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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我复读那年,跟我弟约好,让他试着在11点闭眼。而我,会在早上7点闭眼,试图把他唤醒。”
我简直像在听一段神话,不由得心跳加速。
他说就这么练习了大半年,终于能准点交换人格,且没有任何痛楚,如同睡了过去,就像生物钟一般强大。
“不对呀。”我挠了挠头,说在酒吧的时候,宝贝真倒在地上,表情非常痛苦,“我知道后来打车车的人是你,但他那个时候看着很难受。”
阿真说偶尔会发生这种事,环境会影响他们交替时的反应,还说这种情况不只发生过一次。
“记得我们离开宾馆后,去吃早饭的那次吗?”他挑了下眉,“当时天亮了,我换回他的时候,特别痛苦。”
我当然没有忘记他在洗手间里的呐喊,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当然,我们的协议不只这个。”他说这其中还包括我,当时只能保密。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有两个原因,一是担心我在知道真相后,会对他这个发小失望,二是担心我把他弟甩了。
“没想到你们进展得这么快,就差请我喝喜酒了。”说罢,他朝我皱起了眉头,满脸责怪。
而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想起了宝贝真发烧的那个夜晚,他在知道我喜欢的人是“台球小子”,也就是他后,就主动了起来。
想必在那个时候,他才确定我一直以来深爱的人是他。以他的性格,搞不好还暗戳戳地得意了一把……
我瞄了阿真一眼,说:“他发烧那晚,你干嘛把我绑起来?”
“我没有绑你。你应该感谢我,是我给你松的绑。”
难道绑我的人是宝贝真?我还没来得及发话,阿真就解答了我的疑惑。
他说那晚的时间快到了,我又抱着他弟弟睡觉。宝贝真怕我突然想要,睡错了人,所以才把我绑了起来。
我仿佛看见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顾文,不许你进卧室的人不是我,是他。”阿真耸了耸肩,“我说了你打不过我,他还是怕你把我睡了。”
许白失笑道:“你的心真大,不会觉得尴尬吗?”
阿真说他接受不了,但有一句话说得好:“眼不见,心不烦。”说罢,他瞪着我,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是警告我以后别碰他……
我躲到了沙发后面,像发羊癫疯一样,不住地朝他点头。
“我们的身体有很大的差异。”他抱着手臂,“我弟对酒过敏,而且会让我也难受。”
许白说她知道有的人原本是残疾,但在人格分裂后,身体状态立马得到了改善。不过,这是医学方面的事,患有人格分裂的人少之又少,至今没有确切的答案。
“你不抽烟且讨厌烟味,所以他从不在卧室抽烟。”说到这里,我吓得立马吸了根烟。
“嗯,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心想有啊,当然有,比如他为什么要半夜溜出去砸骨灰盒。
阿真垂下眼帘,他拿起桌上的黑8,对我说:“我晚上的8个小时,加上他白天的时间,就是现在的我们。”
我接过他手中的黑8,轻轻捏着,不禁感叹,好一个高调真和低调真……
第41章守护者
“尽管我很有适应能力……”我盯着阿真,忍不住比划起来,“这事无疑是当头一棒!”
他面无表情,说他早就猜到了我的反应,还说他也是被逼无奈,却已经接受了弟弟的存在。
“搬到这里后,我们交换人格前,都会预留一些时间,把当天发生的事告诉对方。”说罢,他掏出了手机。
我干笑一声,心想怪不得他们能无缝切换,还保留着对方的记忆。原来是把彼此的经历和分析,用文字或语音的方式,传达给了另一个人格。
晚上稍微困难一点。11点我一般还没入睡,所以总是能听见他的卧室有动静,还有那些沙沙声,都是宝贝真在为发小写字的声音。
想必一到早上7点,发小已经回复完毕,在换回人格后,宝贝真才溜到我的床上,抱着我继续睡觉。
“我不得不服,你们太有默契了。”我顿时有点沮丧。
阿真说偶尔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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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比如我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只好去洗手间告诉宝贝真我去宾馆的事,险些暴露。
“然而,我还以为你在打农药。”我当时居然没长个心眼,去看看他手机里的内容。
两个戏,一直一弯,每天都在骚操作,简直是红地毯的一大损失……
“我弟要忙得多。”他抿着嘴偷笑,“他不仅时间比我长,还老爱出纰漏。有时候,我只能从你的身上判断出,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问他是不是在酒吧的那次,还有我在墨县缝针的时候。
他点了点头,说看见车车打我,便出于本能打了回去。但他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在酒吧,只好带着我回家,避开了关于那个夜晚的谈话。
白宇森绑架他弟的那晚,由于很难从环境判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手机又落在了家里。他弟只好在最后几分钟,扯下了洗手间的面纸,写了个大概。
“后来我让你复述了一遍,不是要你细想,而是我真的有点懵。”他挠了挠头,“我明明还在家里睡觉。”
一时间,屋里没人说话。许白已经听呆了。我们仿佛身处傻人院,等着阿真投食。
“对不起,顾文,我其实早就想告诉你了。”他叹了口气,“我弟每次给我留言,正事没几句,其余全都是你。”
我抬起了头:“真的吗?”
阿真瞪了我一眼,说他看我们秀恩爱已经看麻木了,还说他们的协议之一,就是不得隐瞒对方。可宝贝真没有告诉他,我们在地下室发生的事……
我的脸很烫,已经不敢看阿真了。
他哼了一声,说他弟弟心虚,明明把我睡了,却怕我知道真相后翻脸不认人,所以拖到了现在。
“我不会的……”我居然说不会?
我的脑子很乱。阿真解释了这么多,我仍一知半解。原本是两个人的事,可冥冥之中有一条线,把三个人绑在了一起,让我进退两难。
虽然人格分裂后的阿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的记忆和身体状态,甚至性取向和脑电波,都与发小不同。但他却是发小塑造出来的人格,从这种层面来说,他们是同一个人。
这种微乎及微的存在,别说是我了,就算整个医学界,也无法告诉我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
这时,许白用胳膊肘碰了下我,说:“顾文,你在想什么呢?”
阿真轻笑一声,说我在想该拿他怎么办。随即,他死死地盯着我,说他绝对不会去神病院当小白鼠。
我连忙解释:“不,我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想拯救你。”
他没再说这个,而是板着个脸,说目前只有我和许白知道这件事。
“而且,你们别想动歪脑筋。我不会在大众面前承认我弟的事,你们也没有证据。”
许白点燃一根烟,说她把毕生的力都放在了绘画上,没空去举报他。
我回瞪着他,有些愤怒。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么可能违背他的意愿,他居然不相信我?
他倒好,冲我笑了笑,说:“你可以选择放手,我弟跟我谈过这件事,你要走的话,我们都不会怪你。”
“那你干嘛告诉我?”我有些赌气地望着他,“你完全可以不出现。”
他没生气,而是带着些许无奈,说他已经棒打过鸳鸯。但出于想给自己一个交代,同时为了他弟的心愿,所以才来找我。
“你还有理了,是吧?”我跳了起来,用手指着他。
他嘁了一声,说我又想找死,继而走回了卧室,把我丢在客厅。
许白清了清嗓子,叫我送她下楼。我冲卧室吼了一声,说劳资现在就走,让他别来求我!
然而,我一出门就软得像根葱。
当许白问我是不是真的要走时,我说走个屁,走了阿真怎么办,我不能留他在家里自嗨,这画面太美,我还是愿意看……
“哈哈,我就知道。”她笑了起来,“阿真肯定也知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听见这话,我立马蹲在了墙角,心想我这种个性,什么时候才能改。
许白突然一本正经地说:“我倒是看明白了,他没有说出全部的事实。”
“不会吧?”我跟着她走出小区。
她说还是头一次听说,次人格和主人格的名字相同。
一般来说,次人格为了彰显个性,潜意识里会排斥主人格的所作所为,不断否定主人格,从而达到上位的目的。可他的第二人格不仅是个傻白甜,还很听主人格的话。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但没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中心思想。
“他确实是人格分裂,但他们共存的形式有点特别。”她眨了眨眼,“虽然他矢口否认,但他弟弟确实是他的保护型人格。”
“我的阿真吗?”我陷入了沉思。
“嗯,你的阿真是个大智若愚的人,不仅情商比他高,还特别招人喜欢。”她吸了口气,“换句话说,这就是他心中最渴望拥有的性格。”
我愣愣地听着,左思右想,似乎立马就能想通,却无法用言语表达。
许白问我阿真为什么会得间歇性人格分离。我说废话,肯定是因为小时候的遭遇。她又反问我,如果阿真的童年很美满,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我想了想,咕哝道:“单纯又快乐吧,那小子从来就不缺钱……”
“但他缺爱。”许白接过话头,“他这么孤独的人,常常口是心非吧?”
我不安地动了动,寻思着阿真原本就有点分,外冷内热,是个矛盾体,比妹纸还难懂。
许白走到了马路边,说阿真的次人格就是个简单明快的人,想笑就笑,就算不开心也不会藏在心里。
“次人格看似弱小,却很强大。他不仅治好了阿真的自闭症,还使不敢还手的阿真找回了勇气。”
这个说法,啪的一下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心想也是,相比暴力,爱才是最好的避难所。
许白拍了拍我的背,说:“你的阿真是个守护者,一直在守护他。”
“守护他的什么呢?”
“守护他的心。”她低头浅笑,“童真,纯真,率真,所有真挚的感情。”
我盯着她的眼睛,却看见了自己的眼泪……
她后退一步,似乎以为我要泪崩。我一抹眼睛,说还是小姐姐心思细腻,而阿真还要敏感,明明是个乖宝宝,非要装坏,让所有人都误会他。
许白开始发呆,根本不听我的真情流露。我太喜欢她这一点了,动不动就屏蔽我,简直不要太目中无人……
等我缓了过来,她才说:“你的发小是个付出型,他喜欢满足次人格的需求,同时也在取悦他自己。”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就是所谓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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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说阿真在家里是最小的弟弟,没有能让他宠爱的人。宝贝真的出现,让他有了用武之地。而人一旦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才会真正强大起来。
这时,她拦了一辆计程车,最后说了句:“他没告诉你这些,恐怕是不想你同情他。你回去吧,别吵架。”
我还想问她该拿阿真怎么办才好,我的爱情该何去何从?她却坐进了车里,像阵风一样走了。
我默默地回到家里。客厅没人,我拾了一下,朝阿真的卧室走去。
他没有关门。我刚要踏进屋子,就瞧见他背靠墙壁,横坐在床上,修长的双腿随意搭在一起。他垂着脑袋,像在发呆,一直盯着自己的双手。
我停了下来,忽然有种错觉,仿佛另一个阿真正枕在他的腿上,在听他说话。而他温柔地抚摸着弟弟的发丝,教他怎么练字,怎么开车,还说如果顾文欺负他,就给他说。而他,会把我拾得干干净净。
我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笑着对他说:“你真是个全民好哥哥。”
所有的错觉在此刻消失。
阿真扭头看向我:“你回来了?”
“你以为我想回来吗?”我保持着傲娇,“我交了房租,你休想赶我走。”
“哦,这样。”他挑起眉毛,骂我是个煞笔,还说我的演技太差,连九十九线明星都不如。
“是是是,你是大佬。”我走了过去,挨着他坐到床上。
他平视前方,问我该拿他怎么办。我说还能怎么办,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媳妇,我还能卷铺盖走人么?
他笑了,说破例允许我在卧室里抽烟。我怼了他一句,说这真是我至高无上的荣幸。
他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说我可以把他丢进疯人院,但他绝对不接受人格融合治疗,还说宝贝真不是报复型人格,对社会无害。
“就算你同意,我也不会答应。”说罢,他凶巴巴地看着我。
我熄灭了烟头,诚恳地说:“我不是神科医生,以后不会涉及这个领域。我学的外科,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他是我的媳妇,在你们受伤的时候,我会为你们疗伤,仅此而已。”
霎那间,卧室里安静如鸡。
阿真露出了释怀的笑容,说这或许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帅一句话。
我心想必须帅呀,他有身为直男的强势,我也有身为小攻的骄傲,以后还要朝夕相处,我不能被他夺走了在家里的地位。
虽然我的地位已经低到了谷底……
我还在郁闷来着,他却问我刚才是不是想说什么。我想起了骨灰盒。由于许白在家的关系,我没有当场发问。
我“嗯”了一声,叫他告诉我跑到仁心湖去砸骨灰盒的事。
一听见是这个,他立马不开心了,说他晚上无聊,我又在睡觉,便想去医学院逛逛。至于为什么砸骨灰盒,他叫我去问他弟,还说他当时气得发疯。
我心想难不成是宝贝真闯的祸?
这时,他说困了。虽然他只有短短的8个小时,但还是必须睡觉,时间不会太长,叫我别走。话音刚落,他就倒在了我的肩上。
“你这就睡了?”我摇了他一下,“衣服都不脱。”
“让你看看,他多爱你。”
他紧闭双眼,已经像只猫一样发出了呼噜声。我也困得要命,便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挨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比他早醒。我醒来后,他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从我的身上抬起头来,先对我露出了慵懒的笑容,随即像家里发生了地震一样,直接蹭了起来!
“怎么了?”我被他吓了一跳。
他站在床上,眼里噙着泪水,对我吼道:“你们昨晚干了什么!”
第42章他多爱你
“什么干了什么?”我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下表,已经9点过了。
阿真在床上跳来跳去,差点没踩断我的腿。我把他拽回床上。他抱着枕头大哭,边哭边说:“呜呜,你说!是你把我哥睡了,还是他把你睡了?”
我瞧着他顽皮的模样,突然反应过来他是小怪受,便立马站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你说不说?”他把枕头扔到我的脸上,继而开始倒数10秒,说时间一到,他就要把我阉了。
“10,9,8,2,1……”
“喂喂,你怎么数这么快!”我话音刚落,他就扑了过来。
他拼命扯我的裤子:“我哥是大骗子,你也是大骗子,你们都欺负我!”
“媳妇,你听我解释啊!”我拽着皮带,心想阿真那个坏蛋,昨晚不许我走,还挨着我睡觉,就是想坑我!
我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把事情经过解释了一遍,他才终于住手,随即跑出了卧室。
我跟着他来到客厅。他把黑衬衫一脱,拽过橘猫睡衣穿在身上,然后跌进沙发,开始吃零食。
“宝贝真,你在干嘛呢?”我鼓起勇气,坐到了他的身边。
他瞥了我一眼,继而扭过头去,说他在搞行为艺术,主题是“失恋后的暴饮暴食”……
我笑了,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失过恋。谁这么坏,敢让你失恋?”
随着他往嘴里塞的零食越来越多,他的腮帮子鼓了起来。没一会儿,他闷闷地说:“你都知道了?”
我“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他是阿真的保护型人格,俗称放飞自我。他弯起了眼睛,说他哥是个无趣的灵魂。
我超级赞同他的观点,便拍着腿叫好。他瞧了我一眼,似乎想笑,却忍住了,还装作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说:“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那可未必。”我站起身来,说要给他煮爱心早餐。
他立马就笑了,随即把我推进厨房,守着我忙前忙后。喝燕麦粥的时候,他一直靠在我的肩上,宣布他要息影,永远不会在我的面前演戏。
“息影后要做什么?”我扬了下嘴角,“当我的全职老婆吗?”
他似乎被我的坚定吓住了,眼里满是惊讶。我说不离开他可以,但他必须告诉我实话,比如那个骨灰盒。
等我喝完粥,扭头一看,他已经躲进了墙角。我不得不扯着他的尾巴,把他拖了出来。
他似乎开不了口,脸上的表情却很丰富。我鼓励了几句,他才红着脸说出了实情。
原来,才开始同居的时候,他一直在跟他哥斗气,两人经常为了我撕逼。
“我哥讨厌死了,这也不许我做,那也不许我做。”他把麦片砸在地上,“我就……就捉弄了他一下。”
我问他干了什么好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嘿嘿一笑,说他把那两天发生的事写在了纸上,然后锁进了骨灰盒里,再把骨灰盒的钥匙扔了。
“哈哈,他怎么都打不开,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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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面前露馅,只好砸了!”说罢,他趴在地上打滚。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会是这种原因,难怪阿真会发火……
我把他提了起来,问他哥为什么要把骨灰盒埋进土里。他嘁了一声,说他哥发现我在跟踪他,只好藏了起来。
“兔姐的东西,他并不想砸。但你的疑心太重,他也会心虚。”说这句话时,他的脸上还挂着微笑。
我无语极了。他趁机逃出了我的手心,拉着我跑回卧室,打开了书桌的抽屉,里面是一叠厚厚的信封。
“因为这事,我没少写检讨书。”他把其中几个信封递了过来,“我哥特别霸道,飚车要骂我,吃辣条要骂我,抽烟要骂我,晚回家也要骂我。”
“我觉得他没骂错……”
宝贝真说他会染上烟瘾,是因为在高中的时候,他曾经跑出来和哥哥的朋友玩过,被他们带坏了。不过,他现在之所以抽烟,完全是为了跟哥哥赌气。
“他还不许我在墙上画画。”他指着衣柜,说他哥经常威胁他,动不动就要他断手断脚,把血喝干……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他哥是刀子嘴豆腐心,恨铁不成钢,不仅不想他断手断脚,还希望他有三头六臂。他哼了一声,说他最乖,还骂他哥是个双标鬼。
我依然在想墙上的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问他:“你哥所谓的不能告诉我的事,是指人格分裂吗?”
他移开了目光,继而又盯着我,说他哥并不想我知道他的存在。我心想不对呀,阿真明明不介意我知道真相。
这时,他冲了过来,跳进我的怀里,说我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吻他了。之前不让我吻,是怕我吻错了对象。
我看着他的睫毛,始终会想起我的发小,还有他的警告,便没吻得下去。
他嘟着嘴,说我果然不要他了。
我连忙说没有,刚一张嘴,他就吻了过来。我尝着甜甜的味道,思绪飘到了天边,心想死就死吧……
忽然,阿真的手机响了。他立马放开我,我这才找回了定力。
“是白白姐的消息。我刚说要请她吃饭。”他笑了,说上次失约,他心里过意不去。
我心想也好,我必须弄清楚发小对我的感情,不然心里不舒服,还老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我们和许白约好,中午去大学城吃露天烤鱼。
阿真很开心他的白白姐还认他。他大口吃着盘子里的鱼,表情特别享受,还不忘给他哥打包,说他哥最爱吃鱼。
吃完饭后,我们开车去了河边。阿真跑得飞快,说他想放风筝。我帮他理好风筝线后,他拉着大黄蜂跑了。我低头看着河水,心里乱成一团。
许白说她对风筝不感兴趣,继而架起画板,开始写生。我站在她的旁边抽烟,心想是时候戒烟了。
“其实我蛮好奇一件事。”她画了几笔,“你到底喜欢谁呀?”
我吐了口烟,朝阿真那边望去,继而淡淡地说:“如果我说……我两个都喜欢,会很无耻吗?”
许白轻笑一声:“会。”
我仰天长叹,心想我果然是个混蛋,恨不得打死我自己。
我还在抓狂来着,许白又说:“你的发小也喜欢你。不,他是爱你。”
“他是直男,他不可能爱我。”
“你是不是对爱有什么误解?”她搁下画笔,扭头看向我,“他不仅爱你,还爱得很深。”
“是吗?”我心里有点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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