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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哦,原来是你呀,顾文。”她的眼珠转了一下,“你来资料的吗?”
“不是,我带人来咨询。”我一闪身,把阿真推了过去。这小子估计是不怕了,恢复了一脸傲娇。
乔寐扫了阿真一眼,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朝身后退去。
“小心,后面是楼梯!”我差点扑了过去,幸好她稳住了。
我上前一步,把手抚在阿真背上,发现他在冒汗,便侧头瞧了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乔寐。
“你们先进来再说吧。”
我没搞懂这是在演哪出戏,只好陪阿真下楼,进了铁闸门。来到活动室后,乔寐没再正眼瞧过他。
他倒挺自在,把活动室逛了个底朝天。不论是桌子上的骷髅头模型,还是书柜里的蝙蝠摆设,他都挨个摸了个遍。最后,他向乔寐报上大名,说:“我要加入恐怖社。”
乔寐背对我们摆弄着文件,淡淡地说:“你是哪个系的?”
“护理。”
“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最近在学校传得很厉害,就跟厉鬼一样。”
“如影随形么?”阿真一下坐在书桌上,露出笑容。
乔寐不得不转过身来,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她呆呆地望着阿真,随即又朝我扫了过来,说:“你知道的,社团只招7名成员,现在人已经满了。”
“那就让一个人走呗。”阿真说罢,又开始玩骷髅头,“交多少团都无所谓,我也没得选了。”
我知道这小子已经下定决心,便把乔寐招呼到一边,说:“我知道社团的规矩,但一直以来都没有护理系的学生加入。护理可是我们学校的王牌专业,先破例一个吧。”
我见乔寐有些犹豫,便又鼓动了几句。
“好吧,只要其他成员没意见。”她抬起头,“其实,我挺希望你能加入,我们社团也没有临床系的学生。”
我连忙说我已经是管理员了,正不正式入会都无所谓。
阿真咳了一声,说要走了。关好铁闸门后,大家一起出了教学楼。路过转角处的时候,我没瞥见那张面具,或许是有人拿走了,我没再多想。
回到太阳底下我舒服多了,故意放慢脚步和阿真拉开距离,问身边的乔寐:“你刚才怎么了?”
“说了怕吓着你。”
我心想不会又是鬼眼那套吧,但她刚才的表情不像是装的,便叫她放心大胆地告诉我。
乔寐蠕动着唇:“他有问题……”
“什么问题?”
“我能见鬼,鬼影会覆盖在人身上,是人是鬼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我点头鼓励她,也不是没见过她拉着同学说校长是鬼。
“他不一样,他正好相反。”她面露难色,随即朝我咧开嘴,“你们在交往吗?那将会是很合拍的一对。”
我眨了眨眼,完全懵逼了。
阿真突然掉头往回走,乔寐立马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第5章小白鞋
我仔细瞧了阿真一眼。如果他是鬼的话,也是个开心鬼。
“社长,晚上不去嗨一下吗?”他冲我身后的乔寐说,“我包个场子,把其他成员也叫上吧。”
乔寐似乎根本不敢拒绝。
我们朝大学城走去,她的话断断续续飘进了我的耳朵。
“普通人看不见,我长大后只能看见附着在人身上的鬼。阴气盖过了阳气,我就能断定他被鬼缠身。”
“你不说他正好相反么?”我心想我们还在学医呢,这种说法要让教授听见了,多半会挨骂。
“阳气过重的灵魂更好吃。”丢下这句话,她就不吭声了。
我没听懂,倒是吃不下饭了。街口忽然传来了再熟悉不过的撞击声。
原本以为这小子包了个夜场,没想到竟然是一家台球室。
我球技很烂,但我很喜欢看阿真打球。事实上,我已经有许多年没见他表演过一杆清台了。
“你们快来呀!”他从店里探出头,脸都要笑歪了。
乔寐在接电话,我便进了台球室,帮阿真点了啤酒。他不喝,我只好熄了烟,接过他扔来的球杆,被他完虐。
黑8是阿真的拿手绝活。
除了白色的母球,1到7号球为全色球,9到15号球为花色球,两组球各7个。确定好一种球色后,双方只能击打同组的球。等7个球全落袋后,最后打8号的黑色球,进者为王。
几台下来,我被虐麻木了,我才打进两个花色球,他早已让黑8进袋。
恐怖社的第8名成员,用这种方式为他庆祝,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笑了,瞧见乔寐身后跟着一个男的。我认识他,但不太熟。打过招呼后,我继续陪阿真打球,这小子已经忘乎所以了,就差没脱了裤子对我挑衅。
我知道他热爱台球,但不懂他为什么选择了文学,最后又报考了医学院。
阿真又赢了,挥着球杆要我背他。我被他压在球台上,随即反手抽了下他的屁股,他才稍微安分了一点。
“你们玩得很开心嘛。”
我闻声抬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舒皓已经站在了球台对面。
这是我不想阿真加入恐怖社的第二个原因。
“你要来一局吗?”阿真问过舒皓,扭头看了眼乔寐。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是在问这人是不是恐怖社的成员。
乔寐点头回应,继而和之前那个男生聊天。
我搂着他的腰,没再看舒皓。不自爱的前任,我不想多瞧一眼。
舒皓在影像技术系,是我在医学院认识的第一枚小鲜肉。我和他交往三个月后,才发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浪受,不知道背着我跟多少攻约过炮,绿帽子戴得贼溜。
可惜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耗时三秒钟把他甩了,还送了他盒套套当分手礼,花了我70多,我超心痛这个钱。
“文哥,他是谁呀?”舒皓翘起鼻子,“很熟吗?动不动就约人打球。”
我一下怒了,随即感觉身后传来一股更强的阴气。
“不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8
打算了,得输得太难看。”阿真把黑8握在手里,“一脸受相,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
“哦,你身边那个算么?”
听见这话,我瞬间泄了气,准备抱着酒瓶开溜。阿真一把拉住我,笑着说:“看不出来哦,文哥,棒棒哒!”
“棒……棒。”我看着他的眼睛,心想要跪半年的搓衣板了。
“你拿着球杆,假装在打就行。”
他把我丢回乔寐身边,非要跟舒皓撕逼。而我,终于看见了久违的一杆清台,不是规则里的8个,而是包括白球在内的16个。
“真热闹。”我身边那个男的一直盯着阿真。
我还在琢磨用哪种姿势跪榴莲不会痛,便朝他点点头,继续看渣受被虐。
不知舒皓又说了什么,阿真一挥球杆,球台上8个球擦着桌边飞了出去,朝我滚了过来,停在脚边。
就像梦里的8个盒子。
我一阵阵头疼,噩梦中的场景刺激着我的视网膜。再睁开眼时,我看见了阿真担心的神情。
我扭头瞪了舒皓一眼,拉着阿真离开了台球室。
回家的路上他还好好的,一进家门就变了,不仅踹我去跟兔姐吃草,还骂我活该吃窝边草。
我既高兴又难过,这辈子都没见他为我吃过醋,但他下手真不轻。
我哄了他几句,他跑去蹲墙角。我就使劲扯他的猫尾巴,把他从窗帘后面拖了出来。他扭头瞪了我一眼,撅起的嘴都可以挂根韭菜了。
“讲道理行不行,你原来又不要我,我还不能谈恋爱吗?”
话音刚落,他起身冲进卧室,我追了过去,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我打了个喷嚏,抬手看了看表,刚好11点。他不会超过这个时间进房。
第二天我把手机拿去维修,小哥挺厉害,三两下就给我弄好了。我开机立马给阿真打了个电话,他说他恨我。
唉,真是个难哄的小怪受。
像约好了似的,今天课多,组织部也没让我闲着,忙完了还要去健身社。
舒皓踩着点过来了。
“文哥,我知道错了。”他把手搭在我的杠铃上,“我们和好吧!”
我憋了好大一口气,才没把杠铃砸他脚上。
“你朋友条件不错,可惜是个直男。”他扬起嘴角,“直男是不可能被掰弯的,换句话说,他在玩你。”
我心想是时候说清楚了,便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原谅你吗?”
见他没吱声,我袒露了真相。
之前被阿真花式拒绝,我各种心碎,后来遇见了舒皓。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们有相似的地方。直到分手,舒皓的事并没有让我多伤心,我却发现阿真是无法替代的。
“所以,我们谁也不欠谁。”我擦干了汗,“阿真是我的底线,你别动他。”
舒皓这小子还算懂事,没再继续纠缠。我健完身,又被室友逮去吃了顿火锅,回家已经很晚。
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便加快速度进了电梯。楼道里黑漆漆的,我跺了几次脚都没把声控灯弄亮,只好借着手机电筒摸索到了门前,对着锁眼捅了半天,才把门打开。
我朝卧室奔去,心想还是给他说一声吧,破天荒地敲了他的门,却没得到回应。我在他门前踱来踱去,犹豫着拨通了号码。
他的屋内并没有铃声。
我心想怪了,难道这小子不在家?
忽然,客厅传来一阵的声音。我出了走廊,才发现是兔姐在笼子里啃草。
“你主人呢?”
兔姐瞪了我一眼,转身把屁股对着我,像极了“莉琪波登”那张头像。
我着急了,给“天天在自恋”和“莉琪波登”都发了个:「你在哪儿?」随即又给阿真打了无数通电话,都没人接。
如果不是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下一步就该报警了。
我朝猫眼望了望,门口没人。
都快凌晨了,除了阿真我想不出还能是谁,便小心翼翼地拉开房门。随即脚踝一凉,低头瞧见兔姐在往门外挤。我赶紧揪着它的耳朵,把它提了回来。
换好鞋后,我拿着钥匙带上房门,朝过道两边扫去。我有些心慌,没敢喊,只得又拨通了电话。
不远处的楼梯口传来一阵骚动,接着又是沉重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上楼。听着不像跟鞋,更像普通的球鞋。
我壮着胆子叫了声:“阿真!”那个球鞋声停住了,接着又是上楼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这个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在到达一个零界点后,又掠过我的头顶。仿佛鞋子的主人上楼去了。
我拿不准阿真是不是又想吓我,虽然他才发过誓,但舒皓的事把他气得够呛。我心一横,心想这么晚了,先把他弄回家再说,便再次滑开手机,随着球鞋声追了过去。
楼梯口的“安全通道”闪着绿莹莹的光。此时的我,觉得它一点都不安全。
我侧身闪到31楼的标识下,楼梯间只有一个垃圾桶,两只老鼠从里面钻了出来,和刚才那阵骚动声很像。
我抬头向上瞧去,正好捕捉到了一双球鞋消失在拐角处。
错不了了,这双小白鞋阿真也有。
我叫着他的名字朝楼上奔去,一跃就是4步台阶。我每上半层楼,就看见小白鞋消失在更高一层的拐角处。
我没完没了地跑着,心想他怎么不等我?直到小白鞋再次消失在拐角处,我才想起一件事,立马停了下来。
这栋楼只有33层,最高一层还是天台。我跟着楼梯绕了这么多个弯,照理说应该早就没路了。
我站在黑暗中,差点没晕过去,球鞋声也彻底消失了。
我鼓起最后的勇气转身看标识,得知我目前在32楼。这意味着,我像个疯子一样跑了这么久,只上了一层……
我全身颤抖,意识到我被困住了,只想有人来把我敲晕。
老天爷似乎听见了我的呐喊。忽然,上面的楼层传来哐当一声,紧接着又是易拉罐砸在门上的声音,让我瞬间解除了石化。
我抬头盯着那扇通往天台的门,如果是通往天国的,我也认了。
我最后想了遍阿真和我妈,一咬牙冲了上去!摸到门后,我兴奋地发现门是开着的,便跑了出去,转身把楼梯狠狠关在了里面。
夜风吹着我脸上的汗水,我喘着粗气缓缓转身,瞧见一个黑影子正站在护栏外的房檐上!
我借着月光看向他的脸,看清的那一刻,我险些泪流满面。
他戴着棒球帽,把衣服的连帽套在棒球帽外面,正一脸邪气地瞪着我,不是别人,正是阿真!
“我承认,我想你了。”
他对我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张开手臂,仿佛在拥抱整个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瓶营养液,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9
开心~
第6章天台
我心想这小子要干嘛呢?闷在家里看了《泰坦尼克号》吗?
这里又不是船头,是天台呀!猫都摔得死!
我大叫他的名字朝前扑去,又因为内心的恐惧僵在原地。
只见他背对我向前探出一只脚……
“宝贝真!别想不开呀!”我虚着眼睛冲了过去,扯住他的皮带,不许他跳楼。我把这辈子的“对不起”都喊完了,还骂了舒皓一百遍。
“就算你还是不要我,我也不找别人了行不行,我们一夜七次行不行!”吼完这句,我彻底肾虚了。
我抱着阿真的腿没撒手,缓过劲来才发现他根本没用力。他扭头朝我眨了眨眼,说:“你拽着我的裤子干嘛?”
没等我再说什么,他跳回天台,开始撕手里的一条中华。
我盯着他,持续懵逼中。
“你每次告白都这么有气势。”他冲我笑了笑,倒出一把烟朝楼下撒去。
他的表情十分淡定,瞧着并没有寻死的意思。我这才松弛下来,说:“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干嘛?”
“逼自己戒烟。”说罢,他又打开一包中华,把烟拧断,像掷沙包一样扔了出去。
我见过室友发酒疯,还没见过有人发烟疯。
直到他扔完700的烟,又拆起新的一条。我立马拉住他,说:“保洁阿姨的工资很低,别给人家增加工作量。”
我瞧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似乎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随即说道:“哦,这样。”
我松开手,刚要表扬他乖,他顺势摸出钱包,撒了一把钞票下去。
“笨蛋,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理我,继续掏钱。我抓着他的左手,他就把右手藏在身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又撒了把钱。
“这样就完事了,对吧?”
我一把夺过他的钱包,瞪着他。几张钞票逆风吹了过来,啪的一声打在我脸上,把我香晕了。
我不敢再看后面的栏杆,转身朝回走,瞥见空地上有几个易拉罐。想必刚才的哐当声,是阿真在踢罐子。
我跌坐在地,点燃一根烟。心想这小子哪天要赶我走的话,我就搬到他楼下捡钱。
“你跑这么远干嘛?”
我别过头去,说:“我恐高。”
他走过来抓起一个酒瓶,挨着我坐在地上喝酒。
“抱歉,我忘了你恐高的事了。”
我没跟他说过这件事,便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皱了下眉,说他想起了去过我的宿舍。
“8人间的宿舍,只有你睡下铺。你去洗脸的时候,我问过你的室友。”
我干巴巴地笑了。我确实很怕高的地方,心想这小子太可怕了,什么都瞒不过他。
“你大半夜上到天台来干嘛?”
阿真晃了晃酒瓶,说:“在家里待闷了,出来吹风。”
我问他怎么不接电话。他说他白天在睡觉,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现在还放在抽屉里。
我心想这也太巧了,便扭头瞧了眼那扇门,接着质问他为什么要吓我。
“我没吓你。”他死不承认。
我把刚才上楼的怪事说了一遍,那双小白鞋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立马给我看穿在脚上的鞋,是黑色的。
我惊得冒了身冷汗,在心里默数地上的酒瓶。瞧空瓶的个数,他上来至少也有段时间了。
“我11点下楼买的酒。”他偏了偏头,“你一直没回家,我就上来了。”
“你没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吗?”我重复强调那人穿着一双小白鞋。
阿真的表情明显变了,却很肯定地说他没听见任何声音,除了我像个疯子一样冲进来。
“我也是走的楼梯,什么人都没碰见。”他扫了我一眼,眼里带着同情,“你这几天太累了,产生了幻觉。别乱想,像我一样多睡睡觉。”
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他这只橘猫比懒。他似乎很担心我,我犹豫了一下,没把噩梦的内容告诉他。
这两天把我累得要死倒是真的。舒皓下午那句“直男是不可能被掰弯的”戳到了我的痛处。
自从同居后,我还没和阿真促膝长谈过,心想机会来了,便问他:“呃,你为什么改变主意要跟我在一起了?”
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回答。
没想到他把酒瓶一扔,反问道:“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夜风把我们的衣角掀了起来。
我朝他点头示意我当然记得。何止记得,那是我和阿真缘分的开端……
八年前,我即将小学毕业,我妈在家里哭得很惨。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这样,当时正好是我爸的第八个忌日。
我安慰了我妈很久。吃完饭后,我独自出门,想随便逛逛。原本就是为了散心,心里却愈发难受。
墨县很小,玩的地方就那两条街。我妈一向很放心我,只叫我早点回家。可她不知道我走着走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就听见了撞击声。
我朝街边的台球室望去,阿真正站在一个木凳上打台球。
他当时很矮,够不到球台。我瞧着他滑稽的背影,瞬间破涕为笑。
我们同班,却没说过话。事实上,他根本不同任何人讲话,就喜欢埋头写东西。我多次邀请他打篮球,他都摇头拒绝。
“顾文,别管他了,我们去玩吧。”同学经常这么劝我,还私底下说他是个怪人。
所以,当我见他一改常态挥舞着球杆,就钻进了台球室。他扭头瞧了我一眼,随即踹翻木凳,对我说了句让我至今难忘的话……
“就你了,快来背我。”说罢,他很自觉地爬了上来。我就充当他的腿,在球台边上跑来跑去。
唉,耳根软的男人真命苦。这种地位,在当时就体现出来了。
他骑在我脖子上跟我聊天。我问他为什么一个人出来打球,他说他不想回家。后来我才知道他出生在一个重组家庭,父母忙生意不说,他的几个哥哥还经常打他。
就是在那晚,我目睹了一杆清台。他从我身上跳了下来,笑着说他以后要当职业选手。
“我要把欺负我的人全打飞!”他拿球杆戳了我一下,“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说我想学医,因为我爸死于车祸。
后来,他就教我打台球。我们玩得很开心,又约出来玩过几次。在班里,他依然沉默,连我都不理。
我摸透了他这种外冷内热的个性,在某天放学后把他堵在了班里,跟他好说歹说,聊我们出来玩的事。
聊到台球他就来了兴致,非要我重复夸他有多厉害。我问他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他父母又离婚了。
真是个可怜的宝宝。
但一上初中,他就完全不可怜了。随着他蹭蹭往上飙的身高,我和他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10
的关系越来越铁,他的迷妹越来越多。
他没交过一个女朋友,我却早已喜欢上了他。就在那晚的台球室,他非要我背他,笑着哄我开心的时候。
结果可想而知,碰了一堆钉子,到头来钉子还粘上了我。
我扭头瞧见阿真抬头看向夜空。他嘴里念念有词:“我以为我能控制住对你的感情,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
我心里的疑惑一下就解除了,忽然觉得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太过迷人。
他转头看着我,说:“我试图控制过,可有些事,不是我能左右的。”
我简直要醉了,连忙说:“没关系,你想清楚吧。”
“嗯,我需要时间。”
我心想他干嘛老强调时间,说得像我会立马吃了他一样,虽然我真的很想。他能控制住自己,我可控制不了自己偷笑,于是问他:“你穿这么多衣服干嘛,不热吗?”
他把外套的拉链往上提了提,说:“我心凉。”
我瞧他神色不对,开门见山地说:“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阿真似乎很吃惊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笑什么?”我推了下他的肩膀。
“没……”他咬着拳头,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我没生气,我只是有点……有点佩服我自己罢了。”
他完全失控了。我叫他别笑我了,他说他保证明天就没事。
“我觉得我有时候还……蛮可爱的。”他仰头喝完最后一瓶酒,“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让你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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