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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要抱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睡芒
撰稿的狗仔像抓到大新闻一般,站在道德制高点大加批判她这种傍大款的行为:广告被掐,角色被替,清纯女星找干爹为哪般?
三个月前,方起州单独找她那次,问她为什么要给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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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
方雪莉笑着说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方起州已经查出来,给大白下药的事虽然是方义博做的,可是主意是方雪莉出的,她只不过是听到方义博在和方起州通话,听到他们说要带着一只老虎来。她是顺嘴说了一句,这老虎是野兽啊,要是咬人,把主人咬死了怎么办啊?
方义博那时说:“那老虎听话着呢,就你事多。”
方雪莉委屈道:“我这不是担忧大哥的安全嘛,养小猫小狗就算了,养老虎算怎么回事,毕竟是野兽,发狂了谁说得准?”
方雪莉内心阴暗地想着,大哥自以为什么都知道吧,那他知不知道那小白脸其实和他是亲兄弟?方雪莉原本对他不存在多大恶意,但是在得知自己不是爸爸亲生的时候,内心便不平了起来,她在惨的时候,希望能有人比自己更惨。这种心态像是幸灾乐祸,需要发动战争,打垮别人,来扩充自己的疆土。
而方起州则是用同一种方式报复了回去,新闻爆出来时,他正在和方义博例行地对话,他们之间有了个小文卓,沟通几乎都是二爷在说。他说这孩子真可爱,又聪明又听话,长得和你小时候真像,也是不怎么像我。方起州猜他根本不记得三十年前出生的那个皱巴巴的自己长成什么模样。方义博拿手指戳着他的酒窝玩,护工说孩子不能这样戳腮帮子,容易流口水,但方义博忍不住,心里奇妙地想着韩丹妮和自己都没有酒窝,这孩子长得倒是真漂亮。
文卓则是,啊啊啊地挥舞着小手,流着口水叫粑粑,把方义博逗得不行。
方起州抬眼瞅着那个张开了些的小毛猴子,发现了他的大眼睛,他的小酒窝,他的笑声很好听。
他心里跳了一下,接着,方雪莉的丑闻就爆出来了,方义博勃然大怒,他正准备打电话把这些不实的新闻压下去,方起州在旁边喝了口茶,轻飘飘地说了句:“雪莉不是说不想要家里的帮助吗,经历过这样的事,她或许会知难而退吧?”
“或许能让她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自愿离开那个大染缸。”他一副好兄长的模样,方义博一听,果然停止了打电话救场的举措。
方雪莉唱歌唱得一般,演戏演得烂,以一个“毫无背景”的身份在娱乐圈混,却从不把人放在眼里。方义博有时候陪着她看她演的那些电视剧,觉得这个女儿的确不是这块材料。但是他这个父亲根本不知道,演戏唱歌对方雪莉来说有多么重要,他可能没看过她上的综艺,她单纯地说着自己入这一行,是因为自己喜欢唱歌,有人听她会觉得很快乐。像个爱做梦的小女孩一般。
但方义博听了方起州的话,略微想了想,选择放任,他想让她知道那圈子不好混,让她知难而退,让她知道她所谓的后援会……其实都是他这个父亲在背后砸钱,要是她不姓方,她就什么都不是。所以方义博袖手旁观,是想等她熬不住了,主动求他帮助。
很快地,新闻压不住了,有人扒她的穿着,扒她一件衣服是别人多久多久的工资,扒她一个手表等于多少多少个房子,扒她一个二流明星怎么可能这么有钱。但方雪莉有她的自尊心,倔强地坚持着,用瘠薄的语言回击着网友的谩骂。她在圈中没有好友,自然是全都踩她,没有人站出来帮她说话。以前捧多多高,现在就踩得多低。网友更是耀武扬威,觉得一个人缘差成这样的明星,到底是个怎样的恶婆娘?
丑闻一出,代言和片约都走得一干二净,方雪莉气得大病不起,她回了家,隔绝了网络上的一切,也隐隐像是放弃了。
以方起州的一句话,引发的连锁反应,轻易地摧毁了方雪莉的梦想。
方雪莉见识一个人能站得多高,跌得多惨,她学乖了,不当明星了。方义博替她善后麻烦,由衷地夸道:“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你大哥说得对,得让你知难而退。”
“什么……?”她脑子“轰”一下炸了,失去理智地开车到方起州的楼下,那保安拦着她,不让她进去。她给方起州打了电话,冷笑着给他说了一个秘密,告诉他说你喜欢的那个小白脸,其实你爸爸的亲生子。
方起州说:“三姨太是这么告诉你的?”
她愣了愣,方起州知道这件事?
“你要威胁人的时候,要拿出有价值的事情。”他在阳台接电话,小虎盘腿坐在床边用铅笔画画,他闻到了不知从哪儿,或许是楼上,或许是楼下传来的烟味。他忍不住微笑了一下,小虎隔空用笔,描绘他微笑的轮廓,也跟着笑了起来。
方雪莉挂了电话,懊恼地捶打了一下车喇叭,嗡地一声长鸣,她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心里第一次有一种,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撼动的挫败感。大哥这样的人,什么都不怕,听到乱’伦都面不改色,她没法和他斗。他唯一的弱点就是那个小白脸了,可是他把那个男孩保护得滴水不漏,要是有人敢伤害他——她苦笑一声,不寒而栗地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廖靖辉、悠悠、和韩丹妮。他们都没得到好下场,自己能逃过一劫,怕是看在还是同一个姓的份上。
她算是真正明白了,和他作对没问题,他可能只当你是小虫子,连捏死你的心情都没有,但是动他心尖上的人,就别想着可能生还。
方起州了电话,进了屋,瞥见小虎趁着他打电话的几分钟,潦草地画了个速写。见他看过来,小虎立马阖上小本,“你别看了!”
他乐了,“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小虎说不上来,默不作声地把本子了起来。方起州捏了捏他的鼻尖,从抽屉里拿出大富翁棋,拆开了陪他下起棋来。
但这不是普通的大富翁游戏,方起州是有头的,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冬天的室内,两人都没穿多少。
方起州每次都故意输给他,很少赢,他从不打击小虎,也乐意脱给他看,看他眉飞色舞地像个守财奴一般包揽大富翁的钞票,响亮地喊着,“叔叔你又输了,快脱快脱!不要耍赖!”
“我不耍赖。”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小虎的简单,踏实地悄然温暖着自己。
第61章
方起州输了三把,他只剩下内裤了,奈何小虎还不饶人,赢的感觉让他觉得非常好,方起州再一次输给了他,他爽快地扒下内裤,“我输光了,怎么办,还来吗?”
小虎对他的身体没有一点适应不良,但还是下意识地撇开眼睛,他还想玩,心里纠结了一下,犹豫道:“那……那我,那你赢一次,不就好了。”
“我赢不过你怎么办?”
小虎露出得意而大方磊落的笑意,“我让你一次嘛!”
“行。”他笑着点头。
小虎刻意去让了方起州,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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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明显,遇到地产故意不买,甚至有偷偷把大富翁币推到方叔叔那边。他自以为动作隐秘,但方起州其实全部都看见了。一盘大富翁,根据一开始制定的规则,大概需要半小时的时间,半小时一到,清算手里的钱。
顺其自然地,方起州赢了,小虎高高兴兴地脱了上衣。脱了他觉得冷了些,扯过毯子盖在背上。
方起州瞥了他一眼,小虎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他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些像耍赖,但他想到是自己让了方叔叔才会输的,而且方叔叔没说,他也就装作很理直气壮的模样,把身上的毯子裹得紧紧的。
“还来吗?”
小虎看见方叔叔身上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他别过眼去,不知道为什么胜利的感觉都不见了。泄气道:“哎不玩了不玩了。”他把衣服递给方叔叔,“喏。”
“我还想玩怎么办?”方起州接了过去,又放在了一旁。
“你已经输的一件都不剩了,”小虎摇摇头道,“你赢不了我的。”
方起州揉了揉他的脑袋,“对啊,我输光了,你要安慰一下我。”
小虎的头发很久没去剪了,因为方起州喜欢他蓬松的软发,一些垂在耳边,露出耳廓,还有一些覆住他的额头,摸上去很软,而且这么一来,他的眼睛就显得更大更引人注目了。
“你要……怎么安慰?”他犹豫看了一下,“不然我唱歌……给你听?”
“不用唱歌,”方起州说着张开了腿,“帮我摸摸就好了。”他原本是盘坐着的,这么一打开,小虎立马就闭上了眼,心里不知怎么,觉得玩游戏吃亏了,不应该一直赢下去的……他转念想了想,觉得自己输了的话,还可以脸皮厚点裹在被子里,可是方叔叔输得太坦荡了。
小虎鼓起腮帮子,“我还是唱歌吧。”
方起州不说话了,要是小虎不走调,他还愿意听一下的,可是小虎唱歌左得没边儿了,方起州觉得不如他说话好听。他靠过去,把大富翁棋盘以及旗子一把掀到了地面,稀里哗啦一阵响后,方起州已经坐到他身边去了。
“唱歌……好不好?”他小心地朝后移了一下。
方起州手臂支在他的身旁,半个身子靠过去,“脸怎么红成这样了?”
“没有红……吧。”
“红了,”方起州揉了揉他的耳朵,像在逗猫一样,“烫成这样了。”
小虎怎么也想不通,玩大富翁棋玩得好好的,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你听我的,就摸一下,不做,你想唱歌……我带你去看大白,它最喜欢听你唱歌了。”方起州一边提议着,一边伸过去一条腿,覆在他的腿上,这样两条腿就好像夹在他的腰上一般。
小虎浑身僵了僵,推了他一下,“叔叔……你顶到我了。”他没穿上衣,披在背上的毯子,被方叔叔这么蹭了几下,就滑了下去,所以他能很清晰地感察到,方叔叔腿中央的东西,正戳着他的腰,时不时叫人胆战心惊地跳一下。还有方叔叔腿上和下腹的毛,叫他痒得哆嗦了两下。
方起州定定地看了他半秒,又把腿了回来,“你唱歌吧,我听着。”他把衣服拿起来,给小虎套在脖子上,又帮他穿过袖子和袖口。
小虎的脑袋钻过衣领,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他脸色发红,有些心虚地看着他。
“你不是要唱歌吗,怎么不唱了?”方起州用被子盖住腿,手也放了下去。他靠在床头,小虎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回答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冲进卫生间,摔上了门。
方起州的手顿下,但小虎很快又出来了,他脸上做出舍身饲虎状,跪坐在床尾,方起州看着他。小虎咬咬牙,掀开床尾的被子就钻进去,像一只正在卖力打地的仓鼠一般,就爬到了方起州身上,弄出了类似稻草剁的,温暖的声响。
小虎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见,或者说能看见的很有限,只能透过方叔叔腰侧和被子缝隙的那么一丁点光,辨认出方叔叔的轮廓。
方起州能感觉到小虎有些凉的手指就扒拉在自己的腿根处,似乎是按在那里想支撑着起来,方起州预料他想怎么做了,他把小虎头顶的那一块儿被子掀开,小虎脸颊就蹭在他的下腹,仰起头和方叔叔大眼瞪小眼,嘴里喝出一股青苹果牙膏味儿。方起州看了他半晌,缓缓伸手握住他的后颈,摩挲他后脑勺的胎发,动作很轻地,又把被子盖了回去。
小虎学着方叔叔平常做的那样,把脑袋深深地垂了下去。
方起州弯着腿,阖上眼帘。
小虎是第一次主动这样,他缺乏经验,第一口下去嘴巴就堵满了,但他非常认真地,努力地吞下去。方起州听到他的唔唔声,就知道他肯定是难受了,但是很意外地,他没有放弃。但方起州比他先退缩,他有些舍不得让小虎给他这样,所以很快揭开被子,“好了好了,你唱歌吧。”
他羞赧道:“我没问题的。”
方起州笑了一下,“这不是问你吃两斤肉吃不吃得下的问题,我知道你可以的。”他侧过身,小虎从他身上爬起来,想证明自己是可以的。方起州一下拉过他的腰,把他压在枕头上,吻了上去,“我来就好了,乖。”
小虎每次听他说一声乖,就会真的变乖,顺从得就像烂醉如泥一般。
挑了个天气好的周末,他带着小虎去看望了大白,大白又高又壮,跳起来比小虎还高,它被训练得很出色,在方起州面前再也不是一副狗样了。但这么大一只老虎,要带回家养着是有问题的,大白整个人扑在小虎身上,用脑袋胡乱地在他的肩头和胸前拱来拱去。小虎则笑得很开心,他一个月没见大白了,但是根本没有忘记它,反倒是成天想着。方起州原本还在思索着怎么把大白给弄回去,现在看到这种现象……顿时觉得小虎不需要大白保护,他有自己就够了。
回去的路上,方起州在电话里听方义博说到雪莉交了男朋友,择日准备订婚。方起州想到小虎对结婚这件事似乎有什么惦念,就顺道在旧金山领了证。小虎以为是假的,但还是很开心,他始终记得方叔叔说的话,认为结了婚,就是被认同的家人了,而家人呢……就是同患难,同心,同……还有同什么来着。他想了一下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但是又想不起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证书,不认识的文字,一张小小的寸照,两个并在一起的肩膀。他小心地把证书在兜里,至于想不起来的事,他觉得不记得也没什么。
他总会忘记某些事,毫无规律可循地忘记,但小虎总是不在乎,他的大脑很聪明地躲避了一些会让他受伤的事。也让小虎养成了一个遇到似曾相识的人或事,总是不去探究的习惯。
方叔叔叔叔去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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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他妹妹的订婚宴了,他一个人在家,方叔叔嘱咐了他不许出门,更是交代了楼下保安,说是无论谁来这里要找他……都说家里没人。小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家里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没人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小虎很努力地镇静下来,他想去拿手机,当他眼睛飘移了一下,那个人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张薛像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安然地坐在沙发上,“你别叫人,我不伤害你。”他语气低柔,拍了拍身旁的座位,“你坐过来,我跟你说会儿话就走。”
小虎手指在裤缝上无意识地抓挠了几下,“我……我不认识你。”
“坐过来。”他眯着双眼,尽管语气很轻,但依旧不容置喙,皮夹克很散漫地敞开,小虎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上次去看望大白,不远处一个笼子里关着的野兽般的气味。
小虎犹豫了一下,再次瞥了瞥桌上的手机。张薛第三次唤他,冲他招了招手。小虎慢吞吞地坐在他身旁,局促不安地隔了一定距离。他心里焦急地想着,方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张薛闲话家常般地问他,“他对你好吗?”
第62章
小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问谁。他小声道:“好……”特别好,小虎想不清还有谁对自己这么好了。
张薛冷淡地点点头,突然问道,“你名字自己取的吗?”
“……不是的。”小虎捏了捏手指,他原来没有名字的,这个名字是谁给他的?他突然想不起来了。
“方起州给你取的?怎么姓钟呢,”张薛问着,瞥见他脖子上戴着的红绳,伸手想把东西给扯出来,“还带着呢……”
小虎忙向后仰。“别躲,”张薛的手牢牢地抓着他的肩膀,手指一勾,把坠子给他勾了出来,那玉坠和原先那个乍一看很像,但是张薛一眼就发现,这不是原来那个了,他周身温度骤降,眼睛盯着小虎,“我给你那个呢?”
“丢……丢了。”小虎大气也不敢喘,像只蜗牛般地垂着脑袋,只能老实回答。而且他也是现在才记起来……原来自己那个玉坠,是……眼前这个人送给他的。小虎在心里并没有称呼他为爸爸,他有些抗拒这个称呼……可他还有另一股不能抗拒的潜意识,就是这个人,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
“噢……丢了,这个替代品,他给你的?”张薛用力把绳子扯断,红绳在小虎后颈划出一道血痕,他觉得有些疼,就拿手去碰了碰,手上沾了一条血线。他也顾不得擦,用那只沾了血的手去夺回玉坠,“你快…还给我,我的东西。”
张薛捏住他的手腕,他没有使力,只是让他不能动弹,“你应该叫我什么?”张薛皱眉看向他脖子后头的血痕,觉得血第一次这么碍眼。小虎又用另一只手去扯开他,“你!你放开我!”但他的力气怎么能撼动张薛,只像只小虫般,两只手腕都被他一手稳稳抓住,“别动。”他伸手从兜里掏了张手帕出来,折了两折,盖在他的后颈伤口的地方,“我不是故意的。”他顿了顿,他只是生气,生气小虎弄丢了他的东西,生气有个人送给了他一个替代品,生气这个人是方义博的儿子。最气的是,他们很亲。
小虎歪过脑袋,表示自己不接受他的道歉,嘴里重复着一句:“你还给我!”他非常着急,因为那是方叔叔送给他的,所以很重要,他不能丢。
他生硬的语气和称呼让张薛不爽地皱眉,他常常不能控制自己的愤怒,不能管理自己暴戾的情绪,看见血会觉得兴奋。所以小虎的血在一瞬间让他觉得碍眼后,他现在神有些亢奋起来,手指捻了一下指腹干涩的血,“还没问你,你这几年就是跟他过的么?我走的时候不是让你好好呆着吗,为什么要跑掉?”
张薛当年把他托付给了信任的人,没过多久,那人来消息说是人不见了,是自己跑掉的,后来他就一直没有消息。上次他出来前联系了徐菁,徐菁给他说,孩子找到了,现在和方义博的长子生活在一起,徐菁说自己在他身上看到了吻痕,说他们关系……不一般。
怎么个不一般法,他一听就知道,现在他还在小虎的领子里发现了如徐菁所说的吻痕,很深的一块块地密布着,那是吮吸过力留下的,需要一个月时间才能消……他不知道衣服下面还有多少。
他怎么忍得了这个,在方义博给孩子办的满月酒上,他找到了机会,想把小虎带走,可是被那只咬死人的白虎坏了事。
张薛把东西轻巧地揣在衣兜里,扬眉对他说:“你想要回东西,就得跟我走。”
“我……我不跟你走,”小虎敛起眉头,他有些害怕,但是为了给自己壮胆,故意大声道:“我不认识你!”
“喂,小家伙,”张薛的手停顿在离他的脖子两公分的地方,看起来像是要去掐他的脖子,可是又中止了。小虎瞪大眼睛看他,眼神流露出生理性的恐惧来。张薛慢慢地拢五指,最后只是轻飘飘地捏住他的下巴,皱眉注视着他的长相,“难怪叫男人操了。”他轻轻摸了下靠近左额,藏在头皮下的伤疤,回了手。
在他看来,这样软弱只知道大叫的小鬼头,受委屈了只会哭着撅着嘴巴望着你,就连这副生气的样子,都像个小姑娘似得,要说这是他的种,张薛接受不了。
可事实正是如此,血缘关系就是这么的奇妙,这是他人生的差错,他一开始以为他和徐菁的孩子是方雪莉,他常常到一张张女儿被方义博抱在怀里的照片,徐菁说,他们相处的很好,计划成功了。
有一次他听说雪莉高烧不醒,原因是被她的二哥给推到了池塘里。没过几天,他就把还在读幼儿园的方艺巍给绑架了,极尽所能地折磨他,给他看解剖的尸体,跟他说:“看见了吗?这就是等下的你。”还有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分解的人体器官,眼球,断臂,人棍……张薛没有一点可怜这是五岁孩子的想法,也不觉得他不过是犯了个小错,这样惩治会不会太过分了。“等你失去了意识,我就把你泡在里面好不好?”
张薛问他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是五岁的小孩儿哪里知道这个,他更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是在替他方雪莉出气。方艺巍就嚎啕大哭着摇脑袋,“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哪里错了?”
“我……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爸爸很有钱……他可以给你钱的,你想要多少都没问题……”
他仍旧是微笑着的,“小鬼,我不要钱的。”
张薛就这么囚禁了他将近半年时间,在公海的一艘游艇上,没人找得到他们在哪儿,张薛每天就微笑着把他的脑袋按在水桶里,问他想明白哪里错了没有,方艺巍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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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有的错误都回想了一遍,他欺负过同学,欺负过乞丐,欺负过爸爸的保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会像个木偶一般重复着自己错了,求他放过自己。
后来张薛看他好像快被折磨疯了,终于把他放回了家。
此后,方艺巍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动不动就发怒,发狂,干一些疯狂的事,而且内心从不会悔过,每次他发疯后,就会失去那一段时间的记忆。二爷对他心中有愧,本来该把方艺巍养在医院里的,可他因为愧疚,特别溺爱这个孩子,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纵容着。
张薛就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后来他见到了成年后的雪莉,他暗地里接触她,渐渐有了种奇怪的疏离感。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他去验了dna,发现这并非他的孩子。顺藤摸瓜,他查出方雪莉并非徐菁所生,他的亲生子,被魏蓓蓓掉包了。
在面对小虎的时候,尽管他的种种都不如意,但是张薛被这血缘的奇妙联系牵扯着,有一种随之而来的特别强烈的肯定。他也因为面前的孩子而心软,觉得无论如何……他都可以接受这个孩子。但他不能接受这个孩子和方义博儿子在一起的事,他觉得仇恨是刻在骨子里的,他的孩子自然应该和他有同样的仇恨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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