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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在看我直播盗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酩酊醉
“我外公和我外婆就是那段时期认识的,算是患难见真情吧。”苏腾道,“后来残酷的真相被人揭穿,城市封锁被不甘于做实验品的人打破,病毒迅速蔓延全球,真正的末世开始了。”
“一部分人得以侥幸逃脱,乘坐太空船去往火星空间站,我外公和外婆也在其中,后来他们来到米勒星并在德曼帝国的首都安家落户。”
苏腾的外公在生活安定下来之后,便将那枚“石头”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有一天,他在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小的瞳孔。
说到这里,苏腾转过脸来,用那双奇特的眸子注视着杜乐丁,眼底是一片虚无的黑暗,让杜乐丁感到在这片黑暗里,似乎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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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雨交加,餐厅里的气温陡然又降低了几度。
五秒钟的沉默之后,时千金敛起核泄漏一般的骚浪之气,换上了一副愤世嫉俗、正直无端的面孔,把男人的名片按在桌上,声调像是压不住了一样陡然拔高:“我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是都喜欢闲来无事耍人玩,不过身为这么大一家公司的总裁,不能守时守信,实在是有失身份,宋总你觉得呢?”
换作一般人,多半会因为彼此的身份和关系,忍气吞声的自己憋屈着。但时千金可是b型血,“忍耐”这一条可不包括在他的生存法则里。
宋征眼角的纹路往太阳穴蔓延开去,不以为忤的笑道:“我不是一直陪你坐在这里吗?”
“哈!”时千金发出讽刺的笑声,用质问的口气道,“所以秘书小姐说宋总在开董事会议,是骗我的?”
“那倒不是。”宋征狡黠的说,“在楼上开会太沉闷无趣,我就偷偷翘了班,请你为我保密好吗?”
时千金出离愤怒:“一直看着我傻等很有趣吧,宋总真会打发时间啊!”
“没办法,”宋征语气带着无可奈何,“雨景和美人都是我最欣赏的美好景致,一不小心就看得入神了,只想时间静止,能让我再多看一会儿。”
这种男人对于时千金来说,除了之前那诸多吸引人之处以外,有个令他极为头疼的特质。
不同于苏腾那种尚未完全蜕化的年轻男人,宋征已经是一个彻底成熟的完成品。
这种男人阅历丰富,世故老道,一眼就能看穿人心最脆弱之处。且心机深沉似海,巧舌如簧加上心搭配的神情语气,轻易便可击溃一个人的防线和戒备,将其心绪神思玩弄于股掌之中。
与这种男人相处,相当于博弈,你来我往,步步为营,一个粗疏便会掉进万劫不复的陷阱。
时千金心口怦然而动,却还是闻到了危险的气息。他抓起背包起身告辞:“宋总慢慢欣赏雨景,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便往外走去。经过宋征的时候,宋征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起身道:“先别急着走,你不是还要向我汇报研究项目的进展吗?”
时千金冷笑道:“想来宋总也没什么兴趣。”
“那你就错了,”宋征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非常感兴趣。”
他顿了两秒钟,听似多此一举却毫不多余的补充一句:“对你的研究项目。”
这两秒钟足以令人浮想联翩,心思动摇。时千金咬了咬嘴唇,呼出一口气,把手腕从宋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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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挣脱出来,返回沙发椅上坐下,从包里掏出电脑打开,例行公事的说:“统万城的事,有了些进展。”
宋征像是没听到一样,走到时千金面前,从容不迫的脱下西服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刚才抓你手腕的时候,感觉你体温有点低。”
随后便风度翩翩的返回座位,翘起一条腿正儿八经的坐好,目光平和坦然的看着时千金,示意他继续。
外套里混合着宋征的体温和淡淡的木质香调,时千金放在腿上的手攥紧又松开,喉结滑动两下,努力不动声色的指着屏幕上的画面说:“这个符号,并不属于统万城,而是来自中原的一个叫做‘南奉’的国家。这只玉匣应该是赫连勃勃大肆征伐中的战利品。”
统万城是东晋时胡夏帝王赫连勃勃所建立的匈奴帝国都城。宋征在一家仅允许少数会员进入的地下拍卖会所中,曾见到一个统万城出土的玉匣,上面雕刻的符号引起了他的兴趣。
恰逢时千金当时正在研究匈奴历史,通过种种关系辗转联系到征途,宋征便同意赞助他进行该研究项目,条件是找出这枚符号背后隐藏的意义。
时千金纤细的手指从屏幕上滑过,勾出了下一幅图片,上面是一个巴掌大的翠绿玉匣,在匣子正上方有一个图形,与乌扇公主面具额头上那个毫无二致。
他指着图形说:“这个图形,乍看之下像是两个月牙首尾相抵,扣在一起,但我认为实际上是眼睛,外圈是眼睑,内圈是瞳孔,只不过在这当中,原本应该还有什么东西。”
而苏腾见到的面具也是一样,可能已经在岁月中磨损,或者被人为破坏了,圆圈图形里粘合的东西脱落了。
宋征点点头:“有什么根据吗?”
“如果说是确切的证据,那我的确没有,”时千金很严肃的说,“因为在正史当中,并没有相关的记载,与之有关的一切,在历史上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宋征非常有耐心,并没有在这时候插嘴打断,静静的等着下文。
“所有的资料,都出自一些不入流的野史,”时千金挑衅一般直视宋征,“如果宋总认为这些调查有价值,可以继续出资赞助我调查下去,如果宋总觉得是浪时间,那我们的合约就到此中止。”
他的语气态度完全不似“乙方”,反倒像是随时能让王氏企业破产的业界巨头。
宋征勾起一抹浅笑:“我是一个生意人,自然不会做亏本生意,请继续,我洗耳恭听。”
时千金再度划出下一幅图,画面里是一株挺拔繁茂的大树,粗硕的树干上遍布“重瞳”之眼:“南奉国在历史上存在的时间非常短,先后共经历了四位君主。最后那一位的生母来自于一个非常古老原始的民族罔族。”
罔族是一个世代生活在地下的奇特民族,除了定期的夜猎以获取肉类和重要的祭祀之外,基本是不会到地面上去的。
长期居住在暗无天日的地下,让他们的眼睛发生了异变,他们不再适应光线,更多依靠听觉和其他敏锐的感官。
蜕化的视觉一代又一代的传了下去,久而久之,发达的视觉对他们来说,成为了极其重要的能力,甚至令他们生出了关于“眼”的崇拜。
时千金注视着屏幕上那株树干遍布“重瞳”的大树这种树被当地人称为“鱼睽神木”,拥有极为神秘又神奇的力量,传说可以让人的眼睛突破光与暗的界限。
第44章鱼睽神木04
雨势渐小,侍应生为窗边的二人端来热饮,顺便走了之前的空杯子。
时千金没有被侍应生的动作打断,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道:“鱼睽神木被罔族视为神物,他们制作特殊的祭品供奉给盘踞在树顶的‘神明’,以求获得能够不惧光明,亦不畏黑暗的眼睛。”
他在笔记本屏幕上划出另一幅图一个黑色的匣子,顶端刻有三条蛇盘成旋涡状的图形,背面有两条类似铰链一样的东西。
时千金正要说下去,余光捕捉到宋征稍显迷离的眼神,不由得皱眉道:“宋总有在听我说吗?”
宋征坐姿端正,看似一丝不苟,但神情却又给人一种游离天外的感觉。
他闻言一哂,说:“当然,一个字都没落下。”
“是吗?”时千金不信,“那我都说什么了?”
“你说,”宋征笑容更甚,带着一丝狡黠,“宋征这个混蛋,让我等了那么久,难道不请我吃晚餐赔罪吗?”
时千金的嘴唇动了动,真想狠狠骂这无赖一番他是怎么看出自己心思的?!
宋征很懂得见好就的道理,敛了散漫的气息道:“这个匣子,就是罔族做的祭品?”
“不是,”时千金也很适时的切换回了‘历史学家’状态,“这个匣子是装着祭品的容器。”
罔族人将新出生的婴儿置于匣子里密封,让他们在这样特殊的环境里成长,十年之内死去的就会被当成祭品,献给鱼睽神木上寄居的神明,而那些活下来的
“在匣子里活过十年的,会被供奉起来,”时千金喝了口香气浓郁的红茶,做了个欣赏不来的表情,“这些匣子装载着邪恶的灵魂,而匣子本身也会被这股邪气侵染成妖匣,据说是象征着阴阳的界限,里面的人已经超脱了生死。”
时千金顿了一下:“关于罔族匣子的记载,被主观的渲染了过多神话色,这就是野史不入流的原因,很多事情毫无根据,全凭想象。”
宋征点头表示赞同:“那些婴儿被置于密封的匣子里,他们如何呼吸,如何饮食?这些东西的确经不起推敲。”
“不过,”宋征突然话锋一转,“很多充满神秘色的古老传说,其实都是存在真实来源的,只不过因为已经在漫长的历史中绝迹,现代人无从考究而已。”
时千金沉吟道:“罔族世代居于地下,一部分感官已经退化,他们完全可以搬到地面上来,何必要寄希望于虚构出来的神?还大周章,不惜牺牲自己的下一代当作祭品。”
宋征悠悠道:“人类对于世代相传的传统,无论是观念还是生存方式,都是很难改变的。就拿我们来说,即便已经过去千百万年,祖先那些关于危险信号的判断方式已经变成了直觉,刻印在我们的dna里。”
作为一个历史人,时千金对这番话还是非常认同的,但要让他直接说出“你说得对”这几个字,比登天还难。
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也许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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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罔族最后灭亡的原因。”
罔族在历史上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在简短的记载中,它像一个戛然而止的音符,突然而然的就消失了,后世的研究者推测其或许是因为天灾比如一次大地震将他们全部埋在地下,或许是人祸面对外族侵略者,保持着原始生活习惯的族群毫无反抗能力,被屠杀灭族了。
当然,繁衍能力差,不断有新生婴儿被当作祭品,导致人口过少也是一个原因。
“想吃点什么?”宋征看了看时间,“还是离开这里,换个地方用餐?”
时千金不屑的笑了:“我有说过同意跟你一起吃饭吗?”
宋征:“但你也没有拒绝。”
时千金哼了一声,勉为其难的说:“就试试你们征途食堂的晚饭吧。”
听到高档餐厅被贬为“食堂”,宋征忍不住乐了,抬手示意侍应生过来,为时千金推荐了几道招牌菜。
二人点好单,宋征道:“那么,那位一开始就提到的南奉国最后一位君主,他也算是半个罔族人,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有趣的故事吗?”
时千金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政权也淹没在历史的洪流里,化成了无数砂砾中的一粒,几乎没有留下痕迹。只有一篇很老、学术价值很低的论文里,在分析五胡十六国时期各家记载之外的那些民族和政权时,简短的提到过南奉。”
五分熟的小牛排被端了上来,宋征做了个请的手势,时千金执起刀叉,落刀之际又放下了手,克制着蠢蠢欲动的口腹之欲,坚持给自己的论述做了结尾
“这其中又涉及到另一个被遗忘的国家。南奉在战争中失利,沦为另一个国家的附属国,除了向其俯首称臣纳贡之外,南奉君主还被传召去该国,被迫接受封号。然而这也未能让他苟活善终,他最终还是被害死在异乡,死在了名为兆国的皇宫之中。”
窗外淅淅沥沥,雨势越来越小,层层乌云像是厌倦了首都的天空,迫不及待的赶往千里之外,卷了一身的仆仆风尘,灰突突的遮住了毕方镇的夕阳。
病房里的光线黯淡下来,苏腾用低沉的声音讲述过去的故事。
虽然直到那时,外公才发现了眼睛的异变,但事实上在生出第二个瞳孔之前,变化早就在无形中开始了。
苏腾:“他开始对强烈的光线感到不适应,却在黑暗中愈发敏锐,这种情况令我外婆感到不安,在她的坚持下,外公去医院做了检查,但结果显示没有任何异常,面对这种情况,也只好随之而去。”
“直到我母亲降生之后,他们发现她生下来便是重瞳,我外公才开始逐渐担心起来,怀疑这种异变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基因。他仔细回想自己的眼睛是从何时开始出现状况,最后终于想起了那枚‘石头’。”
他想起自己异常的视觉能力,意识到他早在得到这枚石头的那一刻,便已经受到了影响。
终于听到了关键时刻,杜乐丁点点头,忍不住又剥了个橘子助兴。
“外公找出那枚‘石头’进行了检测分析,结果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石头,”苏腾微微皱起眉,沉默片刻才接着说,“而是人类的眼球,已经成为化石了。”
杜乐丁送到嘴边的橘子瓣停滞在空中,瞠目结舌道:“眼球?那上面的圆圈是……”
“瞳孔,”苏腾转向杜乐丁,沉声道,“两个瞳孔。”
“继续,不要停。”杜乐丁一脸紧张,橘子也吃不下去了,随手丢到床头柜上。
苏腾满足了杜乐丁“不要停”的需求:“更为诡异的是,这只眼球只要一经触摸,就会不断渗出红色的液体,就像血液一样。”
杜乐丁咋舌道:“这东西太邪气,不该留着,后来你外公怎么样?”
“最初的几年,我外公并没有什么事,”苏腾的眼神忽然变得凝滞,好像不堪回忆的重负,被压的抬不起来,“及至我外婆去世两年后,我外公对于眼睛的担心和忧虑,终于成了现实。”
就像是被判处死刑,又缓期执行的囚徒一样,在那漫长而殚竭虑的等待中,还是迎来了最终的行刑。
“我外公的眼睛,就像那只受了诅咒的眼球一样,开始流出血泪,那惊悚的样子连他自己都不忍直视。但是到了最后,他就算想看也不行了。”
“……”杜乐丁张了张嘴,惊讶道,“他看不见东西了?”
苏腾缓慢的点了点头。
杜乐丁迟疑了一下:“那你母亲呢,她不是生下来就是重瞳吗,后来她有出现跟你外公一样的情况吗?”
苏腾又摇了摇头。
杜乐丁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小时候身边尽是些天生残疾被遗弃在福利院的孩子,包括他自己在内,也是如此。除去那些肢体有残缺、行动不便的,他和沈玉都觉得眼盲是最可怜的。
世界这么大,充满了鲜活明亮的色,无论是美好还是丑恶,若是没有亲眼见过,从始至终活在黑暗里,该是多么乏味无趣。
天生如此,多为遗憾,因为没有见过,不知道世界有多么壮丽,一切全凭想象,活在自己漆黑的世界里也就罢了。而那些曾经见识过世界之壮观,后来又失明的人,在他们心中更为可怜。
得到了再失去,总是比从来就没有更加令人痛心。
像苏腾的外公那种探险家,想必是走遍世界各地,名山大川,看遍了名胜古迹,山河秀丽,世界乍然一片漆黑,内心该是多么恐慌绝望。
正当他庆幸苏腾逃过一劫的时候,却听苏腾说:“我不知道我母亲的眼睛是什么样。”
杜乐丁愣住了,不明所以的问:“什么意思,你们不住在一起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苏腾语气平淡道,“我的生日,就是她的忌日。”
他平铺直叙着客观事实,看上去似乎从不曾因此怀有遗憾和渴望。但杜乐丁却能够感觉到这分淡定之下无法弥补的缺憾。他抿了抿嘴唇,面对这种情况突然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题。
他曾一度以为苏腾过着无数人梦想中的生活,不带有任何缺憾的长成这么一个近乎于完美的男神,现在看来这世上不存在所谓“完整”的人,任何人的人生都是带着缺口的,只不过这缺口的大小形状各有不同罢了。
杜乐丁也没有什么安慰人的经验,况且他自己的情况更加糟糕,十分不熟练的拍了拍苏腾的肩膀:“起码你还有个厉害的爹,在拼爹的社会里,你还没出生就赢了。”
岂知他这番话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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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到了雷区。苏腾的眼神骤然一冷,神情却十分平静。然而这份压抑的平静在杜乐丁看来已经近乎疯狂,比提起基因改造的时候还要更甚几分。
遮住阳光的乌云飘无定所的继续旅程,被遮遮掩掩的太阳终于露出脸来,撒了一把疲惫虚软的光线。
苏腾脸上的阴影被几缕太阳光懒洋洋的推走,凝在眼角的冰渣子逐渐化开。他望向窗外道:“我母亲在死前,眼睛还没有出现状况。如果她还活着,很有可能也会跟我外公一样。”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杜乐丁知道,他是在怀疑自己有一天也会在血泪奔涌中失去光明。
等待是最令人焦灼的,无论等待的结果究竟是否会发生。它往往会猝然降临,令人措手不及,又或者像是等待戈多一样,这过程本身便已经是最大的折磨和痛苦。
杜乐丁很实际,没有过多沉湎在突如其来的阴暗情绪中,任何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想办法解决才是最重要的。他冲苏腾道:“你外公是在哪里发现那个眼球的,如果知道来历,说不定能找到解决办法。”
“不知道。”苏腾一句话就把杜乐丁刚刚开始冒了个头的计划给掀翻了。
杜乐丁一时语塞:“你外公没有给你讲起过吗?”
苏腾没有直接回答,避重就轻的说:“在乌扇古墓里见到石室墙上的木板时,我就想起了那只眼球。”
“啊,对了,”杜乐丁猛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道,“那个眼球的出处多半就是来自于那些‘地穴居民’。”
他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岩画里的情形,推测道:“地穴居民向‘重瞳之树’祈祷祭祀,应该就为了获得那种长了重瞳的后代,而且他们就跟你一样,能够在绝对黑暗中看清东西。”
他越说越激动,不由自主的往苏腾身边凑了凑:“你想啊,那些生活在地下的人,肯定对能在黑暗中看到东西的眼睛怀有莫名的敬畏感,所以壁画里生孩子那一幕的场景才会那么热闹。”
重瞳之树,地穴居民,乌扇古墓,兆国……被一条无形的线索连在一起,只要解开其中一环,就会有所突破。
杜乐丁醒来这么久,到了这会儿才想起从棺材匣尸体口中取出来的东西,慌忙道:“那个盒子谁拿走了?!”
“在周如许那里。”苏腾回答。
杜乐丁松了口气:“等一会儿我去要来研究一下,看看里面是什么。放心吧,你肯定不会瞎的。”
这种直白简单、程度低级的安慰,已经是杜乐丁尽了最大努力的结果。
苏腾会意的一笑:“你是在担心我吗?”
“你帮了我那么多,”杜乐丁揉了揉鼻尖,“我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
苏腾:“逃离巨腹山的时候,你抱过我。”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杜乐丁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迟疑的点头道:“是……啊,不抱着你怎么一起飞!”
苏腾张开手臂,笑弯了眼睛:“那我现在‘回抱’你一下怎么样?”
有时候,杜乐丁感觉苏腾在他面前,心智常常不怎么成熟。他忍不住想揶揄两句:“想让叔叔抱你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他的吐槽刚起了个头,就被敲门声打断了,从门口探进个头来,苏腾的表情瞬间切换成了面瘫模式,眼角的桃花一眨眼就被万里冰封,就好像春风从不曾在他脸上吹拂过。
“我听斯诺说你在这里,”进门的人说道,“丁丁,我有东西要给你……”
还不等杜乐丁有所反应,门口又挤进来一个,大嚷着道:“丁丁你要帮我!”
第45章鱼睽神木05
连日来的紧张疲惫,让查理十分吃不消,不分白天黑夜,基本上是闭眼睛就睡着。
获得护士姐姐们万千宠爱的查理,在护士站的办公室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他浑身的毛都滚乱了也可能是睡着之后被护士们揉的,顶着脑门上大写的“懵逼”二字,呆呆的坐了很久才把涣散的神重新凝聚起来。
他戴好单片眼镜,从背包里掏出唐辛留下的那封信,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看看。
本着绅士的作风,这样偷窥他人隐私的行为是查理绝不允许的。可他又很想知道酒吧老板到底跟唐辛是什么关系,凶恶的糙汉子给美丽的花裙子写了什么。
他曾经看过很多关于送信的故事,单纯可爱的送信人受人所托,将一封信交给某个奇怪的女人,那个女人就会请他进去吃饭作为答谢。
当然美酒佳肴里面有麻醉剂,吃过之后送信人便会陷入沉睡,等醒过来的时候,不是在阴暗的地下室,就是那个看似温馨美丽的小屋其实是施了魔法的魔女之家。
之前还笑意盈盈的女主人,或是磨刀霍霍,或是在一口可疑的大锅里煮东西,等五花大绑的送信人醒来,便对他桀桀怪笑!
查理打了个激灵,跳下床溜出门去,在走廊上一路哒哒哒小跑着来到杜乐丁的病房,探进头去想瞧瞧杜乐丁醒了没有。
病房里空无一人,查理惊讶的愣在门口,直到听见隔壁病房传来声音,他好奇的凑过去一看,杜乐丁又在苏腾床上虽然是病床,但也是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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