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我心情好了点,盯着他开车。忽然拿不准是先谈花的事,还是先谈车车。
他却先开口了:“顾文,你别太担心。送花的人,应该没有恶意。”他说在我下楼后,他检查过那些玫瑰,和黑法师一样,只是普通的植物罢了。
“好吧,暂时只能这样了。”我想起他刚才的话,“你知道送花的人是谁?”
他的表情沉了下去,说:“只是猜测,还未证实。说出来没什么意义。”
我转移了话题,问他什么时候见过车车。
“车车?”他似乎很疑惑。
“鬼知道他的全名叫什么。”我试着提醒他,“你前不久还把他踩在脚下。”
他想起来了,继而咬着手指发笑,说:“对,那个闷青色,我前几天又见到他了。”
“在哪儿?”
“在宾馆。”他一转方向盘,跟我解释起来,说舒皓走后,我一直没下来。他等了半天,看着车车开着摩托车,随即停在了宾馆门口。
我心想那晚开房的人还真多……
阿真却摇了摇头,继续说:“他没上去,或许是因为看见了我,还跟我说他把莫辰甩了,然后他就走了。”
我开了个玩笑:“他跟你解释这么多,不会是想撩你吧?”
阿真却一本正经地说车车不是抖m,不会喜欢上虐待他的人。还讽刺我是抖m,就喜欢被他折磨。
“相信我,他会解释是因为紧张。虽然我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他再说下去,爱情的小船真的会翻。到家后,我一头栽进了被窝。
第二天醒得很早,我躺在床上玩手机,根本不想动。
刚一点进企鹅,就看见了“莉琪波登”的留言:「第四份礼物已经送出,希望你甜得发慌。」
我叹了口气,心想这小子终于送过半了。
阿真在客厅喂兔姐吃兔粮,还非要兔姐长胖,说不长胖就再买只兔子气死它,剥夺被他独宠的权利。
我叫他去台球室练习。他跟我闹了会儿才出门。
我进厨房做了点热菜,又去医院楼下买了一束玫瑰,才直奔我妈的病房。
我妈在和阿姨聊天。看见我来了,她兴冲冲地对我说:“顾文,干儿子给你藏了礼物!”
“怎么可能?”我心想阿真不会把礼物放在病房了吧?
但事实就是这样。
我妈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黄盒子,上面是台球的标签04,就像其他盒子一样,有我的名字。
她似乎也很惊讶,说是今天早上才发现的,想必是阿真昨晚留下的,还说我们花样多,送个礼物都这么神秘……
我叫她别说了,继而把花递了过去。她瞧了我一眼,才把盒子递给我。
趁她和阿姨又开始聊天。我摸出病房,揭开了盒盖。
里面装着一盒巧克力。
我拿出来仔细瞧了瞧,正是周瑞最爱吃的那个牌子!不禁手一抖,把黄盒子摔在了地上……
第25章鹅妈妈
我冲病房吼了声,说我要回家。
“你才来就走呀?”
没等我妈再说什么,我捡起盒子,打了个车,直奔小区。
阿真还没回来。我把巧克力往桌上一扔,继而给周瑞打了个电话。
无人接听。我又拨了过去,坐在沙发上直跺脚。
不一会儿,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顾宝贝,你找我有事?”
我听见他身边有人说话,便问他在干嘛。他说他在宿舍化妆,手没有空。
“你没回家吗?”
他有些心不在焉,说:“我没离校,这几天都在学校呢。”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想劝他当心点,但又觉得这样很傻。
他忽然乐了,说:“学长会提前返校,到时候他会带我去大学城玩。哈哈,顾宝贝,你是没机会了。”
我叫他别跟我开玩笑,还是委婉地提了个醒,叫他注意安全,防火防盗防睡觉。
“顾宝贝,你一定不会失业。就算当不了医生,你也可以去国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39
安局。”说罢,他大笑起来。
我无语极了,搁下电话后,只觉得自己宛如智障。
我接着给阿真打,问他多久回家。他说会晚点,不用等他吃饭。
我在家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等他。他10点过后才回来,一进屋就直奔厨房,说他口渴。
我扭头喊了声:“我有事问你。”
他叫我等等,说马上就出来。我趁他在里面捣鼓的时候,再次理清思绪。
手链暗示了左一寒,永生花暗示着唐檬,杯子则是莫辰,那巧克力很有可能就代表周瑞。一次两次就算了,如果周瑞再出事,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我希望学长是个靠得住的人。我甚至想他替我打脸,让这一切都不成立。
还有一件我之前不太关心的事,阿真到底要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他至今都没要我回礼。难道他已经偷偷带走了?可我没觉得少了什么,除了我身边的朋友接连遭殃。
如果7份礼物代表7条人命。阿真会不会就是站在他们身后,一直操控着整个球台的黑8小王子?
我把十根手指抵在一起,额头轻轻靠了上去。我还在思考来着,忽然瞥见一只手缓缓伸了过来……是阿真。
他把手举到我面前,紧接着悄悄地伸向了黄盒子,把巧克力提了出来。
我立马抬头看向他。
他僵住了,样子很滑稽,像芭蕾舞演员那样踮着脚,还一副偷偷摸摸的表情,对我瞪着双眼。
我正要问他干嘛,却发现他握着马克杯,里面还装着可乐。
他放松下来,说:“我们去超市那天忘了买巧克力,我现在想吃。”
我没说话,就望着他。他一副怕我骂他晚上吃甜食的表情。除此之外,我没看出什么。
随即,他把巧克力藏进身后,问我杯子是从哪儿买的,还说:“我好喜欢,你再买一个吧。”
他,居然问我杯子从哪儿买的……
我立马站起身,吼道:“这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他眨了眨眼,说:“没有啊。”
“不是你是谁?”我冲回卧室,把3个盒子抱了出来,丢在他面前,“手链和花,还有你手上的杯子和巧克力,都是你给我的!”
他一脸无辜,说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
我让他把手机给我看,骂他每晚用企鹅小号联系我。他不给,扯着嗓子说不是他,随即又愣住了。
他似乎在想什么,然后又自言自语道:“好哇!那个混蛋,居然背着我送你礼物!我要打死他!”说罢,他就气冲冲地奔向卧室。
我跟着他跑,还没进门,他又停了下来。我没看懂他在发什么疯。
最后,他转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抽烟。
我面对他坐在桌上,质问道:“真不是你送的?”
他瞪了我一眼。
“呃,那你知道是谁送的吗?”
他眼眶一红,说我背叛他,还说我要把他气死了。
我让他告诉我是谁。他捂着耳朵冲进卧室,说要把自己关起来哭。
随着砰的一声,我没进得去。我一直叫他,他还真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在写些什么。
听见他哭,我打消了用钥匙进去的念头。我踱回客厅,掏出手机。
我发现“莉琪波登”的头像又朝旁边挪了挪,兔脸已经能看见侧面。
我忍不住喊了声:“阿真,你别哭了,我真的有事要跟你说!”
他在卧室里大吼,说不想看见我。
我没搭话,继续翻聊天记录。明明就是他,他最开始还讽刺我只能一个人睡觉。手链和永生花还说得过去,马克杯就明晃晃地摆在家里,巧克力则是在我妈病房的抽屉里。
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到?可他干嘛不承认呢?
我越想越不对劲,寻思着不能因为爱他,而被他带了节奏,于是起身朝他的卧室走去。
我敲着房门:“阿真,快出来,我没背叛你,我想跟你谈谈。”
我威胁他,说我要用钥匙开门。我刚摸出钥匙,门就开了……
阿真站在我跟前,他面无表情,不仅没哭了,还换了件深色上衣。
我最后问了一次:“礼物真不是你送的?”
他理好衣领,朝我微微一笑:“如果是我送的,你以后都打算叫我‘礼物真’了吗?”
我勒个去,我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还在跟我讲冷笑话。
“到底是不是?”
“不是。”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有兴趣陪我喝一杯吗?”
“喝酒?现在?”
“不然呢?”他走出卧室,“我擅长的东西蛮多,可并不擅长当背锅侠。”
他这么一说我就懵了。礼物不是他送的,那我这段时间都在跟谁聊天?
他说想去天台叙旧,还要我把礼物的事,从头到尾讲给他听。我坐在客厅胡思乱想,等他先出去买酒。他回来后,我和他乘电梯上了天台。
天台还是老样子,刮着冷飕飕的风,把我吹得格外神。他为了将就我的恐高症,陪我坐在老地方喝酒。
我把“莉琪波登”的事,一字不漏地说给他听。我偶尔翻着手机回想,他没打断我,只耐心听着,神色淡然。
有时候我会语无伦次,他就起身踢罐子。我瞧着他运动的身影,忽然又记起许多,便断断续续地跟他说着。
说完后,一阵沉默。
他一直没开口。我甚至能瞥见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最后,他朝我走了过来,把两只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没有小号,我几乎不聊天。”他非让我看他的“天天在自恋”,系统消息一大堆,各种邮件广告,还提醒他超级会员该续了……
我赞他是低头族的好榜样,可这也不能证明他没有登录过其他号码。
但我已经信他了,便叫他把手机回去。他倒利索,直接把我的手机也拿了过去,随即坐在我身边。
我瞧他滑着“莉琪波登”的聊天窗口,很认真的样子。
我没插话,拿起酒瓶开喝,试着在脑海里回忆细节。如果他一会儿要提问,我好回答他。
过了半天,他却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平时爱看书吗?”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现在看什么书?”
他笑了,表情有些无奈。我让他帮我分析这个“莉琪波登”是谁,他却起身走到了天台旁边。
“顾文,我最近闲来无事,看了本童谣。”他背对我说,“书名叫《鹅妈妈》,你或许听过。”
我还真没听过,便对他说:“我平时看的都是医学方面的书籍,不像你,喜欢文学。”
他踱了回来,蹲在我面前,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说:“童谣里面有个故事,叫《莉琪波登拿起斧头》。”
好一阵子,我们都没说话。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40
我看着黑夜上空的乌云,还真没想过这个外国名代表什么,以为是他随便取来用于装逼的。
“所以,他是个外国人?”我有些拿不准,“或者,他的英文名叫这个?”
阿真扭过头,开始偷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他还真是绝配。”
“我和谁是绝配?”
他打断我,狠狠地说:“我说我看了部童谣,你没关注斧头,却问我这个人是不是自远方来?”
我连忙认错。他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却还是摆出“多读点书,再和我说话”的样子。
我好想打人,但还是哄了他几句,让他把话说完。
他乖了,用手抬着下巴,开始说关于“莉琪波登”的事。
原来,这个故事改编于百多年前的两起命案。
传说莉琪波登的生父和继母被人砍死于家中,而莉琪是第一发现者,却因为和继母的关系不和,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在经过长期的侦讯审判后,她最终无罪释放。
我愣住了,问他真相是什么?
他耸了耸肩,淡淡地说:“没人知道,有动机却没证据。”
“就算是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摇着头,“你总不会以为她会穿越时空,或者跨越太平洋来找我吧?”
他看向我,似乎有点恼火。我瞪着他,叫他别卖关子。
“你弄错了,重点不是故事本身。”他站起身,“而是‘莉琪波登’这个名字,已经成了杀人魔的代名词。”
我望着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阿真一脚把罐子踹飞,说:“顾文,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你被人盯上了。”他的声音很冷,“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嫁祸我,还做出伤害你的事。”
我突然想起了网吧,坐在对机的女孩。我甚至能听见她噼里啪啦打字的声音。她对我眨着浑浊的眼球,不断地诅咒我,说我的生命已进入倒计时……
作者有话要说:
注:lizzieborden的案件来自度娘,与本文无关。
第26章深夜猜想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把网吧的事告诉了阿真,问他:“你知不知道‘嗜血狂魔’的事?”
他说知道,还说多亏他每天都很无聊,新闻看了看旧闻。
我向他坦白,说我曾怀疑过他和嗜血的男人有关,就因为墙上那些字。
他没有怪我,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没有喝人血的嗜好。”
我笑了,说:“我没觉得你是他,我只是以为你晚上见的人是他。”这事一直搁在我心里,让我耿耿于怀。
不料,他的样子有些生气:“你对我晚上见的人有什么偏见吗?”
“我哪敢对你的朋友有偏见。”我咕哝道,心想他真是孩子气。
他没吭声。我现在也不想谈这个,礼物的事已经让我满头包。
“如果视频是真的,你遇见的那个女孩,很有可能就是猝死的女孩。”说罢,他强调了一句,说女孩还活着。
我赞同他的说法。
他说要去网吧问问。话音刚落,他立马朝我身后看去,继而瞪大了双眼,吼道:“谁在那里?”
我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只感觉头皮发麻。我不知道后面的人离我多近。我愣在原地,不敢转身。
阿真一下子从我身边冲了过去。我这才回头,随着他一起跑向大门。
他甩开门后,冲下楼梯。我刚追到楼梯中间,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连忙停了下来。
紧接着是关门的嘎吱声。我朝后望去,捕捉到了那双熟悉的小白鞋,消失在了门边!
我顿时心惊肉跳,脑子一晕,记忆再次把我带回车祸现场……
蓝天白云。还是那个年轻的顾文。他腾空而起,摔在了不远处。
我原本站在旁边。下一秒,我成了趴在地上的顾文。我意识不清,脸上很凉。我几乎动不了,却努力地抬头。
就在这时,我看见眼前有一只小白鞋。而小白鞋下面,还流出一摊血……
我无法接受这一切,立马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站在楼梯里。
“我可能看花眼了。”阿真走了上来,“我找了一圈,没发现有人。”
我失声尖叫,说人在天台!他愣了两秒,继而冲了过去。
他跑过我身边时,我抓住他的手臂,力地吐了句:“别走,别离开我……”说罢,我放开了他。
“你怎么了?”他扶着我,让我靠在墙上喘气。
我回望着他,脑海中的小白鞋一闪而过,搞得我差点吐了出来。
我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说:“没事,我产生了幻觉,最近经常记起以前的车祸,在仁心湖晕倒的那晚也是。”
他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虽然时间很短,可还是被我瞧见了。
很快,他恢复了常态,说他不去天台了,搞不好就是只野猫。
出于某种奇怪的心理,我不愿跟他说车祸现场有小白鞋的事,这让我十分解。
我们回家后,他烧了壶热水,还非要我抱着喝。我心想我又没来大姨夫,他就这么担心我产生幻觉?
不过,为什么车祸现场会有只鞋子呢?难道是我当时穿在脚上的?我记不清了,越想越头疼。
客厅很安静,兔姐待在笼子里,不愿吃草。我摸了它一会儿,它才有气无力地看向我,没再咬我。
阿真忙完后,问我:“还有没有力气去趟网吧?人不舒服就算了。”
我放下水杯,跟他下楼朝网吧走去。我一定要把“莉琪波登”的事弄清楚,不然根本睡不着。
夜深了,上网的人很少,几乎都躺在椅子里睡觉。
我凑到前台,喊醒了正在打瞌睡的老板。他一脸不爽地看着我们,叫我们出示证件。
我说明来意后,他摇了摇头:“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哪儿还记得你说的那个人。”
我瞧了瞧身边的阿真,说:“那晚正好发生了火灾,就在医学院附近。”
老板歪着脑袋,说他想起来了,是一家花店。我可不是来跟他谈花店的事的,便问他能不能调监控。
“不行,你们没这个权利。”他摇晃着身子,“这是客人的隐私,懂吗?”
我有些泄气,跟他据理力争起来。阿真掏出手机,说他要报警,到时候民警来了,还是得调监控。
老板明显不乐意了。我想起这家网吧才开没多久,肯定不愿摊上事。
他吹胡子瞪眼,对阿真吼道:“同学,你这是威胁,懂吗?才多大个孩子,就懂威胁人。”说罢,他极不情愿地调出视频。
我把机号和时间告诉了老板。没一会儿,画面上就显示出我走进网吧。当我落座后,对机的女孩已经在那里了。
我的心立马悬在了半空,随即叫老板调快点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41
。阿真忽然问他:“这个女孩什么时候进来的?”
老板说那晚他也在值班,还说这女的一进来,我就跟着进来了。然后她一走,我就跟着走了。
画面显示,女孩根本没上机,只是坐在别人没下机的电脑前玩。她没有用证件,自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谢过老板后,我只觉得白忙活了一场。阿真看见女孩的侧面后,却觉得颇有获。他在家里走来走去,说至少确定了一件事,她们确实是同一个人。
我很高兴他有如此重大的发现……
我盯着兔姐,脑子里一团乱麻,还越理越乱。比起女孩自身的谜团,我更担心这个人会不会就是“莉琪波登”?
当我说出自己的猜想后,阿真怼了我一句:“你对女孩子有偏见。”
“我哪儿来的偏见?”
他坐进沙发,我以为他要点烟。他却推开烟灰缸,说:“撇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不说,她只是一个受害者罢了。你没注意到,却说她恐怖。”
我没反驳,心想也是。这个女孩其实蛮可怜,不仅差点丢了性命,还被人咬了这么多口。
他继续说:“你想想,如果她是‘莉琪波登’,干嘛提醒你手机上有个删不掉的好友?”
“她在提醒我?”
“比起诅咒,她更像在敲警钟。”他扭头看向我,“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多半是因为她知道内情。”
我坐到他身边,陪他一起思考。
阿真抱怨我不该惯着他,给他买这么多零食。我刚要骂他,他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他舔了舔手指:“但她知道什么内情呢?肯定和‘嗜血狂魔’有关。”
这句话让我的思路清晰起来。我明白了阿真的意思,他认为嗜血的男人才是“莉琪波登”,而惨遭他毒手的女孩,出于某种原因,还特地跑来提醒我。
我掏出手机,滑开企鹅,犹豫着要不要当面对质。阿真却抢了过去,还把“莉琪波登”删了!
我很诧异,问他干嘛。他紧盯屏幕,说手机暂时由他保管。
我不让。他打断我,说要把怪事一件件分开说明,还讽刺我:“先别注意细节,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说他已经很奇怪了,没想到还会出更怪的事。他说我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我当然希望礼物是他送的,继而怼了他几句。
他叫我闭嘴,说我会混乱,是因为把事情搅合在一起了。
“我假设这几件事原本就毫不相干。”他歪着脑袋,说如果礼物是“嗜血狂魔”送的,这算一件事。女孩和买花的人算另外两件事。
“啊,我忘了还有个采花大盗!”
阿真似乎被我弄心烦了,叫我先别提买花的人,把他当成苍蝇就好。我说苍蝇腿也是肉,随即跟他打了起来。
最后,他举着胜利的酒杯,说有两件更重要的事要问我。
“你问吧。”我缩在沙发上。
他凑了过来,语气很凶:“你刚来学校这一年,是不是伤了谁的心?”
我立马否认,说我只到了一张绿卡,而发我卡的人前几天才被仙人跳。
他挑起眉毛,说“莉琪波登”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还一副欲求不满,一心想虐渣的冲动。
“我哪儿知道?”我仔细想了想,“是他瞎编乱造,就为了嫁祸给你。”
他看了眼手表,继续说:“第二个问题,你觉得这个人是男是女?”
我想到了之前的猜测,便说:“是男的吧,那个‘嗜血狂魔’就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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