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蜕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禾城小生
楚祺的身体顺着墙壁慢慢地滑落下来,他捂着肚子痛得冷汗直流,简直糟糕透顶,一开始的计划明明是最佳方案,却在实施的时候选了最差的那项,第一步就错了,然后一错再错,直到每一步都错。他本来想告诉言彦臻的,因为是自己害楚煜没有了父亲,爸爸是因为救我而死的啊,所以无论楚煜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他,我没办法对楚煜和楚氏坐视不理啊。可是……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所有人幸福?楚祺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第29章谈心
楚祺在医院已经呆了三天了,可是言彦臻从没有出现过,只有吴琚打过电话来。
吴琚自从陆飞不在以后,工作量剧增,而且效果不佳,暂时找不到好的替代员工,让他烦躁不已,最糟糕的是没有陆飞的消息,只知道去旅游了,其他一无所知。他打电话纯粹想知道言彦臻会继续购楚氏,还是放弃。
当吴琚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问楚祺你的作战计划效果如何时,楚祺在医院的床上笑得惨淡,“效果就是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吴琚一惊,“言彦臻会对你出手?”楚祺郁闷地道:“比这更遭。”无论怎样,吴琚还是很安心,言彦臻没被说服就好。“不过,你不用再觊觎我哥的东西了。”楚祺补充说。吴琚挂了电话对楚祺恨得牙痒痒。
楚祺看着推门进来的沈琴,干净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能吸引视线,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更显年轻阳光,他像往常一样恭敬地叫着“楚先生”,楚祺点点头,静待下文。
沈琴找了个椅子坐下,“再过几天,我就要去上学了,可能不会再照顾楚先生了,我今天是特地来向您告别的”。
沈琴看楚祺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继续道:“我跟言先生的事,我想由我来解释比较好。”楚祺又点了点头,但是仍然没有说话,他安静地听着沈琴诉说着他的故事。
沈琴从s市到a市帮琴姨传口信,才在打听言彦臻不久,就碰到了自己落魄的哥哥。虽然转了专业,沈琴也每个月有寄钱回家,但是沈斌没有手指后却比以前更加挥霍无度,现在正被高利贷追得走投无路,看见沈琴简直就像看见了一袋金子。他不屑地说着:“这种事情你又不是没做过,男的包养比女的还大方呢。”然后直接将沈琴卖给了一个暴发户。
那是言彦臻刚从s市回来后的夜晚,沈琴被那个老板带到夜总会玩,不知道是酒还是酒里的药物的作用,他们几个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玩弄起沈琴来了,并且越来越放肆,最后居然直接扯衣服和裤子,准备直接开始大干一场。
沈琴颤抖着身体,无助地哭着,其实在发情的男人眼里这只增加了他们肆虐的欲望。
沈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喊“楚先生,来救我”,但是楚祺当时在医院湖边的话他记到了现在。
其实他都喊了几个月了,也没人理他,可是人总要给自己一点希望,否则真的没有勇气活下去,尽管这不过是个虚假的谎言。
但是这一次,这句话就像一个咒语,打开了通往仙境的大门。
言彦臻直接几脚把趴在他身上的人都踢开,从中把沈琴拉了出来,他脱下身上的衬衫,披在沈琴身上,“穿上。走。”言彦臻的宽大的衬衫套在沈琴瘦小的身体上,刚好可以遮盖臀部,他拉着沈琴,快速地奔向自己的车子,开车甩开众人离去。
沈琴笑着回忆那段日子:
我和言先生在那个宾馆里住了差不多一个月。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以我的感受为先。
他带我去了好多地方,那么豪华的餐厅,我第一次进去,那么多贵重的衣服和礼物,我第一次拥有,在他那里,我第一次觉得,我是被宠爱着。
有人把我呵护在手心的感觉,楚先生您大概不知道,我每天过得既幸福又提心吊胆。
真的是太好,好的我老是怕这是个梦,醒来会只剩浸湿眼泪的冰冷枕头。
我有次问他,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言先生拍着我的头说,爱人恨人救人伤人,只要他认为合理他就会去做,没有理由,没有束缚,顺心而为。但是最后他还是加了一句,“因为你和他太像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楚先生您。我其实在第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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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您的口信。我总觉得只要一离开那个地方,我和他的关系就会戛然而止。
但是有一天,他看着窗外忽然说,他找不到一个温暖的人来陪他过这一生,也不愿意回去当一个冰冷的机器,问我愿不愿假装成那样一个人陪他去其他地方生活,我以为这是他对我的确认。所以在他接道电话说您快死了的时候,我把原本您要转达给他的话,告诉了他。
谁知道,这就是解除魔咒的咒语。
沈琴看向楚祺,“我总是做错误的决定,然后一遍遍的后悔,却接着做错。不过这次不一样了,我要去学校了,到时候会有全新的身份,我一定会回来的,即使只能站在他身后。”
楚祺听得很专心,然后淡淡地说:“你就没有想过,在你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你会遇见一个对你更好的人?”
沈琴突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像似听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他清了清嗓子,说:“楚先生,像我这种人,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这么久,根本不是你以为的样子。干净纯良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带的面具,这俱身体肮脏而且下贱,连里面的血液都是黑色的,浑身散发着臭味,所有看清楚的人都只会鄙视和厌恶我,然后捂着鼻子走开,只有他不一样。他遇见了最低贱的我,却没有推开,而是选择抱紧了我。”
楚祺觉得自己大概脱离社会太久,变得又幼稚又同情心泛滥,当初言彦臻就问过,你救的人将来会危害别人,你会后悔么,楚祺现在有点难过,但他知道自己的答案不会改变,需要改变的是看人的水平。
楚祺说:“沈琴,既然有机会,你就应该向前看。”
沈琴站了起来,“楚先生,我会用我的下半辈子的时间来证明,他是我整个生命中遇见的最好的。您好好保重。”然后恭敬地告辞离去。
傍晚的时候,楚祺拿起电话,打给言彦臻,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在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中慢慢变得平静,最后挂上电话的时候,他不禁松了口气,他怕言彦臻会给他一个比不接电话更坏的消息,但又知道这不过是逃避而已。
在家疗养一段时日后,楚祺发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见到过言彦臻,这件事似曾相识,原来这是言彦臻回避见人的方式,他每天都呆在楚家,言彦臻每天都回来这里休息,总是错过,却不是故意不见,楚祺苦笑。
那天他特意打听到言彦臻下午会有朋友过来,他便在花园的椅子上看书等着,再逃避下去,他便没有呆在这里的意义,他们应该有个了断。
徐景瑞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楚祺坐在一棵老树下安静地看书,树影斑驳,在他身上投下片片暗影,浅灰色的衣裤将他纤弱的身影衬得很淡很淡,他坐在那里就像融入景色之中,仿佛坐黄了岁月,坐老了时间。
徐景瑞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叶朝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感叹道:“无论变成怎样,他都有办法让人侧目,明明只是一颗随处可见的兔尾草。”
徐锦瑞回身盯着叶,“你对他很有意见嘛,从热情妖娆忽然变成了清冷安静,变化也太大了。”
叶拖着徐锦瑞就走,“谁让你就见过他那一次。”
徐景瑞撇撇嘴,又多看了几眼,两人往里走。过了没多久,言彦臻和沈洪毅也来了,几个一起在谈了会话。
正在楚祺准备起身往里走时,他们却出门了。楚祺望着言彦臻的背影,眼神中的希望,慢慢湮灭。楚祺固执地坐在那里等着,直到夜幕降临,繁星满天,直到抵不住沉重的眼皮,疲惫睡去。
楚祺看见自己在人生的旅途中从开始就选了一条充满荆棘的路,他赤着脚在这条路上走了好久。当他已经习惯利刺扎进脚底的感觉的时候,那些熟悉的人突然给了他一双鞋,他兴奋地往前奔跑,然后楚煜、陆飞、韩宇、言彦臻、沈琴各种各样的人,忽然在他面前撕开了面具露出恐怖的面孔,他才发现脚已经不能动,因为鞋子就是用荆棘做成的,尖针已经刺穿他的脚,把他钉在这条布满鲜血的路上,他寸步难移……
楚祺满脸冷汗地从梦中惊醒,他抬头的瞬间,却一惊,有个身影已经站到了跟前,然后他听到了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声音:“做恶梦了?”
楚祺坐起身,回答道:“嗯。”
言彦臻走到他身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沈琴的事,你要听么?”
楚祺摇了摇头,“他已经告诉我了。你一失恋就喜欢去外面找人过夜的毛病真奇特”。
言彦臻将楚祺拉进怀里,楚祺的身体冰冷没有温度,“只是习惯了”,然后他又轻轻叹息,“你总是那么固执。”
楚祺微抿着嘴,像下定最后的决心似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言彦臻简单地答道:“如你所愿。”
楚祺没有特别高兴,只是认真地问:“你喜欢我么?”
言彦臻直接道:“喜欢。”
楚祺轻笑地说:“是不是每个这样问你的人,你都是这样回答的。你特意利用沈琴来逼我放弃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有一丝的不忍?”
言彦臻看着楚祺,“不过是一个手段而已。我一直奇怪,总是追问爱或不爱,无论怎么回答,你们给我的结果都一样。”
楚祺不明白言彦臻这个满世界找爱的人,自己为什么却从来不肯付出哪怕一点点的真心。“彦臻,你的心,在哪里?”楚祺满脸笑意地问。
言彦臻看着楚祺无比诡异的笑脸,声音是一贯地从容,“在我身体里,你要确认么?”
楚祺伸手隔着衣衫抚摸着言彦臻心脏的位置,“那里真的那么冷么,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真心。彦臻,我要怎么温暖它?”
言彦臻盯着楚祺的一举一动,终于只是轻轻一笑,“小祺,你尽量试试吧。”
楚祺把自己的头放在言彦臻的肩膀上,“彦臻,我喜欢你。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对不起;说了糟糕的话,也对不起;怨恨你明知道那个计划却没有阻止,还是对不起;即使如此,还是想你能喜欢我,用心喜欢我。”
言彦臻抬眼望着别处,声音有点不真实,“很久以前,无论是否愿意,我必须服从命令,看过很多世事无常,热血也换不回失去的温度。现在我想当个商人,自由自在的。”
楚祺轻轻地把手盖在言彦臻的手上,“嗯,抱歉搅乱了你的商业计划,谁让你了一个猪队友呢”。
言彦臻反手握住楚祺的手,“那你就变聪明点,别一错再错,顽固不化,我不喜欢太笨的人”。
楚祺笑,“同样的错误我不想犯两次。如果两次都栽在同一个地方,那他也是活该了。”
言彦臻抬起楚祺的头,挑起嘴角邪笑着说:“不一定哦,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看看他的对手有多么强大。”然后吻了下去……
“嗯……在这里???”楚祺有些难以置信。
“想来应该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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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彦臻低沉地声音少有的带着调笑,上扬的尾音有着暧昧的味道。
“……你有准备那个……?”楚祺慢慢放弃挣扎,温顺配合,含糊地低声问着。
“没有,所以辛苦你了,小祺,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
第30章日子
楚祺觉得昨晚那是心胸狭窄的言彦臻故意的报复,他已经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觉得爽利。楚祺不明白言彦臻明明表明就算放弃他,也不想放弃楚氏,昨晚怎么就改变主意了?或者说他一开始就打算为了自己放弃楚氏,但是又不甘心,所以前个月都在闹别扭?
楚祺想到这里,硬生生打了寒颤,言彦臻会是这样的人才怪了。
他正想得出神的时候,言彦臻的声音随着他的人一起到来,“柳姨说你一整天都黑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果然如此”。
楚祺的脸在一瞬间又黑了几分,正当他打算出口讽刺时,言彦臻却又立刻说道:“小祺,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酒店、基金会,还是被我养在家?”
楚祺嫌恶地道:“谁要你养!”
言彦臻坐到床边,示意他翻过身,“我听说你现在非常拮据,都到给赌场打白条的地步。”
楚祺不明就里地翻过身,趴在枕头上,然后言彦臻的手就像带了魔法一样,温和地抚慰着他身体的酸痛,楚祺满足地乱哼哼,言彦臻的话到脑中就自动过滤掉讽刺成分。
于是他骄傲地说:“有我男人的名字,到哪都能打白条。”
其实那天楚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输的一塌糊涂,显然是太疲惫影响大脑发挥。然后他看见了沈洪毅,即使不熟,楚祺还是舔着脸让他帮忙了。沈洪毅表示输多少他都会出,只要楚祺写张欠条,说明这钱言彦臻会代还就可以了。即使如此,沈洪毅走后到他出赌场的这段时间,他还是几乎输光了自己钱包里的钱。
言彦臻做按摩的手忽然停了,楚祺转过头,看见言彦臻微微一笑,总觉得笑中带着点柔和。
然后言彦臻轻声说:“我男人,这个称呼好像不错,值得我去把洪毅那张欠条撕了。”
楚祺有一丝丝地郁闷,你居然还没还钱呢,那为什么沈洪毅不要我还的钱,“对了,你手艺怎么这么好?”
言彦臻继续帮楚祺揉腰,“跟人学的”。
楚祺奇怪道:“学这个做什么,难道,为了……情人?”
言彦臻倒是无所谓地答道:“对。”
楚祺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言彦臻对情人真的很好,并且任何为了情人好的事情,他都不介意去做。只要不与言彦臻发生冲突,他实在是个完美的恋人,包容满足你的一切,却从不对你有任何要求,连是否喜欢他都无所谓。
但是对另一方没有任何要求的恋情,也在某种意义上说明言彦臻并非非你不可,他终究只是在扮演一个完美的恋人。
言彦臻对于“我男人”这种简单的词汇都会感到开心,也许所有人在强势的言彦臻面前,都习惯被照顾被宠爱,总觉得他无所不能,做任何事都是多余的,却忘了他也是普通人。
楚祺边享受着言彦臻的服务,边想着,既然是普通人我就让你在琐碎的事情里面感受下老子对你的喜欢。楚祺笑得阳光灿烂地对言彦臻说:“今后请多多指教。”言彦臻显然不明白楚祺的用意,但还是一贯地回答:“好。”
楚祺为了讨言彦臻欢心,劲了千方百计,总算联系到了陆飞。结果一说原因,就被陆飞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呼没楚祺这个朋友。楚祺软磨硬泡,想知道两个男人之间怎么交流感情?陆飞回答得很直接“洗好了在床上躺平就好了”。楚祺浑身一颤,鉴于第一次和至今为止的最后一次,都不太美好,这个建议就先pass掉好了。他再接再厉地问还有没有其他的,陆飞一副孺子可教的口吻大舒一口气,“你要敢去勾引他,哼!其他么,共同爱好、运动、音乐什么的,跟追女朋友差不多。”楚祺两眼一亮,追女朋友这个他会,而且很会。
接着他又问陆飞怎么不回来了么,陆飞说:“想我了?可是我已经在这开始新生活了,你错过了。”楚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错过你遇见了更好的他。”然后电话里就只剩“嘟嘟嘟”声了,楚祺看了看电话,觉得短时间内他都可以不联系陆飞了。
几天后的酒吧内,言彦臻频繁地拿出手机看着。徐锦瑞烦躁地问:“你是来喝酒的吗,有事赶紧滚。”言彦臻慢悠悠地说:“有人约我看电影。”叶不屑地说:“谁约得这么低级。”言彦臻瞟了一眼叶,“一会你们就能见到他”。
楚祺拿着包,匆匆赶过来,显然是刚下班就过来了。他向其他人打了招呼,一屁股坐到言彦臻身边,朝侍者挥手要了杯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解释道:“我不能喝酒,身体不好,叶医生可以做证。”然后旁若无人的向言彦臻推销起他的电影,讲得口若悬河,纷呈,好像言彦臻如果不去看,会遗憾一辈子。
徐景瑞问身边的叶,“他这么活泼?”
叶摆手,“别问我,我见他时基本都是快死了的样子”。
边上一人问:“说的什么电影啊,很好看的样子。”
徐景瑞随口答道:“一部讲述赌博的……动画电影。”
叶在听到这个答案时,看见隔壁的言彦臻点头答应,正在心里为他默哀。徐景瑞却接了一句:“这个电影我也一直想找人看,可是没人陪我,你说我能跟他们一起么?”
叶的酒就这样喷了出去,他一脸“你套马逗我”的表情看着徐景瑞。
徐景瑞哈哈大笑:“对,我就是逗你玩,但是前半句是真的。”
然后真个晚上叶就在灌徐景瑞酒,搞得徐景瑞郁闷不已。
喝到一半的时候,言彦臻和楚祺便走了,楚祺的理由是“我不能熬夜,身体不好,叶医生可以作证”,叶被无数质疑的目光搞得更加心烦。
徐锦瑞眯着眼睛看着他俩离开,总结道:“我怎么有种言小白兔跟着楚大灰狼走了的错觉,哪里不对啊。”叶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楚祺真能来事,最主要是他不害怕言彦臻。以前言彦臻也有过这样的情人,不过嘛,楚祺你等着瞧吧,看你能自high多久。
几天后,言彦臻来到电影院门口的时候,楚祺已经在等着了。楚祺一眼看见他,高兴地朝他招招手,两人相伴进了影院。楚祺看电影看得很认真,言彦臻看楚祺看得很认真。两人出来后,楚祺兴致勃勃地跟言彦臻讲他的观影感受,言彦臻只是默默听着,偶尔点点头。楚祺疑惑道:“不好看么?”言彦臻摇头:“你觉得好看就好。”楚祺看着言彦臻:“那你喜欢什么?”言彦臻想了一下,“什么都行”。楚祺有点受挫,这可是最坏的答案,说了等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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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楚祺带着言彦臻在路上散步,言彦臻只负责听,楚祺一个人把自己从小到大见过的好玩的事乐呵呵地说了一遍,未了,问了一句,“你没什么跟我交换的么”?言彦臻摇了摇头,楚祺觉得胜利之路遥遥无期。
一个下午的某天,楚祺把所有佣人赶出厨房,自己在那捣鼓了半天,终于完成了晚饭。言彦臻回到家,看着餐桌上浪漫的烛光晚餐,听着缓缓而来的音乐,笑着看着楚祺极具绅士帮他拉开座位,然后开始一个个为他介绍食物,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试吃,言彦臻评价都是,“好吃”。楚祺拿起酒杯的时候表示今天想稍微喝点酒,言彦臻还是让人给换成了水,他说:“我不喜欢你喝醉酒,而且你身体不好。”楚祺拍着胸脯保证自己酒量真的是千杯不倒,言彦臻摇头。楚祺最后问言彦臻感觉如何,言彦臻简单地说很好,然后,没有然后了。
周末的某天,楚祺拉着言彦臻去锻炼,当他在跑步机上气喘吁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言彦臻却好像刚刚开始。于是他无聊的在一边等着,顺便随处看看,等他回来再找言彦臻的时候,发现他的周围围了一圈人,男的女的,教练客人,还有过分地边说边动手,楚祺把言彦臻从人堆里拉出来就走,决定还是在家里锻炼就好了。
为了教孤儿院的孩子舞蹈并给他们表演,楚祺决定要找个舞蹈房练习。他拉着言彦臻给他摄像,楚祺习惯把练习的过程录下来,就可以更清楚问题的所在。
阳光明媚的某天,言彦臻驾车和楚祺一起去,有老师专门指导,有言彦臻这个自夸的摄像好手在一边录,楚祺整整练了一上午,直到筋疲力尽而停下。
言彦臻趁机去了趟外面,却碰到了沈洪毅。
沈洪毅惊奇地问道:“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言彦臻是一贯的态度,“小祺说要跳舞。你来接晓雪?”
沈洪毅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惹她生气了,不理人,所以只能跑过来了。”言彦臻点点头。
沈洪毅看着言彦臻,“最近你过得不错的样子?”
言彦臻说的很直接:“小祺总是安排一些无聊而幼稚的事情,但是他很认真,并且不厌其烦地让自己做的事情能变得新鲜有趣。最重要的是,他从不抱怨,无论我给什么反应,然后做过很多以后,你就会发现,其实挺好。”
沈洪毅笑了起来,“彦臻你终于开始接地气了”。
言彦臻说话的时候带着少有的温暖,“小祺说,阳光正好,躲在阴影里活该你受冷,我觉得也很对。”
正说着的时候楚祺出来找言彦臻,看见沈洪毅是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沈洪毅笑着打招呼,“你不用躲着我,我欠彦臻的太多,你的赌债他早还了”。楚祺笑着打哈哈。
下午回到家看带子的时候,楚祺一声怒吼把言彦臻从书房拉了出来,“你拍的什么”?言彦臻一脸正直地说:“拍你。”本来直接录制就可以了,言彦臻硬生生用了自己的手法,录出了一个在晨光起舞的灵,却把楚祺要的写实弄没了,完全不知道哪里跳的有问题,因为怎么看都只录了最美的角度。言彦臻看着楚祺欲哭无泪地脸,勉强说:“那这个就由我藏”。
冬天的某个晚上,楚祺躺在沙发上看电影,头垫在抱枕上,抱枕放在言彦臻的腿上。
楚祺边看着电影,边问盯着自己看的言彦臻,“我好看吧?”
言彦臻自然地回到:“一般。”
楚祺瞬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坐了起来,言彦臻轻轻拍着他的背问:“你很在意这个?我不介意你长得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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