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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九凉
诱根
作者:萧九凉

小推现代he老实巴交巨根攻x外清冷内放荡诱受肉香上司痴迷我的巨根,非要和它上船……





诱根 分卷阅读1
《诱根》作者:萧九凉
简介
17厘米的弟弟可爱在哪里
上司痴迷我的巨根,非要和它上船……结果陈年往事爱恨情仇浮出水面。
下属攻x上司受
注:一个诡异又h的脑洞。
第一章
邱正扬最经不住一种人劝酒,他已连喝三杯,杯杯滴酒不剩,起初第一杯还略有推拒,怎料喝到第三杯劲头直冲天灵盖,无需身旁的人斟酒,他倒顺手捞起酒瓶子,想往玻璃杯里顷灌。又怎料耳旁拂过暧昧低语,说着“少喝些吧,怕你过会儿硬不起来”。邱正扬一滞,心头稍有火气,执意将第四杯酒一饮而尽,喝急了酒水还顺着下巴连连滴落,印湿了深色的西裤。那手便悄无声阒地覆到西裤那处,帮他轻拭酒液,几番揉擦,布料下的蛰伏之物痉挛似的抽搐变化,愈发膨大,顶得深黑印记愈发清晰。
邱正扬擒住那指尖带凉的手,嘴里含混着喊“不行”,好似在警示他场合不对,这档子事就不该发生在人来人往的夜宵摊子上。身后满身油烟气味的老板边吆喝边颠勺,煸炒蒜香牛柳的油爆声噼噼啪啪在耳边炸开。被桎梏的手突然微微一动,那修长的指尖向下一刮,竟直直戳在邱正扬昂扬的龟头上,隔着布料触感仍是清晰得可怕,他喉头一抽,自知内裤湿了一片。
“经理……”他叫道。
“不在公司里,我说过该怎么叫我?”那人不满。
邱正扬愈发攥紧他的手,怕他为非作歹,更正道:“学长……”
穆沅笑眼看他,舌尖忍不住舔了舔唇边,“好想现在就强奸学弟,吃完就去你家。”
邱正扬被他粗俗的淫言秽语激得太阳穴抽痛,内裤里的阴茎更是被勒得快要炸开。老板端上最后一盘蒜香牛柳,穆沅拿筷子夹了两口便不想再吃,他催邱正扬快吃,说是不要浪食物。而他自己,不过是悄悄地抚弄邱正扬的阴茎,动不动就嘀咕“真硬呢”、“好想吃啊”,邱正扬耳际沸热一片,灌下最后一口酒时,他低吼了一声,双目赤红,裤裆好似失禁般湿漉。穆沅把手抬起来,冲他一笑,把指尖放到嘴边轻啜一下,说:“味道好甜。”
邱正扬粗喘不已,眼角煞红,紧紧盯着穆沅,后者大方地回看他,顺便从兜里取出皮夹,掷下两百,高喊一句:“老板,结账!”
回去时邱正扬没法穿上西装外套,只能搂在身前,遮住裤裆处狼狈的渍迹,忍受住黏腻摩擦的敏感。穆沅轻描淡写地在一旁说着此次他出差欧洲的见闻,说意大利男人的风趣,说法国男人的大胆,最后说捷克男人的风骚。说罢,见邱正扬毫无回应,穆沅停下步子,凑近去观察他的眼底,想探明他到底有几分醉意。
“学长……”邱正扬试图后退,拉开两人间过近的距离,不敢多闻穆沅身上冷香水的味道,这种分明很清淡的香味对于他竟有莫名催情的功效,闻多了下面就开始胀痛。
“好了,”穆沅敛下天生会笑的眸子,宛如前辈对后辈般拍拍邱正扬的肩头,“不爱听我就不说了,毕竟……还有正经事呢。”
穆沅出差半月,甫一回国便找邱正扬做这正经事,此等荣耀分量十足。这夜邱正扬无眠耕耘,田是耕不坏,而牛……幸而第二日是周六,邱正扬上厕所扶着小弟弟,痛得快尿不出来。哆嗦半天,亦是不忍细看,阴茎颜色深红,百磨成钢。
周一八点上班,气色稍霁,刚进公司同事轮番道喜,他才恍惚记起自己已进公司三月,今日正式转正。想在沪上有名的证券公司站稳,怕是还需几年奋斗,何况邱正扬才不过堪堪站住一根脚趾。凭着硕博连读拿的金融学位在沪上众多浮萍里,也丝毫不起眼。
早会上穆沅替董事会欢迎邱正扬的落户,如雷的掌声中,邱正扬盯着穆沅嘴角那一丝似笑非笑。会后,他独留下邱正扬,说要商谈规划。结果拉下窗帘,即刻欺身上前,用手掌一把包住邱正扬的裤裆,替他温柔揉搓,轻声问候:“还疼不疼?怪我不该夹得太狠,又不该吸它。”
邱正扬脸色红白交错,慌张胡言:“不疼……没事……经理!”
裤裆慢慢肿大,撑起拉链,穆沅低头察看,顺势替他拉下拉链,拿指腹贴着黑色内裤布料,细细摩挲,疼惜地说:“小可爱、小可怜……又粗又乖……”他看着内裤上沁出水渍,濡湿成一个圆圈,又翻开内裤的边沿,发现肿大的龟头色泽红艳,马眼翕张淌水,便安心地合上内裤,拉起拉链,抬头拍拍邱正扬的肩,说道:“它看起来很健康,晚上入职酒会完了,我去你家看它。”
邱正扬霎间清醒,干涩地吞咽了口口水,声音更为粗粝:“是……经理。”
穆沅扯扯嘴角,拾了桌上的资料,转身离去。更多时候,他似乎不像在笑,不过是在完成一个社交礼节。邱正扬进公司三个月,只有在床上,见到穆沅弯起眉眼,笑得春风如沐。那时穆沅正双手捧着他的小弟弟,说好可爱,转而低头如尝珍馐般吞吐舔舐它。
邱正扬有时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穆沅,想不通,一根17厘米的阴茎,可爱么?或许倒带,要从他进公司的第十天说起。
第二章
毫无疑问,邱正扬不过是个典型的沪上子女,母亲是徐汇区某中学的数学教师,严谨沉静,父亲是政府里某职位小吏,刻板敬业。而他自小便是个学科大体优秀,局部偏科的学生,热爱体育运动,随同学追过几个国外摇滚乐队的演唱会,说不上叛逆,亦称不上循规蹈矩。
高三时奋发冲刺,瞒着父亲填报了北京某知名学府的数学系,还谎称自己填了金融系。通知书下来后,他爸气得抽了他一顿皮带,教数学的母亲极力护着,保他不至于卧床半月。沪上的男孩没见识过北京的黄沙天,咳了四年,不,七年,甚至成为同学间的话柄,说是上海男孩娇气至极,呆在北京七年,竟没成就一双铁肺。
讲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强调一下邱正扬平淡且顺畅的人生,路上偶有石子,竟也被他毫发无损地躲过。除了……嗯,除了什么呢,邱正扬被同事连灌七杯酒,已是无法回答几个女同事的问题。她们对他倍感兴趣,履历漂亮,模样端正,性子沉稳,况且还是地道沪上人。想入上海籍贯的几位女同事不倾注了过多关心。
穆沅是这桌上职务最高的人,身旁的副经理是唯一与他相熟的,两人不时私语,偶尔接受下属们的敬酒。副经理说,这恐怕不是招了个人才,而是招了个女婿进公司。穆沅抿酒一口,告诉他,沪上媳妇也不好当吧。副经理笑他一个北方人,懂得倒不少。
后来这女婿被尿憋急,摇里晃荡地起身,穆沅路过他身边,说是也要去厕所,便架着他走。邱正扬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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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称三杯不倒,四杯就摇,五杯必孬。遑论后面七杯八杯,他额头贴在穆沅左肩,宛如盲人摸象随上司挤进了隔间。
上司替他抽了皮带,剥下拉链,微凉的手伸进内裤中,掏出半硬不软的阴茎,替他把尿。捏着阴茎的手指着实白皙修长,圆润的指甲盖里透出肉粉的光泽,耳边催他“快尿”,如暖风拂面,还带瘙痒。他就这么尿了出来,水量不小,时间不短,尿完阴茎长了一截,龟头挂着水色,胀头胀脑。上司扯过纸巾替他擦干,不曾想阴茎颤微抖动,霎间立得笔挺。
“这么喜欢我,都站起来了。”上司声音里仿佛带着欢愉,“肯定是想我想得不轻。”他为了回应它的思念,贴着邱正扬的身体蹲下,轻柔地将它含进口中,为它舔舐吮吸,试着慢慢将它塞入喉道,隐忍不适的呕吐感。喉结上下滚滑,邱正扬感觉自己的阴茎可能要被穆沅吞下去了,他似乎感受到龟头在小舌头下被挤压调戏着,温暖的喉口留恋着它,尽心伺候着它。
“学、学长……呃!嗯……学长……”他分明是想阻止上司的侵扰,但天晓得他为何阻止不了。窒息的快感只有穆沅给过他,他本着感激的心情,说不出不字。如此开导自己,仿佛也可以掩饰自己淫秽的心性。他最终射进了穆沅的喉道,白浆溢出嘴角,穆沅闭上眼慢慢地舔干净,一口一口吞掉了邱正扬射出来的浓腥之极的体液。
他发颤的睫毛下,浮映着两片淡粉色的氤氲,邱正扬恍惚觉得此刻,好似是自己在凌辱自己的上司,无耻之极。
无耻的他应了上司会后的话,将上司带回了家,仿佛重现两人初次上床时的情景。那时酒醉的是穆沅,副经理说穆沅家离他家近,硬要他接手送回去。不过穆沅死活不说地址,醉醺醺地傍着他,于是回了他家。后来那夜穆沅的风情……
邱正扬不敢再想,事后两人认了亲,他试探着叫了声学长,刚要进浴室冲洗的穆沅回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随后杀回来,将他摁在床上,又骑了他一遍。穆沅满腿都是他的液,两个人纵情过度,都睡了一整天。穆沅醒来,趴在他的胸前,温柔地握住邱正扬半软的弟弟,说:“这么可爱的小朋友,我能常用么?”
于是他说话算话,果然常用。邱正扬虽酒醉混沌,却又能清晰回想起那日的逐字逐句,他坐在床沿上,看见穆沅从公文包内掏出一支药膏,就问:“这是什么?”
穆沅旋开盖子,将半透半白的凝膏状固体挤在手掌上,笑说:“捷克带回来的按摩膏,给你用。”
于是勃发的阴茎上涂满了亮晶晶的膏体,穆沅用双手替它上下撸动揉搓,既不忘马眼的翕张饥渴,也不忘双卵的紧张抽搐,他照顾得很好,好到邱正扬额上青筋暴突,双目赤红。房中只燃了一盏台灯,橘色的暖光打照在穆沅的侧脸,他望着阴茎时脉脉的目光使邱正扬滋味百般。后来他脱下裤子骑上来时,邱正扬又早已忘却了什么不悦滋味。顺滑的膏体起了作用,穆沅一寸寸坐下去,紧咬着下唇,屏凝着气息,坐满了,轻喘着呢喃:“好可爱……嗯嗯……唔!……”
所以,到底可爱在哪里?
邱正扬不由得又要想起进公司的第十天。
第三章
一切要从北京雾霾和走后门说起,本科时与父母通话咳嗽邱正扬还可以感冒唬弄,待近年发明出个视频语音,他边写报告边清嗓咳嗽的模样就刻在了视频彼端母亲的眼里。说到底哪个母亲看得下去,一年不过回来一趟的儿子面色如此灰白,便哭着央他博士毕业定要回沪上工作。离沪七年没有亲近的人脉,邱父自然不为儿子打点几番。此事却也没和邱正扬详说,只道熟人公司缺人,叫他过去试试。邱正扬进了这家大名鼎鼎的证券公司,才后觉出父亲撒谎的拙劣以及自己的愚钝。
陆家嘴金融圈里从不缺草根奋斗的穷小子,亦不缺从天而降的关系户。邱正扬进公司没有任何水花与非议,同事们一半是意气风发的英男,一半是傲气干练的白领女,确实,邱正扬个性低调,话语不多,带他的分部主管交接任务于他,也感到了此人沉稳的性子。
过三四日同事们已欣然接纳新同志,他们会带邱正扬去附近不错的餐馆劈柴爿,聊聊业内变故,唏嘘社会百态,然后哀叹老婆难讨。同席女同事便不认同,跟这群神丝说,你们要有冷经理一半长相,还愁找不到对象。众男嗤笑,表示女人之肤浅,之庸俗,贻笑大方。那冷经理之冷,何人能够驾驭?
邱正扬才知公司还有位姓“冷”的经理,综上所述,冷经理之相貌,颠倒公司女性,冷经理之性子,堪比西伯利亚极寒空气,真乃名副其实。原来这冷经理已出差半月,邱正扬进公司自然遇不上他,却总能从各方口中听闻他的事迹,可知此人能力颇高,称得上青年才俊,酒桌上不沦为男同事鞭挞之靶子,女同事歌颂之对象。
也就在第十天,邱正扬一如往常打卡上班,见总经理办公室有一人影晃动,身旁有人惊呼,噢,穆经理回来了!
邱正扬便问:“怎么又多了个穆经理,冷经理呢?”
同事一愣,顿时哈哈大笑,无情嘲讽,说是冷经理便乃穆经理,“冷”乃私下“昵称”,“穆”乃经理本姓。邱正扬的乌龙在午饭时传遍公司角落,他在饭堂望见冷,不,穆经理独自一人用餐的背影,确实西装革履俊秀挺拔。他央求同事们轻声议论,生怕被当事人听去。同事只说穆经理如何不知,不过浑不在意。开晚会时,邱正扬看清了穆经理的相貌,霎间顿滞,直至副经理说此次公司谈妥一大合作商,下班聚餐,公司报销。会议室欢声笑语淹没邱正扬迷茫神情。
穆经理自然是头号敬酒对象,暂且不论同事们私下如何编排他的性子,只先参看他的业绩与相貌,男同事口服,女同事心服。与邱正扬邻座的同事硬拉他上前敬酒,还好意将他介绍一番。
“经理,我是……邱正扬。”他只敢扫一眼,便引颈倒灌一整杯酒,喝得滴漏不少,渗入衬衫衣领。
“新同事?”穆沅起身,举杯,声线清晰不抖,“你好,我是穆沅。”他在此之前喝了不少,仍一杯入喉,滴酒不剩。
一旁又拥上来几位殷勤之士,瞬间便挤开了邱正扬,他和同事回到座位上,同事高兴地说:“经理相当看得起你,别人敬酒他喝一口,你敬他喝一杯。小子,前途远大呐。”
邱正扬心想,喝一杯又如何,我也喝了一杯啊。
再来便是那夜穆沅酒醉,副经理撒手托付,只因他俩同住一个行政区。穆沅傍在他身前,待他艰辛拧开家门,两人纠缠跌坐地板。冷香水掺杂在微醺酒气之中,邱正扬闻到穆沅衬衣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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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甜美的香气,不多嗅了几下。怎料压在身上的人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裤裆,力道有些偏重地揉捏起那团沉睡软肉。
邱正扬惊慌起来,抬手去推,穆沅将他扑在身下,全身钳制,忽的轻哼笑将起来:“我猜它很大,对吗?”
“经、经理……你在说什、什么?”邱正扬被他下流地揉搓,又经不起他腰胯色情地顶撞,很快,两人的阴茎都硬挺起来。穆沅发出舒服地轻哼,听着让人心头发痒,邱正扬何时被他脱去裤子也不曾察觉。跪在他身上的上司时而撸动他的柱身,时而轻揉他的马眼,最后亦将自己的阴茎凑将上来,放在一起玩弄。
客厅中不过窗子外借入些许银白月光,挥洒在上司肩头及脸侧,竟有说不出迷幻。他脸上沉醉舒适的表情,轻闭双目颤动的睫毛以及微微张开断续泄露轻喘的嘴唇,邱正扬努力想把这张脸与回忆相连,屡屡失败,只因他的脑浆全陷入了极度刺激的快感之中。上司竟硬生生地将他粗大的阴茎吞入了窄小的菊穴。那种紧致和灼烧的异样感,吓得他连忙坐起,可这不过是将阴茎更深地顶入肠道之内。上司霎时的惊呼与绵长的呻吟令他不敢再动。
“我就知道……嗯哼……”揽着邱正扬脖子的上司还有余力调笑,“好可爱……”
邱正扬以为是说他,不禁面红耳赤,他从未进入过任何人的体内,初尝这等滋味,既是慌张,又是迷醉。穆沅主动地起落夹紧,不时舔弄邱正扬的耳垂下颌,知他定是其中老手,而邱正扬不过是胡乱地抚摸他的身体,了解了他瘦细致的腰身,浑圆多肉的翘臀。穆沅捉过他的手,让他去摸两人的连接处,水渍淋漓的穴口紧紧箍着粗大坚硬的阴茎,“这是我…嗯…用过最舒服的…唔啊!…小家伙…嗯唔!……”他自顾自加快了速度,射在了邱正扬的衬衫上,于是两人只好脱光转战床榻。
后来邱正扬面对面操他,他舒服地蜷起脚趾,两条大长腿死死地夹着邱正扬的腰,又射得一塌糊涂。邱正扬直接射在了里面,穆沅叫他不要出来,堵住穴口,他说:“让它多待会儿……嗯,别动……”待会儿邱正扬就又硬了,浅浅地抽动起来,无法听从上司的指令,呆着别动。
穆沅把手臂遮盖在眼睛上,随着律动慢慢露出微笑,喃喃低斥:“小家伙……”
邱正扬大汗淋漓,额筋横起,见他笑了,遂低头看了看两人泥泞不堪的淫乱下体,又试图张嘴唤出“学长”二字……可惜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他的学长,只敢从这个笑容中将信将疑:这个经理算冷么?
第四章
捷克的按摩膏或许……并不适合亚洲人。
此结论得出时,邱正扬甫才开闸放水,泄了昨夜残余的酒液,怎知阴茎隐隐刺痛,揭开包皮细看,又觉龟头处暗暗发红,于是他便猜想是按摩膏过敏。越是深想,便越是觉着身下瘙痒难耐,摒不住手欠想去抓挠,又害怕伤了自家弟弟,只得拿手揉搓,越搓越痒,蓦地周身都觉得不自在,急得火气上涌,面色发热。
晚他一步起身的穆沅推开厕所门,便见他近乎残忍地在掐捏阴茎,忙上前遏制,问他:“怎么了?”
邱正扬愈发耐不住奇痒,握着阴茎颤声说:“好痒……可能是过敏了。”
穆沅见那阴茎半硬肿胀,头部颜色暗浊,又问:“是痛还是痒?”
“痒……很痒。”邱正扬侧首看他,见他关切地盯视着自己的下体,想着一大早两人挤在厕所观察生殖器官,顿觉羞耻。
穆沅轻轻拨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指腹轻触龟头,却见邱正扬一抖,马眼之中溢出些许淫液,不禁笑了,“或许是饿了,我喂它试试。”说罢,他蹲下身来,前倾脑袋凑到邱正扬胯下,将他的阴茎轻柔含入口中,细细交融。
邱正扬大为吃惊,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灼热的舌头拂过柱身马眼的快感,宛如被棉花糖缠裹,一层又一层,喂得他心花怒放,直至他掺着些微刺辣的痛意攀上云端,将一滩浓浊射入穆沅嘴中。
“啊……啊哈……”邱正扬全身轻浮飘然,粗喘着低头,恰好与仰面起身的穆沅撞个正着,霎时面色僵硬。
不过为他服务的上司丝毫不露不快,反倒是径直拿起牙刷和杯子,灌水洗漱了口腔。他时常借用邱正扬的小朋友,用得晚了也不忌讳上下关系,倒头就睡。为此邱正扬这套老房子里平白无故多出了不少高档货色。或是那瓶瓶身低调奢华的冷香水,或是橱里那两套挺括备用的西服,甚至是门口那双灰色兔毛的拖鞋,都不是他的。
穆沅把热好的牛奶和吐司端上桌,邱正扬才换好衣服出来,看见桌上的早餐,习惯性地道谢:“麻烦经……学长了。”
穆沅舔去一圈牛奶渍,看着他:“就当为小家伙过敏赔罪?虽然我不太相信是过敏,毕竟那膏甚至可以口服。”话落嘴角扯出意味深长的笑,一双茶褐色玻璃眼眸瞧得他发毛,吓得邱正扬口不择言:“学长……学长来上海几年了?”
“嗯?”穆沅慢了半拍,才回答他,“一毕业吧,呵呵。”
“我记得,学长是……保研的啊?”邱正扬终于把揣了三个月的疑问战战兢兢搬了出来。
孰料穆沅轻微一变色,笑得有些勉强,“不想读了而已。”
邱正扬为这答案震惊,憋着一口气,问:“我记得好像,好像学长以前说过,最喜欢数学这门专业了,还以为……”
“是吗,我这样说过?”穆沅倏地变得很冷静,嚼着吐司的频率也变得机械,他接着说,“人可能会变吧,有热爱的时候,自然也有冷却的时候,好像保了研我就不喜欢了。”
“可学长明明”
“别说我,你怎么没考数学系的研究生,嗯?”
“我……”
“纯粹做数学研究总是赚不了大钱的,对吧?”穆沅喝下最后一口牛奶,把杯子重重搁在了桌上,“不然咱俩怎么能在上海遇见呢,学弟?”
昔日对数学如捧至宝的二人,今日双双沉浮在世界顶级金融圈中,摸爬滚打,尝尽滋味。往日的一腔单纯早已天翻地覆,面目全非,再谈几年前那面神旗帜的美好,显得确实有些可笑。或许不该多嘴问的,邱正扬远远跟在穆沅背后踏入公司大门,他已经后悔了。可惜直到中午饭点时,他还在试图回忆在大学里,他最景仰的穆沅学长,是如何带领他们钻研数学课题的。
回忆不尽然皆是苦涩,但绝对是模糊的。穆沅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数学?邱正扬苦苦思索,拉扯出大段他自以为是的记忆,以此研读,追究蛛丝马迹。一段振动打断了他,他掏出手机,看见了穆沅的短信。
【下班等我。】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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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从未进过上海的gaybar,有些人即便去过,也很难遇到一家北京人开在上海的gaybar,更别说有些人……或许在异地他乡白手起家是一件值得骄傲且到处宣讲的事迹,或许这段事迹的传奇色足以光耀上海滩,又或许基于这位酒吧老板一口纯正京片子令人亲切的份儿上,邱正扬都应假装欣喜地听他讲完所有。然而当他发现上司不见人影时,他确实不得不打断酒吧老板慷慨激昂的故事。
据说今天白日穆沅心情不好,让打报表的财务重打了五份,让hr主管开掉了公司吊车尾的那个关系户,又把副经理推出去和难缠的某公司女总打太极。茶水间里流传着女同事们的八卦,说是冷经理要么家遇变故,要么情遭坎坷,否则平时再冷也冻不死他人。
邱正扬泡个咖啡的辰光蓦地想起饭后穆沅的那条短信,或许他又要发泄……不不,这听起来分明夹杂了几分自我贬低,穆沅回回找他都不曾是生气或烦恼,纯粹解决生理需求。不过何人规定心情不好就不能找炮友倾诉呢。
结果下班后两人并没有火急火燎打个一炮,穆沅带他在新天地吃了晚饭,又领他在里弄中兜兜转转,绕了九十九道弯遂寻到一处木门,猛地一推将他拉进了一个别有洞天的地方。
一个北京人开的gaybar。
照理北京人不是稀罕物种,且过去七年里邱正扬见的不少,嗦的见过,娘里娘气的见过,却真没见过这般又嗦又娘气的,老板自称贝勒,说是祖上宫里承袭着爵位,无上荣耀,北京朝阳区十八处四合院,当有八处是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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