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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要抱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睡芒
方起州只能一次次地告诉他:“我哪儿也不去。”他维持着环抱小虎的姿势,小虎则是非常稀奇地回抱住他的腰,脑袋拱在他的胸口,很怕他走掉。
他喜欢这种氛围,但是却不喜欢小虎这种不哭不闹的状态。
自己和他说话,他听得见,却几乎不回应,只有一些非常小的依赖性动作,带起一阵胸腔振动的共鸣音。方起州再次想起那只躲在他汽车底下的猫。虽然冻得快死了,用眼神求助,却不会发声。方起州把猫抱了回家,照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他在用毛巾和小毯子搭建的零时猫窝里,看见的仍旧是一具不会叫、甚至不会呼吸、冻得僵硬的猫。
暖气没能救活它。
方起州不知道要怎么使小虎好起来,只能在开得很大声的电影外,紧紧拥抱他。
小虎在他的怀里睡着了,比固定午休的时间要迟一些,醒来也要更迟些。方起州的手臂被他压得麻了,想去方便也不行,只能纹丝不动地放软身体,使小虎睡得更踏实。
但小虎还是被吵醒了,被方起州的手机铃声。
手机在方桌上,他这样根本无法伸手去够着,而且打电话的人像是不死心一般,持续在拨打这这个无人接听的号码。
小虎抬头睡眼惺忪地看他。
“醒啦。”方起州摸了下他的脸颊,小虎又垂下头,放开了他。方起州轻轻甩了甩那只麻得不能动弹的胳膊,接了电话。
“喂?你好,是方先生吗?留小虎的方先生吗?”
方起州看了一眼那手机号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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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力很好,这是红辣椒老板的电话。
“嗯。”他应了一声。回头看了眼小虎,他十分不安地坐在沙发上,随时要起身的感觉,方起州给他接了杯热水,递给他,对电话里问道:“有什么事吗?”
他走到了稍远一些的地方,避小虎听到通话,但眼睛始终盯着他的动静。梅跃说:“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上次陪小虎来找过您,嗯,过年那会儿……之前一直说我来看他,但是挺忙的,方便的话……我能来看看他吗?”
梅跃每一周,都会接到监狱里来的电话,钟龙一开始情绪不稳地质问她,为什么要把小虎丢给别人,梅跃挂了几次电话,每一周钟龙只有五分钟的对外通话时间,无一例外都打给她,问小虎的情况,而每半个月都有探望机会,可是没人去看他。
后来,钟龙就是祈求一般地要梅跃去找小虎,说自己想听他的声音。
梅跃尴尬地说,人又不在她这里,况且馒头有次在120大厦见到那小孩儿一次,回来说小虎完全不记得自己了。
钟龙低声下气地求她,几乎要哭了,说他要是再不和小虎联系,小虎肯定会忘记自己的。
梅跃上周,和小芹抽了空去了趟监狱探监,钟龙看起来……的确不太好。
“他又不是你亲弟弟,你干嘛这么执着。”她得知了不少钟龙的过去,自然也知道了小虎不是他的亲弟弟了。
探视的那个小窗口,他们面对面举着电话听筒,钟龙好似没听见一样,一直说,“你告诉他,说我想他,能不能来看看我,不能的话,打个电话也行。”
他对出狱已经不抱希望了,心中认定自己是无辜的,对外界只有这么一个执念。他恳求道:“你帮帮我吧。”
探视时间到了,狱警对这两个姑娘说:“他在里面过得还不赖,老大罩着他,不用太担心。”
梅跃半信半疑,因为钟龙几乎有些神经质了,她和小芹都有同样的感觉。
万不得已,梅跃终于给那个高不可攀的男人打了电话。而对方只有一句疏离的拒绝:“抱歉,他现在可能不记得你了。”
“啊……是吗,”梅跃抬头看了眼这栋很高安保很好的公寓楼,仍是有些不死心,“我……看一眼行么,他…他哥哥,有很重要的话给他说。”
方起州说:“抱歉。”
听见电话那头的忙音,梅跃无措地了手机,仰头看了一眼,第一次觉得,高不可攀的有钱人,性情同样是冷漠的。
她绕了出去,看到不远停业一天的游乐场,可摩天轮转啊转,过山车滑啊滑,就是一个游客也没有。
方起州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接着将这个号码拉到了黑名单里,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小虎的不安消散了许多,手心攥着他的衣角。方起州说:“我去上个厕所,你……”对视两秒,他接着拉上小虎的手:“你跟我来吧。”
六点,送蛋糕的上门了,蛋糕很大,有三层,就两个人而言,可以吃一周的分量。原本方起州预定了烹饪教室,打算带着小虎去亲自做一块生日蛋糕的,如今却只能订现成的。
方起州问他想不想吃,小虎摇头,问他开不开心,小虎点头。
就像个会动的木头人。
太阳徘徊不定地离开大地,橘色的天边缓缓染上黑夜,方起州关了灯,在蛋糕上点了蜡烛,一只是32,另一只是21。虽然小虎从没过过生日,但是调查显示,他也差不多是这个岁数,方雪莉的出生日期是夏天,两个月前满21,而小虎,也应当是21才对。
蛋糕放在小矮几上,两人盘腿坐在两张软垫上。
方起州揉了揉他的头顶,跟他说:“生日快乐。”沉默两三秒,目光锁住他:“不跟我说吗?”
小虎看着他,略有些迟钝地开口:“你也,生日……快乐。”
方起州叹口气,拿了切蛋糕的刀,“吹蜡烛前我们先许个愿。”
小虎点点头。方起州双手合十,阖上眼睛,将自己的愿望徐徐说出来:“我希望……新的一岁,小虎可以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健健康康,吃好喝好,长胖十斤。”
说完他吹掉自己的那个大一些的数字。他望向小虎,“该你了。”
小虎犹豫着,“许愿……许愿说出来,就不灵了。”
方起州问道:“你的愿望是什么?在心里许吧。”
小虎说:“我……”他顿了顿,也是双手合十,闭上眼,十分庄重。
他在心里将方叔叔的话重复了一遍,将自己的名字换成了叔叔的名字,叔叔不喜欢笑,他就许愿希望方叔叔可以每天都有笑容,希望他不要总是皱眉、总是对人散发冷气。一番在心里的叮嘱,他睁眼,吹了21那道摇曳的火苗。
虽然方起州不知道小虎许了什么愿,但他想应当是非常简单的,比如一大箱糖啊,或者蛀牙快好啊之类的,因为小虎总是这样,总是祈盼着一些简单的,容易办到的事情。
他摘了蜡烛,放下了蛋糕刀,这么大一个,实在不好分割,所以方起州要他直接用叉子吃。
“无论什么愿望,我都帮你实现,”方起州叉了一块沾奶油的草莓到他嘴边,看着他张口,微笑道:“可是我的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你愿意帮我实现吗?”
小虎嘴里叼着草莓,在窗外夜色如水的光芒里望着他。
方起州也跟着吃了一小块奶油,觉得嘴里索然无味,他和小虎长久地对视,轻声说:“我想你开心点。”
小虎低着头,像伦勃朗在描绘衣服的褶皱一般,仔仔细细地往盘子里的巧克力上堆砌奶油、果酱,和草莓。最后堆成了一座小塔,而他把自己的杰作,端起来给了方叔叔,平铺直叙地答应他:“嗯,我开心点。”
随后掀起一个有些别扭的微笑,生硬地牵扯嘴角。
方起州无奈地接过来,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他不希望小虎受到伤害,并且尽心思去避这一点,可有些事总是不可避的。
他站起身,“过来,我有礼物给你。”
他拉着小虎走到书房,这里正对着摩天轮的正面,方起州低头看表,随后蒙住小虎的眼睛。
手掌留有余隙,小虎眨了眨眼,感觉窗外更明亮了些。
方起州松了手,从身后揽着他的肩头,低头在他头顶落下亲吻,“现在开心点没有?”
小虎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外面,那架巨大的摩天轮,前些年修的时候,号称是亚洲最大,现在有没有更大的不清楚,但那庞大的高度,像东京铁塔一般,是一个城市夜晚的标杆。许多人惧怕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高度,但仍是有不少恋人去尝试一起乘坐它,在最顶端时接吻,希望能永远在一起。而现在的摩天轮,没有人乘坐,只是转轮边缘的座舱,挨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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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生日快乐”这么六个字。
并且总是转个不停的摩天轮,也罕见地停下休息了。
方起州指着顶端虹弧度的几个字,“它会这么休息一晚上,等十二点过了,才会继续开始转动。”
那么几个巨大的字,鲜明得融不进夜色,住在附近的人,只要一开窗就会看到。
小虎抓着方叔叔的手紧了许多,方起州低头看他,双眼明亮,映照着那几个字的光辉,长睫毛垂下去,小虎侧过头来,“……叔叔。”
“嗯。”
“我以后不会不开心了。”
方起州顿了一下,很浅地笑了一下,“很好。”
他揉了揉小虎的头发,两个人在开灯的屋子里,继续解决那个过于庞大的蛋糕。书房外的屏风撤开,使得小虎一抬头就能看到祝福。他胃口全打开了,这一整天的没打采的沉默样子,现在恢复了回来,大口大口地吃蛋糕,奶油甜,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腻,方起州吃了两口就放下了,他专注地盯着小虎看,屋里是暖和的,所以他的短裤也一整天没换,两条光着的腿,就那么盘着。白天时候,这双腿还缠在他腿上过,只不过那时的方起州,没有一点旖旎心思。
小虎吃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我也有,礼物……给你。”他好似想到了那幅画,神色黯淡了下来,方起州看在眼里,问他:“是什么?”
“我上去拿!”
小虎就和只穿了内裤似得,穿着拖鞋在屋里嗒嗒嗒地跑起来,他飞快地上了楼梯,方起州眼里脑海里全是那双晃荡的腿。
他觉得自己有些热,分明已经是秋天了,虽然禹海的秋天总是热的,可是一到晚上,那温度便骤降下来。
小虎很快就下来了,绿色盒子,挂着松果,方起州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赞叹道:“好漂亮的表。”他语气无比真诚,小虎对自己的眼光非常得意,他忘光了那副惨遭不幸的画,打算重新画一幅送给方叔叔。
方起州伸出手,“你帮我戴上吧。”
小虎点了下头,跟他讲解道:“这个……这个按钮是调时间的,防水的,这里可以调闹铃的!还有,嗯……晚上的时候,手表会发光的!我……我去关灯!”他说完,就急急忙忙跑到电灯开关的墙边,又去拉上了大半部分的窗帘,他来了劲,一定要让叔叔看看这会发光的手表。
那蝙蝠侠手表果然亮了起来,是微弱的,绿色的夜光。
小虎借着这微弱的夜光,在黑暗里往方叔叔那里跑。
方向是准的,小虎熟悉这家里构造,只是会不被东西绊倒,他蹦蹦跳跳地,站在方起州面前时,摔了。
那矮几摆在地面,只有二十公分高,但那上面还有个蛋糕,小虎栽下去,方起州正好接住他,但整个蛋糕都被他的腿那么一推一倒,毁成了泥。
方起州稳住他的上身,接着抱起他,把他放到了沙发上,问道:“腿磕了?”
他顺着抚摸下去,小虎两条光着的小腿,沾了不少奶油块,小虎说,“磕了一下,不疼。”
方起州估摸了下位置,抓着他的脚踝,“这里?”
小虎点了点头,才意识到方叔叔大概看不见,又说,“我没事,你快看手表!亮的!”
方起州举起了手,“嗯,很漂亮,”他夸道:“我很喜欢,谢谢你。”
小虎谦虚地垂下头,“不用……客气。”
方起州心里更开怀了,他的夜视能力倒是出其的好,能在黑暗里看清小虎模糊的五官。
小虎感觉到腿上有些东西黏着,不适道:“叔叔……我想去洗澡。”
“嗯,我也洗。”
顾不得清理环境,方起州拦腰抱起他就上楼。
小虎腿上遭殃了,方起州则是裤子遭殃,两人身上一股奶油味。
浴室里光很足,所以看得很清楚,方起州脱了衣服,将手表放在一旁,什么都没穿的方叔叔,叫小虎稍微有些不自在了。
“我和你一起,好不好?”
方起州目的不纯,他怎么也不能放下脑子里的念头,买这么短的裤子也是这个原因。
小虎不懂得拒绝,这点总是叫方起州有空可钻。果然,方叔叔的要求让他非常为难了,但就是没法吐出一个“不好”或是“不要”来。要知道他只要这么说,方起州就会退让。
犹豫间,方起州已经动手帮他脱上衣了,“乖。”
整个上衣被带到头顶,领口被他的脑袋给拦住了,“我……我自己来。”上衣褪去,小虎的脸在这分明的灯光下被什么点燃了,他垂着眼,捍卫自己脱裤子的权利。
小虎再怎么扭捏,两条裤子也不能脱到早晨去。
方起州怕他突然来一句“我等下洗”,所以在手心里搓了许多泡泡,一股脑抚到他的头顶上。
小虎果然又是一句磕巴的“我自己来”。
方起州低头看去,小虎比他矮一个头,最近好像有长高,但依旧徘徊在他的肩膀附近。小虎埋着脑袋在头顶搓洗,而方起州的视线炽热得无遮无拦。
他的手突然揽上小虎的腰,小虎也突然停止了动作,头顶的泡泡蹭到方起州的肩窝和下巴上来,向后站些,那些泡泡就被花洒冲下来的水给赶跑了,只在耳后留下些许。方起州伸手去拨弄他的耳朵,使热水足以冲净泡沫,小虎头顶在他的胸口上方一些,水从他的后颈中转,接着从两旁继续向下流,像两面瀑布。和着一缕缕发丝造成的细小河流,小虎垂着的后颈,俨然是道风景了。这颗脑袋在抬起来的时候,是向着阳光挺拔的,垂下来,靠在自己的胸口,方起州觉得他要钻进自己的身体内部了,来代替他左边那颗心脏的跳动。
方起州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背脊,随后俯首,去亲吻他竖起来的,粉色的耳尖。
他敢说,十分钟前,小虎的耳朵还不是红色的,随着方起州的吻落得愈加绵密,小虎的耳朵也红得愈发艳丽,方起州知道他总是从耳朵开始红,他猜想,小虎现在的脸恐怕也是红透了的。为什么会对吻有这种反应呢?小虎不懂,他只知道,这是代表方叔叔喜欢自己,也知道,这是越界的喜欢。
但他根本无法反抗,方起州的吻逐渐蔓延到他的后颈,接着上来,他揽着小虎的肩,从脖子亲到脸颊,和热水一起吻他的闭上的眼帘、眉毛和鼻子。小虎腿有些软,这致使他只能靠在方叔叔身上站立,不能动弹,主权移他。
方起州嘴唇落到他的嘴角,又停下来,注视着小虎眼睫毛颤啊颤的,就是不敢睁眼,他可能是怕水冲他自己的眼睛里,也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
他猜是后一种,小虎的反应,全然出了他的意料,方起州以为自己会被推开,可是并没有。
方起州揽着他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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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身,使小虎靠在墙上,那冷冽的温度使得热水效应减弱,小虎浑身抖了几下,一句叹息般的“冷”还未出口,方起州便重重地压下去,生生把冷压成了热。
第41章
小虎也顾不得头发湿的,光着身子就急急忙忙冲回了房间,用被子裹住自己。
刚才发生的事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地盘旋,他胡乱地想了些什么,最后满面通红地钻进了被子里。
方起州隔了一会儿才出来,推开小虎的门,看到窝在床角瑟瑟发抖的一整团。方起州以为他哭了,像拎鸡仔一般拎起那团被子,小虎的脑袋破壳而出,半湿的乱发,胡乱地贴着鬓角、脸颊,还有飞到鼻子上去的。
他捋开贴着小虎脸的乱发,发现他眼睛虽红,眼里有水,但绝不是哭的迹象。
方叔叔一碰他,小虎就浑身僵硬起来,眼神也躲闪着不肯和他对视,就盯着被子瞧,仿佛要从上面的云朵印花上看出只鸟来。钻进被子时,他也没想到要穿衣服,这么半露不露的,还有些自己吸的一颗颗斑驳痕迹,叫方起州刚压下去的无名火又升了起来。
“小虎。”方起州叫了一声。
得到的是和蚊子叫一般轻的“嗯”。
“你抬头看我。”方起州挑起他的下颌,小虎眼睛又开始往旁边瞟,就是不看他。
方起州伸手去拨弄了一下他的睫毛,小虎又是一抖,方起州却是神色如常,“脸怎么这么红。”
方叔叔手指就在他眼睑附近,小虎无论往哪儿看,始终只能感受他有点凉的手指。他不知道自己脸色如何,但是能感觉到烫,感觉自己好像是发烧了,结果方叔叔这么一问,他没过脑就磕磕巴巴地回答说,“有……有吗。”
他面不改色,“嗯,很烫,你可能发烧了。”
“啊?”小虎傻乎乎地望着他,接着又飞快移开视线,“那……怎么,办呀。”
“降温。”
“噢,降温。”
“你别裹这么严实。”方起州说着要去掀开薄被,“我身上凉快,你抱着我。”
小虎叫了一声,“我没穿衣服!”
“不用穿。”
“怎么能……”小虎舌头都缠到一起了,“……怎么能不穿。”
方起州凑近他说:“我喜欢你不穿。”
“那也不能,这样啊。”小虎找不到反驳的词了,脑袋又埋了下去。
方起州低头,只能看到有些湿润的发顶,和两只红透的耳朵,“你是不是害羞了。”
小虎没说话,方起州咬了下他的耳尖,用温热的嘴唇含着他的耳廓,低声说:“晚上我抱着你睡,给你降温好不好?”
小虎伸手去招呼耳朵上的异样,方叔叔怎么往耳朵里吹气呢,他觉得痒极了,又不能给推开,摆了摆头:“我吃药,不降温好不好?”
“你想一个人睡?”
小虎点了点头。
“我想抱你怎么办?”
“那、那……”小虎又为难了起来,“那”了半天,最后愁眉苦脸道:“那我不吃药好了。”心里却想着,方叔叔身上也烫得像火炉一般,怎么给自己降温呢。
方起州弯了下嘴角,对他的妥协很满意,张开手臂:“那你别躲在被子里了,乖了,我抱。”
小虎反应满了半拍,又提了起来:“可是……我没穿衣服呀。”
方起州有理有据:“给你吹完头再穿。”
小虎愣愣地点头,犹豫了一下,终于肯掀开在身上裹得紧紧的薄被了。
方起州弯下腰,再次用抱孩子的抱法,把他整个人托举起来,小虎为了保持平衡,只能不情愿地抱住方叔叔的脖子,两腿勾在他的腰上,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抱自己,他可以走路的。方起州自己也不明白,两三步的距离,他非得要抱过去,但他觉得怀里太空,一抱着小虎,就觉得很满足了。
方起州给他吹干了头发,小虎被热风吹得来了睡意,方叔叔又不肯放开他,他只好把方叔叔的胸膛当做枕头了。
方起州关了灯,小虎眼睛疲惫地眨了眨。方起州手臂穿过他的腰,腿也夹着他的腿,他体温似火,小虎体温也异于平常的高,睡意袭来的小虎,无意识地在方叔叔胸口蹭了蹭,方起州的手也在他背上滑了下去。小虎嘴里呓语般地嘟哝说:“可不可以……不要,摸我的…小弟弟。”
方起州愣了两秒,旋即有些想笑:“嗯,”他轻轻地应道:“今天不摸了。”
小虎还没意识到他的文字游戏,有些松口气地闭上了眼,又有些羞赧地说:“叔叔你不知道……你一摸那里,我就想尿尿了。”
“那是你水喝多了。”方起州说。
“噢,原来是……水喝多了啊。”小虎恍然大悟,在脑海里回想起在浴室里,方叔叔将脑袋埋在他腿中间,吃他的小弟弟。心里想着他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吃呢!又不想到那股怪异的尿意,想着想着,他又有些想尿尿了。
听见他的话,方起州无声地笑,带起胸腔振动的共鸣音,问道:“那样尿尿舒服吗?”
小虎难为情地说:“不能那样尿。”
“舒不舒服?”
小虎不说话了,心里盘踞着一股奇怪的感觉,觉得舒服的,可是为什么他自己尿尿的时候,就没有感觉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方起州不逗他了,该得到的反应他全都得到了,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睡吧,晚安。”
小虎随之在他身上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却难得地有些难眠起来,他有个深奥的问题,可是不好意思问,只能自己想明白。
小弟弟好吃吗?
几天后,方起州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其实这个公司现在已经进入正轨,他只是决策人,而大部分的决策,还不用他亲自确定,所以他的事情其实并不多。
艾琳一早便看到老板挽起的衣袖,以及那个和老板气质不符的蝙蝠侠手表。非常高调,像是特意露出来给所有人看似得,汇报工作时,艾琳分神频频望向他的手腕,心想百达翡丽什么时候和dc合作了?又觉得那设计真幼稚,也不知是哪个设计师设计的,也只有老板才能戴出百达翡丽的格调,换个人戴,就是五十块地摊货。
艾琳洋洋洒洒演讲了半天的汇报,而方总却没怎么听,一直抱着平板在看,她眼尖地一瞥,发现是什么……儿童房装修?她一脸吃惊,老板要生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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