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刚踏入宿舍的门,熄灯了。已经上床的焦柏舟打开应急灯,萧阳出声:“怎麽这麽晚啊?我都忍不住要告诉我哥了。”
“你这个潜藏在我身边的奸细。”笑骂一句,燕飞藉著应急灯光去洗漱。焦柏舟突然来了一句:“你今晚没吃宵夜,不饿吗?”
燕飞下意识地回道:“和司光南一起去吃了,还是他请的。”
“什麽?!”萧阳大叫,“你和司光南一起去吃饭?你不怕我哥他们发飙啊。”
“他们发什麽飙?”燕飞一边洗脸一边说:“只是吃个饭,又不是背著他们劈腿。司光南跟他女朋友分手了,我也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他女朋友那样迟早得分手。不过你还是别单独跟他出去吃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他们能吃醋。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司光南。”萧阳客观地提醒。
在心里叹息一声,燕飞道:“行行,我以後出门都带上你,行了吧。”
“……好吧。”萧阳就此打住。
洗漱完,燕飞爬上床,舒服地吐了口气,终於上床了,很困很疲倦。盖好毯子,燕飞很快就意识朦胧了。看到他睡下了,焦柏舟关了应急灯。作家的话:大陆地区想要购买《沉溺》《宝贝》等个人志的亲,请在20号之前在淘宝旺旺或qq群里联系我,预订之後我从无限调货
(21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四十八章
第二天,燕飞给孙敬池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司光南前女友的事情。孙敬池在电话里很吃醋,燕飞解释了好半天才让对方勉强同意了。
过了一周,娱乐新闻播报,电影学院在读女学生白珊琪成为了某位国际知名大导演新片电影的女主角,羡煞了一干人等。不少人纷纷猜测这位突然上位的女学生是否有强硬的背景,不然那位大导演怎麽会选她当女主角。
当天,燕飞接到了司光南的电话。司光南向他表示感谢。他辞去了书法与绘画社社长的职务,准备一心创作。司光南推举梁琴为社长,梁琴虽然卖了一幅画得了二十多万,不过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并没有就此决定成为一名专职画家,在了解到司光南是真的要辞职後,她接受了司光南的推举。梁琴成了社长,燕飞就更轻松了。把参赛要交的画交给梁琴,他就什麽都不管了。
在上课、睡觉、吃宵夜、喝酸奶、瞌睡……中,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锺勇也去边境历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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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锺勇又给燕飞打了一个电话,两人的谈话间又多了几分朋友间的友善。眼瞅著五月底了,被抓去韩国的卫文彬还是没消息,燕飞有点担心了,让岳邵联系韩国那边,把卫文彬送回来。岳邵一直关注著韩国那边的动向,毕竟如果卫文彬出了什麽事,燕飞肯定不饶他,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他也得随时关注著。只不过他没有告诉燕飞罢了,因为……韩国那位太子爷把卫文彬抓到他的私人小岛上“恩爱”去了,怕太刺激燕飞,也怕被燕飞嗅出点异常,岳邵选择了隐瞒。
现在太座大人发话,岳邵马上联系朴泰锡,让他赶紧把人送回来。别的不说,卫文彬可是准备出国留学的人,不能一直不让他回学校。讲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岳邵忍不住都要发火了,朴泰锡才勉强同意把人送回来,但只说近期,没有说具体的时间。
“老卫这小子是乐不思蜀了啊。”
摸著下巴,萧阳的眼里闪著危险的光芒。和许谷川分隔两地的他怎能不羡慕嫉妒恨在岛上“度蜜月”的卫文彬。
“我们先把刑具准备好,等他回来严加拷问。”焦柏舟也不是省油的灯。
还是燕飞最善良,说:“只要他肯扒了裤子给我们拍裸照,我们就饶了他吧。”
阴风嗖嗖,某位说死不肯让人送到宿舍楼下的年轻人拉拉自己脑袋上的帽子,再扯扯自己以前几乎不会买也不会穿的衬衫,又扶扶墨镜,单肩背著一个双肩包,跟做贼似的摸进了帝大的校园。一路上,他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遇到哪位熟人。一路疾走到宿舍楼下,他很紧张地咽了几口唾沫,心跳加速地踩上台阶,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那几个家伙千万别在宿舍……】低著头,尽量掩饰住自己被黑超遮住一半的脸,那人几乎是用跑的来到自己的宿舍门口。先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屋内的动静,几秒钟後,他面露喜色。里面没声音,哈,应该是没人!马上从包里摸出门钥匙,打开门,他一脸轻松地走进宿舍,可刚一抬头,他愣住了。
“老卫?”
“文彬?”
宿舍里,正认认真真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学习的萧阳和焦柏舟跟见鬼一般瞪著开门进来的人。一片静谧,静的连呼吸声都是那麽的清楚。
突然!
“燕哥!快起来!卫文彬这家伙回来了!”只听萧阳一声嚎,焦柏舟犹如训练有素的军人,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卫文彬压在了门板上,接著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好小子,知道回来了嘛!”
不等卫文彬惨叫,萧阳也扑了上去,揪住卫文彬的衬衫领子就摇:“坦白从宽!说!你这一个月都干嘛去了!”
“啊啊啊!我不能呼吸了!放开!放开!”卫文彬面红耳赤地大呼救命,紧接著又是萧阳的惊叫:“你脖子上什麽东西!柏舟!你看!”
卫文彬的脸更加变成了猪肝色。他两只手拼命去扯萧阳的手,奈何还有焦柏舟在,他一人难敌四手。焦柏舟和萧阳合力解开了卫文彬的衬衫扣子,就见卫文彬被阳光晒得有些麦色的脖子上,清清楚楚印了三枚硕大的紫色吻痕。萧阳和焦柏舟一看就知道那是怎麽弄上去的。两人死死压著卫文彬,严刑逼供起来:“老实交代!你那个情妇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情妇啊!你们放开我!我刚回来你们就这麽对我!你们就不担心我的人生安全?!”卫文彬扯开嗓门喊,床上,早就被三人的动静弄醒的燕飞好笑地坐在那里看卫文彬的笑话。
萧阳和焦柏舟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卫文彬。这家伙一走就是一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道他们会担心麽!
3414宿舍在最後一名成员回归後,也回归了以往的热闹,或者说更热闹。且不说萧阳和焦柏舟怎麽逼供卫文彬,东湖某处别墅内,岳邵和孙敬池也正在招待某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暂且称之为客人吧。
“我以为你还要几天才会送文彬回来。”
喝著茶,岳邵开口道。坐在他侧手边单人沙发上的客人朴泰锡手捧一杯咖啡,依然顶著一张雌雄莫辩的美丽面容,用他那带著异域口音的中文回道:“我本来也答应这几天送他回来。”
“他还决定出国吗?”孙敬池难得好奇地问。
和之前相比,朴泰锡剪去了一头的长发,变成了和卫文彬相似的短发,左耳的耳钉也更加的明显闪耀。他略显无奈地说:“文彬很坚持,我尊重他的决定。我这次来,一是送文彬回来;二,是想和你们谈一笔生意。”
“生意?”岳邵挑眉。
朴泰锡意图明显地说:“我有消息,美国环球航空公司最近遇到点麻烦,我有意趁此购环球,我愿意与你们合作。”
孙敬池一听就笑了,看了眼岳邵,岳邵笑道:“你这是‘司马昭之心’啊。是为了文彬那小子吧。”
“一半一半吧。”朴泰锡也不否认。
岳邵和孙敬池认真考虑,几分钟後,孙敬池对岳邵点点头,他觉得可行。岳邵在商言商地说:“合作可以,但我们要占有最大的股份。”
朴泰锡很乾脆地说:“可以。不过我并不是以‘金光社’的名义注资,而是以我朴泰锡个人的名义,而在购成功之前,我希望你们能替我保密。”
岳邵道:“随便你,反正都是合作,我不在乎你以什麽名义。该有的合作备忘以及合同我们就找一个时间商量商量吧。”
“ok。我六月底之前都会在帝都。”
双方的合作就这麽轻松地达成了。岳邵八卦地问:“看样子你和文彬之间算是恩爱甜蜜了?”
朴泰锡的眼里闪过一抹光,很不害臊地说:“我们的感情很好。”孙敬池低头喝茶,嘴角扬了杨。
朴泰锡并不打算在东湖用餐,和岳邵、孙敬池又谈妥了两个合作项目後就带著一直守候在门外的保镖们离开了。他一走,孙敬池就对岳邵说:“我觉得,朴泰锡还没有完全追到文彬那小子。”
“怎麽说?”岳邵好奇。
孙敬池道:“以朴泰锡那爱炫的性格,一个耳钉他都巴不得让全世界知道,若他和文彬真的有他说的那麽恩爱,刚才回答的时候就不会迟疑。他掩饰的很好,不过我还是看出来了。”
岳邵乐道:“他们两个人就是一对活宝冤家。要我说,朴泰锡纯属活该,假装女人的事都做得出来。文彬那小子迟钝是迟钝,但我看也是个固执的家伙,朴泰锡这叫自作自受,不管他。”
孙敬池笑笑,他当然不会管,他巴不得卫文彬多折磨折磨那个长得不像男人的家伙。倒不是他跟朴泰锡有仇,纯粹是黑暗心理作祟。
离开东湖,朴泰锡一上车就给卫文彬打电话,结果对方的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听。朴泰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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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打了三次,对方才好不容易接听了,但一接听,他就听到对方的快语:“我这边有事情,一会儿我联系你啊。”
“彬彬,”朴泰锡急忙喊住,“我这边事情谈完了,我去学校接你。”
“不要不要,我今天就在宿舍了,你不用来啦,我晚上要和燕飞他们去吃饭唱歌。我挂了啊。”不等朴泰锡说话,某位年轻人就把电话挂了。看著挂断的手机,朴泰锡的脸色要多阴沉有多阴沉。
这边,挂了朴泰锡电话的卫文彬继续被严刑拷问中,其实朴泰锡完全没必要不高兴,因为卫某人是真的没时间跟他讲电话,他这条小命能不能过了今晚都还是个未知数。
晚上,被严刑拷问了一下午的卫文彬请宿舍的三位老大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又掏腰包请三位去唱了k,才勉强平息了三位舍友的“怒火”,不过条件是得连请三人一周的大餐,一想起来卫文彬就满眼都是泪,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卫文彬和朴泰锡这一对欢喜冤家一个月内具体发生了些什麽事暂且不提,卫文彬回来了,3414宿舍才算是完整。一个月没上课,卫文彬一回来就忙得团团转,他要补课,还要准备出国留学的事情。原本焦柏舟和萧阳还寻思著卫文彬恐怕得变卦,没想到这家伙的意志仍然坚定,现在四个人除了燕飞每天吃吃睡睡外,三人都投入到了紧张的出国留学备考中,只不过偶尔卫文彬会在非周末的时候夜不归宿。至於去哪了,大家都心知肚明。
顺带一提的是,在卫文彬回来的第二天,朴泰锡做东,请3414宿舍全体同仁和“家属们”吃了一顿饭。已经得知朴泰锡就是金美善的燕飞等人见到朴泰锡後仍止不住的惊呼,这家伙竟然是个男人!太不科学了!不过也因为正式地见到了朴泰锡本人,也看到他对卫文彬算是呵护备至,燕飞、萧阳和焦柏舟後面才会对卫文彬的夜不归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卫文彬打死不承认他是被压的那个,对此,三人都表示严重的怀疑。虽然朴泰锡长得一张女人脸,但身为韩国太子爷,能让一个大学生压在身下麽?不过不管三人怎麽逼问,卫文彬都相当的嘴硬,三人也有些怀疑了,难道这位太子爷有特殊的嗜好?
“这个朴泰锡不会真是受吧?”学到了一些专业术语的燕飞在周末回到家里时,好奇地问孙敬池和岳邵。萧肖还在西杭没回来,要7月份才能回来了。
“他那张脸当受不委屈。”孙敬池对朴泰锡是不是受不感兴趣,他只关心他攻的是谁。
“飞,你最近更容易累了,去医院让仲平给你检查检查。”岳邵岔开话题,燕飞的疲惫越来越明显了。
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燕飞摆摆手:“你别吓我,我好的很。你们检查的怎麽样?”
岳邵在心里叹了口气,说:“我们仨都很正常。”
“那就好。你们正常我就正常。我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一闻到医院的味我就恶心。”刚吃完晚饭的燕飞继续往嘴里塞蛋糕,心想:万一真被查出来是肾虚或肾亏,那不被笑死。
孙敬池给了岳邵一个眼神,让他别再劝了,转而给燕飞拿了一瓶果粒酸奶。燕飞现在很喜欢喝酸奶,纯牛奶自他那回吐了後就再也不碰了。
拿过酸奶,燕飞想起一件事:“上次燕三牛说翔子是几号中考来的?”
孙敬池回忆了一番,回道:“好像是7月2号,我查查。”
“好。”
孙敬池拿过平板电脑查了一下中考的时间,果然是7月2号。燕飞想了想,说:“最近给家里打电话,翔子总是在学校里补课,不在家。考试前我得跟他说说,让他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乾脆让他来帝都读书算了。”岳邵又一次提出。
燕飞犹豫了片刻,说:“等翔子中考完吧。刚把他们弄到县里,又马上把他们弄到帝都,我怕他们适应不了,慢慢来,反正以後肯定是要在帝都的。”
岳邵和孙敬池点点头,他们都想让燕家人早点来帝都,这样燕飞就不用每年都要回去。
喝完酸奶,燕飞上楼洗漱睡觉,并在记事本上写下备忘,记得给燕翔打电话。他最近常常忘东忘西的。等到岳邵和孙敬池洗完澡时,燕飞已经在床上睡熟了。看他睡得那麽香,两人打消了要他的念头,让他好好睡。梦里,燕飞看到了大大的太阳,太阳光刺得他眼睛疼。作家的话:今天还是两更,晚一点第二更
(19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四十九章
6月的帝都称得上是酷暑了。燕飞每天都跟在水里泡过一样,一身一身的汗,为此岳邵和孙敬池每天至少有一人去学校接他回家住,家里有空调,燕飞会舒服一些。本来两人要给燕飞在宿舍也装上空调,燕飞不想那麽张扬,没让。
萧阳、焦柏舟和卫文彬的出国考试时间也定下来了,在7月16号。三人的留学申请在卫文彬回来後已经先行递交。哪怕三人的英语考试成绩不达标,三人也会在10月份如期出国,到时会根据他们的能力进行相关的语言学习。不过三人都称得上是学霸,哪怕卫文彬一个月没上课,他也有信心通过这次的考试。
看著三人那麽用功的学习,燕飞为他们加油之馀又有一些淡淡的离别伤感。三人一出国,他就成孤家寡人,宿舍里就只有他一人了。他在退学和留学之间徘徊。不过介於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强烈反对,他估计只有退学一条路可以选,要么就走读,不住校,不然他一个人霸占一个宿舍也说不过去,他又不愿意再接受新的舍友。
6月份也是准备期末考的时候。燕飞毫不愧疚地又申请了延考。他真心觉得通讯工程这个专业不适合他。尤其是连著一个多月他都没什麽神,总想睡觉,上课基本上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能考过才奇怪。萧阳、焦柏舟和卫文彬又要准备留学考试,又要准备期末考,忙得是鸡飞狗跳,相比之下,燕飞就是个大大的人了。
这天又是周末,燕飞午觉起来後先把晚上的鸡汤煲上,然後到客厅里去给家人打电话。不意外,家里只有燕三牛和田晚香在,燕翔又去学校补课去了。从书房出来,看到燕飞在打电话,孙敬池去厨房给燕飞弄了一个果盘,燕飞最近不喜欢沙拉酱,他就什麽酱都没加。等他从厨房出来,燕飞刚好打完电话。
“飞,吃水果。”
孙敬池把果盘放在茶几上,还体贴地放好了水果叉。
“你二哥呢?”睡起来没看到岳邵,燕飞问。孙敬池在燕飞身边坐下,自然地搂住他的肩膀说:“我们跟朴泰锡有几个项目要合作,二哥跟他喝茶去了。我在家陪你。”
燕飞笑了,主动在孙敬池的脸上亲了一口,只要他休息,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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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尽量在家陪他。天热了,燕飞除了去学校不大想出门。孙敬池仔细观察燕飞的气色,燕飞总是会累这件事一直揪著他们的心。可燕飞除了容易累之外,能吃能睡,胃口也好,气色也好,弄得他们也很糊涂他到底是病了,还是真的在长身体,也不好逼他去医院检查。
吃了几块水果,也喂孙敬池吃了几块,燕飞道:“你帮我问问翔子他们班主任的电话号码,我问问他班主任他在学校的情况怎麽样,我怕燕三牛他们对我报喜不报忧,我很久没跟翔子通过电话了。”
“我马上问。”孙敬池立刻打电话。
没多会儿,电话号码就问到了,燕飞给燕翔的班主任老师打电话,很快,电话就通了。
“喂?哪位?”
燕飞很礼貌地说:“刘老师,您好,我是燕翔的哥哥。快中考了,我想问问燕翔在学校还好吧?”
电话那边的女老师一听是燕翔的哥哥,马上很客气地说:“啊,您好,燕翔在学校的表现挺好的。”身为班主任老师,还是知道燕翔有一位很厉害的哥哥。
燕飞一听放了心,问:“燕翔的功课还能跟得上吧?”
出乎燕飞的意料,女老师的忧郁了几秒,才说:“燕翔在课堂上很认真,不过最近的两次模拟考试成绩都不是很理想。这也不能怪他。您父亲生病了,他经常要在家照顾父亲,没法按时上课,对功课还是有些影响的。”
“我爸生病了?”燕飞愣了,看向孙敬池,孙敬池把耳朵凑到燕飞的手机旁。
刘老师闻言燕飞并不知道这件事,忙说:“从上个月开始,燕翔就经常请假说他父亲生病了,母亲身体也不好,他要回家照顾父亲。您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燕飞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啊,真对不起,燕翔可能是不想您知道吧。”以为自己说漏了嘴,刘老师有些紧张。
燕飞压下心中的不安,说:“我还要谢谢您告诉我呢。我给家里打电话,我爸妈他们都说很好,让我不要担心。刘老师,我给您打电话的事您别告诉燕翔,我怕给他压力。”
“好,我不会告诉他。”
“那刘老师您歇著,我弟弟还要麻烦您多照顾了。”
“您放心,我是他的班主任老师,当然会照顾他。”
说了两句客气的话,燕飞匆匆挂了电话,然後马上又打给家里。电话接通,听到是田晚香接的电话,燕飞开口就问:“妈,你跟我说实话,我爸是不是病了?”
田晚香纳闷了:“你爹?你爹他好著呢呀。谁跟你说你爹病了?”
燕飞却不相信,严肃地说:“妈,你别瞒我,你跟我说实话,我爸他是不是病了?”
田晚香是一头的雾水:“大娃啊,你听谁说的?你爹他真没生病。你等等啊。”紧接著,燕飞就听到田晚香在那头喊:“他爹,大娃的电话,你快来接。”
很快,燕飞就听到了燕三牛的声音:“来了来了。大娃不是刚刚打过电话吗?”
田晚香把电话交给丈夫,困惑地说:“大娃问我你是不是生病了,不知道他听谁说的。”
燕三牛也是一头的雾水了,把听筒放到耳朵边,出声:“大娃啊,咋了?我没生病啊,你听谁说我生病了?”
这下子原本因为家人的隐瞒而很不高兴的燕飞也半信半疑了,说:“爸,我刚才给翔子的班主任老师打电话,问他在学校的情况,他班主任说他这两次的模拟考试成绩不理想,说是因为你生病了,他要在家里照顾你,经常请假,所以影响了学习。”
“啥?!”燕三牛和田晚香惊呼。这声惊呼传到燕飞的耳朵里,他立刻沉了脸。意识到什麽,燕飞迅速说:“爸,你等等,我再问问情况,你等著,我一会儿打给你。”
“啊,你问问翔子的班主任老师到底是咋回事。我没生病,我跟你娘都好好著呢。”燕三牛也急了。
“嗯,我一会儿给你电话。”
燕飞挂了电话,又拨通了刘老师的电话。
“刘老师,不好意思,还是我,燕翔的哥哥。我想问问您燕翔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请假的?”
刘老师似乎也意识到这中间有问题了,马上详细地回答道:“燕翔是从5月初开始请假的,几乎两三天就会请一天假。周末的补课他也经常请假。”
燕飞冷著脸问:“刘老师,你们每天晚上都补课吗?”
“对,每天晚上都会补。不过教育部有规定不能太超时,所以每晚也只延长一个小时的补课时间,到6点半。”
燕飞握紧了拳头:“燕翔除了经常请假,其他还有什麽异常的地方吗?”燕三牛可跟他说燕翔每天都要补习到晚上8点的!
刘老师也不敢隐瞒,说:“呃……他这个孩子有点内向,不大跟班上的同学交往。平时表现有些沉闷,我找他谈过几次话,问他是不是不适应新学校的环境,他说不是,只说是父母身体不好,他担心。”
燕飞很生气又很自责,道:“我知道了,谢谢您。还请您别告诉燕翔这件事,我这几天就会回家解决,燕翔这几天在学校还劳您多心。”
“应该的应该的。听您这麽说我才发现我太疏忽了,是我的工作做得不到位。”
“您别这麽说,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对他的关心太少了。”
结束了和老师的通话,燕飞拨通家里的电话。电话铃声几乎刚响,燕三牛就立刻接起来,直接问:“大娃吗?到底是咋回事啊?是不是翔子在学校里出事啦?”
燕飞再次问:“爸,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生病?不许瞒我!”
被大儿子的口吻吓到了,燕三牛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跟你娘好著咧。我刚刚还在院子里喂鸡呢!”燕三牛急得都举手发誓了,压根忘了儿子根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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