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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归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沙缇
等喂了图坦卡蒙烧开又晾凉的温水后,他的脸色才慢慢恢复过来。
“陛下已经没事了,只需要调理一段时间就可以了。”敏说完,就用狂热的眼神看着一旁懒洋洋的贝斯特和艾德乔。那眼神让两小只都有些发抖,飞快的跑到寝宫里的某个角落去了。
“太好了。”荷伦希布这才感觉到松了一口气,将图坦卡蒙的身体擦拭了一遍,顾不得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嘴角慢慢挂起一个浅浅的笑容。
艾谢特和敏见此情形,互相对视了一眼。敏恭敬道:“那么我就先下去,给陛下熬制调理的汤药。”
“我去看一看宴会后面有没有需要安排的。”艾谢特也认真说道。
“辛苦你们了,”荷伦希布点点头,看了看自己被图坦卡蒙紧紧抓住的手腕,“如果有将军府的人,就让他们带句话,我有事先不回去了。”
图坦卡蒙是一个小时后清醒过来的,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双温润迷人的黑色眸子,瞬间,那双眸里绽放了欣喜。图坦卡蒙想,他很喜欢这双眼睛里出现这样的神色。
“我吵醒您了?”荷伦希布轻声问道,一边不着痕迹的观察图坦卡蒙的神色。
“没有……我是怎么了?”图坦卡蒙只知道在安克姗娜门向自己敬酒后,自己的脑门就“突突”的疼。一开始还以为是酒喝多了,可是后来疼痛越来越剧烈,甚至连他看荷伦希布的时候都出现了重影图坦卡蒙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了。
正如之前说过的那样,图坦卡蒙现在对于普通毒药基本可以疫,但是他担心的是诅咒古埃及王朝中,从来不缺少这个东西。
“敏说,可能是高级神职人员的诅咒……”荷伦希布将后来敏端过来的汤药端过来,用勺子搅了搅,“您之前有对神言语不敬被哪个神职人员听到了吗?”
将碗递给图坦卡蒙,荷伦希布才没心思和他玩“喂药”这个“游戏”呢他的右手腕被图坦卡蒙捏得很疼,现在乌青一圈,可禁不住长时间的端碗。
“……怎么说?”图坦卡蒙被那黑乎乎的药汁给吸引了注意力,没注意到荷伦希布的手腕。自从荷伦希布说过什么将药材熬制可以将药效完全融入汤药,他就怕了这苦得很的汤汁。
不过他是王,可不能露出这种怕喝药的表情。
“敏说,那种虫子他拿了一点点残渣(艾德乔的毒液太过厉害,这点儿残渣都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去检查,发现是一种诅咒用的虫子……已经潜伏在你身体里很久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活动起来了。”
荷伦希布没有说的是,这种虫子只有十分强大的执念才能够在受诅咒者身体里形成,造成患者神志不清甚至产生抽搐,最后被施着所控制,变成一个半傀儡严重的时候甚至可能会使得受诅咒者丧命。
而之所以说“潜伏”,是因为这种诅咒虫子的潜伏期可能长达数年。
荷伦希布无法想象,如果不是今天及时发现了,到时候图坦卡蒙会不会被这种可恶的小虫子夺去年轻的生命。
似乎是感觉到了荷伦希布的不安,图坦卡蒙将治疗的汤药一饮而尽,用还沾着药汁的嘴贴上荷伦希布的唇来了个绵长的吻:“我的将军,不用担心,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是,您已经没事了,多亏了艾德乔和贝斯特。”荷伦希布喝了一口温水中和口腔里的苦味,将事情的前后细细的说了,却发现图坦卡蒙并没有认真在听:“这是怎么回事?”他盯着荷伦希布手腕上乌青的一圈,黑色的眼睛里要冒出火来。
“……”荷伦希布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图坦卡蒙的爪子。
图坦卡蒙也反应过来,一向脸皮比金字塔还要厚的他罕见的脸红了一点点:“……是我?”在得到默认后,连忙做忏悔状。
“我没事,这点小伤根本算不上什么,回去拿点药膏抹抹就好了……倒是您的问题您准备去怎么处理这件事?”荷伦希布对于图坦卡蒙的道歉很受用。
图坦卡蒙将宴会上的事情慢慢说了,他之前被头痛折磨的不行,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的事情,只能尽可能的把宴会上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现在头脑清醒了,他一边说,也自己一边想,倒是看出了不少“有意思”的地方。
“也就是说,安克姗娜门殿下向您敬了三次酒,而这三次,都是在涅弗尔缇缇王太后和您说过话以后?”荷伦希布微微皱着眉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另一只手的小臂上。
埃及少年王以自己需要贴身照顾为由,将他的将军哄到了一张床上。此刻美人在怀,少年王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答道:“嗯,是的。不过最后一次敬酒之后,三姐姐出去透了气,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就匆匆离开了。我还以为她是在外面吹了凉风,有些着凉的原因。”
“从安克姗娜门殿下的举动来看,似乎她并没有要害您的意思。”荷伦希布知道,除了神殿,安克姗娜门现在可以依仗的就是图坦卡蒙。
如果惹恼了图坦卡蒙,他完全可以一句话就把她嫁到巴比伦或者其他国家去安克姗娜门对于埃及有极深的依赖感,或者是她在埃及才有最大的势力。
“也就是说,她其实是在警告我……呃,也不对,我想三姐姐一定是做了什么破解诅咒的事情……而诅咒的来源,是母后?”图坦卡蒙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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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不过他有一个多疑的大脑,并且很早以前就认定涅弗尔缇缇有害他的可能。
说到这里,荷伦希布也想起来一件事情:“您还记得,您的祖母的死因吗?”
“你是说……”图坦卡蒙的脸色也不禁凝重起来。他还记得,泰伊祖母的死因是脑型疟疾1,这本来是上一世带给他痛苦与煎熬的疾病。
图坦卡蒙曾经去看过祖母泰伊,那个曾经在古埃及叱咤风云的女人已经神志不清甚至时不时的全身抽搐。即使那个时候诊断出了她患了疟疾,并且用药物在治疗,可她最终还是一步步走向了死亡。
那段时间,图坦卡蒙只是以为母后在照料祖母的时候动了手脚……现在被荷伦希布提起来,又想起昨晚上发生的种种事情,他不禁怀疑会不会当初祖母的疟疾,也是源于诅咒……
虽然图坦卡蒙心里有着种种猜疑,但是事情没有定论的时候,他还是不能够轻举妄动现在他必须靠着母后和宰相相互牵制。
将涅弗尔涅弗鲁拉和亚述迎亲的队伍送走,顺便将亚述小公主哈坦苏利利送给自己和荷伦希布的问候信直接烧掉。内心冒出了许多政治改革主意,却还没有来得及实施的图坦卡蒙没想到,从叙利亚那里,很快传出了赫梯对埃及宣战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1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埃及是不是称疟疾为疟疾……
什么也不说了,终于把时间弄好了……上图,看到这张图的时候,我已经吐得满脸血了……强烈要求加hp嗷嗷嗷……
皮革埃斯,仅图一乐,
☆、七十六章
埃及的军队在荷伦希布的改编下加强了许多。
在得知赫梯向埃及宣战之后,图坦卡蒙在第一时间内集结了锐的部队,由纳克特敏将军带领,率领大军向叙利亚压去。
虽然说纳克特敏身为南方战区的统领,但是此时被调到叙利亚战场上并没有什么不妥。更何况,作为现在还没有和赫梯作战的南方战区的军士,需要和赫梯来一次血的见面。
这次并不是赫梯和埃及的战争全方面的大爆发,所以在全埃及投入到与赫梯的战争之前,南方战区同样需要与赫梯近距离接触,之后才能够在大型战争中进行更加激烈的争斗。
就如同荷伦希布说的“同为军人,虽然分了南北,可是想要保卫埃及,为埃及开疆扩土的心是同样的”那样,图坦卡蒙准备将这次与赫梯的战争当做给南方战区的士兵练手。
图坦卡蒙甚至想,如果连这场战役南方战区输掉了的话,也不用考虑他们以后参与的战争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一开始就选择锐的部队磨得越是锋利的矛,越能够最快速的刺破敌人的心脏。
至于边疆的守卫埃及这么大,有了这些年对于军事制度与军事训练的改革,并不缺少良将。
荷伦希布在纳克特敏将军请战之后,将会去巡视埃及边境。
图坦卡蒙打算加强边境的边防,而荷伦希布也打算趁着这个时候,从东北边界……或者更远的地方挑选一条最好的路线修建军道,以便于作战的时候可以迅速的调兵遣将。
荷伦希布可是知道不少因为地理原因,援军跟不上,而正在作战的军队又被切断了补给,最后给活活困死了的典例。
埃及的国力和军事力量虽然在稳步上升,但是要供养这么大一个国家,要供养这么长时间的军队补给尤其是现在的士兵是专门由国家养着的,不打细算每一分是不可能的。
而荷伦希布所擅长的计算以及测量等等现代化的能力远比现在的水平高许多,不能耗时间等着从边境量好数据再快马加鞭的送回底比斯。因此他决定带着“飞铎”和相当于一个连的骑兵奔赴边防。
“飞铎”早已经被荷伦希布操练了不下千百遍。可以说有时候荷伦希布咳嗽一声,“飞铎”的那一百来号人就知道该是拔刀还是射箭。
荷伦希布准备探测一些边防周边的环境,如果可以的话,他准备回去之后就和他们商量。以王都底比斯为中心,修建了向四方辐射的石砌驿道,把帝国各个区域与中心联结在一起,以保证人员物资的流通和埃及军队随时向各发生反叛的地区机动。
图坦卡蒙倒是颇感惋惜,那段时间,他以自己身体不太舒服为由,一直把荷伦希布留在宫中软磨硬泡。好不容易让荷伦希布松了口,可以不用等到十八岁就“如愿以偿”了,结果就传来了赫梯向埃及宣战的消息。
图坦卡蒙气的牙痒痒。
可是没办法,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儿女情长。等到荷伦希布离开底比斯之后,不能把怒气发泄在战场的图坦卡蒙就对着朝政开刀了。
虽然说图坦卡蒙重活一世,是想要做一位好君王。可是很明显,他心目中的好君王标准和荷伦希布所想的“仁君”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句话,图坦卡蒙更偏向于暴君。
或许是埃及王室特有的血脉,在荷伦希布走之后,那些朝臣才发现,原来那个总是把表情表现在脸上的十七岁君王,骨子里流淌的是偏执、残忍、暴戾、霸道的血液。
偏偏图坦卡蒙又把荷伦希布说的那些为君之道学了个七七八八,他最喜欢做的,就是“打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虽然有的时候他把别人“啪啪啪”的脸都打肿了才给一个蔫巴巴的小甜枣。
可是谁叫他才是王呢?
别看宰相阿伊这么风光,赢得了上下埃及人民的尊敬。可要是图坦卡蒙真的不管不顾,上一刻他要阿伊的脑袋,估计下一刻那颗“血葫芦”就得滚落到他的王座之下。
这就是王权。
图坦卡蒙一心想让荷伦希布觉得自己是个好的法老,一位好的君王……最重要的是,是值得他永生追随并且死心塌地的男人。所以有的时候,他的阴暗面并没有在荷伦希布面前展露他知道荷伦希布清楚他的性子。
图坦卡蒙从来不是适合细腻的人,所以在荷伦希布走之后,他也觉得自己的潜伏期够长了当然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前不久受到的诅咒让他怒火中烧。
他觉得,如果自己再小心翼翼的,那么说不定自己在活到十九岁的时候,手上的权力还分散着呢。
那么他多了一世的记忆又算是什么?
在纳克特敏将军率领的军队在叙利亚边界和赫梯军短兵相接的时候,上下埃及也面临着可以说是有史以来的最大的变革。
君权神授是埃及法老们权力的依仗之一,所以图坦卡蒙不会轻易的为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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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而削弱自己的王位神化。在保留了法老的特殊性之后,从上而下的,进行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大变革。
在这场变革中,他用着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强硬与实力,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将埃及的整个阶级进行了大换血。
当然,不是没有人反对,甚至反抗。可是这个时候,被图坦卡蒙养着的“战狮”和另一支私人卫队发挥了重要作用。
“战狮”就像是一百多头疯狂的狮子,他们不管家族,不受贿赂,就像是图坦卡蒙最锋利的爪牙,只要图坦卡蒙的权杖指着的地方,他们就像毫无顾忌的咆哮着扑上去。
而那支私人卫队这像是潜伏在黑夜中的一只只孤狼。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具体模样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数量。只要遇到“战狮”的暴力解决不了的问题,这些黑暗中的野兽就会游走到他们的住宅所在,在那些人的睡梦中……甚至是大白天悄无声息的取走他们的生命。
上下埃及是一片腥风血雨。
不过这种混乱就像是尼罗河水下的暗涡,并没有影响到埃及普通人民日常的生活。等到图坦卡蒙的铁血手腕暂时告一段落后,后知后觉的埃及人民才发现,他们的顶头上司发生了变化。
图坦卡蒙结合埃及的现状,以王权为首,建立了一个庞大、严密的中央集权式的官僚体制。
以法老为中心,层层设置各级、各类的官僚,执行统治职能。
图坦卡蒙在以前和荷伦希布就谈论过这件事情,现在又和一些心腹谋臣(大多数自从图坦卡蒙登基之后提拔的一系列新官员)针对埃及的每个“诺姆”设立了150种官职。
上下埃及的国土划分成很多区,中心地带各区由一名法老任命的长官统领政治、经济、军事各项事务。
对阿穆路、叙利亚等边远地区,则实行代理人统治或间接管制,或保留原政权,由原国王继续统治,令其纳贡,或派出军政长官,对原政权进行节制。
鉴于现在叙利亚正处于战乱之中,所以暂时将叙利亚这块另行商量。
国家以神和军队为两大统治支柱,相应地以祭司贵族和军事贵族为统治的社会基础,整个社会带有浓郁的宗教色和军事化色。
因此法老有绝对的权力把征服得来的大片土地和奴隶赏赐给祭司和军人,给他们以除赋税、进行高利贷、商业等种种经济活动特权。
鉴于埃及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军事国家,所以荷伦希布在之前和图坦卡蒙商讨的时候,否决了国家文武官职均由军事贵族担任这一想法。
图坦卡蒙只是看现在被荷伦希布训练的军官都可以基本保持遵纪守法,严于律己的作风。可是荷伦希布想的是如果自己死去的话,这种由军人掌权的社会注定会因为权力的分支而更快的分崩离析。
军人天生骨子里就有征服欲,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像文官一样。
对于荷伦希布的说法,那些心腹谋士也表示同意其中也有个原因,就是他们也是所谓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要他们和那些武官争夺……
最后图坦卡蒙自己思考了很长时间,结合了古王国时期的一些制度,甚至有些不情愿的借鉴了一些现在其他国家的制度,重新勾勒出了一份官员制度。
当然,在这之中,图坦卡蒙可是为荷伦希布的“早死论”而狠狠“惩罚”了荷伦希布好几次。
新的制度在以七比三得到了通过,所以就形成了偏武(现在的埃及需要军人的铁腕制度)的方式管制基层社会。甚至在村落中都要实行连环保,一家犯科,九家连坐。
总要有个途径发泄图坦卡蒙的残忍暴戾要让他们知道,敢于挑战的人要掂量掂量他们的本事。
荷伦希布还提醒图坦卡蒙应该建立发达的交通体系,不过现在镇压上下埃及的那些贵族已经让图坦卡蒙有些头痛了倒不是觉得力不从心,而是觉得烦躁。
图坦卡蒙天生就有很强烈的独占欲,因为从小就和荷伦希布在一起,并见识到了荷伦希布的能力之后,所以他才对荷伦希布有很大的执念。后来他们两个确认了关系之后,图坦卡蒙的独占欲不减反增。
虽然知道荷伦希布是为了自己未来埃及而离开自己,但是图坦卡蒙就是感觉浑身不得劲。
所以对于交通这件事情,他就暂时搁置了。
现在那些小贵族的事情用武力血腥镇压了,剩下的就是连图坦卡蒙都觉得难啃的大骨头了。
最让图坦卡蒙觉得讨厌的,就是这块大骨头的脑门上总是贴着一张“忠君爱国”的标签到处晃悠。
啊,年轻人嘛,总不是很喜欢老头子什么的在自己面前絮絮叨叨的。
尤其这个老头子还想往自己这儿推销孙女。
那个女人没有荷伦希布高,没有荷伦希布白,没有荷伦希布好看,没有荷伦希布能干……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是荷伦希布凭什么要对她另眼相看?
所以说,人老了,有时候真的会犯糊涂的。
图坦卡蒙在到了叙利亚那儿传来的汇报之后,跑到了神殿里,准备去找安克姗娜门吐吐槽。
安克姗娜门正和大祭司结束一天的祈祷,看见少年王风风火火的走过来,连忙露出一个笑容迎了上去:“陛下,您怎么来了?”
如果说以前安克姗娜门还有些许保留的观望的话,自从前不久涅弗尔缇缇受凉病倒,图坦卡蒙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之后,她就决定完完全全的站在图坦卡蒙这一边了。
图坦卡蒙看来一眼向自己行礼的中年大祭司这位大祭司是真正的洁身自好的男人,至少在图坦卡蒙私下里得到的报告里没有然后关于这位大祭司私生活混乱的记录。
几乎过着禁欲般的生活似乎在他心中,除了侍奉神明,没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图坦卡蒙不禁看了一眼对方那光秃秃的脑袋和他平静无波的面容,内心的小人捂着眼睛叹了一口气三姐姐看上谁不好?为什么要看上这么个没意思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思来想去,我对安克姗娜门还是挺有爱的,所以就不黑她了……配个有爱的西皮,让安克姗娜门慢慢奋斗吧……捂脸~~
小法老果然是属于暴躁攻啊……小受一不在身边,就各种腥风血雨弄起来了……但是为毛沙子微妙的觉得很有爱呢?捂脸~~
我,我终于重口了,连我童年偶像皮卡丘都惨遭毒手,我居然还觉得很有爱,捂脸
话说沙子虽然写不出小剧场,但是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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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复制粘贴(装13中),一天一个,不许贪多哦!
亲爱的我怀孕了,过来摸摸~”
“那我摸摸。”
“你听,你听,有没有听到小孩子叫你爸爸?”
“怎么可能听到……”
“就是有嘛,你快听!”
“…………亲爱的,请记住你是男的,下次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不要找这种借口要吃饭!”
☆、77、最新章节
埃及的边境环境算不得好,这儿的风沙比较大,所以生活在这人的人们出行都是裹着厚厚的斗篷,以防止口鼻被堵塞。
荷伦希布将自己头上黑色的兜帽取下来,露出画了厚重的深绿色眼线的双眸这儿的风沙和光线很强,这样可以一定程度上保护眼睛。
向周围看了一下,荷伦希布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轻轻夹着马腹,慢慢的驱着身下的马匹在官道上走着,身后出了“飞铎”还有守卫边疆的一队士兵。
建设一条道路,除了对当时周围的地理环境的考察,还需要更加细致的考察土层,土质,下面有没有断层,路面的宽度可以延伸到多少,甚至还要考虑到风向的问题如果晚上或者其他时候风沙太大掩盖了道路怎么办?
啊,对了,还要有驿站以及路标……
总而言之,需要做的事情零零碎碎的很多。
不过好在荷伦希布也只是来打算去做一做前面的测量,真正的施工他是帮不上忙的。到时候将这些数据交给军械院,让军械院派出工匠村的人来附近,这附近守卫边疆的士兵也可以拨出一部分人来修筑道路。
荷伦希布用羊皮做成了软尺,画出了红色的标格。老萨鲁曼按照荷伦希布的描述用无色的宝石密封橄榄油的方法,做成水平仪也派上了用场。
探测路线是一项巨大的工程至少在古埃及是如此。
荷伦希布每天都披着黑色的斗篷去路上巡视,晚上就在灯下整理白天集到的资料,然后制成表格或者数据图。
图坦卡蒙派到荷伦希布身边的书记官坚决不允许荷伦希布太晚睡觉,荷伦希布也觉得在没有眼镜的时代,一个近视眼的将军有什么好的。
当然,他绝对不承认重要原因是少年王在他出发前在耳边威胁过,要是他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话,书记官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消息传回底比斯他可不愿意在全体将士前承受图坦卡蒙的怒火,而且还是因为睡眠时间这种可笑的小事情。
长达三个月的时间,荷伦希布为了保证身体可以一直处于最佳状态,在没有训练器械的情况下,每天早晨都要打上三套军体拳。
从他前世十八岁开始到现在,将近二十年的练习已经让一招一式都融入了血脉比他身后那些虽然虎虎生威,但是还是有些感觉不太和谐的人员要好看多了,有一种行云流水的美感。
这三个月里,荷伦希布也听说过图坦卡蒙在上下埃及的改革以及从叙利亚传来的一些战况。
其中一条关于军事的改革就是法老给退伍老兵发放土地、奴隶和牲畜,但是他们也要缴纳赋税。这些财产可以由退伍老兵的家庭继承、占有,但其直系男性继承者必须继续留来陆海军中服役典型的父子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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