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从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鸡子饼
不,也不算稀里糊涂。
连青楼老.鸨都如此爱国,南诏子民对西凉国的痛恨,可见一斑。
然冤冤相报何时了,是喜是忧?
我看着满室的尸体,看到最后,肚子竟然有些饿了——混账,我到底在想什么?!
目前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逃出去。
房间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暗道,只有一扇采光的窗户,大小大概只能让一只幼猫通过。
出口和入口都是那扇铁门,门外必然有人把守,况且凭我的力气,也不可能将它破坏。
…
……
…………
怎么办?
按照牡丹的意思,她是想把我活活饿死,所以我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静下心来,决定翻捡一下死人堆,看看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些都是非正常死亡的人,有的被割破了颈动脉,有的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他们的脸都被利器戳烂了。
遗憾的是,在他们在被扔进来之前,身上的物品就已经被走了,就连我身上的“夜明珠”也一个不剩的被拿走了。翻了几具之后我就失望地手了。
青楼的这帮土匪!
“都是西凉的人呐……”
“啊……啊……”
“……”
“啊……啊……”
墙角处传来了微弱的声音,我凝神听着,然后顺着那道声音爬了过去。
“大兄弟,还活着么?”
“……啊……啊……啊”
最靠墙角的一具“尸体”,正在啊啊的发声。
已经不能把那张被戳成肉泥的面孔称之为脸了,他的眼睛和嘴巴处也被掏空,只剩下了三个血窟窿。
他听到我的声音,一直“啊”个不停。
但是我和他没法交流。
“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话,就写在我的手上吧,我不是南诏的人。”
我摊开手,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指,示意他可以写在我的手心。
他的动作极为吃力,但仍是尽力,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了下去。
他写完长长一句话,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然后倚在墙角,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
万万没想到,这边的文字居然不是汉字,他写了那么一长串,我居然一个字都不认识。
完蛋了,要是有所托付,我就罪大了。
……
过了很久,暗室的门终于被打了开来。
外面天刚亮,那人在微熹的晨光中,慢慢抬起脸来。
我本以为会是碧池,来的却是那位……白衣少女?
“那个,你找哪位?”
我指了指周围的尸体,她摇摇头。我指了指自己,她依然摇了摇头。
“你快点离开这里。”她从怀里掏出一串珠子,正是我被牡丹搜去的九块九包邮手链,她把手链塞回我手里,“快点带七皇子离开南诏,回去西凉。”
“七皇子?”
……他谁?
“你快点带他逃走。切记一定要回去西凉,不要在南诏停留了。”
看来这白衣少女也把我当成西凉的人了,现在我也不好反驳了。
管她让我带谁,逃出去之后再扔掉。
外面火光冲天,奔走哀嚎声一片,谁也无暇顾忌后院的情况。
这把火应该是白衣放的,不得不说她的放火技术真好,我之前放火烧莫家庄时,可是被风吹灭了好几回。
出了后门约莫两公里的距离,我见到了白衣少女所托付的七皇子。
我的天,居然安顿在了我和罗寒碧池下榻的客栈里。
她可真会挑地方。
西凉的七皇子和南诏的太子……会不会在这里火并一场?
“七皇子被人暗算,我现在被监视,没办法带他回西凉,姑娘,拜托你了,若有机会,玄霜一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玄霜说完重重地朝我和七皇子各磕了一个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对于这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感到惆怅,看到昏迷不醒的七皇子,心里十分矛盾。
我是万万不能带着他的。这两天也算见识到了西凉和南诏之间的仇恨,连南诏一个小青楼的老.鸨都对西凉人痛下杀手,更别提南诏的太子了。
罗寒杀人我也不是没见过,虽然他现在对我还不错,但我有自知之明,他只是因为路途中需要一个粗使丫头,若是让他以为我和西凉真有牵扯,决计会把我一剑封喉。
我看着床榻上的烫手山芋,本想一走了之,但白衣毕竟救了我,我也不能太忘恩负义,我决定还是把他弄醒了打发走。
简单粗暴一点,直接筷子捅鼻孔,一捅一个准。
没几下,他就睁开了眼睛。
“咳,你醒了。”
他看着我,久久没有言语。
“那谁,白衣服那姑娘……对对,叫玄霜,她让你回去西凉。”
“回去?”
“恩,对,是那里,自己认识路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想太多,人总要回归故土的,去吧~”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托着腮帮子坐在床榻上发呆。
看他这呆萌的样子,我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会被人暗算了。
我为他的前路默哀了一下,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忙活了一夜,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凄惨无比的我爬上了床,准备睡个回笼觉,却发现那位呆萌的七皇子也跟了进来。
“……姑娘。”七皇子犹豫了一下,缓缓道,“你能借点银两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南诏和西凉的关系很差,特别差。
打了近二十年的仗,死伤无数,最终没办法订了条约,百年不交好,不通商,不得踏入对方的国家一步。
在南诏,随便提到有关西凉的事,被举报了都要抓去审问和坐牢。
如果是西凉人,那无疑会被杀死。
第8章争宠
他眸光闪动,语气温和,态度很不要脸:“不用多,一千两银子就足够了。”
我活到这个岁数,还从来没有人跟我借过钱。
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银子确实不算多,以前写文时,我写男主为女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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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千金时,基本上都是一万两黄金起步的。
最高时甚至出过一千万两黄金,再往上,我不会形容了,就只能用“价值连城”来糊过去。
现在看看南诏的行情,一桌子好菜加好酒满打满算才只要一两银子。
他这一开口就要了我几年的饭钱,更何况我现在也是个身无分文的穷鬼(五个铜板被碧池贪了)。
我昂起下巴冷漠地看着他:“不借,一个铜板都不借。”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毫不犹豫地拒绝他,只默默地站了一刻便走了出去。
我想到了白衣临走前的嘱托:要好好带七皇子回西凉。但我再想想自己的境遇——我还是不要同情别人了。
他至少还有国有家,有地方可去,还是个皇子。
而我呢?
除了每天浑浑噩噩地活着,心忧小命,什么目标也没有。
…
……
我埋头进被子里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午时三刻才醒来。
醒来看到桌子花瓶里插着的一株桃花时,我才想起罗寒的桃胶汤还没给他送去!
我现在和罗寒还没有定下正式的劳动合同,充其量只是一个临时工,如果我不能表现良好,等到了平阳太子府,他可能就不要我了。
要在古代生存下去,要想在这里买房买马,我首先得有一份好工作。
抱这个人傻钱多的太子的大腿,无疑是最快的出路。
所以我一定得把他伺候好了!
争取今年年末时成为太子府的大管家!
等我洗漱完毕匆匆赶到小院时,罗寒已经坐在那里了。
小院的石桌上搁了两个瓷盘,一个瓷盘里是菜肉圆子,胖乎乎的摆成两排,特别喜人。
另一个瓷盘摆的是米糕,切成四四方方的形状,颜色洁白,如云如雪。
罗寒左手扶着小碟子,右手拿着筷子,虽然脸上的表情很微妙,但四周正散发着一种“不要打扰我,我正在高.潮”的幸福光晕。
我快不能呼吸……
“桃花泪熬好了。”
温和如玉的声音从旁传来,我瞧见他正捧着一个小瓷碗走来。
他朝我轻轻一笑,左边脸颊处露出一个小梨涡。
罗寒抬起脸,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加糖。”
“加了些蜂蜜,口感会更滋润一些,不容易腻。”他边说边把小碗递给了罗寒,“糖用来做肉才更好吃。”
罗寒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口,吹了吹。
晶莹剔透的桃胶,已经涨发到了原来的数倍,毕竟厨子把它泡了一个晚上,汤色是淡淡的橙黄,在阳光下晶晶透亮。
罗寒饮下一碗桃胶汤,心情似是畅快了很多,放下瓷碗后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好吃。”
对此,我不以为然。
菜肉圆子能有多好吃,一张口就吃也不嫌油腻。
米糕能有多美味,对于吃惯了豆乳盒子芒果千层椰奶小方的现代人我来说,随便拿出一个都能把它秒杀的体无完肤。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做菜的那位是七皇子,西凉的七皇子!
西凉的七皇子做菜给南诏的太子吃,两个人还相处的其乐融融的,这听起来多惊悚。要是他们知晓对方的身份……
打住,不能再想了!
还是快想办法把他赶走吧。
“姑娘,你到现在应该也没吃东西吧?”七皇子端过另一盘装菜肉圆子的小瓷盘,在我面前晃荡了一下,“要吃喜团吗?尝尝,很好吃的。”
说罢又递给我一双筷子。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不给他面子。
我夹起一个菜肉圆子,它的形状很饱满,咬下去,
口感……
竟一点也不油腻!反而清爽润泽!
以往我吃的菜肉圆子就是蔬菜和猪肉制成的。若是全挑纯瘦猪肉,那做出来的菜肉圆子会又干又柴,难以下咽,而若是多挑肥肉,又会因为油脂过多而觉得腻口,适中的度总是很难把握。
而他的菜肉圆子,非但不干不腻,且香香脆脆,带着一股莲藕的清香。
我仔细一看,圆子里果然有切成小碎粒拌在肉馅里的藕丁。
我又咬了一口米糕。
这盘米糕不仅外表光滑如玉,洁白如雪,内里也是绵润温和,甘甜可口,入口先是弹牙,而后慢慢在舌尖化开,等到一小块吃完,嘴巴里都充满了米糕的清甜。
好吃!
在我将筷子伸向第二个菜肉圆子时,七皇子把碟子端到了一旁。
我:“?”
他摊开一只手:“一个喜团一两银子,一块稻饼二两银子。想吃,姑娘拿钱来。”
我“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上。
罗寒在一旁点评道:“这价很值,他的手艺妙绝伦,能化腐朽为神奇,白七,你真是人才。”
我眼见着罗寒似乎很中意七皇子,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太子殿下,您晨沐过吧,我来帮您梳理一下您的……”我不知道太子的头发在古代有什么说法,迟疑了一下说道,“太子丝?”
罗寒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桌边。
我屁颠屁颠地回屋找了把梳子帮罗寒梳起了头发。
罗寒虽然看似傻白狠,文化程度不高,但毕竟是一国太子,某些方面还是很讲究的。
比如焚香和晨沐。
他身上总是环绕着一种独特的香气,我闻不出是哪种香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什么皇帝太子专用的龙诞香。
而晨沐,一般是在焚香之前,简言之,就是早上起来泡澡。
罗寒的晨沐不能叫晨沐,该叫午沐,因为他几乎不在午时之前起床。所以到现在他的头发还是湿答答的。
我拿梳子梳到一半时竟然卡住了,往上也不是,往下也不是,头发卡满梳齿,我只好用力拔出。
梳子是拔.出来了,但罗寒的头发也被我扯下好几根。
罗寒睁开眼睛,扭过头盯着我看。
我举着梳子,大气不敢喘一下。
这位爷若是不高兴了,感觉他会伸手把我的脖子拧断。
“让我来吧。”
心机boy七皇子适时地开口,不着痕迹地把我挤到了一边。
他倒是很会表现,还拿了一条巾帕覆在罗寒的湿发上,稍稍用力,压干水份,然后对我说道:“梳发要从尾端三寸处往下梳,将打结处解开,然后再上移三寸,依此类推。”
“……”
我实在是不想和他待在一处,憋着口闷气就去找碧池了。
罗寒必然已经偏心于他,我只能把碧池拉到我的阵营了。
“碧池,碧池,碧总!”
我跑到碧池房间时,他正坐在铜镜前,美滋滋地照着镜子。
“叫小爷什么事?”碧池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看小爷的发型帅吧~”
原本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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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削的坑坑洼洼的断发被仔细修整了,左侧的头发分出一缕来梳了个俏皮的小辫子,非但不显女气,反而衬得整张脸英气利落。
……不错嘛。
“是白七帮我修的,他就在你身后。”
一转头,果然看到一脸呆萌表情实则腹黑心机的七皇子。
他将一件叠好的衣服给我。
是我昨天换下来的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我虽然洗干净了,但我并不会针线活。
我愣愣的接过。
衣服上破损处针脚细密,每一处都很仔细的缝补好了。
“朱姑娘,你的衣服,我已经帮你都补好了。”
“呃……谢谢啊。”
……他连我都巴结?
午饭过后,我们再一次踏上了征途。
离平阳又更近了一步。
白七得到罗寒的中意,已经正式加入了我们这支队伍。
我默默投了反对意见,但罗寒和碧池压根不理睬。
我连白七是西凉七皇子这事都说不出来,即使我说了,他一装可怜卖卖萌做点好吃的把罗寒哄哄,罗寒肯定觉得是我在嫉妒他、污蔑他。
不管了,以后等他知道真相,再怎么修罗场也是他们自己的事。
不过不得不说,有白七在,我的任务轻松了许多。
从买马车、当车夫再到准备每天的吃食、饮水,事无巨细,他统统承担,让我都挑不出一丝毛病。
我唯一的任务就只剩下了替罗寒和碧池洗衣服。
好不快活。
*
七日后,我们到达南诏的国都平阳。
罗寒回到平阳的第一件事,不是进宫面圣报平安,也不是找太子妃亲热一番,而是带着白七去了太子府的厨房。
我听碧池说过,那是太子府修整最华丽的地方,也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我看着到处栽满果树种着菜的太子府,沉默了很久。
罢了,虽然太子不太正常,但我日后的宏图伟业,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就在我迈出跨进太子府的第一步时,碧池拦住了我。
“碧总,您这是?”
“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碧池甩了甩小辫子,冷声道,“你总是把我和罗寒的亵裤搞反,就这一件事都做不好,你觉得我还会留你吗?”
“……再观察观察嘛。”
“拿去,这是你这一路的辛苦钱。”
他摊开手心,里面是五枚黑乎乎的铜板。
作者有话要说:
人在做事时一定要认真,否则出现强有力的对手时,很快会被淘汰。
第9章求职
“碧总啊,碧总诶,碧总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们一路患难,那些你都忘了吗?”
我手握五枚铜板,扒着太子府的门几次想要冲进去。
守门的侍卫一次又一次地把我从门上拔下来,然后顺着台阶丢下去。
几次过后,他们中有人不耐烦了,直接拔出了佩刀——
“大胆刁民,你再在太子府门口撒野,就对你不客气了。”
可恨我不会武功也不会轻功,也只能在太子府门口跺跺脚,喊两嗓子,踱步踱步就离开了。
但日子总还是要过的,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找一个工作,包吃包住是必须的,最好还能攒下一些钱。
在南诏边城要饭的时候我就想过究竟什么样的工作适合我。
琴棋书画,我是都不会的。
诗词歌赋,我只能靠背的。
女红刺绣,这个是不学的。
武功轻功,那也是没有的。
……
我会什么?
我会写代码,会测试程序,会弹吉他和拉小提琴,王者农药也打的还行,我还会写玛丽苏文。但眼下靠着这些东西完全不可能找到工作。
由于古代不像现代那样可以网投简历,也没有招聘会和人才市场,没有裙带关系的普通人找工作的门道十分局限。
有耐心的读书人,出路便是科举。
体格健壮,不爱读书却爱家爱国的热血青年,可去征兵。
若祖传一门手艺,打铁亦或烙饼,便可传承祖业并将其发扬光大,这也是出路。
不在上述范围之内的,只能靠熟人介绍或是自己上门打听。
我没有熟人介绍,只能自己上门打听。
在我跑了无数家酒肆饭馆成衣店之后,我终于感受到了筋疲力尽后的绝望之感。
他们统统不要我!
我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九块九包邮手链。若这个国家没有关于夜明珠的奇怪禁令,那我用它骗吃骗喝也成。
若我返回西凉国,或许可以将之一用。
此计甚妙,但——
“咕咕。”
我回手,抚摸着肚皮。
已经很饿了,从到达平阳之后就再没有任何食物下肚。
这些天嘴巴被白七的厨艺给养叼了,路边摊的馒头看着也知道碱下多了,颜色发黄,必然口感苦涩。而西街的荠菜豆腐汤更差,简直都不能看。
这是荠菜大量供应的季节,野菜就一个字,鲜。
豆腐油锅走热,加盐加水,滚锅里放入荠菜,熟了之后迅速盛碗,淋三滴芝麻油,便是一碗清爽开胃喷香扑鼻的荠菜豆腐汤。
可惜西街卖荠菜豆腐汤是个愣头愣脑的黄牙婆子,任那豆腐和荠菜一同下锅狂煮,且不说荠菜里的水溶维生素早被高温放跑,味道也是要大打折扣的。
某些方面来说,白七是天生的美食家。那日在荒山上他随手给我们做了两个菜,一个是荠菜豆皮汤,另一个是烧杂鱼,吃的我和碧池撕破脸打了起来。
罗寒是一人吃一份,自然无须担心,我们这边却是三人合吃一份,但凡涉及团结合作同吃同住这种需要群体性认同感的事,我和碧池从来没有妥协过。
这里的豆皮是豆干完全风干后的产物,煮烂煮透很需要火候,山上石锅导热性差,等到好不容易煮好时,白七又将它捞了出来,清水冲洗后扔进几片肥瘦相间的腊肉同煮,这点我认同,腊肉既有盐份也有油脂,绝大部分能满足汤品对于调料的需求。
最后加之雨后初晴还挂着水珠的嫩荠菜,略微烫煮后便浇了火,就着青山蓝天下满山艳红的野杜鹃美景,整锅汤被夺食的一滴不剩。
但仍旧没饱,没法子,除旱鸭子碧池外,三人下河摸鱼。罗寒虽贵为太子,在追寻食材这件事上却是事必躬亲。在我看来,他更适合和白七组成一个美食探险队,每天致力于开发新菜谱,而不是去继承一个国家。
故事还没讲完,山间泉水清冽,滋养的鱼也颇有灵性。
白七抓到的那条黄斑鲶鱼竟会用尾巴抽他耳光,我拎了一条大头链鱼,最厉害的是罗寒,他竟一手拎了两条泥鳅,另一手还是拎了两条泥鳅——他是怎么抓住的呢?
鱼类不统一,宰杀完了烧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13
杂鱼最好吃,口感层次丰富,鲜美无比。
鱼吃完了,底汤却没扔,第二天结成了一锅软糯弹牙的杂鱼冻,就着熬到开花的米粥,被我们全部抢光了。
至此,我们三人均被白七俘虏。
但我没想过,我竟然被组织无情地给抛弃了!
……打住,往事不能再提,人生要紧的是向前看。
我看了东西南北四条街之后,每个摊铺的吃食都能挑出毛病,我决定去同福楼碰碰运气。
同福楼是平阳城规模最大的酒楼,听说更有当今皇帝亲笔题字的牌匾——“xxxx”。
我对这里的文字一窍不通,所以暂时用“xxxx”来表示。
老实说,对于身上只有五个铜板的我,敢于走进这家店也用了很大的勇气。好在店里跑堂的小哥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两手叉腰,气势汹汹地骂道:“去去去,你个没钱的穷酸家伙,还敢来我们同福楼吃饭!”他笑着指路:“女客官,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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