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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许白皱了下眉,说阿真如果不是直男,铁定会跟我在一起。但他对我有生理性排斥,所以无法接受我的爱。
我坐在草地上,忽然想起了打雷的夜晚。阿真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说他很想成全我,可他做不到……
“顾文,你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执意要掰弯他。就算他知道你认错了人,却依然很感动。”她望向远方,“没有你的发小,就没有你的阿真。”
我很惭愧,心想许白说得对,我不该逼迫阿真,让他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可他还是做到了。”许白朝我点了点头,“你的阿真反应了他所有的潜意识,不仅包括了他对爱的渴望,还有对你的爱。”
“什……什么?”我当场愣住了。
“他无法满足你,继而在潜意识里打造了一个阿真,不仅是个小受,还全是你喜欢的模样,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爱人。”
河风忽然停了下来,只有虫鸣的声音,在提醒我秋天到了。我仿佛又听见了阿真昨晚说的最后一句话:“让你看看,他多爱你。”
许白扬起了嘴角,说:“顾文,过来人的话,你愿意听吗?”
我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我并不羡慕你有爱情,因为我也有。”她又拿起了画笔,“但我羡慕你有一个这么好的朋友。他看似冷漠,却处处为你着想,生怕你受委屈。”说罢,她不断提醒我,说我是第一个走进阿真内心的人。
“说句惭愧的话,我把你们当朋友,是因为你们帮助过沈伊。”她面带微笑,说阿真对我的爱是无条件的,不论是我执意要掰弯他的时候,还是我遇到麻烦的时候,他都在容忍和付出。
我想起了舒皓,突然明白了阿真为什么帮助我去化解这个矛盾。想必棒打鸳鸯的事让他很内疚,所以他才去努力抚平我心里的创伤。
“爱情中,背叛是件可耻的事。但友情没了就是没了,你还不能去讨个说法。”她总结道,“对他们好一点,别再逼你的发小,珍惜你的阿真吧!”
我抬起头来,尽量不让泪水滑出眼眶。这时,阿真起风筝,朝我们奔了过来。我下意识别过头去,但他还是发现我哭了,便看向许白。许白笑着耸了耸肩,继而埋头画画。
“唷,大白天的怎么哭了?”他凑到我跟前,非要看我流泪的样子,“好了,不哭啦,我和我哥都爱你。”
我勒个去,这话直接让我泪崩了。我伸手把他拽进了怀里,抱头痛哭。
他不停地拍着我的脑袋,说我真是个难伺候的蠢攻,没人爱要哭,有人爱了还要哭。
我破涕为笑,叫他闭嘴。他笑着得瑟了起来,说他是全世界最懂我的小怪受,还说他早已看穿了一切。
我们打闹了半天,顿时海阔天空。他朝我吐了吐舌头,说他要去趟局子,叫我把许白送回画室。
“去局子干嘛?”
阿真说刚接到了电话,要去配合警方调查,还说白宇森的事或许有变。
我心想人证物证都齐了,这还能有什么变数?阿真说他也不知道,但必须立马赶过去。他前脚一走,我就和许白打了个车,回到了大学城。
许白说她不会骑自行车,要我载她一程。我租了个共享单车,默默地朝前开着,一直在想波波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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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对了,你们家的盒子是怎么回事?”
我琢磨着许白是个局外人,不宜多说,得把她拉下水,便告诉她那是别人送的礼物。
她没问我礼物是什么,而是突然冒了句:“我对色很敏感,想必送你们礼物的人,肯定很喜欢虹吧?”
听见这话,我一脚煞车!
她吓了一跳,问我干嘛停下。而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难道除了礼物本身,这些五颜六色的盒子也代表着某种寓意?
第43章异食癖
我不断回想着那些贴着台球序号的礼物盒。
从第一份礼物开始,依次是绿色、粉色、紫色、黄色、蓝色和白色。到白盒子的那晚,由于天色太暗,我没看清楚它是米色。之后把它们抱回了阿真的别墅,我才发现它也有颜色。
我并不认为波波真的喜欢虹,但总觉得这些空盒是某种暗示,还带着深深的恶意。
我重新踩起自行车,朝画室驶去。许白没再说话,我都快把她忘了。
路过一排花店时,我又想起了已经出现过两次的黑法师,便寻思着神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是敌还是友?
“学校门口的花店修好了吗?”
“不知道。”我连什么时候回去上学都不清楚,只能听候我妈的吩咐。
以我妈的性格,她要是知道阿真有人格分裂,要么打死不信,要么会开心她又多了个乖儿子……
我摇了摇头,心想千万不能让我妈知道这件事,她还是比较适合养脚。
“他会是谁呢?”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神秘人身上。
“谁会是谁?”
我喃喃自语:“会暗中帮助我的人呗。”随即,我一拐弯,把自行车停在了画室门口。
许白跳了下来,她眨了眨眼,笑着说:“这还不简单,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阿真,谁最爱你?”
我琢磨着应该是我妈,但她不可能是神秘人。除了她,就是我早已过世的老爸,他总是那么乐于助人。
一想到这里,我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测!
我回想着那条闯进别墅的瘦皮狗,如果它因为河流污染而变成了丧尸,我爸会不会在掉进河后,以相同的方式存活了下来?
许白抱着画板,朝画室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全是我爸。她突然回过头来,说道:“就是……”
“是谁?”我没听清,只知道她说了两个字,很像“父母”。
“我以后会很忙,就不当你们的知心姐姐了,我要改行当靓仔。”她打了个哈欠,说我应该送她双份的冰淇淋,继而微微一笑,消失在了我的视野。
我冲她吼道,说我会照顾好阿真,随即车头一转,朝地铁奔去。
我顿时欣喜若狂,或许我爸还在人世。除了他,没人会这么喜欢植物,还暗中帮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肯定也卷入了波波制造的麻烦,不然他干嘛不现身。
我还没想透彻,便接到了阿真的电话,说他马上回家。
我刚扭开房门,他就迎了上来,说:“我哥猜到了,他还留了纸条。”
“猜到什么?”我的兴奋劲一下就消失了,“白宇森到底怎么回事?”
阿真把握在手里的纸条递给了我。我低头一看,心想怎么可能……
他在旁边跳来跳去,说今天白宇森的奶奶也在场,还各种求情,说她的孙子不是杀人犯,只是得了一种怪病。
我抖了抖纸条,上面只有三个纤细的大字:「异食癖。」
阿真点了点头,问我这到底是什么鬼,还说白宇森自从得了这个病,就像个吸血鬼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我陷入了沉思,寻思着该如何跟他解释。他抱住了我,使劲往我的怀里蹭,还说他要饿晕了。
“异食癖就是会不受控地想去吃一些人不能吃的东西,比如泥土、肥皂、海绵、玻璃……你能想到的一切。”
“好吧。”他放开了我,“我不饿了,你不要给我吃土。”
或许是因为我面前就站着一个人格分裂,在知道白宇森是异食癖患者后,我的内心没有太大的波澜。
虽然这也是罕见的疾病,但我身边有过这样的同学。他们的症状多数很轻微,比如会忍不住啃手指甲,或者拔掉头发,再吃得津津有味。
像白宇森这种对血有着疯狂贪恋的人,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他不是牢底坐穿的问题,而是该送往医院。
阿真揪着我的衣服,说他还是想吃饭。我搂着他的腰,去楼下吃了碗面。
“还是牛肉面好吃。”他笑嘻嘻地说,“不过,我要澄清一件事,我之前跟白宇森去健身房的事。”
我没有忘记这件事,当时我就想揍白宇森了,无奈阿真跑得比马还快。
他撅起嘴,用筷子捅了下碗底,说:“我哥让我去的。我都说不要了,他非让我去健身房附近逛逛。”
“为什么?”我搁下筷子,忽然想起了在阿真卧室里找到的那张地图,有大学城的街道。
他说自从他哥把白天让给他后,就变成了死宅,可内心依然躁动不安,便在网上查到了“嗜血狂魔”的事,继而研究起来,发现白宇森所在的健身房,离那个摄像头不远。
“呃,你哥果然很无聊……”
我盯着筷子,心想阿真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能为他做点什么呢?
吃过饭后,我拉着宝贝真逛了趟商场,买了许多东西。他开心坏了,在11点之前还依依不舍地看着我,叫我好好表现,展现雄风!
我吻了他一下,说我会尽力。
他笑着闭上了双眼,继而像个断线木偶般,横倒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的椅子里,盯着他的眼皮,纹丝不动。
只见,他的眼球动了几下,随即坐起了身。他挠着头缓缓睁开双眼,正好对上了我的目光。
我瞧着他警惕的表情,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就这样,我第一次见证了他们交替的过程!
他瞧见是我后,把双手抱在脑后,悠哉地说:“以后有你就方便多了,我再也不用看我弟写的纸条了。”
我扬起了嘴角,对他保持着温暖的笑容:“想要我当你和你弟的桥梁,就要看你今晚乖不乖了。”
“说吧,你又想做什么?”他往后一仰,靠在了墙上,“笑得这么浪,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叫他别从门缝里看人。他不以为然,继而瞧着穿在身上的睡衣,说他弟弟一点都不成熟。
我笑了,说他弟会这么可爱,是因为他太老成。他突然瞪着我,说他今晚还就不换衣服了……
一时间,我们都没说话。
他赌气似的把帽子带上,缩在橘猫的身体里,却不像他弟弟平时的模样,倒有一种反差萌。
我心想他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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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弟,他明明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熊孩子。不仅熊,还比他弟更别扭更难哄。
“你们白天干了什么?”他赤脚站在地上,“白宇森的事应该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他哼了一声,说就算是这样,白宇森也是活该,而且故意伤人和囚禁这两件事,够他吃足牢饭。
“你不该让你弟使美男计。”
“我不知道姓白的是这种人。”他抖了抖衣服,“再说了,我弟能使美男计,也是因为我有这个资本。”
“你还真敢说……”我想起了他的企鹅“天天在自恋”。看来,他们还是有相似的地方……
阿真话锋一转,说他弟在感情方面不会作死,但老是对他有偏见。而他唯一能压制他弟的筹码,就是我,所以我要配合。
我说他的占有欲太强。他愣住了,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错,是控制欲。”
“有差吗?”
“怎么没有?”他朝我走了过来。
我立马站起身,搓着手讪笑:“大佬说有差就有差,别动怒。”说罢,我溜到他的身后,给他捶背。
他扭头看向我,问我今天到底干嘛去了,是不是吃错了避孕药。我加大了手力,不断劝自己千万别怼他。
“我们和许白放风筝去了。”
他笑着嘁了一声,说许白比我细心,不像个会来事的人,所以不介意告诉她真相,还说搞不好她明天就忘了。
我一个劲地点头:“对对对,大佬说的都对。”
“你能不能别这么谄媚?”他朝前走去,让我的双手落了个空。随即,他转过身来,脸上写满了质问。
我把手放进裤兜里,对他说了句抱歉。他依然没动,只回瞪着我。
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们两个,一个爱吃醋,一个爱生气。
一个先斩后奏,把我睡了再告诉我实情,让我无法退缩。一个打死都掰不弯,却生怕失去这份友情,便肥水不流外人田,换个方式让我跪舔。
总之,我栽到了宝贝真的手里,且永远逃不出发小的五指山。更恐怖的是,我栽得心甘情愿……
“我不会再逼你做任何事。”我盯着他的眼睛,“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永远都不会变。至于你弟,只要他存在一天,我就会和你一起爱他。”
终于,他露出了释怀的笑容,说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灵机一动,逗他说:“万一你哪天想交女朋友了怎么办?”
他耸了耸肩,说我和他弟比女人重要得多,还叫我们多赚点钱,以后给他去国外养老。我眯起眼睛,问他真的假的。他没理我,直接走回了桌边,叫我帮他热饭。
我去厨房把烤鱼端了出来。他吃了两口就说饱了,随即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剪刀,对着我比划了两下,说:“我只有一个要求,好好待我弟,不许花心。不然的话……”
我咽了口唾沫,盯着刀口:“不然,我以后就只能用两条腿走路了。”
“很好,理解能力满分。”他回剪刀,赞许般拍了拍我的背。
他一说到这个,我便下意识朝他的裤头看去,寻思着他们的身体有差异,便脱口而出:“尺寸也会不一样吗?”
没等我再说什么,他一本书飞了过来,差点让我的脑袋开花……
“想知道吗?下辈子吧。”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几个信封,“还有,不许帮我弟写检讨书。”
我说我没那个功夫,眼睛却扫到抽屉里有另外一叠信封,被宝贝真的检讨书压在了下面。
“那是什么?”我刚要伸手去拿,阿真立马关上了抽屉。他冷眼看着我,说这是他的隐私。
“你在写小说吗?”我一时来了兴趣,“给我看看呗。”
他说他从来不写小说,还叫我别乱动他的东西。
我顿时有点灰心,心想我已经把他当兄弟了,他还要跟我见外。
他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便说:“你都有我弟了,还想怎样?要不这样吧,你下辈子当妹纸,我跟你在一起。”
我呆呆地望着他,继而吼道:“凭什么要我当女的?”
他自顾自地说:“我连名字都帮你取好了,就叫顾风贤吧。贤惠的贤,我蛮喜欢。”
我不乐意,死守底线,说我如果是妹纸,才不会喜欢他这种既霸道又闷骚的人,完全没有人生乐趣。
他一拍桌子,说我这辈子有了他可爱的弟,下辈子他还要拼命养我,我居然不领情?
“那不行。”我哼了一声,“我最多能接受当小受,你也要退一步才行!”
过了一阵,他才闷闷地开口:“行吧,行吧,都随你。”
这时,我们看向彼此,同时大笑起来。我真是服了他了,说好的展现雄风,居然在跟他商量这么滑稽的事情。
我见他正要起身,连忙把他推回了椅子,继而拿出了手中的遥控器,对他说:“我们有份惊喜要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听了周周的新歌《等你下课》,越听越像顾文唱给阿真的歌……
算是临时决定吧,我会把他们约定好下辈子在一起的事写成独立的小说,已经放进专栏。喜欢甜宠文的小天使,可以去围观哦~
而现在的故事,主cp很清楚了,我会给主人格一个属于他的最好结局。
第44章初见
阿真露出了怀疑的表情,说:“你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
我笑了,叫他放一百个心。他仍然没有掉以轻心,还说他的生活处处是惊喜,早已司空见惯。
“你拿的是什么?”他瞧了下遥控器,“我刚才就想问你了,房间里怎么多了几个纸盒?”
我把角落里的盒子打开,抱出了圆形的投影仪。阿真“哦”了一声,似乎已经明白了,便过来帮忙,和我一起把投影仪架好。
当我又从第二个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的投影机时,他就不懂了,问我这是干嘛用的。我没回答,起身关了电灯,继而和他挨在一起,坐在了地上。
“怕你无聊,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说罢,我摁开了投影仪的开关,望向天花板。
原本漆黑一片的天花板,转眼变成了璀璨的星空。肉眼可见的6万颗星体,在头顶盘旋,仿佛伸手就能摘下。
霎那间,我和阿真如同回到了高中的操场,一起看满夜繁星。
趁他看得入神时,我点开了流星的按钮。流星雨拖着尾巴,穿过了几个星座,落在他的眼前。
他眨了眨眼:“有极光吗?”
“那必须的。”我轻笑一声,把星空切换到了北极附近的阿拉斯加。
绚丽多的极光,呈弧状轻盈而下,围绕在我们的身边。阿真伸手去接,那些色便流淌在他的手心。
“你有没有想过……”他盯着手中的极光,“为什么每个盒子的颜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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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
我早就猜到他的浪漫被狗吃了,便说现在不讨论这个,继而用遥控器打开了放置在一边的投影机。
当他再度抬头,望向星空时,立马惊讶得合不拢嘴。我开心极了,随即拍了拍他的背,说:“你从没见过他吧?”
他点了点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目不转睛地看着极光下的宝贝真。
我把投影机设置成自动切换,星空里的照片立马变换起来。时而是学校的街景,时而是家里的温馨,全是我和他弟的照片。
他一张一张地浏览着,偶尔吐一句:“原来他这么喜欢嬉皮笑脸。”
“嗯,他很爱笑。”我靠在桌边,盯着阿真在游乐园牵着气球的样子,“你以为都像你么,老爱故作正经。”
他捅了我一下,继而关了自动切换。照片不动了,定格在了极光下。
“你菊花痒了是不是?”他恶狠狠地瞪着我,“想死就早说。”
我自知说错话了,便不断向他求饶:“大佬,我错了,我不该拿你和你弟比较,你全宇宙最帅。”
他盯着照片,似乎在生他弟的气。
我瞧着宝贝真一脸幸福的表情,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脸,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随即,他关了两个投影器,星空和照片瞬间消失,把我们拉回了卧室。
“怎么了?”我明知他不会回答,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起了不安的神情,问我还有没有他弟弟的照片。我掏出手机,把我和宝贝真的自拍拿给他看。
他边看边笑,说他见到弟弟很开心,还打趣似的问我:“我看见自己很开心,是不是有病?”
我义正言辞地告诉他,说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正常的人,只是有点凶,如果能把尺寸告诉我就再好不过了。
他作势要打我,我赶紧抱头。当我闭着眼睛准备挨拳头时,却听见他轻轻地说了句:“谢谢你,顾文。”
“哈,你刚说什么?”我拽着他的胳膊,要他再说一遍。
他甩开了我,满脸通红,说他先把这笔账记着,以后再找我算。我嘁了一声,继而盯着他看照片的模样。
这么多年,阿真才见到了另一个自己。这种感觉,我无法感同身受,却特别理解。想必他有太多的感触,一时间难以消化。
我就这么默默地守着他,顺便吃光了烤鱼。当我嚼着鱼骨头时,他才朝我走来,笑容很腼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跟我弟打一场台球。”
我瞧着他腻宠的眼神,突然觉得很有趣。要知道,这种眼神对他来说,稀罕得像他的兰博基尼。
“我知道你很疼他。”我叼起一根烟,“就算他再调皮捣蛋,你这个当大哥的也会原谅。”
他厉声“嗯”了一声,随即拿掉了我嘴里的云烟,说:“我才不喜欢他呢,智障儿童欢乐多。”
我叫他继续装,但前提是把烟还给我。他不听,把烟扭成了两半,说我应该给他弟树立榜样,还逼我们戒烟……
我骂了他一句,继而抢过他的钱包,蹲在墙角撒钱,边撒边捡,说我怎么瞎了眼交了他这种朋友。
“你弟还不是气你太霸道,做什么事都不肯低头。”我发泄完毕,开始拆最后一个纸盒。
他呵呵一笑,说他弟现在有了我,他瞬间轻松了许多,不用再看没完没了的“情书”,还写得那么细致,就差把我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
“不会吧!”我立马抬起头来。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问我有没有给他弟看过他的照片。我提醒他,说他的照片只有钱包里的这张,而他弟肯定老早就看过了,不然也不会残缺不全。
他说他不喜欢拍照,继而坐回了床边,依然饶有兴致地盯着宝贝真。
我左思右想,突然灵机一动,提议到:“如果你还想看的话,我帮你拍视频吧,让你知道他一天都在做什么。”
阿真喜笑颜开,立马朝我点头。
我转身摆弄纸盒,问他球技如何。他不啃声了,这代表他默认了球技差强人意。我便没再过问,得遭殃。
他终于把手机还给了我,问我又在干嘛。我从纸盒里抬出崭新的顶灯,随即搬来了梯子,开始帮他换灯。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观赏,说我花样多。
“笨蛋,每个人都要经历白天和黑夜,你不能总生活在黑暗里。”我转着螺丝刀,“这个灯很亮,是你弟帮你选的,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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