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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攻强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宿一
群攻强受
作者:龙宿一

年仅十八岁的齐昂莫名遭人陷害入狱,一切似乎都与一年前那桩通天大案有关。无论遭遇什么都好,他心中的目标只有一个:活着,出去。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都是巧合;作者脑子秀逗,三观不正,人格障碍,抹黑他人,不适应的童鞋请千万不要看此文,万分感谢;想看跟《x狱》一样文章的,请自由的去看吧,这里绝对不适合您们,所以让我消停点吧,鞠躬谢!曾经他以为这个世界永远阳光灿烂,但某些人告诉他阳光的背后必定有阴影存在。如果注定要陷入黑暗,那就让大家一起吧。不过是痛苦而已。如若真的有濒临死亡的那一天,一定是上帝在那刻睁开了眼睛。





群攻强受 分卷阅读1
在牢中
第一章
“姓名?”
“齐昂。”
“强?”
齐昂叉开两条长腿,呆呆的坐在拘留所的地板上,大脑仍处于极度震惊之中而暂时停止了运转。吧嗒一声,所处监房的铁门开了,齐昂这才循声望去,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押着个彪形大汉进来。他看看大汉□在外的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心中隐隐涌出一股羡慕之情。
假如自己也有这样的力量,今早很有可能逃掉,那现在就不会被关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齐昂转头看了看所处的监房,入目只有满地的烟头,空气中是一股子难闻的烟臭味儿。
其中一个警察把大汉手上的手铐解下,忽然转头看了看还是呆坐在地板上的齐昂,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怜悯的神色。他的同事伸手拉拉他的手臂,这个警察才转身出了监房。
又是吧嗒一声,铁门被锁上了。齐昂还在发呆,对警察刚刚的异常举动一无所觉。
“喂,小子。”大汉从荷包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磕出一根点上,忽然跟齐昂搭讪。
齐昂转头看看大汉,一脸莫名其妙,不打算回话。
“小子,你不会得罪了什么人吧?”大汉深深吸入一口烟,满脸享受表情的从鼻孔中喷出一股浓烟。
得罪了什么人?齐昂好似开了窍,难不成真的得罪了什么人,才会在十八岁生日的隔天一大早就被警察堵在床上。睡眼迷蒙的齐昂被两个身强力壮的警察从被窝里拖出来时,才发现他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显然陷入昏迷的luo体少女。
那个少女是齐昂的继妹,才十三岁。躺在齐昂床上的少女浑身皆是或青或紫的虐待痕迹,两个小小的ru头上甚至还有香烟烫过留下的伤痕。两条细细白白的腿大张,身下是一滩已经凝固的血液。
齐昂的继母眼神呆滞的跟在警察后面,一见到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儿便尖叫着冲了过来。陷入疯狂地女人早没了平日里雍容的姿态,状如疯狮,对着被警察紧紧压住的齐昂又撕又打,眼神里充满怨恨。
回忆着今早被逮捕时的细节,却仍旧猜不透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等齐昂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离他很远的大汉已经站了起来,正石柱一般的立在自己身前。
齐昂敏锐的发现气氛不对,慢慢顺着靠着的墙壁站起身来,打算就算打不过对方也要拼了。大汉毫不在意一般脱掉上身的背心,露出极为壮观的胸肌,又开始解裤子。齐昂现在一点也不羡慕大汉的肌肉,心中只感到一阵阵恐惧好似潮水般涌出。他察觉到危险,想从大汉身边溜走,却被对方一把揪住了头发,狠狠的掀倒在肮脏的地板上。
倒在地上的齐昂感觉到对方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惊惧交加的放声呼救。然后应当很快就出现的警察没有来,四周只有死一般的静。齐昂奋力挣扎,竟然从大汉手下挣脱了,挪到监房的另外一边。大汉“噗”的一声吐掉嘴里的烟头,站起身又向齐昂走过去,反手拎起他的衣领,毫不留情的便是一记直拳。
重拳直接揍到了左眼上,他顿时觉得整个头都好像被打裂了,一阵眩晕,左眼已经看不到东西。但是齐昂没放弃,即使看不见,他也奋力回击,凭着感觉朝前出拳。控制住齐昂的大汉根本不闪避,只是朝着齐昂的脸就又是两记重拳。齐昂完全被打懵了,现在大汉如果不拎着他的衣领,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滑倒在地。
大汉松开手,齐昂顿时瘫软在地上。毫不停顿的,大汉两手扯住齐昂的衬衫,用力一撕,白皙的皮肤就暴露在了污浊的空气中。大汉伸手扯开齐昂的皮带,没有遭到丝毫抵抗便顺利的剥下了他的牛仔裤。青筋毕露蒲扇似的大手在齐昂的名牌内裤上稍作停留便毫不犹豫的将之一把扯下。
齐昂纵然几近昏迷,但是仍旧感觉的xia身光溜溜的暴露在了凉凉的空气中。巨大的恐惧和屈辱感顿时好似巨人的铁掌撷住了他的咽喉。用尽全身力气,齐昂曲起长腿试图做最后的抵抗。然而大汉的手在他最脆弱地方狠狠一掐,顿时痛的齐昂蜷缩起了身体,举起的腿也忍不住微微抽搐起来。
好似惩罚一般,大汉又揪起齐昂的前额碎发,将他的脑袋狠狠敲向地板,齐昂彻底失去反抗的气力,勉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好像一场噩梦,齐昂感到身体被翻了过来,头被使劲压在肮脏的地板上,鼻间只能闻到一阵阵恶臭。一边肩膀被人用力抓住,给人种好像即将被穿透的错觉。大汉热热的鼻息喷在齐昂的脖子旁边,接下来就是重重的一口狠咬。两个ru头被大力的掐揉着,痛入心肺。大汉的手顺着腰部线条往下滑,很快到达被两边股肉夹住的hou庭,手指毫不留情往里一戳,痛得齐昂一声闷哼。
意识稍稍清醒,齐昂已经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心脏好似被丢入了冰窖,只感到一阵恶寒。
绝不能,绝不能让他得逞。齐昂脑中现在只有这样一个信念,浑身酸软的肌肉不知怎样又涌出一股力量,竟然撑起了四肢试图朝前爬行。然而这种行为只是徒劳,大汉轻轻一抓,便将齐昂的努力打回了原型。
大汉用力掰开齐昂的大腿,kua下的nan根在齐昂hou庭重重摩擦了几下,便硬塞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齐昂控制不住的嘶声大叫起来,本来已经无力的四肢好像痉挛一般颤抖着,竟然让他拖着剧痛的身体朝前爬行了将近一米。这样的爬行使得大汉的nan根离开了齐昂的hou庭,又是一阵剜心般的疼痛。
齐昂不能控制自己的失声大喊,因为剧烈疼痛而流出的眼泪已经沾湿了眼睫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齐昂翻过身来,pi股接触地板的刹那又触电似的反弹起来,最后却还是颓然的倒在了地上。大汉冷眼看着犹在抽搐的齐昂,抓住他的脚踝便将他整个人拖了回来,蓄势待发的nan根沾着齐昂hou庭流出的血液,再度狠狠刺入。
齐昂哀声大吼,原本瘫软在一边的双手忽然发力,狠狠抓住了正在自己眼前耸动的大汉的头,两根大拇指毫不犹豫便插入了大汉的眼眶中,随即狠命的往外抠。
大汉发出一声几乎不可能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哀嚎,将身下的齐昂好似破布袋一般的摔了出去。齐昂被摔到了后面的铁门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大汉双手捂脸,痛极,口中不断发出令人恐惧的嘶吼。
刚才押着大汉进来的两个警察此时才举着配枪赶到,看到室内情景时顿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即打开铁门,两人合力将正在地上翻滚的大汉拖了出去。
“他叫什么名字?”一直躺在铁门旁边的齐昂在警察经过自己身边时忽然睁开了青肿的眼睛,说道。




群攻强受 分卷阅读2
“什么?”曾经给予齐昂怜悯眼神警察一愣。
“什么名字,他叫。”齐昂加大音量,再次发问。
警察转过头看看不停流血抽搐的大汉,又看看倒在地上一丝.不挂浑身伤痕的齐昂,终于答道:“胡山。”走出了两步,又补充道:“中山路的混混。”
入狱
冰凉的水柱源源不断从软软搭在地上的胶皮管中喷涌而出,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冲击在瓷砖墙前瑟缩身体的肉体上。负责给新囚犯冲刷身体的狱警手持胶管肆意将冰冷刺骨的水柱扫射在犯人们的敏感地带,一边语带炫耀的调笑:“听说我们这里的水都是几十米地下打出来的井水,冬暖夏凉,今天便宜他们了。”
他的同事领着铁皮桶一边往刷洗干净的囚犯身上抛洒消毒粉一边接过话茬,嘻嘻一笑:“那倒是,这天热的,前天晚上我值班愣是没睡着。”
负责冲水的狱警嘴巴里“呸”了声,大声笑道:“我看你是想老婆想的睡不着吧!”
几个站在远处观看的狱警闻言大笑出声,无比恣意。
被嘲笑的狱警也不觉得尴尬,大大咧咧的将一瓢消毒粉撒向眼前的犯人,一边舔舔嘴唇:“连着他妈的倒班,过个两天去请年假……”
身上被洒满消毒粉的犯人因为剧烈的刺痛低声闷哼一声,身体一阵抽搐,差点瘫倒在地。他面前的狱警一边敲打警棍一边大声驱赶已经消毒完毕的犯人,见他动作稍慢便一脚踹上去,吼了声:“给老子走快点!”说完又回头调笑放言请年假的狱警,“你他妈的婚假刚休完就想休年假,小心你家那张床给你罢工!”此话一出,又惹得狱警们一阵哄笑。
步履蹒跚的新囚犯排成长队,一个接一个迈进即将夺去他们人身自由的监牢。守在第一道门的狱警拿着名册核对犯人身份,对到刚才对踹了一脚犯人时微微停顿,眼神古怪的与同事对望一眼才问道:“姓名?”
新囚犯迟钝而僵硬,缓慢的吐出两个字:“齐昂。”
狱警反问:“强?”随即发现了自己的错误,看了眼名册又道,“齐昂?就是那个强jian自己十三岁妹妹的渣滓?”
跟在齐昂身边的狱警语带嘲弄的补充一句:“还是名牌大学的在读生。”
又一个狱警道:“现在被开除了。”
狱警们的唱和到了预期的效果,听到这段对话的新囚犯无一不以惊异的眼神注视这个呆滞而没有生气的少年。
这座监狱是这个城市所有臭名昭著的重刑犯的服刑之地,刑期没有达到十年以上很难踏足这里。然而有条原则在所有监狱都适用:□犯,永远属于监狱的最底层。
狱警们当然懂得这一点,所以他们在地狱的入口将齐昂推下最底层。
点名的狱警意犹未尽,粗壮的男人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舔上嘴唇,不怀好意开口:“军训一完就下手,你倒挺会挑时间。”说着抽出别在腰间的警棍狠狠敲打在少年□的脊背上。
塑料表皮的警棍不会在人的身体上留下明显伤痕,然而那种力度足以让齐昂抱着灰黄色的囚服跪倒在地。他紧紧抱着衣服,即使痛入骨髓,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没有人在意齐昂的反应,所有人都在仔细聆听点名的狱警将会爆出的猛料。
高大而粗糙男人很满意刚才那一下子造成的效果,故意清清嗓子,得意洋洋的宣布:“幸好你是凌晨出手,否则就只能判个无期了。但是现在……”男人故意停顿一下,满脸微笑,“只要你敢在这里犯下任何一个,哪怕只是偷吃别人一口白米饭的错误,我保证,你家的死老头将在阴间迎接你。”
众人都被这阴测测的声音惊住,好久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倒在地上的齐昂抓紧手中的囚服,姿态扭曲的缓缓爬起。他面无表情的拿过男人手中的圆珠笔,木然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率先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进铁门。
男人微微一愣,忽然又是一笑,反手将警棍一甩再次击打在齐昂的背上。另外一个狱警冷眼看着齐昂再次跌倒,无动于衷的问道:“他住哪个号子?”
男人回头无声的一笑,声音清晰地回答:“十三号。”
齐昂本来以为狱警口中所说的十三号会是个阴森不见阳光的号子,但当他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进宽敞明亮的牢房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里不像监牢,至少没有那么像。齐昂清楚的记得刚才自己经过的牢房是个什么样子。无一不是阴暗而潮腐,仅仅是经过,他就几乎不能忍受那污浊的空气。但是这里,十三号,竟然有着充足的阳光。
“整座监狱里唯一的一个房间,全年全天候都有阳光,而且冬暖夏凉。”一个坐在角落的老头笑眯眯的向齐昂介绍十三号的好处。
齐昂突然发现今天他已经听到过两次“冬暖夏凉”这个词,不由得咧开嘴角笑了。
“还有力气笑,看来你小子有点来头。”那个主动说话的老头子讨好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递给齐昂。
“不会。”齐昂莫名的对这个看来已经六十来岁的老头子产生了好感,微笑着摇手。他同时发现了其他两个十三号的室友都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老头儿手中的香烟,不由又无声的笑起来。
齐昂仔细的打量所处的牢房,他毕竟得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上下两层的大通铺紧紧靠着墙角,刚才老头就是在下铺靠墙角处跟他打招呼。通铺的对面是水池和便桶,然后是个简陋的木凳,上面排列着囚犯们的洗漱用品和饭盒。仅此而已,这就是一间囚室的全部装备。天花板上吊着一个小小的灯泡,被小心的保护在粗铁丝拧成的灯罩里,看起来只有四十瓦的样子,由于白天阳光充足,这个灯泡暂时没有用武之地。
老实说,除去初进拘留所那一段令人作呕的回忆,齐昂对自己的遭遇还算乐观。即使被判了死缓,但是他依旧坚信自己是冤枉的,而他的继母一定会想办法救自己出去。虽然事发那天继母的模样吓坏了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但是齐昂单纯的相信她会明白过来的,一切只不过是个误会。
生日那天,齐昂在自己家豪华的别墅里办了个自助晚宴,邀请了高中几个好哥们儿和大学同学。所有人都喝多了,不但消灭了不少红酒,还喝完了五六瓶高度白酒。这些初入大学的孩子们酒量不济,很快就开始东倒西歪。齐昂交代为家中服务了十几年的女佣田妈妈好好安顿同学,就自己上楼倒头大睡。
睡觉之前,齐昂十三岁的继妹像往常一样跟他撒娇,问他爸爸为什么还没回家。齐昂搬出老套的解释,说老头子出差在外,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回家。妹妹依旧相信了他,嘟起粉嫩的嘴唇跟他讨了晚安吻就回自己房间。接着




群攻强受 分卷阅读3
齐昂在心中对远在天国的爸爸道了晚安,然后他就一无所知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被捕。
“年轻人,你犯了什么事进来。”老头自己叼上了那根没有送出去的烟,剩下的三个牢友立即围到了他身边。老头儿先吸了一口,随后将烟递给等待着的下一人,一个有着细白纤长手指的青年人。
“强jian幼女。”
齐昂没有来得及回答,即便他也没有回答的打算。但是那个点名狱警的声音立即响起,有点阴魂不散,齐昂甚至可以透过他的声音看到他不怀好意的脸。
“是吗,呵。”老头伸手夺回已被心急的牢友们吸掉一半的烟头,又抽了一口,这才对齐昂说,“年轻人,倒是看不出来呀。”
齐昂相信自己没有看错,这个六十好几的老者在说这句话时,眼睛里露出了凌厉的光。
会见
放风时间,齐昂没有出去,老头儿也没有。
齐昂没出去是很自然的,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丁,总要适应一段时间才敢融入大众。老头儿没出去,不知道是真的因为身体不舒服,还是因为齐昂没出去。
在狱警说出“□幼女”那四个字的时候,齐昂清楚的感觉到了老头儿眼睛里射出的敌意。这就是狱警们等着看的好戏,虽然齐昂并不知道凭一个年过六十的老者,到底有多大能耐能给大家上演一出好戏。
暂时,齐昂对自己的处境还很乐观。号子里一共只住了四个人,齐昂,被大家尊称为“陈老”的老头儿,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二十来岁看来斯文内向的青年男子,另一个是白胖得好似刚出锅的馒头一样的中年胖子。总而言之,这号子里的四个人没有一个看来有能犯下够判十年以上重罪的能耐。
一边思考着自己的处境,齐昂一边在心中祈祷继母快些来救他出去。如果继母真的想不通,本家的两个叔叔也应该采取行动才是,毕竟把齐氏唯一的继承人关在号子里,对所有齐家本宅的人都没好处。一个叔叔到看守所探望自己时,明白的说了会劝继母,也会等风声过去帮他想办法。但是不知何故,直到现在,齐昂没有到任何消息。
“少年仔,想什么呢。”本来缩在下铺角落里的陈老发了话,竟然是笑咪咪的。
齐昂警惕的看着他,没打算回话。
陈老看出了齐昂的顾虑,依旧笑咪咪的朝齐昂挪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怕,少年仔,有人害你呀?”
齐昂一动也不敢动,他感觉到了陈老苍老的手掌下蕴藏的力量,足以一把捏碎他的肩胛骨。齐昂不自觉的抖动起来,他回想到了刚进拘留所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陈老好像没察觉齐昂的恐惧,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呢,还没老年痴呆嘛。那些混蛋警察以为我傻啊,以为他们真的那么好心亲自送个畜生来给我教训?去他的咧,他们警察会有良心?我呸!肯定是有人交待过啦,嘿嘿。”
齐昂诧异的回头看看陈老,在心中估量老头儿话的可信性。
“所以说,少年仔不用担心的啦。”陈老又拍拍齐昂的肩膀,这才回手,“哪里人啊?”
“本地人。”齐昂谨慎的吐出三个字。
“哦,看你样子,家里蛮有钱的是吧?”陈老笑嘻嘻的又问。
“还好。”齐昂答道。
“少来啦,看你样子就没吃过苦的。”陈老呵呵笑着接口,“我是南方人的啦,这里待了有二十年,什么人没见过。说说你的情况啦,说来听听。”
齐昂莫名的感到亲近,竟然一口气把整件事情的本末向这个毫不熟悉的陌生老人说了一遍,倾诉的最后还加上了无助的三个字:怎么办?
陈老眯着浑黄的眼珠子听齐昂的案子,面无表情。听到一半,又从荷包里摸出根香烟点上。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老头儿过了很久才吐出一个烟圈儿,淡淡的问。
齐昂呆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为了你好,还是不要把这事儿太当真。”陈老又吸了一口烟,“我看你们家够呛,你两个叔子的话怕是难得成真了。”
齐昂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看着眼前的老头儿像是看着一个满口胡言的神棍。真是见鬼了,自己怎么笨的把这么隐私的事情讲给一个莫名奇妙的老头子听?才在牢里睡了一个晚上,难道智商真的下降了?
摇摇脑袋,齐昂决定不要把陈老的话放进脑袋里。
“不信啊?”陈老没所谓的笑了笑,忽然站起身来,扭身毫无预警的给了齐昂一个拐手,正打在齐昂胸口。
齐昂痛得大喊一声,脸朝上仰倒在了地上。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发问,一个狱警手持警棍敲了敲牢室的铁栅栏门,冷着声音大声叫道:“齐昂,会见。”
齐昂扭过头去,是那个点名的狱警。狠狠的看了陈老一眼,发现对方还是靠在墙角吸烟,面无表情。缓慢的爬起身来,齐昂走出铁门,狱警立即走上前来给他戴上手铐,随后推推搡搡的驱赶着朝外头走。
穿过几条阴森的走廊,齐昂被带领着拐进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一共有两个狱警押送齐昂,趁着其中一个去办手续,点名的狱警忽然开口:“刚挨了陈老一下?”声音里面透出笑意,很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齐昂转身,看见他胸前的名牌,王森。
“王警官,什么人要见我?”
王森笑了笑:“陈老可是练家子,看来没给你来真的,不然你肯定爬不起来。”顿了一会儿又说,“等会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不要自讨苦吃。”
另外一名狱警办完手续过来,两个人一起押着齐昂进入一间会见室。齐昂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只有一张长桌和四把椅子。狱警押着他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桌子对面是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西装革履。
齐昂心中升起一股希望,不由压低声音急切的问道:“是二叔叫你们来的?”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面无表情的将随身携带的文件包拿出,从里面抽出一叠照片,整齐的排列在齐昂面前:“我们是市检察院的,非常遗憾的通知你,齐达和齐迩,也就是你二叔和三叔,不幸于昨日凌晨车祸身亡。”
那些照片,就是车祸现场的真实记录。照片里面一片狼藉,齐昂的两个叔叔被一辆大货车碾得血肉模糊,座驾奥迪a6已经成了一堆废铁。
齐昂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身处一个已经被抽干了空气的世界,呼吸急促,脑子发晕。他急迫的呼吸着,胸口不停上下起伏,十根修长的手指已经捏的发白。
“不可能!”齐昂忽然大叫一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立即有两个狱警冲上来将他死死摁在椅子上,齐昂仍在挣扎,戴着手铐的双手在长桌上一通乱砸,发出嘈杂的金属摩擦声。




群攻强受 分卷阅读4
检察院的人好像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毫不在意继续自己的话题:“两名死者生前正在接受本院调查,涉嫌一起行贿案。”
齐昂完全没有这两个人的话听进去,他还在座位上扭动,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王森冷眼看着齐昂,忽然抽出警棍朝他的肚子狠狠一顶,齐昂瞬时痛的弯下了腰,趴在长桌上粗粗的喘气。
“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自讨苦吃。”王森将警棍别回腰间,向检察院的人点头示意可以继续。
“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对你进行例行询问,请你配合。”一个男人拿出一叠文件,有条不紊地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齐昂趴在桌子上,即使痛极,仍是大声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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