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原本想让那小子看下我劫后重生的样子,看来他是没这个眼福了。穿上衣服后,我直奔他的卧室。我这辈子还没救过人呢,怎么也要奖励一个吻吧!
“你睡成猪了吗?”我用力敲了几下,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今晚的事。
从我出门买烟,到去网吧上网,直到诅咒我的女孩消失在学校正门,我又遇到了火灾。这一切实在太巧了……
我以为终于可以放松的时候,又来了一件更巧的事,阿真不在家。
我去客厅把兔姐揪了出来,从垫子里摸出钥匙,打开了他的卧室。一眼扫去,除了洗洁剂的味道,就只剩他的家具和玩具。
我心里鬼冒火,一把关上门,给他打了电话,却提示已关机。
我对兔姐说:“你家主人真好玩,手机买来不用,就为了装逼!”
今晚把我折腾得够呛,还不能安心睡觉。一想到这里,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既然他已经知道我对他起疑,如果他要见什么人,会不会临时改变地点,跑到外面去了?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鬼东西,能让他如此念念不忘。背着我幽会,这可是死罪。但我依然不相信阿真会做这种事,不仅不是他的风格,他也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大不了跟我摊牌。
我实在太困了,就进屋睡觉去了,一直睡得很浅。大概6点钟,我听见阿真回房的声音,这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睁开眼时,已经快中午。
我假装不知情,从后面搂着他说:“昨晚花店起火了,我正好路过。”
他瞪大了双眼,看上去很吃惊的样子,还问我后来发生的事。
我跟他说了,还说:“我回家已经很晚了,没打扰你,就去睡了。”说罢,我感觉他抖了一下。
他转身看着我,眼神闪烁:“你出门后我就睡了,上午才醒。”
我心想非常好,终于把这小子套路了一次。我没吱声,想听他如何编造谎言,这样我们才能继续相互伤害,外加相亲相爱。
“你笑什么?”他把头一偏,“我昨晚是隐约听到了消防车的声音。”
我寻思着如果这句是实话,那他昨晚应该在医学院附近,不禁想起了他画的地图。
“我笑自己还能活着见到你。”
“那我还要感谢你了?”他哼了一声,又说,“以后别这么晚出门了。”
听见这话,我差点没打他。到底是谁半夜三更了还出去瞎逛……
总之,比起面对这小子,我在学校的日子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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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瑞很快把火灾的事传了出去,同学一窝蜂来问我细节。还问我唐檬是不是疯了,居然蹲在花店里不跑。信我说的那个版本的人,则开始讨论唐檬到底触了什么霉头。
我带阿真去了趟花店,询问起火原因。老板娘很自责,后悔不该把唐檬一个人留下来守夜。
“但那孩子不听,说想多赚点钱去买口红,我真是不懂你们年轻人。”
我打断了她,叫她继续说下去。她说起火原因是个谜,只查出火源是包装纸。附近的监控显示,晚上并没有人来买过花。所以,不是唐檬自己点的火,就是干燥的空气导致自燃。
我和阿真面面相觑。我只听说过汽车因为油路问题,而引起自燃,还没听说过花店会好端端地把自己烧了。如果唐檬会自杀的话,她还买口红干嘛?就算是为了走的时候更漂亮一点,那也要涂了再放火呀……
简直不靠谱。我索性把阿真送回了家,再独自去上学。
我盯着时间,提前半小时离开了教室,在路上拦住了周瑞,问他唐檬后来怎么样了。
“檬宝贝太可怜了!我昨晚陪她一起去的医院,她惊吓过度,恐怕这段时间都不能来上学了。”
“好吧,人没事就好。”
周瑞发出类似撒娇的声音:“怎么会没事呢?头发都那样了,是我的话,我会活不下去的。”
“幸好她不是你。”我翻了个白眼,准备回家。
周瑞追了上来,说:“顾宝贝,你当时太神勇了!从现在开始,我允许你比我的男神地位高。”
求我的心理阴影面积……
对于周瑞,我不喜欢也不讨厌。老瞧他和唐檬待在一起,又是个妖孽,我都习惯把他当女生了。我说:“唐檬是我的朋友,当时火也不大。”
他忽然一拍我的背,说有东西要给我,继而在书包里翻找起来。我看他的样子挺认真,就停下来等他。
他像变魔术般,对我举起一个粉色的盒子。
我犹豫着接了过去,瞥见盒盖上有张台球的标签,标明02,旁边依然有我的名字。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
没等他回答,我拆开一看,盒子里躺着一朵枯萎的玫瑰。
第13章永生花
我轻轻碰了下花瓣,枯萎的叶子瞬间脱落,露出了鲜红的花朵。
周瑞把书包往背上一扔,说:“还好,大火没完全毁了这朵永生玫瑰。”
“永生玫瑰?”
他笑得很娘,说这是一门手艺,经过脱水、保色、干燥等程序加工后,能将鲜花长久保鲜。
“想想看,将玫瑰绽放之美凝于永恒。”他眨了眨眼,“顾宝贝,你的对象还挺浪漫。”
我当然知道永生花是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罢了,便继续问他:“你刚刚提到了火灾,和这花有什么关系?”
他立马不笑了,说这份礼物他早就见过了,就在他去花店玩的那天:“你当时也在呢,记得吗?”
我点了点头,叫他说下去。
他说那天我走后,他和唐檬在店里发现了这个粉盒子,里面有钱和一张纸条,指定要把永生花送给我。
“没留名字,盒子里塞了很多钱,我们在花店挑了很久,才选的这朵。”
“纸条还在吗?”
他摇了摇头,说:“檬宝贝说肯定是你对象给你买的,叫我别告诉你,等你去花店的时候再跟你说。”
“然后晚上就起火了。”
“嗯,纸条应该早就被烧毁了。”他顿了顿,“我记得字迹很纤细。”随后,他又说了一堆,形容他是如何把这份礼物从花店的残骸里找出来的。
我想起阿真之前在花店选花的事,看不出来他还蛮用心,便把礼物了起来,和周瑞朝校门口走去。
我满心欢喜地回到家,把粉盒子放到了绿盒子的旁边。
阿真推门而入,抱着兔姐在床上打滚。我关上抽屉,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他却说想去看唐檬。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他坐了起来,说:“唐檬是我的朋友,她出了事,我不该去看看她吗?”
我心想果然是直男出生,对妹纸就是温柔,便笑着说:“左一寒出事,你都没这么担心。”
他一脸傲娇:“看他可以呀,但我不想去见他的父母。”
我抱过兔姐,寻思着左一寒的遗体还没找到呢,唐檬又出事了,不由得陷入沉思。
阿真凑了过来,说乔寐在群里通知募捐的时候,他可是捐了钱的。
“真的?你捐了多少?”
他朝我伸出右手,立起五根手指,说:“5块!”
我差点把他踹死。他倒在枕头上,笑着说:“这你都信。我捐了五千,带你一起给了。”
他盯着天花板,说他想多给点的,但又怕我们这些穷人,说他在显摆。
“行行行,你是土豪,你说了算。”我还是想揍他,他就有这种本事,原本充满善意,却老爱自黑。
“我开学之前去看她吧,你们自己商量时间。”
我摸了摸阿真的黑色耳扣,心想唐檬住得不远,去看她也方便,就给她打了电话。她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说已经回家静养。我说带阿真去看她,她说了个“好”,就把电话挂了。
军训最后两天,我和阿真站在了唐檬的家门口。
阿姨把我们请了进去,期间一直感谢我救了她的女儿,这让我有些尴尬。
“她还没缓过来,不过身体已经好多了,知道同学来看她一定很开心。”
我们谢过阿姨的茶,一起去到唐檬的卧室。阿姨在门外唤了声便走了。我推门而入,瞧见唐檬正穿着睡衣,坐在飘窗上。
飘窗前是张粉色的床铺,被子叠得很整齐。她似乎根本没听见开门声,就盯着窗外发呆。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太礼貌,刚站住脚,阿真就推开我,径直走了过去,边走边喊:“唐檬,我们来看你了!”
他正对唐檬坐在床边。唐檬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抱紧腿,往窗边缩去。
我拽起阿真,把他丢到旁边的椅子里。他坐下后,对着梳妆柜上的镜子开始自恋。
我没管他,喊了唐檬一声。她扭头看我,齐肩的短发跟着晃了过来,脸色十分憔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刻意瞧了下她的手臂,还好上面没有尸斑。
“谢谢你们来看我。”她的眼眶很红,像才哭过,“我没事了。”
我跟她聊了会儿天,她才放松下来。虽然很不想提及花店的事,但我还是想听她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
她没回避,把下巴搁在手背上,说她那晚原本打算睡了,因为没人来买花。她回了里屋,正盖好被子,就听见外面有响动,以为有客人上门,只好穿上衣服出去了。
“我看见门口有个黑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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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她转了下眼珠,“好像是个男的,但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我瞧了眼坐在旁边的阿真,他似乎也听得很仔细。
唐檬说她还上前打了招呼,发现不对后,就朝里屋跑去。那个黑影追了过来,她吓得把门反锁了。
“然后呢?”阿真凑了过来。
唐檬盯着他,又往后挪了挪,继续说:“他肯定是鬼……我群发了消息,刚转过身,就看见他站在我的身后。”
见她双眼失焦,我们安慰了好一阵,她才说她当时想逃出花店,但头发像有生命一样,疯狂地缠绕把手,她就被关在了里面。直到闻到烧焦的味道,她才知道花店起火了……
我连忙问她:“起火的时候,那个黑影还在屋里吗?”
她说不知道,还说:“我根本不敢回头看,后来就听见了你的声音。”
我没再追问,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也看见黑影的事。唐檬肯定没说谎,但我不想再吓着她。
身边确实在发生灵异事件,我便把阿真拉到一边,告诉了他那晚的事。
“你之前怎么不说?”
“我说了你会信吗?”
他挑起眉毛,口吻坚定:“你说什么我都信。不过,我也没看出你有多害怕,以为只是普通的火灾。”
“我哪儿知道,被你磨练出来了吧。”我不想和他扯,关于他的那些破事,我更是一言难尽。
唐檬忽然叫我,我便回到她跟前,发现她有点失控。
她揪着头发,带着哭腔:“顾文,你说花店那火……会不会……会不会是我自己点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开始嚎啕大哭,说同学们都不相信她见鬼了,还在背地里议论她。她扯着我的手臂,自言自语道:“我肯定是得了梦游症,所以才做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办……我肯定是疯了!”
我弯着腰,尽力安抚她的情绪,劝她别想太多,人没事就好,我们都会等她回来上学。
可我说了一堆都不见效,她都快把甲镶进我的肉里了……
忽然,我听见哐的一声,扭头瞧见阿真点燃一根烟。他瞪着唐檬说:“我相信你。”
屋里安静了下来。这话像有某种魔力,唐檬立马放开我,回望着阿真。
阿真扬了扬嘴角,他的声音很温柔:“我们都相信你,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
唐檬不闹了,把头埋进了腿里。
我揉了揉手臂,心想还是他会哄妹纸。趁他还没把屋子堆满二手烟之前,我跟阿姨道了别,带着他离开了唐檬家,回大学城吃了碗小面。
阿真吃后又叫了一碗。我看着这个吃货,心里暖了许多。
“我吃饭你也要看?”他吸着面条,“别太爱我,哥只是个神话。”
我说他恶心,他就偷笑,还说我命大,能再见到他是福。
“我要承认一件事。”他忽然放下筷子,“我只承认,你不许让我解释。”
我叫他快说,别墨迹,特好奇他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他撅起嘴看了我一眼,说是关于黑法师的事,又说:“我原本以为知道是谁买的,但我现在不知道了。”说罢,他又开始吃面。
说实话,我没听懂,却还是帮他填空:“你原本以为是我买的,后来发现不是我买的?”
他笑了,说:“你要这么以为,我也不拦着你。”
我现在也特想再点碗面,然后盖在他头顶。见他笑得很灿烂,我放弃了。
我寻思着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他原本以为不是我买的,那会是谁呢?照他现在的说法,黑法师似乎也不是那个人买的……
他可能询问过那个人,不料被那个人否定了,所以他才这么说。先暂且不管花是谁买的,但那个人是一定存在的,或许就是在他墙上写字的人,就是他半夜溜出去见的人。
我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剩下的事,就是查明那个人的身份。
回家后,他去书房玩了。我把自己关在卧室,拿出绿盒子和粉盒子,心想怎么才能逮住那个人。虽然一天的课下来,我实在有点犯困,但好像也只能从晚上入手。
阿真和之前一样准时回房睡觉。看他舍不得吃鸡的样子,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幽个会都不专业……
我在卧室门口守了半天,都没听见他出去的声音。我没事翻着企鹅,才看见“莉琪波登”给我留了句:「你应该已经到第二份礼物了。」
我回复到了,心想这小子还有心情给我发消息,今晚肯定不会出去,便打发自己去睡觉。
睡着前,我又想起了对机的女孩和她的诅咒,琢磨着要不要删删看?可一想到他送的玫瑰,我就没试。之前大概是企鹅出了问题,如果删掉了,我还要重加。
第二天周一,忙得要死。我正要去组织部,却听见有人在叫我。
我扭头瞧见了莫辰。他挥着手追了过来,样子有点滑稽,戴在鼻子上的眼镜差点掉在地上。
“顾文,你在想什么呢?”他一推眼镜,“刚叫了你好久,你都没听见。”
我跟学长问了声好。莫辰挺厉害,虽然才上大三,却已经是康复治疗技术系的助教了。虽然不同系,但我经常请教他一些学业上的问题。
他肤色黝黑,五官的轮廓很深,如果不是永远一副学霸脸,他都能去竞选校草了。
“最近是遇到了很多事。”我和他一起朝教学楼走去。
他舔了舔嘴唇,说:“乔寐不高兴,对吧?社团又少了个人。”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他是恐怖社的副社长。他在学生会的头衔很多,数都数不过来。
“唐檬的事太可怕了。”他皱起眉头,“我知道乔寐一直很想你加入社团,要不你先去凑个人数?”
我刚要拒绝,转念一想,阿真快开学了,如果我在社团,多少能看着他。
莫辰叹了口气,说:“自从左一寒出事,社团都招不到人了。乔寐经常在我耳边念叨,你就当帮学长个忙吧,改天请你吃饭。”
我答应了,转身进了教学楼。
阿真上课的前一天,我在家里帮他拾东西。他站在我面前,摸着小肚腩说:“我又不住校,你就别了,像我哥一样。”
我抬起头:“你哪个哥哥呀?”
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跑进了书房,把我留在客厅。
这晚我怎么都睡不着,生怕这小子溜出去,索性推开房门,走出阳台,尽量不往下看。我点燃一根烟,盯着学校的方向。
烟烧完一半,我的睡意来了,正要移开目光,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差点叫了出来,是阿真!
他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正大步地朝医学院走去……
第14章骨灰盒
我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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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朝他望去,直到烟灰落在手背上,烫得我哇哇叫,我才看清他抱的是个骨灰盒。
绝对错不了,就是他藏在卧室的那个!趁他还没走远,我穿好鞋子,追了出去。
由于最近下过几场雨,夜晚的风很凉。我加快速度,进了学校后门,来到阿真刚才待的地方。四下无人,这个点连宿舍都熄灯了,我只好滑开手机,借着亮光寻找他的身影。
这下我更加肯定,他不是去幽会。没人会带着骨灰盒干这种事,他应该是有其他目的。
小路上空荡荡的,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可就是找不到他。好不容易瞧见一个人影,还是保安大叔,吓得我立马转身,躲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忽然,从树林深处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我探头望了过去,可什么也没看见。保安大叔终于走了。我大气都不敢喘,四周只剩下树叶抖动的声音……
我寻思着医学院虽然不大,可要瞎灯黑火地找他,实在是难上加难,便离开了学校,朝小区走去。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决定在楼下堵他,然后拉着他问个明白。
守株待兔终成功。快两点的时候,阿真回来了。我瞥见他压了下戴在头上的棒球帽,继而把手放进裤兜,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刚要冲出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扭头朝电梯奔去,开门回了卧室。
奇怪了,他的骨灰盒呢?
他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来了。如果我现在去质问他,他肯定又会百般辩解,说他只是睡不着出去吹风。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他开门走了进来,随即路过我的卧室,回了房间。我摇了摇头,心想不能打草惊蛇,下次一定逮住他!
我躺在床上,彻夜难眠,在想他把骨灰盒给了谁?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不论怎样,骨灰盒和他去见的那个人,我非揪一个出来不可。
我还在迷迷糊糊做梦来着,梦见阿真把骨灰盒捧在我面前。我打开盒子,从里面蹦出来一个小丑。这小子还问我喜不喜欢。我刚要揍他,就听见了他真正的声音。
他捶着门,吼道:“顾文,你不去上学吗?没课也要陪我!”
我起身打开房门,愣是没缓过神来。瞧他每晚都不安分,我真想问他为什么没有黑眼圈。
终于可以去上学,他似乎很开心,拽着我挤进人流,跟着大部队去升旗。
两天下来,他已经是护理系的“吉祥物”了。他经常在我耳边念叨这个外号,说大家都喜欢他。我在家里看着他穿上粉色的护士服,差点没笑趴下。幸好只有上实验课的时候才穿,不然我能笑一天。
“当然喜欢你,护理没几个男的,你又是个土豪。”我想去摸他,他就闪开,还说我找他茬。
我倒不相信他以后真会干这个,就由着他闹。果然,他在上完第一堂解剖课后,就不开心了,直说我残忍。
“为什么要解剖兔子?”他跟在我后面,不停地踹我,“我不想去上课了!”
我知道他喜欢兔子,安慰他说学医都是这样,以后还有大体老师等着他。他却一本正经地说:“兔子不好玩,我想解剖恐龙。”
我瞬间不想理他了。
后来我才发现,他不是喜欢兔子,他只是喜欢兔姐……
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我也没忘了继续逮他的事。这几天他都很乖,没有再出去。或许是我根本没听见,但我也忙了起来,每天睡得很早。
第二天被老师安排,要带新生去参观科技馆,正好是护理系的同学,我便和阿真并肩踏进了学校的最佳馆藏。里面全是医学样品,包括各种人体器官,平时不对外开放。
乘电梯到顶楼后,老师开了大厅的门,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涌了进去。我故意带阿真走在最后面,尽量多花时间给他讲解。
在看了胎儿颅骨和人体骨骼切片后,我们朝下个样品走去。福尔马林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展厅,把其他同学逼到了角落。我和阿真凑了过去,盯着一具并不完整的尸体。
是个女孩,脸已经不能看了。
“她死于车祸,家人把她的遗体捐献给了学校。同学们别害怕,我们要对遗体表示敬意。”老师大声说着,又招呼其他同学去了。
我正要拉阿真走,却发现他依然盯着这个女孩,便站着等他。
我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怎么,你认识她吗?”
他自言自语道:“我觉得她有点像……像……”像什么他没说完。只见他再瞧了一眼,就走了。
参观完后,我挤过说想吐的一个娇小女生,朝食堂走去。莫辰看见我和阿真在吃饭,就走了过来,把他的杯子往桌上一搁,说这顿他请。
我给阿真介绍过学长后,心想这下恐怖社的成员都到齐了。
“哦,你也加入了社团?”阿真挑起眉毛,把肉塞进嘴里。
我点了点头,不怕他猜出我就是为了看着他,顺便抓他的小尾巴。
回到家,他继续抱怨,说医学院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他不喜欢,还吵着要退学。我给他做了顿好吃的,他吃饱了就拉着我去台球室单挑。
老板已经把他认熟了,笑盈盈地跟我们聊天。而他,把我虐了无数遍,再把老板虐得躲到后台去哭了,心情才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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