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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错什么了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酸菜鱼汤
“我一开始就是跟你认真谈心的,人家掏心掏肺地表情,你最后就用违心的话来戏耍我。”一点点站稳阵脚,控诉更加气壮。
“人前倒是非常楚楚动人,还是在这样好的学校里盯着青年学者的名头,为人师表,背地里却这样不尊重,糟蹋别人的心意,欺负小孩。”
说出欺负小孩,吕宁又停住,深深后悔用错了字眼,想着改口弥补,无奈那软被下的坏人早就先笑起来。
梁越生怕继续热闹小驴,强行忍住笑声,想装茫然不知“欺负小孩子”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可那胸腹间的起伏早被人看得清楚,绝掩盖不住了。
吕宁原本的气恼,现在更添了羞愤,干脆也不再言语嗦,将梁越两肋下的被子松开一些,手探进去,到她肋下不客气地抓痒。
这可触到了梁越平生最怕的一件事上了。
漂亮的水色眸子开头还能瞪圆盯着吕宁,瞬间便被笑软成一弯镰月,想要挣扎求饶,手脚也早没有了力气,情急之下心里话脱口而出,“你你你,快,快停手,我我,我有心里话,要说,再闹下去,保准你今后有一日悔不当初。”
吕宁原本怕压坏了她,所以不敢把全身力量都加上,一面玩闹,一面还要用手肘撑着上半身重量,所以闹得也十分辛苦,便借这个机会稍稍歇一下。
手上停了,女孩嘴里却依旧傲娇硬起:“才不会,你能有什么好话,肯定又是什么,我要后悔,也是悔我没有一鼓作气,让你一次吃够苦头,记住教训,今后才能老老实实待别人呢。”
“哼,什么耍弄你,不过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平常跟萌萌她们,怎么来往调笑,也不会恼,到我这里却要顽固地认真,小气至极。”
梁越说完,更觉得方才笑得两颊发痛发僵,从被子里抽出手,自己抚摸按揉几下,发现双手已经脱离了钳制,惊喜非常。
抬头看时,见吕宁正低头思忖刚刚自己说的话,清澈的大眼睛接着月光闪灭如星辰。
不觉心念涌动,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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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向上环住女孩脖颈,稍用力就将整个撑住的人扯下来,轻轻吻她眼睑额头。
吕宁从发呆中回神,慌乱中如待宰羔羊,至来得及闭眼凝息。
那吻却早离了眉眼处,顺着鼻梁向下,又凉又软唇纹在她下巴处来回蹭弄,稍失神,就已到了脖颈前面。
绵密的麻痒和痛觉,完全无法判断这人现在又在何处了。
“喂喂喂,干嘛,你干嘛咬人。”
这抗议的话,看似磊落傲然,可就这一开口,声音里全是嘶哑难耐,不仅气势全无,呼吸也灼热成了难解难分的一片,完全忘了兴师问罪的前事。
那肇事的罪魁却非常淡定,眸中水色不仅清明,还带着狡黠,眼波流转,最后斜觑着几步外的花窗,“你先下去,把窗帘合好,我再细细地告诉你我要干嘛。”
这……
“怎么不动,怕了吗?”
“合就合上,才不怕你能怎样。”
小驴口是心非,心神不宁赤足下了床,像外张望一番,再把窗帘细细拉紧不留缝隙,待回头时,眼睛适应不了突降的黑暗,生怕身形莽撞压到梁越,待伸手上前摸索,衣领却被一只手牵住。
顺势向前,脚底下又遭了一绊,天旋地转后,后脑已经陷入软软的枕头,吃了不大不小的一惊。
“你怎么偷袭!”
“怎么啦,谁让你这么乖,说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让姐姐为难。”
这时上下形势已经换了个儿,人为刀俎,吕宁却不甘心做鱼肉,依然傲骨铮铮反击,“窗帘而已,我只是见不得总有什么程教授王学者的,半夜立在你窗户下头,或痴或怨一往情深地惦记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要要要要开船啦,前奏是不是有点长
第64章小小小驴啊
“这我有什么办法,随便他们惦记谁,我惦记的可是你。”
梁越双手到脑后,拉开辫绳,将刚刚玩闹间扯散的长发重新拢好,低头对上那上惊诧莫名的大眼睛。
“你这是什么表情,这样也不满意吗,不满意就忍着吧。”一双手蛮横压住吕宁肩头,止住她坐起身的动作,“因为我不仅是惦记,我还要抓住机会多多实践,检验真理。”
吕宁还在思考自己的表情到底哪里写着不满意了,稍微一晃神,睡衣扣子已经顺势陷落一串,慌乱之下红着脸遮掩,却顾此失彼。
梁越一双手虽然不善日常俗物,更不能像自己那般快速伶俐的剥开鱼虾,但是给人宽衣解带起来,真是除稳准狠外不能描述。
“基本的斯文含蓄什么的,能不能具备一点啊。”
吕宁红着眼睛控诉美人突发的“兽行”,身上人这才停下,眼波流转说一番讨伐檄文,“今天晚上从外面回来,看你对待程老的态度。那个酸气冲天的样子,我就觉得十分可爱,即使是吃醋,也那么一派天真模样,酸的我老人家心头痒痒,这可都是你不对,全是你的错哦。”
我做错什么了?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难道真的已经到了谁好看谁说了算的末世了吗。
“可爱娇俏,其罪一。”
“妩媚婉转,其罪二。”
含住吕宁一侧耳垂儿,梁越的声音越发低沉越发心不在焉,思忖片刻才继续跟着胡编。
“乖巧顺从,其罪三。”
每说一字,贝齿就在吕宁耳朵上轻轻磕动,好一番点顿啃咬,虽断续不接,深浅跳跃,可听在吕宁耳朵里却如雷瀑般轰鸣,残存理智被击得粉碎。
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是像梁老师这样把睁眼胡说做到如此新鲜别致,着实罕有。
迷糊憧懵间,只觉得梁越的手肆无忌惮继续向下,吕宁复又在挣扎和放弃挣扎间挣扎,脊背上却被一个又凉又硬的物体硌了一下,哀求梁越稍缓,自己反手到被子里去掏摸。
几下摸索出形状,原来是早前洗澡的时候胡乱丢在床上的手机。
现屏幕上光亮闪烁,在浓黑夜色里分外刺目,吕宁只能在梁越不耐烦的审视着讪笑,再眯着眼去读信息。
短短一则消息,吕宁很快看完。随即颓然把手机扔出去,掀过枕头捂在脸上。
看到吕宁的好心情平白受了搅扰,梁越当然惊诧莫名又气愤难当,抬手在枕头上像叩门一样疾拍,“谁的消息,到底什么事。”
吕宁被她拍得呼吸困难,赶紧讨饶一般探出头,苦着脸感慨,“是我妈呗,她原来都知道了。”
“哦。”梁越也有点窘,心虚地回手,拉开点同吕宁的距离,继而忐忑地问,“你跟她说了啊,我还没有拜见过,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我当然还没有说,”吕宁双手覆面,悲愤,“是我姐,我姐。”
“安然出卖了你?”
“哈哈哈,梁老师,你平时可得离我远远的。”吕宁看着梁越气愤皱眉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
“怎么了。”
“近猪者不智,你整天跟我在一起,引以为傲的高智商都日渐被削弱了,你现在傻兮兮的样子,跟平日里高萌萌犯二都没两样。”
“是吗?”梁越展颜狞笑,准备展示自己极高的动手能力。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吕宁抱着被子疯狂逃命,几下缩到床头柜旁的角落上,“我其实是想说,安然怎么可能有空出卖我呢,她现在就忙着跟家里二老坦白她自己的事情。”
“不愧是吕安然啊,这人要搁古代,那就是有妖术。短短两个月,她就轻轻松松让家里人都同意了。”
吕宁缩着肩膀慨叹,“今年过年,我能不能跟爹妈团聚都不得而知了。但是仲学姐肯定是座上宾一位。我妈刚刚都开始谋划着给她什么见面礼合适了。”
“这是好事啊,你干嘛这么沮丧啊。”梁越好奇,坐到一边,伸手把吕宁的大头揽在自己肩上,抬手给顺顺毛。
“是好事,那也是吕安然的好事。”
吕宁一脸嫌弃地看着梁越,嫌她关键时刻不能体察自己心意,“上次她跟我爸说了,我爸立马就把全副身家给了安然,另外嘱咐我以后把自己的孩子养活成人,专门去照料老年的安然。”
“小小驴啊。”说到这里梁越顿了顿,扯扯眉心,“哦,这个……是挺为难的。”摸摸吕宁的小肚子,“不过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得……”
吕宁啪得打飞梁越的手,正了正神色继续,“今天她又说服了我妈,可能比我爸要难度高一点,这边花了安然两个月时间。但是我妈一旦答应,比我爸想得还细致。”
“她说从小我就比安然顽皮壮实,听说那个仲絮更是先天生得弱,以后她们是俩女孩子过日子,一切搬搬扛扛的体力活,就都归我了,还不能故意住得离安然太远,得随叫随到,分文不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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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苦力。”
“哈哈哈哈,你妈妈真可爱,那你以后大显身手的机会可真不少。”
“可爱什么呀,也真不知道她跟我爸从街边儿哪个垃圾桶里捡的我,纯天然的欺凌压迫,良心都不带痛的。”
梁越倒是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四面八方伸个懒腰,周身大将气度,“这有什么,你求求我,就什么都有了。”
“嗯?”
“不就是搬搬扛扛嘛,做个智能家居机器人给你,战斗力顶十头小驴。”
……
眼看考试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吕宁每天活在仲小溪深宫血海的压迫下,倒是早淡定了,反而是荣禹和高萌萌更激动一些。
大家商议定了,专门抽了一天聚在梁越家的客厅里,关于小驴备考的问题,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红皮鸡蛋,吃还是不吃,吃几个,都要详细研究习俗和成功惯例才能做决定。”荣禹推推眼镜,不卑不亢地反驳高萌萌让吕宁考试前连吃五天鸡蛋的建议。
面对固执的老友,自然是抗议无效,他只好再把目光转向沙发上互相依偎的两个身影。
可惜吕安然和仲絮,这辈子没有为考试发愁过,双双摇头表示没有经验爱莫能助。
第65章哎~~~~
这时客厅里人们分了三组。
荣禹和高萌萌隔着茶几面对面,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中间隔着安然仲絮超然物外,深情厚爱。
剩下吕宁单独一个,远远窝在客厅一角,梁越常坐的一架藤椅里面,抱着手机哼唧自己三个小时之前给梁越发了的信息,到现在没人搭理的心酸。
高萌萌已经放弃征询这个当事驴的意见,挥斥方遒,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我已经研究过了,梁老师这小区,东西两个超市,一家鸡蛋供货量大,顾客可自行挑选,缺点是个头偏小,另外一家新鲜好货源,但是凑一整筐红皮的,毕竟困难。”
高萌萌凝神皱眉,兀自谋划,渐渐竟沉浸在忧愁中无法自拔。
荣禹一条眉毛已经扬上了天,望向吕安然的目光里全是一言难尽的苦楚。
“初试而已,不必这么惊慌。”
安然受了荣禹可怜目光哀求,总算淡然开口。
“且,”吕宁心情不好,从藤椅里哼出一声,“就跟你考过一样,有高智商不腰疼。”
这一句半是撒娇,半是耍赖,吕宁知道安然不会跟她计较。
可是高萌萌总觉得自家女神被人拿话撅了,必须做出反击。
下意识手指合拢,卷起梁越平日翻看的一本科学杂志,气愤愤就专等吕宁再口出狂言,就照脑门招呼。
可是高萌萌没想到,最先表达不满意的人,竟然自己一路越看越不顺眼的仲絮学姐。
本来今天安然女神能来,高萌萌心里敲锣打鼓别提多欢喜,恨不得盛赞老天赐这良机。
但是安然女神,也就进门的时候,直立着身躯,微笑颔首接受了粉丝欢呼。
之后呢,之后就神格坍塌,形象幻灭了个彻底。
无骨般歪在仲絮臂弯里,不论讨论气氛如何热火朝天,人家眼皮都不抬起,就偶尔张嘴接住仲絮随性拈起的葡萄,或者低头玩人家裤子上一个纽扣。
嗯就像……就像个什么呢。
高萌萌觉得眼前场景刺目,且似曾相识。
就像十年前,小驴发烧没来学校,自己好心去吕家送作业,看见的那一幕。
客厅里开着暖灯,电视上放的是猫和老鼠。
沙发上萎着一头小驴,葡萄眼睛迷迷蒙蒙,依然坚强瞥着电视。
下巴则是让安然托在手里的,食指拇指捏着两侧腮帮子喂药,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穷一通摇头哼唧,就是不配合,还不断往安然怀里钻滕。
就是那一天,高萌萌就开始默默期待混乱末日,没有法治社会的保护,吕安宁头一个就被她掐死。
转眼经年,物是人非。
再看如今之安然,不再对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妹妹天宠地惯,反而堕落萎顿,对着仲絮生出无限依赖来。
“别说初试,复试也不是事儿啊。”
仲絮斜一眼吕宁,单纯就是蔑视,一派天籁神色,毫不遮掩,“程老实验室很好进,每年都扩招,十几个名额,不像梁老一个两个地招学生。你不要太大压力,争取前百分之五的奖学金名额,很容易。”
荣禹高萌萌一齐尼亚加拉瀑布汗,这太狠了,学姐您管这叫不要有压力呢。
看吕宁小脸被她说得煞绿,安然终于有些不忍了,伸手撩过仲絮软蓬蓬的发帘,“好了好了,她在家跟我闹惯了,也不是总这样的。稍稍教训下就好,考完试我拎她回去,单独修理。”
“哇,安然姐姐,你这次要在国内待很久吗。”
高萌萌心花怒放,连最初讨论的事情都忘记了。
“嗯,我所在的使馆受了委托,帮忙联系国内的古文物修复专家,援助f国重建战乱中被毁的神庙和博物馆档案馆之类,这是公事。”
仲絮喂完葡萄去洗手,安然总算暂时直起身,端正坐起,“此行恰巧,还要帮着梁老师了却一个公案,也完结我的私人恩怨。”
吕宁从睁开眼就跟安然朝夕相处,见过安然喜怒娇嗔,伤心凝重。
什么她都见过,就是没见过安然眼神里这么一股杀气。
她没见过,荣禹跟高萌萌更加没见过了,小伙伴也不吵了,齐齐缩了脖子。
好在这时大门开启,放钥匙换鞋的声音。
吕宁蹭愣从藤椅里坐直,脖子都朝着玄关伸长半寸。
可是这打头进来的,蹦蹦跳跳,是个外国小姑娘。
哈雅没有空手,怀里还抱着两个大红礼盒。
礼盒上印着烫金大公鸡,浓墨三个楷书字:土鸡蛋!
哈雅一看就是平日里不太做得惯杂役等事的,摇摇晃晃,甚不稳便。
大家愣了愣,还是高萌萌心疼公主贵体,好心走过去接过一盒。
哈雅傲慢得惯了,连道谢都是昂着头,但高萌萌也没空计较,因为哈雅身后的梁老师,手里也满着。
这回是安然最有眼力了,优雅接了自家女神手里东西,再道了声叨扰。
面对礼貌周到的安然,梁越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略窘地卷起风衣,目光在屋中众人脸上转一圈,找到吕宁,眼波窃窃又怯怯。
吕宁鼻孔朝天:早告诉你今天有客人来。
梁越微嗔:安然是客人吗!
看梁越脸色变幻,别人都恭敬等着,不敢吱声,只有哈雅撒娇一般揽过她胳膊,“梁老师,这个魔法egg,是怎么用的,你给我示范。”
别人听不懂,高萌萌却是一拍大腿,“看到没,你们都反对我的风俗建议,只有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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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对小驴子是真爱,这么支持我。”
梁越本来不好意思承认,现在被残忍揭穿,也只好捂着脸认命。
吕安然和仲絮一人一手按定吕宁肩头,两人目中尽是感慨。
托你的福,让我们有生之年也见见女神害羞怯怯的样子。
“但是你买的也太多了嘛。”高萌萌对着三个盒子来回检查巡视一番。
“这不是全部哦,我们在路上遇到一个中国大爷,梁姐姐送他了一盒。”
大爷??
梁越看着那一双双眼睛,知道自己不开口不行了,讪讪解释,“程凯达,鸡蛋送给他为母亲补身体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咿呦哦哦~~~哈咿呦哦哦~~~
第66章你放肆!
这话别人一听就过,单独卡在吕宁这儿。
“什么送鸡蛋啊,他就是找机会跟梁老师说话。东门西门都有超市,多么方便。好歹是著名学者,没事就围着我梁老师转悠。”
吕宁窝在那无打采,自己嘀嘀咕咕,好在除了姐姐吕安然之外,没有别人听见。
“好了现在人多,不许胡说。”吕安然伸出手指戳戳妹妹的脑门,“管他怎么围着你老师了,你老师可是专门围着你,这么多鸡蛋都是祝你金榜高中的,还不快去说谢谢。”
安然说得七分认真,又带三分玩笑,但是听在梁越耳朵里,就是反过来的。
梁老师窘迫不已,紧了紧怀中衣服,勉强跟大家客气几句,就躲进卧室换衣服去了。
她关门前还威胁地瞪一眼吕宁,换来后者傲娇昂头,却是对着安然,“我第一眼看见你们学校这个程老,就觉得哪哪都不对。”
“怎么不对了,他可是你们专业领域的大牛,你抓紧崇拜就得了,别给梁老师找事。”
吕安然在哈雅缠上来招呼之前丢下一句,那个威胁的目光,几乎跟梁越刚刚的一般不二。
就是不对啊。
被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甩脸色,吕宁满肚子不爽。
挠挠头发,搜肠刮肚想从记忆深处挖出点什么来,好给程凯达定个莫须有罪名安上。
就是太正经了,哪有人这么完美的,帅气睿智有钱有地位,脾气性格都是好的。
嗯,就是不对。
吕宁给自己安慰好了,转头看客厅,
高萌萌跟仲絮头碰头地研究起那一大堆土鸡蛋具体的烹饪问题。
荣禹被梁老师的做法也震撼到了,到底朝着高萌萌举了白旗,放弃反对,跟着过去出谋划策。
相对来说,哈雅就比较扎眼了,拉着安然姐姐长姐姐短。
吕宁从小到大,最引以为傲的本事,就是:撒娇耍赖卖萌讲笑话。
可是哈雅太过分了,前面几项连吕宁都难以望其项背,就最后这个稍逊一筹。
但是人家堂堂皇室贵胄,是不需要讲笑话这样力的技能加成的。
至少埃布尔王子不用她讲笑话,他看见妹妹随便做点什么,都可以咧嘴乐得像个花朵。
加上她本来汉语就不太好,越是严肃认真地说,越是加重歧义,倒成了大家开怀的由头。
可是要敞开笑,却都得掂量着点。
别看她现在是一个人进的梁越的门,门外头各处不知道有多少保镖紧紧盯着这里的动静。
公主小姐一个不满意,或者给逗急了尖叫一声,那些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荷枪实弹的家伙绝对分秒必争地破门破窗而入,那场面估计连吕安然都未必能拾的了。
吕宁想到这,悻悻然偷了空,朝梁越方钥匙的柜子鬼鬼祟祟摸过去。
梁越合上门,靠着休息了片刻,才稍稍褪掉了脸上热度。
定定神走去拉好窗帘,又在衣柜里翻找到了要换的衣服,慢慢脱下身上的。
安静熟悉的环境让人心神安定,梁越好心情地放松下来。
反手去解内衣环扣,猛听背后门锁咔嗒,黑暗中一个影子鬼魅般闪身进来,瞬息间再次落了锁。
“呀!”
“是我是我,吓着了吗,来胡撸胡撸瓢儿呦,吓不着。”
=。=
不看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回事,我都锁门了。”梁越只略吃惊就转了声调,故意带着冷淡斥责。
外面许多客人,这怎么像话。
“我有钥匙啊。”
梁越无语,这驴是要完全地不要脸了。
“呦,这么黑,我都看不见你了。”
一个声音拖长了,全是装出来的埋怨,话音未落,一双手已经环上梁越的腰。
看不见你还不老实点,怎么能抱地这么准确。
休息日,吕宁半天没见梁越,这时似有读心术般,一张大脸埋进美人肩窝上的凉凉长发上,深吸一口,才慢悠悠说:“嗯,好香哦。没有视觉,我还可以靠闻的。”
吕宁这番满足的叹息却让梁越很是受用,不再骂她不请直入,只是挣动着要去扣好解到一半的内衣。
刚把吕宁推开半分,那小驴就明白了梁越意图。
黑暗中坏笑一声,抬手握住梁越手腕,自己低头下去,再抬头时,梁老师才惊觉自己胸前一空。
“吕安宁!”
“嘘……”
“你,放肆。”
“小人不敢,陛下息怒。”
哈哈哈。吕宁憋着笑,抱着梁越肩膀不住抖动,生怕冻着她,赶快拉过薄被裹一圈搂在怀里,拉她在床边坐好。
“半天没见,特别想你。”
“那就可以毛手毛脚了吗。”梁越在吕宁怀里靠得舒服,觉得自己语气太锋利,只好再补一句,“不分场合时机。”
“是是是,我下次分,细细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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