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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错什么了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酸菜鱼汤
虽然





我又做错什么了GL 分卷阅读77
吕宁早有防备,但架不住刚刚睡醒,意志力尚且软弱。
且高萌萌一向粗鲁豪放,这样装出来的娇俏婉转,还真给吕宁看含糊了,禁不住胃部一抽。
梁越更是没见过了,只怕高萌萌真急了,只得面色微愠瞪一眼吕宁,又慌慌地拿了吕宁的糖炒栗子给高萌萌吃。
十几年来,驴口夺食的事情,高萌萌可真没少尝试,但成功的案例,可谓屈指可数。
现在竟然借住梁老师之力达成,小驴子的家庭地位,果然不高啊。
啊哈哈哈哈。
“梁越!”
“怎么了,说错话就要赔罪,人家萌萌对年龄很敏感,你就不应该乱讲。”年轻教授摆出讲坛威严。
她敏感个屁,那是演戏。
吕宁翻身去后座拿书包,上半身几乎贴上司机,梁越只觉一边耳洞内气息回环,痒痒得很,“你个为人师表的,刚刚在家,还叫我驴婶呢,我就不敏感了?”
“这怎么能一样。”梁越伸手推不开她,又有外人在,所以不便过激,略挣扎就淡定下来,任由吕宁耍赖,“恋人间闺中戏言,自然是唯我所愿,怎么能用亲友间言谈伦常来约束。”
矮油。
一番话说得吕宁五脏熨贴,早忘了前事为何吵闹,水汪汪双眸映出桃花朵朵。
心里虽满意,嘴上却不饶,到底在梁越耳垂上咬了一口才算完结。
美滋滋跳下车,考场外停车位紧缺,吕宁只好目送梁越掉头回学校,转头瞟一眼高萌萌手里的糖栗子,“难得我今天高兴,都送你吃了吧。”
高萌萌远远盯着梁越一边瞬间红了的耳廓,好悬被栗子噎住,“哇呀呀,那么大一牙印儿,梁老师今天得戴耳套上课了呀。”
“什么,有吗,你别瞎说啊,我可没使劲儿!”吕宁关心则乱,信以为真,就要追上去看个究竟。
“没有没有,诈你的诈你的。”高萌萌怕她着急摔了,一把拉回来,猥琐笑个不住,“还有这样好戏看,不枉我顺道过来给你助考加油呢,放心去吧小驴,我找高人给你算过了,此番是上上签,高中在即。”
吕宁这回沉默了,高萌萌公司在城南,这是城北,顺路个糖炒栗子啊。
“别别别,这么久的朋友,煽情就了嘛。”
高萌萌看小驴深情凝望自己,先不自在起来,赶快用话岔开,“就是你荣哥哥啊,不够哥们,多少天躲着不见人影就算了,连个祝福短信都没,回头咱就把他踹出结义圈,永不超生。”
吕宁进场的时候,还在回味高萌萌这几句话。
倒不是内容有多深奥难懂,只是高萌萌那个低沉失落的怅然意味。
荣禹被家人安排出国,自己和熟惯的朋友,都得了消息。唯独高萌萌对此竟一无所知,这是为什么呢。
不过这个问题,没有让吕宁解多久,她就匆匆带着高萌萌的“吉言”,按照程序进场,在自己的位置落座了。
三小时一场的鏖战,连续两天,每门科目都要换新的考场。好容易熬到最后一科英语,座位可以说非常正,课桌死死顶住讲台,于是也能知道很多额外信息。
比如监考老师的煎饼里,应该放多了葱花;比如这教室前一天的值日生没有擦净讲台的粉笔屑,随着老师大开大合摔打卷子带起的凉风,一遍遍让吕宁“面若敷粉”。
这场开始不多时,就有人举手抗议,说是教室时钟摆放的位置,不方便他张看时间。
身材短粗的葱花主考很有服务意识,当机立断,取下时钟,翘着脚,如同杂技般放在黑板的上沿。
“怎么样,都能看到了吗。”葱花主考声若洪钟,气若大葱。
吕宁屏息片刻,默念高萌萌的“上上签”说辞,才渐渐平复。
好在答题过程还算顺利,做完后仍是游刃有余,可以检查错漏。
吕宁紧绷的心弦微微放松,盘算结束后给梁越电话,却直觉眼前一花,那个被安放在黑板上沿的时钟,从高处坠落,砸了粉笔槽又在地上摔了稀碎,教室里人人都惊诧莫名。
她背后一个座位的女生,反射略微迟缓,几秒后才尖叫起来。
吕宁觉得脖子上有细微刺痛感,愣愣从毛衣领上摘下一小片玻璃碴,不祥的预感让她惶惑起来。
直到走出考场,看到手机里涌进的短信时,这不祥,才真正被印证了。
第71章流光一曲,都是匆匆归客
几条消息都是安然发的,最后一个淡淡两行,简短要。
安然公务繁忙,鲜少空闲,偶尔休假,便带着仲学姐一起玩得不见人影。
现在有消息来,吕宁自然开心,加上是大考过后,身心皆是疲惫到极致后的放松。
吕宁笑着点开内容,看一遍,再看一遍,淡淡憨笑终于僵在脸上。
颤抖的手指,痉挛般抽动,再也握不住电话,任它直线坠落,摔在走廊地面。
周围人无不侧目,吕宁却仍呆呆站在那,全无反应般。
走廊狭窄外层的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也好奇打探,由此,竟聚了不少人过来。
葱花主考刚刚去教务处封送了考卷,回来清场,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块被摔碎了表面的时钟。
他正皱眉跟副主考商议报损细节,只听到自己教室门前人声熙攘,散了场的考生都堵在一起,不知瞧什么热闹。
葱花本就气儿不顺,现在更是怒火熊熊,只满心以为是有人考砸了英语,故意在考场外面闹事泄愤。
这还了得。
拎着破钟好容易挤进人群,当葱花主考官终于对上吕宁目光时,这中年人也愣住了。
从教多年,烂熟于心的骂人惯话,这会儿也是全然发挥不出。
眼前这位清秀白皙的小姑娘,咬着嘴唇也正看着他,全身却尽是说不出的可怜意味。
虽是泪眼朦胧,委屈得跟什么似的,可是人都看得出她全靠一股倔强,强撑不让眼泪滑落。
“哎呦宝贝,怎么了怎么了,有事儿跟老师说说。”
葱花主考官老母鸡护雏般轻拍吕宁肩膀,又拿出班主任派头,环视一圈,生怕放走欺负吕宁的“凶手”。
虽不是自己学生,但这个小可怜样儿,也太激发人的保护欲了。
这番凌厉扫视,慌得内圈一众学子纷纷摇头摆手,表示自己只是路过,清白无辜,不知具体发生何事。
别人乱着,吕宁只一眼看到葱花老师怀里的坏钟,越发痴痴得说不出话。
因为坠落的高度太高,所以表盘时间就定格在那,滴答秒针此刻一动不动,更刺激了吕宁心事。
葱花正没了主意,忽听两人脚下一阵欢快铃声炸响,屏幕虽然碎了,依然随着音乐闪烁不断,弯腰捡起来递给吕宁,“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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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吗。”
看她还在发傻,老师好心帮忙按了接听,高萌萌的声音,炸雷般从听筒窜出来。
“小驴子你丫又欠揍,这么半天才接啊。怎么样怎么样,我的上上签是不是很灵验?”
吕宁听到老友声音,这才慢慢回神,可未等她答言,高萌萌的连珠炮就又轰了过来,十分激动的样子,“我跟你说,荣禹小人,这回真是贱,偷偷地漂洋过海走了,连个屁都没放啊!他要是还敢回来,我一定给他切吧切吧,做成十香馅儿包子!”
对面还是连续的沉默,高萌萌这才觉出不对,声音慢慢低下来,“小,小驴子,你这是怎么啦。”
“萌萌,许姨走了,就刚刚。”
一口浊气吐出,吕宁定定神,胡乱抹掉将落的泪水,对着葱花老师鞠个躬,道了歉就转身冲出教学楼朝车站跑去。
z大附医的vip病房,吕宁也曾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这么慌乱无措过。
一路不是进错了电梯,就是按错了楼层,还差点撞翻护士的小推车。
好容易上了楼,门开时,最先看见梁越周身素服,双手交握腹前,笔直立在一间病房外面。
吕宁见了她,心中稍稍安慰,好想唤她一声。
可她刚刚在冰冷的雪地里奔跑,胸腔里的氧气早似被人抽出,都换成了辣椒面灌进去,灼痛难耐,一个字也说不出。
待她拖着虚软的步子上前,梁越却似跟房间里的人说着什么,旋即出来一位银发老人,挽着她的胳膊拉进门去。
这老人家吕宁并不认识,连带周遭一圈宾客,她通通不认得。
可吕宁现在疲惫伤心已极,没有心情疑惑,冒冒失失也分人群进了病房。
病床上一领白色被单,底下两只枯槁的手伸出,一边抓牢了梁越的手,另一边,握着的人却是程凯达。
老人脸色已经瘦的不成样,眼神涣散,可见是弥留,只凭最后一口气嘱托儿孙,拉扯手下两人,颤巍巍要把他们的手凑在一起。
程凯达没戴眼镜,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跪在病床前泣不成声,左抱定老父胳膊,右手却不忘去抓梁越。
梁越面无表情,虽不情愿,却不好用力挣脱,一片为难。
吕宁此时虽力竭神疲,也瞧出这人不是许茹清,眼前这景象更让她急怒攻心,毫无顾忌冲口而出,“你干嘛。”
虽然是沙哑的气音,可仍然带着少年人冲动意气,把个混沌老头惊得不清,黄浊眼色都转些光出来,肺里喉咙里还有咕噜声响,破烂风箱一般。
先前的银发老太连忙亲自拿了蘸水棉签抹进老头嘴里,转头瞪着吕宁,盛怒下靠素日修养勉强压抑,“你是什么人,闯进我先生病房来捣乱。”
“秦老不认得吕安宁吗,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市井顽童,可人家浑身都是些不上台面的村俗明呢,”人群里嘎嘎一声怪笑,又顿了顿,“且最近却跟我们的梁大教授打得火热。只不知道,她今天来这里捣乱,算是什么意思。”
吕宁瞠目结舌地盯着人背后站着的钱岩,下一秒衣领就被抓住,有人用了全身力气,毫不留情把她推搡着出了门,直撞到病房外的窗台才停下。
腰部的剧痛直冲头顶,让吕宁没有了还手的力气。
程凯达一介书生,虽不算得上十分健硕,可现在如气急了的疯牛般,斗大的拳头扬起来,无人敢拦。
“程教授,请你冷静一点,我可以保证她不是故意的!”
梁越顾不得其它,急匆匆跟过来。本还想好生劝慰,不料抬眼就看到这个让她惊恐万分的一幕。
第72章傻媳妇小梁
此刻病房内外,人影攒动,各个不安。
里面大半是程父故交,其中不乏德高望重的著名学者。
这些人都是程凯达和梁越的长辈,年岁威望够了。
可岁月不饶人,一圈老人家,颤颤巍巍哆哆嗦嗦慌慌张张,指责暴力,至于拉架,有心无力。
把爷爷奶奶们捆在一块儿,也拉不住正值壮年的程凯达。
梁越刚见吕宁冒失闯入,吃惊之下,刚想代为道歉,没想到之后钱岩开口挑拨,事态失控。
害怕吕宁有事,梁越心头急痛,追至门前,身后却有人用力拉住了她。
“梁越,你老实告诉我,这孩子是怎么回事,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事关儿子幸福,老太太也顾不得自家先生了,一头银发抖动,气息不顺,“钱院长说的,都是真的?”
“不关你的事!”梁越气得牙齿都在打战。
愤怒和心疼终于战胜一切,抛去素日严守的长幼礼节,猛地甩开秦老的胳膊,挣出门去。
一抬眼,就是让她几乎魂飞魄散的一幕。
程凯达的拳头,雨点般落得又急又狠。
梁越很快发现劝阻无用,大步走近,只身挡在吕宁身前。
“程教授节哀,看清了是谁,再动手。”
“看程老面上,我可真不想在今天这场合,公事公办。”
陈思的声音,寒浸浸冷清清,字正腔圆,愧煞多少播音主持。
不过大家没有福气多欣赏,再是天籁,也都被程凯达的惨叫掩盖了。
肘关节被锁在背后,早超过了常人能承受的极限位置。何况是程凯达这种,长年坐班筋骨僵硬的。
刚刚气势冲天,说穿了还是怕疼,被陈思制住后一动不敢再动。
z医的保安早被惊动,领头的队长杵在走廊上,解地来回看着,“陈警官,这是怎说的。”
陈思不答话,瞥一眼脸色惨白的梁越,手上力道非但不松,反而更添狠戾。
“凯达,凯达!你爸不行了!!”
高级病房门内吵嚷,秦老悲恸之声最甚。
程凯达当然听见,再次急了,顶着豆大汗珠,笨拙地挣动回头,陈思冷笑加力,让他又是一番剜心刺骨。
“哎呦,哎呦断了断了嘿。梁、梁越,你,你跟陈思说说情,情况紧急,快让她放开我啊。”
程凯达急促喘息,从疼痛的间隙憋出一句求饶的话。
周围亲故见状猛醒,代为求告之声四起,嗡嗡不绝。
梁越统统置若罔闻,眼里再没有别人,只神色凄惶地将吕宁抱在怀里。
小心捧起脸,梁越要看吕宁脖子上的瘀伤,却被已经脱力的小驴伸手挡了一下。
这反倒让梁越觉着不对,当下不容她任性,强要看时,触手竟是一片潮,指间冰凉粘湿刺目猩红。
情急之下细看,却怎么也找不到伤口在哪。
“凯达!!!”
秦老夫人这时候亲自走出病房,见状脸色立刻惊得灰白。
“陈思!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放开他!”
陈思冷笑更甚。秦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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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一凛,“你再不放,我,我就报警了,刑侦局又怎么样,也不能大过王法吧。”
听到这个,梁越总算从吕宁身上回神,“好,那劳驾您。”
秦老知道自家儿子理亏,泰斗派头顿减,又不好真矮下面子来求一个晚辈,只能返身还去呼号哀恸自家老头。
陈思这才有些松动了,“梁越,你带小孩先走,到我的办公室等。你们走远,我才能放他。”
梁越早就冷静淡然了,紧紧抱着吕宁肩膀,走得头也不回。
“梁越,你别糊涂,选好了路再迈腿,别等万劫不复的时候后悔!”程凯达还不死心,咬牙威胁。
这回不用陈思了,秦老回头就甩了儿子一巴掌,结结实实毫不掺水,“从此梁家与我们再无干系,你要再跟她来往,我打断你的腿。”
一群人忙乱致哀,陈思闹剧看烦了,再也不愿多留,急匆匆回去。
推门就见一条白花花上好的里脊皮肉,铺在自己的诊床上。
“小梁老师啊,我这可是医院重地,没想到场面给你弄得这么刺激。”陈思对着里脊肉点点戳戳,研究地饶有兴味,“我,我是不是得回避一下。”
“去你的,我是看她背后,总是用手去揉,不知哪里伤了。”
梁越知道陈思是好心缓解自己焦虑,也不赶她,倒把床边的位置让出来,按住吕宁的毛衣,“好像又发烧了,是不是要像上次一样输液。”
“急什么啊,屁事儿没有,小孩就是累得睡着了而已。”
梁越不愿玩闹,只把一条染血的毛巾递到陈思眼前。
“那是程凯达手上的血,顺他身后滴了不少。”
陈思闲闲瞥一眼皱眉睡着的吕宁,颇纳闷道,“粗看伤口切面,是锐器伤,这也太蹊跷了,你们家小孩到底是不是人啊。”
梁越听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伸手轻轻摸摸吕宁的脸,对上陈思,有些愧疚,“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为我得罪程家,回头到家里可是不好交代。”
“这有什么,”陈思笑着摇头,“程凯达做事不磊落,可他有句话却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个不懂权衡的糊涂人。”
“程老自病后,恶化很快,早已不能主持家事。”陈思说到此,不一叹。
“谁想他清白一生,到了儿,自己的夫人顺了宝贝儿子的意,和钱岩串通一气,学术腐败,成果造假,你能想到的龌龊事儿,我都有所耳闻,你跟这样人家讲人情礼法,去给个糟朽傀儡致哀,倒闹得自己为难,最是糊涂。”
梁越对此从不多想,只以为是代家中爷爷略尽同袍情谊,现在被陈思点醒,心中也是叹息服气,“确实没有想到。”
“程家不走正道,现在显赫一时,却不了将来尴尬,”陈思皱眉,止住梁越给吕宁添被子的动作,“她是急火攻心的热症,不怕凉,快起你那副贴心傻媳妇儿的憨态,安稳些,别添乱了。”
“哦。”梁越不好意思地回手,只是还把吕宁的手挨近脸侧贴着不松。
陈思鄙夷地撇嘴,恨恨地移开目光。
第73章再不走,我怕长针眼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梁越不满。
陈思闲闲的,从桌上拿起一粒糖果,剥开丢进嘴里,抿唇轻笑,就是不正眼看梁越。
梁越正自己疑惑,忽想起方才忘情之举。
弱弱瞄一眼老友神态,细品之下深深心虚起来。
“梁老师自幼冰雪聪明,”陈思鄙夷之情更甚,“看不出我这是红果果的送客吗。”
“这可不行。”
梁越没听出陈思话中意味,很认真地急着反对,“吕宁刚刚发了些汗,刚稳静些,外面雪还没停,我是不放心她再乱动了。”
“呦,是吗,这都下一天了吧。你不说我都没发现。”
陈思扭身靠上自己的工作台,单手插着兜,另只手掀起厚重窗帘,扭头再回来,面脸尽是佩服。
“对不住啊,不愧是全城最年轻博导,小的水平低,刚刚不该讽刺您来着。”陈思甩了甩白大褂袖口,俏皮抱拳。
“你这是道歉吗,”梁越美目微微抬起,故做不悦,“为什么我觉得比刚刚的调侃还要厉害十倍。”
“不敢不敢。”陈思也做出个小心赔笑的情状来,闭了闭眼才道,“我是刚刚才发现,说你不理论人情冷暖交际虚实,着实大大冤枉你了。只在吕宁身上,心就够细。别的不说,我就羡慕这小孩有福吧。”
梁越听的虽窘,却也不好反驳。
不愿再对着陈思那明目光,调开视线,只在吕宁的睡颜上流连。
陈思追过来,也顺着她目光赞叹,“嚯,瞧这睫毛长的,超过她姐姐了都,梁老师沦陷不奇怪,我都有点忍不住了。”说着还真伸手要去碰碰。
“走开走开。”梁越笑怒交加,赶苍蝇一样驱赶她。
这时只听陈思的工作台上,贴台面放着的两个手机,轮番震动起来,动静可谓不小。
梁越看吕宁睡梦中皱眉,赶快推推身边的陈思,示意她快去接听,扑灭噪音,好歹不要吵醒了吕宁。
陈思翻个白眼,虽不情愿也只好照办。
“哎哎,安然别急哈,你宝贝妹妹好好在我这儿呢。”
陈思笑眯眯看一眼梁越,再补一句,“没事没事,在你女神怀里睡得舒舒服服,再没半点不对地方。”
眼看着围巾帽子手套等等随身物品,暴雨般朝自己扔过来,陈思不敢再玩,努力憋笑正经起来,“具体说起来话长,我再跟你联系。现在都处理好了,你暂且安心就好,嗯嗯我知道了,一定照办。”
陈思了线,朝梁越点点头,“刚刚夸了梁博您心细,您的迷妹就超越了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只能泪眼望。”
“安然怎么说的。”
“许茹清昨天就病危了几次,大儿子怕再多耽搁,花太巨,就拿出病人之前签的放弃抢救的志愿书,提前赶着让亲妈回家等死。”
“滕剑不是改过了?最近还一向很尽孝道的。”梁越脸上笑意隐没,犹豫道,“是不是因为他怕妈妈临终受罪,所以才这样做。”
“安然可不是会恶意揣测别人的,换成别的家属,我也不会轻易相信。”陈思的糖吃完了,又去拿第二块。
“这个藤剑,王大夫跟他介绍许茹清病情和治疗进度的时候,他就没专心听过一句,每次都恍恍惚惚的,只问一句,‘既然治不了,我们早点回家行不行’。”
“加上这小子的前科,你说我是偏见也好,反正我这直觉,倒是跟安然的一样。”
“好了好了,陈警官不用解释,我当然最相信你了。”
“安然这么急,只为告诉你这个吗?求你千万别让吕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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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些,她可受不了这个,于事无补不说,我只怕她听见了,又不了伤心生气。”
梁越说得自己都烦躁起来,下意识托过吕宁修长白皙的手指,心不在焉一根根轻轻嗅吻过去,似想借此平复心情。
“你是第一天认识吕安然吗,好歹是一家人,你百度一下人家资料好伐。”陈思跳脚。
另外,梁越的小动作把她气得只想自戳双目,“安然的意思是,许茹清今夜在家停灵,明天是正经丧事,让我们千万拖着吕宁别去。那姓藤的小子不顾老母尸骨未寒,正跟族里人争家里的薄产归属。逝水胡同现在热闹极了,多少恶心龌龊,安然绝不想让妹妹看见。”
“哦哦,那真是周到的,跟我存的是一样心思了。”
梁越叹服点头,却被陈思羞到脸上,“好了好了,原谅你关心则乱,但是进一步往脸上贴金的事情,咱就悠着点儿哈,您跟您的迷妹,还真是有差距的,人家的水壶挂在飞机上,你的,撑死也就挂在驴耳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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