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他小时候要我背着他打台球时的欢天喜地。
我出车祸后,他每天来医院陪我做康复运动,不停地在跑步机上耍帅,为我花式打气的样子。
我拿到了录取通知书,他在电话里骂我抛弃他,却还是赶到车站来送我,那副依依不舍的神情。
我们同居那天,他突然站在我身后,问我他的橘猫睡衣好不好看时,脸上挂着的笑容。
他吃我的醋,蹲在墙角,我去扯他的猫尾巴时,他嘟着嘴赌气的模样。
他带我飚车,说我们的孩子叫顾真真。他发烧时的不安分。他看我心情不好,喂我吃巧克力。他说他爱我……
每一个细微的感动,都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再也忍不住了,最后钻进脑子里的画面,是他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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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我。我们站在楼道里,一起望向医学院。他把头靠了过来,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紧接着,我眼前一片空白,力气从指缝中抽离。
离开他后,汗水滑过鼻尖,滴到了我的脚下。我坐在沙发上抽烟,品尝最后的温存。
过了一会儿,他靠在我身边,闷闷地说:“这是我第一次输给你。”
我把烟灰缸推了过去,说:“每次都是我输,让我赢一次不好吗?”
事后,我们聊到了晚上。
我觉得他终于有点像我的媳妇了,不仅脸红红的,还有些小紧张。但我发现,他的紧张中夹杂着与我无关的东西,应该是他即将要袒露的真相。
我想给他勇气,便牵着他上楼。洗过澡后,我看见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床上。
我掀开被子,睡了进去。他缓缓躺了下来,侧身看着我,眼里只剩害怕。
“你会不会知道真相后……”他眨了眨眼,“就不要我了?”
我说不要他的几率是零,恐怕比我去火星居住还难。他嘁了一声,说我毁气氛。我说明明是他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还不许开灯。
我们闹了一会儿,他忽然把手伸了过来,与我十指相扣。
“还有8分钟到11点。”他保持着微笑,“时间一到,你就会知道真相。”
我没听懂。但他每晚一到这个点,就会变得奇怪,特别是性格方面。
他的认真,让我有点紧张。或许,这是我经历过的最为漫长的8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们像木偶人一样等待着某种奇迹。
忽然,我感觉腿有点凉,便把脚往被子里缩了缩。但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床尾徘徊,使我不寒而栗!
阿真似乎也察觉到了,立马朝床尾看去。我们同时蹭了起来,瞧见有一双黑乎乎的手正搭在床尾上,把我们吓得朝床头挪去!
“是……什么?”我的声音卡住了。
黑影慢慢站了起来,我甚至能看见他的脑袋,脑袋旁边还立了两个尖尖的东西,诡异得根本不像人!
阿真叫了一声,就晕了。他居然晕了?我爬到他身边,想把他叫醒。
就在这时,黑影突然仰起脑袋,像狼一样嚎叫!
我滚下床,拨开了电灯。在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我惊呆了!居然是一条狗,它瘦骨如柴,正对着我狂摇尾巴。
它全身就没几根毛,露出的皮肤白得吓人,还有和左一寒相似的尸斑。
我倒吸一口冷气,连连后退:“你从哪儿来的?”
这时,原本昏迷的阿真,突然弹了起来。他弓着背杵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瞪着这只瘦皮狗。
瘦皮狗对着他叫了几声,忽然扭头朝屋外奔去。阿真翻身下床,追着它跑了出去。
我看傻眼了,没头没脑地跟着阿真冲了出去,一直叫他的名字。
他跑得飞快,在漆黑的街上跟着瘦皮狗左拐右拐。我的体力到达极限,便扶着电线杆喘气,再抬起头时,发现我们已经追到了河流边上。
我远远望去,看见阿真蹲在通往小树林的木桥上,已经逮住了那条狗。
当我跑到桥上后,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阿真正举着一块碎石,朝躺在他脚下的瘦皮狗砸去!一下又一下,瘦皮狗不停地闷哼。
“你疯了?”我冲过去阻止他。
他一把推开我:“滚开!”
我缩在旁边,止不住地颤抖。比起来路不明的狗,我觉得阿真更恐怖……
他明明很喜欢小动物,为什么要伤害它?就因为它溜进了他的别墅?
直到瘦皮狗不动了,他才停手。他瞧了一会儿,随即起身扔掉碎石,朝我踱了过来。
我下意识往后躲去。他却伸出手,把我拉了起来,说:“这只狗早就死了,像丧尸,根本砸不出几滴血。”
听见这话,我差点又坐到了地上。他让我去看。我围着瘦皮狗瞧了半天,发现它真的没怎么流血。
夜风袭来,河水两旁飘来的阵阵恶臭,让我蹙眉。我突然想起,这条河流的尽头,就是我爸发生车祸的地方。
阿真把手搭在桥栏上,说河流上游是家工厂。而这条河,早就变成了污水,水里全是化学物质。
“难道是河水,把这条狗搞变异了?”我打了个寒颤,忽然冷得要命。
他瞥了眼瘦皮狗:“我在这附近住了一年,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他特后悔,说不应该在门上开个狗洞,不然瘦皮狗也溜不进来。还说他原本想养狗,但在知道这里环境不好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盯着潺潺流水,忽然很想我爸:“如果他还在就好了。”
阿真拍了拍我的背,说人没了就是没了,还提醒我不该有这种幻想。
“每次遇到危险,我都会想起他。我知道不该依赖他,毕竟他已经走了。我甚至记不清他的长相……”
“我明白。”他淡淡地说,“先报警吧,这狗太碍眼了。”
这时,我们身后传来一阵杂音。瘦皮狗翻身站了起来!
阿真立马挡在我跟前,犹豫着要去捡石头。瘦皮狗没有扑过来,而是转身跳进了河里!
随着噗通一声,它沉了下去……
“此地不宜久留。”阿真搁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回到别墅后,我仍心有余悸,不敢亲近他。他的表情很冷淡,说他想睡个好觉。我便识趣地朝客厅走去,缩在了沙发上。
房子静得可怕,空旷得让人不安。我很难想象,他复读的那一年,是怎么独自在这里生活的。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等我苏醒时,阳光已经照在了我的脸上。我翻了个身,感觉正枕在一个人的腿上……是阿真!
他捏着我的鼻子,叫我起来吃饭。
我蹭得坐了起来,不停地打量他。他微微一笑,说已经中午了。
我“哦”了一声,不敢看他,随即点燃一根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我瞥见他的眼神不对,像故作开心,便搂了他一下,说:“我只请了两天假,今天就回逾市吧。”
他点了点头:“这个地方变得很奇怪,我们早点走。”
见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我松了口气。虽然不能继续度蜜月,让我特别沮丧,但波波点名要害他,必须离开。
我刚站起身,他就把我推回沙发,说:“你不想知道我的事了?”
昨晚被那只狗吓得够呛,我都忘了这件事,便叫他快讲给我听,趁我还没发疯。
他叹了口气,说我脸色不好,叫我再睡会儿。我耍赖叫他陪我。他说出去帮我买吃的,等我醒了就吃饭,吃了饭他就告诉我,如果我听后还安然无恙,就开车回逾市。
“好吧。”我们一拍即合。
我叫他别走太远。他亲了我一下,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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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去了。
我继续睡觉。有阳光当暖被,我睡得特别香。等我满血复活后,天色才暗了下来。
我迷迷糊糊地扫了眼客厅,没闻到饭菜的香味,随即看了眼表,这都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阿真怎么还没回来?
洗完脸后,我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刚一响铃,就看见他的华为在床上震动。
“跑哪儿去了?”我冲出卧室,在房子里到处找他,特别是他爱呆的几个地方,找遍了都没找到人。
我头一次嫌弃他家里太大。不禁感觉不妙,便朝车库跑去。
奥迪q7还在,没有动过的痕迹。
我出门找他,去他可能会去的任何地方,没落下附近的任何一家餐馆。餐馆原本就少,可店员都说没见过阿真。
我返回别墅,抓起车钥匙,在街上瞎开。我时不时朝两侧张望,稍微开远了点,甚至路过了一个荒废的游乐园,旁边还有家孤儿院,瞧着特阴森。
看见一群鸭子在过马路,我都没停下。鸣笛把它们轰走后,我加快速度离开了这里。
我回到闹市,在车里干着急,怪自己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出去呢?我简直有病,还不能报警。就算阿真失踪了,没超过24小时,会有人管吗?
我想着想着就路过了一个花鸟市场,门口第一家就是花店。我没进去,直接开回了别墅。
阿真依旧没回来。
我内心的恐惧,攀升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
“管不了这么多了,还是先报警。”我克制住颤抖,掏出手机。
这时,我瞥到了一样东西,顿时头皮发麻!
是一盆黑法师,就放在客厅的餐桌上,静悄悄地随风摇曳……
我当时急于找阿真,没看见它在那里闪着黑光。我回过神后,便大步朝它走去,把它捧在了手里。
黑叶上夹了张白色纸条。我把纸条抽了出来,展开来看。
纸上的字迹非常工整,我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当我看完纸上的内容后,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心爱的人,被一个嗜血成命的男人绑走了。沿着河流走,你才能找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咔……
明后两天,羊羊要跟剧组跑个龙套,正好是部鬼片。
等我领完盒饭,再回来给小天使们发红包~
爱你们,么么~
第34章仓库里
我攥紧纸条,脑子一片空白。
没再多想,我转身冲了出去。刚跑到门口,我又停了下来。
我琢磨着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虽然阿真强调过,送花的人与波波无关。可当黑法师再次出现在家里,且躲过了我的视线,我怎么也无法把这个神秘人归为善类。
我很肯定在昨晚睡觉之前,黑法师还不在客厅。我醒来后,阿真出门买饭,我就睡了过去。直到我清醒,开车出去找了阿真,回来才看见这盆花。
如此一来,只有昨晚和今天的午睡时间,包括我不在家的时候,神秘人才有机会把黑法师放在客厅。
由于神秘人提到了阿真的失踪,我排除了昨晚。那个时候,阿真还在卧室睡觉,他不可能预知阿真的失踪。
除非,他就是波波……
可他干嘛提醒我呢?所以,我才觉得可能是个陷阱。
要么,他绑架了阿真,利用阿真当诱饵,引我去河边。
要么,阿真因为某种原因和我失去了联系,多半是波波搞的鬼。然后,波波再故意留下纸条,等着看我心急如焚的样子。
我低头瞧着手中的纸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字迹使我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似乎只是在单纯地为我指路。
如果他真的不是波波,阿真会认为他是谁呢?他是怎么进来的?
如果他是猴子搬来的救兵,还目睹了阿真被绑架的过程。他干嘛不挺身而出,阻止这一切呢?
我踱来踱去,忽然想起了花店,随即钻进车里,朝闹市驶去。
我停在花鸟市场门口,挨家询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一个戴黑色耳扣的男生。不料,所有人都对阿真没有印象。我只好返回门口那家花店,打听黑法师的事。
看店的是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他穿着校服,满脸雀斑,呆呆地坐在一排多肉植物后面,像在做白日梦。
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有人来你们店里买过花吗?”我把捧在手里的多肉往桌上一放,“就是这盆。”
他瞧了我一眼,随即咧开嘴,冲我傻笑。我不得不重复了一遍,他才点了点头,继而又开始发呆。
接下来,不论我问他什么,他都屏蔽我。他还揪下了一颗熊童子的叶肉,就那么盯着看,眼睛都快对在一起了,害得我也跟着他看了起来。
但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他似乎已经在一片叶子里看出了某种境界。
“我在跟你说话呢。”我有点火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来买的花?”说罢,我敲了敲桌子。
叶肉在桌上旋转起来。他顿时瞪大了双眼,左看看,右瞧瞧,一副兴奋到诡异的样子。
“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我吼了他一句,心里急得发慌。
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她绑着头巾,冲我咆哮:“对啊,他就是个傻子!”
“啊!不会吧……”我心想怎么这么倒霉,“他脑袋不正常?”
她举起鸡毛掸子,作势要打人。我朝后退去,这才发现,街上有好多人在往我们这边看。
“我弟弟只是智力有问题,还轮不到你侮辱他!”她追了出来,“看我怎么拾你!”
我各种道歉,说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想问他黑法师的事。
她这才停了下来,继而开始打量我,说:“是有人昨晚来买过,当时我和我弟都在。”
“你看清楚他的长相没?”我心里升起一股希望。
她突然语气一变,把鸡毛掸子扔了过来,还叫我滚蛋:“你欺负我弟,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我落荒而逃,溜进了附近一家小卖部,揉了下生疼的屁股。
小卖部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从我进来后,他就不停地偷笑,说我得罪了人家。
我自认倒霉,心想还是找阿真要紧。老板不让我走,非要跟我闲聊,说花店是姐姐在经营,而弟弟之所以智力低下,是因为小时候得了自闭症。
“自闭症?”我眨了眨眼。
他说弟弟从小就不会说话,老爱盯着圆形的物体发呆,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哑巴。后来查出是这个毛病,姐姐就一直照顾他,不仅供他上学,还把他留在花店,教他与外人打交道。
“难呀。”他叹了口气,“人人都以为他是个傻子,不了被人欺负。你没被他姐姐打死,算你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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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在原地,心想她弟弟确实可怜。这也意味着,我只能绕道走了……
老板还在自言自语。我打断了他,问他店里有没有小刀。
随后,我把买来的小刀放进裤兜,回到了车上,朝河流驶去。
我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桥边。
还没下车,我就看见了停在桥头的黑色轿车,车牌最后两位是74,正是在高速路上跟踪我们的那辆车!
我瞧见车里没人,便跑了过去。黑车上了锁,却没关好后备箱。我打开后备箱,发现里面只有几捆绳子,上面还有血迹。
“可恶!”我咒骂了一句。
开车的人一定是“嗜血狂魔”,也就是波波。甩掉他后,他又化成黑影来追踪我们,最后把车挪到了这里。
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做,想必也是为了实施那两份礼物的计划。
如果阿真在他手里,我得加快速度才行。管不了神秘人是谁了,万一阿真出了事,他是敌是友都不重要了……
天色已晚,四周静得可怕。
我摸了摸刀子,走上了木桥。听着潺潺流水声,我忽然想起了昨晚那只瘦皮狗。我下桥后,仿佛刚过了一座奈何桥那么惆怅。
我转身望着桥对面,有种跨越了时区的错觉。桥那头还有几户住家。而我现在站的泥路后面,全是参天大树,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河水下流,是我爸出车祸的地方。河水上流,是通往工厂的方向。
神秘人叫我跟着河流走,却没告诉我该往上还是往下。或许,他只看见了一个大致的方向。
剩下的路,只能靠自己。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哪怕只有阿真晚上的一半镇定也好。
我望向下流,尽头处的树木要比工厂附近的大树稀疏得多。我寻思着我爸出车祸的路段,是墨县人口比较密集的商业区。
如果我要绑架一个人,肯定会往偏僻的地方走。鉴于桥对面那辆黑色轿车,“嗜血狂魔”应该是步行带着阿真走了。虽然他变成鬼后很无敌,但我依然认为,他朝上流去的可能性比较大。
于是,我扭头朝工厂奔去。
没走几分钟,我在河边的碎石上,瞧见了几块黄色布料,是阿真出门前穿在身上的衬衫。旁边有许多脚印,或深或浅,看着像发生过一阵撕打。
我握着破布,想起了在台球桌上得到他的那一刻,胸口不禁隐隐作痛,便加快脚步,朝上流跑去。
跑了半个小时,我差点没喘上气。我栽在地上,抬头一看,前面没路了,只能进树林。
我的肚子在咕咕叫,却想起阿真也一天没吃东西了,想得我撕心裂肺,外加对波波咬牙切齿。
我滑开手机,瞥了眼企鹅,波波没再发来任何消息。而我也懒得管他,反正一会儿就会见面,只觉得他是颗鸟蛋,突然就不怕他了。
我想在进入黑乎乎的树林前报警。信号这么好,报警电话却打不出去……
肯定是波波在搞鬼!
我没再耽误时间,身上仿佛打了鸡血。我顺着立在小路上的工厂牌子,朝茂密的树林跑去。
我打开手机电筒,继续朝前跑,跑了近两个小时,手机快没电了,眼看就要被黑暗淹没。我突然瞧见了一排铁丝网,铁丝网里面就是工厂。我摸着铁丝,来到了树林深处的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个木屋,瞧着像一个仓库。
手机自动关机后,唯一的光线从仓库的窗口照出。
仓库不大,窗口却很高。我溜到仓库门口,轻轻转了下把手,发现门反锁着,便贴着耳朵偷听,里面有椅子摇晃的声响!
我后退一步,瞧见窗口下方有几个废弃的桌椅,便把它们堆在一起,像爬树一样攀爬上去。窗户打不开,仅仅是一块玻璃,还有缺口。
我躲在外面,朝里窥看。这一看我差点叫了出来……是阿真!
他侧身对着我,正坐在椅子里,双手被绳子绑在椅背上,双腿也被绳子绑着,嘴上贴着胶布。
他满头大汗,原地反抗。听见他喉咙里的呜呜声,我差点泪崩。他死死地盯着前方,应该就是波波!
我忍着泪水,朝他对面看去。由于是死角,我只能瞥见一张床,床的旁边有个衣柜。衣柜一直左摇右晃,似乎有什么东西争扎着想要出来。
我抓起身边的一把破椅,准备等波波现行后,就砸碎玻璃救人。
这时,仓库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我顿时毛骨悚然!
我愣在原地,等那个人从墙角出来。他拖着步子朝阿真走去,在看清他那一身的腱子肉后,我手一软,埋头躲在了窗口下。
我做梦也没想到,“嗜血狂魔”既然是白宇森!
当我再朝里探去时,他已经坐在床尾,朝阿真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他欠着身子,说:“小乖乖,自从在大学城看见你,我就对你欲罢不能。你想象不到,我有多贪恋你的血。”
阿真蹬着双腿,不住地摇头。
“小乖乖有话要说?”白宇森大笑一声,去撕他嘴上的胶布,“你敢叫,我就先喝干你的血,再杀了顾文。”
我已经忘了周遭的一切,只瞪着白宇森,想起了卧室墙上的血字威胁。
阿真痛得喊了一声,随即低吼:“我不会让你得逞,你休想动顾文!”
“真是感人啊,自己都要死了,还想着情人。”白宇森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实话告诉你,我最爱小鲜肉。顾文也挺新鲜,要不是因为你,我就先去尝他的血了。”
“死变态!你放开我!”阿真朝后躲去,“你连猝死的女孩都不放过,你真几把恶心!”
我捏紧拳头,突然想起白宇森的老家就在墨县,还有在学校组织验血型时,他望着阿真的眼神。他肯定早就计划好了,准备在长假的时候逮我们!
白宇森猛地站起身,恶狠狠地说:“人饿了就会吃东西,有时候也会饥不择食。”
没等阿真再反抗,白宇森一手开始解皮带,一手揪着阿真的头发,把他的头朝裤头拽去,嘴边挂着肮脏的笑容。
“小乖乖,顾文不在真可惜。在喝你的血前,先好好伺候下我吧。”
阿真拼命躲闪,大声吼道:“我会咬得你断子绝孙!”
我只感觉脑门一热,立马举起椅子,使出全身力气朝窗户砸去!眼看就要砸出啪的一声响,床边的柜子突然发出更大的响声,从里面被推开!
我们三个人同时朝衣柜看去。衣柜里滚出一个人,他和阿真一样被捆绑着,缩在地上,像条垂死争扎的鱼。
在看清他是谁后,我吓得抱紧了手中的椅子。
舒皓倒在地上打滚,嗓眼里传来的声音,只有一种可能,他在叫救命……
第35章血瘾
阿真脱口而出:“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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