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异世当哥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沙舟踏翠
“这我可不管。”尤允乐坏笑,“没过关可带不走人,讨好我可不管用。”
姜卫衍无法,只得退回来,跟身后的一大帮子莽夫商量答题。
特么,这种时候他就郁闷。
为啥他的朋友都是各种武将,他要娶的夫郎会是秀才呢。
连他给季哥儿认的干亲,都是整个尤府里唯一喜好舞文弄墨的。
“小姜,这哥儿厉害啊。”姜卫衍旁边的壮年大汉凑过来,“你未来夫郎的阿爹?亲的?”
“不是亲的,这是我夫郎的义爹么。”
“有人家没有?”
姜卫衍眼睛一眯,打量了他一眼:“没有。赵大哥,你想干什么?”
大汉、也就是赵志远嘿嘿一笑:“没有的话,就交给我!”说着,脚下一窜,直接奔过去,熊掌一挟一抗,直接把尤允乐扔到肩上,同时嘴里喊道:“小姜,麻溜的!”
“啊!”尤允乐吓了一大跳,待反应过来被个蛮牛抗在肩上,清俊地脸霎时绯红一片。“放开我!你、你,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吗?”
众人哄地一声就笑开了。
尤峰连门都顾不上守,慌忙跑过去:“诶诶诶,干嘛干嘛,放开我小叔!”
陈庆等人哗啦一下跟过去,连拽带拉压住尤峰,不让他帮忙。
“快快快!”陈庆哈哈大笑。
赵志远嘿嘿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对肩上的尤允乐开口道:“那不是你文绉绉的太过烦人了嘛。等会啊,等小姜把夫郎领出来再说。”
“你、你,你这熊瞎子!别人成亲你着个什么急?赶紧放开我!”尤允乐挣扎道。
“等会等会,你别乱动呀,我又不好搂着你,你再动就得掉下来了。”
“你还好说,赶紧放我下来!”
……
那厢姜卫衍趁机窜进房。
眼神略过站在屋里的喜娘等人,直直盯在那着正装披大氅垂目安坐床边的人,半晌挪不开神。
直到被身后人起哄般推攘了下,才醒过神来。
稳了稳心神,姜卫衍缓步走到他跟前,伸手
“季哥儿,我来接你了。”
季玉竹抿唇,忍住那突如其来的羞意,把手放到他掌上。
姜卫衍微笑,握紧他的手微微施力,把他拉了起来,带着他在众人起哄声中踏出房门。
门外尤允乐还在闹腾,赵志远看到姜卫衍牵着穿大礼服的哥儿走出来,忙把他放下:“好了好了,他们出来了。”揉了揉肩背,“我说你这哥儿,掐人不带只掐皮啊,疼死老子了。”
尤允乐涨红了脸:“你还有理了?有你这般随随便便动手的吗?”扫到姜卫衍他们已经往外走,抬脚踹了赵志远一下,才忙不迭地跟上去。
不痛不痒的赵志远摸摸下巴:“唔,看着挺斯文,内里挺活泼的嘛……果然挺讨人喜欢的……”
季玉竹俩人正堂,恭恭敬敬地依次给尤成坤、季阿奶、尤允乐、季大伯、大伯娘等长辈敬茶行礼。
然后,奏乐起,嫁妆出。
季玉竹被姜卫衍牵着走到廊下,看着一抬一抬接连被抬出门的嫁妆。
“这些都是哪来的?你偷藏私房钱?”轻掐了他掌心一下,季玉竹脸上带笑,恶狠狠地低声质问。
“冤枉啊夫郎,”姜卫衍叫屈,“我们早早就付钱定了这些家具的呀,不过现在才搬回家而已。”
“那些首饰器物呢?咱家可买不起。”
“咳咳,侯府送出来的,不要白不要嘛,送来了就干脆写进你嫁妆单子里,省得哪天他们后悔了想拿走也拿不走。”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说话的功夫,32抬嫁妆全数出门。
姜卫衍晃了晃他的手:“夫郎,我们回家了!”
“嗯。”
翻身骑上绑着大红花的高头大马,再把季玉竹拉到身前侧坐,姜卫衍一甩缰绳。
“启程!”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加上送亲队伍,在喜庆地奏乐声中往京外走。
尤府毕竟离姜家颇有些距离,直到过午,众人才将将到达。
留守的方大志赶忙鸣炮。
中门大开,嫁妆依次抬进去。
姜卫衍缓缓驱马到门前,利落地翻身下马,不等季玉竹跳下来,双手一举就把他托抱下来。
顿时一阵口哨声。
季玉竹涨红了脸,气不过偷偷掐了他一把。
姜卫衍面不改色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站在提前布置好的香案前。
众人安静了下来。
旁边的姜振远脸色复杂地看向香案上的御赐族谱。
姜卫衍、季玉竹在官媒司仪的赞礼声中,跪下,接香烛,明烛,燃香,上香,平身复位。
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起来。
再走到姜振远几人面前。
下人赶忙递上座椅,让姜振远等人依次坐下。
跪,一拜天地。
再跪,二拜父母。
三跪,夫夫对拜。
姜振远有些激动,连生说好。
徐慧依脸上欣喜,温声细语地说着百年好合之类的祝福。
倒是苏芸侧身坐在徐慧依下首,喜不自禁地拭着眼泪。
礼毕。
姜卫衍带着季玉竹走过去香案边,拿起案上的毛笔,蘸墨,侧头望了他一眼,低头提笔,在族谱他的名字旁边写下:
夫郎季玉竹。
写罢,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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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毛笔,含笑转身,温暖的大掌稳稳地拉住他的手。
季玉竹脸上绯红,强自忍下羞意,与他并肩,直视前方。
“礼成开席”
第39章
众人一哄而上,拥着俩人就往宴席处走。
姜卫衍牵着季玉竹,一桌一桌地给人敬酒。
先是侯府、尤府亲友们。
季玉竹第一次见到了姜承荣、姜涵瑜。
前者跟季玉竹差不多大小,一副沉稳模样,板板正正地跟他施礼问好。
后者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小声地叫了句嫂么,就抿唇不说话。
接着是骆潜这类高官,骆潜直接压着姜卫衍就给灌了三杯才放人。
敬到季大伯一家时,季玉竹总觉得他们有些战战兢兢地感觉,但当时人群簇拥着,他也顾不上,就暂且抛开不管。
接下来的来宾,基本上都是姜卫衍的武官同僚,一个个喝起来就没完没了,饶是季玉竹有姜卫衍挡着,也喝了不少。
终于巡完一圈,姜卫衍拉着季玉竹躲到前院茶房。
季玉竹带着微微醉意笑话他:“撑不住啦?”
姜卫衍伸手托着他后脑勺,带着酒香的气息交融。
半晌,他才放开他:“对,撑不住了。”
白皙的俊脸因酒气泛着绯红,简直引人犯罪。
季玉竹气息不稳地推开他:“你真是……流氓!”
姜卫衍俯身在他耳后轻咬了一口,感觉他身体微微颤栗才放开他:“我现在可是合法耍流氓。”
季玉竹瞪他。
姜卫衍左右望了望,在角落发现几套备用的茶具。
翻出茶叶,泡了壶浓浓的茶,给季玉竹倒了一杯。
“喝点解解酒,省得倒下了。”
季玉竹接过来,捧着慢慢喝完。
姜卫衍也给自己灌了几杯浓茶。
俩人缓过一阵酒气才重新踏入宴席。
这酒席直吃到太阳西斜,半数宾客都倒下了才作罢。
下人们半扛半抬把各自主子弄上马车,直接拉走。
季玉竹有些晕,强打神吩咐陈易等人拾现场,正想问问季大伯他们的情况,就看到尤允乐涨红了脸、慌慌张张跑进来。
“阿爹,怎么了?”
“没事。”尤允乐支支吾吾,“大姜呢,怎么不见他。”
“他送客去了,你不是说去帮着送客吗?没见着他?”
“唔,我、我刚好走开了。”尤允乐左顾右望,又往外跑,“我再去看看。”
季玉竹没有发现他的不妥,只是难受地掐了掐人中。
刚送客回来的姜卫衍擦过尤允乐大步走了进来:“小叔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不知道呢,客人都啊!”
姜卫衍也不理会他说啥,直接把他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往里走。
陈易等人见状不禁捂嘴笑。
季玉竹大窘,拼命挣扎:“放我下来,你发什么疯?我头晕着呢!”
“我这就送你回去休息!”
姜卫衍直奔正院卧房,啪啪两声关门下闩。
“你你你,你干什么?”季玉竹顿悟,双手捂脸,羞愤欲死,“这才几点?丢不丢人?”
想想,这一路遇上多少在拾的下人!
以后还要不要过日子了摔!
没等到姜卫衍回答,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放倒在松软的被褥之上。
姜卫衍解开大氅随手一扔,欺身压过来,浓郁的酒气直喷他眼睑:“嗯,成亲了,不丢人!”
半跪在他身上,解开他身上的大氅系带,搂抱起他的身子,用力一抽一挥。
两件款式颜色一模一样的大氅交错挂在屏风上。
季玉竹本就有些酒气上头,这会更是脸如火烧:“天都没黑呢!”
姜卫衍唔了一声,喃喃道:“季哥儿,你好香……”边说边急切地衔住他的唇,啃咬舔吻起来。
嗯?
这是醉了?
季玉竹迷迷糊糊想着,双手一伸,圈住他的脖颈,跟着一起沉沦。
一大一小两双赤色履散乱在床边。
广袖玄端礼服皱巴巴地扔在小几上。
缁裳斜斜地罩在妆台。
白绢单衣歪歪扭扭、要掉不掉地挂在床边。
低低哑哑的□□,一声一声,混着粗重的喘气,绮丽而淫靡。
“衍、衍哥……”
“宝贝……”姜卫衍似在回应似在低喃。
一夜被翻红浪。
季玉竹是在温柔的轻吻中醒来的。
看着往后退了一些的姜卫衍,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季、咳咳,夫郎,”姜卫衍抚了抚他颊边的发,“你该起来吃点东西了。”
季玉竹眨眨眼,伸手撑床想起身
嘶!
姜卫衍忙一把抱住他,轻柔地扶着他坐起来。
季玉竹这会终于反应过来,脸上绯红一片。
他故作镇定般抱紧被子,往外望了望:“现在什么时候了?”声音沙哑。
“己时末了。”姜卫衍坐在床边,撩起他耳边的发,亲了亲他鲜红欲滴的耳尖。
也就是说他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
季玉竹脸一黑。
丢人丢大发了!
而且,他依稀记得窗外开始泛白、姜卫衍才放过他让他得以休息的!
他以隐隐胀痛的某处、以及快断掉的腰保证,自己绝对没记错。
他咬牙切齿抬起酸软的手一把掐住某人的脸,低吼:“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
“又不用敬茶,急什么?”姜卫衍拿下他的手,握在手里揉捏。
“先生、大伯他们都还在呢,睡到日上三竿,像话吗?”白了他一眼,季玉竹扯了扯内衫,有些奇怪,“怎么这么松?”抓着袖口伸直,明显大了一号的内衫松松垮垮吊在手上。
黑线。
“怎么给我穿这件?我的衣服呢?”季玉竹大窘。
姜卫衍耸耸肩:“你的弄脏了,已经拿出去洗了。你都困得不行了,还非要套个衣服才睡,我懒得再去找干净的,就给你穿我的。”凑过去亲亲他,“俩人坦荡荡地睡觉多好~~~穿劳什子内衫啊~~~”那语气骚得自带波浪线的,话里内涵直白的不得了。
季玉竹羞恼地推开他,忍着酸痛翻身下床,还没站稳就一个踉跄。
吓得姜卫衍赶忙搂着他:“别慌!”
季玉竹再次推开他,缓缓走到昨天塞进来的一些嫁妆箱笼,找出尤允乐给他准备的一大箱子衣服。
姜卫衍帮着他打开箱子,让他挑拣着拿了里里外外一整套,见他还打算往回走,诧异:“不换衣服吗?”
季玉竹斜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甩头走到屏风后:“不许过来!”
他只好停住脚步。
换罢衣服,洗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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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季玉竹才坐到桌子前。
小炉子上煨着的瓦罐飘着一股肉香。
姜卫衍给他盛了一碗:“尝尝,你之前跟张冲倒腾出来的菜干,菜干骨头粥。”
见他提勺就喝,忙制止:“慢点,还烫着呢。”
季玉竹哦了一声,呼了两口,才慢慢吃起来。
冬日里喝上一碗菜干粥,香糯又不腻口,确实享受。
姜卫衍坐在一边,手肘撑在台面,手背支着脸颊,傻笑兮兮地看着他。
季玉竹瞟了他一眼:“你不喝?”
“不了,我用过早饭了。”
季玉竹慢条斯理喝了一口粥:“那你看着我干嘛?我还以为你想吃了。”
“是挺想吃的,怕你生气。”
季玉竹顿了顿,反应过来后脸色瞬间飞红,觉得身后某处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酸痛。
懒得跟这混不吝说话,他捧着碗侧过身继续喝粥。
姜卫衍跟着挪了挪凳子,继续盯着他。
“你就没别的事了吗?呆这里干嘛?”季玉竹羞恼道。
“我刚成亲呢,再大的事也得放一放。”
“……”季玉竹把碗一放,“昨天筵席场地都好了吗?到的礼单都整理了吗?”
“都好了。”顿了顿,姜卫衍投降般答道,“好吧,礼单只是好了,等你整理。”
季玉竹就知道:“那我大伯他们没闹出什么事吧?”
“没呢,可安分了。”姜卫衍摸摸下巴,“总觉得怪怪的。”
季玉竹也有些不解,想了想:“昨晚好像是不太对劲,我一会去看看。”
“这么远,你走过去多辛苦啊……”姜卫衍不情愿地嘟囔。
季玉竹瞪了他一眼:“是谁害的?”
姜卫衍嘿嘿笑着装傻。
待季玉竹用过粥,缓了缓乏劲,才漫步前往东跨院。
因这两日大家都有些累着,季大伯他们今天就没有往外跑。
看到季玉竹俩人过来,围坐在堂屋烤火吃板栗的众人纷纷站起来行礼。
季大伯也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倒是季阿奶茫然地看向季大伯:“阿大你怎么了?”
季大伯愣了愣,又坐了下去。
季玉竹上前:“阿奶,大伯。”
“诶,”季阿奶笑开颜,“咱家玉竹娃子也长大了啊。”
季玉竹微窘:“阿奶就别笑话我了。”
“好好,小俩口好好过。”季阿奶又有些伤感,“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你给我生的小孙孙。”
季玉竹黑线:“阿奶你想啥呢,我才刚成亲呢。”
“成亲了就要开始想这茬了。”季阿奶抹了抹眼泪,“要是你阿父阿爹还在,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闻言,季玉竹也跟着伤感起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低迷。
季玉君等人都不敢说话了。
季大伯扭了扭身子,偷觑了一眼站着的姜卫衍,清了清喉咙:“玉竹娃子,还不请姜大人坐下。”
季玉竹恍然回神:“啊?哦!”左右望了望,那边季玉儒机灵地塞过来两张圆凳,姜卫衍顺手接下放好,先扶着季玉竹坐下,自己才落座。
“大伯,”姜卫衍笑笑,“叫我阿衍就可以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季大伯搓搓手。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是长辈,自然叫得。”
“诶,诶,好!”态度依然有些过于拘束。
季玉竹姜卫衍俩人面面相觑。
随便扯了些话题聊了聊,俩人就退了出来。
“大伯这是怎么了?”季玉竹疑惑。
姜卫衍摸摸下巴:“他不是来那天就相信我的官职了吗?”
季玉竹想了想分析道:“或许,是昨晚才真正吓着?你侯府出身,不说宁郡王,光是京城里各大侯府,看在你父亲份上,大小也派了些小辈们来。这一连串的侯府报出来,他一个小村子出来的,哪里能不吓着?”
“还真有可能。”姜卫衍挑眉微笑看他,“世上哪还有别的人会如同我的夫郎一般,权贵面前,淡定如松!”
季玉竹白了他一眼:“一我没作奸犯科,二他们又不是长了两个鼻子四张嘴。再说,他们是来贺喜的啊,我怕什么?”
姜卫衍含笑点头:“嗯,还是我夫郎想得通透。”
季玉竹被他眼神看得脸有些烧,不自在地掩唇轻咳一声:“只要他们不会闹出乱子就好!走吧,还得回去整理礼单子呢。”
“啊?那些放着又不会跑掉,以后再整理吧。这都快中午了,不如我们歇个晌?”
“滚!”
第40章
接下来几天,姜卫衍一直粘着季玉竹,见天拉着他做些没羞没躁的事情。
腰酸背痛的季玉竹好不容易踹走捣蛋的家伙,把当日的礼单子整理一下,那厢就有人传来消息,季大伯出事了。
季大伯他们打算这几天就启程返回清平县。
毕竟刚入冬,大雪还没降临,河运还能走。要是大雪下来,江河冻上了,船只就走不了,那得等到明年开春,届时可就耽搁田里的农活了。
季阿奶前两日有些累着了,就待在东跨院歇息,哪都没去。
季玉君两兄弟出门了,听说是走之前要去参加一次那劳什子的枫林诗会。
季大伯、大伯母一大早出门,说去采买些东西带回家,季玉竹当时没在意,毕竟之前他们也入过京城多趟。
偏偏这次,季大伯两夫妇就出事了。
冲撞了越郡王?
卧槽,他们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他果然不该放心得太早的。
季玉竹急忙跑去西跨院找姜卫衍咳咳,之前他在书房闹腾,被季玉竹踢去西跨院看施工进程去了。
姜卫衍听说此事,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就带着他就往城里赶。
“大伯会有事吗?”季玉竹靠在他身上,有些担心。
他记得越郡王。
这位是姜卫衍到清平县的主因。
也是害他双亲致死的罪魁祸首。
按理说他们是敌对一系,姜卫衍与他应该已经达到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吧?这下冲撞了他……
姜卫衍搂紧他,下巴在他发顶摩挲了下,安抚道:“放心,越郡王不会做得太难看的。”目前陛下还盯着他呢,他要是太过火了,保不齐陛下以为他挟私报复。
不过,季大伯等会受到什么样的责罚就不好说了。
季玉竹忧心忡忡。
俩人急匆匆到达西市。
这里是各地商贾聚集地,四方珍奇,应有尽有。
除此之外,因市集繁荣,四周还开了很多的旅社、酒馆、饭食摊点等。
季大伯正是遇上了准备到天馐楼小酌几杯的越郡王。
听起来倒像是意外。
毕竟季大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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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门性子,根本不可能上天馐楼吃饭。
因街上人太多,姜卫衍小心地引着马慢慢前进。
到了天馐楼,姜卫衍翻身下马,再扶着季玉竹跳下来。
守在门口等着他们的曾福忙跑过来。
“老爷,郎君。”穿着袄子的曾福急得一脑门的汗。
“怎么回事?”姜卫衍把缰绳扔给小二,让他牵着马去后院马厩安置,“长话短说。”
“回老爷,季大爷他们经过这儿的时候撞到越郡王了。”曾福长抹了抹额头的汗,左右望了望,小声道,“也不知道越郡王怎的就带了两个下人,一时不擦,季大爷就撞上了,然后,然后,”吞了吞口水,“季大爷就、就骂、不不,就一时口误说了句‘哪个没长眼的兔崽子!不知道爷是大将军家的亲戚吗?’。”曾福又吞了吞口水,偷觑了眼听到这话后瞬间黑了脸的季玉竹,“越、越郡王的下人直接把他按住,甩了好几个大耳刮子。”
“现在人呢?”姜卫衍皱眉。
“在、在楼上。”曾福又擦了把汗,“越郡王听说他是咱府里亲戚,就把人带上去了,还让小的给府里报信。”
“嗯,你做得不错。”姜卫衍点点头,示意他在下面等着,拉着季玉竹就往楼上走。
见他黑着脸,还捏了捏他掌心:“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季玉竹抿抿唇,不置可否。
因不是饭时,天馐楼人不多,上到二楼,更是只有临窗一桌坐了人。
正是越郡王骆澈。
一名体型壮硕的下人站在他侧后方。
另一名则站在季大伯俩人边上。
季大伯俩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板上,看到姜卫衍俩人上来,就想扑过来,被那下人扫了一脚,登时又跪了下去。
“姜大人,玉竹娃子,救命!我真的不知道他是郡王啊!”季大伯嚎道,两边脸颊肿如馒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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