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阿真把兔姐放回笼子,在我身边走来走去。
我等得发慌,终于听见了室友的声音。他大声吼道:“那小子没呼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羊羊过生,有点忙,后天再更。如果有小天使留言,我就发红包安慰下吧,么么~
第29章兔姐
“还有脉搏吗?”我慌了神,看向阿真,“他有没有外伤?”
室友说周瑞没有外伤,舌头还在,只是嘴里的酒味很冲。他比我更着急,带着哭腔说:“怎么办?他快死了!”
阿真回望着我:“抢救!”
“什么怎么办,既然他还有脉搏,快救人呀!”我手足无措,叫他们分工合作。
室友立马照办了。我听见开窗户的声音,各种跑来跑去的响动。他们把周瑞放在地上,有人在做人工呼吸和心脏按压,有人在召唤救护车,有人在给老师打电话,已经惊动了整个宿舍楼。
我差点就冲到学校去了。阿真却一把拉住我,说:“你到了已经晚了,他们都是学医的,再等等看。”
我握着手机,跌坐在沙发上。他默默地陪着我。我知道他现在也很着急。
终于,室友说周瑞有了呼吸,仍在昏迷。不久,我便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他们说要陪周瑞去医院。我一阵感谢后,终于放下心来。
我实在想不通,我们走的时候,周瑞还挺好,只是醉得东倒西歪,便问阿真:“是不是因为学长的事,所以他才想不开?”
“醉酒的人有意识自杀吗?”他瞥了我一眼,“还是在人多的宿舍。”
我说他可能藏有安眠药之类的药物,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吃了。阿真却认为酒中毒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论怎样,“莉琪波登”彻底把我激怒了。
语音接受了我所有的脏话。不管这人能不能听见,我控制不了想骂死他的心。我甚至想注销号码。阿真却叫我别白力气跟不明生物赌气。
“这绝对不是意外!”我往沙发上一倒,“不然波波不会预告下面的礼物。”
周瑞今晚会很难熬。我打算明天去趟医院。但至少他活过来了,我更担心接下来的两个目标会是谁。
阿真问我恐怖社还有谁。我脱口而出:“除了我,还有乔寐、舒皓、白宇森和你。”
他说4选2的几率不够高。我说乔寐没喜欢过我。他说未必,或许只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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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沮丧,现在特别想得什么社交恐惧症,最好别出去见人。
我叫阿真保护好自己:“我最担心的人是你。”
他点了点头,从笼子里抱出兔姐,继而坐在沙发上沉思。我早已疲力尽,便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早上被室友的电话叫醒时,阿真已经回了卧室。室友说周瑞没事了,但要住院观察几天。我说马上就到,随即挂断电话,朝卧室走去。
阿真没关门。他背对着我坐在书桌旁,面前还放了一张白纸。
“走吧,陪我去医院。”我告诉他周瑞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他扭头看向我,一副没打采的样子,说他哪儿也不去。我问他在干嘛,他说在用眼睛写检讨书……
“检讨书?写给谁的?”
他说写给他自己的,还说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该怎么写,所以仍是空白。
我寻思着这小子又在发什么疯,便让他把检讨书的内容告诉我。
他举起白纸,用手杵着下巴,继而用一种极为恼火的声调说:“我错了,不该在公路上飚车。我错了,不该带顾文去危险的地方玩。我对天发誓,保证不会再犯,再犯我就吃辣条。”说罢,他瞪着我,似乎要我发表下被害感言。
我说除了最后一句,其他的还凑合。话音刚落,他就把头搁在了桌上,说他吃枣药丸。
“我不怪你,但请你别放弃治疗。”我怼了他一句,准备出门。
他忽然起身冲向客厅,说要陪兔姐玩。我扭头瞧见他把兔姐抱在身上睡觉,这才安心地去往医院。
周瑞的室友在住院部等我。我快步朝他走去,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说周瑞没有吃安眠药,也不是酒中毒,而是单纯的窒息。
“不可能啊。”我摇了摇头。当时,我和阿真把周瑞扛上床后,我还特地给他翻了个身,让他保持平躺。
“在你们走后,他就趴在床上睡觉,我们都看见了,可没太在意。”
这下我明白了,心里既生气又无奈,但也怪不了别人。
人在宿醉后通常没什么力气,会像死人一般沉。偶尔会在第二天才发现,醉酒的人早已死在了床上,还以为是酒中毒。其实,有些人只是因为睡姿有问题,堵住了呼吸道,却动弹不得,然后就这样被活活闷死。
我心想也只有这种解释了,便朝病房走去。室友却停了下来。我瞧他神色凝重,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我问他怎么了。他惊慌失措,耳语道:“只有我看到了,周瑞昨晚诈尸!”
“什么?”我让他说清楚。
他说昨晚我们走后,周瑞就趴在了枕头上。后来宿舍熄灯,大家都在睡觉,只有他还在玩手机。
“你打电话叫我看他。我刚看过去,他就动了,然后侧躺在床上!”
“你看错了吧?”我让他重想一遍,“那个时候他已经缺氧了,不可能还有力气翻身。”
室友说他没有看错,还说周瑞出事后,就一直是侧卧的姿势,其他人都能证明这点。
“有人碰过他吗?”
“没看见,我只听到了类似铁链的声音。”说完这话,他就溜进了病房。
难道是我孤陋寡闻了?陷入昏迷的人,还能调整睡觉的姿势?我没想出个所以然,更不知道铁链意味着什么。
我寻思着周瑞的运气真好,如果不是因为改变了姿势,他可能就死定了。死后如果家属不验尸,根本查不出是窒息而亡,多半会被当成酒中毒,然后草草了事。
进入病房后,我看见了周瑞。他穿着病服,躺在床上,脸上没了花哨的妆容,倒显得平和安详。就像倪岩说的那样,是个秀气的小帅哥。
他还没醒,但已经恢复了知觉。我只希望他的脑子不会因为窒息而受损。见他如此虚弱,我心里很难受。在床头跟他的氧气罩说过几句话后,我退出了病房。
我想去楼梯间抽支烟。期间,我一直在想,如果室友陈述的是事实,恐怕是有人暗中给周瑞翻了身,想保他的小命。可这个人是谁呢?
周瑞的宿舍除了他,就没人是恐怖社的成员了。这件怪事难道又和“莉琪波登”有关?
刚拐进楼梯间,我就看见了一个抱头痛哭的身影,是倪岩。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后悔的样子,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总不能火上浇油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吧,便清了清嗓子,让他发现我的存在。
他抬起红肿的眼睛,瞧了我一眼,随即一抹眼泪,把头扭了过去。
“我昨晚不该走。”他抖动着喉头,“我就不该离开他!”
我留下来陪他,说他至少有后悔药可吃,也顾不得他身为学长的身份了,只叫他以后长点心。
他的情绪好了点,我才想起昨天发生的意外太多,忘了问他正事。
我们先聊了会儿周瑞。我顺着这个话题,跟他谈到了那个猝死的女孩:“周瑞说你在学校见过那个女孩。”
倪岩点了点头,说当时才下晚自习,正好是丁教授补课,他就多待了会儿。后来,他独自走回宿舍,忽然看见了视频中的那个女孩。
“绝对错不了,她们长得一样,是那么……惨白。”他哆嗦了一下,“她进学校后,就朝仁心湖走去了。”
我问他有没有追上去。他说刚走到了仁心湖,女孩就消失了。
之后,我没再提这件事。倪岩开始自言自语,说等周瑞好了要带他去看烟花。他一提起烟花,我突然记起火灾那晚,女孩也消失在了学校附近,多半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溜进了学校。
如果是这样的话,“嗜血狂魔”很有可能就是学校的人,不排除是恐怖社的成员。
倪岩似乎好多了,他说要去陪周瑞。我跟他道别后,乘电梯去看我妈。
我妈吊着腿,怪我终于想起来看她一眼。我说还有两天就开学,要买点东西,时间很紧。
她一直打量我:“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学校又出什么事了?”
我连忙说没有,避开了周瑞,告诉她昨晚在外面和朋友喝了酒,同学喝多了来医院输液。
我妈以为是阿真。我说她干儿子没这么容易被放倒。
我妈哼了一声,继而跟我展望未来,说她出院了要在家里弄个花棚,然后种满各种鲜花,好招蜂引蝶。
我无语极了,告诉她伤筋动骨一百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你不像你爸。”她笑了起来,“唯独像他的乐观,什么都不操心。”
我倒是很操心一个人,就是阿真。这小子似乎也很担心我,特别是关于我产生幻觉的事。
我瞥了我妈一眼,她还在王婆卖瓜,说追她的老总都排满了长城。趁她掉以轻心,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出车祸那天,看见了一只鞋子……”
这话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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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某种效应。
我妈的表情明显慌了,她立马打住话头,问我:“干儿子这么跟你说的?”
我说是我自己想起来的。
这下更不得了,我妈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我,像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
她扭过头去,说:“那只鞋子是你当时穿在脚上的,被车撞飞了。”
她的演技可不如阿真。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并且阿真也知道。
她说没有,还一副自欺欺人的样子。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但看在她断腿的份上,我便配合她演出,说:“对,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我的鞋子。”
最后,我给她买了晚饭,直到阿姨来了,我才回家。
“阿真,你吃饭了吗?”我掏出钥匙,“我给你带了份外卖。”
开门后,我瞬间就懵了。家里黑乎乎的,客厅还有人影在动,应该是他。
我摁亮客厅的灯。这小子居然坐在地上,背影还在颤抖。
我急忙走了过去,问他在干嘛。他扭头看着我,嘴唇一抖,继而趴在我怀里嚎啕大哭:“顾文,兔姐死了!”
“啊!”我抱着他,看向躺在地上的兔姐。兔姐瞪着红红的眼睛,毛茸茸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
而阿真一直在不停地重复:“我哥哥会杀了我的!”
第30章约定
阿真这一哭,让我不知所措。
照理说,躺在地上的兔姐更凉。但我只想温暖他,便抱着他,尽量转移话题:“兔姐是你哥哥给你的吗?”
他一吸鼻子,说兔姐是他哥哥养的宠物,他只是帮忙照看。
“我在网上给兔姐买的衣服。”他指了指旁边的盒子,“呜呜,我刚下楼拿了快递,兔姐就不行了!”
我放开他,把印有“萌宠商店”的快递拆开,里面是条粉裙子。在我看来,可爱得有些过分了。
阿真说他担心兔姐越来越瘦,怕兔姐被自己丑死,就买了漂亮的裙子,结果公主裙还没来得及穿……
“它就真的被丑死了!”说罢,他继续嗷嗷大哭。
我说兔姐是老死的,不是丑死的。他不听,一个劲在那儿瞎嚷嚷,说兔姐对颜值的要求很高。
我没再和他争论,追问他是哪个哥哥。我记得阿真和他哥哥们的关系都不好。何止是不好,简直不共戴天。
他没回答,哭声一浪高过一浪。
“呃,是不是送你兰博基尼的那个哥哥?”我试探了一句。
他点了点头,终于不闹了,还问我该怎么办,说他不想被哥哥骂死。
“哪有这么夸张。”我哄他,“你实在害怕,我可以给兔姐开死亡证明。”
他噙着泪,在我怀里抽泣。我继续安慰他,说兔姐没病没痛,走得安详。比起饭馆的肉兔和实验室的小白兔,兔姐要幸福得多,从出生到死亡一直处于人生巅峰。
他眨了眨眼:“那我还要笑吗?”
“笨蛋,不用了!”我忍不住凶他。
这下好了,他又开始哭。我只好继续哄他,喂他吃饭,帮他洗澡,最后把他赶去卧室睡觉。看着他躺在床上流泪的样子,我说一会儿再来陪他,便转身回了客厅。
我原本想把兔姐装进快递盒里,但盒子不仅皱巴巴的,还很破旧。我突然想起阿真的卧室有许多盒子,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全新的纸盒。
“你怎么有这么多空盒?”我闷闷地说,“害我以为你就是波波。”
他说都是搬家用的盒子。至于礼品盒,则是别人送给他的礼物。他拆封后,就随手扔进了大盒子里。
“这种盒子哪儿都有。”他坐了起来,“你怎么不说波波是礼品店的人?”
我说我没怀疑他了,只是随口问问。他冲出卧室,继而坐在兔姐旁边,期间一直看我忙活。
给兔姐穿上公主裙后,我把它放进纸盒,还在旁边放了两根胡萝卜。
我把盒子抱上桌,又扫了个地,刚回到阿真身边,瞧见他在往盒子里塞保时捷模型……
“你在干嘛?”
他硬要把跑车塞进去,还说:“我要让兔姐成为阴间最帅的兔子!”
我笑了,提醒他兔姐是妹纸。话音刚落,他就拖着跑车朝卧室走去,边走边哭:“那还是不让它去撩汉了,得遇到你这种坏人。”
我翻了个白眼,最后看了兔姐一眼,轻轻盖上了盒盖。
我寻思着必须尽早埋掉,得尸体腐烂产生细菌。我对兔姐也有感情,虽然不及阿真,但也不想看着它变成苍蝇的大餐。
忽然,一阵晚风从阳台吹了进来,掀飞了盒盖。我立马扶住盒身,不让兔姐摔出来。兔姐滑了一下,歪着毛茸茸的脑袋,搭在我的手背上。
我有种错觉,以为它会咬我……
愣了几秒,我才理了理系在兔姐脖子上的蝴蝶结。而它,至始至终,一动不动,红红的眼睛开始起雾。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卧室走去。阿真忽然安静了下来,我以为他没哭了。当我推开门,才发现他正缩在床脚,握着手机默默流泪。
现在的他,与之前的哭声不同,这是一种压抑且无助的宣泄。
我唤了他一声,继而抚上他的肩头,说:“我也很难过。这样吧,我再给你买一只。”
他抬起红肿的眼睛,回瞪着我:“不要,兔姐是独一无二的。”
我知道他很在乎兔姐,但没想到他对兔姐的爱,就像我爱他这么深。随即,我赞同了他的观点,问他养了兔姐几年?
“我养了两年。”他淡淡地说,“当时兔姐已经8岁了。”
我说兔子能活到10岁已经很了不起了。他说他知道日子快到了,其实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有点舍不得。
我心想他刚才还那么凄惨,现在终于平静了下来。当我提议把兔姐埋了的时候,他二话没说,起身开始更衣。
我看了下表,快11点半了。我知道学校附近有个公园,弄完回家,差不多就可以睡了。
“我准备好了。”他抖了抖黑衬衫,“我要回墨县,就今晚。”
“为什么?”我弹了起来。
他说兔姐是在墨县出生的,应该落叶归根。我说后天就开学了。他说开夜车回去,往返就8个小时。
我坚决不同意:“晚上开高速太危险了。”我宁愿牺牲冰箱,把兔姐放进去待一晚,等天亮了再走,大不了后天请假,都比开夜车安全,“别忘了现在还有个波波在搞鬼!”
他盯着我,眼神幽怨:“兔姐怕冷。它都死了,你还要折磨它?”
我瞧了他一眼,不再试着去改变一个主人的心态,便抱起盒子,说陪他去,好帮他看路。他不许,说如果我妈知道我回了墨县,会气得发疯。
“我不能丢下你,你情绪不稳,我妈没疯前我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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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不会出事。我说他再跟我犟的话,我这就把兔姐丢进冰箱去体验南极的生活。
“好吧,快去快回。”他抓起车钥匙,“把驾照带上,我累了你来换我。”
敢不敢开他的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原则被狗吃了。
他抱着盒子走在前面。自从进了车库,我就一直有种预感,恐怕还没轮到波波下手,我妈就已经要了我的命。
我叫阿真千万别告诉我妈。他似乎比我更担心,还叫我别说漏了嘴。
我远远地望见了兰博基尼,这才确定,我们是真的要回一起长大的墨县了,顿时五味陈杂。
阿真走到车边,却没停下。我叫了他一声,他才示意我继续朝前走。
最后,我跟在他身后,站在了一辆白色的suv前面……
“你还有辆奥迪q7?”我惊讶极了,“我怎么没听你提过?”
他坐进驾驶座。我坐在他身边,直到系好安全带,都没回过神来。
他点燃火,握着方向盘,毫无声调地说:“我一直都有两辆车,这辆平时没用。今晚跑高速,我想低调点。况且,你也能驾驭这种车。”
我点了点头,心想q7虽然不如兰博基尼拉风,但也是好车呀,稳得一逼。我瞥了阿真一眼,琢磨着他什么时候又开始装低调了,感觉他真的浑身都是谜。
出发前,他扭头看了眼盒子,脸上还挂着泪痕。似乎确定兔姐也系好了安全带,他才开出车库,在黑夜下奔驰。
晚上真的不适合想事情。我突然就来了情绪,问他:“阿真,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他平视前方,拐上了内环。
我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直接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为什么有人会在他卧室的墙上写字,还不能让我知道?为什么不许我进他的房间,还不能让我吻他?
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为什么总让我猜不透他……
他笑了,说:“你为什么猜不透我?这个问题,你该去问爱情。”
“我就问你。”我扭头看向他,“不论是什么,我都能接受。”
他瞄了我一眼,继而盯着前方。
我以为他又要矢口否认,没想到他却说:“我答应你,等忙完兔姐的事,我就告诉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这算是男人之间的约定吗?
他扬了下嘴角,说:“我说到做到,反正也瞒不下去。”
我顿时来了神,随即拿出手机,滑开导航。
就算是逾市这种交通拥堵的一线城市,晚上的车也不多。我们很快到了站,碰巧遇上etc通道检修,只好去普通车道排队。
排队的时候,阿真叫我关了导航,陪他说说话。我把周瑞的情况汇报了一遍,还说他和乔寐一样无辜,根本就没喜欢过我。
“周瑞对谁都很热情,我和他只是在宾馆有些误会。”
“顾文,你要搞清楚一点。”他往前挪了挪,“我相信你,但波波并不这么认为。”
这时,右边的货车专用通道,驶来了一辆商品运输车。它拉着长长的架子,上面有两排新车。
我漫不经心地朝下面一辆宝马看去,随即两腿一蹬,发现空车里居然有颗人头,还戴着头盔!
“车里有人!”我拽了下阿真。
他扭头瞧了瞧:“拖到4s店的车,怎么会有人?”
没等我再说什么,那颗人头突然向前移动!随着一阵浪音,他躲过了护栏,冲进了站,消失在视野里。
“是辆摩托。”阿真哼了一声,“躲在运输车旁边,找准机会就过去了。”
我觉得那人好像是车车。我告诉阿真这个可能后,听见员在抱怨,说摩托车不许上高速,简直是找死。
刷卡上了高速后,阿真默默地开着车,问我怎么不吱声。
我暂时不去想车车的事,鬼知道他又在干嘛,要不就是看错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阿真:“我在电梯口到手链后就回了家,你明明看见我拿在手里的绿盒子了,怎么没问我是什么?”
阿真悲鸣了一声,说我简直是在考他的智商。
“我没考你,让你回忆罢了。”
他皱了下眉,问我当时手里还拿着什么。我想起当时被他赶去买烟,手里拿了包天子,他一看见就抢走了……
“这下你懂了吧,烟瘾犯了的人对一切都会视而不见。”他撅起嘴,“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我咽了口唾沫,提醒他左一寒就是在这条高速路上出的事。
他没吭声,死死盯着前方。没一会儿,他冷冷地说:“顾文,我想给你讲个鬼故事。”
“什么?”我吓了一跳,没懂他干嘛要说这个,难道他被兔姐鬼上身了?
“故事很短。”他瞄了眼后视镜,“只有一句话。”
“呃,那你说吧。”
他看了我一眼,说:“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笨蛋,你怎么不早说!”我扭头朝后望去,确实有一辆黑色轿车……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的建议和鼓励~
2018,我们一起加油!
第31章鬼打墙
“你胆子这么小。”阿真嘁了一声,“说得太直白,又怕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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