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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兵日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皮卡忠
小宇转身用棉被盖住皮卡丘。
『来不及了。』我说完,拿出两张发票放到小宇放在床上的手背上。
小宇对著墙壁发呆。
『你这样很像失智老人。』我试探性地说著。『例如那种叫马克思的老人?』
第219章曙光乍现
小宇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
好吧。
你不理我,马克思总会理我吧……
我拿出手机,用软体敲马克思:跟谁在做什么呢?
马克思总是在几分钟内会回应,所以如果这次没有回应的话,代表是小宇的机率很高。
「郁郁,这不能带手机,对吧?」小宇又隔空说话。
「看运气啦~不要被搜到就好吧,探病的通常不会管啦,?」那个男人低头看著书,但是很明显就是在书滑手机。他不但讲话满正常,还有种霸气,八成是装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马克思果然没有回应。小宇看著墙壁,好像心还有什么疙瘩。
突然,我的手机震动,我看了看讯息。
马克思:跟男友在医院,怎么了?
我盯著小宇的手,两手一左一右撑在床上,还有两张发票。
怎么会?靠,真的弄错了?
我居然想小宇想到疯了,一点点类似的语气,我把对方投射成小宇,还跑来找他。居然以为你用交友软体偷偷关心我,实在太丢脸。
『喔,好吧。』我失望地起手机。
小宇跟郁郁说:「还好吗?」
「你是问我吗?还是问他?」单眼皮的苍白男人,跟小宇似乎很熟。
『不好意思,帮我跟他说,我最近……还可以。』我跟郁郁说话。
「他说他还不错。」郁郁无奈地跟小宇转达,耸耸肩。
「阿姨!!他偷我的电视!」外面突然有人大喊。
「嘘!」护理师的声音。
「阿姨!他把我的电视拿走了!」
「你根本没有电视!」
我大概可以理解,为什么小宇会戴耳塞了。我看著窗户,它的设计只能半开,那种防止人跳楼的设计。那些营区的各种鸟事,所有被学长盯上的事我都说不出口。因为我知道他在这更辛苦。
『不要在这了……好不好……』我低著头,看著自己的鞋子。
「……」小宇抿了嘴唇。
『不然,点头或摇头就好?就像之前那样,好吗?』
小宇好像想到了什么,很慢地点了一下头。
终于。
终于肯理我了吗?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从没有这么卑微。
小宇摇摇头。
『我知道你有事情不想告诉我,但是相信我,我愿意听,只要你愿意说。』
小宇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我转头看了看那个郁郁,他依然在滑手机。
我看了一眼床上笑著的黄色物体,想起那天跟我支援结束,在娃娃店,我看到皮卡丘却又没有买的时候。小宇笑著一手搭上我的肩膀,按著我的胸口。
「followyourheart。」
我无意识地站起身,看著眼前如痴呆一般的小宇。
想要什么?
我往前走一步。
用掉荣誉假,期待的是什么?
我两手按在小宇的手背上。
这十几天来,脑子都是什么?
我的面前,尖浓的眉尾、倦美的眼神、嫩香的脸颊,俊邃的眼筐。
我亲上小宇柔软的嘴唇,感受著小宇的一切。我感觉到了紊乱的呼吸,发热的脸夹。只要我不承认你是前男友,你就不是。
小宇没有闭上嘴,也没回应我。我只好慢慢后退离开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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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可以爱你吧?』
小宇看著我,低下头,又没有回应了。
我尽了全力,至少融化了冰山一角吧?
『保重身体,我会等你。』我起身,看到旁边的郁郁。
「我什么都没看到。」那个白净的男人,低下头,抹了抹脸。
『谢谢你。』
走出这栋晦涩的军阵大楼,我停在门口。智渊在后头跟上:「他还是不跟你讲话?」
『对,谢谢冈哥,可不可以麻烦你送我到捷运站?』我拿出手机,跟马克思继续讯息:『遇到用尽全力,都没办法解决的问题,你会怎么做?』
我坐上智渊的车,上安全带。
「唉!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智渊拍拍我。
马克思回应:那代表,这已经不是你的问题了。
这个老头,依然像我的智库一样,总会五分钟内回答我的问题。
「你要再多来道歉几次?反正我开车过来也不远?」智渊。
『……我尽力了。』我回答。
智渊叹口气。
飞:你什么时候开刀呢,在这之前可以见个面吧?
我想问老头,以后要如何维持一段长久的感情。
我想问老头,要怎样释近前嫌。
我想问老头,渐渐年华老去的gay,该做些什么。
我有好多好多问题。
马克思:我九天后开刀,我跟男友四天后会过车站前往医院,也许可以聊一下见个面。
我看一下小本本,这刚好是我这次假的日子。
「没问题,那就那时候见?」
「四天后见(微笑)」马克思。
不知道为什么,希望这个老头会点醒我什么,放弃或是继续、回忆或是忘记。有些事情深陷其中的我是看不到的。第一次见一个人,如此不在乎他长相,不在乎他的声音。
放假的这几天,我发了狂地画画,设计营区的一些东西。只要拿起笔就会忘记时间、忘记别人、忘记周遭的所有事情,直到拿起纸的瞬间才会清醒。
我需要的,是时间。等待小宇跟我说话的时间,就跟上次一样。
似乎是因为忧症,不太说话,或是不跟我说话。
直到假这天,我依照跟老头的约定,晚上假前,到台北车站的北上月台等他,我们见到面,大概也只有半小时可以聊天。他说他跟他男友会在月台。我没问他男友的照片、电话,我们纯粹是在分享彼此人生的麻烦事,这已经到了我交友的极限,要不是约在公共场所,我几乎开始怀疑这是一场诈骗,但是谁会想诈骗一个正在假的义务役?
看著月台人来人往的人离去,最后剩下一些等车的乘客。
距离我假,没剩多久了,马克思讯息却说他在路上,我已经逛统一超商逛到,有兴趣的杂志都翻遍,理财杂志不断写著说要如何记账的废话。
北上的月台,第五节车厢的地方。没有像照片那样的老人,或是两个老人。
you’vegotanewmessage!
软体跳出一个红色通知。
马克思:对不起我迟到了。
马克思:我看到你了。
我心急如焚地左右观望,寻找一个老头跟他男友的身影,因为离我必须要搭的假火车,只剩下十五分钟。
突然我看到一个熟悉身影的男人,在对面南下的月台,就在我的对面。
中间隔了十几公尺黑暗的铁轨跟黑暗不知道高度的天花板,每隔几十公尺会有个巨大水泥柱。我眯上眼,拨打电话。开什么玩笑,我不能接受。
对面的男人却接起电话。
『喂?』我盯著这个人。
「看来,我跟男友都在月台了?」手机传出男人的声音,他穿著棉裤,背著一个小登山包,挥挥手。
『庄博宇,是你?』我拒绝承认。
「嗯。」小宇看著我缓慢地点点头。
『你不要动,我过去找你。』我正要挂下电话,往左边走。
「不要过来喔,我还没有原谅你。」小宇苦笑看著我讲著电话,走向右边反方向出口,我不知道那通往哪。
『你干嘛啊?那马克思是你编的?』我讲著电话,看到小宇跟我说话的样子,好不真实。
「不是编的,对不起,我只是想关心你。」
『关心什么?你到底怎么出来的?』
「我要转诊开刀,医生就放我出来了。」
『什么意思?开刀?』我瞪大眼。
远远的小宇,笑著点点头。
飞:好吧,是开什么刀呢?
马克思:脑瘤,不是恶性的,但会让激素分泌异常。
飞:分泌异常会影响到什么呢?
马克思:影响到性欲,大多人是影响到视觉。
『不好笑。别闹。』我感到双腿无力,心脏却更有力地跳著。
「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我跟你在饭店的事吗?」小宇。
『记得。』
「隔天我还是去做了预防性投药,顺便做了全身健康检查,那时候发现的肿瘤,医生说可能已经两年了。」
『对不起……』我看著十公尺远,我最爱的的男人:『我这么不懂你,还让你这么不信任我。』
「no,这不是信任的问题,任何人都一样的……」他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心跳加速用力敲著我的胸膛,我开始喘气『还跑去那种鬼地方躲半个月?』
「我不想让你担心,而且是真的有点气,就顺便休息一下。」小宇苦笑。
『你说秦天的事吗?我其实……』
「我知道,事发隔天他都跟我说了。」小宇难得地打断我「我不想再讨论别人的错误,或是那些我之前没有满足你的时候。」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满足我啊,我只要你好好的……』
「真的吗?」小宇用低沉的鼻音,皱眉强烈质疑。
我想起那好多好多次,我们在浴室、床上的拥抱。我总是硬到不行,不自觉地摸向小宇的下体,然后发现没有反应。那些不被我记录的时刻,无数个求爱失败的场景,令我心灰意冷。原来我每一次的失落,你都看在眼吗?
『那是本能……我没有一定要怎样。』我说。
「是吗?」小宇看著我。
我这才知道,每一次,小宇口中的「真的吗?是吗?」就是「对不起,我不信」的意思。
『我要怎么陪你去做手术?四天之后我根本不在营区。时间可以改吗?』
「医生很难排。」小宇电话传来发出雄厚的共鸣「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可是前几天看到你等待我说话的样子,我这辈子没有这么痛苦过。我这才发现,要是我开刀失败…头脑真的变笨笨了,有人都不知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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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东会很可怜,明明说好要一起快乐跟痛苦的。』我说。我也发现,不管小宇身上遇到什么麻烦就算是不治之症,我都可以接受。在几次感情之后,我知道了沟通的重要。我蹲下身想跳下铁轨,到对面月台去抱紧小宇。
脚底旁边一圈圈的红灯开始亮起,一明一灭。
女性的广播声音响起:「各位旅客大家好,十九点三十五分开往七堵的区间车,即将在1a月台进站,请不要靠近月台边,以生危险。」
没搭上这班火车,就会超过八点半到营区,这就超过了营区的容忍限度。而我有预感,当火车挡住我跟小宇的视线,下一次见到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晚上淮备上车的人潮,挤在月台边形成一道人墙。
我看著小宇,我把手机紧抓在手,我头往后仰,挂掉电话。
我的手机震动,出现字幕:庄博宇来电。
张开眼看著最重要的人就在眼前,哪有这种道理?我深呼吸一口气,跳下月台,走在灰黑的石头上,往小宇跑去。
第221章全面爆破
看到我越过铁轨朝他奔去,小宇不但没跑,而是慌张地等著我。
我知道,你根本跑不掉。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愿意离开我。
看著脚下的碎石子跟铁轨,我害怕的远方的火车,或使哪可能埋著高压电线。此刻我听不见声音,无法观察周遭的画面,这几秒所有细胞都在专注于活命。
「哔哔哔!」口哨声从我后方传来。
看著眼前小宇伸出的右手,还有一道疤。我却直接略过,一跃跳上月台。
拉起小宇,然后看著眼前我最爱的这张脸,小宇的脸紧张而担心,我直接亲上他微张的双唇。
在这样的宇宙,无限的空间,无限的时间,全部绕著我们旋转。
「哔哔哔!」后方的口哨声「你们……」
『庄博宇,我爱你。』我两手压著小宇嫩嫩的脸颊,让两颊往中间一挤,小宇两脸颊变得可爱。
『干,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咬著牙,喘著气,刚刚的行径令我大量缺氧。
「我知道。」小宇一手摸著我的脸颊,眼睛很红。
亲吻,用力拥吻,舌头碰著柔软最爱的男人,我爱到巴不得把眼前的人吃掉。
「各位旅客!请不要跨越……」广播声音改为男性,但是声音停住。我可以想像月台站长们看著监视器愣住的样子。
我往后一缩,看著小宇微微忧帅气五官的脸颊上,两道泪痕。
『终于看到你哭了。』我笑笑,用大拇指抹著小宇脸颊上的眼泪『从来都没看过你哭。』
「笨宝包……你吓死我了。」小宇笑著流泪,我也跟著眼筐一红,他的额头碰著我「你的火车会跑走喔。」
「喀!」旁边路人拍照的声音,我没差。
『你算的吧?以为我必须上车,你就可以逃避被我骂吗?』
「喔?不愧是我的男人喔。」
『no,idon’tfuckingcare。』我用他的深厚口气。再度亲上,然后离开这双唇。我一点都不想跟停止拥抱小宇,可是我脑中数不清的问题,但是第一个问题却是。
『等一下,上次在医院见面,你在我面前,马克思是怎么回应讯息的?』我问。
「我对面那个郁郁,是个上尉,你记得他是不是正在滑手机?」
『是啊?』
「他在玩的,是我的手机。」小宇笑笑。
『他帮你回?』我想起了818医院,那个苍白单眼皮男人『他知道我们的事?』
小宇缓慢点点头。
『等等,要是一开始我就没有理会老头的讯息呢?』
「如果你是那种会看外表交朋友的人……」小宇的脸,苦笑。
『干,我不是说不淮试探吗?』我后退一步『道歉!』
「这哪算…你不是回了!」
『道歉!』
「我脑内有瘤,宝包怎么可以这么兄?」小宇装无辜。
『三.』
「我只是关心你…」
『二.』
「透过营区的人一定会说溜嘴……」
『逆!!!』我拉长音,开启脑弱模式装可爱。
「呤呤呤呤呤呤!!」火车铃响,淮备要关门。我看了看人潮,还正在排队上车。
「对噗几。」小宇也陪我,装了一下可爱。
『原酿你。』我亲了最后一下,立刻跑上楼梯,我知道我赶得上火车。
只是跑上楼梯才发现,月台上所有人都看著我们。
『再告诉我手术时间,我会去陪你的,不淮再已读我。』我大喊,最后一眼,看到小宇错愕的表情。
路上,我用手机跟小宇聊了一个小时。
我听了他神病院的各种经历,他听了我在营区水深火热的修行。
营区门打开,色凯开门的瞬间,摇摇头说:「晓飞,前几天大地震,你给博宇的信被学长翻出来。」
『什么?你说……寝室全部都被翻了?』我看了看隔壁副哨的学弟,是很像国文老师的国文男。『可是信又不是违禁品?』
「唉…人生啊。」学弟抱著枪,推了推眼镜。「没关系学长!现在很开放了!」
『所以他们都知道了?』我问色凯,发现学弟也一副知道的样子。
「但是他们有点认为是你单恋博宇,不知道你们交往。」一向欢乐的色凯,居然语重心长「我们也不方便说什么。嗯,你手机要藏好啊,你应该要忍耐一阵子了,已经好几个人爆掉了,阳新、威育、司亮的手机都爆了。」
『干……』我想起那几封信,都是单方面写给博宇的,看起来大概就像是神病患,幻想著两个人已经在一起,而且还有抱怨营区的一些琐事。
「然后今天下午辅导长说,博宇突然有脑瘤要开刀,你知道吗?」
『我知道。』
「你居然知道!我们超震惊的……根本是坏事成双啊……」色凯往远方安官桌偷瞄一眼,右手拳头揍布「我们还是别聊太久,加油吧……」
『好!谢啦!』我往安官桌走去,把包好的手机丢进花圃。
还好,是我的直属牙套大学长站哨,我帮忙他很多业务。
「飞哥,有带手机吗?」大学长居然直接问。
『这次没有。』我自动把包包东西翻出来。
「你也知道了啊,昨天爆了三个人。」大学长检查著我的包包,一边摇头冷笑。
『谁啊?』
「你顾好自己吧……」学长奸诈地摇摇头,示意我可以离去。「你的时空信也是挺有创意的。」
第222章因为是gay
前事提要:
营区门打开,色凯开门的瞬间,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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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晓飞,前几天大地震,你给博宇的信被学长翻出来。」
『什么?你说……寝室全部都被翻了?』我看了看隔壁副哨的学弟,是很像国文老师的国文男。『可是信又不是违禁品?』
「唉…人生啊。」学弟抱著枪,推了推眼镜。「没关系学长!现在很开放了!」
『所以他们都知道了?』我问色凯,发现学弟也一副知道的样子。
「但是他们有点认为是你单恋博宇,不知道你们交往。」一向欢乐的色凯,居然语重心长「我们也不方便说什么。嗯,你手机要藏好啊,你应该要忍耐一阵子了,已经好几个人爆掉了,阳新、威育、司亮的手机都爆了。」
『干……』我想起那几封信,都是单方面写给博宇的,看起来大概就像是神病患,幻想著两个人已经在一起,而且还有抱怨营区的一些琐事。
「然后今天下午辅导长说,博宇突然有脑瘤要开刀,你知道吗?」
『我知道。』
「你居然知道!我们超震惊的……根本是坏事成双啊……」色凯往远方安官桌偷瞄一眼,右手全头揍布「我们还是别聊太久,加油吧……」
『好!谢啦!』我往安官桌走去,把包好的手机丢进花圃。
还好,是我的直属牙套大学长站哨,我帮忙他很多业务。
「飞哥,有带手机吗?」大学长居然直接问。
『这次没有。』我自动把包包东西翻出来。
「你也知道了啊,昨天爆了三个人。」大学长检查著我的包包,一边摇头冷笑。
『谁啊?』
「你顾好自己吧……」学长奸诈地摇摇头,示意我可以离去。「你的时空信也是挺有创意的。」
『谢谢噢,不过为什么可以翻我的信啊。』我镇定地问大学长。
大学长耸耸肩,一副不乾他的事的样子低头看书,我也只好离开安官桌去花圃拿起手机放进口袋走往寝室。这感觉就像光溜溜地走向人群,不知道等著你的会是什么。打开滑门,小兵还是躺在床上的躺著,淮备洗澡的洗澡,脚臭学长跟几个学长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拿出他们的手机,看来是怕哪个长官来,多少要做个样子。
出乎意料地暗潮汹涌。每次放假都一样,打开寝室的瞬间就知道放假这星期大家过得如何。
「你回来啦,你这个bitch?」忧弘洗完澡出来,打破这该死的尴尬。
『是啊。』我整理著包包。
「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了?」他搭上我的肩膀,皱著眉,沐浴乳的味道。
『等等说吧?我要淮备上哨。』
「啧啧啧。好吧。那我只好跟著去了?」
『你很急吼?』
「当然,我明天就放假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我全副武装走往哨上,跟色凯交接了哨。
色凯跟忧弘都在哨所下,跟我聊了半小时,包含小宇将近一公分的瘤、从鼻腔动手术。威育杨新癞蛤蟆大地震爆掉,取消一次幺捌。我的信当时是黑道学长几个人略看一下,知道是给博宇的暧昧信,原来他们没有仔细看,反倒是色凯帮我起来。我想是职业军人其实很讨厌看字吧?
「……所以你们已经交往三个月了?然后我是第五个知道的。不,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忧弘兴师问罪的样子。
『不是吼,因为你感觉对女人以外的东西都没兴趣啊。』我解释著。
「我真是太伤心了……啧啧啧,虽然早就感觉你们有一腿,而且既然春凯知道,你还不让博宇睡你那,当什么电灯泡?」忧弘又开始鄙视色凯。
「我哪知道!我知道的时候博宇就住院了吼!你自己还不是电灯泡,卡在博宇旁边!」
「不知者无罪啊。」忧弘抬起头看著我「我们明天放假会去荣总看博宇,你要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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