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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淘金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饼
电话另一头,一片沉寂。
“怎么不说话。”辛墨浓急了。
“我想你了。”叶悠悠的声音里带着绵绵的尾音,还有一点小哭腔。她想他了呀,光听到他的声音,根本不足以抚慰她的相思之苦。
这一回,轮到辛墨浓沉寂良久,“我也想你了。”
积攒良久的思念,就象藤蔓一样,飞快的成长,蔓延成灾。
“原来你还知道说。”叶悠悠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怨念。
辛墨浓摸摸鼻子,“媳妇儿……”
他一个大男人,如果有一天叶悠悠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退后一步就不是男人。但是让他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他实在觉得有些为难。
只是这一回,听到叶悠悠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说出口。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结婚之后,越发内敛,叶悠悠控诉。
那是因为成了家,他觉得自己应该更成熟一些,结果一不小心成熟过头了。
“是是是,媳妇儿,我错了。”以后拿着电话先说一百遍我想你。
“还这差不多。”叶悠悠终于被逗笑了。
这头电话刚放下,那头蓝田玉敲了门。
“出大事了,江家被人骗了,钱全骗光了。”蓝田玉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停的。
江家的事爆出来一段时间,虽然引人嘲笑,但田清清的做法,却让不少人称道,说她是当之无愧的好媳妇。她又积极修复江家和李家关系,成功让李家重新接纳江家。
当然,两家的份量自此不在一个数量级上,江家和李家已经不再是合作关系,更像是江家变成了李家的附庸。但不管怎么说,两家人重新站到了一起,是事实。
那些想趁机搞事的,掂量掂量李家,只好把举起来的刀,又重新放下。
而这一回,是李家牵线,联系了一个和政府有关的工程给江家做。江家接下来后,工程上的事千头万绪,他们江家以前也没有做过,除了江少爷全力跟进,司徒庆和田清清也一并入驻,可以说很上心。
“事情就是毁在江少爷手里,说是签了一个什么合同,把钱打出去,人却不见了。公司是假的,人也找不到。”蓝田玉说完,啧啧好几声,“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这可真是……”
叫人说什么好呢,无话可说啊。
人人都道这个江少爷是酒囊饭袋,只有叶悠悠心中有数,这事要不是司徒空和田清清的手笔,她立刻改姓。
江家的惨状他们很快见识到了,来的时候有多风光,走的时候就有多凄凉。如果他们一开始不是那么高调的想要冒充豪门,老老实实过来投资,跟随着国内的发展,没准三十年后,就真成了豪门。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更何况他们冒充在前,识人不清在后,将司徒空这条白眼狼招到自己身边,才是他们落得如此境地的真正的原因。
江家人走后,田清清留了下来,她当然不会跟江家人去国外生活,江少爷也没为难她,干脆利落的离婚放她自由。
这段时间,田清清住在生母家中,十分低调。
葛珍珠不愿意让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窝在这里,要给她安排相亲。
“妈,我不去。”田清清不愿意。
“不去也得去,你还能在家里躲一辈子啊,又没生孩子,和江家断了就断了,赶紧找个好人家嫁出去。”
葛珍珠不以为然,女人嫁人才是正经事,可不能耽误。
“什么好人家,你看看你选的。”田清清不愿意相亲,可是也愿意看看母亲给她挑的什么人,可是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不是丧偶就是离婚。还有一个更夸张,都快四十岁了,比她大了一轮还要多,这就是她妈说的好人家吗?
“你也要看看你自己,二婚还有什么可挑的,男人靠长相能吃饭呐。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身居高位,哪一个不是有前途的,你说说看,怎么委屈你了。如果不是你沾着李家的光,就是这些人,也轮不到你,人家找个黄花大闺女,不要太轻松哟。”
葛珍珠恨铁不成钢,就差生拉硬拽的把田清清拖出去相亲,这架势,估计遇到合心意的女婿人选,直接把女儿绑上婚礼也有可能的。
田清清和葛珍珠扛了两天,终于一急之下,嘴快道:“我有人了,不用你给我找对象。”
葛珍珠眼睛忽然瞪大,“有人了,是不是那个司徒庆,你有没有脑子,一个靠着江家吃饭的废物司机,现在江家倒了,他还有什么,你跟着他喝西北风啊。”
田清清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架不住她打乱了葛珍珠的如意算盘,一直骂个不停。让她崩溃不已,脱口吼道:“他什么都有,江家所有的钱都在他手里。”
“什么?”葛珍珠傻了,“江家的钱在他手里,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在说什么?”房门被人推开,李方一脸震惊的站在门口,他只听到了最后一句,并不了解前因后果,但不妨碍他能迅速了解到这件事对李家的杀伤力。
田清清死都不肯再说了,她答应过要保密的。
倒是葛珍珠乐呵呵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老李,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好个屁。”一向自诩儒雅的李方,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急匆匆出了门,丢下更加傻眼的母女俩。
葛珍珠自言自语道:“这怎么不是好事了。”
反正江家已经倒了不是吗?钱在司徒庆手里,田清清嫁给他,李家不是一样多了一个附庸。而且比起之前的江家,司徒庆肯定更加听话,这有什么不好呢。
第146章拒绝
李方回到老宅,急匆匆进了老爷子的书房。
等回到家,面对葛珍珠的追问,淡定道:“让他明天来家里一趟。”
这是答应了?葛珍珠一喜。
“你知道的事,别到处乱说。”李方忍不住叮嘱妻子,“江家之前和我们合作,出事的工程也是我们介绍的,如果被人知道,我们李家成了什么人。”
岂不是说他们李家故意陷害江家,夺了他们的家产。
“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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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说,葛珍珠也明白了当中的厉害。
李家又不是小门小户,如果放出这种黑料,以后谁还敢跟他们合作,特别是那些商人,岂不是全跑到吴家或是沙家去求庇护,那他们还赚什么。
李方满意的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自家老爷子给他的吩咐。
司徒庆如约而至,可是却抛下惊人之语,“我跟令媛,并不熟。”
不,不熟,李方勃然大怒,这是想把李家一脚踢开的意思吗?
相反,司徒庆愿意拱手让出三成干股,可是条件就是,李家不干涉公司的经营,也不干涉他的婚姻自由,联姻这种把戏,他不玩。
听到这句话的田清清,犹如五雷轰顶,声嘶力竭的喊着,“司徒庆,你不得好死,不是有我帮你,你怎么可能有今天。”
“好啊,那你出去说,说如果不是你做帐,江家的钱,是到不了我手里的。”司徒庆挑眉看着她笑,迷倒无数女人的所谓的邪魅一笑,此时却只让田清清心头发凉。
别说田清清不敢赔上自己去自首,就是李家人也不可能让她这么做。
司徒庆一走,李方便警告她,“别作妖,你还能在李家好吃好喝,要是敢作妖,别怪我们不客气。”
田清清就算气得发抖,痛苦的大把大把掉头发,也不敢逆着李家的意思。她去自首,别人有事没事先不提,她自己就得先坐牢。
她不敢想像自己落到坐牢的地步,更不敢想像坐牢出来后,她还能干什么?
苏金娜悲惨的遭遇就在不远的前头摆着,她好歹还有个儿子不会让她饿死。可是她田清清怎么办,她无法想像,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在家里大骂司徒庆没有良心。
“她怎么这么傻呢,她可是财务啊,把钱攥到自己手里,司徒空不想跟她结婚,也得跟她结婚吧。”
叶悠悠再见辛墨浓,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他在那边整整呆了三个月,才回到京城。
而这边江家的瓜早就吃到连瓜皮都掉了,关于司徒空的事外人不知道,但有消息灵通的吴新业在,又有她隐约知道的内情,左右那么一分析,哪里瞒得过她。
想到这两个人没能凑成一对,叶悠悠就觉得十分遗憾。
今天是大年初五,他们忙活了一个鸡飞狗跳的新年,准备就在家里窝上一天,好好尝尝懒散的滋味。
“相信司徒空这种人,有这样的下场一点也不奇怪。”辛墨浓摸摸下巴,“他比江家可要强得多。”
壮大之后,必然是他们的大敌。既然是敌人,当然是早点干掉比较好。
“要说睡懒觉这种事啊,如果天天干,也不觉得多有意思,要是只有偶尔试试,简直就跟被施了魔法一样,美的不行不行的。”包括现在宅在家里也是一样,叶悠悠晃着自己的脚丫子,思绪早就发散到了天边。
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又有点迷糊了,头微微一点,靠到了辛墨浓的肩膀上。
辛墨浓伸手把她圈入自己怀中,外头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窗洒下来,让人熏熏然想要沉迷在这慵懒的气氛中,再也不想醒来。
凡尘俗世哪有鸳鸯成双来的逍遥快活,这小小一方四合院,更是象一方世外桃源,将一切烦杂都隔绝在外。
当他们再次醒来,窗外天色擦黑,勉强能看清屋内的陈设,外头安静的就连风声都停止了。寂静而又昏暗,一天当中的这个时刻,代表的是孤独和寂寞。如果只是一个人,甚至会产生你已经被全世界抛弃的错觉。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因为前世曾经无数次的感受过。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他的手触摸到她的脸颊上,怀里的人嘤咛一声,渐渐转醒。
“天呐,我是睡了多久,你怎么不叫醒我。”叶悠悠赶紧不敢相信,自己睡了懒觉起床,然后又睡了一个下午加傍晚。
“看你睡的香,不想叫。”事实上,他也睡着了,但他现在不想承认。
“肚子饿死了。”叶悠悠叫喳喳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来,虽然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却瞬间让这座房子充满了生机。
“出去吃吧。”家里的东西虽然多,但是懒得动弹,辛墨浓拉着叶悠悠出了门。
出了门看到处处关闭的大门,这才傻了眼,恐怕不到正月十五,这些饭馆是不会开门的。
“吃烤鸭。”辛墨浓倒也没耽误,这是京城的招牌,现在肯定开着呢。
八六年初,旅游还没形成规模,这个时候的烤鸭馆子里,还是本地人居多。一年上头,不管有钱没钱,总要吃顿好的。特别是有钱人多了,也愿意在外头消,这几年大大小小的饭馆一个接一个的开,只要味道不错的,生意都不差。
这几天开门的少,开门的饭馆生意就更好了。
辛墨浓坐下来点了烤鸭和两个菜,叶悠悠捧了一杯热茶喝下肚,“这叫唤醒我的胃,让它准备好战斗。”
“就你这点饭量,也能叫战斗。”辛墨浓毫不留情的嘲笑她。
“饭桶。”叶悠悠嗔了他一眼,又怪他,“从蓝田玉家门口过,为什么不把他们捎上。”
一块出来吃饭呗,也热闹。
辛墨浓这几天热闹够了,只想和老婆单独相处,闻言一本正经道:“他们吴家的亲戚多,一直走到正月十五都未必走得完,这会儿肯定不在家。”
“真的吗?”叶悠悠半信半疑,但看辛墨浓表情正经,这才信了。
“明天咱们去看看夏老。”原本早就应该去的,但夏老的性子这几年越发古怪了,不喜欢过年的气氛,初三之前不肯待客,所以他干脆晚一点,就只当是拜访,不提过节。
既然不提过年,叶悠悠就拎了水果和几斤牛肉过去,让辛墨浓陪夏老聊天,自己去厨房给他们做饭。
白萝卜炖牛肉,扔几颗干辣椒和花椒,又辣又鲜。卤好的牛肚用青辣椒一炒,软糯咸香,除此之外,便是几个素菜,凉拌的清炒的,看上去青青翠翠,可就是不入夏老的眼。
“这两个菜放我跟前,其他的离远点。”毫不客气的把牛肉汤和牛肚扒拉到自己跟前。
倒是辛墨浓极喜这几盘青菜,大过年,到处都是大鱼大肉,青菜反倒难得。
“软,烂,香。”夏老一连说了三个字,显然是极为满意。
“您喜欢就好,辛墨浓一出去就是几个月,回来又赶上家里忙,这不是一直没机会来看您吗?他心里可愧疚可愧疚了,吩咐我好好做顿饭讨好您。”叶悠悠把姿态放软的时候,嘴不是一般的甜,是特别甜。
“他吩咐你,看不出来,家里地位很高啊。”夏老似笑非笑。
“对,有外人的时候,是挺高的。”辛墨浓点头,至于没有外人的时候,呵呵,男子汉大丈夫,谁还没个能屈能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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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把夏老吃满意了,他们俩也没有没眼色的去提什么过年的喜庆话,这让夏老更加满意。
“中午我得眯会儿,下午要来个人,你们帮我先接待着。”夏老吃了饭,下了两盘棋,便去例行午睡。把他们两个人扔在客厅不说,还让他们待客。
“会是什么人。”客厅的报纸和杂志不少,叶悠悠倒也不愁打发不了时间,如果不是顾忌到夏老在隔壁睡觉,他们还可以聊天,绝对不会无聊。
辛墨浓一点头绪都没有,完全凭空猜想,这范围可就太大了。不过,他隐约觉得,来人应该和他们有一点关系,不然怎么会让他们待客呢。
就在叶悠悠翻遍了杂志和报纸后,准时下午两点,勤务兵引着一位中年男人进了门。
勤务兵将人带给他们,随后便退了出去,客厅只留下他们三个人。
辛墨浓和叶悠悠几乎是同时站起来迎客,辛墨浓对他伸出手,“夏老在休息,吩咐我们等着贵客上门,我去叫夏老起来。”
“不用不用,我等等就好,千万别影响夏老休息。”来人既然坚持,他们也就相继落座。
“还没请教两位是?”
“辛墨浓,这是我爱人叶悠悠,我们是夏老的晚辈。”工作关系是保密的,索性用晚辈模糊过去。
“你们就是……”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激动起来。
特别是紧紧盯着叶悠悠看过去,辛墨浓也没有任何不悦,甚至眉眼间还带着淡淡的悲伤的情绪。
叶悠悠不知所措,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他是谁,如果见过,她肯定不会忘记,她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
可是,她从未见过这个人。
“我,我是柳满江。”柳满江说话的同时,声音都在颤抖。
“柳满江。”叶悠悠下意识的重复一遍,然后眼睛攸地睁大,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是柳满江。”
“是,我就是柳满江。”柳满江眼眶发红,看着叶悠悠用手比划了一下长短,“我走的时候,你才这么大。一转眼,一转眼……”
一转眼,已经这么大了,记忆中小小的婴孩已经长大成人,嫁为人/妻。
“他就是你舅舅,柳满江。”辛墨浓扶住惊呆了叶悠悠,他当然是认识柳满江的,所以刚才第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只是,柳满江比他记忆中早出现了十几年,他不知道这是蝴蝶效应,还是有别的外力所造成的效果。
“舅舅。”叶悠悠其实不是在喊人,只是在重复辛墨浓的话,一时间对于柳满江的出现太过震惊了。
“二妞。”柳满江却以为她在喊他,用了小时候他常用的名字。
“我现在叫叶悠悠。”她不愿意再听到二妞的名字,这代表着叶二妞在叶家过的悲惨而又短暂的一生。
“好,好,悠悠,你爸妈,还有你姥姥好吗?”
千头万绪,叶悠悠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张嘴。
“你姐姐和你妈现在都挺好,他们就在京城,知道你回来了,他们一定非常高兴。”辛墨浓冷静的替叶悠悠回答道。
“是,姥姥和妈妈经常提起你,姥姥从来都不相信你死了,连衣冠冢都不肯给你立。”叶悠悠此时才回过神来,接上了辛墨浓的话。
柳满江咧开嘴笑了,可是眼眶却更红了。
“你们这么多年,过的好吗?”柳满江追问道。
“现在大家都挺好的。”叶悠悠不想再提过去的事,但是柳满江的眸色一沉,显然明白这个现在所代表的意思,就是以前过的不好。
如果他没有离开这么多年,肯定能照顾到家里,可是自己当初一时任性,跑出去再回来就难了。
这一次回国,如果不是夏老派人接触他,他可能还不敢回来。他当年离开的中国,和现在的中国,已经完全不一样,但是外头的人,并不知道这些深刻的变化。
只是在别人家里,也不适合说这些事,柳满江忍了下来。
“是不是客人来了。”夏老的声音在屋里响起,辛墨浓进去,将他抱进轮椅,抱的时候才发现,夏老轻的象纸片一样,不由心中一沉。
将夏老推出去,柳满江才知原来威名赫赫的夏老就是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干瘦老人,不过他没有半点轻视之心,反而一个箭步上前,半蹲下来激动道:“谢谢您。”
如果不是夏老,他在外头得到的错误消息,恐怕一时半儿还不会回来。
“坐吧,回来了就好。”夏老声音轻缓,“是不是该跟大家伙解释解释。”
为什么忽然失踪,又为什么不回家。
柳满江垂下头,不甘道:“我不是自愿离家的。”
叶悠悠一脸惊诧,不是自愿离家,还能有人绑他不成。
“当年,我父亲也就是悠悠的外公被撞身亡,人人都说是意外,只有我觉得,这不是意外。可是这只是我的直觉,说出去又有谁会信我。所以我跟踪了那个撞人的司机,他不是本地人,是事发的前一天,才到沐东市。”
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也正因为这样,当年大家才更接受这件事是意外。因为司机是第一次到沐东市,根本不认识柳大令,更不可能蓄意将他撞死。
“可是,他会到沐东市,不是因为调动,是陪一位领导到沐东市检查工作。因为达成和解,司机没有判刑,我一路跟着他到京城,我甚至偷偷溜到他们家里,你们猜我找到了什么?”
他没有等大家的回答,继续说道:“一千块钱,整整齐齐用油纸包住,然后贴到床板的下头。封条上,还有银行柜员的印章和编号。”
一千块钱正好是一百张大团结,银行的纸钞到了一百张就会用白纸条扎起来,上头盖上员工的名字和工号。内部通流的时候,比如出入库的时候,出现问题,这个员工是要负责任的。
当然,放到外头不会有用,柜台当面点清,过时不候。
柳满江用尽一切办法,打听到这个工号和人名,直接找上了门。
“我当时干的事,的确不地道。”柳满江罕见的有些脸红,不过也总算问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毕竟在当时,一次性取出一千块钱的人,绝对是凤毛麟角,相信工作人员怎么也该有点印象。
银行员工的确有印象,因为这笔钱是某个政府机关的会计取的,不是私人帐户,是公家帐户。
“这个司机是正是这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而他是跟着他的领导一块去的沐东市,这个领导姓李,名叫李伟忠。”
李伟忠是李方父亲的名字,也是李家真正的掌权人。
叶悠悠抓紧自己的衣领,感觉有许多的事扑面而来,好似要融汇到一起,但却始终还差一环,扣不到一起去,急得她直冒汗。
这个扣不用她自己系上,柳满江继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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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我一个莽夫,查到这个地步,偷了司机的钱,打劫了银行员工,中间还冒充修电器的去政府机关打听人名。在我以为自己可以找到证据的时候,被人打昏,扔到了偷渡的船上。”
当时,船上的人得到的命令是到了公海就把柳满江扔下去。但没想到,船遇到风暴,这反而成了柳满江的机会。
他和船上剩下的人,登陆到了另一片天地。
个中凶险柳满江不想再提,但是这一回的九死一生,彻底将他的凶性激发出来。他站在岸边发誓,他一定会混出人样回到国内,手刃仇人。
一开始的日子很苦,苦到他不敢光明正大打电话回去,他要怎么跟他妈说,父亲不是意外死的,然后他还被扔到了国外,饭都吃不饱,回国只能靠游泳。他妈要怎么办,哭死吗?
而且,父亲死亡的真相,他怎么敢告诉家人。他们但凡露出一点知道真相的口风,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他不敢想像,更不敢把危险带给家人。
时间一长,等到他可以打电话回家时,国内的形势巨变,听说如果家里有海外亲戚,是非常危险的事,他只好又按下联系家人的心事。
这一等就等到如今,“这几年国内传什么的都有,说的话还是不大好听,我担心连累你们,不敢直接回国,正在纠结之中,夏老派人找到我。”
知道可以回家,他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飞回来,飞速安排好公司里的事,用最快的速度回国。
没想到,夏老都安排好了,他一来就见到了外甥女和外甥女婿。
叶悠悠还是不明白,“李伟忠跟外公有旧仇?”
这一点就连柳满江都不知道,他还没查出李伟忠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就被发现,后头的调查也无从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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