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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底下好乘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烟雨天
牵起嘴角翘了翘,伸手把梁泽装在口袋里蜷曲到一块的手拉出来,一根根的捋平掰展开来。
别看他云淡风轻意气风发的,其实他也没底,父母这几年虽然对他的事情也有所耳闻,但长期不在一起生活,毕竟说不好他们二位持什么态度,他怕梁泽受委屈。
“爸,妈。”温树笑微微的上前颔首甜甜地叫道。
“哎呀,这是咱们家温树啊,我还说呢,这两帅哥是谁啊。”李秀莲完完整整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温树,余光里又瞟到旁边也是一位小帅哥,轻轻笑着示意了一下,就伸出双手猝不及防把温树抱在怀里。
温树木了木,僵硬的胳膊还是显然不习惯这种亲密的表达方式。
温新海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恩,长成大小伙子了。”
“我们回去吧,你们一路也累了吧。”温树接过旁边的行李车顺手挣开了这个不自然的姿势。
“嗯,也有些累了,这位是,你朋友吧,我和你爸爸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还带朋友一起来接,怪不好意思打扰的。”最后一句说给这位旁边的朋友听。李秀莲满脸笑的灿烂,年纪大了之后才想明白,什么身外之物都不如自己的骨肉来的亲切。
“嗯,我男朋友,梁泽,我们一个医院。”温树刻意答得漫不经心,实则时刻注视着父母的表情变化。
温新海和李秀莲脸上灿若桃花的笑容骤然消失,形容槁木得僵立了片刻,随又生硬的挤出一丝丝礼貌的微笑,“哦,这小伙子看着挺神。”
“阿姨,叔叔好!”梁泽温顺地站在一旁静静的。
“嗯,好!”李秀莲常年处变不惊的职场丽人形象一秒附体,瞬时一身霸气激散而出。
温新海更是反应了片刻就面无表情的随温树走出机场。
寒暄一路无话。
至始至终梁泽都没再开口,温树父母的气场太强了,从前就听说过温树家境殷实,母亲是高干子弟,父亲虽然老农村出身,可在多年的商场历练下显然更有一番非凡的派头。
“姥爷的房子留着了,没动,就是好长时间没人住,有潮气,去我那儿吧,我都准备好了,在我那儿过年吧。”温树刚上车的时候就说了。
温新海和李秀莲也只是问了问温树的近况,彼此都尴尬了一路,终于挨到了温树的小区。
一行四人乘电梯上楼,温树拎着两个大皮箱走在前面,梁泽想去分担一个,被温树一挥手护在了身后:“你要实在想拿,去拿那个小的去。”
这个小区,这个房子,别说这个离医院稍微远点的小区是每个在这个城市奋斗的年轻人望而却步的所在,就是只这个一梯一户的户型设计就已经算是普通小区里的高档住宅了。
梁泽第一次,第一次觉得温树并不是想象中跟自己一样辛辛苦苦奋斗,坚韧的努力想在这里扎根的一个苦逼小青年。
原来,温树有家。
随着温树轻轻推开门,一个不大不小差不多200平的房子引入眼帘,拾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梁泽却能体会出来这个装修考究直角硬朗般的豪华居室没有人气,显然是很久没有主人的样子,太干净了,根本就是个空房子。
就像梁泽知道这么好的一个房子里一定没有锅。
想到这个梁泽终于嘴角浮上一丝笑意,不似刚才般那么拘谨。
温树悄悄的在他脖子后气息声重地问了一声:“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确实没有。
之前不是因为没机会,刚开始的时候好几次温树都要邀请他来,那时候的梁泽哪那么容易请得动。后来,温树就在梁泽那儿生根发芽,到最后基本把不能搬去的东西也搬去了,比如说温树的床。
这可得值得一提,因为某位小梁祖宗一生气就会把他撵出卧室,可偏偏另一间卧室里压根连个可以和衣坐着的地方都没有,沙发上又不舒服,这么两三次,温树就干脆把自己的床也搬过去了。
“小树啊,你这儿太冷清了,妈妈以前就跟你说过你多买点看着柔软的东西摆在屋里,起码看着也暖和点啊。”李秀莲从前就不喜欢这房子的装修风格,现在依然如此。
温新海则是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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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妈妈睡哪间。”
“这间吧,这间我拾好了,把柜子也都腾空了。”温树推开一间在阳面的屋子,带着硕大的落地窗阳台。
梁泽皱了皱眉,又是落地窗。
“你睡哪间?”梁泽揪了揪温树的衣角小声的问,显然还在惦记那个床的事儿。
“爸妈,您拾拾就休息休息,待会我定了地方,咱们出去吃。”温树说着就把二老的行李悉数推进房间,轻轻关上了那间房门,颠着脚带着梁泽去了他的房间。
温新海和李秀莲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当着个外人数落自己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光的事儿。自己儿子性向不同的事儿妹妹也给他们铺垫过,可当着面这么说还是让这两久经沙场的老将有点下不来台。
李秀莲和温新海暗暗一合计,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打探一番,就算是新社会这个比较普遍,他们也不是没见过,可这算是温树第一次正经八百的把一个相处的对象摆在他们面前,说不重视是假的。
可是又不能盖棺定论,说不定只是这小子贪玩儿,心性不定。别对方还没下决定,自己这方先大力打压,反而会适得其反,他给你来一个抵死不从,会把这两撮合的更紧。倒不如顺其自然,这种关系顶着各方面的压力,始终长久不了,慢慢也就散了。
商场英就是商场英,连遇到这种自家儿子的事情都能理性化模式化处理,也难怪当初毅然决然双双辞职下海,十几年的功夫就能有现在的一番成就。
“蹬蹬蹬蹬,请进。”这么一个绅士的动作却惹得梁泽笑成一团。
温树的房间并不小,而且这个好像才是整个房子的主卧室,宽敞通透的卧室洒满黄昏残红的日光,就像整间房子的风格一样,如出一辙,一样的线条鲜明,直来直去,坚固硬朗,就连一角摆着的桌子上都一干二净,连个写字的台灯都没有。
但是,竟然有床?!
“这怎么能是你的屋子,你撒谎吧。”
“嘿,第一次来我房间,就这反应?我在这住了二十多年,单独自己还住了十多年了。怎么不是我房子。”温树真没想到第一次带梁泽走进自己的空间他竟然是这反应。
“你床不是在我那儿吗?”梁泽指了指这张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的仿古实木雕花床。
“哦~你说这个啊,这是我姥爷的,那个房子怕是要拆,我就紧着先把这个搬回来了。”温树解释。
“你这房子你住了这么多年,东西这么少?你上学的书本之类都没有,你别不是偷了别人家的房子来糊弄我吧。”梁泽嘲笑归嘲笑,但还是能看出来温树跟他不是一路人,应该跟胡竞是一路人。
怎么又想起这个人,这还没完了,总往外跳,梁泽使劲压了压,连同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一小小块自卑也压了下去。
“用不着的东西都在地下室,连高中时候用过的按摩棒也在地下室,你要不要去参观参观?”温树坏笑着一路逼近,倏地抬起他的胳膊摁倒了墙上,深深地印上了梁泽的双唇。
在自己的卧室里面深吻自己的喜欢的人,有一种在外再有多么的颐指气使的人在内也迟早入囊中为我所有的快感。温树被这种快感难以名状的迷惑,吻得更浓,更重。
良久,两人都气喘吁吁,着力想要吸取更多的空气,温树看着怀里双颊泛着潮红的人嘿嘿一笑,刮了下挺立的鼻子:“现在我就先放了你,吃完饭再好好的办你!”
梁泽大口吸了几口气,缓了缓:“你爸妈都喜欢些什么?我被你临时抓出门,什么都没准备。”
“你,就足够了!”
温树从来都能给梁泽莫大的勇气,这次也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你过去点,挤死了。”
“不,搂着暖和!”
“过去点,那边都能再睡三个人了!”
“做个爱床上那么多人干嘛?你想玩儿这么刺激的?你敢?小心我揍你。”
“你脑子有病!”
“梁大夫,您给治治?”
“你自己给自己开脑袋吧,这个你比我专业!”
“那您给我看看我身上哪块肌肤最性感?”
一阵激烈的学术讨论如火如荼\(*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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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胜负的博弈
一个不算是高档豪华的酒店,但是颇有一番温树的气质,现代简约线条明朗却又不失儒雅清新。
梁泽一直跟在温树后面,战战兢兢,这么多年没有怕过谁,没有服过谁,更没有向谁低过头的他,此时却对温树的父母毕恭毕敬,彬彬有礼。
也许,他已经视温树为心底最特别最可靠最信赖的存在,分外珍惜,就算是做他并不擅长,还着实更加抵触的事情,他也愿意要去尝试,如果已然接受了温树,那这一步绝对是必不可少的。
温树大步上前几步,打开包间大门,请进父母,回手紧紧十指扣握住梁泽汗津津的左手,直到落座都没有分开。
温新海和李秀莲如同吃了一些口感极为苦涩的果实,如鲠在喉,却又不知如何发作。
“呃,这位小树的朋友,今年多大了?”李秀莲先攻为敬。
“过了年三十了。”梁泽松了一口气,这怕是见家长的常用问题吧,应该可以应付。
“妈,他叫梁泽,树梁的梁,恩泽的泽。”温树对于梁泽这两个字很是重视,也同样期望能得到父母的尊重。
“我和你妈还没说你的事儿,你别急于站出来逞英雄。梁泽吗不是,刚才就知道了。”温新海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就是一种审判一对古代未婚先孕要上火刑的年轻男女般的语气威严,恨不得下一秒一坐实就可以开始押赴刑场强行烧死对方,以绝后患。
“我什么事啊,我这多好啊,我好着呢。”父母的态度昭然若揭,温树暗暗心定,自己的父母自己摆平,绝不要梁泽受一点牵连和委屈。
“好什么,仗着自己在这边没有父母的管束为所欲为是吧!”温新海提了提声音。
“我每天起早贪黑好好工作,为所欲为什么了?”温树不甘示弱。
梁泽在一旁更是不知所措,这场面,已经战火初燃,原先那些美好的幻想似乎不会如履平地般的简单。
“小树,别我们好不容易团圆一次,你这是干嘛呀,你爸爸老了,你不能顺着他点吗?就只是说你两句,你看你急什么?!”李秀莲扯了扯温新海的衣角:“你也少说两句吧,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好好吃顿饭!”
“就是,爸,我这可是专门备下给你们接风洗尘的,您不能五年了不回来过年,好容易回来一次就别教训我了,这往后十几天呢,您随时吩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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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感觉李秀莲有缓和的迹象,赶紧顺杆儿爬,千万不能硬碰硬。
这可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温树这一套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路数完美的体现了遗传专业的博大深,吸其华,去其糟粕,恐怕温新海和李秀莲那点商业战术用在这儿,可真是要遇上他们自己培养培育出得同行对手了。
温新海见温树服了服软,也就没理由再故意作难,伸手招了招服务员赶紧上菜。
“我就是简单的了解了解小梁的情况,你不能什么都不说,乍一下带个朋友回来,我和你爸也得适应不是?”李秀莲笑眯眯的看着自家的儿子,却挂着一张往常在谈判桌上的脸。
“男朋友。”温树喝了口水,发出坚硬的声音纠正。
“好好好,男朋友,你二姨也跟我说了,你这孩子这么大的年龄,也不说找个女朋友好好处处,成天跟一群男生混在一起。你长大了,爸妈也管不了你,可你自己就是个学医的,你不知道这其中利害吗?”李秀莲二击,一则希望儿子认清现实,男女才是正途,二则希望这位男友也同样认清现实,温树也一样不是省油的灯。
“妈,您别替我瞎操心,你们不是也希望我能过的好吗?”温树,将军!啥都别说了,要是希望我过的好,我就这个了,就这一个,要是不希望我过的好,那也行,那我这儿子你们可千万把那一套只管生不管养的政策执行到底!
“别说了,吃饭吧,回家再说。”温新海示意李秀莲柔回战术不奏效,先吃饭吧。温新海和李秀莲也不是非要反对到底,明明这孩子只喜欢男的不喜欢跟女孩在一起的事他们也是早早就知道,现在再临时跑出来掰正本来就是为时已晚的事情,来日方长,从长计议吧。
“哦,快吃,快吃,你们都吃。”李秀莲笑面老虎似的挑衅了挑衅梁泽的眼睛。
一顿饭吃的提心吊胆,胆战心惊,梁泽在温树手心里的左手一直在冒着汗珠,温树抓的越紧,他的汗珠子就越堆积到一块,最后在呈水滴状落下。
李秀莲不断的有一搭没一搭的了解梁泽的情况,虽然一路遭到温树的围追堵截,可依然兴致勃勃。
“老家是哪里的。”
“x县的。”
“那离这也有三四百公里了吧,平时怎么回?坐火车?那过年回家可不好买票啊。”
“过年我不回家了。”
“梁泽过年和我们一起过。”温树在关键时刻总会插入一嘴。
“不,不,不,叔叔阿姨,您别听温树乱说,我自己有家,您一家人好久不见,好好团圆就好,我自己有地方,有地方的。”说完暗暗白了温树一眼。
“哦,那你父母呢,做什么工作的?过年过来跟你一起吗?”李秀莲暗想,坏人不能光我自己当啊,人家那边的父母是什么意思啊。
“……”每次温树问及类似问题的时候梁泽都会回一句“管好你自己”完美回应,可是此刻这句回应显然一个字都不能说。
“他父母……”温树条件反射的要替梁泽挡枪,可一张口,却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挡不了,这个问题在他那儿是百分百的空白,温树心急如焚的盯着梁泽,却又隐隐有些期待,只要梁泽一天不对他完全敞开心扉,他就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错觉。
“怎么,他父母你也见过了?这也要抢着答?”李秀莲看着梁泽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在桌子下轻轻勾了勾温新海的腿。
温树肯定的眼神看向梁泽,充满了坚定与认可。
“我没有父母。”
梁泽淡淡的一句话,却在在场的四个人心中都卷起了汹涌的狂澜。
包括梁泽本身!
李秀莲抓住了把柄,在酝酿下一步的攻击。
温新海冷笑一声,旁观这场没有结果的会面。
温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怎么会没有父母,那这么多年梁泽就一直都是孤苦无依的吗?
梁泽自从遇到温树开始就不停的被迫面对自己内心深处藏起来的每一个角落,每展示一个都要削弱一层皮肉,直到现在渐渐演变成无所畏惧,不具傲骨,去除浑身尖刺的刺猬,不具有任何的攻击性,更失去了自我保护的能力。
梁泽缓缓把手从温树温暖的手心抽了出来,微微推了推凳子,举了一杯酒站了起来。
“叔叔,阿姨,我先敬您一杯,敬您把温树带来了我的身边,温树无时不刻的乐观豁达和积极向上的态度深入我的每一个细胞,让我不自禁的也会跟着他一起疯一起闹。我会站在温树旁边出现在你们面前,是我做了很久的艰难决定,这个对我还是有些难的。”梁泽顿了顿,看了一眼温树笃定的眼神,内心填满了温暖与安全。
“我既然已经选择面对,就想让您知道,我和温树是真心相爱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奶奶带大,但是如果这个不是我能选择的条件会阻碍我们在一起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如果温树愿意选择我,我也会坚定不移的守护温树,我也希望做他那个给他依靠给他一个家的人,同样也希望您二位对我们更多的是理解和祝福。”
说完这么一大段,梁泽像是漏气了的气球,漏完了最后一丝气,也再没有多余的气体可以供来升空飞离。
“梁泽……”温树第一次听梁泽这么大一段的告白,简直是从万米高空突破极限一跃而下的快感,这是我的梁泽啊,不管面对多少的艰难险阻有梁泽和我并肩作战,哪有不赢的道理!
温新海和李秀莲无措的看着温树也跟着站起来举起酒杯致意:“爸妈,我从来就不会是能结婚生子的人,现在我能找到这么好的梁泽,我真是高兴还来不及,你们就起你们的态度吧,反正我是非梁泽不娶的!”
“得了得了,别再这儿表决心了,我们成天东奔西跑的忙生意,忙这个家,你倒是一身清闲,也不来帮忙,还尽添乱,我不管你,也管不了你,你以后自生自灭就行了。”温新海缓和了口气。
确实管不了,他和李秀莲两口子常年在外,丢这么一个儿子自己在这读书上学工作,从一开始就没有参与的儿子的人生,现在就算想干涉又能有几分把握呢。
李秀莲叹了口气,低头扒拉了几口饭:“那你就自己在这儿逍遥快活吧啊,老爸老妈一大把年纪了还得在外给你四处奔波,你也不心疼。”
“我心疼着呢啊,要不您二老放手别干了,把公司卖出去,回来颐养天年,我虽然养不起吧,可姥爷的那几套房子养你们可绰绰有余。”温树斜着嘴角眯着眼睛坏笑着看着温新海和李秀莲。
“别想打你姥爷的注意!”李秀莲也回笑着看着温树的眼睛,“我和你爸做了这么多年了也习惯了,你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我们指望多赚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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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吧。”
在这场博弈里无所谓胜与拜,有的只是父母对温树的常年亏欠和梁泽对温树爱的回应,算来算去,温树才最有获!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上已经完成百分之八十了,再有不超过十章就要完结啦*-*下一章先把胡竞拾了^-^
☆、让你丫的打我
凌晨三点,寒风凌冽,滴水成冰的天气,再过几天,就是农历新年,来吧还在通宵营业,小孩子们年轻气盛,大半夜的酒吧还是热火朝天,气氛高涨。
胡竞刚踩进门槛,十八九的小门童就甜甜地叫了声“胡少好。”
“好,好,好,好尼玛逼呀好!不过爷今儿高兴,叫的甜打赏,来再叫一声。”胡竞摇晃着身体把重量全部压在小门童身上,重重的一勾脖子,硬把人拽过来舔着脸上青春的皮肤。
“胡少,胡少好!”小孩子刚来兼职没几天,哪见过这阵仗,胡竞也算是半个酒吧老板,老板的话又不能不听,哆哆嗦嗦的赶紧应声儿。
“恩,叫的不错!”胡竞终于丢开了手里的人儿,覆又勾着裤腰勾过来,状似嘲笑一番的朝里看了看,还不忘伸手摸了一把,哎哟,是个小雏儿,还是粉的。
胡竞面不改色的抽了两张票子塞进一小坨的软肉里:“雏儿,爷不感兴趣!滚蛋!”
小孩子像瞬间得到了大赦,赶紧逃也似得跑了。
“慢点跑,那钱硬,别把小东西给咯了!哈哈哈哈。”胡竞看着这小孩儿跑的撞到旁边的台子西里咕噜的滚了一地,笑的更肆无忌惮了。
“你怎么一来就惹事,这个,大学生,你别把人吓着不来了!”秦高露听见门口的动静就迎了上来。
“你没看他被我调戏的高兴着呢吗?还能有钱拿!”胡竞拖长了最后一个音,食指摸了下秦高露的下巴:“怎么,你要想要我也给你啊!”
“撒酒疯撒我身上来了,你看清楚我是谁?”秦高露一把推开胡竞的手,胡竞朝旁边打了个踉跄跌坐的地上。
秦高露赶紧把这个醉鬼扶起来,胡竞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干脆抱着秦高露也不撒手:“我草他娘的祖宗,临到年根了灌老子这么多马尿都特么白灌了?那王八蛋喝到现在榨老子那么多钱还他娘的不签,耍着我玩儿呢?!”
“你这都耗了几个月了怎么还没签。别特么再啃了,再啃不值当的了,咱家大业大还瞧不上他!”秦高露把他放个卡座里先歪着。
“那孙子刚刚接了电话订机票飞美国去了,又特么拖我半个多月,说年后签!”胡竞愤恨地,家大业大?!这几年别人只知道他家大业大,可谁特么知道他这家大业大是怎么来的,他特么在外面装孙子的时候怎么没人说他家大业大了?!
“不行你就赶紧撤,这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谁特么每次出去喝到半夜,喝好几个月了特么一点正经事不办!我去给你端杯茶去。”秦高露也替胡竞打抱不平。
“谁说不是呢!”胡竞歪在沙发上寻摸着个靠枕抱怀里眯着眼睛养会儿,太特么遭罪了,喝的胃里直抽抽。
也不知道眯了多久,酒吧里的声音吵得他心烦气躁,眼皮不情愿的撑开条缝,却在缝隙里瞟见个熟人,嘿,胡竞一下子来了兴致。
“醒了,看你眯着眼就没叫你。”秦高露就坐在旁边端着一杯清纯的茶水。
“我不是眼花了吧,那是谁?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胡竞趴起半边身子注视着另一边一杯杯喝酒的王哲思。
秦高露顺着胡竞的视线看去:“哦,你说他啊,来好几天了啊,要不下午就来了,要不就是坐一整晚,谁都不叫,你没看错,就是那个什么来着,你让我给你打听的那个,好像叫王哲思。”
“我知道,丫那么多话!”胡竞上次可真不是说着玩儿的,羔子给他打听了名字,他可就真往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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