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禅
“嘿嘿,大哥说的是,大哥说的是!小弟我以後一定听话,再不给好二哥捣乱了!”嘿嘿,不捣乱,不捣乱,捣年糕便是……
待大哥一走,玉青辞就不由得禁颦起了眉心,瞪著青天霸,“你看你,也不晓得敛,让大哥想不疑心都难!”
青天霸还是一个劲儿没心没肺地傻乐,尤其是想到他竟然把自己送他的玉佩埋在书房窗外,显然是对自个早已芳心暗许,只是嘴硬不肯承认罢了,忍不住又凑上去搂住他动手动脚,一边咬著嘴儿一边安抚道:“好哥哥,好宝贝……你别担心,啊?大哥可没空理会咱这档子事儿,咱大哥啊,也忙著跟管家‘秉烛夜谈’哪……”
作家的话:
俺真滴不是有意吞肉,俺真滴不是故意偷懒,捂脸,8过这小俩口ooxx的次数已经够多了,乃们肯定已经看腻了,就不必每次都详细描写了对不?顶个锅盖逃跑先
感谢coh1127、小飞飞和越萋萋几位亲
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40
亲送来的礼物,乃们是为了庆贺二货土匪攻终於得偿所愿再次洞房了咩?麽麽
第三十七章主仆私通?造谣!
“什麽?!”玉青辞顿时怒了,推开他低声斥道:“休得胡说!大哥待你不薄,你、你岂能如此诋毁他的清誉?!”
青天霸也急了,生怕惹恼了这好不容易哄回来的宝贝,忙腆著脸又牢牢搂住他不放:“亲亲大老爷息怒,亲亲大老爷明察,小的著实冤枉啊……老子可不是那种瞎扯淡的白眼狼,老子、老子是亲眼看见的!昨个晚上,老子来找你的时候,就正好瞧见那管家站在大哥的院门外,黑灯瞎火的也不晓得在搞啥名堂……老子当时不急著找你麽?一著急就没走正道抄的近路,但那管家功夫了得,老子怕被他察觉然後平白惹一身骚,要是被耽误得脱不开身,到时你就跟那几个丫头小子一起洗澡了可咋办啊?那还不被人都摸光看光贞洁不保了,啊?那、那老子肯定就……”
“青天霸!”玉青辞忍无可忍地将他打断,然後深吸了一口气,极力不让自己对他发作,“那管家到底在大哥的院门外做什麽?”
“啊,对,管家,管家……老子当时就趴在附近的屋顶上不动,想等他走远了再说,结果他在那旮旯里摆弄了好半晌,然後、然後扑棱扑棱地放了个什麽东西飞上天,看样子,估摸著应该是只灰不溜丢的杂毛鸽子……”
……鸽子?信鸽?!
那管家为何在夜里放信鸽?委实行迹可疑……
“但这些,跟大哥又有何干?!”
“亲亲大老爷别急,小的还没讲完哪……那管家放完鸽子以後,就进了大哥的房间,你说这大半夜的,管家不在他自个房里好生睡觉,一个人跑去大哥的房里作甚,啊?还穿得一身黑不溜秋跟做贼似的……这孤男寡男的,大哥又长得那般斯文,老子是担心大哥受欺负啊,嘿嘿,所以、所以就顺道跑过去听了一下墙根,这一听不打紧,嘿,除了声音小点,这叫得还真销魂儿!听得人骨头都酥了,一听就知道是大哥被伺候舒服了,这你情我愿的,你说老子还跟著瞎掺和什麽啊?就赶紧惦著跑来告诉你,结果一看见你就什麽都忘了,直到今天再见到大哥,才想起这茬来……”
饶是青天霸讲得眉飞色舞,有板有眼,玉青辞还是难以置信地颦起了眉心,“不、不可能!大哥向来洁身自好,最见不得男子以色侍人,尤其长嫂去世以後就一直清心寡欲,连续弦都不肯,又、又怎会……不顾尊卑主仆之别,跟管家有私情?!”
“这、这有啥不可能的?咱亲兄弟俩都能在一块,那啥,啊?还有啥不可能?”青天霸眼看著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忙又讨好地劝慰道:“年糕好宝贝,你说你咋就爱钻牛角尖呐?这跟洁身自好以色侍人什麽的不相干,啊?就比如说咱俩,这天下长得好看的人多的是,但老子就看你顺眼,一看你就稀罕,这就叫看对眼儿了,是几辈子才修来的姻缘……其实大哥一个人怪可怜的,还那麽年轻,又无儿无女的,你就忍心让他孤零零地过一辈子吗,啊?要真能找到一个真心疼他的,你情我愿的,就像咱俩这样亲亲热热地过日子,多好,嘿嘿,你说是吧,亲亲大老爷?”
一想起大哥这些年的孤苦,玉青辞的神色也略略松动了些,但还是咬牙道:“可那管家尖酸刻薄,骄横无礼,当著我的面都敢挤兑大哥,又岂能当真心疼大哥?大哥便是要找,也万万不能找这种人!”尤其是目前看来,那管家还极有可能动机不纯……
“嘿嘿,媳妇儿,老子说句真话你可千万莫生气,啊?照老子看来,那管家的性子倒跟你挺像的,估摸著也跟你一样,表面上嘴硬得很,说不定心里啊,可稀罕咱大哥了!你说,你是不是也偷偷地稀罕老子很久了,啊?”
“岂、岂有此理?绝无可能……”
“嘿嘿,媳妇儿,别害臊嘛,看把这小脸红得……你要不好意思承认,那就再亲老子一口,啊?老子讲了这麽多话,口渴得紧,就亲一口……”
午後阳光和煦,玉长揖搂著宁月坐在花园里,沐浴著暖阳,手把手地教宁月临帖识字。膝下无子的他爱极了这个粉雕玉琢聪明伶俐的小侄儿,如珠如宝,视若己出,而宁月也喜欢黏著温柔可亲的伯父,这一大一小的很快投了缘,在一起总是其乐融融,笑语连连。
“蒿草之下,或有兰香……你瞧这蒿字,正是你爹爹的幼名,年蒿的蒿,可别像你三叔小时候那样,总把它认成年高了……”
“伯父放心,宁月才没三叔那麽笨呢!”
“嘘,小声些,莫被你三叔听见了……你三叔那不叫笨,只是不爱长记性罢了……”
卧槽,老子已经听见了好吗?!正在一旁给玉青辞添茶倒水献殷勤的青天霸,恨不得把茶壶都摔了,他不过是刮了胡子换了身衣裳,本就没相处几日的儿子就楞是认不出他这个亲爹来了,认不出来也就罢了,竟然、竟然还得管他叫“三叔”?!
他奶奶的,要不是年糕和大哥都在这,真想立即把那臭小子拎过来打屁股!
而玉青辞则一边品著茶,一边若有所思地看著大哥,越看越觉得,大哥的笑意清朗和煦,脸颊不再苍白深陷,甚至还添了好些血色,虽不复年少时的神采飞扬,但至少不再像前几年那般,弱不禁风的,连笑容都带著淡淡的凄苦……这心病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养过来的,莫非……当真与那管家有关?
尤其是,自己出言训斥管家的时候,大哥还为之辩解,显然是有意维护……
终於还是按捺不住,佯装若无其事地话家常:“大哥近来气色甚好,可是夜里不再胸闷头痛,睡得安稳了?”
玉长揖怔了怔,随即有些过意不去地笑道:“区区小病,有劳二弟挂心了……这病症尚未根治,而为兄常年伏案抄经,又添了浑身酸痛的毛病,多亏云破通针灸推拿之术,每当夜不能寐之时,就让他来帮为兄通经活络,方能得以安眠……”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管家不仅仪表堂堂,还有这般能耐,做管家委实可惜了……”见大哥神色清明,似乎并无异样,玉青辞不由得为自己的肮脏猜疑而感到羞愧,又暗自咬牙,狠狠扫了一眼某位无中生有造谣生事的白眼狼。
青天霸见状,慌忙在桌下抓住他的手,心虚又讨好地冲著他傻笑,随便找了个藉口就赶紧把他拉到一旁辩解:“亲亲大老爷,冤枉啊!可别人家说啥你就信啥,咱俩还说在秉烛夜谈呢,他俩就不能说是在通经活络,啊?再说这通经活络,可比那什麽秉烛夜谈贴切多了,怎麽著还得脱衣裳啊,对吧?嘿嘿,你若是不信,要不今夜跟老子一起去听听墙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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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此事休得再提!无论怎样,这毕竟是大哥的私事,我们无权插手,你也不准再去偷听!不过,那管家倒是应当好生查探,下回你若再看到他放鸽子,最好能设法将那鸽子抓回来……”
“嘿嘿,多谢亲亲大老爷开恩,小的遵命,小的一定将功赎罪!好宝贝,你就等著吃烤乳鸽吧,啊?”
作家的话:
二货土匪真是越来越傻越来越话痨了,身为亲妈俺都想拿点什麽堵上他的大嘴巴!
多谢coh1127和izumi23两位亲亲的礼物哟,啥也不说了,送年糕香吻和土匪狼吻各一个,麽麽
)第三十八章观音坐莲?销魂!
玉家失散多年的三公子终於回来了──这消息不日便传遍了整个青龙县,对寻常百姓来说,不过是多了点茶馀饭後的谈,但对嗅觉灵敏的官场中人来说,这回来的哪是别人家的亲兄弟啊?简直就是自家失散多年的亲爹娘一般!各色拜帖请帖与珍奇贵重的贺礼变著花样地往玉府送,很快就将玉府的前厅堆得快放不下了。
如此多的金银财宝,看得青天霸眼睛都直了,不由得摸著下巴得意洋洋地感叹道:“干!原来这世间最爽的不是当大官,也不是做土匪,而是当大官他兄弟!不用偷不用抢啥都不用干,只要往家里一坐,金银财宝就会自动送上门来,嘿嘿,真他娘的爽啊!”
玉青辞一边翻看著拜帖,一边冷冷道:“我这叫什麽大官?不过是个无甚实权的差,你以为他们要巴结的是我?他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丞相也!”
“啥?丞相?白杳那个狗相?!”青天霸顿时也顾不得还有大哥在场,一脚把那堆贺礼踹得乱七八糟,炸开锅地嚷嚷道:“打回去打回去,赶紧把这些个杂碎都统统打回去!咱可不要跟那狗相扯上半点关系!”
虽然玉长揖并不愿提及白杳,但见他如此忿恨,还是忍不住问道:“三弟,你为何如此痛恨丞相?莫非有什麽过节?”
记得三弟刚来认亲的时候,交代说自己是被外地一家姓青的农户养,给他取名叫青二宝,如今领著几个拜把子兄弟,走南闯北地做些小买卖,怎麽著看起来,都不太可能跟当朝宰相扯上关联……
“哼,岂止是过节?简直就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青天霸将袖子一撸,随手拿起桌上的玉石镇纸狠狠一拍,红著眼睛控诉道:“小弟我本住在凛州城边,上有老下有小,家中有屋又有田,大块地吃肉,大碗地喝酒,搂著媳妇的汉子最风流!谁知那狗相勾结官兵横行霸道,杀了我寨子,不,村子整整三百八十六口,还抢我的媳妇占我的娃,烧我的房子毁我的田,废了我的武功把我关进牢里边,害得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说罢又将镇纸狠狠一敲,惊得玉青辞连连颦眉摇头,听得玉长揖一怔一怔的,半晌才回过神来,满怀痛惜而又钦佩地叹道:“没想到三弟的身世竟如此坎坷,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更没想到的是,三弟身负血海深仇,心怀丧亲之痛,竟还能如此豁达明朗,倒是我这个做兄长的,自愧不如了……不过,三弟你当初不是说,弟妹是自己离家出走的吗?为何又……”
“唉,大哥,此事说来话长啊,你听小弟我慢慢给你讲……”
眼看著某人的话痨又要发作了,玉青辞不由得扶额,赶紧悬崖勒马地打岔:“大哥,这些另有所图的贺礼断不能,不如找个由头,让他们将贺礼都回去罢?”
“唔,二弟说的是,下月恰逢你与三弟的寿辰,为兄早已打算为你俩好生办一场寿宴,正好也让三弟正式认祖归宗,索性就趁他们来贺寿之时,将这些东西都一一交还?”
“寿宴?”玉青辞心念一转,随即向大哥主动请缨道:“如此甚好,也省得我们再专程送回去了。但是大哥身体虚弱,不宜操劳,不如,就交予我来筹备罢?”
“万万不可,岂能劳烦二弟给自个操办寿宴?”玉长揖望向门外前庭,那正在指挥家丁搬运贺礼的管家,“思来想去,也唯有云破能够担此重任了……”
玉青辞也顺著他的视线望了过去,眼底蕴著不易察觉的冷笑,正中下怀地缓缓颔首:“管家明能干,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想必一定能筹备得周全妥当,不会让大哥失望!这次的寿宴,不仅要办好,还要办得够鼎盛,办得够热闹,最好是能让那些巴结著送礼的人看看,我玉府最不缺的,便是这些身外之物,如此才能让他们望而却步,省得以後徒增烦扰……”
那管家刘云破,果然是居心不良,枉了大哥对他如此信任!他飞鸽传书的内容,事无巨细,写的全是有关大哥的近况,就连生活起居的琐事也不会遗漏,当然,归宁的二公子与那突如其来的三公子,如今也算是大哥近况里的一部分了……虽然并未标明信者,但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受谁人指使。
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会对大哥在意到如此偏执的地步?
那人以为自己不知道,他是把自己当作了大哥的替身?他那点心思,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午夜梦回的枕边呓语……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玉青辞看完信以後,还是原封不动地让飞鸽传回去了。那人不是密切关注著这边的一举一动吗?那就送他一个意外的“惊喜”,让他在这争权夺利的紧要关头,寝食难安,心神不宁!
至於那管家,刘云破?呵,流云破,笛夜长,瞧瞧这些心腹的名字取得,都能凑成一曲词了……既然他得耳听八方眼观四路,就暂且让他为寿宴忙得脱不开身罢。
思及此处,玉青辞又微微凑近大哥的耳畔,低声补了一句:“不过,为他们又送一堆寿礼,咱们最好暂且对外保密,连管家也不例外,省得被人旁敲侧击地套出话来,只说玉府有重大的喜事要办,把宾客的名单拟好让管家筹备便是,其馀的,就让他们慢慢猜去罢……”
“嘿嘿,媳妇儿,好哥哥,咱俩的喜事儿,不是要等下个月才办吗?咋觉得……现在就要去拜堂成亲了似的,啊?”
“小声点,恐被外面听了去……什麽拜堂成亲?待会要去的……可是玉家的祠堂,供的都是列祖列宗的牌位……还不知道敛点?小心被祖宗怪罪……”
“老子不管,反正……等去祠堂磕了头,老子可就跟你姓玉了啊,这可真成……倒插门女婿了,以後你可得对老子负责,只能跟老子一个人好,不准再嫌弃老子,不准再勾搭野汉子,更不准再丢下老子乱跑了,听见没有,啊?”
在前往乡下祠堂认祖归宗的路上,青天霸不在外面骑高头大马,非要跟玉青辞一起挤在狭窄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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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好趁机缠著他偷香窃玉,自从上回被玉青辞主动亲过以後,他才晓得原来只是亲嘴也可以如此美妙如此销魂,而且不必狼吞虎咽地乱啃一气,还可以让彼此唇舌相抵,细细品尝,辗转缠绵,虽然每每到最後,还是禁不住心急火燎地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美人在抱,哪懂得敛二字?尤其是怀里的美人,已是朱唇微肿眸光潋滟低喘连连,於是乎,由此又一发不可拾,最後两人就这般衣衫不整地搂作一团,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交缠到了一起。
马车颠簸,压著不得劲,青天霸索性就抱起他来个观音坐莲,让他坐到自己身上,这般不仅能捣得更深,能将那温润紧窒的後穴整个填满,而且一抬头就能嗷嗷待哺似地吮住他的唇舌,一低头就能含住那胸前鲜的茱萸,还不必太过力,就能随著马车的颠簸起起落落,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地共赴巫山……
一番极力压抑又尽情放纵的云雨过後,玉青辞浑身乏力地瘫靠在青天霸的怀里,任由青天霸用汗巾子为他擦过汗以後又去清理下体,拍开那只又不安分的狼爪,阖上眼打算在到达之前养会神,却听青天霸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抚著他的小腹说:“亲亲大老爷,你咋越来越犯懒了,啊?看老子把你给伺候得,简直快成享清福的老太爷了……不过你最近突然又爱吃酸甜口的东西了,昨天那酸掉牙的青梅你都能不沾蜜吃下去,莫不是……又怀上了吧,啊?”
玉青辞顿时睡意全无,睁开眼心存侥悻地瞪著青天霸,“四年前吃的药,岂能到现在还有效?!”
“这个,这个嘛……嘿嘿,不好说,就记得当时你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所以、所以老子一著急,就……就在你的汤药里多掺了几回……”
作家的话:
二货土匪血泪控诉丞相的那一段,让俺想起了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捂脸,好吧,就算向星爷致敬吧,不过二货还是远远比不上星爷,人家星爷说得多顺溜啊,还能打快板呐!
多谢coh1127亲的礼物,麽麽,其余的送礼物给浆果的孩纸们,等下次更浆果的时候一起感谢,鞠躬
第三十九章绝地反攻?失败!
村郭郊外,杂花生树,绿柳如烟,远处是宗祠的飞檐雕梁,近处是总角稚童在田埂上嬉闹玩耍,高高地放著纸鸢。
如此一派安乐的美景,此时的玉青辞却无心去品赏,一直看著窗外,越发地心事重重,任是青天霸如何插科打诨,逗趣调戏,也只是淡淡地颦眉,吝於言笑。
犹记上回怀胎之时,简直是受尽折辱,是不堪回首的噩梦,因为晕血,分娩时更是九死一生,产後苟延残喘了将近半年,才好不容易熬回一条命来,还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後福,没想到,竟然、竟然还得再来一回?!
而且如今白杳未除,正是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这孩子来得实在不是时候,若早知那药後患无穷,说什麽都……都不该放任自己跟青天霸……
可心思粗简的青天霸哪知他这些曲曲折折的心思?更不知他方才还极尽温存,为何突然就冷淡了,还以为他只是被自己折腾得大老爷脾气又犯了,於是闭上嘴不敢再扰他清净,径自搂著他嗅著他身上的墨香,一会看他的玉佩,一会玩他的手指,一会又去摸他的小腹,还时不时傻呵呵地盯著他瞧上好一会,然後在他鬓角脸颊亲上一口,就跟小孩儿玩心爱的人偶似地,乐此不疲,自得其乐。
待到停马下车之後,身著素衣的两人并肩步入林间的碎石小路,一路分花拂柳,眼看著祠堂的大门就掩映在绿荫深处,玉青辞却突然望而却步,拂开青天霸那偷偷摸上来的手,淡淡道:“我还是不去了,你就对大哥说我身体不适,偶感风寒,先回去歇著了……”
身为男子,却身怀著亲兄弟的骨肉,这让他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青天霸顿时紧张了起来,“怎麽了媳妇儿?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啊?怎的突然就……那、那老子也不去了,还是赶紧带你回去瞧病要紧……”
“今日是你认祖归宗,岂能缺席?你还是快去罢,莫让大哥久等。”玉青辞伸手为他整了整衣衫,低声嘱咐道:“记住了,一旦踏进宗祠的大门,就要屏除一切杂念,你只是玉家的三郎,切莫再想什麽倒插门女婿的浑事!”
“嘿嘿,媳妇儿,好宝贝,老子本来就是为了你才……”青天霸喜不自禁地傻笑,忍不住又搂上去好好啃了两口,心头美得快晕过去了,这心肝大老爷,从来都是自己伺候他,何曾轮到他亲自动过手?看来怀了孩子就是不一样,连大老爷都贤惠起来了!
一时得意忘了形,就又抚著玉青辞尚且平坦的小腹说:“那俩小子一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个几日不见就不认爹妈,嘿嘿,好宝贝,咱以後多生几个省心的,啊?”
还、还得多生几个?!
按捺了一路的玉青辞,不由得神色一凛,没好气地瞪著他,“你早知我还有可能受孕,却不事先提醒,害我如今焦头烂额,左右为难,此事尚未跟你计较,你还惦著多生几个?!说得倒是轻巧,你以为生孩子就是捏泥人吗?十月怀胎,浴血产子,你何不自己去试试看?!”
“年、年糕,你咋能这麽说呢,啊?你明知道老子一直把你放心尖上供著,看你受罪老子比谁都心疼啊,恨不得、恨不得替你流血啊……但、但老子看你那般心疼宁月,还以为、还以为你喜欢小娃娃,想多生几个来著,早知你不愿生,就、就算让老子自己去生,也舍不得让你受委屈啊……”
看这傻头傻脑的模样,和莫名其妙的思维,弄得玉青辞都懒得再与他计较,只是一时心头不忿,就有意刁难,“巧言令色,口说无凭,那你真去生一个让我看看?!”
青天霸一怔,呆呆地愣了半晌,随即耳根一红,盯著他恍然道:“年糕,原来你……你竟对老子有那种想法?!你、你欲求不满你早说啊,这事要换做是别人,老子肯定一刀宰了他!但、但谁让你是老子的亲亲大老爷呢,啊?只要能把你伺候舒服了,就算是刀山火海老子也要奋不顾身地往前冲啊,再说你能对老子有想法,就说明你是真心稀罕老子,只要你不嫌弃老子皮糙肉厚,那、那老子啥都听你的,咱就别浪时间了,来吧,赶紧的,啊?”
“谁、谁要跟你……”玉青辞唇角微抽,赶紧推开他後退了两步,就算真要怎麽著,也、也不找他这样的啊!
青天霸却锲而不舍地迈步上前,五大三粗地耸在他跟前,满脸期待地看著他,笑得好不猥琐:“来啊,心肝大老爷,你跑啥啊?不是说要老子给你生娃吗,啊?嘿嘿,你啥都不做,这让老子怎麽生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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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老子肯屈就,你也要主动一点嘛,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玉青辞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索性咬牙拂袖,红著脸转身欲走,“赶紧去祠堂做正事要紧,休要在此胡搅蛮缠!”
但青天霸岂能就此放过他?生平最爱看的,便是大老爷这羞窘的小模样,尤其他此时身穿素衣,满面绯红,更显得冰肌玉骨,清诱人,於是一时兴起,又忍不住犯浑了,追上去将他一把将他揽腰抱起,直往树林子里扛去,“好乖乖,莫害臊嘛,来来来,不敢的话要不老子多教你几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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