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大功告成后,我拉上了窗帘,卧室里宛如白天。我盯着顶灯边缘掉着的蕾丝,觉得有点可爱得过头了……
阿真低头看书,说许多城市四季如冬,难见阳光。我怼了他一句,说他并不是出生于那种地方,叫他放老实点。
他乖了,安静了下来,继而说了句“谢谢你们”,显得既力又别扭,简直像在要他的命。
我看了下表,已经凌晨了,顿时觉得年轻真好,还能再陪他说会儿话,让这个夜晚更加明亮。
我很想告诉他,关于神秘人就是我爸的推测。但他曾告诫我别抱有幻想。一想到这里,我拿不准该不该开口。
没过多久,他放下书,从床底拖出一块白板。我定睛一看,白板上贴了许多照片,全是恐怖社的成员。
“你什么时候弄的?”我帮他把白板的支架立了起来,放到屋子中央。
他说从网上淘的,顺便把熨斗也买了,还叫我每天帮他熨衬衫,说他不喜欢衣冠不整。
“你就算穿了衣服,还不是个衣冠禽兽。”我怼了他一句,心想他还真把我当成男保姆了……
他说我是居家男,继而从桌上拿起一支红色飞镖,扎在了白宇森的照片上,说:“这个人已经排除嫌疑。”
“嗯,他有异食癖,脑子根本不清醒。”我附和道,“他只是‘嗜血狂魔’,不是波波,这两件事原本就无关。”
“唯一的关联,是那个假装猝死的女孩。”阿真扭过头去,又拿起了一支黄色飞镖。
我琢磨着他会让谁上待定席。不料,他偏着脑袋,把飞镖扎在了舒皓的头像上,说暂时排除嫌疑。
“不能彻底洗清吗?”我回忆着去医院看舒皓的情景,认为他说得很真切。他早已对我死心,还向往着爱情。
阿真摇了摇头,说舒皓毕竟是我的前任,论感情来说,他的嫌疑最大。但最让他感到担忧的并不是舒皓,而是突然跟他示好的车方毅。
“顾文,车方毅很奇怪,你和我弟一定要当心他。”说罢,他撅起嘴。
“车车救了我们的命。”
“我知道,救得很及时。”他不耐烦地一挥手,“如果不救你们,他还怎么玩得下去。”
看在他有人格分裂的份上,我没怼他有被害妄想症。我忽然想起了莫辰,不知道这小子以后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70
怎么与舒皓相处。
阿真也让我留意莫辰,说他或许根本就没回老家,而是化身成黑影,一路追踪我们。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那个黑影,我还真不相信波波是鬼。”他站了起来,说波波既然知道白宇森有异食癖,搞不好也知道他有人格分裂。
连阿真都无法给出一个走进科学的解释,我突然有点发慌。
阿真咕哝了一声,说他总觉得波波在人与鬼之间交替,就像他和宝贝真一样,白天是人,晚上就变成了鬼。
“啊,他也有人格分裂吗?”我不安地动了动,“难道,你也是鬼……”
阿真敲了下我的脑门,说他只是打个比方,但他目前还猜不透波波。如果波波真的混在恐怖社,不是被鬼上了身,就是能变成鬼,只有这两种可能。
我无话可说,瞧着他把车方毅和倪岩的照片挨个贴在了白板上。随后,他盯着头像,说家属也不能放过。
这下好了,排除了一个,又多了两个。他似乎不以为然,还说关键在于最后一份礼物,便打量起了乔寐的照片。
“这妹纸五官端正,干嘛不打扮下自己?”他看向我,要我给个说法,仿佛我是乔寐肚子里的蛔虫。
“我不知道……”我蹙了下眉,“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颜值至上。”
卧室里忽然静了下来。我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觉之前的6份礼物只是预热,而波波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在这种关头,我不得不向阿真袒露了对神秘人的猜测。我说得小心翼翼,生怕他反驳。
果然,他叹了口气,说:“顾文,答应我,别回想过去。”
我仿佛咽下了一个柠檬。
但我知道阿真不会害我,便叫他休息的时候别关门,有事就去我的卧室把我摇醒。
他望着我,眼神琢磨不透。我正要转身离开,他突然开口道:“我或许知道买花的人是谁。”
“是谁?”我停了下来,“你上次就说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随即,他跌坐在床上,抱着脑袋摇晃。我立马冲过去握住他的手,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抬头看向我,眼里闪过一丝无边的恐惧,随即耳语道:“除了我和我弟,会不会……还有第三个人格?”
第45章铁链
“第三人格?”我摒住了呼吸,“第三个阿真吗?”
阿真摇着头说或许是别的名字。但如果假设成立,黑法师的事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和宝贝真几乎形影不离,没发现他分裂过。阿真却哭丧着脸,说应该是他睡着的时候。
“我不想再要一个弟弟!”他抱着头哭喊,“我不要,我会偏心的!”
我不断安慰他,搞得他像要生二胎了一样。他稍微好了点,才终于抬起头来听我的推断。
“你放心,没有第三人格。”我朝他点了点头,说我有证据。
黑法师第一次出现在家里的时候,确实很像阿真的第三人格所为。但在墨县的时候,神秘人是看见他弟弟被绑走后,才给我留的纸条。
这也间接证明了,第三人格并不存在,而是另有其人。
况且,花店的老板娘曾经说过,黑衣人的身高与阿真不符。
“除非,他也能改变尺寸。”
阿真一抹眼睛,继而拍了下我的脑袋,叫我别再提尺寸的事,还怪我为什么没告诉他神秘人写纸条的事。
我说纸条被车方毅撕了,事后就忘了告诉他。他舒了口气,恢复了常态,叫我长点心,还把我赶去睡觉。
我躺在床上,心想阿真果然崇尚唯一,不论是友情还是亲情,他都喜欢独宠。一想到白天还要帮他拍视频,我就催着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被一阵阵磨人的噪音吵醒。迷迷糊糊中,我翻了个身。噪音听上去很像铁链的声音……
宝贝真睡在我的怀里。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瞧着很安详。我把掀开的被子裹在了他的身上。他“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了被窝。
随后,我吻了下他的额头,慢慢坐起身来,高度警惕。
断断续续的铁链声在走廊滑行,继而飘到了客厅。我克制住颤抖,蹑手蹑脚地追了出去,想一探究竟。
客厅空无一人,看着很幽静。从阳台洒进屋的晨光,照亮了兔姐的笼子。
我刚走到门口,铁链声消失了。
我站在原地纳闷,余光瞥见猫眼的光一闪而过,似乎掠过了一只眼睛……
难不成……门外有人?
我定在原地,紧盯房门,犹豫着朝猫眼望去。紧接着,我缓缓把头低了下来,下意识闭上了左眼。
当我正要贴上去看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顾文,你在干嘛?”
我吓得连忙转身,同时捂住了胸口。阿真拖着被子,站在我的身后,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
我叫他先别说话,立马朝猫眼看去。门外什么也没有,跟往常一样安静。难道我又听岔了?
“奇怪了。”我挠了挠头,“你有没有听见铁链的声音?”
他打了个哈欠,说只听见了我下床的脚步声,还说他想我了,就跟着我走了出来。
我把他抱回了床上,让他继续睡觉。他连忙推开被子,说他已经醒了,还拉着我去洗漱。
事后,我坐在客厅,不断回忆着周瑞的室友曾经说过的话,恰好也是关于铁链的描述,顿时脑袋都肿了。
我琢磨着给周瑞打了电话,就在以为没人接听的时候,对面却传来了他的声音。
“顾宝贝,找我有事?”他的语气很平和,“你们最近还好吗?”
我还是头一次听见他如此淡漠的语调,便问他身体恢复得如何。他说一切都好,还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上学。
我拿不定返校的时间,并不想过问倪岩,在寒暄了几句后,试着问他在昏迷当晚有没有听见类似铁链的声音。
他轻轻一笑,说:“你都知道我昏迷了,哪儿还听得见什么鬼链子。”
我心想也是,便不再打扰他。他说等我和阿真回去上学,还说我们铁定会对他大吃一惊。
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惊讶,但还是应了几声,继而挂断了电话。
阿真换了件黄色衬衫。他跑到我的身边,跟我靠在一起,问我今天是准备去摧毁恐怖社,还是炸掉他哥的卧室。
“我哥不给我带话了,说你会告诉我。”他看向我,“他昨晚开心吗?”
我白了他一眼,把昨晚看极光的事复述了一遍,还说我哪里也不去,要留在家里给他拍视频。
“那不行,我上镜要。”
“你哥支付得起。”我回到房间,拔掉了正在充电的手机。
这小子溜得倒快,已经躲进了卧室。他站在白板前,饶有兴致地盯着上面的头像,说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71
这些都是他哥命令他去学校偷拍的照片,搞得他像狗仔队一样。
“直接给我说就行了,我有他们的登记照。”我突然想起我还是个社团管理员,却恍如隔世。
阿真在卧室里踱来踱去,问我铁链意味着什么,还说:“是不是有人被拷了起来?就像脚链或者手链的声音。”
我倚在门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寻思着这个说法的可能性。
铁链声一直在移动,确实很像有人带着脚链在走的感觉……
这个人经过了周瑞的床边,还跑来附近溜达,跟那双小白鞋一样,让我不寒而栗!
突然,阿真伸手扯下了唐檬和乔寐的照片,不乐意地说:“我都说了波波是男的,干嘛还挂着她们的照片?”
趁他还没来得及撕,我一把抢了过来,得晚上遭殃的人是我……
“你哥怀疑是女的,我们就先将就他一下吧,乖。”我摸了摸他的头。
他绽开了笑容,说他只能容忍他哥到这个地步。我无语极了,叫他们别用自己的性取向去评判波波的性别。
阿真不以为然,说他哥是个无可救药的直男,但还是很高兴我能“直男而退”,得被他哥烦死。
“媳妇,你也很难搞定……”
我跟着他走到门边,在出卧室的时候,我扭头扫了眼白板。只有左一寒的照片是黑白照,便问阿真干嘛处理得这么逼真。
阿真说是他哥干的好事,因为左一寒生死未卜,不是死了,就是诈尸。
我的脑子里不禁又回荡起脚链的声音。如果被拷的人是左一寒,那也太有即视感了。而波波,搞不好就一直操纵着这具丧尸,派他来送我以死为代价的万圣节礼物……
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晚上一定要告诉阿真,再听听他的看法。
这个可爱的白天,我想留给现在的阿真。毕竟我们还在热恋,不能老是被这些该死的事弄得心神不宁。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一点都没有被这些事坏了兴致,照样每天开心,完全没有被波波的恶意吓退。
在过完轻松的一天后,我忍不住发问:“宝贝真,你不害怕吗?”
他瞧了我一眼,继而走出了阳台,说:“我哥很少跟我说你们遇到的麻烦,他总是怕我受伤,总是小看我。”
我心想也是,我几乎只和发小讨论波波的事,忽略了媳妇的看法,便问他有什么高见。
他说波波是个男的,不许我问他为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其次,波波是个煞笔,他哥也是个煞笔,两个人都特爱钻牛角尖,还喜欢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很高兴他有如此深的见解……
他大笑起来,叫我一定要站在他这边,别被他哥带偏了想法。还说从现在开始,他要做个执行者,不但要抓到波波,还要推翻他哥的纸上谈兵。
“他只是躲在暗处盘算,就出尽了风头。可他忘了,我才是他的保护型人格,保护他是我的本能和使命。”
我笑了:“那我呢?”
他扬了下嘴角,说连同我一起保护,还说我和他哥一样,是个死脑筋,太过于相信波波的暗示。
“我认为波波不喜欢你,喜欢你的只是社团的某个人。”说罢,他抱起手臂,说波波有过借刀杀人的先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我和他哥对感情都很迟钝,所以没有看透。
我走回了卧室,心想这个说法我能接受,搞不好恐怖社的一员,真的只是波波的傀儡。
而波波确实是鬼,还是只厉鬼,却借着这个棋子来摆布我。换了种思考方式,我的思绪顺畅了起来。
阿真没有回房,而是冲澡去了。
我整理起书桌,把堆在上面的课本进了箱子,心想是要对这些内容暂时说再见了……
离我的生日还有半个月,同时也是跟波波约定好要见面的日子。他之前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在做了这么多可恶的事后,居然笃定我会跟他去?
我可不想见鬼,我只想让他的第7份礼物落空,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没一会儿,阿真披着衬衫走了进来,笑着说:“我洗完澡了。”
“嗯,乖。”我坐回床上。
他站在我的身边,重复了一遍他洗完澡的事。我不禁瞄了他一眼,立马明白了他的暗示。
“呃,我们不能,你懂的……”
“为什么?”他瞪着我,随即坐了上来,要我给他一个令人满意的解释。
我扶着他的手臂,说他哥会让我上断头台,而我还想多活几年。
“那是你和我哥的事。”他抬起了下巴,“他喜欢单身就算了,还不许我跟你好,管得真宽。”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扯开了我的上衣,不仅把灯调到了微亮,还放起了撩人的音乐……
“我的天,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睁大了双眼,准备逃跑。
他压着我不放,随即把手指向了天花板,说:“好,先测一下风向。”
我问他在干嘛。他说今天吹的是西北风,然后把我拽到了床尾,说在这个方向运动,能把发型吹得更美……
只见,他缓缓脱下了衬衫。衬衫的边缘很柔软,仿佛暗藏柔情,继而擦着充满力量的肌肉而过,滑到了床边。
他带着性感的微笑,挑战着我的神经。我迷失在理智的沼泽里,却发现自己早已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这样……我先去买个套套。”我推开他,想找个借口开溜。
他放开了我,眼睛却跟着我移动。
在我就要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扑了过来,把我按倒在地,拨开了挂在我耳边的发丝,说:“我们不需要那个。”
“别啊,媳妇,你忍住!”
然而,半小时后,我被榨干……
我躺在床上,咬着被子,心想我死定了!他在我旁边哈哈大笑,说他心情好到连肚子都饿了。
“你哥是有多禁欲,才能造出你这种小怪受?”我怼了他一句,继而浑身一松,睡了过去。
不论怎样,我舒服极了。
当我看见自己趴在地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我又产生了幻觉。
梦里还是车祸现场,前方依然有一只鞋子。鞋子里有一条腿,在脚踝的地方,还拷着一条很粗的铁链……
突然,铁链的声音划破了脑神经,有人在哭诉“我死得好惨,好惨”……
我两眼一睁,从床上坐了起来!
“该死,那是什么?”我伸手捏着后脑勺。迷迷糊糊中,我发现天已经黑透了,屋子也没开灯。
当我正要掀开被子下床,却发现床对面坐着个人……是阿真!
他穿着黑衬衫,把脚翘得老高。在我迎上他目光的那一刻,他用手抵着下巴,淡淡地说:“你看上去气色真好。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72
”
第46章刮胡刀
我有点发懵……
随即,我扯过被子盖在腰间,吼道:“我的妈呀,你怎么不开灯!”
阿真离开椅子,朝我走了过来,略带戏谑地说:“灯这么亮,开了你以后还有脸见我吗?”
我的脸瞬间滚烫,便叫他站着别动。他把我的裤子扔了过来。我抓起裤腿,胡乱穿好,他才把灯打开。
我眯着眼睛,坐在床边喘气,心想他们连招呼也不打,就这样变来变去,还怪吓人的……
天色微微有点发亮,已临近6点。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寻思着阿真在卧室里静坐了多长时间?
他就这么一直盯着我睡觉,让我蛮尴尬。我不敢看他,心虚得要死,搞得我像在偷情一样。
“我都让我弟跟你在一起了,你还怕什么?”他走到屋子中央,把唐檬和乔寐的照片贴回了白板。
我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说:“我老是会想起你,这种感觉很不爽。就像你总会觉得,我睡的人是你一样。”
他轻笑一声,继而背对着我,开始解衬衫的纽扣。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只觉得口干舌燥。
随后,衬衫从他的后背滑落腰间。他展开双臂,接住了衣服,露出了背脊和肩胛骨。
我看呆了,并不是因为瞧见了他的肌肉,而是留在他背上的一条条伤疤,延伸到了胳膊,显得触目惊心!
“这些伤痕伴随我长大。”他抬了抬手臂,“我弟身上没有。”
我一时语塞,心想他说得没错。宝贝真总是细皮嫩肉的,跟他完全不同。
他穿好了衣服,我才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这是他们身体的差异,所以他不喜欢穿短袖。
“但你放心,给我留下这些的人,我已经双倍奉还。”他邪邪地一笑,“我给你看,只是想你放宽心。”
我就差没抱着他痛哭流涕了。但我知道,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只想我夸他厉害。
“我们讲好,你别伤着我弟。”
听见这话,我连忙站了起来,不住地挥手:“大佬,我很温柔的,我们别谈这个了……”
他咳了一声,随即扭头看向我,脸上挂着笑容,似乎拿我们无可奈何,却早已释怀。
我抓紧剩下的时间,把铁链的事告诉了阿真。他歪着脑袋想了会儿,说或许是脚铐的声音,还比较认同他弟的观点,即波波有个傀儡。
他摸了摸下巴:“就算波波有帮手,我们也只能从社团的人下手。”
难得兄弟俩的想法一致,这令我很不安。我问他带着脚链走路的人……会不会是波波?
他摇着头说他也不清楚:“但没必要搬家。如果波波想监视我们,搬去哪儿都没用。”
我倒不担心这个。
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后,我很清楚波波对礼物的执着,他的目的很清楚,就是为了让我到礼物。
“所以,最后一份礼物是关键。”他强调起来,“心愿一旦达成,我们的性命才会受到威胁。”
转了个圈,问题又回到最初。我不关心礼物,只担心下一个受害者是谁。
阿真说礼物才是重点,还说下一个应该是乔寐。如果是他的话,礼物早就该到了,但我只听见了诡异的脚链声,而他还活着。
“你白天给社长打个电话。”他走出了卧室,“我现在想干点别的。”
我追了出去,说波波肯定想害他,只是早晚的事。他依然胸有成竹,说下一个铁定是乔寐,还叫我闭嘴。
我没辙,只好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他问我拍视频了没,我才想起这件事。
“你做事的效率真高。”他埋怨了一句,继而抓过我的手机,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我昨晚被他弟玩成那样,别说拍视频了,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什么?”他拍了拍我的肩,把手机递给我看。
我瞧了一眼,发现多了段录像。而画面的开始镜头,就是阿真的笑脸。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说应该是他弟弟趁我睡着后自己拍的视频。我一想到老爱恶搞的媳妇,还是在我睡着后拍摄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随后,我开始跟阿真抢手机,无奈又打不过他,只好弓着背去开电视,还帮他把手机视频输入了进去。
坐回沙发后,我一直在祈祷,千万别是场大片,不然我这辈子就毁了!
阿真却盯着电视,颇为镇定。他残忍地按下了播放键,宝贝真立马动了起来,仿佛家里真的有对双胞胎。
只见,他穿着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似乎刚洗完澡,随即一挥手进了卧室,把镜头对准了床上的我,而我早已昏睡了过去……
“还好你盖了被子。”阿真坏笑起来,一脸幸灾乐祸。
我默默地抽烟,不敢吭声。
这时,宝贝真把镜头拉向了自己。他冲手机眨了眨眼,继而特别乖巧地叫了声:“哥哥!”
霎那间,我被融化了……
这一嗓子把我都叫苏了,一下子激活了我所有的怜爱,特想伸手把他搂进怀里。
我看向阿真,他瞧着像刚经历了一次五雷轰顶,眼看就要泪崩……
但宝贝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随即躺在地上,举起手机,噼里啪啦地讲着家常,还说他哥实在太坏了,老让他写检讨书。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