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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我口很渴,想倒水。刚走到桌边,看见上面放了个紫盒子,一下愣住了。
盒子比之前的两个大出许多,盒身上同样有台球的标签03。我摸了摸印在上面的名字,心想阿真越来越偷懒了,直接把礼物放在家里。不过我喜欢,随即拆开了盒盖。
里面躺着个马克杯。
我把杯子拿了出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似乎是定做的那种,杯身上印有“一辈子”。
我笑了,心想万一哪天阿真不想当小受了,我就叫他改行去当妹纸,反正他少女心爆棚。
我洗了洗杯子,正好用它把水喝了,然后搁在了厨房。这是目前为止最实用的礼物,不用白不用。
我哼着小曲,把紫盒子回房间。刚一出来,就瞧见阿真像条毛毛虫一样,从隔壁爬了出来……
他裹着被子,倒在地上打滚,满脸通红,还唉哟唉哟地叫唤。
我立马冲过去,把他横抱起来,说:“你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把脑袋贴在我的胸口,闭着眼睛发抖。我用额头碰了他一下,发现他在发烧,温度还不低。
我把他抱回卧室,量完体温是高烧,便说要带他去医院。他却死死揪着被子,说他不去,耍完赖后又说他痛。
我只好哄他:“你昨晚喝了酒又吹了风,都烧成这样了,跟我去医院。”
“不去,我不去!”他冲我吼起来,“你给我打针……”
“我是学生,不是医生。”我说家里又没药,计量我也把握不好。我跟他说了半天,才心想干嘛跟一个病人废话。
我去客厅关了空调,又回屋给他裹了几层,把他包成了粽子,说:“上午就发烧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说怕我担心,还说他没事。
我给他吃过药后,他还是烧得很厉害,必须先降温。我知道他对消炎类药物不过敏,于是,退一步对他说:“我们不去医院,学校附近有家诊所,我带你去打吊针。”
他不犟了。我劝了他几句,他才勉强答应。
输液的时候,他有床不躺,非要坐着,还一直把头搁在我的肩上。我就这么搂着他,随时注意他的体温。
护士姐姐乐呵呵地问我:“你们是亲兄弟吗?感情这么好。”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他是头猪。
阿真缓缓抬起头,他翘起兰花指,细声细语地对我说:“我没有你这个坏哥哥,你走……”
“笨蛋,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模仿周瑞?”
他的脸色立马变了:“你凶我。”
我又各种道歉,心想他昨晚拜托我的事,我恐怕一辈子都做不到。
回家后,我说晚上要守着他,直接进了他的卧室,躺在床上。他缩在我身边取暖,我抱着他准备睡觉。
同居之后,我还从没离他这么近过,下意识睁开双眼,扭头看着他。
他也抬起睫毛,靠了过来,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吻了上来……
甜甜的,让我头晕目眩。
事后,他说我夺走了他的初吻。暂且不说是谁夺走了谁,我告诉他这也是我的初吻!
他似乎很意外,说我是个奇葩。我说我对别人就是吻不下去,还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我心里始终有你这个台球小子,这事千真万确。我总觉得,我们的时间被人偷走了,错过了很多,我很无奈……”
我打住了,再说我也要发烧了。我还在迷糊来着,阿真忽然掀开被子,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盯着他,愣是没回过神来。
他解开黄衬衫的纽扣,露出了胸肌。几颗汗珠顺着他的发丝,滴到锁骨,继而在肌肉上弹开。
“你要干嘛?”我一时无法呼吸。
他朝我咧开嘴,笑容很疲惫。随即,他俯下身去,咬我的裤子。
我立马抓着他结实的肩膀,摇了摇头说:“不行,你在发烧。”
定格了几秒,他吐出一口气,朝旁边倒了下去,继而又开始发抖。
我把他重新裹好,骂他别一天耍帅穿这么少,叫他乖乖睡觉。等我说够了,我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他在被子里咕哝道:“所以,我最讨厌医生了。”
“趁我还把持得住,快闭眼。”
他隔着被子踹我,不停地偷笑,似乎更开心了。我觉得我亏大了,但还是搂着他一起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脸上毛茸茸的,像趴在一片草原,舒服极了。当我睁开眼时,才发现我前面是枕头,而我正趴在床上。
我想动却动不了,还在纳闷来着,眼前忽然又闪过一道影子,紧接着就是血和那双小白鞋……
直到幻觉消失,我才清醒过来。
阿真不见了。我拼命挣扎,却发现双手被人绑在了身后!
我无法动弹,大叫阿真。
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有人走了进来。我扭头瞄着左侧,只瞥见了一只手,手上还提着菜刀。
第19章仁心湖
看见刀时,我背脊发凉。我在床上乱蹬,可有被子压着,我连翻身都难。
我宁愿是在做梦,可被褥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双手被绑,我力不从心。
我像条待宰的咸鱼,能感觉出持刀的人离我越来越近。我在心底呐喊,千万别是买花的黑衣人,如果是的话,我一定饶不了他!
最后,那人站在床边,一把掀开我的被子!随着冷风,我扭头看向他。他脸上挂着坏笑,居然是……阿真?
我停止挣扎,觉得不可思议,便冲他吼道:“你把我绑起来干嘛?为什么要拿刀?”
我心想只是晚上没碰他而已,他怎么就开始玩这么重口味的游戏了,不仅捆绑,还用刀代替了蜡烛,我的天!
他眨了眨眼,朝我伸出手臂,刀尖上反射出锋利的光芒。我瞧着他冷漠的表情,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想他难道要杀我?
“阿真!住手!”我疯狂地扭动身体,“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
他扯过我的手,把膝盖压在我的背上,随即跟我耳语道:“骂得好。”还叫我乖乖别动。
我心想他不会想要上位吧,可我并不喜欢被他反攻,他架势这么大,我怕会被他玩死。我都要哭了,忽然感觉他在割绳子……
不一会儿,我双手一松,彻底解放出来。我连忙回头盯着他,顺便揉了下手腕。
他把菜刀放在边上,抓起我原本以为是绳子的东西,其实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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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细领带。
领带已经断了,他喃喃自语道:“真是防不胜防。”随即,他又把领带挂在了脖子上。
我看着他忙完,大气都不敢喘。他终于坐进电脑椅,说:“我知道用菜刀不太文雅,可我没找到剪刀。”
“文雅?”我勒个去,他差点把我吓死,现在跟我装文明?
我继续追问,问他发什么疯。他制止了我,说:“我也一头雾水。我猜,我只是被自己吓到了。”
“你被你自己吓到了?”
他脸红了,说:“我太主动了,我还没准备好跟你……你懂的,所以就把你绑了起来。”
我失笑,这算哪门子的回答,便说:“你应该把你自己绑起来!”
“我做不到。”他一摊手,随即抽出一本书,似乎不愿再和我讲话。
我看了下表,还是夜深,于是走到他身边,问他怎么不睡觉。他说睡不着。我摸了下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你好得真快……”
“我还有点不舒服。”他没看我,还说我吵到他看书了。
我拽起他,把他扔回床上。他说我这是找死。我没理他,把菜刀放回厨房后,继而躺在了床上。
他睡在外侧,把脑袋悬在床沿看书。我盯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欲望全消失了。
我寻思着这小子非要发烧的时候发骚,现在不烧了,又开始装纯洁,便问他:“骨灰盒里有什么?”
他闷闷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叫我离他远点,得遭殃。
这算若即若离么?我转过身去,开始赌气,气还没赌完,我就睡着了。
醒来时,阿真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刚要教训他,发现他又开始发烧。只好帮他请了病假,带他去诊所打针。
他把头搭在我的肩上,有些神志不清,说他身体里有魔鬼。我说魔鬼的名字叫病毒。他笑了,不许我欺负他的魔鬼。我说魔鬼在害他,我要把它捏碎。
三天后,他才完全康复。
期间,我也吃了不少药,得被他传染。我无法想象他照顾我的样子,搞不好会被他折腾到重症病房。
他回来上学那天,正好赶上新生验血。说白了就是自己扎手指,验自己的血型。
阿真原本就在护理系,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不料,我刚走进操场,就听见他在狂叫……
“简直是自虐啊!”他穿着护士服,在队伍中跳来跳去。
我笑了,一把拉住他。他看见是我后,立马把手藏在了身后,说:“我的病才好呢,不扎了!”
我说扎手指是比输液疼,叫他忍着点。他不听,说他怕痛。
他后面排了个女生,我认出是许白的女朋友。这妹纸刚要开口,阿真一下躲在她身后,说:“沈伊,帮我挡住顾文,我要开溜。”
我可不认为一个娇小的女生能把他挡住……
沈伊笑着劝了几句,似乎也拿他没有办法。我就守着他,看他敢不敢逃。他瞪着我,偶尔咬牙切齿。
我见他恢复了活力,还蛮开心,只怕我又进了他的黑名单。
轮到他的时候,场面有些失控。我架着他的脖子,不许他动。他就咬着我的手,像在啃骨头。我看他是不会扎自己了,便朝沈伊示意,让她来。
沈伊的表情有些犹豫,她轻轻扎了下去。这小子“啊”了一声,搞得像我们夺走了他的初夜一样。
等结果的时候,我发现他很不安。我叫他去吃饭,还说:“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a型血。”
“万一是ab呢?”他顿了顿,扭头看向我,“嘿嘿,要不就是个熊猫血。”
我用手压着他的脑袋,叫他别胡思乱想,血型稀有可不吃香。
他跟我闹了半天,才跑回去,还拿手机拍下了自己的血,验明是a型。
这时,我看见操场尽头有个人,是白宇森。他一直望着阿真,似乎想过来搭话。我给了他两分钟的机会,见他迟迟不过来,我便走到阿真身边,把他拽去了食堂。
食堂很拥挤。这小子还在玩手机,我只好护着他,得他撞到别人。
我问他为什么买iphone8,直接买x不就行了。他头也不抬地说:“我喜欢8这个数字,就算出到99我也不买。”
“是是是,黑8小王子。”我又问他,“出到88你买不买?”
他笑了,说我讨厌。
我不知道我哪里又讨厌了,便端着两套餐具,准备去打饭。刚走到窗口,就瞧见沈伊站在里面,接过了盘子。
阿真问她:“你在这里打工吗?”
她点了点头,用外地口音说她在食堂兼职,每天中午都会来,帮同学打完饭后,才会坐下来吃饭。
我觉得沈伊挺乖巧,原来许白喜欢的是这一型。我扭头看向阿真,心想除了他偶尔的冷淡,我还是喜欢他这种小太阳。
我们端着饭,准备去找座位。这时,在食堂银的一个学姐,扭头说了沈伊几句,语气很坏,还嫌她动作慢。
沈伊脸红了,怼了那女生几句,说她没耽误时间,还说:“我打饭又没碍着你,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学姐抱怨起来,食堂大妈经过的时候,她还提高了声音。
沈伊是外地人,我不相信她能全听懂。果然,她嘟着嘴继续打饭,偶尔回击几句。
我刚要阻止她们继续吵下去。阿真突然站在学姐面前,开始慢慢掏钱。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他又想强出头。我没管他,这种以大欺小,还地域黑的事,就由他去吧。
他盯着那个女生,故意在银台前磨蹭,一直指责学姐找的钱不对,搞得学姐手忙脚乱。重新算钱的时候,他又要了几份吃的,还说要买安全套……
“我要超薄的。”他偏了下头,“算了,还是带波点的吧。”
学姐的脸已经绯红,她摇了摇头,说食堂没有,声音小得可怜。
“什么都没有,还我的钱?”他把双手压在桌上,“小姐姐,你不乖。”
我咳了两声,拉着他回到座位,叫他别太过火,得学姐爱上他。他放下手机,转眼把盘子清空,说没吃饱。
出了食堂,我叫他回家的时候买点吃的。他不让我走。我说我还要上晚自习,叫他先陪兔姐玩。
下晚自习后,已经9点了。室友给我打电话,说他想吃泡面,不吃一晚上都难受,叫我给他弄碗上去,顺便陪他们玩玩。
“我要老坛酸菜味,别买错了,再整两包烟更好。”
“知道了,你大爷的。下次再跟你们玩,我要回家陪媳妇。”
“妻管严,秀个屁恩爱!”
我挂断电话,笑着走进超市。买完东西后,我顺着石子路,朝宿舍走去。
我还在想阿真来着。忽然,旁边的小树林传来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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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我立马朝那边望去,正好捕捉到一个消失的人影。
我愣在原地,心里直打鼓。会不会是那个诅咒我的女孩?再过去一点就是仁心湖。这大半夜的,怎么又有人往那个方向去?
跟约好似的,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我随即反应过来,会不会是阿真?我心想他的病才好,怎么又溜出来了?他到底有多少个骨灰盒……
唉,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犹豫了很久,夜越来越黑,便咬牙朝仁心湖走去,这次我要当场抓住他!如果他敢跟我闹,我就弄翻爱情的小船。
我来到仁心湖旁边,还看不见湖水,却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于是加速冲上石阶。
这个声音很耳熟,听着像莫辰。
“救命啊!不要杀我!不要……”
听见呼救,我把袋子扔在地上,吼道:“是莫辰吗?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我在……救命!”
我跑到围栏边,踩到了什么东西,像碎掉的玻璃。
我低头一看,是个杯子。忽然记起之前在食堂,莫辰说要请我和阿真吃饭的时候,他就拿着这个马克杯。
他的呼救声很奇怪,时大时小,还夹杂着水声。我立马伏在围栏上,朝仁心湖望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我瞬间窒息,吓得连连后退!
我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画面……
莫辰掉进了湖里,正拼命地朝岸边游来。而在他身后的水中,有十几双惨白的断手,每只手都笔直地伸向天空,仿佛已经抓破了我的心脏。
第20章打捞
我已经听不见周遭的一切,包括莫辰的呼救。
仁心湖里水花四起,翻出的白浪被街灯染成绿色。惨白的断肢朝莫辰扑去,他拍打着湖水,终于够到了围栏。
他朝我伸出手,我却无法动弹。
我看见他做出尖叫的表情,继而使劲一蹭,爬出了池子。原本搭在他肩上的一只断手,落进了湖里。
我一阵反胃,只感觉双腿一软,眼前的画面被黑暗取代……
等我再有知觉的时候,周围很暖。我站在原地,朝不远处望去,看见自己在街上行走。
这个顾文比较年轻,他跟在打篮球的同学身后,正在打电话。
他路过我身边时,我听见他说:“阿真,我这就去找你。”
这时,其他同学扭头叫他去捡球。他握着手机,朝马路跑去,脸上还挂着笑容。随着一阵刹车声,他腾空而起。
所有人都不见了,只剩我和他。
他倒在地上抽搐。我没管他,走过去捡起了手机。手机还未挂断,里面传来了阿真的声音:“顾文,你不能死!”
我的心一紧,被这个声音拉回现实,随即闻到了湖水的味道。
“顾文,你别死呀!睁开眼睛!”是莫辰在叫我。
紧接着,我人中一痛,立马睁开了双眼。我叫他别掐我了,再掐我真的会挂掉。
他挪开手,随即跌坐在地,浑身都湿透了。他喘着粗气,哆嗦道:“你晕倒了,昏迷了好久。”
我揪着他的手臂,问他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我继续追问:“池子里的断手呢?我是谁?我在哪儿?”
他脱掉上衣开始擦头,叫我别激动,说:“我上来后它们就没了,或许是沉下去了,谁知道呢?真见鬼!”
我起身走到仁心湖旁边。果然没了,偌大的湖面,却格外平静。
我冲莫辰吼道:“我看见了!你也看见了!湖里有尸体,还不只一具!”
“准确的说,只有手臂。”他走了过来,“先不说这个了,要报警吗?”
我不知道,我抱着脑袋,感觉要裂开了。他在旁边走来走去,说他手机进水,让我打电话。
我的思维顺畅起来,说:“你怎么掉进湖里了?”
“改天再解释吧,我只是碰巧路过。”他拿过我的手机。一通电话下去,轰动了整个医学院。
莫辰让我先回家,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后,阿真下来把我接了上去。我抱着马克杯,坐在沙发上抽烟。
手机在桌上拼命震动。我没接,只瞥了眼时间,已经11点过了。我心算出,自己昏迷了大概半个小时,脸上不禁有些发烫。
阿真拿过手机,帮我和警方交涉。他把莫辰的话复述了一遍,说:“当事人太累了,他需要休息。”
就这样,我倒在客厅睡了过去。阿真没有过问一句,只帮我盖好了被子。
第二天,我和莫辰被请去学校谈话。学校和警方商量后,决定展开打捞行动。他们把仁心湖围了起来。同学们在警戒线外探头探脑。
湖里有断肢的事,实在骇人听闻。在证明事实前,校方不愿让此事登报。换句话说,我和莫辰陷入了难堪的境地,怎么说都不对。
“我也希望一切只是幻觉,谁会想被那玩意抓着,对吧?”莫辰站在警戒线外,“你还晕倒了。”
我只希望他别再提晕倒的事了……
我问他当时要去哪儿。他板着个脸,说:“丁教授让我给他送文件。”
“好吧。”我没再说这个。
我知道莫辰和丁教授的关系很好。丁老头算是医学界的一把手。被这种权威人物当徒弟一般对待,开开小灶之类的,莫辰一向比较低调。
总之,我当时以为看见了阿真,其实是莫辰。然后他因为某种原因掉进了湖里,我不仅没救,还被吓晕了,晕了还在回忆车祸现场。
“这是应急反应,痛苦的现状会刺激你想起糟糕的过往,仅此而已。”
我耸耸肩。隔了一夜,我是清醒了许多,便问他杯子的事。
“杯子是丁教授给我的,我平时会带在身上。”他推了推眼镜,“昨晚路过的时候,我看见湖里有东西,一只手伸了出来,吓得我把杯子摔在地上。”
我叫他说下去。
“我视力不好,就凑过去看。然后就被一群手给拖了下去,真该死!”
我听见“一群手”这种说法,差点没吓尿。我忍住恶心的感觉,问他杯子上有没有刻什么字。话音刚落,我才觉得不可能,除非他和丁老头有基情,才会刻“一辈子”,那我会更想吐……
他盯着我,皱起眉头:“没有,就是个普通的水杯。”
我没再和他聊天。他死死地望着仁心湖,我忽然觉得没趣,便转身朝回走,离开了湖边。
阿真和乔寐迎了上来。乔寐说等打捞结果出来后,她要召集社团的成员开会,继而又开始阐述她对整件事的看法,还说她的鬼眼早就预见了一切。
我没听太仔细,只盯着阿真,想起了他那晚朝湖里撒东西的样子,是那么的……诡异!
“好了,你们别用眼神传情了,我有得忙了。”说罢,乔寐朝莫辰走去。
阿真说他完全没有头绪,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32
还说:“但我相信你,我们回家吧。”
我接过他温暖的手,随即拍了拍他的背,一起回了家。
接下来的两天,我多数时间都在家里休息。其实我已经好了,但我不想被同学问东问西,我只想知道骨灰盒里有什么。
阿真下课回家后,各种哄我,就差反过来把我举高高了,还善意地做了几顿黑暗料理……
我咽下一块黑乎乎的牛肉,看着他冲我傻笑,真的很难相信,他居然会跑去湖边干那种事。
“我本来想卤鸡爪子的。”他一脸顽皮,“可我觉得,你应该吃不下。”
“我看你吃得挺开心。”
他立马把含在嘴里的泡椒凤爪吐了出来,说:“你没心情做饭,我又不想点外卖,就只有凑合着吃了。”
“你怎么不吃自己做的菜?”
他笑了,说:“不好吃。”
“行了,我会做猫粮的,这下你开心了吧?”我心想这小子老爱绕弯子,一副欠扁相。但我还是很高兴他能安慰我,虽然方法是那么的……诡异。
打捞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仁心湖里除了水草,就只有废纸和水瓶,唯一特别的东西,就是文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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