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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期间,阿真一直陪着我。当医生知道他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后,非要给他做健康检查。他拒绝了半天。我不同意,还叫医生检查得彻底点。
最后,阿真不得不跟着舒皓做起体检,全程都没给过我好脸色。
我跑了几趟,继而站在外面抽烟,寻思着怎么跟我妈开口。这时,我接到了逾市警方的电话,说明天录口供。
第37章绿光
我挂断电话后,阿真走了出来。他说体检结束了,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接过他的挎包,瞧着他一脸不爽的样子,说:“走吧,我们回家。”
之前才和阿真同居的时候,我恨不得从这里搬出去。现在,我巴不得立马跳上床去睡个好觉。
进门后,我顿时有种安全感。除了兔姐的笼子空了,其他完全没变。
我举起手臂,艰难地冲了个澡,随即趴在床上,说:“媳妇,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关什么门,来陪我睡觉……”
阿真路过我的卧室,继而停住脚。他扭头望着我,面露疑惑。我只感觉浑身一松,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生物钟依然很强大。没过中午,我就醒了。
阿真从后面抱着我。我握紧了他的手,他才呓语了几声,说他这次会死得很惨,比兔姐那次还惨。
“做噩梦了?”我翻了个身,“还在想白宇森的事吗?”
他坐了起来,挠着头说:“没,和那个变态无关。都是你的错,动不动就勾引我。”
我笑了,把双手枕在脑后,故意逗他说:“怎么,后悔了?”
他嘿嘿一笑:“反正你也脱不了关系。何止脱不了关系,你还要负责。”
我叫他说明白点。他说他哥哥还不知道我把他睡了,要是知道了铁定会打死我。
我说正好,我也想见见那个大佬,如果是个好相处的人,我还可以勉强叫他一声大舅子。
我刚一说完,阿真就笑到地上打滚。我起身踹了他一脚,发现他都快把眼泪给笑出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我白了他一眼,朝洗漱台走去。
他跟了过来,不仅亲了我一脸的牙膏,还说我是个搞笑艺人。我刚要怼他,手机响了,是我妈。
我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叫她一声,她就开骂,不停地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瞧了瞧阿真。这小子倒利索,已经躲进了书房,害得我独自解释了半天,说遇到了坏人,不过大难不死。
然而,转移话题失败。我妈揪着我回墨县的事不放,问我怎么没打声招呼就擅自离开了逾市。
“我说了你肯定不会让我去。”我咕哝道。
我妈怒不可遏,叫我挺胸抬头,有本事就大声说出来。这话吓得我立马求饶,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回去干嘛?”她厉声道,“是不是干儿子叫你去的?”
我可不想身陷婆媳大战,也不愿把兔姐的事说出来,只好背锅:“好不容易有个长假,我想回去看看,就把阿真带上了。谁知道同学是个神经病,还绑架了阿真。”
她的语气柔和了下来,说学校允许我们调整几天,配合警方调查,还叫我明天早上去医院找她,向她负荆请罪。
“干儿子受伤了,让他休息,你来就行了。”说罢,她挂断了电话。
我心想受伤的明明是我,到底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无奈之下,我们去局子录了口供。
官方在核实过白宇森的身份后,确定他就是所谓的“嗜血狂魔”。如果不是他按耐不住,绑走了舒皓,他的事或许会永远成谜。
这些我都不意外,只是不懂他对血的依赖,便问了一句:“他是鬼吗?”
“如假包换的人呀。”
录口供的蜀黍告诉我们,白宇森昨晚大喊大叫,说他遇见猝死的女孩纯粹是个意外,并不清楚她为什么倒在了地上,只扑上去咬了几口。
我和阿真面面相觑,难道白宇森真的不是波波?
我带着这个疑问回到家里,“莉琪波登”没有发来消息。而警方也确认过了白宇森的物品,他根本不用企鹅。
阿真叫我别想太多,帮我换了块纱布。可当他晚上洗完澡出来后,却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说要找我算账……
“我的天,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揪着我受伤的手臂不放。我拼命往后退,就差被他壁咚在墙上。
“那个混蛋,居然不告诉我!”他恶狠狠地说,“料到我拿他没辙,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我快疼晕了,便靠在墙上省力:“媳妇,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随即放开手,面无表情地瞪着我。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又把我提了起来,说:“事到如今,只好先把你原来的事处理了再说。”
“啊,什么事呀?”
他拉着我朝客厅走去,一下子把我丢进了沙发。我骂他,说他当时这么有力气的话,也不至于被白宇森打晕。
“闭嘴!”他把波波送的书扔在了桌上,继而坐了下来。
我心想他这是要我看的意思么?我没吱声,只有模有样地翻了起来。
他抢走了书,说:“我想跟你谈谈舒皓。只有把他解决了,我才放心。”
我问他舒皓怎么了,还说我早就对他没了感情。他不满意,说不论是喜欢的心情,还是讨厌的情绪,都不许我放在心上。
“特别是你以为他把你绿了的事。”
“什么叫我以为?”我皱起了眉头,“他确实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阿真摇了摇头:“他没有。”
屋里顿时安静如鸡。我不相信,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阿真继续说着,而我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完全没有代入感。当他说到舒皓只是想找借口分手时,还拿起了《善意的谎言》,说我只是被他骗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我跳了起来。
阿真跟着站了起来,说:“因为他了解你,顾文,他知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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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
我有点方,不停地眨着眼,回想过去。虽然我没有捉奸在床,但舒皓并未露出破绽。他说得很真切,在对我全盘托出的时候,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不服气:“仙人跳怎么解释?”
阿真笑了,说我依然没亲眼所见,还说:“或许是为了气车方毅。你应该还记得,车车出现在了宾馆楼下。”
这下我急了,吼道:“他想分手,干嘛不直接跟我说?”
阿真拉着我坐下。他没有回答,却抛出了一个想法:“他没提分手,或许是因为,他当时不想分手。”
我嗤之以鼻,说这太矛盾了。
阿真却不以为然,问我是不是经常在舒皓面前提起他。我愣愣地看着他,说我确实经常提到他,还抱怨我的发小像电线杆那么直,一掰就炸……
说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过来。
舒皓会不会以为,我的心里一直都有阿真?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事,他却发现了?
阿真朝我点了点头,说舒皓是个聪明人:“我家里这么有钱,却到这里来上学,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自己会输,却不想为难你,所以才编了个谎话。”他抖了抖书,“而且,是你绝对不能接受的事。”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真打了个哈欠,说他不是恋爱大师,但这本书写的就是这么一个故事。
我彻底懵逼了,没想到还有这一招。我只感觉头顶的绿光在逐渐消失,却没有任何光环。
他说波波送的这本书,原本指的就是舒皓,根本不是他。我说他确实被白宇森绑架了。他摇了摇头,说白宇森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舒皓,只是中途撞见了他,顺便把他绑走了。
“那把折叠伞代表了你吗?”
他依然摇头,叫我回想那段视频。我的脑海里立马闪现出了那个雨天,白宇森全副武装,出现在镜头下,他撑着一把伞……
“这两份礼物,代表了舒皓和白宇森?”我喃喃自语,“波波知道白宇森是‘嗜血狂魔’,他这是借刀杀人!”
阿真走到窗边,淡淡地说:“他这份礼送得真大,看看白宇森的下场。”
我无话可说,也没心思骂波波。阿真叫我明天去医院的时候,顺道去看望舒皓,解除心结。虽然已经是过去式,但我也想给自己一个交代。
阿真与我擦身而过,说他困了。我拉过他的手臂,想说一声“谢谢老婆”。不知道为什么,话刚到嘴边,我却吐了句:“谢谢你,我的好兄弟。”
他扬起嘴角,拍了拍我的手,把我关在了门外。
第二天,我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阿真躺在沙发上,笑着说:“只给你半天时间,在这之后,不管爱也好,恨也好,只能是我。”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水果篮,里面装了一辆模型车,是没能让兔姐拉风的保时捷……
我打车去了医院,先进了我妈的病房。为了让她消气,我特意买了几束玫瑰。她倒是很不客气地下了,却把我骂到怀疑人生。
我像个受气包,大气都不敢出。她瞧我没反应,突然哭了起来。我认识我妈这么多年,知道这是她的老套路,便夸张地安慰起来,最好让整栋楼都能听见她有一个多么孝顺和不孝的儿子。
她似乎还是不满意,抱着我的脑袋哭诉:“你还是休学吧!这鬼学校也好不到哪儿去,老是出怪事!”
这话把我吓到了。我各种讲道理,叫她放宽心。除了学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就这么闹了半天,我才冲了出来,朝舒皓的病房走去。
车方毅守在门口,像座雕塑一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我并不意外他的存在,也不意外他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你来干嘛?”他把双手抱在一起,“舒皓要养病,他需要清静!”
“他是我的同学。”
“如果不是在医院,我就揍你了!”他哼了一声,“你已经有人了,还来招惹舒皓干嘛?”
我没有被他的气场镇住:“你应该没有忘记,你才让莫辰出了柜。”
这话产生了某种效应。车方毅缩了下脑袋,显得特别心虚。我没再理他,推门而入,把他关在了外面。
舒皓坐在床上。他抬头瞧了我一眼,笑着说:“看来,土豪真还是没有忍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我把沉得要死的水果篮往旁边一放,随即扯了根椅子,坐了下来。
“我很吃惊。”我一本正经地说,“我终于明白了你们在救护车上的对话。但阿真说得对,我并不赞同。”
舒皓说他还是有把握赢过阿真,只要利用我的犹豫就行。他赌我绝对不会出轨,由于先来后到的关系,我会为了他慢慢忘记阿真。但他并不想这么做,换来的只有痛苦。还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给不了他想要的感情。
可我还是认为,他应该一脚把我踹了,不用绕这么大个弯子,还毁了自己的名声。
他摇了摇头:“如果我实话告诉你,你铁定会自责。我并不在乎名声,只想有人爱我入骨。”
瞧他说得这么肉麻,我不禁有些尴尬,便问他:“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外面那条小狼狗?”
他哼了一声,说车方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待观望……
我和舒皓聊了很久,心里的刺就这么消失了,不再耿耿于怀。
至始至终,我都想着阿真,很高兴他回到了我的身边。
当我正要离开病房,好让舒皓休息的时候,他却叫住了我,说:“土豪真当了次长舌妇,我也要摆他一道才行,这样才公平。”
我笑了,问他:“你还真抓住了阿真的小尾巴?”
“那是,还是一条不得了的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更晚了,以后尽量早点。
第38章干净的肺
舒皓起了笑容。他偏着脑袋,说:“我看见土豪真体检后的胸片了。”
“呃,有什么问题吗?”我知道舒皓学的就是医学影像,在学校没少接触b超、核磁、ct之类的片子。
他没有回答,却问我阿真是不是个老烟枪?
这个问题倒把我难住了。
阿真以前并不吸烟。不知道为什么,他上大学后就变成了烟囱。
“我不清楚他的烟龄有多长。”我眨了眨眼,“每天大概两包左右。”
舒皓说这么大的量,肯定不是短时间内养上去的。我赞同他的说法,没告诉他阿真晚上不吸烟。
可我并不觉得意外。我早晨也从不抽烟,那样嗓子会疼。
舒皓突然盯着我,神秘兮兮地说:“他的肺可干净了,双肺纹理清晰,根本不像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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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的人。”
愣了一秒,我就笑了。胸片根本查不出这种事,除非有肺炎,医生才会询问患者是否有吸烟史。
舒皓的眼睛依然闪着光,他说车方毅跟他提过在酒吧的事,还说阿真的拳头不长眼睛。
“可是,在空地的时候,他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能打。”说罢,他停了下来,似乎在等着看我如何反驳。
关于这点,我也很纳闷。我想说阿真是肚子饿了,所以没力气。但我比他更饿,还是能和白宇森僵持几局……
这时,车方毅敲了下门。他走了进来,提醒舒皓该吃饭了。
我接过逐客令,朝门口走去。舒皓还在自言自语:“他看着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忘了是怎么离开的医院。当我手上的烟燃尽后,我才发现自己只抽了一口。期间,我一直在想舒皓说的话。
我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个车朝大学城驶去,就这么在街上乱逛。
难道真的有两个阿真?
当脑海里闪现过这个念头后,我立马就笑了。这不可能呀!这可能吗?
这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我想不通,转身钻进了一家新开的电玩城,和我梦中的那家一点都不像。里面人多嘈杂,到处都是音乐和欢声笑语,而我居然在思考我睡的人到底是谁?这特么是在逗我么?
我干笑了两声,在两排娃娃机旁边踱来踱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这两个问题,我已经自问自答了无数遍……
等我把体力消耗够了,才坐在圆凳上,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
阿真确实很奇怪,白天奇怪,晚上更奇怪。
白天的他,就是个小怪受,不仅调皮得要死,还老爱抽风,不许我进他的卧室,却让我把他睡了,欲拒还迎玩得起飞。晚上的他,感觉要高冷得多,脑子转得也快,还腹黑得一逼,把砸骨灰盒当乐趣。
细细回想起来,晚上的阿真从未对我表示过像恋人一般的亲近。他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溜出去玩和分析事件,简直像个神一般的存在。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我把头抵在娃娃机上,突然想起了晚上的阿真说过的一句话:你为什么猜不透我?这个问题,你该去问爱情。
难道是我对阿真的感情,使我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如果真的有两个阿真,谁才是我的发小呢?而另一个阿真,他是鬼吗?居然能与阿真共享身体和记忆……
一时间,我头痛欲裂,朝玻璃上轻轻撞去。我特别沮丧,我需要一个走进科学的解释!
娃娃机里的玩偶,随着我一下下砸头的动作,晃悠起来。我眯着眼睛,瞧见里面有一只很像兔姐的玩偶,便起身去买了游戏币,开始抓着玩。
我还在生无可恋来着,忽然听见身后有个人在说话:“老婆,你想玩吗?”
“好啊,我不会抓,你帮我嘛。”
我有些纳闷。听着明明是对情侣,怎么都是女孩子的声音?但我没有回头,琢磨着要不要跟阿真摊牌。
这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扭头看去,居然是许白,许大画家!
她不停地冲我微笑,问我怎么在这里。而沈伊正站在她的身后,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救星啊,救星!我现在看见谁都像救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夸张了。许白扫了我一眼,继而问我阿真还好吗。我说他简直不能再好了,好事成双……
白宇森的事比我想象中闹得还大,连许白都听说了。她看似随意地问了几句,实际上是想拜托我在学校多照顾下沈伊。可她不知道,我已经自身难保。
我们聊了几分钟。
临走前,她问我是不是有心事。我说没事,想必她早就察觉出了我心事重重。她说有空请我和阿真吃个饭,让我定时间。我答应了下来,随即拿着兔子玩偶,离开了电玩城。
我刚坐进计程车,阿真就来了电话:“顾文,你怎么还不回来?半天已经过了,你超时太久。”
听见他的声音,我差点脱口而出,问他到底是人是鬼。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犹豫了半天,说了句:“我没在医院。室友说很久没看见我了,要请我吃火锅。”说罢,我还问他来不来,尽量保持着随意。
“不去,我要睡觉。”
我还像把戏演得逼真一点,但他没给我表演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妈呀,到底该怎么办?就算我没发现,阿真也应该发现了吧。但他却没告诉我,我要怎么开口问?
难不成要我说:“媳妇,我们来讲个笑话,你被鬼上身了吗?”
如果我这么问了,他会不会当场就变成鬼,然后把我生吞……
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晚上11点是个关键。
现在我明白了,阿真从不会超过这个时间回房,是因为他怕我发现。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卧室墙上的那些字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是另一个阿真所为!
这个阿真只在晚上出现。他这么聪明,肯定用了什么方法,强迫我的发小接受了他的存在,还不许跟我说,否则就要像白宇森一样吸干他的血。
不论怎样,这个冒牌货占用了阿真的时间,阿真却束手无策。
我突然想起了把阿真关在书房的那个晚上,他叫我别相信任何人,还说他也会随时捅我一刀。他当时的认真,让我颇为恐惧。他也确实把我绑在床上过,手里还拿着菜刀……
一想到这里,我叫司机掉头,直奔小区。在敲开房门的那一刻,阿真朝我跑了过来,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把兔子玩偶递给他,随即瞥了眼表,还没到11点。
“你吃完火锅了?”他把玩偶塞进了笼子,假装兔姐还没死。
而我假装吃了个火锅,朝他点了点头,心想现在的阿真,应该还是我的阿真,只希望夜幕快点降临。
他挑起了眉毛,说:“我怎么没有闻到火锅味?”
“呃,我提前走了……想你了。”我朝他伸开手臂,“让我抱抱你。”
他立马扑了过来。在把他搂进怀里的那一刻,我闻到了他身上甜甜的味道。绝对错不了,这是我的阿真!
“你今天吃错药了?”他揪着我的耳朵,“是不是想要我了?”
听见这话,我下意识推开了他。他默默地望着我,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
我一时语塞,想了半天该回答要还是不要。他没再提这件事,挠着头说他要去洗澡,叫我帮他拾下卧室。
我求之不得,趁他在浴室唱歌的时候,我飞奔进了他的房间,一把拉开了衣柜。
他强迫症的老毛病依旧没变,衣服还是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由深到浅。我像条狗一样,把身为厨子的鼻子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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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嗅,没落下任何一件。
果然,两边的衣服味道不同。颜色深的那一边全是茉莉清香,想必是另一个阿真的衣服。
乍看之下,这间屋子只有一个人在居住,其实是两个人,或者是一个人和一个鬼……
我继而拉开了旁边的柜子。在看见好久不见的小骨哥时,我吓了一跳!它靠在衣柜里,身上穿了件黑色衬衫,还抱着一个盒子!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跌坐在了床边。我死死地盯着它,差点吓破了胆,喘着气缓了一阵。
阿真擦着头发走了进来。我扭头看着他,问他这个骷髅模型是怎么回事。
他瞧了小骨哥一眼,笑着说:“秋天来了,我怕它冷,就帮它解锁了姿势,它应该感谢我。”
我无语极了,随即把衣柜关上,叫他别把这种东西当玩具。他说还想买只恐龙,然后把我赶出了卧室,说他要换衣服。
我长了个心眼,随时注意时间。还有几分钟就11点了,我一定要把阿真的事弄清楚。
我不害怕白天的阿真,晚上的阿真却令我不安。看在他没有害过我,还帮了我不少忙的份上,我决定先试探下他的真身。
这时,门开了。阿真走了出来,他换上了小骨哥身上的那件黑色衬衫!
这种骚操作,立马把我吓懵了。
他理了理领子,随即瞥我了一眼,说:“没看过这么帅的人吗?”
“你干嘛穿……骷髅模型的衣服?”我的舌头在打结。
他眨了眨眼,似乎觉得我是个智障:“你傻啦,这原本就是我的衣服,它只不过代替了衣架。”说罢,他还抱怨起来,说应该去网上买个熨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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