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师父,从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鸡子饼
“三哥,钟离他——”白七没法用粗俗的语言来形容钟离子音的恶劣行径,只好美化道,“他是无心的。”
钟离子音倒是会错了意。
“七殿下,我对你是无心的,但对三儿,我真的是一颗真心都捧给他——”
“放手,我今天非剐了他这张烂嘴不可!”
“三哥!”
白七都快拦不住愤怒的白三了,钟离子音还得意地冲我们眨了眨眼睛。
这无耻又淡定的行为,看的我们三个目瞪口呆。
白三在被白七拖走前恶狠狠地警告钟离子音:“要是你再敢在军营里胡说,非把你千刀万剐不可。”
钟离子音耸了耸肩:“嘴硬,你哪里舍得这么对我?”
……
白三被顺利拖走以后,钟离子音脸色一沉,拼命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呸呸呸,舌头烂了,要中毒了!鬼才把心给你,大变态!”他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109
边咒骂边看向我们,“指望你们来救我,这速度,我差点被打死。”
沈月卿不客气地说道:“看样子你似乎是不怕打的。”
我补充道:“打的实在太少,白三今天还挺慈爱的,如果是我,还得拔了那根舌头不可。”
“别别别,是他自己太恶劣了,我不过是替七殿下整理了一下头发,顺便问他愿不愿意以后跟随我去雷音谷玩,那个死白三就跟我动手打了起来。”钟离子音扯掉身上的绳索,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真当我看上他了?做梦,我看上无疑小友都看不上他!”
年仅八岁被强行拿来作比较的楚无疑叹了口气:“喂,成人话题别带上我啊。”
白三对白七的弟控可不止一点两点,他甚至不愿意白七同沈月卿及楚溪有过多接触。
前者和他最讨厌的国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后者出身于败军之家,百战百殆。
这不,楚溪又被罗厉虐了一次。
罗厉没杀他,却当着战场上两兵的面,打断了他的一条腿,又给他接上了。
楚溪很淡定,无论将士们如何惊愕,他都坚强地指挥退兵,坚持独自骑着战马回了营。受到这样的侮辱,别人觉得他应该寻死觅活舍生取义,但他没有。他平静地找来军医给他治腿,还亲自监督起楚无疑的功课。
军医看了楚溪的伤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白三去冷嘲热讽,他也没当回事。
他的状态很平静,静到他简直不像是个活人了。
这晚我去他营里送汤,忽然听到了一个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声音。
“你这副德性还真像你家老爷子,明明只想着报私人恩怨,真的值得被那么尊敬吗?”
“嘘。”
旁边有人朝我轻轻竖起一根手指。
我看了一眼沈月卿,凑近小声说:“宁王怎么会在这里?他是来策反楚溪还是打听情报的?”
沈月卿摇了摇头:“恐怕来培养徒弟的。”
“啥——”
沈月卿捂住了我的嘴,示意我认真听不要再讲话了。
我背贴着他的胸口,与他挨的近,此等好机会,有豆腐不吃是傻子,于是干脆整个人都倚靠在了他的身上。
营帐里的罗厉还在说话:“如果打败我就是你的人生目标,那你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你现在就可以自我了断了……南诏什么局面你也清楚,但如果连我的军队都胜不了,东玄和北冥你想也别想了,趁早滚回家当你的闲官去吧。”
罗厉走出营帐后,对着我们藏身的方向说道:“既然来了,就聊聊吧,沈兄。”
沈月卿捂着我的嘴走了出来,罗厉的眼神落在了他的手上,他背着手道:“怎么?你这是要捂死你徒弟了?”
“抱歉,朱珠。”沈月卿这才想起来松开他的手。
我打量着面前的宁王罗厉,我曾经“效忠”的对象。他的宁王府和宁王府的一草一木我至今都很熟悉,但他本人,我却并不是很熟悉。
传闻他是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刀下亡魂无数,至今个人没有任何败绩。
墨发红衣,与记忆中踩着花瓣走往浴池的长发少年又慢慢重叠在了一起。
宁王罗厉在沈月卿的营帐里坐下饮茶。我也沾了他的光,有幸能进到沈月卿的营帐内一睹风采。
内里陈设依旧不多,值钱的怕是早已变卖提现了。
宁王捏着茶杯,凝神望着杯中的茶叶,许久才问道:“沈兄你这茶,是不是在宁王府时顺手带走的?”
一开口就是如此令人不好回答的问题。
我猜是的。
沈月卿轻咳一声,正色道:“殿下说笑了。”
“也真是难为你了,当年诈死还不忘先进行财物转移,贪了我府上不少好东西吧。我最讨厌你严于律人,宽于待己的狗屁作风。”罗厉瞥了我一眼,转开话题道,“啧,你既然已经找到了朱颜的后人,怎么还把这丫头带在身边养着,不像你的作风啊?粮食不要钱了?”
沈月卿但笑不语。
罗厉又慨叹道:“月卿,你当真是变了很多。”
沈月卿说:“殿下也变了很多。深入敌营,不斩杀敌方将领,却是为了指点用兵之道。”
罗厉抚掌而笑:“可惜他的目标只是打败我个人,而非打败我的军队,私人恩怨在国家大义面前,太分不清轻重了。论个人单挑,没有人会是我的对手。”
我因为不在罗厉手底下做事了,思及目前也属于西凉阵营,便有了几分底气,出口吐槽道:“宁王殿下真是很自信啊,天底下人外有人,可别把话说的太满。”
“丫头,你不信?”罗厉摇了摇茶杯,漫不经心道,“十招之内,我能拧下你师父的头。”
他的眼神过于锋利,眼角堆悉着属于少年人的傲气,但这种傲气和碧池、罗寒不同,是真真正正从沙场浴血中磨出来的。
我的手覆在了腰间的惊鸿剑上。
“你要试试吗?”
沈月卿放下茶杯,苦笑道:“宁王殿下,朱庄主,求你们二位别拿沈某的性命开玩笑了,沈某还想再多活几年呢。”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我“朱庄主”,听着有些人,我也知道他在提醒我玩笑到此为止了。
罗厉喝完茶就离开了,临走时避开沈月卿单独跟我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没想到你这丫头能爬到这种地步。”
他从来没想过,我会从他府中的一个摘花丫头,爬到归山庄庄主之位,并且到现在还没有易位。
第二句是:“人生苦短,你早日了沈月卿这个妖怪吧。”
我抱拳向他的背影行了礼:“定不辱使命。”
他回头朝我一笑,如星黑眸,又灿灿丛生。
真是个怪人。
但人生确实苦短呐。
沈月卿吩咐我拾掉茶盘和茶碗,我在罗厉喝过的杯口处发现了一抹淡淡的血迹,应该是已经被擦拭过了。沈月卿见状说:“他早已身患绝症,现在只是拖着一副残躯在勉强支撑罢了,你还真信他十招之内能拧下我的头?”
我有些心虚地回答:“我可没这么说过,师父你不要胡乱带入。”刚才我居然真的信了。
事实上,罗厉在杀掉楚溪的祖父前就已经身患绝症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骁勇善战,几乎除了冬日休战期,时时都在战场奔波受累。且没有任何败绩,这才有了杀王之称。
……照此说来,罗厉想打赢胜仗至少比楚溪有把握多了,为何他却一再拖延?还不顾危险亲自深入敌营放水指点,简直就是相爱相杀的经典戏码。
“师父。”
沈月卿正在摆弄他的新宠棋盘,头也没抬:“什么事?”
“……罗厉是不是喜欢楚溪?”
沈月卿缓缓放下棋子,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110
淡淡道:“我们,”
“嗯?”
“所有人,”沈月卿一字一顿,“都、不、喜、欢、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沈月卿:我徒弟居然腐。。她会不会追不到就yy我和其他男人啊qaq
第66章美人骨(番外)
沈离星换过一千张脸,但始终没有一张脸让沈月白真正满意。
*
少女时期的沈离星是天光蛊师座下的女弟子当中的一员,模样机敏可爱,性格敦实憨厚,每日也勤勤恳恳地学习,但她在众多娇艳美丽的师姐妹当中,她实在是一点也不出。
天光蛊师非常喜欢美人,座下的女弟子无论是否心甘情愿,被他看上都有不少成了他后宫中的姬妾,反倒是沈离星这种清瘦稚嫩长着一张娃娃脸的,过得十分安全,丝毫不用担心有被师父相中的危险。
沈离星日后滔天的本事多半是来源于蛊山的藏书和自己的实践摸索,跟师父师门都没有太大关系。
她是在十五岁及笈那年遇到沈月白的。
沈月白原名刘寄,后来才改名叫沈月白,他的职业并不光,是个小盗贼。但凡敢窃到天光蛊师的蛊山上,也算是胆大的窃贼。
沈月白武功并不高强,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只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胜在胆子大,对了,他运气也不错,在被蛊虫咬伤昏迷的时候,沈离星刚好路过禅房,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花木中的白衣少年。
十八岁,多么美妙的年纪,又是多么美艳的面容。与他一比,天光蛊师的佳丽们又算得上什么呢。沈离星平素波澜不惊的心砰砰直跳,幸好还没被突如其来的惊艳冲昏了头脑。她还记得先救他。
幸好沈月白中的只是一般的小蛊,服了解药即可,但他身子骨不太好,两天都没醒来。沈离星衣带不解地照顾了沈月白两天一夜,在第二天日落时分他终于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倒映处她干净的面容。
沈离星此前脑中幻想的一系列的故事和对白并没有发生,话本终究只是话本,只是活人最好的念想。
凝滞的空气只能由她自己来打破,她轻咳一声后故作严肃地批评他:“夜里偷盗你应该穿夜行衣,而不是白衣——”
话到这里,舍不得苛责了。
白衣,白衣胜雪,多好看啊。
不不不,主要还是他长的好看,如果是师父那样的人穿着一身白衣,也只是个猥琐丑陋的死胖子而已。
她回过头去,看到他盯着窗外,注意力全然不在她这里。
窗外有什么呢?
窗外是她师父建造的酒池肉林,有她那群娇艳美丽的师姐妹。
*
有很长一段时间,沈离星都在反问自己,为什么当初会选择不远万里拜到天光蛊师门下呢?而高傲又好色的天光蛊师又为什么会自己为徒呢?
沈月白伤好后留在了蛊山上,他不再当一个盗贼了,这让沈离星感到欣慰,但令她没想到的是,他改行当了一个采花贼。
大师姐的床底,三师姐的卧榻,小师妹的书案……哪一处没留下他的痕迹?
沈月白是个情场高手又是个美少年,可比那吃药又颜丑的天光蛊师中用多了,这让一众女弟子们欣喜若狂。
沈离星冷眼旁观沈月白四处采花,始终一言不发,但凡他快被天光蛊师发现时,他又会躲回沈离星的小院里,央求着她帮忙隐瞒。
沈离星望着沈月白那张异常美丽的脸,怀着异常复杂的心情答应了他,容他在小院里藏身——这是天光绝对不会踏足的地方。
天光蛊师虽然在房.事上力不从心,但人并不傻,他的女人们个个被滋润的愈发妩媚妖娆,久而久之,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有一天在沈月白和小师妹颠鸾倒凤的时候,天光出现在了床榻的后面。
他平生最恨不忠,也绝不容许自己被戴上绿帽。
小师妹年方十三,豆蔻年华,信了沈月白的鬼话,竟真的爱上了,竟然挡在了他的面前,勇敢地迎上了天光蛊师的毒掌——后来没死成,但半张脸毁掉了。
天光蛊师的第二掌落在距沈月白一寸的地方停下了,因为他看到了沈月白的脸。
掌风徐徐刮起他的鬓发,掌下是少年绝世的容颜。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因为恐惧而泫然欲泣,又因为激烈的欢爱而面容潮红。
天光蛊师终其一生也没见过这样的美人,更为他身为男儿身而扼腕叹息。男人和男人始终是太离经叛道了,他不忍杀美人,于是破例把沈月白为了徒弟,沈月白从此成了蛊师掌门唯一的男弟子,开始修习蛊术和武功。
而勇敢的小师妹,却被两个人同时抛弃了。
小师妹和沈离星平素关系不错,沈离星替她打抱不平,去向沈月白讨公道,沈月白却不以为意道:“她现在那个样子,还值得我付出一切吗?你和她都该醒醒了。”
“刘寄,她是因为你才变成那样!”
“我又没有求她那样做。”沈月白冷冷道,“我和她本就是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我图她的身体,她图我的脸,现在看她一眼都能倒我胃口,她还妄想我给她什么承诺吗?还有,师父给我改了名字,我叫沈月白,不叫刘寄。”
沈离星气的想一掌拍死沈月白,但一想到小师妹哀求的脸,还是心软了。
算了,就当蛊山来了个垃圾吧。
沈月白本就是心性凉薄歹毒之人,半生纵情于酒色和虚荣,原本只是个心狠手辣的草包货,但眼看着天光蛊师一天天苍老下去,突然萌发了想要继任蛊王之位的念头。
这个念头就像一颗种子,萌发出来,日日夜夜茁壮成长。
沈离星自打小师妹事件后,和沈月白几乎是断绝了任何来往,也从来不在一起习武和练蛊。小师妹的处境非常凄惨,原本就不学无术以色侍师,毁容之后师父不管,情郎也不理了,还被众师姐们冷嘲热讽。
落井下石的也不在少数,原先小师妹还巴望着沈月白能够回心转意来看看她,可渐渐的发现,那个情郎比她想的还要薄情寡义。
整个蛊山,也只有沈离星一人待小师妹一如既往。
事实上,谁都知道沈月白无血无情,但爬上他床的女人,从来没断过。
七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天光终于到了用药用蛊也没办法再欢爱的年纪。他老的非常快,病的也很厉害,几乎是在几天之间,头发就全白了,牙齿也都掉光了。沈月白是他唯一的男弟子,但天光并不打算传位给他。
沈离星虽然不喜欢这个终日沉溺酒色荒唐了一辈子的师父,但也很尊敬他。床前榻前,端药倒水的都是她,也只有她。
年老的蛊王终于明白了师徒二字的真正含义,他明白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111
自己当初的抉择没有错。玩物是玩物,徒弟是徒弟。
他颤颤巍巍地给沈离星指了一条路。
“蛊山绝学,全都在那里头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天光微微点头道,“去吧,阿离。”
“是,师父,请您多保重。”
沈离星学成归来之时,正是天光蛊师即将把掌门之位传给她的时刻。
天光望着沈离星远去的背影,不禁想起自己少年时刚来蛊山的时光,那时何等的年少轻狂?然后他看到了一张年少轻狂的脸,带着人世间最恶毒的笑意。
沈月白压根没想到天光会想传位给沈离星,他以为他胡作非为这么多年,天光对他都是纵容溺爱,加上他还是唯一的男弟子,却不是想将蛊王一位传给他。
“师父,你好呀,你真好呀。”
沈月白伸出手,轻轻捏起天光的喉骨,声音温柔而绵长,“你想把我宠杀,再把她捧高吗?”
天光默然不语。
沈月白敛眸。
“如此,那就只能请师父去死了”
沈月白听到了两种声音,一种是他手动捏碎天光喉骨的声音,一种是天光口中的金蛇蛊飞入他眉心的声音。
沈月白想,原来,苦苦找寻的金蛇蛊一直藏在天光的嘴里。
金蛇蛊是天光穷其一生练成的最珍贵的蛊虫,取自西凉小金蛇,从未对人使用过,虽然并没有让沈月白当场死亡,却令他在后来的日子里夜夜生不如死。
沈月白求生不得,又舍不得死,无奈引来其他毒蛊覆置其身,将自己的身体变作练蛊容器,使其互斗,才使得痛苦有所减缓。
当时,沈离星还没学成回来,他已经弑师坐上了蛊山掌门的位置。
沈离星花了三年的时间才从天光指点的美人骨里出来,但此时她的容颜已经被美人骨影响,永远都会保持着少女的模样。但内里和心性已经脱胎换骨,她重回了蛊山。知晓天光师父已死,她并没有过多的悲伤,只在坟前恭敬地上了一柱香。
山上出现了更多美丽年轻的女子,都是从外面寻来的。沈月白不任何徒弟,他不需要靠荒唐的师徒关系来掩饰自己混乱的生活,他干脆把她们全部作自己的美妾。于是,整座山上,除了年老色衰的煮饭婆子,就只有沈离星不在他的后宫之中。
沈月白除了男女之事,几乎没有任何事是通的,蛊山的财宝都快被他挥霍一空了。而沈离星虽十分厌恶他的行径,却又不得不凭着一己之力挑起养山糊口的重任没办法,她那么多师姐妹们都在山上蹲着呢,她们娇生惯养,什么都不会,她不能眼看着她们饿死。
小师妹是在一个下雪天死的。
她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这几年的负累让她苦不堪言。但她的脸被沈离星用美人骨修好了,恢复了年轻时候的光鲜妍。
她站在雪地里,头戴美的簪花,穿一件嫩粉色的纱裙。
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沈月白时,她赤脚走在冰天雪地里,是白衣胜雪英俊潇洒的沈月白将她从雪地里抱了起来,执着地用自己温暖的胸膛捂热了她的小脚,她在他怀里咯咯直笑,交付了身心。
最是真情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她只想再见他一面。
沈离星拗不过小师妹的哀求,把沈月白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沈月白当时正枕着大师姐的一条美腿在睡觉,离开了温香软玉,他气的直跳脚,但沈离星的剑却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要么立刻跟我走,要么立刻让你人头落地。”
沈月白是说不出“你敢杀掌门真是大逆不道”这种话的,因为他和沈离星之间的距离,隔着一条鸿沟。
她若是想要杀他,真的是一眨眼的功夫,但他呢?他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控制住她呢?
女人难道不都是由男人来控制的吗?
她想翻天吗?
沈月白心情复杂,在看到雪地里的小师妹时,他的心情就更复杂了。
瞧瞧那粉色纱裙,瞧瞧那步摇和发饰,早过时了吧!还有那张脸,勉强算漂亮,但也就在当年刚来蛊山时看到还提的起兴趣,现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真反胃。
但是……他不敢表露出来。
沈离星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监视着,若是沈月白有半点不耐烦的神情露出来,她定一剑刺穿他的喉咙。
沈月白毕竟怕死又怕疼,只能硬着头皮强迫自己露出最完美的笑容,心里暗骂真恶心不抱大师姐来抱一个将死之人,好在他哄女人的招数太多,小师妹是心满意足地走完了最后一程。
他望着她已经冰冷的睡颜,心中松了一口气,终于摆脱这病鬼了,但同时又产生了一种新的想法。
沈离星现在就可以强迫他做这种事,那以后呢?若是哪天她邪恶起来,威逼他娶了煮饭婆子为妻怎么办?
不行,他堂堂一个男人,可不能被一个女人控制了。
他偷偷摸摸地在沈离星院里的井水里下了毒,下完却又后悔了……假如没有沈离星,这蛊山的生计又让谁来操持呢?
谁下山去做生意来养活他们呢?
他和他的姬妾们都是只会吃喝玩乐的草包货,如果沈离星死了,他们肯定都要饿死,就更别提还能穿金戴银寻欢作乐了。
可是留着沈离星,她哪天不听他的命令了怎么办?
从小家贫靠着偷窃为生的沈月白从未有过依靠双手自食其力的想法,他想,一定有别的办法。
这世上不会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
*
沈离星发现沈月白脑子坏了。
一开始,她觉得可能是天太冷,他脑子冻僵了。渐渐地,连着好几天,他都在小师妹和师父的墓前坐着,一言不发,面容也消瘦了许多,她开始觉得他不对劲了。
“我说,你没事吧?”
沈离星踢了踢沈月白的屁股,后者转过脸,朝她惨然一笑,并指了指墓碑。
“师父和小春都走了,我在这世上,活的真的没什么意思。”
沈离星凝视了他两秒,一巴掌盖在了他的脑袋上。
“你这个蠢货,小师妹叫小夏,谁是小春!你连春夏两个字都分不清楚吗?”
这样的蠢货能当上掌门,肯定是欺师灭祖了,沈离星一直知道,但她不在意,也没想过替天光报仇,她决定好好教导这一任的蛊山掌门。
沈月白提出的抗议无效,他的酒池肉林被沈离星拆了,姬妾……恩,因为很多是沈离星的师姐妹,所以沈离星不能赶走她们,只能跟她们乱编理由,说是掌门因为纵欲而不举,暂时不用招谁侍寝了。
众姐妹听闻此事都伤心不已,但对此却深信不疑,因为掌门平时实在是太“活跃”了。
沈月白被迫过起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每日睁开眼就
1...3435363738...4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