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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一股酒味扑面而来,差点把我薰吐。我扯着他的手腕,说他认错人了,叫他看清楚我是谁!
他一下放开手,就那么瞪着我。我以为他认出我了,没想到他顺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我一愣一愣的……
我还没教训他,他就把我拖进了房间。他醉酒后的力气之大。我扯着嗓子开吼,只听见砰的一声,他把门关了。
我瞧着满地酒瓶,突然想起他以前提过医美系的某个男神,搞不好还暗恋他。恐怕是在宾馆被男神放了鸽子,他这是借酒撒泼呀!
“你醒醒,我是顾文啊!”
周瑞作势汹汹地朝我走来,已经彻底醉了,根本不听我在说什么,一下把我推在床上!
他想把我推倒,我双手摁着床单。他哭着说什么学长只是玩玩他,根本没对他付出真心。
我没让他得逞。他后退一步,把恨天高踩在我的手边。我盯着他比女人还细的腿,瞬间头皮发麻。
我还没回过神,他顺势把我压在床上。我揪着被子,好怕好怕。
他俯下身,问我为毛不要他。我狂喊:“我有阿真啊!而且……”
他瞪着我:“而且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轻声说:“而且,我们还养了一只兔子。”
他听后仰头大笑,继而抓着我的肩膀,吼道:“没事,我们可以养一条狗呀!”话音刚落,他就朝我扑了过来。
“啊!救命啊,我的妈呀!”
我各种挣脱。每次逃离他的魔爪,他都能把我拉回来。我上衣都被他扯烂了,他的指甲又长,还扎进了我的肉里。我宁愿去和仁心湖的断手比赛自由泳,也不想受这罪。
他闹了半天,两眼一翻,倒在了旁边。我从床上滚了下来,浑身都在疼。
我试着唤了他一声。他翻了个身,叫我赶快滚,还说他的新欢很快就到。
我是没心情听他说梦话了,快速冲下电梯。
前台小姐瞧了我一眼。我趁她还没夸我有职业素养前,转身出了宾馆,朝阿真奔去。
他从花台上跳了下来,随即扫了我一眼,说:“你怎么才下来?”
我把刚才的事说了,还问他舒皓在哪儿,我说我要杀了他!如果不是为了处理他的破事,我也不会差点失身。
阿真说舒皓打车走了,然后一直偷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我叫他别幸灾乐祸。他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还说:“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我看见的会是你的裸体。”
我提着他衣服后面的连帽,说我只是衣服烂了而已。他瞧了我一眼,又开始笑。
最后,他把外套脱下来让我穿。我瞧他整理了下穿在里面的黑衬衫,莫名觉得他很帅,瞬间就不生气了。
他说补偿我,请我吃夜宵。我们开车在大学城乱逛,找了几家大排档,都已经打烊。
我看了眼表,快6点半了,便叫他直接去吃早饭。
他说好,方向盘一转,带我去了传说中早餐界的爱马仕,桃园眷村。
店里的气氛很好,人还不多。我点了根油条和烧饼,40大洋没了。阿真叫我多吃点,说账算他头上。我是吃得津津有味,他反倒没什么食欲。
“吃货,今天干嘛装稳重?”
他淡淡地说:“我吃饱了。”
我问他是不是在宾馆门口吹了风,又生病了?他说没有。
奇了怪了,我发现他从进店后,就一直注意时间。快到7点的时候,他忽然起身,说要去洗手间。
我点了点头,他就走了。
熬了一晚上的夜,弄得我肝疼。我擦了擦手,也准备去洗手间。
我推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没人。我心想他可能在隔间,继而方便去了。
事后,我回到洗手台前洗脸。我正捂着脸,忽然听见背后的隔间传来砰的一声,像手机落地的声音。
我转身走了过去,轻轻敲了下门,说:“是阿真吗?”
里面没人应我。
我心想他可能出去了,刚要离开,隔间里突然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错不了,是阿真磁性的嗓音!
我冲回去,使劲捶门:“阿真,你怎么了?快开门呀!”
他不开门,声音撕心裂肺,叫得我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第23章熊孩子
我继续捶门,正要破门而入,尖叫声戛然而止。
随后,我听见他在喘气,紧接着砰砰两声。阿真似乎跳到了马桶盖上,还说了句:“我没事。”
这时,清洁大妈跑了进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她瞧了我一眼,似乎不相信,但还是带着拖把走了。
“没事就快开门!”我压低了声音,“在里面发什么神经?”
啪的一声,他拨开了锁。
我连忙打开门,瞧见这小子正蹲在马桶盖上,拼命地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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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是和我一样的华为,额头还在冒汗。
“简直是一群猪队友,只会坑你真爸爸!”他吼了句,随即看向我。
“你刚才怎么了?”
我话音刚落,他就冲出来抱我。我没站稳,被他逼到了洗手台。
他说打农药被气吐血,忍不住当场发飙。我说他骗我,明明是难受的叫声。他说没有,还说他不舒服是真的。
“熬了夜,两腿发软。”他越抱越用力,“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吧。”
我还想质问他来着,洗手间的门又推开了。我们同时朝门口望去。
清洁大妈瞪着双眼,她扫了我们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阿真愣愣地说:“她为什么跑?”
我低头瞧着他一脸弱智的表情,说:“或许是因为你用下巴抵着我的小腹,还摸着我屁股的关系吧。”
“啊,我做了什么?”他立马放开我,开始卖萌。
我拉着他走出洗手间。
出去后,我转身看见门上居然多了个“清洁中,请勿进入”的牌子,心想清洁大妈真贴心……
阳光照亮了整个大学城。
阿真心情大好,吵着叫我背他。我看在他陪我忙了一夜的份上,把他背了起来,朝街上走去。
“你出门都不带脚。”
他趴在我肩上,笑嘻嘻地说:“有你在,我不用带脚。我想走快点,你再踩个滑板吧。”
我扭头骂他,说他再提奇怪的要求,我就不背了!
他倒好,跟我打情骂俏,说:“你才不会欺负我呢,你舍不得。”
我没表态,感觉他把我吃定了,说什么都不对,只会让他得意到起飞。
走了几分钟,他忽然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不讨厌耗子。”
我失笑,问他:“你终于知道嫉妒使人丑陋了?”
他跟我一起笑了起来,声音却略带委屈:“不是,我有更嫉妒的人。”
我没问他是谁,得他又把无辜的人搬出来说事,便叫他直接说讨厌我就行了。
他扯了扯我的衣服,耳语道:“我不讨厌你,我爱你。”
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差点原地去世。这句“我爱你”从我的左耳飞进右耳,再从我的右耳落进心里。
现在我不仅想踩滑板,还想去夏威夷冲浪。
我不受控地扬起嘴角,心想还好他看不见。我琢磨着要不要回一句我也爱他,刚扭过头,他已经闭上了双眼……
“真的是。”我瞥了眼这个睫毛,“你就这么睡了?”
他抬眼瞧着我,说他饿了,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怪他刚才就喝了几口豆浆。
“我现在饿了行不行?”
“行行行,你大爷的。”说罢,我碰了下他的脸,发现他还在流汗。
汗水使他的体味更加浓郁,甜甜的,是男生中少有的体香,对我来说是致命的诱惑,闻了就想上他。
我又闻了下穿在身上的衣服,是他的外套。上面是一股茉莉花的清香。于是,我问他:“你的味道,怎么和衣服上的不一样?”
他没回答。我扭头看向他,这次他是真的睡着了,搞不好已经饿晕。
我心想醒的时候是魔鬼,睡着了还真像个天使,简直就是熊孩子的翻版。
一想到这里,我突然记起他钱包里的照片,高中威胁他的人,还有他那晚提起的熊孩子。
似乎有什么结正堵在我的胸口,就差一点就可以解开……
忽然,他跳了下来,说他肚子咕咕叫,还踢我,闹着要去旁边的超市。
我打了个哈欠,陪他走进超市。
他的样子根本不像熬了夜的人,把推车丢给我,就跑到了零食区。
我跟在他身后,把身子靠在推车上省力,随手从货架上拿了点东西。在看见他挂在高层的架子上时,我还以为是我困得花了眼。
随即,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居然爬到商品架上去了!
我连忙冲了过去,在下面张开手臂,叫他快点下来。他不听,说他要拿上面那袋零食,还说马上就够到了,叫我别让他分心。
“宝贝真,你快下来呀!”我像在求小祖宗一样,“等下摔死你!”
他得逞后,立马跳了下来,平安无事,倒把我撞飞了。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我在哪儿了,迷迷糊糊地走到他身边。
他冲我笑了笑,继而拆开袋子,站在原地吃了起来。
我瞧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说:“账还没结,你怎么就开吃了?”
他瞪着个死鱼眼,对我说:“谁规定必须出了超市才能吃东西?”
我欲言又止,心想也是,但还是告诉他大家都这样。他说他的名字不叫“大家”。我懒得跟他争,正要回去找推车,他一下把零食塞进我嘴里。
“好不好吃?”
我默默地吃着,心想买了东西赶快回家。
这时,超市小哥从货架旁钻了出来。他走到阿真身后,问他付钱了没。
我想说一会儿出去给,但嘴里的零食让我说不出话来。
阿真歪着脑袋瞧了他一眼,随即把吃的举到他面前,说:“你也吃吃看。”
趁超市小哥还没回过神来,我扯着阿真朝推车跑去。他不走,我就把他塞进推车,用我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把他平时喜欢吃的东西全部丢进车里。
他抱着吃的,说他要起飞了。我说我要被他气吐血了,叫他给我准备个呕吐袋。
忽然,我双腿一软,直接把车推了出去!
我趴在地上,抬头找阿真。这小子随着推车朝前滑去,表情各种享受,还特么在跟我挥手!
前面是个下坡,推车越来越快。我望见后面站着个孩子,继而大声吼道:“阿真!快停下!”
他抬了下眉毛,扭头朝后看去。我觉得他的侧脸简直帅爆了,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孩子终于看见阿真,却愣在原地。我起身冲了过去,为时已晚。
眼看就快撞上了,阿真居然又吃了块薯片。
下一秒,他伸手掰了下车身,推车旋转起来,随即从孩子面前漂移而过,最后煞在了旁边。
我的困意全没了,赶紧跑到他跟前。他从推车上跳了下来,把手里的棒棒糖举到孩子面前,笑着说:“哥哥刚才帅不帅?”
孩子眨了眨眼,说:“帅。”
“你以后也会这么帅。”他把棒棒糖递了过去。
这时,超市小哥又冒了出来,站在阿真身后,问他:“你到底付不付钱?”
就这样,我使出最后的力气,把这小子弄了出去。在离开超市的那一刻,我发誓两年内都不陪他来了。
他说我不相信他的车技,还说他是技术流。我说我也不敢尝试他的床技了,搞不好两腿一蹬。
回家后,我把袋子搁到饭桌上,直奔卧室,骨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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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散架了。睡觉后,我感觉阿真进来给我捶过背,还挨着我睡了个午觉。
晚上的时候,家里很安静。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神大好。
我走出阳台,活动筋骨,心想还好没出去旅游,得被这小子折腾进海里,最后只能划开鲨鱼的肚子找我。
周瑞打来了电话。他非常慌乱,问我昨晚是不是见过他。
“嗯,我的脸还在疼呢。”我想起了那一巴掌,简直印象深刻。
他向我道歉,说他昨晚喝醉了。如我所料,他差点就把学长攻略了,两人闹了点矛盾。说到后面,他开始夸学长,说学长是爱他的,还叫我相信他。
挂断电话后,阿真走了过来。他望着医学院,眼神却在发呆。
“想什么呢?”我牵着他走回客厅,“别以为你能闲着。”
他放开我,抱起兔姐,这才坐进了沙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兔姐瘦了。”
他提到兔子,我想起了“莉琪波登”的头像,便试着问他什么时候送我礼物。
他看向我,哼了一声,说:“什么时候都行,什么礼物都可以。”
我琢磨着要不要让他再说一句“我爱你”,任何礼物都没这个棒。我刚要开口,手机又响了……
打得真不是时候。但我还是接了,是之前联系的一家台球馆,水准超高。
我放下电话,朝他眨了眨眼,兴奋地说:“走,踢馆去!”
阿真立马来了神,在三天内把逾市的台球馆挨个搞定,还认了师父。师父很喜欢他,说要教他斯诺克,就差把他夸成了天才。
我看着他身穿职业小马甲,手持台球棒的样子,从心底为他感到高兴。
眼看快到长假中旬,我依然陪他去练习。他很用功。我心想护士服果然不适合他,我也算挽救了一家医院。
他背对我俯下身子,在绿色的球桌上做出击球姿势,撩得我蠢蠢欲动。我摸了摸衣袋,舒皓那晚给我的套套,已经安全转移到了这里。
我还在胡思乱想,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走到边上,瞧见是个陌生号码,心想或许是骚扰电话。可屏幕上显示着逾市,我还是滑开了手机。
我还没问是谁,便听出了阿姨的声音,是我妈的同事。
她很着急地对我说:“顾文呀,你妈妈出事了,现在人在医院呢!”
第24章医院
“什么?”我吼道,“我妈怎么了?”
阿姨的语速飞快,说我妈前几天去爬山,把腿摔断了,目前在住院,叫我有空去看看。
我放下手机,阿真拿着球杆走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妈受伤了。他要陪我去医院。我不让,叫他继续练习。没再说什么,我冲出台球室,拦了辆计程车,直奔我妈的住院部。
中途,我翻了下她的朋友圈,最后张照片显示在南山,她当时还在很开心地p图……
下车后,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她的声音听上去好多了。我松了口气,问她是不是又调皮了。
“就崴了下脚,你阿姨太小题大作了。”她笑了笑,“就知道你会担心,所以没告诉你。”
我没理她,直接走进病房,问她怎么会没事。她吊着个脚,躺在病床上,看见我来了就在那儿笑。
阿姨在给她削苹果,笑着问我吃不吃。我谢过后,打量了一下病房,环境还可以,有4张床,病人只有我妈。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跟她们聊了会天。她们争先恐后地告诉我,穿一双好鞋爬山的重要性。
我跟我妈开玩笑,说她的长假就这么泡汤了。她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说她终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她的主治医生知道我在学医后,把我妈拍的片拿给我看。我看了下,典型的不好好走路,把脚崴断了,已经用钢钉固定。
我上一秒还在心急,现在却哭笑不得。像我才是病人一样,她们却聊得热火朝天。
阿姨走后,我在医院陪我妈。我妈问我怎么没出去玩。我说我在给阿真补课。她不信我们会这么乖,最终把阿真在学台球的事给逼了出来。
“咦,我怎么不知道干儿子还有这种特长?”
我说他从小就会,技术还很溜。我妈就逮着这句话呛我,质问我是不是从小就喜欢他了。
“你别问了,发小嘛,日久生情。”说罢,我感觉脸有些烫,便溜出病房,给阿真打了个电话。
我问他吃饭了没。他淡淡地说:“都快凌晨了,不吃早死了。”
我笑了,把我妈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他说想来看我妈,叫我半小时后下楼接他。
医院外面很凉。我看见阿真时,他神色自若,手里捧了束康乃馨。
我带着他回到病房。他一张口就是:“妈,真儿子来看你了。”喊得我怪不好意思,还想打他。
我妈让他坐在旁边,接过花时开心极了。我就剩端茶倒水的份,在他们身边忙来忙去。
趁他们开始拉家常,我把花拿了过去,放到了窗户边。窗台上有许多水果篮,全是我妈的朋友送的。我扫了一眼,发现有几朵玫瑰,正插在我妈最喜欢的花瓶里。
“这是谁送的?”
我妈看向玫瑰,脸有些红:“我从家里带来的。”
我以为是她自己买的。她说确实是别人送她的,可她至今都不知道送花的人是谁。
我和阿真面面相觑。他突然问我妈:“你是怎么到的?”
我妈的目光在我们身上跳来跳去,说:“我的鲜花速递,单子还放在包里。”说罢,她就翻找起来。
我展开快递单一看,始发地正是花店附近!连时间也对得上,是我和阿真到黑法师的那晚。
我妈还在自言自语,说肯定是追求她的人,还说她风韵犹存。我起身就把玫瑰扇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花瓶碎裂,和花瓣一起溅到了鞋边……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干嘛打破花瓶!”
“陌生人的东西,你也敢?”
我喘着粗气,听见阿真在身后劝我妈,说:“干妈你别激动,顾文吃你醋呢,我帮你教训他。”
我扭头看向阿真。他点了点头,示意我出病房。
“我和你想的一样。”他顺手拉上房门,“很有可能是那个人。”
我说这个人肯定很了解我们,连我妈住哪儿他都知道。他面无表情,说他有些想法,但不适合现在谈。
回病房后,我妈生我气,让我去扫地。我弄完后,她又叫我去买点吃的上来。我说很晚了。她说医院的超市还开着,非要打发我离开。
我走到门口,回头瞧了他们一眼。我妈在跟阿真小声说些什么。阿真的表情也十分严肃。
我总觉得他们是故意支开我。
这种感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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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难不成他们有什么小秘密,还不能让我知道?
我买了东西,在楼下点了根烟。我心想他们能聊什么呢?几年都不见一次面的人,唯一的话题就是我那场车祸。
我试着回忆,头却隐隐作痛,只好蹲在街边抽烟。
忽然,一束光打在我脸上!我还没来得及起身,摩托车的声音冲进我的耳膜。我下意识闪躲,随即抬起手,挡着眼前的亮光。
我只能看见摩托车主人的腿。他哼了一声,说:“我还以为是条流浪狗。”
“车车?”我立马放下手。
他熄了火,就这么把摩托车摆在医院门口。我顿时瞧见了他那一头的闷青色,脱口而出:“你特么长没长眼?”
他脸色铁青,似乎也才认出我,然后被吓了一跳。
“顾文?”他骂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随你怎么说。”
我理了理衣服,问他来医院干嘛,是不是又想打架。他瞥了我一眼,站着没动,随即看向门口。
没一会儿,有个小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最多只有10岁,脸色憔悴,像个老病号。
她跌跌撞撞地去到车车身边,揪着他的裤子。车车把她抱了起来,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随即,他冲我吼道:“看我妹妹干嘛?找死呀!”
我发现小女孩的五官果然有点像他,应该是亲兄妹。搞半天,他是来医院接妹妹。
他骑上摩托车,帮小女孩戴上了头盔。我叫他开慢点:“你妹妹受不了。”
他瞪了我一眼,问我怎么在医院,还说:“是不是那个疯子要死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阿真,便叫他为自己的妹妹积点口德。
他看向我,语气好了点,说:“我前几天才见过他,想必他命大。”
我很吃惊:“你见过他?”
“很奇怪吗?”他捏紧离合,“不过,谢了。”
没等我再说什么,他载着小女孩走了。我看着他平稳地出了医院,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阿真和我形影不离,什么时候见到他的?我带着这个疑问,回到病房。我妈见我来了,开始赶人。
“快回去吧,医生和护士都在,不用你们陪我守夜。”
我说没事,反正都在假期。她说她要睡觉,我们陪着她,她就想聊天。
阿真笑了,说:“我和顾文明天再来看你。”
我妈说不用每天来,阿姨会给她带吃的。她还特别提醒我:“有空来看我的时候,记得赔妈妈几朵玫瑰。你弄死的那些花,我照顾了好久。”
“妈!”我吼了句。阿真拉着我的手臂,劝我照她说的去做。
回去的时候,我抱怨了几句,说我妈没有安全意识。阿真就偷笑,说我妈只是想我爸了,因为我爸是懂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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