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凶猛有肉有剧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乌鸦是个渣
“看什么?你姘头不要你了,过来痛快陪老子耍耍,瞧你走路那骚样儿,一准儿让人开过,嘿嘿,我和龙子因为你,可都在监狱里头憋惨了,这好不容易出来,你乖乖分开腿伺候好了,咱也不难为你别的。”
上衣的衬衫被强行撕开,扣子四下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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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夏辉刚要挣扎就被再度堵上嘴死死的按住。郝四一双肥手就像钳子,小眼睛里闪出亢奋的光,向下一撩就把他下身扒了个光,对着两条长直的大腿摸了个遍,这才不紧不慢的将手伸入内裤里。
夏辉竭力挣扎,疯了似的要把他甩掉,腕上捆着的麻绳几乎要勒进骨头里。
“慢着。”那只恶心的手忽然被抓住。
“呦,龙子,心疼了?”郝四带着那么一抹不满调侃他。
“我先来,”李龙露出了一个刻薄阴狠的笑,“我还没上过他呢。”
他们俩搅在一起那阵,夏辉十八,还在念中学,根本什么都不懂,按住亲个嘴已经是极限,要是再过激点,保证溜得比泥鳅还快。
而李龙身为一个已经混了几年的小混混,什么没见过,早知道男的和男的之间那点破事儿,无非就是操人和被操,几次试图把夏辉按倒未果,自己也火大,只好偷着出去叫鸭子。
说到底,他还没尝过夏辉的滋味,未有点不太甘心。低头在夏辉仰直的白皙脖颈上咬了一口,抬头正色看着郝四:“不过干之前,先去弄点吃的,填饱了肚子再说。”
郝四的一张脸瞬间憋成了猪肝色,犹豫了半响,终究还是没对这个熟知来货渠道的同伙动手。况且到手的鸭子,也不怕飞了。他把夏辉的内裤往下一扒,恋恋不舍的捏了两把,这才晃荡着黑胖的身材往厨房走。
夏辉发着抖,努力蜷起腿,一声不吭的用余光去瞟茶几边缘的玻璃杯,如果打碎了再趁机藏一块碎片,不知道能不能把这绳子磨断。
脸忽然被人扳正,李龙捏着他的下巴,手劲极大,“小辉,别怪我。”
他又抽了一截麻绳,把夏辉反绑的两手牢牢的拴在沙发腿上,这样一来,活动范围只限定在几厘米的范围内,彻底失去了逃跑的可能。
夏辉衣衫不整,眼睛里只剩下恨意,冷冷的瞪他。
李龙毫不在意,自顾自的随着郝四进了厨房,开始翻检吃的。
“操,这冰箱怎么空的?只有泡面?妈的这小子看着不穷啊。”
“操,煤气也打不着火,阀都没开……”
厨房里开始不断的传来郝四的咆哮,伴随着炉灶咔吧咔吧的点火声,夏辉低头,开始认真的思索怎么办?
他现在有点后悔刚才逞强,如果假装顺从,会不会现在情况会好一点?
可惜这个念头刚起,就被否决了,李龙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或早或晚都会面临这种不堪的境地,况且……他做不到。
一身的伤痛齐齐的叫嚣,他不由自主的打战,眼角发湿,昏沉沉的脑袋里唯一想到的,却是那个没来得及拨出去的电话号码。
还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结束了。
夏辉吸了吸鼻子,疲惫的闭眼,脑袋里乱成一团,最终抵受不住,昏昏欲睡。
屋子里门窗紧闭,空气仿佛粘稠的终止了流动,夏辉恍恍惚惚中,听到有人按动门铃。
他一惊,清醒过来,扭头盯着那扇门,嘴里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李龙和郝四冲厨房里冲出来,满脸的戒备。郝四走过来,直接用匕首抵着夏辉的喉咙:“闭嘴!”
没有人再出声,然而门铃声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过了一会儿,直接改成了敲门。
拳头叩击在门板上的响动,分外清晰,撩拨着屋里每一个人的神经。
李龙冲郝四使了个眼色,走过去将夏辉嘴里的毛巾掏出来,刀子始终压在他的声带上:“会是谁?”
夏辉低低的咳嗽了好几声,方才缓过这口气,视线扫到一旁的石英钟,低声道:“好像是快递员。”
他和小杨约好了,四点来取包裹。
门外的响动越演越烈,已经变成了踹,老旧的门板扛不住,发出了“哐哐”的晃动,周边的墙皮不住的往下掉。
再这么下去,不把邻居引来,门也早晚会被破坏掉,李龙一咬牙,示意郝四看着夏辉,自己走到门口,沉声问道:“谁啊?”
门外安静了一瞬,紧接着,一个沉稳的男音响起:“快递的。”
夏辉眼睛“倏”的瞪大,这个声音……
李龙松了一口气,但是并不敢放松警觉,扬声道:“今天家里有客人,不发货了,你先走吧。”
那人并没有离开:“你是谁?让这屋里的人出来说话。”
“我是他亲戚,你有事儿?”
“他欠我快递没结,开门!让他出来。”
郝四揪着夏辉的头发,用口型威胁他老实点,把刀子稍微挪开些许,“让他滚,快点!”
夏辉抿了抿唇,开口道:“没钱,你先走,过几天我肯定给。”
想想又低头加了一句,“我男朋友在家,你别乱来。”
门外是良久的沉默,夏辉忽然莫名其妙的想,原来自己也是有噎人的资本的。
绵长的脚步声响起又走远,足足有那么十来分钟,半点动静也无,李龙总算放心,起匕首走回到沙发一侧。
然而他刚迈动步子,只听见门外传来了一声低沉的“不行”,紧接着,踹门变成了撞门。
李龙脸色铁青,将匕首藏在腰后,示意郝四将夏辉带到卫生间藏起来,自己则是小心翼翼的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他欠你多少?”
眼前的男人高大健壮,目光凌厉的让人犯怵,后背还背着印有yd快递字样的大背包,冷眼瞥过他,嘴唇紧抿,冷笑道:“你就他男朋友啊?”
李龙懒得和他纠缠,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粉红色的票子甩过去:“五百够了吧?管你屁事!拿了钱快滚!”
张钊一把将门扯住,低沉的嗓音满是迫力:“那他欠了我十万块,你给不给?”
“你丫听不明白人话是不是?”李龙勃然大怒,心知这就是个来找茬子的,刚想骂一句把门关上,谁料木门被大力一扳,眼前一花,凌空一记板砖正中门面,哀嚎一声捂着脸倒地,不由自主的松手,匕首也甩到一边。
张钊甩完暗器,绷着脸拍了拍手,果断从一脸血被敲晕在地的李龙身边越过去,开始寻找夏辉。
他简直快要被气炸了,满心想着找到了怎么拾这货一顿,刚走几天,就又开始和这一看就是不三不四的家伙混在一起,还“男朋友”,去尼玛的男朋友!
夏辉被挟持在卫生间,匕首勒着脖子,隐约听见外面有什么扑通倒地的声音,刚想动一动就被掐的喘不过气来。
“别动,动就捅死你。”郝四低声威胁,有点慌张的瞟着外面的动静,把夏辉稍微提起来一点,打算架着他出去看看。
然而刚起身,“砰”的一声巨响,卫生间的门被一脚踹开,张钊抱臂立在门外,目光阴沉的夏辉和他身后的郝四之间逡巡,缓步逼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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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啊?别过来!”郝四一面叫嚣着,一面向后退却,架在夏辉脖子上的匕首一抖,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你敢过来我就……”
话音未落,鼻梁上挨了狠狠的一拳,顿时血流如注。
张钊揍完人,一把将还傻乎乎不明状况的夏辉扯到怀里,当看清楚他嘴角流血,脸色惨白可怜兮兮的半裸模样,眼神一暗,彻底魔障了。
“把眼睛闭上!”他把夏辉的脑袋一按,命令道。
郝四手脚并用的捂着流血的鼻子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冷不防被人拽起,圆滚滚的身体就像个气球似的被轻易拎着一顿胖揍,且完全不顾及打击方法,专拣最软最弱的地方开刀,没一会儿就被揍得眼冒金星,口鼻溢血,哀嚎着抱头求饶。
夏辉瘫在那儿,眼睁睁的看着张钊火力全开,把一个近两百斤的黑胖子打的满地找牙,还不住手的一拳接一拳的连砸带踹针对对方的脑袋下手,拳头所过,血花乱溅。
他惊呆,完全没想到张钊一个送快递的,破坏力可以如此惊人。震惊之余想起张钊刚才的命令,立刻一个激灵,分外听话的两眼一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哀嚎惨叫不再,有人把他粗鲁的翻过去,手腕上禁锢的绳索被解开,嘴里的毛巾也被扯出来,夏辉小心翼翼的睁眼,正看到张钊沉着脸,一脸探究的望着自己,瞬间内牛满面,果断就要闭眼继续装死。
张钊蹲下身恨铁不成钢的迎面糊了夏辉一巴掌:“男朋友?这两个是什么人?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别随便放人进来,你都听狗肚子里去了?”
那一下看着凶,其实一点也不重,刮在脸上跟轻拍没两样,夏辉怔忡,本能的想回他一句:你滚回来干嘛?然而刚一张嘴,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心想,大哥你都不知道这俩是干嘛的,就给人拍的一脑袋花,不觉得有点略凶残么?
当然他不知道,光“男朋友”这一条,就够已经狂暴化的张钊把这两个人类往死里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情敌比仇敌还值得放手一搏。
张钊没好气,又在他脑袋上拍了一记,训道:“哭,还有脸哭!给你电话也不打,欠干了是不。”
他本来也没想做的多绝,拿走房子吓唬这货一顿,出口气也就得了,没想到这货既不知道报警,也不知道打电话给公司询问,傻了吧唧在窝里等也就罢了,他让小杨帮忙把电话号码送来,结果这货居然敢不打!
是可忍孰不可忍,张钊在楼下等待了几个小时,耐心用尽,终于盛怒之下,自动找上门“寻仇”。
没想到,一进门这么凶险。
张钊咬牙切齿的把夏辉拎起来,“先下去,报了警再拾你。”
这屋里一股子煤气味,一猜这家伙就肯定没听话找人来修。
夏辉手脚无力的爬起来,跟他走出卫生间,路过门口,李龙还瘫在那里,似乎一动没动的样子。
然而正当张钊他们越过他出门时,他猛地窜起,满脸砖碴,直直的冲着毫无防备的夏辉捅了过去。
张钊咬牙,上前将夏辉护在身后,匕首堪堪的从他腰侧划过,带着一串血珠拔出。
李龙已是亡命之徒,心知被抓了决计判轻不得,索性临死前也要抓个垫背的,故而死死的堵着门口,闻到空气里飘过来的浓重的煤气味道时更加的亢奋。而张钊,憋了几天的火正愁没地发泄,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撕碎。
“你先走!”屋里的煤气味飙升,已经开始让人头晕,张钊扭头冲夏辉喊道。
李龙扑过去堵住门,挥舞着匕首和扑过来的张钊扭在一处。
然而他终究先前挨了一记飞砖,头晕眼花反应力不足,一个侧身没躲过,被张钊发狠之下一把攥住了手腕,咬牙用巧劲一拧,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惨叫着松手,匕首落下被一脚踢飞。
张钊一点不客气,抓起他的头发,对着坚硬的墙角一下下的猛磕,咚咚的几声闷响过后,把死了一样的李龙一扔,重新走回夏辉面前,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整个扛在背上就往外走。
夏辉伏在他背上,晕乎乎的感受到轻微的颠簸,明白自己这是彻底安全了,心里也不知道还该不该恨他,勉强打起神,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这是他一直没来得及问出口的,原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知道答案了。
张钊脚步一顿,半响没好气的回道:“闭嘴!”
于是夏辉就真的闭了嘴,一直走到楼下,都没再吭声。
张钊把他放到小区楼下的花坛阶上,刚才那场战斗似乎耗了他过多的体力,紧挨着夏辉坐下开始歇气。
夏辉无力的靠着他的胳膊,摆明了不太想理会。
张钊没再损他,只是低头,揉着他的脑袋,低声抱怨了一句:“不省心的货。”
他额头上的冷汗滴下来,正打在夏辉脸颊上。
或许是喘的太急,夏辉忍不住抬头,却发现张钊的脸色是那种明显的惨白,嘴唇泛紫。
他一惊,殷红的血迹沿着两人走来的轨迹点滴洒了一路,张钊的腰侧,外侧的防水衣被豁了个长长的口子,鲜血正沿着拉锁淌下。
他就在那一片鲜红中,呆呆的木在原处,然后蓦地两眼翻白,果断往后一栽。
失去意识前,耳边回响的是张钊的咆哮:“操,挨捅的是我,你丫昏什么?”
我晕血啊,夏辉理直气壮的想。
8
空气中飘着一股来苏水的气味,不难闻,但是足够让人联想起一些美妙的或是不美妙的记忆。
夏辉睁开眼,额角酸胀的难受,勉强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
病房里传来了几个人小声的低语,侧目看过去,是两个身着制服的警察,正一面询问着什么,一面在手中的笔录上写写画画。
似乎是发觉吵醒了他,其中一个年轻点的冲他微微一笑:“打扰你们休息了,抱歉,我们过会儿再来吧。”
等到两个人走出去,张钊才把视线转移到他这儿,小声问:“醒了?”
“唔,”夏辉揉着额头,“我睡多久了?”
他脑袋发晕,生理性的反胃。在病床上摇头晃脑的许久,忽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哆嗦,有点慌乱的去看张钊。
张钊没多说话,他上身的病号服衣襟大开,腰上还厚厚的裹着一层纱布。目光灼灼的注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稍稍向后错出一点空位置,拍了拍自己一侧的床铺:“过来。”
夏辉低头考虑了下,一咬牙,很没出息的过去了。
张钊的胳膊充满力量,搂人的时候,会有一种被整个环抱的错觉,夏辉枕着他坚实的肩窝,琢磨了半响,还是把满肚子的疑问咽了回去。
他不知道该问什么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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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甩了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那太自作多情。问你骗我房子干嘛欠你的不是也还了吗,意图又太明显。问你为咩回来我不会原谅你,好吧,这不是琼瑶剧。
最终,反倒是张钊先开了口:“你就不想说说?”
夏辉默默的在心里打算盘,就算现在不说,一会儿总是要在警察哪儿做笔录的,倒不如坦白点,反正他在张钊这种计划明确的家伙眼里估计早已经没有秘密了。
“你想听什么?”他弱弱的开口。
张钊低声问:“你真吸过毒?”
夏辉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故事的开端总是狗血无比的,那一年夏辉十七,刚发育就发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不喜欢女生,反倒经常对着同宿舍的一个哥们儿发呆,那时候太小,慌得不行,小心翼翼的克制着,没想到秘密终究还是被发觉。
班级里开始有不好的传言,男生就是这样,平时勾肩搭背抱脖子搂腰互撸都行,一旦发觉性向不对,立马逃之夭夭,生怕被传染似的,背地里兴许还能不屑的骂一句:死变态。
“那个年纪最容易犯傻,没多久我就逃课去网吧,在那儿认识了李龙。当时挺惊喜,居然有人一样喜欢带把的,理所当然就勾上。我不管他怎么混,都干什么勾当,就琢磨好歹有个伴,挺好。”
“我爸知道了,拿棍子差点把我腿打断。可惜当时没药救,好了就又背着他出去乱逛,学也不上,成绩自然落到底。李龙有一次跟人打架,要赔钱,拿不出那么多,就和我说要去干点生意,我稀里糊涂就跟着去了,到了才发现不对劲,他们买的东西有问题。”
夏辉终究从小受的还是正经的教育,发现不对劲,就大胆的提了出来,没想到李龙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还拿了一点出来,哄他一起吸。
“我好奇,就……就吸了,吸完了怕上瘾,越想越害怕,和李龙吵了一架,他小打小闹我管不起,可是贩毒不行,没想到被他给关了起来。”
“趁着他们出去走货的时候逃出去,报了警,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了结了,没想到他们早有准备,搜到的毒品数量不多,而且一口咬了我是从犯。尽管有证据,可警察还是不能随便放人,只好先拘在局子里,通知学校和家长来领。”
“我给我爸打了电话,不知道他那时候为了挣钱在外面替人偷偷的跑货运,他心脏不好,当时就气的发作了,没踩住刹车。”
夏辉抽了抽鼻子,眼睛发涩,忍不住伸手去揉。
早已经哭不出来了。
可他到现在都始终无法忘记,当话筒里传来尖利的轮胎摩擦声和路人的惊叫时,那种坠入谷底的恐惧。
其实是他害死了他爸,还有那些无辜的人。
病房里很安静,夏辉觉得好受了点,晃了晃头毛,从张钊怀里拱出来,“我说完了,该你了。”
张钊皱眉,很正色的道:“没什么好说的。”
夏辉:……
“可是我觉得你像是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
张钊面无表情:“你想多了。”
夏辉深切的觉得自己被耍了,头一次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撒泼的重要性,可还没等炸毛就被张钊长臂一伸,捂着头贴在胸口。
他温暖的怀里有熟悉的气味,隔着坚实的胸肌,心脏平缓均匀的律动。
夏辉一怔,很乖的趴着。
张钊在他后背上拍了拍,“群众的眼睛有时也不是雪亮的。”
夏辉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歪头看着他。
嗯,看来吸入过量的煤气也完全没有影响智商,该不足的依然不足,张钊觉得很满意,可以说的再明白点,“我和你说过,找我爸要钱,他说等等。后来才知道,他去碰瓷了。”
“人家碰瓷都能碰个几万,他倒霉,把命搭上了,还一分钱赔偿都没拿着,这辈子就为我妈做过这么一件事儿,都没做好。”
“我妈走了,我来找那个欠账的,打听了一圈,周围邻居都说他人品恶劣,在社会上闲混不务正业,有钱都拿去吸白粉了。换成是你,是不是也很想抽他一顿?”
夏辉低头,挺认真的考虑,最后说:“确实很想。”
这话说的就未有点太实在了,张钊皱眉,无语的盯着眼前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觉得现在还不到拾他的最佳时机,于是按住夏辉的脑袋,凶道:“闭嘴!睡觉!”
夏辉“哦”了一声,果断的曲解并执行张钊的命令,一抬腿就要滚回自己的病床上。张钊脸色再度阴沉,把他捞回来:“谁让你走的?”
夏辉一条腿已经着地了,完全不理解这家伙抽的哪门子疯,瞥了一眼张钊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左腰,还是无奈的凑过去,窝在他怀里。
他脑袋上几缕乱发凌乱的支愣着,擦过鼻端阵阵发痒,张钊用胡子拉碴的下巴蹭了蹭,长出了一口气。
他本来也不想再报复这个缺心眼的家伙,只是想拿走房子和钱,让他也尝尝心急如焚的滋味。然后再回来,告诉他,我原谅你了。
只是离开了整整四天多,最终焦躁的那个,换成了他自己。
他看着夏辉失魂落魄,并不开心,更没有那种报复成功的快感,反而变得更加阴沉压抑。
张钊抬手,用力捂住怀里正昏昏欲睡的夏辉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吐出了三个字。
唉?夏辉朦胧着睁眼,甩开他的熊掌,瞪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张钊拍他的脑袋,“你接着睡。”
夏辉无语,于是扎了回去,没羞没臊和他抱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他睡不着,索性抬头,带着很古怪的表情严肃的问张钊:“要不我还是回去睡吧?”
“不。”张钊拒绝,“抱着挺好,我不嫌弃你硌得慌。”
夏辉抿唇,终于忍无可忍:“可我嫌你硌得慌!”
隔着薄薄的病号服,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某人底下已经支起了帐篷,正若有若无的戳他腿根。
而且不是腰部受伤了吗?不是应该老实不动吗?手老乱摸是个什么状况。
头可断,血可流,jj不能揉,不懂么?
对于这种情况张钊很快给了合理的解释:“我胳膊又没受伤。”
夏辉彻底没话,耸着一脑袋呆毛控诉状的盯着他。张钊稍稍动了动,在不碰及到伤口的情况下将他扯过来压倒,亲了一下。
“喂,你……”夏辉来不及抗议,就被吻懵了,上气不接下气,大脑一片空白。
张钊舔舔他的唇角,夹着他的一条腿,说:“想我吗?”
夏辉面红耳赤,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正这时,刚才离去的那个年轻的小警察恰好推门走进来:“不好意思,你们休息好……”
张钊:……
夏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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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察:……
张钊和夏辉都快忘了这是医院,且门没关。张钊那东西正在裤子里撑的笔直,支愣着呼之欲出,而夏辉上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了两颗。三人面面相觑,顿时全部尴尬的别过脸去。
夏辉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张钊倒还好,装作若无其事地屈起腿,不自然的掩饰了一下,抬头问:“您有事儿?”
“没。”小警察眼神闪亮亮,“就是想问问现在方便笔录吗?哦……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再等会儿。”
说完他似乎觉得应该缓和下尴尬的气氛,于是道:“嗯,内裤不错,哪儿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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