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我见他又开始自恋了,便说和他一起唱歌。我们就像高中那会儿一样,扯着嗓子乱唱一通,就怕不扰民。
终于唱累了,我搭着他的肩膀说困了。他非要走楼梯回去,我不同意。
他转身朝我伸出手:“消除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知道真相。如果真有鬼,我会第一时间挡在你身前。”停顿了一下,他又扬起嘴角,“相信我,顾文。”
我当然不能像个女孩子一样躲在他身后。见他难得温柔,我自然不能怂了。我站起身,一把握住他的手,说了句:“走吧!”
我硬着头皮重返楼梯,转了几个弯就到了31楼。如阿真所料,面对恐惧后,我心里舒坦多了。
我进屋随手关了空调,他把兔姐抱进笼子。兔姐却像着了魔一样咬着笼门,弄得啪啪作响。洗过澡后,我和他都准备回房睡觉。
我越来越坚信,阿真不许我晚上进屋的原因是因为他为我藏了礼物。我愿意等他纠结完再谈正式在一起的事,反正也没差。
刚躺回床上,我就到了“莉琪波登”的消息。
「第一份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我笑了,正要回复,门外忽然传来了声响。我穿上拖鞋踱了出去,扭头瞧见是兔姐在挠阿真的房门。
阿真砰的一声打开房门,他摇了摇头,抱起兔姐。我走了过去,余光瞥见他屋内的书桌上有个东西……
乍看之下很像一个骨灰盒。
我的心悬在了半空!
“兔姐硬要进来,那我睡了。”说罢,他转身把门关了。
我愣在原地,听见咔嗒一声,他又把门锁上了。我赶紧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清他在干嘛。
一阵沙沙声从屋内传来。
我眨了眨眼,耳朵都要压扁了。难不成……他在把自己磨成骨灰?
第7章脸没了
我随即否定了这种不靠谱的猜测。
屋内持续传来沙沙声。我心想这样猜下去也不是办法,刚要敲门,沙沙声没了,继而是一拳捶在桌上的声音!
阿真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发飙。
这一拳倒把我砸醒了,我确定刚才的沙沙声是写字的声音。
半夜三更不睡觉,写小说还是修仙呢?我抱怨着躺回床上,心想不对,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人用纸写文。说他在预习功课,我又不信。
骨灰盒更令我好奇。
难道这就是他为我准备的万圣节礼物?那真是惊喜变惊吓……
不过,我看到的就是个盒子罢了,说不定里面真藏了礼物,这也比较符合他怪异的画风。
我滑开手机,回了“莉琪波登”一句:「是什么东西?」
我没等到回复。直到听见隔壁传来掀被子的声音,我才确定阿真睡了。
我叹了口气,搁下手机,闭上了双眼,一夜无梦。
难得早上没课。我睡到自然醒,伸着懒腰去敲阿真的房门,敲了两下就朝客厅走去。兔姐在笼子里发呆。我转身出了阳台,准备舒展下筋骨。
晾衣杆上飘着我和阿真的衣服。我取下自己的白大褂,心想这小子还蛮勤快,一大早就起来干活。
看样子他早就醒了。我回到一尘不染的客厅,再次去敲阿真的房门,敲了半天都没人吱声。我挨个把房间看了个遍,都是空的。
阿真似乎不在家。
我正要给他打电话,刚一放在耳边,我就挂了。我连忙朝他的卧室奔去,快速扭动把手。
“白天锁什么门?”我又扭了几下,还是打不开。心想这什么人呀,连卧室都要反锁。
我骂了一句,拿着资料进了书房。这出租屋的书房很大,靠窗的地方放了架三角钢琴,是阿真的自嗨玩具。我和他同居这段时间,还没听他弹过。
我关了阿真的吃鸡游戏,滑着鼠标,开始做组织部的ppt。可我老惦记着那个骨灰盒,忍不住翘起二郎腿,鞋尖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我以为是脚垫,便把电脑椅朝后滑去。
刚低下头,就瞧见阿真吐着长长的舌头,正一脸哀怨地瞪着我!
我“啊”了一声,他也叫了一声。
只见他弹起身,又咚地撞到了书桌的底板,原本叼在嘴边的两根辣条,落在了我的脚下……
“你,你躲在下面干嘛?”
他揉着头爬了出来,说他在吃早饭,而我把他的早饭踩了。
“我没睡醒,一直在玩游戏,困了就溜地上了。”他抬眼瞧着我,“为什么你反应这么大?”
我揪着他睡衣后面的猫耳朵把他提了起来,说:“你这样会吓到人的!”
他挑了下眉:“你心虚?”说罢,他又开始嚼辣条。
我正要骂他,转念又想到了骨灰盒和他紧锁的房门,便放开了他,叫他别吃这个。
“那你做饭给我吃。”他把我推进电脑椅里,“叫了半天都叫不醒你。”
我心想我又没锁门,他可以进来滚床单呀。忽然感觉大腿一紧,这小子已经坐在了我的身上。
他背对我把椅子朝前挪去,关了我的ppt,重新登录游戏。
我抱着他的腰,夸他勤快:“没想到你把家里拾得这么干净。”
“没有呀。”他盯着屏幕说,“难道不是你洗的么?”
我昨晚睡得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11
像头猪一样,哪儿有空给他梦游洗衣服。可他依旧否认,还说他懒癌晚期。
我没和他争下去,骨灰盒的事已经够让我惊讶了。他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弄得我分心。我勉强动了动,尽量不让他压着我的第三条腿。
他扭头朝我抛了个媚眼,说:“怎么,自卑么?”
我心想到时候把他扔床上,让他求饶,他就知道什么叫自强不息了。我别过头去,琢磨着要不要问他。
如果真是他准备的礼物,我这一问就坏了他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于是对他说:“你家里最近有亲戚去世么?”
“没有,死了我也不知道。”他不动了,“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玩具太特别了。”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只冷冷地瞧了我一眼,然后不吭声了。
我没再追问,把他喂得打呼后,就去上学了。
下楼的时候,我听见两个扫地阿姨在说昨晚捡到钱的事,还讨论着肯定是两口子在吵架。我走进教室才想起忘了把阿真的钱包还给他。
我打开钱包检查了一下,瞥见了夹在外面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阿真还在上高二,正把校服披在肩上冲我微笑。
只过了三年。但这张照片看着太有时代感了,我便拿了出来,随即兴奋地发现这是张折在一起的照片。我把另外一半翻了过来,然后愣住了。
阿真右边这个人明显是我,但已经没了脸。
我的脸不知道被谁剪掉了。我摸了半天又发现照片并不完整,不仅我的脸没了,阿真左侧的边缘十分光滑,看样子也是剪刀的杰作。
我记不起当时是哪个人或者哪些人站在他左边了。正当我翻着照片,努力回忆的时候,看见照片后面的空白处有一排字。
「这是我和你的较量!」
字迹狂放不羁,细看马马虎虎。写字的人似乎非常生气,把纸都戳破了。
我心想阿真是不是得罪了谁?但他得罪的人还真数不过来,我宁愿闭着眼睛数羊。
不管怎样,他一定是遇到了麻烦。我带着这个问题上完了课,晚上又被室友拖出去吃饭。我想叫上阿真,他说他困,只想在家。借着醉意,室友问我上垒了没,我说了个“再见全垒打”,便匆匆往回赶。
到家已经11点过了。我一开门,就看见阿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抱着兔姐看杂志。
“我的钱包在你那儿么?”
我把钱包扔他身上。他立马打开,拿出了照片。我瞧他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仿佛终于安下心来。
“顾文,我和你的照片不多。”
我问他残缺的部分是怎么回事。他说他知道是谁干的,却声称:“这个人并没有恶意。”
我把照片翻过来,给他看后面的字。他摸着字迹,似乎也很困惑,随即又像昨晚那样哈哈大笑起来。
“应该也是那个人写的。”
“男的女的?我认识吗?”
阿真扭头看着我说:“男的,高二的时候你们并没有见过。我复读那年,他把我们的照片剪了。”
“他干嘛要这么做?”我不明白为什么遭殃的会是我。
“你能懂一个熊孩子的心吗?”他的笑容很僵,“你放心,没人能威胁我。”
我并不这么认为,这小子从小就喜欢硬撑,就算遇到困难也不会开口。不过,如果对方是个小鬼头,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怕阿真对我说谎。
第二天我推掉了周末的聚会,在家里陪他。他似乎很开心,我便从后面抱着他一起洗菜。
“在我们照片上写字的人真坏,字还这么丑,一看就是小学狗。”
我想哄他来着,不料他从水槽里抓起一根胡萝卜,朝我脸上捅来。
“你发什么疯?”我捏着他的手腕,“我又没说你!”
他哼了一声,说:“反正比舒皓写得好看。乔寐刚叫我下午去社团。”
我心想他不会还在吃醋吧?便只好像个孙子一样各种哄,就差举高高了。
他偏头看向我,眼里有星星。我下意识把唇贴了上去,他颤抖了一下,躲开了……他居然躲开了!
这下换我想蹲墙角了。
“我弄完了你来接我。”他把我赶去睡觉,还乖乖地给我盖上了被子。
我听见他出门后就睡了过去。直到闹铃一响,我知道秀恩爱的时间到了。
我轻快地朝恐怖社走去,没进大楼,在外面等了很久。
乔寐给我打来了电话,语气很慌张:“顾文,你在哪儿?”
她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我才知道阿真和恐怖社的成员吵起来了,甚至听见了他吼人的声音。
“谁惹他了?”
乔寐说是上次在台球室跟她聊天那个男生:“左一寒。”
“我马上进来。”挂了电话,我抬脚进了大楼。
我滑着手机,在群里浏览恐怖社的文件。翻到成员那栏,我瞥见了这个名字。他是口腔医学大二学生,是个贫困生。我记得大一的时候和他吃过饭,他是我室友朋友的朋友,关系可远了。
刚来到转角处,我就瞧见了左一寒,他的表情像刚咽下一堆苍蝇。
他身材瘦高,喜欢在脑后绑根马尾。我有时候觉得他不是学医的,而是搞艺术的。
我正要问他怎么回事,他却说:“顾文,你有看见我的手链吗?打台球那天我一直戴在手上。”
我如实回答:“没有。”当时我的眼里只有阿真,怕他回家抽我。
左一寒似乎很着急。我拍了拍他的背,和他下楼回到活动室。
活动室只有阿真和乔寐。阿真坐在书桌上,一脸不服。我摸着他的头,问乔寐怎么回事。她刚要解释,阿真指着我身后的左一寒开骂。
“你才是多余的呢!”他蹭地站了起来,“我钱多怎么了?你就是仇富!”
“别冲动!”我拉着阿真。
左一寒杵在绿色木门后面,脸色铁青:“社团已经有7个人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左一寒认为阿真坏了恐怖社的规矩,阿真却认为左一寒在针对他,就因为他有兰博基尼。
乔寐调解了半天,两人才平息下来。左一寒说社长在袒护阿真,我瞥见乔寐脸红了。
阿真忽然笑了,说要握手言和。我有些疑惑,还是松开了他,只要他不动手打人,我都随他。
他上前一步,朝左一寒伸出左手。左一寒回握住了,又立马瞪着阿真,似乎被吓得不轻。
进小区的时候,我问他:“你怎么突然变乖了?”
他说在打台球的时候就已经看不惯左一寒了,随即扭头对我说:“我逮着他的小尾巴了。”
“什么小尾巴?”
他一副得意的样子,说:“打台球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刚故意用左手试探他,他是个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12
左撇子。”
我立马停住脚,心想这可不好玩。口腔医学系一般不左撇子,因为牙椅的设计都是为右撇子考虑的。左一寒多半是蒙混过关,搞不好还伪装了很久。
“我要去告发他,要不就弄死他!”
这种事,到底孰是孰非呢?考虑到左一寒的家境,我叫阿真别得理不饶人,断了人家的后路。
他盯着我说:“左一寒喜欢你。”
我叫他别胡扯。他说是乔寐告诉他的,还说我当时和舒皓在一起,所以左一寒才知难而退了。
他叫我买烟,然后上楼去了。我顺便买了零食,进电梯后一直在想这也太八卦了。直到电梯门缓缓打开,我刚要踏出去,差点踩到了一个小盒子……
无人的走道里,盒身闪着绿光。
我走出电梯,蹲下身把它拿在手里。盒盖上贴了张台球的标签,标明01,旁边还有我的名字。我立马打开盒盖,里面装着一条红手链。
第8章尸斑
手链很别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我暗自庆幸阿真没送我一盒蚱蜢,他以前干过这种事。
我把礼物放回兜里,心想他选什么颜色的盒子不好,偏偏选绿色……扎我心就算了,干嘛还放在电梯门口?
我寻思着他爱吓人的毛病又犯了,怪不得刚才非要叫我回去买烟。
我进屋后也没搭理他。他瞥了眼我握在手里的盒子,随即把天子夺了过去,直奔阳台。
“戒不掉就少抽点。”
“我就要把自己抽死!”
不知道他干嘛跟自己斗气,说好的戒烟跟放屁一样。我没再劝他,把手链和绿盒都放进了卧室的抽屉。
这是阿真回归后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舍不得戴。
喜悦的心情持续了两天,直到乔寐告诉我左一寒退学了,我才从食堂冲了出来。
“你大声点!他怎么退学了?”
“我听他室友说,他把宿舍都清空了,人已经走了。”她叹了口气,“其他我也不知道了,打电话他也不说。”
“不会是因为阿真吧?”
“阿真?他做什么了?”
“没什么。”我挂了电话。
那小子真的去把左一寒告发了?我以为他只是气急攻心,说说罢了。
我怕阿真觉得我在质问他,回到家后,我心平气和地跟他说了这个事。他倒好,就差没开香槟庆祝了,还说:“他早该滚了,走了最好。”
“真不是你干的?”
他瞪着我,吼道:“你不相信?”
我当然信任我的发小媳妇,不然我要他干嘛。但把他的态度丢到学校,谁肯相信?
“就算他不走,我也会把他弄走。”他吐着烟说,“现在好了,恐怖社的成员又恢复到了7个。”
“所以你最有嫌疑。”
“那你去问他呗!”他扫了我一眼,“反正你也不信,那还问我干嘛?”
简直没法谈了。我忍着没踹他屁股的冲动,洗了澡回到卧室。
我心想阿真也没说错,应该直接问左一寒才对。我不想他被冤枉,寻思着要不要给乔寐发条消息,把左一寒的电话问到手。但一想起那个八卦,我又不想这么做。
翻来覆去到了凌晨,“莉琪波登”来了消息。
「喜欢第一份礼物吗?」
「喜欢。」我瞧了眼墙,心里莫名窝火,「以后对我温柔一点好不好?」我说我不想因为有人对我示好,就被他拉进黑名单扫射。
「顾文,我对你不好吗?」
我见他委屈巴巴的,连忙回复到:「你对我很好,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你,换来的却是你的冷漠和不信任。」
他这么说,就该我委屈了。除了我妈,我最疼的人就是他。左一寒退学,我第一反应就是维护他,他居然像个白眼狼一样说我冷落他。谁还不是个小公举咋滴?
我抓起枕头朝墙上扔了过去,随后听见隔壁有轻微的脚步声。
「你生气了?」“莉琪波登”接着回复,「我没有怪你,我怪我自己。」
唉,我最受不了他装可怜了。明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还要连放必杀技。
「我们不说这些,你怎么开心怎么来,我陪你玩到底。」我想了想,又打字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干嘛要搞得这么神秘,但我会等你。」
先下个套,看他上不上钩。
我故意开了两把黑,再去看那小子说了什么。果然,他问我:「你很想知道吗?」
「想啊,毕竟我喜欢你。」
我紧盯屏幕。过了几秒,他回复到:「我眼里容不下沙子,不想你身边的人对你充满幻想。」
我心想这小子是不是最近在写苦情小说,然后拿我取材呀?还答非所问。只要他一开口,我就来暖被窝了,多简单的事。我逗他说:「我只对你幻想,让我看看你的大长腿呗。」
没一会儿,来了张动态图。我点开一看,是一双惨白的大腿,中间打了马赛克。我咽了口唾沫,瞪着逐渐消失的马赛克,没眨过眼。
正到关键时刻,忽然,从马赛克里蹦出一个惨叫的女鬼!
我抖了一下,随即拔掉耳机。
「嘻嘻,还要看吗?」
可恶,我又被他耍了,还被这种集中注意力的图吓到。随后,我问他要拿走我什么东西,他说我不用知道……
第二天还没走到学校,乔寐给我来了电话。
“我想起一件事,左一寒在找他的手链。”她淡淡地说,“你见过吗?是红色的。”
我心想怎么会这么巧。虽然阿真送我的也是红手链,但不可能是他从左一寒那里偷的吧?他都当小偷了,我可以去吃土了。
我让乔寐把左一寒的电话给我,挂断后我就打了过去,没想到接通了。我问他为什么退学,他说想和我当面谈。
放学后,我迈着步子,路过学校正门附近的花店,进了咖啡屋。
我扫了一眼,捕捉到了坐在角落的左一寒。他什么都没点,我便去前台要了两杯摩卡。
“说吧,你怎么走了?”
他回梦游般的眼神,似乎才发现我坐在对面。
“顾文,你来了。”他推开杯子,“我什么也吃不下,就别为我破了。”
左一寒说如果不是条件所迫,他早就走了。他自愿申请的退学,父母都知道。还说:“你们肯定猜到我是左撇子了,我原本就不属于这里。”
我建议他转系。他摇了摇头,说他的志向是美术。
我耐着性子听他描述绘画的艺术,越看越觉得他不对劲。他的脸色比之前憔悴了许多,眼窝深陷,像去抽了脂。
我很惊讶他突然这么削瘦,便问他吃不吃甜品。不料,他一把拉过我的手,把我摁回椅子。
一股透心凉的感觉,让我打了个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13
寒颤。我瞧了眼窗外,此时正出着大太阳,他却穿着长袖。
他松开我的手,继续说:“你可能不知道,我挺喜欢你的,快一年了。”
我正想喝口咖啡暖身,一听见这话差点被呛到。
他接着给我戴高帽,随即叹了口气,说:“我有自知之明,我没舒皓爽快,也没阿真……机灵。”
我有些尴尬。
不过,我还是很庆幸他把“讨厌”改成了“机灵”,这情商还有救。
“没事,都过去了。”我掏出绿盒,把红手链递给他看,“不是你的吧?”
他立马接了过去,在手腕上比划起来,眼睛凑得很近。把我都看着急了,特想给他买副老花镜。
“我的手链没这么漂亮。”
听见这话,我终于松了口气,莫名有些失望。
他把手链还给我的时候,我瞥见他的手腕不对,有一条深红的淤血。我下意识抬起他的手,把袖子卷高来看。淤血延伸到肩膀,全是淡紫色的一条。
看着很像……尸斑!
他笑着说:“不要紧,搬东西的时候撞到了,擦点药就行。”
我有些发怵,没再过问。他好端端地坐在我跟前,说他老家在通县,今晚乘大巴回去。
得知他要重拾梦想后,我祝他前程似锦。他刚一离开,我就跟了出去。
他背着书包,在街上东倒西歪地走着,连续撞了几个人。我真怕他出事,便拦了辆车跟在他的出租车后面。
我不想他发现我,因为他真的很诡异。直到瞧见他进了汽车站,我才反身往回走。
阿真坐到我身边,说:“你还真去见他了?这下可以还我清白了吧。”
我说了左一寒的异常举动,他却不以为然。
“他就不像个男人,还没我认识的一个画室老师有范。”
“画室老师?”我问他是谁。
他说开学的时候,我没去接他。他在来学校的公交车上认识的,这两天还跑去玩过,是大学城最出名的画室。
我问他是男是女,他不告诉我。我估计是个男的,不然他怎么会拿左一寒去比。
军训过去了一半,阿真依然懒在家里。我从网上买了支逗猫棒,每天折腾他。他回被我挠痒的脚,坐在沙发上瞪着我,叫我去给他买辣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