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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法则(强强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深海先生
有点。 洛伦佐压抑着嗓音。
抱歉……我,我太激动了。 约书亚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湿漉漉的睫毛扫过对方的耳垂。洛伦佐腹部不由一阵抽搐,疼痛欲裂。
他将腿岔开了一点,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约书亚适时提起臀部想从他怀里起来,但车子一个颠簸,两人的身体亲密地擦枪走火,都有了不言而喻的反应。但他们两都清楚,刚刚经历过一场火拼后,在回家的半道上停车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弗兰瞥了一眼身后的父子俩人,默不作声地加快了油门。车子飞驰电掣地朝郊区驶去,没入了林荫遮蔽的一条近道。
开慢一点,弗兰,你没看见我爸爸受伤了吗? 约书亚轻声呵斥。
解开那几粒难缠的衬衫纽扣后,他不禁一阵发怵,男人线条清晰的腹部上,赫然有一片骇人的淤青,在象牙白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他心疼极了,不知所措地用手触碰了一下。
家里有私人医生在吗,要不要去趟医院?
不用。你还不知道吧,弗兰以前当过一段时间的军医,他的医术很不错。 洛伦佐握住男孩的手,将他五指分开,冰凉的掌心贴紧自己的腹部,然后扯过大衣将他整个人和自己裹在了一起,只露出半个脑袋。约书亚愣了愣,担心这样会使他受凉,但男人的手攥得很紧。
你的手很凉得跟冰块一样,都可以给爸爸镇痛了。
男孩只好温顺地趴在继父身上,腰往后拗着,以压到对方的腹部。洛伦佐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把怀里娇小的身躯搂紧了。
车子的行速平缓起来,能透过结了冰晶的窗户隐隐绰绰的望见森林山峦的轮廓,以及星星点点的灯火,还有纷飞滑过的雪花。
他把头靠到男人的胸膛,感到耳膜被略微急促的心跳所震动。
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这个神秘而危险的男人开始变得真实可触,由他迷恋又忌惮的继父成为了他的……恋人。
恋人。多美好的字眼。
坠入爱河的男孩依偎在恋人怀里,有点惴惴不安。
他陷进去了如约翰所担心的一样。但那又怎样呢?
不妨试试看吧。
第48章
没过多久,车子载着他们回到了宅邸。
“小心,那里有雪。”
“知道了,爸爸只是腹部受伤,不是变成了瞎子。”
下车后,约书亚用仅能活动的一只胳膊搀扶着洛伦佐的身体,像个贴身的小骑士一样主动又周到,尽管他自己都不能很平稳的在结冰的地面上保持平衡,但恋人的腰却搂得很紧。洛伦佐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拄着手杖,仿佛从一个风华正茂的绅士变成了残障老人。
这情景有点滑稽,跟在二人身后进屋的弗兰却不禁生出了一丝羡慕,甚至还有点儿嫉妒。虽然出生一个大家族里,他也不曾享受过这样的温情,若有什么人真正“宠爱”过他,那么也就是约书亚的生父了。
一直将洛伦佐扶到沙发上,约书亚才放手。
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洛伦佐腹部淤青,弗兰做出了诊断,中度的皮下淤血,软组织损伤,腹肌轻微撕裂,所幸没有伤及内脏。
在所有不该留下的人离开后,约书亚又把洛伦佐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伤口被漏掉,他屈膝在对方面前半跪了下来。
“干什么?”洛伦佐一只手按住腹部,垂眸看着他的男孩,明知故问。那对碧绿的眸子里在火光里闪烁着的情愫,像湖水里漾着的星光。他伸出手,指尖拂过他的睫毛,男孩就把他的手掌捧住了,亲吻他手上那颗硕大的红玛瑙戒指,如同上个世纪的骑士向君主宣誓效忠。
烛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投映到墙上,仿佛凝聚成了一副亘古的壁画。
“我以约书亚博纳罗蒂的名义向陛下求爱……您愿意接受吗?”
洛伦佐被这一本正经的戏言逗乐了,他取下墙上装饰用的中世纪古董西洋剑,将那鎏金的剑身轻轻地搁在男孩肩上。
“我命你,一生伴我左右,直至终老。”
约书亚抓住剑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低下头亲了剑柄。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男孩的姿态很低,但一点也不卑微,而是一种无所畏惧的坦白,将他的整颗心赤裸裸地拱手呈到他的眼皮底下,容他尽情享用。毒蝎藏起了时刻将人麻痹的尾刺,连毒液也化成了灼热的情意,洛伦佐捏住他的下巴,忍痛弯下腰去,覆住了他的嘴唇。
约书亚仰着头,被这个格外煽情的吻得弄得浑身发软。
烫热的唇落到耳垂,又烙上锁骨,他的肩膀一抖一缩,跪着的动作都难以坚持,只好扶住男人的膝盖,手指揪住了他质地上乘的西裤。
洛伦佐握紧剑柄,将它竖起,约书亚便感到那巧冰凉的剑身插进了自己领口,将斗篷一下子挑了开来。他顺势跪起身来一点,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脖子往后拗着,任由他顺着耳根落下点点热吻。
斗篷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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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肩头滑落下去,剑身隔着轻薄的衬衫抵住了沾满汗液的胸膛,浮雕的凹凸纹路不时透过缝隙摩挲着乳尖,激起一丝丝挟着刺痛的爽感,令男孩娇嫩的身体春情焕发。
他本能地去扯自己的领口,纽扣立刻被崩掉了一颗,弹到壁炉里发出一声“啪”地轻响,像恋爱的种子爆开了。
洛伦佐按住他的后颈,在男孩几乎窒息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用剑身拨开了小骑士的衣服,又挑开了他腰间的皮带,将他纯白的小内裤划破了,露出那挺立起来的嫩茎。
约书亚衣衫不整地跪在他面前,气喘吁吁,意乱情迷。他本能地摸向腹下,想抚慰自己,但洛伦佐用剑身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乖,只有爸爸能让你高潮,别浪力气。”洛伦佐贴着他的耳垂,用那种哄慰小孩子的语气说色情的情话。
约书亚夹紧双腿,另一只放在洛伦佐膝盖上的手却挑衅般的探向了他的胯间,将那蛰伏已久的怒蟒握住了,同时埋头凑近了那里。
洛伦佐宠溺地揉抚着他的头,感到男孩竟然隔着裤子轻柔地亲吻着他的性器,腹部不由紧绷起来,闷哼了一声,想要把他拽起来做点过分的事,但约书亚及时地将他含住了,并且卖力地吞吐起来。
没弄几下,约书亚口里的东西就胀大得让他含不住了。
淡腥的体液渗透了柔软的裤料,男孩贪婪地吮吸了一口,便引得对方的腹部肌肉一阵抽搐。洛伦佐把他拽了起来,抱到自己腿上,约书亚从善如流地分开了腿,臀部不偏不倚地压在高昂的凸起部位上。他扭了扭屁股,欣赏着男人不住滑颤的喉结,将衬衫的另一边褪掉了,冲对方眨眨眼睛:“怎么了,这样就受不了了吗,爸爸?””
洛伦佐用剑身抵住他的臀缝,将他勒得趴在自己身上,盯着他:“这么喜欢胡闹的话,等爸爸康复了,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能威风一时是一时。”约书亚挑挑眉,用手指绞起一缕金发。
洛伦佐仿佛看见一只小狐狸趴在身上宣告胜利的摇尾巴。
但约书亚没能嚣张多久在被对方的凶器贯穿时他便没了放肆的资本,洛伦佐牢牢地掐着他的腰,一寸一寸往下按。
约书亚被他用剑抵着后腰,退无可退,只能把腿张大到极致,以容纳身下胀大到了狰狞的性器,等到尽根没入体内时,他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撑着沙发一边哀鸣一边喘气,双股颤栗,一片粘腻。
“让爸爸检查一下你的骑术,怎么样?”洛伦佐凝视着男孩汗泪肆淌的脸,好整以暇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混,混蛋!”
约书亚劈手夺过他手里的剑,压在洛伦佐优美的脖颈上,在利剑反射的火光里,他与他四目相视着,提起腰胯律动了几下,便感觉体内被摩擦得滚烫潮湿,好像跟对方的身体嵌连在了一起,熔铸在了一起。
这样适应了好一会,男孩信马由缰地越动越快,凌乱的喘息起来:“你当年…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坏事?”
“这是在逼供吗?”男人喉头涌动,声音喑哑地反问。
“是。”
“因为我是只恶兽,对想要得到的猎物,就会本能地据为己有。”
“猎物?”
一股黏液溅到他的小腹上,抵着男人咽喉的剑紧了一紧,铬出一道血痕。洛伦佐伸手捉住男孩的后颈,闭上眼深嗅着对方身上甜美的气息:“捕到了,就变成了爸爸一个人的宝藏。”
第49章
激情褪去后,两个人在沙发上相拥而眠,这一晚,约书亚睡了有生以来最香甜的一觉。
清晨,洛伦佐还没醒时,他就醒了过来。约书亚静静地偷看了恋人的睡颜出了一会神,忽然想起了阿尔瑟还被关着的事。他看见他们的衣服都一团狼藉地落在地板上,昭示着昨晚的缠绵有多么激烈。约书亚把手从小心地毯子下探出来,在那团衣服里摸索到了一串钥匙。
他把它捏进手心里,在这瞬间犹豫了一下。
也许他可以试试通过取悦他的恋人来让他放过阿尔瑟?
可他能保证这一点会实现吗?
不,不能。换了自己,也不会对背叛者心慈手软,这是黑手党的行事原则,而他的继父执行起这一点起来跟任何黑手党领袖一样严格。
况且,他不想破坏这来之不易的恋爱关系。
约书亚轻手轻脚地从宽大的沙发上爬下去,一脚踩到地板上的衣物里,差点栽倒在地,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土耳其地毯。他扶住桌子,随手从捞起洛伦佐的衬衫就往身上套。
惯来异常敏锐的男人听到响动,立刻醒了过来。
一睁眼,他就看见他的男孩背对着他,衬衫的下摆刚好遮过他的大腿,在站起身的时候,就隐约显露出圆润的翘臀。
浑然未觉将一片好风景泄露给了身后的男人,约书亚做贼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撞上对方的视线。
洛伦佐正眯着眼睛,自上而下的欣赏着他的模样。
约书亚转过身,把手背到身后,脚趾紧张地缩了缩,像只随时准备跳起来逃跑的小狐狸用爪子在刨地。
你打算去干什么,约书亚? 洛伦佐冲他招了招手,慵懒地把毯子掀开来一点,一副用美色引诱他的架势, 过来,陪爸爸再睡会。
我去小便。 约书亚撒丫子就想溜。
“约书亚。别偷偷搞什么小动作,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约书亚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只好回到沙发前,将钥匙放回洛伦佐伸出的手掌上,然后被他顺手拽到了腿上。躺着的男人坐起身,一只手顺着男孩裸露在衬衫下摆的大腿抚向他的腿根,约书亚把连忙将他修长的魔爪扣住了:“爸爸…你身体还没好呢,昨晚都做了好几次了。”
“知道我身体没好,还不体谅一下?”洛伦佐将钥匙放到一边,“这是想去干什么,嗯?”
“本来想开口问你的…可是我不敢。”约书亚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脸颊。
“我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吗?”
“……”约书亚没吭声。他摸不准继父的脾气,毕竟这个男人一向善变,是个不折不扣的蛇蝎美人,什么时候伸出了毒刺全凭他心情。现在他相信他不会扎自己,但别人可就不能保证了。
“这时候的反应倒是很诚实嘛。”洛伦佐用指尖挑起怀里人的下巴,格外乖巧的小狐狸让他心里发痒,很想欺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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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会兑现。等会我就让你见阿尔瑟,放他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以后就不许再差遣他了。换而言之,今后你不再是割喉党的领袖,将重新做回博纳罗蒂家的少爷。
约书亚脸色一白。恋人的口吻温柔极了,但意味却很分明。
他在断他后路。
但割喉党是他这一年来努力的成果,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
“知道了,我今天就打电话解散我的手下。”约书亚想也没想地撒了个谎,不打算正面回绝对方。他有点生气,但并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
洛伦佐盯着他的眼睛,轻易就将他窥透了。他知道这件事会让他的小继子兼小恋人不开心,但他就是没法容忍他在外面有一片天地,可以随时离家出走,让他独守空巢。但他必须做的既自然又彻底。
“不用。我会把你开得那几家赌场购,纳入我在纽约的分公司旗下,这样你的账户里又会多一大笔钱,你只需要签字就行。”
这简直就是签卖身契。
约书亚不置可否:“那么人员呢?”
“我会亲自筛选,去粕取在你的监督下。”
“……让我考虑几天。”约书亚稍微有一点儿动摇了。有洛伦佐的管理,割喉党兴许会发展得更好,但另一方面,他也失去了可自由支使的手下,等于被斩断了翅膀,以后万一有需要的时候就无计可施。
一想到这个,他又在心里把洛伦佐的提议划了个叉。
“还在考虑什么?你看不出来爸爸在向你求婚吗?”耳畔轻声吐词,男人呼吸像一缕蛛丝勾住他的心神,“我的小新郎?”
约书亚呆了一呆,眼睛睁得溜圆。
“等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们就去教堂结婚怎么样?”洛伦佐端详着男孩惊呆的可爱模样,发出一声轻叹,“你穿婚纱的样子一定很可爱,爸爸要好好的给你拍一套照片做纪念才是。”
“我…我才不穿婚纱!”
约书亚被他撩拨得受不了,将他的嘴巴一把捂住了。但单是那双眼睛就足以勾得人神魂颠倒。于是他把手挪到了他的眼皮上,隔着手背,深吻了一下对方左眼的位置。男人有所感觉地将潮湿的红唇微启,好像一个刚从长眠中苏醒的金发睡美人,引诱着男孩一亲芳泽。
“爸爸穿婚纱肯定比我好看……”
想像着对方打扮成新娘,在一群娇小的女人中鹤立鸡群的光景,约书亚没有亲他,反而不解风情的笑起来,笑得连肚子都痛了。
洛伦佐皱了皱眉,一翻身把他压到了下面,一只手捂住腹部,一只手拢住了男孩的脑袋。约书亚立马憋住笑,体贴地撑住了恋人的胸膛,将双腿放平以顶到他的伤处。
“爸爸可是个三十多岁的正常男人,所以别总是这样不懂事……”
仅能活动的一只手被抓到了头顶,宽大的白衬衫大敞开着,犹如一半透明的云翳掩着青涩的身躯,露出胸前嫩红的一点,比不穿更加诱惑。约书亚攥紧毯子,不敢乱动,但腰以下的酸痛还很清晰。
“爸爸……”
“嗯?”
“我好像…爱上你了。”男孩轻声的呢喃。
如同一粒火种被丢进了心底的沼泽里,在洛伦佐的胸腔里炸开了。他下意识地伏下身,吻住了男孩的心口,又觉得不够,于是用力咬下去,想要将那颗小动物般狂跳猛窜的玩意吞进腹中: 好像?
约书亚心跳得失速,咽了口唾沫。
“这种事不能模棱两可,也决不许是假话。否则,爸爸会很伤心的。”
我还不够了解你…老实说这有点奇怪, 约书亚一本正经的实话实说,眼前浮现出与对方初遇的情景, 感觉是冥冥注定的事情。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会在那?好像天使降临一样,谁知道…
路过。 洛伦佐意味深长地笑了。
在那之前呢? 约书亚忍耐不住那种刨根问底的好奇心, 我很奇怪为什么你明明是神科医师出身,却懂得这么多额外的事情,而且能如此适应黑手党的生活,把家里的产业料理得井井有条。
洛伦佐坐了起来,把男孩搂到腿上。约书亚连忙拿过桌上的玻璃水壶,给他倒了杯水,又从果盘里捡了一颗樱桃,一副听故事的架势。
神科只是我在大学时修的专业。事实上,约书亚,我的成长背景跟你很像。
你原本就是行内人?
可以这么说。世人都以为美第奇家族早已在几个世纪以前绝嗣,实际上还留下来一个支系,一直繁衍至今,仍然以制药产业为生,不过到了我的上一代,你也知道,由于意大利变成了黑手党发迹的中心,所以我的家族也转而以生产毒药与毒品谋生,药品公司则成了一个掩盖用的空壳。说不定,以前我的家族还和你的家族有过生意来往。
然后呢? 约书亚追问, 到你这一代呢?
做这种生意风险高,赚得多,家族内斗格外激烈,人越来越少,最后大权落到了我姨母手上,由她和她的儿子们掌管家族。我本来是一个被他们设法剔除的肉中刺,可惜,我的生命力很顽强。
让我猜猜结局……他们都死在了你手里。
洛伦佐吞掉了他递过来的樱桃,眨了眨眼。
他略去了残酷的那部分毕竟在大学毕业后前往法国,用假身份娶了自己的亲姨母,而后将她与她的儿子们逐个杀死,以此血债血偿,为自己的父母复仇,并不是一个应该讲出来的好故事。
啊,真想听听详细的过程,向你讨教两招。 约书亚托着下巴。
会下西洋棋吗? 洛伦佐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象牙棋盘。
凑合吧。
约书亚把它端过来,抱到腿上,拈起白色的王。
洛伦佐执起一粒黑后,两个人对视一眼,将各自将棋阵摆好,你一子我一子的下了起来。当墙上的壁钟转过整整一圈,局势已经差不多分出了胜负。约书亚看着自己溃不成军的棋阵,有点懊丧。
一只骨骼优美的手轻轻挤掉白王: 这和下西洋棋一个道理。王其实很弱,只要让它众叛亲离,他便不堪一击,诱离法就很有效。
约书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情认真得可爱,一不留神,手里的棋盘滑到了地上。他趴下去捡,屁股不自知地撅着,没察觉到衬衫的后摆被汗液黏在了腰窝处,连臀丘红肿的缝隙都若隐若现。
你故意的是不是?
嗯? 约书亚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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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拖回了洛伦佐怀里。湿润的红唇缓缓凑近,咬了咬他的耳垂: 故意引诱爸爸?
感觉毯子下的异物顶住了自己的尾椎,约书亚打了个激灵。
爸爸,这是早上……早餐都还没吃呢。
吃你就够了。
洛伦佐从背后拢住他的腿窝,拉开他的双腿,像抱小孩撒尿般姿势。
毯子滑落到地上,盖住了散乱的西洋棋盘,棋局一片狼籍。
哈,啊…爸爸!
被窗帘修饰得朦胧如雾的晨光里,男孩喘息着扭过头与男人接吻,敞开的衬衫搭在两侧,腰身随着身下肉刃的阵阵冲击而扭动起伏,涓涓汗液顺胸膛流到肚脐眼,汇成一小股,顺着漂亮的人鱼线往下淌。
旖旎的呻吟与肉体交缠的声响充斥在屋子里,一整天都不曾消散。
这个大雪纷飞的冬日,似乎并不那么寒冷。
第50章
当阿尔瑟数在墙壁上划下最新的一道痕迹时,门外传来了金属碰撞的声响,门被拉了开来。外面已不再是白雪茫茫,而是初春的景象。绿油油的草场上开满了含苞待放的花朵,空气中漂浮着郁金香的芳馥,阿尔瑟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囚禁起来两个多月了。
走出门外的一刹那,他有点眩晕的在耀眼的阳光里遮住了眼,再把手拿开时,他就看见了站在不远骑在马上的少年,以及他身后的男人。
安分点。 身旁人用枪顶了顶他的后背,催促他走到了约书亚面前,还未完全好的腿伤使他步履蹒跚,几乎跪倒在对方马下。
阿尔瑟! 约书亚低唤了一声。男人满脸胡茬的憔悴模样使他有些谦疚,尽管他并不是感情丰富的那一类人,但让一个忠心于自己的扈从落到这种田地,他是极度不愿意看到的。
阿尔瑟扶着隐隐做痛的膝盖站了起来,打量着阔别已久的心上人。两个月不见,少年变得跟记忆里不太一样了,他的头发变长了,披到肩上,眼角眉梢染上了一种艳丽的风情,仿佛被贝壳磨润了的珍珠,承足了雨露而绽开的罂粟。想明白这种改变来自于魔鬼的毒液的浸淫,阿尔瑟就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心痛。
他艰难地动了动干裂的嘴唇: 我没事,少爷。
你可以走了。从今以后你自由了,不再为我效命,我爸爸也不会为难你。 约书亚给他使了个眼色,担心阿尔瑟会在这时做什么傻事。
阿尔瑟咬牙瞥了一眼昔日旧主,洛伦佐拢着怀里男孩的腰,戴了狼皮手套的手抓紧缰绳,冷漠地俯视着他,睫毛在脸上落下阴翳: 趁我没有改变主意前,快点滚。以后,别再出现在我视线里。
说完,他就调转马头,高大的东普鲁士白马载着两人朝主宅后面广袤的林区慢慢走去。
话我要留给你,阁下。 盯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阿尔瑟从嘶哑的喉头里迸出几个音节, 刻骨的恐惧与阴影,有时看起来像是爱,时间会验证这一切。你以为你拥有他,可实际您只是囚禁了他。像您这样的人,永远没法理解并且得到人世间正常的情感。
洛伦佐的脸色微微变了。感到按住自己的那只手明显僵了僵,约书亚一把将他的手腕抓住了: 爸爸,你答应过我的。
当然,答应过你的事,我绝不食言。 洛伦佐贴着他的脸颊低语,约书亚侧过头,轻轻揪住他的领带,使男人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
一个缠绵的深吻结束后,两人纵马跃入了林间。
在那儿。
约书亚眯起眼睛,趴在洛伦佐身下,瞄准着放松了警觉的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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