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我有些失望,感觉她要说的并不是这个,便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有病。不料,她指了指喉咙,还叫我去摸。
我伸出手指,抵在了她的颈部,随即触到了一个硬物,又叫她做吞咽的动作。她照做了,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后来我才确定,她有甲状腺方面的疾病。心想怪不得她的表情十分淡漠,这是一种临床表现。
她似乎很吃惊:“你还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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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我说关于内科,只知道点皮毛,全是莫辰学长给我讲的。还好她没问我莫辰是谁,这也不是重点。
她说治不好也死不了,说医学不够发达,还说:“我很幸运,至少我发现了,并且及时就医。”
我没懂她干嘛跟我说这个。她只笑了笑,说:“或许当局者迷吧。”还叫我好好照顾阿真,说她和阿真是同一阵线的,不许我欺负他。
尬聊到此结束。
我回到大厅,看见阿真正好从教室出来。他把画捧在手里给我看,还说要送给我。我接过他的抽象画,和许白说了再见,准备去馆子吃晚饭。
他非要我猜画的是什么,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懂。他忍不住发笑,说他画的是我。这成功点燃了我内心的火焰,看来我不能满许白的意了……
我寻思着他不承认也罢,我总会弄清楚一切,到时候直接对他说出答案,让他无所适从,那样应该也蛮过瘾。我想着想着就笑了,吃完饭一直没理他。
我们回到车旁边。他迎着旁人的目光,对我说:“要我承认可以,敢不敢跟我跑一圈?”
我说我又没车,就算有,也没傻到跟他的兰博基尼比。
不料,他却说:“你不用开车,我带着你跑,你没吐算你赢。”
我心想不能上当,搞不好他又要使什么花招。但我从来不晕车,这种稳赢的局面,我干嘛怕他?他还是我媳妇呢,能把我怎样?
我还在犹豫,他忽然凑了过来,在大众广庭之下对我撒娇。我招架不住,他便把我扶进了副驾,还提醒我系好安全带。
我们出了大学城,朝旁边的机场路飞奔,紧接着上了条岔路。这条和机场路平行的马路,一到晚上就成了飚车族的地盘,就算在白天,过往的车辆都很少,不远处只有一排酒吧,还挺热闹。
“准备好了吗?”他特别兴奋,不断拨片换挡。
我瞧他准备发动,叫他把眼睛带着就行。他说他视力超好,话音刚落,他就冲了出去!
一阵冲力把我推回座椅。我死死盯着前方,没有任何晕眩感。我偶尔扭头看他势在必得的样子,心想他输定了。
这时,他加快了速度,都快飚到220了,我才叫他慢点,说我不想去喝茶。他也乖,把速度降了下来,我正安心来着,车身突然腾空而起,直接飞过了一个上坡,然后朝下落去!
我这才想起,这段路有个起伏。随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我脑子一晕,晚上吃的东西已经直逼喉咙。
“你耍赖,明明知道我恐高……”我吼出这句,就不敢说话了,生怕吐出来。
他笑着说他赢了,还说:“路又不是我修的。”随后,他把车朝前开去,绕了个圈,平稳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我让他直接开回家。可刚开到酒吧附近,他说:“后面有几辆摩托车。”
我头昏脑胀的,手都伸不直,用尽全力瞄了眼后视镜。确实有人把我们盯上了,心想谁叫他这么高调。
他把车停到路边,滑下了车窗。
开摩托车的人也停了下来。一个男人下车后,朝我们踱了过来,他看着gay里gay气的,还把手搭在了阿真旁边的窗户上。
他开始搭讪,说想请我们喝一杯。我是说不出话了,就看阿真怎么拒绝。这小子瞧了我一眼,笑着对他说:“恐怕不行,我要带我男人去医院。”
我发誓,我很想揍阿真,可我使不上力。
他看着阿真,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我的脸上,说:“小帅哥,你怀孕了吗?”
阿真笑得发抖,说要走了,便启动了车子。他扭头问我,说以后的孩子叫顾真真会不会很难听?还说千万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学医,学医的都是怪物。
说实话,我听着心里很暖,但我还是想打他,塞进抽水马桶那种。
路过酒吧街时,我望了眼这一带最出名的gay吧,以前来过几次。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看见了莫辰。
这我就纳闷了,莫辰明明是学霸直男,怎么会去gay吧玩呢?
阿真似乎也看见了,随着一阵刹车声,我觉得脑子都快震出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事~
许白是我之前那篇文的女主,不吃gl不吃虐的筒子们请自动忽略这个安利。
其次,15号晚上开始日更,么么~
第17章闷青色
阿真朝车外点点头,说:“是社团的人。”
我看见了,除了莫辰,还有周瑞和白宇森。
我们把车停在白线内,他拔掉安全带,从车里钻了出去。我站在车边,吹了会儿夜风,人稍微好了点。
他搭着我的肩,说:“学长看你的时候,眼神很特别。”
我问他是白宇森还是莫辰。他说是莫辰,还说:“就跟你看我的表情一样,像在研究我。”
我笑了,问他是不是想去玩,还逗他说:“你应该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他说他才不稀罕来这里,反问我是不是爱混圈。我摇了摇头,说我只和朋友来过两次,我对夜生活不感兴趣,宁愿去打篮球流流汗:“况且,我现在有你了,还来这儿干嘛?”
他说我就会哄他,我说哄个屁,我说的是实话。他又跟我闹起来,说他想为了我多了解下gay的世界。我听后噗地笑出声,说他才是最会哄人的那个,各种甜言蜜语,哄完了就开始折腾。
我说不过他,心想他要去就随他。我对莫辰的事也有些好奇,便拽着阿真朝gay吧走去。
刚要进去,旁边的墙上灯光一闪。我立马朝身后望去,是之前开摩托车的那群人,他们在打闪光灯。
说要请阿真喝一杯的家伙,像车队的老大,他身边跟了好几个人,看上去年龄都不小。站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小子,看着却很年轻,他把头发染成了闷青色,特别扎眼。他放下头盔后,似乎注意到了我在看他,也毫不留情地回瞪着我,眼神犀利。
我心想果然是同类,不禁感叹这个圈子真小,随后搂着阿真走进店里。相比之下,我还是很庆幸阿真只是砸骨灰盒,而不是飙摩托车,不然我每晚都别想睡觉了。
酒吧的音乐声瞬间把我们淹没,天花板上的射灯在阿真脸上乱蹿。他似乎很兴奋,拉着我去找座位。
这时,我看见周瑞推开服务小哥,朝我们跑了过来。
他停在我们跟前,一副终于把我们逮住了的样子,说:“依我看,你们就像科技馆里的连体婴,分都分不开。”
阿真听后就笑了,还给他点了个赞。随后,他把我们招呼到了另外一桌。那桌人除了周瑞的朋友,我认识的就只有莫辰和白宇森。
莫辰看见我们时,表情有些尴尬,但还是把烟扔了过来。白宇森则热情地叫阿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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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我不让,直接把阿真丢到了周瑞旁边,随即坐了下来。
周瑞隔着阿真,对我说:“本来叫了舒皓,但他说正忙着约会。”还说本来也想叫我们,但又怕打扰我们度蜜月,“现在看来,舒皓没来是对的,得真真宝贝不高兴。”
听见这话,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还好,阿真只是笑了笑,说:“他没来真可惜,我还想陪他玩呢。”说罢,他开始跟大家聊天。
周瑞起身说去点酒,他走过我身边时,对我耳语道:“其实是莫辰不想你们来。”然后他就溜了。
我心想关我们什么事,便扭头看向莫辰。他推了推眼镜,我正好捕捉到他移开了目光。
白宇森秀着肌肉,说:“今天是辰辰的出柜日,我们专程来为他庆祝。”
桌上的人尖叫起来,还有人把莫辰的眼镜摘了,说这样更帅。我看着莫辰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
阿真在我旁边坐得稳如泰山,我扭头瞧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现在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样,即恐怖社的成员没有一个直男……
惊讶之余,我还是对莫辰表示了欢迎。莫辰笑得很勉强,端起杯子问我喝不喝酒,我说不了:“胃有点疼。”
白宇森则一直劝阿真喝酒。阿真说不喝,还盯着我,一副可怜相。我心想这小子不是酒仙么,那晚在天台喝得那么痛快。
一阵推辞后,白宇森又把矛头对准了我,说:“文文,你这就不对了,你不想喝就算了,还不准你发小喝。”
我放下果汁,冷冷地说:“我都听我老婆的,他不想喝就不喝。”
我已经在心里骂了白宇森一万句,感觉早晚会跟他打起来。他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表情看着我,没再说话。
阿真却抓过周瑞才拿上桌的酒,笑着说:“我就喝一点。”
“这才对嘛,来,我给你倒。”
白宇森倒满了整个杯子。我看着溢出来的啤酒,知道阿真不服,却没想到他会一口闷,真给我面子……
然后,他就嗨了起来,扯着我要去舞池跳舞。我心想他不会醉了吧,突然想起他开了车,叫他别喝了别装疯。话音刚落,周瑞也喝疯了,不许阿真带我去跳舞,说他要跳。两人在旁边吼来吼去,弄得白宇森也接不上话。
最后,周瑞大笑起来,妖艳地一挥手,说:“小婊砸,陪哥哥去跳舞!”
“走啊,走啊。”阿真笑着跟周瑞跑进了舞池。
我无语极了,看来继唐檬后,周瑞又找到了一个可爱的姐妹花。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那群飙车族走了进来,各种嬉皮笑脸,朝邻桌走去。
我隔着他们的身影,向舞池望去。我想看阿真跳舞的样子。不料,那个闷青色站在了我跟前,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盯着我,随即又扫了眼其他人。
不是我说,他的眼神真的很欠扁,像我欠他钱一样,还挡住了我看阿真。我顿时有一种肾上腺素在飙升的感觉。
瞧他还不走,我有点火了,问他:“瞪着我干嘛?”
他握紧了拳头,似乎想打我。
“车车,快过来!”是车队老大的声音,“来一起打牌。”
他闻声回到座位,没再看我一眼。我心想简直有病,又朝舞池看去。
差不多快到表演时间了。
白宇森喝得满脸通红,依旧在和大家聊天。莫辰叫了我一声,说:“想不想跟我出去走走?”
我点点头,随他站了起来,正想出去吹吹风。我瞧他看了闷青色一眼,便来到我跟前。我推开了通往露台的门。
莫辰出来后,转身把喧闹的音乐关在了里面。我望着黑夜下的霓虹灯,人又舒服了点。
我问他怎么回事,还开玩笑说:“我以为你比电线杆还直。”
他歪着脑袋偷笑,说他碍于各种原因,一直没公开出柜:“我不像你,顾文,你很幸运。”
我递给他一根烟,他说他不抽烟,也不会在哪天突然承认他是个烟鬼。
我觉得气氛不错,便跟他说我只是有一个善解人意的母上大人。
“我真的很羡慕你。”他把眼镜戴了回去,“当然,我也羡慕阿真,我记得你原来跟我说过,他是个直男。”
“没什么好羡慕的,你过得也不错。”我还叫他不用担心,心想阿真出不出柜都差不多,“他家里人可能连他在哪儿读书都忘了。”
我们笑了起来。我忽然反应过来他肯定是喜欢上了谁,所以才出柜,便问他:“你对象还好吗?”
莫辰不笑了,扭头瞥了眼酒吧,脸色很差。随后,他淡淡地说:“他刚才还不爽你,希望你别介意。”
这下换我吃惊了,学长的对象竟然就是那个闷青色!这反差太大了,我脱口而出:“他为什么瞪我?”
莫辰却说:“我关注你很久了。你别误会,只是像你这么坦然出柜的人不多,所以我才关注你。”
我没吭声,虽然他解释了,但我还是能察觉出气氛在变得微妙。
他重复了几次,说他经常关注我。后来他认识了车车,在他们相处的过程中,他总会提到我,这让车车很不开心。
“他比我小两岁,已经没上学了。”莫辰皱了下眉,“这些都无所谓,但他老是爱吃醋。”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难道说我也小心眼?如果我是他,我可不敢把阿真看不惯的人,单独叫到露台来吹风。但我至少知道了莫辰是小受。
我心里有点不安,并不想参与莫辰的私事,感觉比跟他谈学习来得麻烦。他说车车让他挺困扰,说罢又看着我,眼里充满暗示。而我觉得这个暗示太露骨了,再次提醒他我有阿真。
他似乎觉得很好笑,扭头看去。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阿真。这小子烂醉如泥,正隔着玻璃捶门。
我冲过去把门推开。阿真倒进我怀里,他抱着我的腰,说他要回家:“顾文,我头疼……”
“我可不会开你那车。”我怼了他一句,低头看了下表,快到11点了。
莫辰随我们回到酒吧,说:“我开车来的,要不送你们回去吧。”
我还没回答,车车走了过来,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盯着莫辰,说:“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扶阿真坐在椅子上,完全不想听他们在说什么。不料,车车对阿真骂了句脏话,还对我挑衅。
我没放过他:“你嘴放干净点。”
他扬了下嘴角,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正要爆发,他又忽然说可以帮我背阿真,讽刺我腰不好使。
我不许他碰,他就甩开我的手,继而抓住了阿真的肩膀。
接下来发生的事速度之快。
只见,阿真一下拽住他的手腕,起身给了他一拳,吼道:“管好你自己的男人才是!”
车车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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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青,等他缓过神,立马冲过来跟阿真扭打在一起。他们掀翻了桌子,旁边的人一阵尖叫。等再看清的时候,车车已经把阿真压在了地上。
我连忙上前扯开车车,把他推到一边,问阿真有没有受伤。
这小子彻底怒了,起身推开我,又朝车车扑了过去!我拉开阿真,莫辰拉着车车。我叫他们滚,车车忽然看向我,还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说我是个王八蛋。
我心想我会骂人的时候,他还在喝奶呢。我正要教他做人,他一下挣脱了莫辰的怀抱,朝我冲了过来,顺势把我压在了身下,一直掐我的脖子。
“哎呀,你们别打了!”是周瑞的声音。
我憋着一口气,死死抠住他的手,用膝盖不停地抵他肚子。他身后的所有人都在拉他,想把他从我身上拽开。
我扭头朝阿真望去,发现他躺在地上,独自抱着脑袋,身子缩成一团。
我的心抖了一下,用尽全力把眼前这个疯子踹开!可车车就是不放手,我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时,我迷迷糊糊地瞧见阿真站了起来。随着砰的一声,是玻璃碎掉的声音。等我再睁开眼时,看见阿真站在了车车身后,手中握着半个酒瓶。
他的声音很冷,仿佛来自地狱:“如果你再不滚,你就死定了。”
第18章幻觉
我眯着眼睛,瞥见车车朝阿真望去。阿真似笑非笑地瞪着他,嘴角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紧接着,这两个人从我的视网膜中消失。
我的眼前闪过一道影子,是溅开的血,还有那双小白鞋……
我浑身一哆嗦,随即瞪大双眼。尖叫声像潮水般涌进我的耳朵,把我拉回了现实。
“你没事吧?”
我发现自己跌坐在地,周瑞正扶着我的肩膀,把我向上提。我赶紧说了句没事,继而朝前看去。
只见,车车被阿真踩在脚下,嘴里不停漫骂。其他人站在他们周围,叫车车少说几句。可连车队老大,都没出手相救,他似乎很害怕。
阿真踹了下车车,把碎掉的酒瓶伸到他嘴边,说:“喝!别辜负了我为你调制的玻璃酒。”
“你这个疯子!”车车说后一直盯着阿真,眼里满是恐惧。
“你这战斗力,就是个辣鸡。”阿真扔掉酒瓶,“幼稚鬼,还要打吗?”
有几个人在劝阿真算了。直到老板冲了过来,他才放开车车,开始掏钱。
老板说要报警,怒气冲冲地按着手机。他还没接通,阿真一把钱洒了过去,说:“降降火吧,冬天就快到了。”
我站起身,看着被放倒在地的车车,努力在脑海里重建刚才的场景。答案显而易见,他被阿真打趴下了……
阿真走了过来,笑着说:“你也要降降火么?”
我叫他别闹,他突然拽着我的手腕,朝还在捡钱的老板走去。随着一个转弯,莫辰闪身躲开我们,我盯着他琢磨不透的眼神,和阿真一起出了酒吧,顿时海阔天空。
我有种错觉,感觉我是个悲催的灰姑娘,而他是来拯救我的霸道总裁?我心想他是不是直回去了,便叫他停下。
他似乎没听见我叫他,自顾自地拉着我,力气大得惊人。
走到车旁,他才撒手。
“你酒醒了?”
“不能再清醒了。”说罢,他钻进了兰博基尼。
我叫他坐地铁回去:“酒驾想进局子过年吗?”
他摁下车窗:“上车,就几分钟的事。”还说如果我不信的话,就去闻他身上的味道。
他一直跟我鬼扯,说刚才那一架早就打醒了。我不想跟他争,而他不想把车留在这个该死的地方,说他会空虚寂寞冷。我提议找代驾,他却不许别人碰他的车,还说我思想清奇。
几个回合下来,他似乎妥协了,探出头来对我说:“我教你开吧,你身上全是果汁味。”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了,虽然我没带驾照,但总比去局子送他圣诞礼物强。
“不是不许别人碰么?”
“你是别人吗?”他松开方向盘,倒进座椅里,说他有点不舒服,叫我先帮他找药。
我也累了,坐到他旁边,在车里摸索起来。我还没把药拿出来,这小子忽然启动车子,朝前冲了出去!
我差点没骂死他。他得意得要死,笑着说:“你放心,查不出酒驾的,我是良好公民。”
“放心你个大头鬼!”
他说要不他脱掉上衣,这样就更查不出来了。我叫他住手,心想他如果光着身子,更引人注目。
我们一路吵回家。进电梯后,他忽然说:“顾文,我拜托你一件事,以后别那么……惯着我。”他说我太宠他了,这会让他犯错。
我点头说好:“明天就把你屁股踢开花。”
他听后笑了,我也跟着笑了。今晚发生的事,终于演变成了笑话,让我们瞬间释怀。
洗完澡后,我躺回床上。莫辰给我发了条消息,说他很抱歉。我跟他说我们到了,没再提打架的事。晚上还是别做任何决定比较好。
我正在抱怨明天是全天课,手机又震动起来,“莉琪波登”来了。
「第三份礼物很快就到。」
我心想阿真的神真好,便回复到:「你明天也要上课,早点睡。」
「睡不着,这份礼物我准备了很久,花了我不少时间。」
「是什么?」
「我要你通通还给我。」
我追问他是什么,他不回了。我总觉得最后这句话有某种恶意,但我不想管了,只想睡觉。
第二天我敲门叫阿真去学校,他说不去,还叫我走开……
“你怎么了?”我拿出钥匙。
“你别进来。”他的声音很小,“我有事会给你打电话。”
我心想他昨晚都好好的,应该没什么。就像他说的,不能太宠他,得无法无天。我便告诉他,说我下午才回家,然后独自上学去了。
体育课的时候,莫辰来找我打球。他把篮球扔给我,说:“昨晚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车车会这么激动。”
我说不关他的事,动手的人也不是他。可我还是忍不住刺了一句,说幸好我和阿真没受伤,不然这事完不了。
他接过我的传球,语气十分懊悔:“我和车车不合适,我会试着跟他讲明白,这对大家都好。”
我没再说话,跟他打了几场,发现他性格文文弱弱的,体力却很好。
他闪过我身边,说:“不过,阿真也太能打了,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我原来就领教过他的拳头。”我夺过他手中的篮球,“阿真是爆发型的,没你想得那么差。”
趁我在喘气,他一把夺了回去,转身把球投进了篮框,说:“你心里别有刺,我承认我羡慕你,因此对你有过好感,但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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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篮球落地后,滚回我脚下。
他继续说:“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我捡起球投篮,三分破网。
我顶着太阳看向他,说:“我也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放学回家后,我瞧见屋子跟我出去时一样。心想阿真还在睡觉吗?难道他没有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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