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错什么了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酸菜鱼汤
梁越自然地将行李递给吕宁,先同高萌萌寒暄过了才去看小驴。
小别几日,心中自然是惦记的。但是考期临近,她也不想让吕宁过多分心,只是眼前的小驴却让她不得不忧心起来。
深秋中,吕宁薄面微红,鼻梁骨正中贴着一张卡通迷你创可贴,衬托得圆溜溜大眼睛里满是可怜神色。
第60章你原本是有多美吗
几天不见,吕宁脸上就添了新伤,虽然也能凭经验猜出个八九分缘故,但梁越脸上温软笑意还是淡了下去。
吕宁只当是她嫌弃自己破相,有碍观瞻,心中连带着因为仲小溪受的委屈一股脑涌上来,干脆只低头拉扯行李,怎么也不肯在同梁越对望。
这让梁越又好气又好笑,但是现在人多,不好理会,只是不忍心看她自己走在最后面赌气,
摇摇头笑着转身过去俯就,“有关小溪的事情,我们回家再说。”
再说,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窦娥啊。
枉你才华耀世学术新星,想不到也是偏听偏信不能细察款曲,这恋爱谈的还有什么意思,嗯?
你走。
吕宁心中在乎,就越发矫情起来,接着梁越的体贴哄劝,忸怩不去理她,用手腕撩起额前碎发,大踏步一个人朝小黑的车屁股走去。
一面走,一面想要感受身后人黏着在自己背上的深情目光,不由得微微转头瞥回去。
远远就听到身后三人,语笑频频好不温馨愉快。其中哈雅最是个会卖萌耍赖的,叽叽咕咕各种语言夹杂。
她偶尔得了梁越的回应,就立刻咯咯笑个不住,一片天真浪漫少女情状,把吕宁刚刚缩成针鼻儿大的小心眼笑得更抽紧了几分。
就连高萌萌也受了感染,叛变了多年挚友,只跟在这个貌美有趣的外国公主身边,两人都说一口中英夹杂的礼貌问候,相对于寡言的梁老师,她们两个倒是非常投契。
嗷嗷嗷。
到吕宁这儿,就空有行李车的塑料轱辘单调的轻微噪音,越发衬托她形单影只,在秋风中凄凉萧索。
吕宁叹口气,继续瞥眼往后瞧着,一双招风耳只注意后头,没注意脚下,一脚踢在水泥台阶上。
顿时只感觉大脚趾猛地钻心刺痛,只幸亏从小好动酷爱运动,身手还算麻利。
事关颜面,吕宁咬牙忍受,暗中蜷曲了几下脚指头,等到疼痛过去,继续昂头疾走。
走归走,这份不适却要找个人发泄。
吕宁心中将梁越定性为罪魁,恨恨地盘算等一个清静无人的去处,一一对着那人找补回来。
这邪恶想法冒出,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梁越这时已经带着身边两个女孩赶到了越野车前,莫名看着吕宁脸上,青白赤红变换如流星走马。
忍不住伸出手去,还在吕宁额头上试探。吕宁突然遭美人关心,还有些茫然,在人缝里瞅到高萌萌一脸哂笑。
她边笑,边对着吕宁轻轻刮着自己的脸,吕宁这才有些了然,圆睁的眼睛立刻满满溢出羞愤,甩头躲了梁越的手。行李也不管了,气呼呼自己先去副驾上绑好安全带。
原本置身之外的哈雅,这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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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不对。但她跟高萌萌两人,是绝不允许梁越尴尬难堪的。
当下两个人分了工,一个人举起后备箱抬上行李,一个去发动了车子,打开空调顺便暖车。
梁越想拦住哈雅,毕竟是外国王室,结伴通行还勉强过得去,但是让人家做这种事,被有心人拍下,可能就是个不大不小的外交事件了。
哈雅在自家哥哥的宠惯下,随心所欲惯了,没有梁越这么多顾及。
她利落做好手上的事情,又亲亲热热拥了梁越坐进后排。
几个魁梧的墨镜西装从四下人群里望过来,眼睁睁看着自家公主给被人充当苦力,棱角分明的脸部肌肉都在不同程度地抽动。
他们抽动嘴角,吕宁可是连内心都在抽动。
她本以为到了小黑这儿,哈雅这趟同行也就算到头了,她就该长腿一摆坐进一个什么防弹改装房车里去,哪远去哪。
“这怎么回事。”
吕宁咬着后槽牙,从舌尖挤出丝丝气流,加上地道京腔的变奏效果,确定只有高萌萌这从小的发小有这份默契零落她的心意。
可叹她运气不好,梁越刚刚上车前,从随身包内拿了一条限量版丝巾给高萌萌,说是此次远行的纪念品,谢她在自己出行在外的时候帮忙照顾吕宁等等。
高萌萌现在一面回味美人笑颜,一面拆了柔滑丝织品,贴脸轻轻嗅,直到吕宁用她那个蛇佬腔问了第三次,也没有讲义气地回神。
她没有,但是哈雅却是听懂了,多亏了埃布尔对她苦修汉语的督促。
“小驴!我以后就要在你们的城市读书。”哈雅一字一顿,音调虽然没有起伏,但好在意思通达。
“埃布尔恳求安然,将我终身大事托付给你了。”
哈雅靠紧在梁越的臂弯,义正辞严,拿出皇家威仪,丝毫不惧车厢里此起彼伏的“噗哧”之声,“之后你有空就要带我走动,吃好的食物。大家说你是古城通,我看看你是不是吹牛通。”
高萌萌噗哧,是掌不住笑,吕宁噗哧,是在模拟自己抹脖子寻短见的声响。
抬头瞥一眼后视镜,梁越倒是最淡定的一个,可能这一路她就习惯了,或者这些学习好的家伙,疫系统十倍于常人。
梁越没什么反应,让吕宁也淡定下来,假笑着问出哈雅要读书的学校,学习年限,科目方向等等。
一听她选的学校是城东南的a大,而不是梁越在的z大,吕宁心花怒放,把嘱咐高萌萌快点开,好早早将公主大人送到了下榻酒店休息。
刚刚还凄风苦雨,这会儿又笑颜如花,吕宁的变化当然让高萌萌看在眼里。
望着下车跟哈雅随行保镖交流的梁越背影,高萌萌回头看一眼吕宁,一剑穿心,“她说选a大就是为了,中国人说的,距离产生美。”
深秋校园,西风渐起,吕宁好容易等到两人独处,却不甘心直接将温言软语奉上。
梁越似乎更是不急,大方走在前头,只给吕宁个挺拔的背影。
她呆呆地盯着看了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掀起梁越的围巾,扯住蒙在脸上,不露半分声息。
梁越的身形被带的一顿,回头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吕宁被拎着耳朵也不在意,奋力嗅饱了围巾上的暖香,才在捂着口鼻嗡嗡宣布,“我早问了陈思的,她说这个不会有疤。”说着掀开,直指自己的鼻梁,郑重中又透着滑稽。
梁越一巴掌轻拍上她额头,“你一路上气鼓鼓的,是不是以为我嫌弃你破相貌丑了。”
“哼,难道不是吗。”
“你原本是有多美吗。”
自尊心,扎漏了。
第61章你说谁不雅
吕宁心酸仰头望月,身边美人笑颜盈盈,眸中一派坦荡澄澈,没有丝毫愧疚。
“梁老师,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过分。”吕宁从牙缝中挤出最俗烂的小言台词,虽然俗烂,可她难过之下也找不出更能贴切形容自己心意的话语来了。
“嗯?”梁越无辜偏头,纯真神情十分欠揍,“你不是怕脸上创口影响美貌,我这样好心宽慰你,你倒不高兴了。”
“我,哼!”
吕宁怒急攻心,色胆尤其壮大,抬手扯住梁越的围巾,几下将两人肩颈处卷起做一团,又抬手揽住美人腰侧。
一切做好,昂首再附送一个自认为邪魅狂狷的诡笑,“这样梁老师可满意。”
梁越先时怔忡哑然,片刻后才回身,转头看向小鬼,“我以为你要一气之下泪奔而去,没想到竟然还愿意粘着我,不生气了吗。”
“生气。”吕宁冷哼出声,“我当然生气了,所以才有这么个好办法来好好惩罚你,嫌我貌丑,那我就偏偏杵在你鼻子底下,你看也得看,不想看也只能默默忍受煎熬。”
好在现下夜深,家属院来往人稀,路灯昏暗,所以没什么人有缘得见这幅奇特场景。
倒是吕宁刚刚冲动之下做出此举,意气过头,现在却又有些心虚后悔,频频打量四周,待梁越反抗斥责,她就松手跑开。
可是就这样裹挟在一起走了挺远,身边人也不见有丝毫动静,吕宁不住地望向美人侧颜,最后终于逼得梁越表态。
“我觉得不错啊,倒是暖和。”
云开月霁。
吕宁眯起眼,几天来的糟糕际遇,瞬间被她抛在了脑后,恨不得蹦着格子跳起走路。
“喂你好好走行不行,顾及一下我这老人家。”
“老人家不考虑一下嫁驴随驴吗,顺便可以变得活泼可爱,广受欢迎。”
看梁越不恼,吕宁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额头上挨了几栗,却似无察觉,只傻愣愣盯着前方,脸上笑容渐渐淡下去。
虽然路灯昏暗不济,可此时天上圆月晴朗,银辉遍洒,梁越方才一心都在吕宁身上,此时自然也顺了她的目光去瞧。
几尺几步外,一棵落叶梧桐随秋风瑟瑟。树下一人最是瞩目,虽是背对着这边,但他身高体阔,昂头负手立在树下,披一身月色,在这z大教工区站着,上下全是学者气息,文人气派。
听到身后语笑声如银铃脆响,那人也被吸引,转头过来,剑眉星目在黑暗里也带夺目神采,另外隐隐透着些愁绪,无论谁路过,都要在心中暗暗赞上一句半句。
“程教授,这么晚您怎么在这儿。”梁越惊讶出声,只得淡淡问候,身边小驴一股冲天酸气却是让她心中一紧。
程凯达看了两人亲密情状,也微微一愣,只对着吕宁微一点头,就再次振作了神转向梁越。
“我等你一晚上呢。电话总是不通,只好问了你的飞机班次,冒昧来你这楼下‘守株待兔’。”
程凯达说得情真意切,自以为幽默,尾音处还自带干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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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但看梁越时,只觉得她方才还明艳动人的神色顿时一暗。
坏了。
梁越本不是个喜怒太形于色的人,可程凯达的话却让她心中一乱,心惊地看向身边酸气冲天的小醋驴。
果然。
吕宁早把围巾扯开,昂头走开好几步去,礼貌对程凯达打过招呼,一头钻进楼道的阴影中,消失不见。
梁越的目光追归去,人却不能赶上,再转头看程凯达时,多添了认真的神色,只想快些处理好同这位优秀同事的纠葛,好上楼去给自家小驴顺毛。
“有什么要紧事吗,劳动程老你亲自来。”梁越客气询问,谁知一开口就触动了程凯达一根不太美妙的心弦。
“梁越,你这样称呼我,不觉得生分吗。”程凯达故作委屈地搓搓手,“虽然大了你十几岁,可我们也算是同辈人。”
梁越立刻点头,表示虚心接受,“只是怕秋日夜凉,委屈了教授。”作不经意瞥一眼自家窗口,瘦瘦一个小身影晃在窗帘上,让梁越略略分神。
“家父前几天已经从医院回家,医生已经跟我谈过,要提早预备。”程凯达声音低落下去,“家母虽然尚不知情,可凭她老人家的玲珑通透,自己也能猜出八九分,所以我想……”
突然提到这样的话题,梁越有些吃惊,可神情也立刻整肃起来,真心安慰,“秦老和程老相伴风雨这么多年,全院上下无不羡慕钦佩。程教授如果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要我帮忙,不妨直说,我一定不会推辞。”
“都说了让你叫我的名字,”程凯达皱眉,转而又放缓了声音,“家母故友的后人当中,你是最得她老人家心意的,我只想恳请你能在这段时间多来我们家,跟家母吃饭谈心,宽慰她老人家几句,也算是我们做儿女的孝道。”
吕宁撑着胳膊在窗前呆立,远远望着程凯达滔滔不绝的样子,整张脸都皱巴成一个薄皮小包子。
“有什么好说的啊,这么冷的天气,看不到梁越已经在打哆嗦了吗。”
就在她这自说自话的档口,程凯达竟然脱了自己的长风衣,似乎是要亲手给梁越披上。
哐当。
梁越似乎听到了身后窗帘猛地合上的声音,抬头看时,那小孩果然已经离开了窗边。
吕宁抽着一腔凉气,啪嗒啪嗒来回踱了几圈,就径直去了浴室。
哗啦啦放好热水,豪迈脱了随身衣物。刚要跳进去洗刷俗世烦扰,浴室的门居然开了。
“你你你!”这是少女的沐浴时光啊。
“谁让你不锁门。”
“你不会敲一下再进来?”为什么有这么理直气壮的流氓。
“你激动什么,除了入水姿势极其不雅,别的我也没欣赏到什么啊。”
“你说谁不雅!”
吕宁此时已经“出浴”很久,头上顶着被子,在大床的一角同梁越对峙。
梁越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跟她吵得分章分段,有来有往,最后拎着吹风机慢慢走到少女小驴身边,面不改色,“要不,再让我看一遍吧。我这回保证认真观摩,努力发掘其中妙雅致。”
怎么还有这么漂亮流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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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你不是安然
梁老师一本正经立在那里,唇瓣开合间淡然说出这么一番。
可怜吕宁正是傻愣愣犯倔,丝毫没有防备。
等她回过神品出味道,脖颈自脸颊腾地烧红起来,一头准备钻进被子里,永远不出来才行。
梁越却似乎是抱着“赶尽杀绝”的念头,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一手扯住衣领捏着,一手开了手中热风,上下左右横扫开来。
“你你你放开,我自己来就行。”吕宁扭动挣扎,带着水汽的长发立刻纷乱摇摆开。
梁越松了拽她衣领的手,屈起指节在吕宁的后脑勺上送出一栗,“别乱动,要弄湿了我的被子,你晚上就光着睡吧。”
此言一出,两人都是一默。
秀发凌乱中,吕宁咬着自己一缕头发默默地转过头,像在动物园看大熊猫一样的深情凝视,国宝都没现下的梁老师这么珍稀。
梁越自己也无奈了,平时自认最大的优点就是严谨自持,有分寸有风度。
可是到了吕宁面前,自己不论是有意无意,都能让气氛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不由得皱眉,盯着眼前这小孩出神。
“梁,梁老师,”吕宁带着哭腔呼唤她。
只因为梁越手上停了动作,所以那个热风便气势汹涌地盯住在吕宁的一小块头皮上猛吹。
可怜吕宁只能自发摇动身形,竭力避变成风干驴肉的悲惨结局。
叫了几声没有应答,一只驴蹄子颤巍巍伸出去,想要接过吹风来,不期然于半空中,被回神的梁越轻巧捞过,她先捏了捏吕宁冰凉的指尖,略一沉吟,敛眉垂首就印上一吻。
梁越看着接下来一溜烟奔出卧室的吕宁,眨眨眼,这是干什么呀。
她歪歪头,挂上一个纯洁无辜的浅笑,好心情地自去洗漱拾。
待到一切整理停当,吕宁却还是躲得不见人影。
梁越拿了遥控将卧室里四下的橘红暖灯关了,又打开窗帘,蜷在飘窗前看外面月凉如水。
回想自己过去,满心以为,能够在擅长的学术领域扬帆奋进,就是人生最大的欢喜,最完满不过。
可是自从认识了吕宁这小孩,就算是知道了这世间还有这样一种顽皮可爱的风情。
没什么高深莫测回环曲折,但这份感情的浅近泰然却着实让人安心,时而一脸情根深种,时而又时傻气冲天。
没有一个确定的公式定理能套在这小女孩身上,比如现在,那颗伸进门内欲言又止的大脑袋,里面到底又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不想见我了吗,那你还不出去。”
梁越故意拿话激她,借着好月色,朝门口横了一眼,转身径直到床上躺下。
“没有啊,我,我只是……”吕宁慌了,半个身子也探进来,可嘴里却吱吱唔唔说不出所以然,“我就是觉得你今天,跟平常不一样。”
具体哪不同了呢。吕宁再次傻兮兮顿住了,挠挠头发,期期艾艾想让梁越赏下些救命稻草让她扯住上岸。
梁越却不再开口,拉了被子蒙头,借被子挡住脸,也挡去脸上明媚笑意。
吕宁却只理解成了她不堪烦扰的意思,不敢再纠结,回首带上门,颠颠跑到梁越一侧床边下的地毯上坐好,
“你以前虽然也偶尔亲亲我什么的,”小驴说完这句,自己摸摸脸,扒住床边,开始掏心掏肺,“但总也是三分戏谑,三分玩闹,剩下的就全是……”
梁越总算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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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个身,靠着枕头看她,“剩下是什么?”
“剩下就像是可怜我,”吕宁凄凄然歪了头,人家直视过来,她反而不敢迎上梁越目光,“就像在安慰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梁越扑哧乐了,“你这是从哪来的歪脑筋,吕安然教你的?”
提到她姐姐,吕宁愤然抬头,“对,就是。我明白了,就跟小时候安然对我一样,她每次给我讲完睡前故事,我不仅不会乖乖睡着,反而要更神抖擞地问她后来怎么样,不论什么样的结局我都要怅惘一番,因为结束总是不太好让人接受。”
安然纵是好耐心疼妹妹,也被缠得受不住,只能使出杀手锏,撩开小小驴当年软黄的发帘,轻轻亲一下额头,
然后在她眨着大眼睛惊讶的时候,迅速关了灯出门去,看自己喜欢的书。
“其实她每次出门后,那个如释重负的长叹,我可都听见了。”
吕宁委屈地撇撇嘴,头也渐渐底下去,梁越不得已伸手去抬她下巴,才能听清这小孩嘀嘀咕咕的絮叨。
听到安然亲吻她额头这一节,梁越就不自觉皱了眉。
“干嘛跟我说这个。”她了手,也顾不得人家孩子是在跟自己真诚谈心,语气里满是抗拒。
虽然早闻名吕安然妹控之盛名,也想过人家姐妹幼年定是同进同出,亲厚无隙,可自己想同吕宁亲口说出来,感觉就是不同,听完心中尽是无法言语的失落。
“跟你说,是因为你之前亲我,也跟安然没差。”
看了看梁越万分在意的样子,吕宁到勇敢起来,竹筒倒豆子般控诉,“你们从小就是聪明过人,长大更是智慧通达,乾坤独断。看我的目光总像看着个执着的小傻子。”
吕宁自己说出来,心中顿时更灰暗了,“你们觉得可爱,觉得新鲜好玩,亲一亲哄一哄,让我安静,然后再好去做自己的大事。”
一席话说得情真意切,梁越被完全堵住了话头。
翻回去看自己之前,的确像吕宁说得这般。
自以为是谦虚俯就,其实人家孩子心中雪亮。有那样的姐姐,小驴自己对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情感,的确是要更敏感一些。
正愧疚着,梁越垂在一边的手却被人拉住,惊诧对上那一双湛湛明眸,脆生生的表白似乎极不好意思,“但是今天不一样啊,刚刚你亲吻我指尖的时候,让我感觉,自己的确是在谈恋爱了,而不是生命中多了另外一个安然。”
作者有话要说:姐妹大坑总算填上了有没有!一口老血洒在键盘上!
虽然我知道写到现在还在看的筒子已经不多了,但我还是被自己感动了(凑不要脸)
感恩大家。
第63章天阶月色凉如水
“呦,你倒是挺笃定,如果我不是这样想呢,那你是不是就要觉得自己失恋了。”
梁越笑意盈盈,继续逗弄吕宁,就是不轻易顺她的情意接话。
反正自己那么细微的心意她都能体察到,这点玩笑应该是受得起的吧。
哪知梁越此番却算错了,吕宁听完竟呆了呆,认真思忖,半天没有言语。
梁越怕她真犯傻钻起牛角尖来,先撑不住,正思索着说点什么别的来挽回,眼前的好月光却倏然暗灭,手脚也都失去了自由。
努力挣扎感受一下,自己竟然是被吕宁用软被从头到脚裹住了。
接着那小孩自己也压上来,居高临下,四肢霸道缠紧,只在眼睛口鼻处给自己留下缝隙。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这是干嘛呀,没大没小的,还不赶快放开我。”梁越话说的名堂正道,但是底气却十分不足,聪明如她,也猜不到自己触着了这小孩哪根驴筋。
可越怕就越是有事故,这句里面的没大没小,正牵扯起吕宁之前的心事来。
小驴脖子一扬,昂头倔道:“既然是两个人相恋,就该平等。你要是安然,我当然得跟你分个大小,可你是也只能是梁越,可就没有什么大小上下了。或者你不服,自己来选,愿意是哪一种。”
“臭道理倒是又臭又长的。”梁越苦笑着挣动两下,白皙脖颈中细细密密蒙了层潮汗,身上的人却不肯有半分松懈宽饶。
她见小驴抱得紧,眼神坚定像是用了蛮意的样子,知道根本没有诱哄她进而脱身的可能了,只好服软,软下声息跟那女孩商议,“你这么欺压我,还谈什么平等公正,你放手,让我坐起来,大家好继续畅怀谈心不好吗?”
梁越本就是温软声线,说话间就带着一股委屈情状。
吕宁愣愣听着,最后竟险些被迷惑了,自己赶快摇了摇头,重新稳住了心神,再次回到方才兴师问罪的派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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