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攻
作者:懒鬼大人
现代abo霸道omega攻x弱气alha受红烧肉反差萌有反攻我们家omega和别人的画风不一样he
为攻 分卷阅读1
为攻by懒鬼大人
主人公范正闲+主人翁郁清。abo。
文案:
“你干什么?!”
“我想……干你!”
只是没想到……
“你、你他妈在干吗?!”
“干、干你啊嗯……”
作为一名omega的郁清的确感受到了来自神上深深的被强奸感tmd他一个omega的jj正被一个alpha的后穴紧紧包裹住,这算什么狗、屁、事!
雷点:文案里可表现出来的挺多,alpha受omega攻,一定会有反攻情节=。=
再换个说法,攻受界限不明显……
请一定要注意看雷点!避踩雷!!!
…………
正文
1
从那天起,郁清一直在后悔,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只希望自己从来没遇见过范郑闲。
只是如此的话他恐得重新回来娘胎里,重来……也不一定能躲开这个alpha战斗机中的小黄鸡。
罢了不提也好,小黄鸡知道了也是不会认这个人为同族的。
在xx医院,两个婴儿的啼哭声先后响起,隔着一面墙,两位母亲在确认自己孩子的性别后,带着欣慰和一丝来自心底的遗憾睡去了。
两个小婴儿都被抱去清洗,然后放在育婴房的小床上。
隔着透明的玻璃,两人都扭着头睁大了眼睛观察对方,虽然两双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显得实在不够美观。
一个婴儿看着旁边那个睁着奇丑的眼睛朝自己噗地吐出一个泡泡,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或许就是这样,冥冥中一声定乾坤。
午夜的钟声敲响,一个叫郁清的omega和一个叫范正闲的alpha,他们的人生轨迹在某一点几乎同时诞生,然后逐渐分散成两条,在将来的某一个时刻点交汇,碰撞出灿烂火花的同时互相缠绕,至死不休。
那是在他们初一刚开学的时候,他们的班主任十分满意地看着讲台上站着的范正闲,对下面坐着的学生说:“既然大家都同意范正闲当班长,那么恭喜范正闲同学,从今天起……”
“我不同意。”
角落里有一个声音响起,不大,却令有些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这位同学,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班主任认出这是那个以高分被学校跨区破格录取的一个omega,于是仍然温和地问。
“我认为我也可以胜任,并且比他做得更好!”
少年的声音还未完全脱去稚嫩,清朗朗地在安静的教室里响起。
然后是一些窃窃私语。
少年不以为意,只盯着台上的范正闲。
“我没有意见。”范正闲转向班主任,淡淡地道,“既然大家把那么多票都投在我的身上,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大家把希望都寄予在我的身上。”
班主任有些疑惑地点点头。
“那我选择我的那一票,连同大家投给我的票数,一同投给……”他转问角落里的少年,“请问这位同学的名字是?”
“郁清。”
郁清忍不住投去惊讶的目光,只见范正闲平静又温和地看着自己。
是他对自己出来驳了他的面子而故作冷静,表现出对此的不屑,好衬出自己这副争权夺势模样的低等和不入流吗?或者是为了自己的脸面。或者是真的不在意……
放学后郁清在校门口拦下范正清。
“你为什么要把班长的职位让给我?”
范正闲抬眼看他,黝黑的眼睛里波澜无惊:“你想做就去做好了。”
郁清一股怒气冲上心头,他果然是根本不在意!就像自己被人送了一只玩具,视若珍宝,唯恐玩具的主人再反悔,却不想那根本就是原主人不屑一顾的东西!
“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范正闲歪了歪脑袋,显得有些孩子气,补上一句,“比我做得更好。”
范正闲走向自家来接他回去的车,在郁清看不见的角度弯了弯嘴角,愉快得想要蹦跳着走过去,只限于“良好的家教”这才强忍住冲动,一步一步走过去。
留下有些茫然的郁清立在原地,看着那人稳步上了车,黑色的轿车疾驰而去这才回过神。
真是捉摸不懂啊。
脑子有毛病。
郁清挤公交车回到家,其实一点都不“挤”。来到这里上学的基本非富即贵,很少会有人在校门口搭公交上下学。
而以优异出色成绩使得明阳中学不惜重金跨区招揽来的郁清显然不属于这里大部分的情况。
“小清,怎么样?”郁清的母亲上前体贴地问。
“挺好的!”郁清一言概之。
母亲用温柔的目光督促他多说一些。
“他们……还推举我当班长。”
“好棒!”母亲发出一声赞叹,“一定是他们被小清的学习成绩震惊了,心甘情愿让你领导他们走向光明。”
郁清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好吧……”
再说回到家的范正闲也受到了下人和母亲的热烈问候。
范夫人坐在椅子里端着一杯茶,听儿子把已经到手的班长之位让给了另一位同学,表扬道:“不错,这正是我儿子该有的风度。”
她溢于言表的表扬仍然是优雅十足的,范正闲上前抱了她一下:“是的妈妈,我会继续努力的。”
范夫人的眼中突然绽开了愉快的光芒,她几乎是抖着手,用力地回抱了儿子一下。
两个人莫名奇妙却也似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朋友。
范家的商政在a市都是一面大旗,自范家的这个alpha儿子上学以来无数人想通过他建立一个长远稳定的关系,交心朋友鲜有。
范正闲有时觉得自己像一块巨大的甜蛋糕,吸引着苍蝇嗡嗡嗡赶来。如果这个班长之位坐实了,甜蛋糕会变成甜蛋糕plus,后果……他已经懒得去想了。
正巧郁清站了出来。
一个omega以强势姿态出现在这个班级,又坐上了班长之位,势必会受到不少的人排挤,之前的朋友也渐处渐远。
说到底,都是孤独的人,凑到一起抱团取暖,也再正常不过。
寒来暑往,暑往寒来,三轮春秋冬夏,郁清这个班长之位得坐得稳稳当当顺风顺水,到最后几乎没有人不对他生起敬佩之心。
这个一个有头脑有胆识又吃得苦中苦的人,只欠火候,便能一飞冲天成为人上人。
能来到这里上学的也不尽然是傻子。一个这样的omega,聪明的只会拉近他与自己的距离,而不是将他推到远处,甚至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最重要的是,范家的公子不止一次表示过自己对这个omega的袒护。
而对于“情比金坚”的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问过对方的家庭。但大致情况都是清楚的。
郁清知道范正闲是一个真正的富人,但似乎又不仅限于富,若要说似乎“贵”之一字则更适合他。
范正闲知道郁清的家庭应该和他表现出来的一样,大概是仅能维持体面的生活,所以郁清一直很努力,或许就是想摆脱这类的生活吧。
2
顺利地,两人被保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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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明阳高中。
明阳中学高中部以强硬的态度实行封闭式教学。统一宿舍,一个星期五天课,一天地狱式体能训练,一天休息日。
比大多上班族还苦逼。
周六的体能训练绝对是大多数学生的噩梦。如果没有日常的锻炼,那么噩梦程度绝对要往上再蹿个不止一级。
第一次体能训练的时候,新生虽然多多少少都从学长学姐那里听到了训练的可怕,但没想到上来就是五千米长跑。
几圈轮下来只有一些alpha和少数beta还能站着维持平日里的形象。
范正闲和郁清在一个班。范正闲身为alpha,身体底子极好,区区五千米不在话下,更何况全程陪着郁清一起跑。
看到郁清累得几乎跑不动也不曾伸手。
他是一个多倔强的人范正闲深知在心。只有在两人冲过终点的时候他才伸手扶住就要摔在地上的郁清。
不远处的一个alpha教官走了过来。
教官长得高大又强壮,胳膊上膨起的肌肉昭示着那属于alpha的爆炸性力量。
“你是我见过的跑得最慢的omega!”
郁清看了眼面前的教官,又看了眼在橡胶跑道上躺着的一个个痛苦喘息的omega。
教官见他没反应,扭头看向范正闲。
“你是我见过跑得最慢的alpha!”
范正闲想了想说:“好吧。”
郁清看了眼脸色涨成猪肝色的教官噗地笑了出来。
终于挨到了放学,新生们一个个都想用膝盖来代替饱受苦难的脚走路。
纵使是体能强悍的alpha也感受到了深深的疲惫。
这一天下来,郁清获得了“omega战斗机”的美誉。只是等他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时却觉得这个称号对他如何用脚/膝盖回去并没有什么帮助。
“不准备回家么?”同寝室的范正闲没什么好拾的,见郁清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便问。
“不回去吧。”郁清有些犹豫,腿真的要废掉了。
“还是回去吧,你父母一定很希望你回去和他们讲学校里发生的事情的。”
“嗯。”
“作为室友,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回家呢?”
结论是没有。
有家仆老早就等在校门口,和坐在车里的范夫人等他们的少爷一出来就接回家。
郁清看见坐在车里面端庄而和煦的范夫人,和那把胳膊伸得老长,晃得像得了帕金森一样的司机,说:“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范正闲自然也看见了,大概能猜到郁清心里所想,道:“那好,路上注意安全,司机车牌号要记住,有问题随时和我联系。回到家记得发个短信。”
“好好好,记着了,快走吧范少爷!”再不走你家司机都要把我盯穿了。
郁清破天荒叫了回出租,司机是位女姓omega,话不多,车里放着下载到u盘里的音乐,轻柔和缓,极大地缓解了白天的疲倦。
“妈我回来了!”
郁清从出租里下来,差一点跪在了地上,死撑着残腿给拖回了家,叫出这一声后摊在沙发上不动了。
“怎么了,这么累啊?”郁清的母亲关心地问。
“每周六的体能训练,真不是人能干的……”郁清朝着母亲抱怨。
“这正说明你去对了地方。”正在和面的郁清爸爸听见了,两手面粉地跑过来插嘴,“之前omega柔弱的形象已经不被大众所接受,现在更多上层人士钟爱那种在体力脑力上都不输于beta,甚至超过alpha的omega,虽然可能性极低,但你的目标就是成为那样的人,这样才能嫁得了真正的贵族!”
“爸,我知道了……”
“让小清睡吧,一定很累了。”郁妈妈拉住郁爸爸的胳膊,看着儿子的目光里充满了心疼和骄傲,这是她的儿子,一个不输于alpha的人。她梦想中的alpha儿子就是这样子的啊。
“哎你听说了么,一年级八班的那个omega,第一次地狱训练比大多数beta表现都好,人封称号‘omega战斗机’!”
“听说学习成绩也特别好,是学校初中部保送进来的。”
“你们说的是我们班的郁清吧,长得也特别清秀俊气。不像那些做作的omega。”
“有什么用呢?”一个尖锐的声音猛然插进来,“到最后还不是要趴在那里老老实实地给alpha操。”
几人想想,觉得那人说得也挺在理,正想点头就见有人站在他们身边开口。
“可就算我要注定躺在谁身子底下辗转呻吟,那也不可能是你们。”
扭头一看,刚刚话中的人正站在面前表情平静地看着他们。蓦地从心底深处升出一阵寒意。
“阿清,别和他们计较。”
“我知道。”郁清看了眼从背后走过来的范正闲道。
不过那人说得也不错,omega在16岁以后至18岁成年会有第一次发情期,而后每年则有一次强制发情。
其实除了发情时间有点早,郁清觉得别的还勉强……可以接受吧。可16岁至18岁omega会迎来第一次发情这不是逼人早恋么。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叫抑制剂的存在的。
而且当社会发展到一定高度,抑制剂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被视作毒品一样的存在。越来越多的alpha也意识到,只凭自己的一根大是拴不住omega们追求自由的心的。
而郁清的第一次发情,在18岁成年的那一天。
那是高考结束一周后,范家公子的生日宴会上。
郁清作为他的好朋友自然也被邀请了去。
地点是范家后院,太阳一落,就有几种不同颜色的聚光灯亮起,将整个后院照得如同童话中的异世界。
应范正闲的意,这个生日宴会兼成人礼相对十分低调,到了时间,生日蛋糕一切,大家各自吃喝玩乐自由惬意得很。
几番寒暄过后,范正闲切下了一块蛋糕,走向站在远处花圃旁的郁清。
郁清见他走来,微微笑道:“生日快乐。”
范正闲把那一小块蛋糕放到他面前,回道:“生日快乐。”
郁清有一瞬间的惊讶,然后掩去得也很快。
因为家庭情况不好,生日这天基本只是父母做一碗长寿面,煮一只白白圆圆鸡蛋就算是庆祝了。他从来没有向别人透露过他的生日,包括范正闲也不曾。
而另一个生日更是谁也不曾说过。
他倔强而又顽固地守着自己的那个生日,守着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存在痕迹。
郁清想说些什么,突然间整个人猛地一震,之前那些隐约的不舒服千倍百倍地放大开来。
眼前景物都变得模糊起来,腿脚一软,就要跌到地上。
有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揽住了他,连同这双臂膀主人的气味一齐强势而霸道地侵占了他的嗅觉神经。
抑制剂失效了!郁清心下大骇,一只手抓住范正闲:“快、快送我回家,家里有……啊”
范正闲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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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把郁清从膝弯处抱起,沿花圃里的小路跑上自家楼房。
郁清虽然还有神志剩余,却被范正闲“噔噔噔”爬楼震得快要脑震荡。
范正闲把郁清放到自己房间里,转身反锁了门,又把窗户一一关闭,这才瞪着一双兔子眼凶神恶煞地站到床前。
郁清强忍着从身体内部翻涌而来的欲望,故作平静地和面前的人谈笑风生:“我说你把我关你屋子里算什么事,我的大少爷,我这不是别的是omega的第一次发情,我需要抑制剂而不是……”
他止住了话头,范正闲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整个屋子里都是他的味道,门窗紧闭,平时和风一般的信息素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得猛烈而具有侵略性起来,面前的这个人不断散发的信息素中,性的暗示正在成倍成倍地增长,冲得郁清头昏脑涨。
“一个alpha。”
“一个alpha”
两人同时开口。
“可以帮你先度过这一次。”范正闲补充道。
郁清已经说不出话了,身后的穴口正蠕动着分泌肠液,从心底深处升起的欲望像一只猫爪不住地挠着心脏,只能握紧了拳咬牙抑制呻吟的泄出。
眼前的一切都在刺激着范正闲的神经。
濒临崩溃边缘的人不止郁清一个。
他红着眼睛,身体颤抖着,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作为一名alpha,如果他撕开他身上仍然整齐的衣服,把自己的性器楔入他身体深处,这个omega没有任何可以反抗之力……
床上的omega绝望又无助地摇着头,尽管他已经被欲望吞噬了神志,身后的床铺濡湿了一小片,浅浅的痕迹一点一点扩大开来。
“啊”郁清低声叫了出来。
范正闲把他翻过来趴在床上,露出光洁的颈部。他一只腿跪在床沿,手指抚了抚颈部后侧omega腺体所在的位置,感受着这个微小的动作引起的身下人的颤抖,低头咬了上去。
3
四年后。
“爸,妈,我走了啊。”
“唉,你这孩子,刚毕业也不能在家里多待一会儿。”
“待什么待!若还想出人头地,一分钟都松懈不得,走吧!”郁爸爸毫不留情。
郁清给妈妈一个无奈的眼神,被郁爸爸瞧见了又说:“没找到一个好alpha就不要回来了!”
郁清:“好我知道了。”
“正闲,你实习准备去底下哪个分部?”
“爸,我想去f市。”
“f市?”
“嗯,那里虽然离b市本部较远,但胜在是沿海地区,可发展空间很大。”
范家主赞许地点了点头。
“小闲你也不要一味工作别的什么都不想了,当然知道努力拼搏是很好的,但如果能同时交往到一个omega,那就更好了。”范夫人在一边忧心嘱咐道。
“放心吧妈妈,我会给你带回来一个好媳妇的。”
于是一个叫郁清的omega和一个叫范正闲的alpha在家长的期盼下分别走上了寻找另一半的道路。
再说四年前范正闲没忍住照着郁清脖梗后边咬了一口,牙齿嵌入皮肤,亿万信息素蜂拥至那一小块儿腺体上,彻底冲散了omega的神志。
郁清嗯了一声,痛感和快感交织沿脊椎蹿至头皮而后沿着神经又扩遍全身!他全身酥麻动弹不得,只能任身后的人为所欲为。
可范正闲松开牙齿之后就离开了。
他先是找了抑制剂朝自己胳膊上打了一针,然后等药效渐渐发挥作用,才起身把紧急性抑制剂注射到郁清身体里。
郁清清醒后立即就走了,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再次见面,已是四年后。
前一段儿,“有花”儿童玩具制造公司空降了一个副总监,管理产品生产质量与设计方面。人看着不大,也就大学刚毕业的一小子,但听说大有来头,具体有多大,底下的人都摇头说,哦哟,这个不知道啊。正是因为不清楚才更加小心翼翼地对待,一般有大来头的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些风声,可这位却一丁点儿都探听不到,这才是可怕之处。
好在人能力还不错,长得温和帅气养眼得很,也就欣然接受了。
孰不知,这位才是有花公司的创始人兼老板。
四年前,范正闲在知道自己捅了娄子之后就赶紧采取了一系列补救措施。先是联系了自己早就认识的一名叫刘央的落魄商人。通过他之手把“有花”的蓝图展示给了他爸,成功让“有花”在f市扎了根。
“有花”玩具公司主营两个方面,一方面是自动摇控类的密电子玩具,另一方面刚是与其相反的一种非常古老的叫“孔明锁”之类的玩具。
郁清那边除了让人不时探视汇报下日常情况,别的什么都没做。他要给彼此一段时间。虽然可能是四年,或者更久,但他等得心甘情愿。
虽然懊悔自己怎么一时没忍住像只吸血鬼似的到底还是咬了上去,但还是无数次庆幸,只是咬了一口,暂时标记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到最后完成彻底标记,不然很可能等多久都没有用了。
而这个公司如他所愿,成功地吸引到了郁清的目光。
现在郁清在这个公司做的是最基础的工作,上面把一个模型图传到下面,下面的人分工,每个人把各个部位细化,做出完整的布线结构图,然后再上交组成一个完整的个体。
工作虽然不忙却也称不上轻闲,公司里哪哪都有的流言他自然不感兴趣,只是前段时间来的一个叫范正闲的副总监却让他不得不在意。
因为今天他就碰上了。
范总监装作很亲民的样子一大早就到基层岗位工作区溜达了,“正好”碰上过来上班的郁清。
乳白色粉漆的走廊里,范总监带着些惊讶很是平和地问一句:“阿清?”
“范总监。”郁清打完招呼就低下了头。
范总监的心随着这一声客气疏离的招呼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堪堪就碎得粘都粘不起来。但他还是迅速拿袋子兜住了自己破碎的心,准备等回家再一片片粘好。
在擦身之际他拉住郁清的手腕说:“我们找机会喝一杯吧……”长长的停顿后他又道:“都四年没见了。”
“好。”
郁清答应得很干脆,走得也干脆。
四年了,郁清心底叹气。范正闲话虽不多却一针见血,恰恰扎进他最柔软的心窝里。
其实事初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范正闲,反而很感激他的帮助,若不是他反应快地把自己塞到他屋子里,或许他就要被那院子里的alpha一个个轮上个一遍了。相比起来,被范大公子咬一口,暂时标记一下实在是无伤大雅不值得挂念。再说这都六年相识相知只差相恋的情分了,而且他虽然咬了自己一口,但很快都给两人注射了抑制剂,虽然技术不好针扎进去在肉里搅了半天才找着血管……只要不做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转寰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