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身体所有的血液全部疯狂地向被含住的那个部位涌去,在灵魂炸开之前,燕飞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揪住岳邵的头发拽开他。灵魂迸裂,极致的愉悦好似鲨鱼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向自己的四肢百骸疯狂游走。
当燕飞奶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时,大受刺激的三人加快撸动的速度,几乎同时喷射而出,射在了燕飞的手上、腿上和肚子上,绝对是大爆射。那浓浊的一滩滩液体证明了三人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在外头乱来了。
燕飞的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你们……你们……”
看看自己狼狈的身体,再看看三人不雅的姿势,还有自己手里粘达达的东西,燕飞的洁癖冲出了牢笼。
一把推开伏在他身上还在喘息的萧肖,燕飞双手提著裤子,撞开孙敬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一楼的浴室,吓得刚刚舒爽的三人瞬间什麽激情都没了。
“都给我滚去刷牙洗澡!”
伴随著门用力关上的是一声狮子吼。
孙敬池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擦擦手和刚发泄过的地方,忍俊不禁:“飞这是洁癖还是害羞了?”
“应该是都有。”萧肖眼里的喜悦都能滴出蜜来了。擦拭乾净自己,他随便拉上裤子,迈过岳邵的长腿,往楼梯走,边说:“刷牙洗澡去吧,不然飞一会儿出来肯定嫌弃咱们。”
岳邵朝他摆了摆手,说:“你们先去吧,我歇会儿。”
“二哥,不是吧,这就不行了?”孙敬池和萧肖一听都凑了过来。以岳邵的身体素质,这只能算是自慰的情欲最多算望梅止渴。
岳邵懒懒地擦乾净自己,穿好裤子,靠在沙发背上失神地说:“我再回味回味。”
“……草。”
孙敬池和萧肖很大不敬地给了这位二哥一根中指,两人不理他,上楼了。
岳邵舔舔嘴,就觉得没吃够,没摸够,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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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浴室里传出了水声,岳邵的下身又蠢蠢欲动了。禁欲了太久,喜欢了二十多年的人终於可以吃到一点点了,他的心里就跟猫抓似的。但他也知道,他也只能任猫抓。能像刚才那样做以他们目前的关系来说已算得上是完美了。啊,什麽时候可以和那人真正的结合?岳邵痛苦地捂住裤裆,他想要。
燕飞把身体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搓洗了两遍,身体都红通通的了他才关了淋浴,舒了口气,终於乾净了。紧接著,他的五官又纠结了,有一就有二。他可没天真的以为那仨小子只会吃他这一回。
燕飞忍不住呲牙,过程还挺美好,但结束的时候真的很恶心啊。粘粘的,还一股腥味。呃~,脏死了。
“叩叩叩”
“飞,你没事吧?你洗了一个小时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燕飞冲著门怒吼,“把那东西弄我身上,还在我身上蹭,脏死了!”
门外的孙敬池挑挑眉,笑眯眯。只是嫌脏不是嫌他们就好。
“我们以後一定注意。我们已经把沙发和地毯弄乾净了,你要不要出来检查检查?”
以後注意?要注意就只有一个方法,什麽都不做!
“咔”,浴室的门开了,燕飞一脸不爽地看著孙敬池,孙敬池嘴角含笑拦腰抱住他,低头就要吻。燕飞动作飞速地别过脸,躲开了。
“我刷了牙,还用漱口水漱了口。”
在燕飞脖子上有吻痕的地方亲了一口,孙敬池轻轻捏住燕飞的下巴,转过他的头,含住他的唇,让他检查自己的清洁到位不到位。
嘴一被含住,燕飞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对方曾“吃”过他那里,他就要挣扎。孙敬池箍紧他,撬开他的牙关。绝对是得寸进尺的典范。
漱口水的清香飘入,燕飞挣扎的幅度小了一点,但身体还是硬邦邦的,放松不下来。他穿著浴袍,浴袍内什麽都没穿。孙敬池轻抚他的後背,能明显的感觉到浴袍下是一具赤裸的身体,他的气息立刻粗重了不少。
“停!”
用力挣开,燕飞後退两步,抬起一只手阻止对方过来:“别再来了,我刚洗乾净。”
“我什麽都不做。”孙敬池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就是告诉你我刷牙了。”
“我已经知道了。”燕飞放下手,见孙敬池还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要不要过去。
孙敬池面带微笑地张开双臂,摆明了要抱。燕飞抿抿嘴,又抿抿嘴,纠结了好半天,还是过去了。“不许再来了。”
“好。”
搂住“投怀送抱”的人,孙敬池略弯腰在他耳边说:“那等你回来是不是就可以了?”
“也不可以。”
燕飞的回答是在孙敬池的腰上狠狠扭了一把,疼得孙敬池呲牙裂嘴,却又笑得开心。燕飞嘴上嫌这嫌那的,但看到孙敬池的笑容,听到岳邵和萧肖的笑声,他就觉得大不了多洗洗澡。其实在三人脱下裤子露出他们腿上的伤疤时,燕飞就什麽坚持都没有了,当然,他是不会让三人知道的!
※
怕三个家伙又来,燕飞匆匆上楼换衣服,没看到客厅里的三只狼看著他上楼的背影猛吞口水。憋了这麽久的恶狼一旦嗅到开荤的气味,那是灰常可怕的。好在三只狼还知道什麽叫稳扎稳打,循序渐进,虽然已是满脑虫,接下来他们除了偶尔讨个吻之外,倒也没有再对燕飞动手动脚。
晚饭还是三人做的。卤味卤好了,三人一人拿著一只卤鸡腿啃,燕飞专心吃三人做的菜。和第一顿相比,三人的手艺有著明显的进步,虽然还是会有的咸,有的淡,有的火候不够,有的火候又太过,但整个帝都能让三人亲自下厨的人估计也就是他了,所以燕飞吃的很满足。
饭桌上谁也没说话。白天的时候,三人还因为燕飞明天就要回家而不高兴了,现在谁也没再不高兴。燕飞都被他们“逼得”初二就回来了,他们还有什麽不高兴的。
饭後拾完,四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和从前的许多个时刻一样,似乎他们之间并没有五年的绝望离别,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燕飞的手指间有著另一人的手指。他与他们的生命就如这紧扣的双手……
身体放软,燕飞自然地靠在萧肖的身上,手指在萧肖的手背上轻蹭。脑袋放空,不去想自己对他们到底是怎样的感情,这一刻,他非常享受三人陪他看电影的温情。
萧肖的双眼看著超大的电视屏幕,可心思却全部都在身边的人身上。他不会笑,只有眼睛能透露出他的心情。牢牢扣住燕飞的手,萧肖调整姿势让对方靠得更舒服。
哥,你就放心地靠著我吧。我已经足够强大到让你可以尽情依靠了。
(22鲜币)彼时彼时:第六十五章
燕飞家没有直达帝都的火车,要先坐那种最慢的绿皮火车到所属的市,然後再转汽车到县城,再转每天只有两趟的小巴车才能到他们家所在的凉山村。如果没赶上小巴车,就只能看能不能搭顺风的拖拉机或牛车等农民自己的交通工具回去。近几年,朝中对於西部扶贫的工作抓得很紧,凉山村通往外界的公路修好了,村子里的经济发展开始好转,只不过要想冲破贫困迈进小康,还需要至少十几年的发展。小巴车也是今年才开通的,往常从村里到县城就只能自己想办法。前燕飞从来到帝都上学之後,就没回过家,大一的寒暑假他都是在外头打工,挣了钱当生活。回一趟家不容易,又花钱。
今年,燕飞说要回家过年就一定会回去。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本来打的主意是直接开车送燕飞回家,从帝都到凉山村开车不到二十个小时的路程,他们三个人轮著开不会累。但现在,三人被燕飞罚在家闭门思过,这个计划就泡汤了。
燕飞的手在保养中,行李什麽的他还拿不了,原本他是打算自己回家,如今也只能泡汤。不过他现在的灵魂可是钟枫,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他。何开复在燕飞发了脾气说要21号回家後就订了两张到宁田市的机票。宁田市是距离燕飞家最近的有机场的城市。何开复安排好了人到宁田机场接他们,然後他们从机场开车直奔燕飞家,一路高速下去,只要飞机不晚点,晚上7点以前燕飞怎麽都到家了。
燕飞没跟何开复客气,何开复也不要他客气。他还想到燕飞家里看看实际情况呢。心里,他也不放心燕飞一个人回去。
上午九点半的飞机,7点钟何开复就到了。燕飞不让三人去机场送他,三人把燕飞的三个大箱子和一个双肩包放到车里,然後依依不舍地和燕飞拥别,看得何开复在旁边一个劲的笑。
跟哄孩子一样哄得三人撒手,燕飞赶紧上车,再不上车就走不了了。没心没肺地跟三人挥手道别,燕飞神清气爽地让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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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复开车,回家。
“飞,初二我们去机场接你。”
“嗯嗯嗯,在家乖乖‘服刑’啊。”
探头再挥挥手,无视三个神情哀怨的家伙,燕飞关上车窗。
何开复纳闷地问:“你初二回来?”
燕飞顿时一脸的窘状,支吾:“嗯,还是早点回来吧,得我不在家,他们不老实‘服刑’。”
何开复的眼神有著怀疑,真是这样?
燕飞被他看得恼了:“不想我早点回来啊。你是不是打算背著我带他们仨出去乱来?”
“冤枉啊,绝对的冤枉!”何开复举起一只手发誓,“我巴不得你把他们仨天天拴在屁股後头。我就是纳闷你之前说的斩钉截铁要过了正月十五才回来,怎麽突然改主意了。你不是一向说一不二的麽。”
燕飞又露出了何开复看不懂的眼神。过了会儿,何开复好像脑袋被雷劈了一下,突然大叫:“我了个去,你昨天不是被他们给‘做’了吧!”
“滚!”燕飞的脸上飘出不正常的红晕,死撑地说:“你脑袋里想什麽呢?你哪看出我被他们,那啥了?”
他不死撑还好,一死撑反而露馅了。燕飞是成熟,但在感情上却绝对是个雏,何开复这种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男人”一看他那样,拍了下方向盘,哈哈大笑道:“你就别死撑了,做了就做了,跟兄弟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又不会笑话你。”
屁!你这还不算笑话啊。
燕飞甩了何开复一个白眼,恨恨道:“说了没有就没有。”下一句,却差点令何开复喷了,“不过差点就被做了。”
“我草,差点?”何开复的口气好像是在为岳邵他们惋惜,又好像是在为燕飞担忧。但燕飞怎麽听怎麽觉得何开复是前者。
燕飞拿下围巾,扯扯:“怎麽,你很可惜我没被做了啊。”如果何开复敢说是,他绝对会把围巾缠到对方的脖子上。
何开复讪笑两声,赶紧说:“怎麽会。我就是吃惊你们发展的怎麽这麽快。我还想著你这个洁癖症患者要接受他们怎麽也得十年二十年的。”难怪这家伙上车了还戴著围巾,感情脖子上有“奸情”啊。
燕飞的脖子上有两枚硕大的紫红色吻痕,衬衣根本遮不住。他把围巾甩到後座,突然吐了口气,郁闷地说:“我一个对他们仨,就算手上没伤,我也抗不过他们,我总不能因为这种事跟他们打架吧。别说你觉得快了,我自己都觉得快。”
何开复起玩闹,认真地问:“是不是接受不了?”
燕飞又吐了口气,说:“不知道。亲热的时候还没什麽,亲热完了就觉得脏,不舒服,就想洗澡。”
“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燕飞抓了抓头发,没吭声。何开复单手拍了拍他,算是安慰。要一个洁癖症患者接受性爱本来就是件挺麻烦的事。这人更是要接受三个,也难为他了。
“邵邵他们碰我的时候,我总是会想他们有没有这麽对过杜枫,然後就很不舒服。”
“……”
何开复的方向盘差点打滑,他赶紧放缓车速,镇定了镇定心神。
“你跟他们说了没?”等缓过神,何开复问。
燕飞摇摇头:“我不想他们难受,没问,我也不想问。而且……”燕飞的脸稍稍扭曲,“你该知道,男人和男人,怎麽做吧。以前跟邵邵他们一起洗澡,看他们的裸体,我都没什麽想法。昨天……咳咳,”燕飞又抓了抓头发,“我觉得屁股疼。”
“咳咳咳咳……”这回换何开复咳嗽了。我了个去!
似乎还嫌刺激何开复不够,燕飞接著说:“他们仨在男人中间应该算是雄伟了。这真要做起来,我能受得了麽。老黑,你说我怎麽办?我心里接受了,可我身体接受不了啊。要你给仨男人捅屁股,你受得了?”
何开复的屁股一阵紧缩,有点反胃。
燕飞继续叹气:“瞧,你也受不了吧。”
何开复擦擦额头上刚才瞬间冒出的冷汗,不得不问:“他们昨天,准备那啥了?”
“没。”想到昨天,燕飞的身体各种不适,又燥热又难受的,“他们把我舔了一通,连那地方都舔了,我有点受不了。”
都是男人,燕飞现在需要一个人倾听一下他的烦恼,何开复是最佳人选。
何开复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两口,他听出是怎麽回事了。放下水瓶,擦了擦嘴,他说:“我对他们仨还是挺了解的,他们肯定不会对别人这麽做,杜枫更不可能,这点你绝对可以放宽心。至於你的担心,我没跟男人那啥过,我也不知该怎麽劝你。但,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他们仨也算是经验丰富,不会让你遭罪的。杜枫的事你吃醋是应该的,所以不要那麽快接受他们,让他们好好反省。不过你也知道自己逃不掉的,既然是迟早的事,你就先做好心理准备吧。”
燕飞支著脑袋,看上去他还是很困扰的。
何开复假装问:“那,甩了他们,告诉他们你接受不了,让他们找别人去?”
燕飞狠狠瞪了他一眼,何开复笑笑:“这不就结了。你又不可能不要他们,就认命吧。”说罢,他还暧昧地问:“怎麽样,感觉爽不?”
“爽,爽死了。”燕飞咬牙切齿。
“哈哈哈,我怎麽觉得你是欲求不满呢?大飞,你说实话吧,其实你是想他们把你吃了,结果他们只吃了一半,没吃完,你不爽了,是吧。”
“滚!我祝你以後也被男人捅屁股。”
燕飞真想掐死何开复,这家伙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何开复大笑道:“敢捅我的人他爹妈还没出生呢。大飞,你不想他们捅你,你捅他们不就完了?你又不是没那东西。”这话越说越粗俗了。
燕飞连白眼都懒得给他了,就说了三个字:“脏死了。”
“噗,哈哈哈,你就是一辈子被压的命。老老实实躺在他们身下被他们‘伺候’吧。”
“滚!”
要不是何开复开车,燕飞不想陪葬,他一定掐死对方。
※
两人一路笑闹到机场,何开复把车停在停车场,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开车走了,不用人来接他。
推著两人的行李,何开复去办理托运、换登机牌。燕飞跟个大老爷似的什麽也不管。何开复订的是头等舱,两人被直接拉到了头等舱候机厅。何开复和燕飞一进去,就有人跟他打招呼。燕飞正在跟岳邵他们说话,他索性先找了地方坐。
何开复虽然只是一个商人,但他在帝都的身份却不那麽寻常。先不说他黑白两道的生意做得有多大,单他说跟帝都那三位太子爷的关系,见到他的人也要叫他一声“何爷”。何开复没介绍燕飞的身份,也没介绍的意思,候机室里的几位大老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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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问,不过他们看燕飞的眼神都带著明显的探究。因为何开复说他去宁田送人,那除了送那个看起来格外年轻的男孩子,还能送谁?
只不过一直到登机,这些人都没找到机会跟燕飞搭话,因为燕飞一直在讲电话。没办法,家里有三个粘人,他想挂也挂不断。直到上了飞机,落座,乘务员开始播放安全须知,燕飞才挂了电话,看得何开复直笑话他。
“你还不如让他们仨送你回去呢。”
燕飞嘴硬地说:“说了两个月,一天都不能少。”
何开复低声问:“那大过年的也不让他们回家?”
燕飞言不由衷地说:“我只说让他们闭门思过,又没说只能在东湖。”
“呵呵呵,”何开复无语,“你啊。刀子嘴豆腐心。等初二回来,把自己洗洗乾净,准备上桌吧。”
“滚!”
现在不开车了,燕飞一脚踹过去。
宁田机场是小机场,飞机也是小飞机。两人在飞机上吃了一顿不怎麽好吃的飞机餐,又聊了一路,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12点,何开复和燕飞上了前来接他们的车。燕飞的电话粥又煲起来了。何开复很有先见之明地从包里拿出平板看电影,这通电话没两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
燕飞回家了,萧阳、卫文彬和焦柏舟都没去送,萧阳想去送的,又怕刺激他哥,就没去。所以在燕飞坐上飞机的时候,萧阳正在家里和焦柏舟、卫文彬打游戏。
楼下有停车的声音,萧阳没往心里去,快过年了,到他家来找他爸妈的人特别多。可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敲了敲他的房门,然後直接推开了。
萧阳、卫文彬和焦柏舟同时看去,萧阳惊呼:“哥?你怎麽回来了?”言下之意:你不是在闭门思过吗?
萧肖淡淡道:“我最近回家住。柏舟,楼下有人找。”
“我?”焦柏舟惊讶极了。萧肖说完就走了,焦柏舟取下耳机,满腹疑惑地跟了出去。
在自己家,又是他哥来传的信,萧阳虽然好奇,但也没想去看看是谁,主要是他们正在打boss呢,走不开。卫文彬也是相同的意思,键盘继续按得啪啪响。
焦柏舟下了楼,就见岳邵和孙敬池都在。喊了两人一声,他纳闷地问:“萧哥,谁找我?”没看到人啊。
“在外头。”萧肖意思不明地又说了句,“穿上外套出去吧。”
“哦,好。”
谁啊?焦柏舟套上羽绒服,换了鞋出去了。
他一离开,孙敬池就笑呵呵地小声说:“岳凌是打算今天表白了?”
岳邵没什麽神地说:“那小子心眼贼著呢。等到他表白的时候,估计也已经把人吃了。”
“真是看不出来。”萧肖最後总结。
一出了萧家的小院,焦柏舟愣了:“岳凌?怎麽是你?”
“为什麽不能是我?”站在车旁明显是在等人的岳凌笑呵呵地问。
焦柏舟不由得也带了笑容,说:“萧哥搞得那麽神秘,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怎麽不进去?”
“因为我要带你出去啊。”
岳凌说著就打开车门,把焦柏舟拉上了车。
“哎哎,去哪啊?萧阳和文彬还等著我回去打boss呢。”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岳凌快速上车,发动汽车。
“等等等等,你就带我一个人去?”
“是啊。”
岳凌开动汽车。废话,哪有约会还带俩超大电灯泡的。
焦柏舟又心急,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他拉著岳凌的胳膊说:“那我也得去跟他们说一声吧,我手机也没带。”
“萧哥他们会说的。时间来不及了。”
“到底是去哪啊。”
“去了就知道了。”
焦柏舟就这样被岳凌“绑架”走了。等了半天都等不回人来,萧阳和卫文彬这才反应过来“出事了”。所以说,不管在哪里,只要是听到“有人找”,3414宿舍的人最好一起跟去看看,不然指不定谁就失踪了呢。
(24鲜币)彼时彼时:第六十六章
凉山村是西北众多农村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农村。随著经济的发展和政策的扶持,凉山村这个只能靠天吃饭的贫困山区渐渐也开始探寻外面的世界。村子里的许多年轻人都到大城市里去打工挣钱,村子里绝大多数都是留守的老人和孩子。这些在外面打工的人挣了钱回来,给家里重新盖了房子,有些人家还把孩子接到了打工的城市去读书。在如今的社会,外出打工成了大部分农民的选择。
燕家在凉山村算得上比较有名了。燕家有兄弟姐妹五人,燕三牛排行老四,上头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燕三牛的哥哥叫大牛、二牛,弟弟就叫四牛。燕三牛在燕家的五个孩子里是最老实最没本事的,娶了个老婆,还有残疾,一条腿是瘸的,做不了重活。因为老婆的原因,燕三牛没有像村子里的壮劳力那样出去打工,而是守著家里的几亩地,给人做做木匠活来养活老婆和孩子。而这,便成了燕家其他人看不起他的又一个原因。要不是燕飞争气,考上了帝都大学,燕三牛一家不管是在凉山村还是在燕家这个大家族都是被人遗忘的存在。
人常说,人善被人欺。燕三牛从小就老实,脑袋又不是太聪明,在家里经常被哥哥姐姐们忽视。燕家大姐燕小艳嫁到了邻村,夫家後来开了砖厂,燕小艳也算是个小老板娘了。燕大牛和燕二牛都是在外头打工,挣了钱回来娶了老婆,在村子里盖了自己的房子,现在两人在县上也买了房子,搬到县上去住了。
燕小艳是姑娘,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燕大牛和燕二牛又在外头打工,这照顾燕家老俩的重担就落在了燕三牛的肩上。开始的时候,燕大牛和燕二牛还给爹娘拿钱,等到结了婚,就再也没管过父母了。燕四牛读书好,考上了省内的一所大学,但没钱读。燕小艳身为老大本来就觉得爹娘疼小儿子,小弟上学没钱,她不愿意管。燕大牛和燕二牛说他们已经给了父母钱,没钱再管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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