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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淘金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饼
叶悠悠无奈的摇头,“我拿到这尊观音像时,已经数次转手。更何况,不管是谁盗走的,老天爷已经在冥冥之中安排了最好的结果,又何必非要追究当年的事呢。”
而且过去数十年,恐怕再难追查。
秦老叹了口气,“是我执着了,倒叫你一个小丫头来开解。”
“晚辈不敢说开解,只能说当年,您不在国内,不知道国内的局势,很多人也许真的只是无奈。”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有大气魄,不过,不来参加你的发布会就不给广告的手段,倒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秦老明显调查过她,叶悠悠却不慌不忙,“霹雳手段方显菩萨心肠。”
“好一个霹雳手段方显菩萨心肠。”秦老拍手,这回答对极了他的胃口。他一生信佛,心怀慈悲。可是他这一生,经商行事却都是行事狠辣,从不乱施恩惠。但私下做慈善的金额,大到让人目瞪口呆的地步。
“说吧,有什么要求。”秦老笃定,小丫头有事相求,观音像既然是数十年前就已经藏的,为什么早不拿晚不拿,要这个时候拿出来呢。
他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回来了。
叶悠悠腼腆的一笑,“的确有一点小事要请秦老帮忙,但您放心,事情对您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哦,说来听听。”
香江的办公室里,严树气的直捶桌子,“简直欺人太甚,这个时候要挟我们。”
“不过,黑翼到底是个什么组织,真有他说的那么大能耐吗?要是这样,不如我们考虑考虑合作?”严树到底是心疼项目,已经想要妥协。
辛墨浓看着严树,眼神冰凉,凉得严树后背冒出一串鸡皮疙瘩。
“哥,你是我的亲哥,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绝无二话。只是,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严树,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放过你吗?”
严村见提到他以前的事,少有的有了一丝扭怩,“因为辛哥你心好。”
“不是。”辛墨浓摇头,“是因为我觉得你本性不坏,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如果和黑翼合作,那就是无可救药。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我现在就破产,一文不剩甚至负债累累,也绝对不可能跟他们合作。”辛墨浓前世经商几十年,也可以说看尽人生百态,对于人性之恶多有体会。
对于大多数的事,他都可以做到镇定自如。甚至于,当作看不见。
可是,让他直接面对黑翼这样的犯罪组织,他还是没有办法心平气和。
这个组织之恶,已经没法用人性来衡量,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贩/卖/人口,器官等恶事,都算是他们的日常活动。
甚至于他前世还听说过这个组织,和国外的资本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甚至于买下一座孤岛,囚/禁各地贩/运来的美貌的男童女童,供国外一些政要和大资本家享用。
还伙同这些资本家或是政要,进入一些小国家,挑起战争,大发战争财,给当地的人民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
这样的人,就算伪装成商人,也洗不掉一身的血腥味,也摆脱不掉跟随在他们身后,哭泣的亡灵。
严树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手都恨不得要抖起来了,“辛哥,你赶紧撤,我掩护你。”
辛墨浓抿了抿嘴,抬手就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胡闹什么,他们再横,也不敢在这里闹事,这里可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
混到雷克亚这种地位,已经不是街面的小混混,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最是惜命不过。不是自己的势力范围敢闹出大事来,就是不想要命了,他们可不敢。更何况,他们的目的,不是来闹事的,他们的目的,是想借他这座桥,跨到对面去。
对面那个地方,黑翼觊觎以久,明里暗里行动过几回,每一回都是损失惨重,最惨重的一回,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逃回去。
可是,面对全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让他们放弃,如何能甘心。
犯罪组织不能进,商人总可以进吧。
可是中国的情况又很特殊,这种时候会来投资的,大多都是同文同种的华裔,白种人会来投资的,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大型的跨国公司或是企业。
他们也慢慢明白了一件事,他们想要进入中国,就必须得吸一部分中国人为他们所用。不然红眉毛绿眼睛的外国人,在中国不管干什么,都太过扎眼,无所遁形。
当然,他们给出的都是非常大的诱惑,商人需要投资,需要运营资金,他们全都可以提供。
“那我们不答应,这一回的项目是不是就黄了。”严树已经知道,辛墨浓是不可能答应对方的条件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辛苦奔忙这么久的项目,马上就要看到雏形,却可能就此成为烂尾,不由心中抽痛。
第153章难兄难弟
辛墨浓拍拍严树的肩膀,就当严树以为他会安慰自己,并宣布放弃的时候。辛墨浓却说道:“把合同拿过来,不到最后一刻,我们怎么能放弃。”
“好,辛哥放心,我听小冷传授过经验,你定的合同,我一个字都不会改。”严树顿时又兴奋了,他只知道,只要辛墨浓不放弃,事情就一定会有希望。
辛墨浓重新看了一遍合同,好在合同上几个隐藏的陷井,都被他当时挑出来,进行了修改,所以他还有机会翻盘。
只要自己能够拿到足够的资金,不仅能把雷克亚踢出局,还能让雷克亚一分钱都分不到。
关键的问题,就卡在资金上。
最后一笔款项要结清所有的建筑工程款,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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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资,和所有的税金,还需要跑一些手续,这些全部都要花钱。
问题好像又回到了原点,他们还是缺钱。辛墨浓仔细算了一笔帐,国内的产业,恰巧是高投入的一年,暂时不回多少回报。
原本可以开口的柳满江,也新接了一个资金需求量巨大的项目,现在国内能拿得出这么大一笔巨款的人,屈指可数,而且恐怕都不可能帮他这个忙。
看来,这些都是他们算准的事,想到黑翼和林双华的关系,再想到林双华和李家的关系,有可能柳满江接下的工程,都是李家在里头推动也说不定。
李家,林双华,孙丽娜,黑翼组织,已经连成了一条线。如果他拒绝入伙,就会被他们毫不留情的绞杀。
他并不知道的是,就这个时间,这条线上,新加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刚刚替自己改名的司徒空。
“哥,你是怎么办到的?太神奇了,简直是太神奇了。”严树挥着一张银行打印出来的帐户明细,一路小跑到办公室,恨不得把辛墨浓举起来转三圈,才能抒发心情之万一。
“谁汇的?”辛墨浓看到这笔金额,不由傻了眼。
“哥也不知道吗?”严树奇了怪了,还能有人汇错款不成。
汇错当然是不可能的,办公室里的电话适时响了起来,里头传来的是叶悠悠的声音。
“刚回国的秦老愿意注资?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发生的?”辛墨浓握着话筒,嘴角绽开了微笑。
“……所以啊,我想如欲取之,必先与之,这事不能直接开口啊,我就玩了这么一出,你说漂亮不漂亮。”
“漂亮的不像话,悠悠,我真为你骄傲。”辛墨浓的语气,听得严树觉得自己快要被甜水溺死了。
好不容易放下电话,严树赶紧问道:“预定机票的事不用了吧。”
“不用了。”
“太好了,嫂子真是太牛了。”严树竖起大拇指。
辛墨浓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他的小姑娘啊,从来都不是藤蔓,他们是肩并着肩,能够互相依靠的关系。
如果把商场比喻成战场,他们就是能够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的,最亲密的战友。
“请最好的律师,起诉对方违约。高调的打官司,请几个记者报道一下。”辛墨浓前世早就练出来了,在不同的政治体制之下,法律的玩法也不同。
比如说香江,律师至关重要,造势造舆论至关重要,事实怎么样,有时候是最没人关心的。
但现在不一样,他需要这一场官司。
“严树,你也该好好包装一下,白手起家的典范,小人物成功的楷模。你最近什么也不干,好好把自己的经历理一理,顺一顺,找个人帮你写本自传。”
“啊……”严树嘴张的恨不得能吞下一只鸡蛋,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来着,典范,还有什么来着,楷模?这些词,哪一个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没有没有,半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我说你是,你就是。”辛墨浓眼睛发亮,“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能再保持低调,而是越高调越好。当然,并不是让你以后在生活上高调,这是两个概念,明白吗?”
“辛,辛哥,你说慢点,我怎么跟不上了呢,越听越糊涂。”
严树一头雾水,这是辛墨浓是太高兴,一下子魔怔了吧。
辛墨浓当然也不是魔怔了,这个想法一直都有,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而现在,就是最适合时机。
自传已经找人在写,杂志和报纸给钱就给上,专访什么的,先给我来一打。
严树是个小人物,生活在底层的小人物,因为向往更好的生活,而来到香江。他上岸的时候,一无所有,甚至连一个合法的身份都没有。
他摆过小摊,替人擦过皮鞋,等到有了身份,他在餐馆里打工,端过盘子洗过碗。然后呢,身为小人物的他,自强不息努力往上爬,一句英文都不会,就去学,哪怕别人嘲笑他的口音带着泥味儿。
机会没有,就去自己创造,拿着自己打工攒下的钱,开创了自己的第一间贸易公司。
机缘巧合之下,进入房地产行业,而他的第一个项目就是现在正准备竣工的辉煌大厦。
从最底层的小人物一步一步抓住机会往上爬,最后成为成功人士,这是最励志的范本,也是大家最乐意看到的故事。
很快,严树的名字就成了香江梦的典范,也成了一众正在努力往上爬的年轻人的楷模。
他的自传,我的香江梦也在各大书店推出,卖得好不好不知道,反正最后卖不掉的,公司都会包圆,要制造一个抢购一空的局面。
“哥,我现在出门都有人认识我了。看我坐铃铛车,还有人问,你还坐铃铛车啊。”严树说是抱怨,实则心里美滋滋的。
“那你怎么回答的?”辛墨浓含笑看着他。
“我说我就是一普通人,怎么不能坐铃铛车了。”严树天生有着一种亲和力,和谁都能聊得起来,不然当初同学朋友也不会被他骗得团团转。
辛墨浓欣慰的点点头,严树的头脑还是很灵活的,一点就通。
“辛哥,你这一脸的表情,我感觉下一句就要说你站着别动,我去买几个桔子。”
“讨打。”辛墨浓抬手在他头顶敲了一下。
严树摸着头,嘿嘿直乐。
为什么要严树出名,因为在这个小社会里,名声无形中就是一把□□。可以让他说的话被更多人听到,可以让他的行为被更多人看到,在需要的时候,他便可以替自己发声。
这中间牵涉到一个话语权的问题,理论中,大家发声,声音都是一样大。但现实中,名声和媒体就是一个扩音器和大喇叭,能够让你说的话得到传播,经过传播才能让更多的人听到。
打个比方,你非常有才华,对现在的国家大事,经济教育有着自己的思考和想法,再假设你的想法都是对这个社会有益的。你想说,可是,谁会愿意听?
你打电话给媒体,不好意思,你是谁,我们比较关心今天明星和谁一起吃饭,或者说某位名媛公开表示对某人有好感,再或者哪个名人发表了什么看法。我们很忙的,没空听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瞎扯。
所以,严树要成为一个名人,他天然的就是这个社会年轻人最喜欢的那一类,白手起家这四个字就有着非凡的魔力。
就象现在,严树一时之间风光无二,他打电话给记者,要开新闻发布会,要提告自己的合作伙伴。媒体闻风而动,不用车马都肯来。
这就是名人的效应,你的名声叠加上媒体,让你所说的话,能够最大限度的传播出去。
严树在发布会上,痛骂雷克亚不信守承诺,不按合同的规定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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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是法制社会,经商最重要的就是守信,签下合同却不守信,这种行为实在让人不耻。虽然他们是白人,但这里是香江,我相信法官大人,也相信法律会还我一个公道。”
然后是律师介绍案情,律师的表情很轻松,对方的违约事实可能说是非常明显,毋庸置疑。
“怎么样,我刚才威不威风,是不是特别帅。”严树在发布会现场,还一脸慷慨激昂,这会儿却象只小狗一样围着辛墨浓转圈圈。
“帅的象一道闪电,闪瞎我们的双眼。”辛墨浓调侃道。
“我去,辛哥的新词原来这么多的。”严树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想到叶悠悠,又释然了,拍拍辛墨浓的肩膀,“跟嫂子过日子,是不是天天都觉得新鲜。”
什么莫名其妙的,辛墨浓反拍一把严树,“官司一天没判,就一天不能松懈下来。”
“放心吧。”严树整了整领带,又进了会场。
因为记者问完案情,还有许多想问的,最关心的问题就是,辉煌大厦能不能按期竣工。
“关于这个问题,我要做一个慎重的申明,我们绝不会拖延工期,就算卖了房子,抵押上所有的资产,我们也会如期完工。”
“质量会不会打折扣。”有记者问道。
“保质保量,接受广大市民的监督。”严树拍拍自己的胸口,做了承诺。
后头还有许多刁钻古怪的问题,问到最后,甚至上个月是不是和哪个明星约会的问题都跑出来了。
主持人不得不打断这些无聊的问题,结束发布会。
雷克亚的能量比他们的想像的还要大,之前请的律师,很快就改变了主意不再接手这个案子。
法官也对雷克亚抱有同情,这在审庭上,作为当事人,严树可以很轻易的分辨出这种情绪。
“为什么会这样,法律面前不是人人平等吗?”严树不明白。
“法官和雷克亚都是白人,这便是现实。”白人的优越感是一种可以和民族主义相媲美的情绪,看到一个白人英在非白人社会成为被告,这些白人法官当然会有所维护。
“不过你也不要怕,他们也害怕一样东西。”辛墨浓抱住双臂,白人社会有一样别的地方相对少见的东西,就是政治正解。
而其中最不能触碰的,就是种族歧视。
严树出名的好处又来了,他频繁的上访谈,高谈阔论,言语中充满了对底层人民的同情和自我奋斗的强大的意志。然后顺便小小提了提案情,好像白人法官对于白人不遵守合同的行为,似乎有一些和他们不一样的见解。
欲语还休引人深思,舆论的压力让法官也得掂量一二。
雷克亚没想到辛墨浓敢跟他公开撕破脸,要知道,在他自报家门后,没有几个人敢正视他们的。就算不能合作,也会在利润上让一让,避和他们有任何的冲突。
商人都讲究和气生财,没人敢树立这样一个强大的敌人。可是他辛墨浓却敢,凭的是什么?
而在京城里,叶悠悠一手筹划的捐赠仪式,热热闹闹在报纸上报道了好几日,秦老对叶悠悠的示好,也让李家大为恼火。
林双华和李方坐在李伟忠的书房里,三个人的态度都十分随意,看上去就象是一家人。
“哥,真没想到我们还能活着见面。”李方十分动情,他和兄长的关系从小就十分亲密,兄长失踪后,他也十分痛苦,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有再见的一天。
李伟忠微微一笑,面对自己的长子,心中是十分满意的。
却又不了叮嘱自己的小儿子,“别在外头说漏了嘴,特别是你媳妇。”
“放心吧,爸,我怎么可能让她知道这些,一个妇道人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方既然已经决定不带葛珍珠走,这些日子倒是对她格外宽容,让葛珍珠以为他回头是岸,要跟她好好过日子,这些日子也是卯足了劲的表现。
“司徒空那小子很合我的胃口,就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子。”林双华想到这里,大笑起来。
李方也是大笑不已,“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雷克亚那边怕是顶不住了,国内这边得加快速度了。”李伟忠看着两个儿子,原本的计划是用香江的公司资金断流,逼他们不得不抽国内的资金去救急。国内的几个项目都摆在明面上,一旦出现资金问题,他们便可以毫不客气的围剿过去,一口将他们吃下。
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能化解香江的危机,还能在香江跟雷克亚打官司打的引得那么多人围观,就连国内都能听到风声,这实在不是件好事。
“同时进行吧,围剿他们是一件事,我们赶紧跑马圈地也是另一件事。我看中一间工厂,想要买下来,不过是国营的,爸,您看?”林双华问道。
“这个好办,我让人写个报告上去,提议将这些亏损严重的工厂进行改组。”只要计划通过,怎么改还不是他说了算。到时候左右一倒腾,就能合法进入自己的口袋。
“那我先回去了。”林双华说完公事,便准备离开。
“等一下,你老婆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李伟忠叫住林双华。
“还能有什么,既然合作,黑翼还能不派个人看着我们。”
“她什么时候成了黑翼的人?”明明孙丽娜以前跟他是一样的人。
只是他知道黄盈,黄盈却不知道他罢了。
“这两年的事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儿还有什么特务。以前花天酒天花钱花惯了,让他们去做个小公务员,哪里能呆得住。黑翼看中他们的能力,不用培训拿来就能用,吸了不少这样的人。”
林双华看着父亲,“我一直在等您想通,接到您的消息,我真是高兴极了。”
李伟忠笑了笑,“是啊,我们都要跟上时代的步伐。”
叶悠悠开着车去接姥姥、妈妈和妹妹,继父不在家,搬家的事,虽然公司的员工能够帮忙,但这么多东西要拾,总得自己来。
这几天没事,她便会过去帮忙。
今天是搬家的日子,公司里派了一辆大车,几个人上上下下就将东西给搬了下来。不少邻居都在问叶胜利一家要搬到什么地方去,听闻是最近开发的楼盘,都暗暗咋舌,他们可听说了,那房子老贵了。
他们本来是打算先搬到叶悠悠家里,再搬过去的,是怕叶胜利的单位急着要房子,毕竟转业的人还占着房子,多不像话。
也不知道上头的领导是不是觉得有些愧疚,亲自吩咐下来,等叶胜利找到房子再搬,不要去催。
既然没人催,叶胜利也就懒得二道事,又多住了一段时间,直接从这里搬到新家。
四套新房子都装好了,按照他们各自的喜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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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略有不同。叶悠悠不搬,叶惠惠也不可能单独住,于是楼下一层便暂时空着。王桂花和柳满红成了门对门,王桂花自己的东西不多,归置好了便去了对门,帮女儿一起拾。
“妈,我这屋子有三个老大的房间,一间给惠惠,一间还是给您布置起来,我弟没回的时候,您还是来这边住。”
“好。”王桂花一口答应下来,东看看西摸摸,很是满意,“宽敞,真是宽敞。你弟说,过几年要是有那种我们农村的大房子,就买那种给我住,还能自己养花种草。你说,城里怎么可能建那种房子嘛。”
叶悠悠赶紧道:“姥姥,那叫别墅,过几年有钱人越来越多,肯定有得建。”
“真的呀,那敢情好,不能在家门口种点啥,这心里总觉得不得劲。”王桂花一拍大腿,恨不得明天就有这种房子出现。
“现在这日子啊,真是不一样了,要是老头子活着,能够看一眼,哪怕看一眼也好啊。”王桂花想到身体健康,却因为意外死掉的柳大令,不由一声叹息,叹息他没有福气看到这一切。
“不过也没关系,等我下去了,慢慢讲给他听。”
王桂花的话,让叶悠悠禁不住背过身子,红了眼眶。凭什么李家可以身居高位,儿孙满堂,姥姥就只能在回忆里,追寻姥爷的身影。
“悠悠,我们厂好像不行了,听说打算卖掉,你说我真上你舅舅那儿干活,是不是不太好。”以前有工作,可以不去弟弟那儿,可现在搪瓷厂经营不善,已经几个月发不出工资来了。听说要改什么组,她也听不懂,不过意思她懂,就是她可能要失业了。
这是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还能失业,不都是国家的厂子吗?
但这两年,这些新词一天一个样,大家都知道了,原来厂子赚不到钱,就是亏损,亏损严重的,就有可能被卖掉,工人就会面临失业。
“你们搪瓷厂的地段很好啊,真的要卖吗?”叶悠悠不由动了心,搪瓷厂的生产线其实已经没什么价值了,厂房也破败不堪,但地皮很值钱。不过生产用地,想要转化成商业用地,可不容易,但是也能想想办法。
“大家都这么说,好多人跟我打听你们超市招不招人呢。”
“我们的招聘启示长年在超市门口挂着呢,让他们来呗。”叶悠悠随口说了一句,又告诉柳满红,“您愿意上班的话,来我这里也行,和东方做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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