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冠盖满京华
施言拿起桌上钥匙: 走吧,回家。
黑诺看墙上锺不到8点半呢,不想这么早和施言分开,明天虽然是周日,可施言应该是和家人在一起,下午就该回学校了,黑诺想着明天是见不到他的,所以来到门口却恋恋不舍: 我也不怎么饿。
施言开门的手停住: 是不是怕我明天走了?
黑诺点头。
那你告诉我,想我了,我明天就不走。 施言他们根本就没有打算周日回学校,逃课对他们来说可不算什么,所以他们是打算周一再返回的。
黑诺嘴歙合几下,无声,然后是顿悟愕然: 你不回去!你已经逃学两天了,旷课老师不管?
施言不屑地一仰脖: 大学哪有不逃课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大学这样子吗? 黑诺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大学会看起来那么清闲,他所想象的就是大学应该是比高中忙碌的,因为学的东西应该比高中复杂得多。
别管那么多,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想我。 施言又蛮横起来。
黑诺生活环境简单,施言是唯一的外来入侵者,怎么会没有枕前的孤衾思念,只是还不懂这是离殇的相思,直觉中就不愿意回答。被施言拉进自己怀里: 昨天就不说,今天还不告诉我?
没有等到黑诺的声音,施言有些失望,放开他口气阑珊: 不想就不想吧,明天我回学校。
想你。
施言心头一窒,紧手臂: 说什么?
黑诺抬头,盈润的眼睛光晕流转: 我想你。 说出来了,好象就不再彷徨了,黑诺再次强调: 我说我想你,满意了吧。
施言心里瞬间就是盛夏若花,捧了黑诺脸欣喜得意: 你若不想我,我不是白想你了吗?
本来说出想念的话,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为情,可现在要施言弄得反倒尴尬羞涩。那样低笑温柔的视线吹皱了一湖心泉,黑诺避无可避下眼帘覆下。他是极少看电视的,不知道自己上演了一幕言情剧里翘首待吻的戏码,施言是驾轻就熟唇就贴上。黑诺两月前在他怀里领会情欲的时候,才在假寐中黑暗中被他唇舌洗礼过,现在这里明灯亮火的,黑诺是颤得身子都软,施言把他是紧箍在胸前,做他坚实的依靠。
两月的离情,此刻人在怀里,再不是春梦了无痕,施言也陶醉在美好唇舌之间,放开都不会呼吸的黑诺,带着沈浸在酣畅里的人移进沙发躺在自己身上。柔情几许就那么滋生出来,欲把他掖进自己,象灵蛇的手穿透层层衣衫,触摸到光滑的肌肤,掌下的温度流淌进身体百川,欢快奔腾汇聚到心海,温暖再通过吻融化了黑诺唇上的霜色。
身体的变化要施言解开了黑诺的裤子,这要得益于黑诺从来没有系过皮带。身体略侧出,当最贴身裤子被褪至膝下,一股淡淡的腥臊之气,施言看着含着露珠俏生生的粉,不由自主就好象珍宝一样放柔了手。黑诺纵觉羞耻,奈何稍有挣动,施言身体就覆压上来,根本就不给他头脑清楚的机会。施言不是第一次见到黑诺的男性,却是第一见到他的勃起。上次摸到没有自己的粗壮,但是比自己的手感细腻,如今一看果然一根色泽嫩嫩的粉,如黑诺的人一般,感觉就是秀雅致。
施言来了无限兴趣,不紧不慢地套弄,手不时捏捏、搓搓,寻找最最敏感的反应,每当黑诺压制不住呻吟出来,施言身上的燥热就升温一度。但是施言就是对黑诺的身体带着无限的喜爱,想看到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看见他在自己的操纵下,染上枫林醉色,空气中的暗骚都化为醺香沁脾。在压抑的鸣叫下,施言手中急颤黑诺华喷出,身体无骨一样软在了那怀里。
施言才把自己的拉练拉开,拿出早就挤出内裤边沿的宝贝,放在手里和黑诺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东西比比大小,嘿嘿笑着: 还是我的个头大。
黑诺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想看什么个头大,才知道施言指的是这个,一羞就闭上眼睛,施言促狭的声音: 不过你也射很远,不错的。
看黑诺紧合的眼帘,施言笑: 你看,都射我脸上了。
黑诺急忙看他,见到干干净净一张脸带在和坏笑,方知道被他骗了。
施言把手里宝贝往黑诺手里一塞: 想不想看我射?
黑诺在这两月中,自己曾经也手淫过,但是都没有和施言在一起的那一夜感觉好,一边感觉羞耻、一边还忍不住偷偷做,每次以后他都有做贼的心理。但是也不得不说,施言带他打开了一扇情欲的门,站在门口的他,还是对里面的诱惑充满好奇,兼之抵抗薄弱。
嘿,我都看清楚你了,你不要看清楚我吗? 施言再一次发出邀请。
黑诺想看,自己手淫的时候都仓促,不敢看。施言包住他的手: 动动,就象我刚才那样动。
黑诺略凉的手指终于开始活动,施言仰躺着,逐渐喘息粗沈、眼睛也眯了起来,嘴里不时: 嗯,好,快点。。。握紧点。。。
可以要施言在自己手下这么快乐,黑诺也被感染到,眼不眨地盯住手里的阴茎,看着上面青筋血管那么清晰,昭显着至刚纯阳的力量。黑诺第一次仔细地、带着研究地看男人的性器,试探着去触动自己认为极度灵敏的头部。青涩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经把施言送到快感云霄,就见阴茎突然就好象又涨大一圈,手下柱体上有突突跳跃流窜,施言的林中之王的低啸,一道急流如剑高飞。黑诺都一躲身,眼前划过,手被施言的大手抓住,急着又搓弄几下,施言是眼看着自己的液飞打出来的。
施言深呼吸,得意: 看到了,射得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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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的黑诺有点失眠了,送他回来时施言说明天来找他的,所以他到家吃了晚饭以后,就忙着赶明天应该做的复习卷纸,大部分都解决掉了以后,居然已经1点了,本来以为躺倒就会梦周公,却意外地清醒,居然一点困意也没有。万籁幽寂中,黑诺的头脑清明如镜。一直不愿意去深究的问题随着今天(其实已经是昨天)办公室里的再一次发生,他无法逃避了。
再是单纯,他学过生理卫生,他知道伦理道德,知道他和施言之间这样的行为是羞耻的,是不应该的。施言曾经对他做过那种事情(他无法想、或者说强奸这两个字,心里也不行),让他觉得深深的耻辱甚至打击出他的自卑。可是现在施言在他身上做的,不再给予他耻辱伤害之痛觉,反是要他也乐在其中,靠近施言,就如冬日沐暖阳,秋草煦如风,对他的拥抱抗拒显得那么模糊。
懵懂的黑诺初涉欲望殿堂,虽然知道他们的行为是 自慰 ,更早的说法就是 手淫 -----高一的时候学校发一本科普小册子,讲述青少年的成长、发育。可是书中再强调适当的自慰是正常的青春期男孩子的反应,不需要有压力、羞耻,可黑诺深受传承了几千年的 万恶淫为首 的教育,怎么可能坦然自慰?更严重的还是:他现在是和施言互相的自慰,他感觉就是做坏事、下流。
可谁下流呢?他不是,施言也不是,他思维都被绕胡涂,混沌未明,究竟错在哪里?说耍流氓也不恰当,因为他没有被施言欺负了的想法,施言做的比他自己动手其实快感强烈得多,想到晚上施言后来端了温水过来,又是那块大手绢,自己不想要他擦的,可要当着他面动手清理,简直都抬不起来手。而施言却大方的为他洗去秽液以后,又擦掉自己身上的。黑诺睡着时也没有能够拨云见日找到答案。
星期日的午饭以后施言才来黑诺家,进了小屋他就往床上一躺,黑诺特意坐到桌前凳子上,没有一会施言就他拍着身边叫他过来,黑诺不想离那么近,自然就不去,施言起身强拉了他,黑诺就坐靠床头,施言奇怪问: 你怎么了?闹什么别扭呢?
黑诺迟疑: 我不想。
不想什么? 施言还没明白。
不想。。。。。。 黑诺寻思着措辞。
施言看他脸上晕出了羞色,知道他说什么了,故意追问: 什么?不想什么啊?
我们以后别玩这个了,那么下流的事。
施言一怔,哈哈地就笑出来,黑诺都被他笑呆掉了,不明白他怎么这反应。施言一拽黑诺把他扑到自己身体底下,止不住笑: 你说谁下流?你?我?
黑诺摇头,施言邪魅满眼: 不是你,是我! 边说手就边抓黑诺腿间: 不说我还忘记了,大少爷那天不是还在老师那里骂老子地痞流氓,真是胆子大了。
黑诺躲他的魔爪侵袭,却逃不过他高大身材的泰山压顶,被施言制得服服地动不了。施言这才手隔着裤子顺时针地揉着,挑起腿间的鼓凸以后,在黑诺耳边柔声问: 舒服吗?
嗯。
不喜欢?
黑诺不回答,施言对着耳廓吹气,黑诺哆嗦一下: 喜欢。
讨厌这样? 施言轻咬住耳廓,舔吸着。
不讨厌。 黑诺的声音都打着颤音,腿间热气蒸腾。
等黑诺又射进施言手里后,才羞愧难当地捂了脸。施言拿下他手: 手淫有什么下流的,哪个男生没做过?女生还做呢。
这话要黑诺转了头,施言扳过他脸: 别告诉我你没有手淫过?我可不相信啊。
黑诺豁出去地: 自慰当然正常,可是玩别人的、很下流。
我玩你鸡巴了,你说我下流? 施言不悦,故意拣粗话说。
这样粗野的话,黑诺听地面红耳赤。
施言用胯部撞撞黑诺: 我愿意你摸我鸡巴,你手搓起来比自己打飞机爽,我可没觉得你下流。 拿过黑诺手放上,黑诺抽回去了。
下流会这么舒服吗? 施言再抓他手按上: 那你上大学了,听听寝室晚上的胡扯,还不以别人都是流氓了。 施言刚才对付黑诺那一套,对耳朵寻找敏感点,这都是在大学晚上的闲侃中受教的。
他们寝室里有两个是本市的学生[1],本来可以走读不住校的,但是喜欢脱离家里的束缚,乐得在寝室里一帮的群居生活。这两人也是官家子弟,生长在大城市,比起施言他们更是成熟、世故几分,玩得也更野。这些本是同类的大男生真是一见如故,本来施言哥们是打算调换寝室,一个寝室只有8张床,他们高中这一帮哥们一共有11位,在这学校的最早就有6人,所以后来的施言和周小东刚刚开始是在对门的寝室,想着怎么换为8人在一起的。
和这两位混出感情了,他们干脆就把寝室里的衣柜移到对面寝,在屋子里多放了2张床,全当10人一寝了。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对门寝室的恨不得都挤进来,谁叫他们这屋那么热闹招人的。所以平时这两屋只要有一人在,都不会锁,这两寝室里的人乱窜。
要说最热闹就是一群人在打扑克,新接触的几副牌一起玩的,那叫一过瘾。但是最喜欢的呢,就是晚上睡觉前七嘴八舌的香艳话题,尤其两位本市的兄弟要他们大长见识,对男人、女人之间那事的透彻,毫不掩饰他们是过来人,有过经历的。实际上施言那些哥们里有尝过禁果的,但是没有这样大公开地 汇报演讲 过。几个月每晚培训下来,现在人人都在理论上上升了一个高度,再不会出现一开始的情况:一个个听得血往上涌,子弹上膛。
黑诺就问起大学寝室的集体生活,因为对他来说,集体其实是个陌生的字眼。施言把每天晚上那些荤的内容华汇粹了一下,黑诺是瞠目结舌,这是大学的集体生活!
你也和他们讲这些下流事?
呵呵,我没什么可讲的,听着玩呗,不是挺有意思的吗?回来讲给你听还不好吗?
那么低级。
别人可不会这样说,男生都喜欢着呢,就你,什么都不懂。
你现在渊博了,什么都知道。 黑诺有点失望施言的大学。
黑诺带讽刺的话要施言很是刺耳,在大学里听到好玩好笑的都想着回来讲给黑诺听,一定也可以博他一笑的。如今是一腔的热血被熄灭: 我不是就和你说嘛?再说,我又没有和别人做这些。 施言觉得黑诺看轻他,坐起下床: 觉得我下流,我走。
喂, 黑诺才喊一字,施言开了门就出去了。等黑诺出来,施言已经骑车走了,黑诺落寞地回去,心里也不好受。到吃晚饭的时候,父母问他,怎么施言走了,因为来了时候父母告诉施言在家吃饭的,黑诺只好说他还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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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好厨房,黑诺回去看书,看到桌上的海螺就想到他气跑了,黑诺不担心施言为这事和自己绝交了,他是不想施言生着气回学校。想想,他拿出信纸,打算给施言写信,明天早晨就邮出去,3天施言就可以到的,相信到信施言就不会再生闷气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施言下流。
正写着呢,房间门推来了,黑诺回头,是施言!他还是黑着脸进来的,黑诺把刚才放床上的书抱开要施言坐。
施言拉住他胳膊: 老子想了,我就对你下流了怎么着?凭什么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说你下流了? 黑诺看施言气鼓鼓,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就好笑。
你讽刺我还说没有,要你笑。 施言看出黑诺忍着的笑,把他按扑到床上就手不老实,黑诺推他: 别闹。 下午弟弟不在家,现在可都是在隔壁呢。
你说,你还嘲讽我不?还那样阴阳怪气说话不?
我根本就没有嘲讽你,我也不是针对你,是觉得你们好象都不珍惜大学,独木桥上挤过去,人家都把大学生叫天子骄子呢,可是你看,你都学什么去了?
施言手规矩地放好,正色说: 我在学校可没有做下流事,除了你。别人我还嫌脏呢。
那么严肃的施言说出的话要黑诺说不清楚什么滋味,知道施言只与他这样,心里还是喜悦的成分居多,无法想象施言与其它人这样亲密。
别人知道咱们多丢人啊?
我喜欢你,也喜欢你帮我做。你呢?
等不到回答,施言又道: 说真话,讨厌就讨厌,喜欢就喜欢。
喜欢,可是、 黑诺坦诚自己感受,却是知道这样不好。
咱们都喜欢,管别人做什么?哪那么多可是, 施言又把头凑近他耳朵舔进舌尖: 何况也没有人知道。
黑诺猛然推开他跳起,装做拾书本掩饰不平稳的呼吸。施言笑嘻嘻过来,一眼就看见了有展开的信纸,拿起来读脸上堆得满满的幸福,只因为黑诺在信中居然有几句哄他的话,要知道黑诺写信可都是好象汇报工作一样把生活、学习说一遍,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温言软语的。
没写完?
是,这回也不用写了。 黑诺就要把信叠了作废。
不行,你给我写完,邮给我。 施言把信拽回来。
神经病,这不都看了吗?
没看完,告诉你,给我写完,三天之内邮给我,听见没?
因为明天是星期一,所以黑诺就是要施言早点回去的,虽然舍不得终究不可影响学习。和施言之间的亲密他无力抗拒,自己其实深受吸引的,所以他也接受了算是两人共享的秘密和私密吧。
早上的升旗仪式黑诺没有参加上,因为施言跑学校来了,这20分锺不仅仅是道别,是施言这几日忘记了给黑诺准备营养品,昨天晚上他父母又在给他装一堆吃穿用度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黑诺这里的营养品应该吃的差不多了,所以早上来车接,这次是他和王丰坐周小东家派的车,他就绕去学校给黑诺留了一大包东西。
元旦前两天黑诺到了施言的新年贺卡,才注意到周围的同学在互相送贺卡,想给他回寄一张的。不过贺卡中夹了信的,施言说12月31日到家的,就是明天了,这贺卡也就没有必要邮了。31日下午的联欢会上,黑诺就频频张望了,教室里出出入入门一开,他必然就第一个看过去,不过到放学也没有看见施言的人影。本以为他是回来晚了,那么新年第一天一定会来家里找自己的,结果只有再一次的失望。
新年的气氛过去以后,黑诺才接到施言信,原来他们元旦都没有回来,去同学家玩了。1月15日,施言没有预兆地在黑诺放学的时候出现,黑诺才知道他开始寒假了。黑诺的寒假恐怕只有等春节才可以过上几天清闲日子,所以施言开始了每天中午、晚上的接送他,偶然也晚回家一会,跑办公室去亲密一会。黑诺克服不掉羞涩,但是也体会其中乐趣逐渐学着给施言带来快感。
事情的转机是一盘录象带,就是所说的对青少年影响极大的淫秽色情之物。这是施言哥们先看了,推荐给大家,一脸兴奋地说着好东西,所以他们传递着看的,果然个个看过以后都赞不绝口地喊过瘾。施言在周六接了黑诺后,就去了办公室,他是想和黑诺一起分享好东西的。当然早知道是色情片子,可是施言他们以前看的多是三级片,即使有全裸的镜头也不会这样强调、特写、放大的长时间的演绎着。
施言本是搂着黑诺在里间关小了声音看的,镜头一出来黑诺就几乎惊叫出来,施言也是吃惊不小。接着眼睛就移不开,黑诺是没有接触过,施言是从来没有
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分节阅读22
看过这么刺激的,俩个人没有看几分锺呢,就都是气血翻涌,腿间憋涨。施言最先把裤子拉开,把闷在里面抗议的家伙拿出来了,然后就去解放黑诺的。不需要言语,俩人就都知道为对方做什么,一会工夫都交货了。
黑诺闭了眼喘息,这边施言可还是定定地盯住屏幕不放,突然施言还在黑诺身上的手就用劲,黑诺抬眼, 哄 的血如山洪爆发往脑子上冲。屏幕上的女人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镜头拉近开始重复这个发出浪叫的女人是如何前后吞进男人的阳物。黑诺是再受不了这强烈刺激了,头转侧去。施言是眼睛发出了异样的光,什么在记忆中苏醒,刚刚释放过的阳物不似往日餍足偃旗息鼓,却愈见饥渴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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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尘封的记忆之锁开启,女人以超出常理的生理器官接受男人阴茎的缓慢重复,要施言因为愧疚而逃避性遗忘的东西出现了。因为不适应内疚这种情感,他自动删除了某些造成伤害的经历,同时也删除了那使灵魂都快乐得战栗的高潮记忆。这一幕镜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那个密地获得的语言都苍白无力的风华绝代,如潮水侵袭,全部跟随着镜头在倒带,施言颤抖的手去褪黑诺的裤子。
黑诺在施言的怀中无法自已地在施言带起的滔天巨浪上漂浮跌宕、迷失小舟、被他的吻操纵,裤子、衣服,纷纷落地。直到他后背接触到皮凉的沙发,才警醒被抱在这里,自己的不着一缕。不是施言身经百战的丰富经验、也不是翻云覆雨的高绝手段,而且他大学睡前讨论会上那些知识,全活学活用到了黑诺身上,偏黑诺又是一张白纸,可不是任由他写意。
没有容他理智归位,施言就已经除去了衣裤,一具温热的身躯覆盖上来。不再单纯是舌吻,手已经撩拨起胸前的小小乳头。施言手指就如电流,走到哪里把黑诺身体上电荷集中到哪里,乳头由原本的浅色被掐捏到深红色,硬凸着如小巧的宝石,施言顺着脖子吻到这里,双侧轮流兼顾地给予爱噬-----轻轻地咬,磨合,吸扯。黑诺偏凉的身体都云蒸霞蔚突破燃烧点,施言小腹被什么东西顶着。
双手半支撑,施言把自己的生机勃勃置于黑诺腿间,朝缝隙处钻去。黑诺身体立即退缩,肌肉也僵固,眼睛惊慌张开: 不,别。
知道施言意图的黑诺反抗动作加大,急欲起身。施言身体压回去,含着他耳垂,半恳求半诱哄: 我想做,要我做嘛。
施言使出浑身解数挑逗黑诺,耳朵、脖子、乳头,再加上手下对黑诺快乐之源的爱抚,终于在把耳廓全部吃进唇腔的一次吸吮中,黑诺弃甲投降地喊出: 怕,很疼。
神振作的施言柔声: 我们试着来,我慢慢的,疼就停。
施言当然不会笨得等黑诺地点头,分开了双腿,学着录象中把自己和黑诺顶端已经湿漉的津液沾了先在那处揉揉抹抹,举枪发动进攻。黑诺是记忆的恐惧也好,是本能也好,反正施言的枪身一接触那,他身体就会向上一窜地闪躲,几次施言都连欲发力的目标都抓不着。欲焰炽烈,黑诺的躲避成为散发了诱惑之涎的食人花,闻到这气息之人已逃脱不能。
微弯身,搂紧他无法退,施言奋力一挺,黑诺 啊 音短促,因为施言吻住了他、也停止了动作。头部是全部进去了,紧得好象要窒息,同时黑诺的身体一拨连一拨的颤抖,施言连吻他眼、鼻、唇,一边大手抚慰,一边低低叙语: 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等黑诺从疼痛中缓过来,吐出卡在喉中的那口长气,手不由揽上施言后背,下面被一根灼热撑开,就是施言现在没有动,黑诺也难受得无法说清。
难受,出来好吗? 黑诺声音都是哽咽的。
还疼?
难受,涨得难受。 黑诺的那里缩几下,欲把那侵入的硬物挤出去。
哦。 施言是忍了又忍,真的是心疼黑诺才逼着自己没有动的,现在这么一下,他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抱紧那身子,就是冲杀入阵。这一击到底后,施言就停不下来了,任黑诺怎么呻吟呼疼,他只是被致命的快感支配着,直到登颠峰而鸣金兵。
喜欢你,喜欢你。。。。。。 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反复这句话,而脸色煞白,随着他的驰骋表情痛苦的黑诺逐渐听清楚这话,手环上施言。里面已经不是超出承受的痛觉,被扩张、被大力抽插,引起他内脏的移位般的翻绞才是难受。这煎熬在黑诺被一股暖流激射进身体深处后终于休战。
倒在黑诺身体上喘息未定,施言就已经心智清明,急着看黑诺。
黑诺。
黑诺在刚才几乎落泪,现在却只是抽抽嘴角。
疼? 施言见他嘴角抽搐。
嗯。
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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