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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液液液液液
宋宁涛说:“你对我的心思我当然都知道,你对我如何,反过来我也会用其他的方式对你怎样或者更好,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对你的守护,因为我能做到的也就这么多。我曾经说过,在这份感情中我无所谓,没太多的想法,更不会去主动的对你说什么承诺,因为那不现实,是虚无缥缈的。我当然可以说我喜欢你,但是喜欢就只是一个概念,对一个人的好坏是用心,而非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能你会觉得不踏实,大概换做谁都会如此。就像我会留在这间大房子里守着它,使它和住在这里面的人不受到伤害,仅此而已。就算你哥的离开或者你的陪伴,都不会对我的想法做出什么影响和干扰。同理,我们两个之间主要是看你的想法,是去或是留由你决定,都不会对我有太大影响。”
陈瑞陶抿着嘴,胸口有一点痛,眼睛也是酸涩的,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十分脆弱,他急需一点依靠,便小心翼翼的问宋宁涛:“宋哥,我能抱抱你吗?”
“我没说不可以。”宋宁涛道。
陈瑞陶终于又得到块糖,心窝这才有一丝甜甜的慰藉。于是他往宋宁涛的身边凑了凑,搂住了他的腰。
这样的身体的温度让他痴迷,也让他有了安全感,这时候,对于宋宁涛的话也终于有了一点体会。那意思大概是他对宋宁涛的爱宋宁涛都明白,只是会换做其他方式全再给予他。他又往宋宁涛的怀里蹭了蹭,就像失去方向的孤舟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一般,耳边又传来宋宁涛的轻笑声,他把这全当做宋宁涛对他的爱。
二十三
宋宁涛早上习惯性的醒很早,一睁眼便看见陈瑞陶的脸放大在眼前。
昨晚的发泄让他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连梦都没做一个,现在除了自己被陈瑞陶抱住的那条胳膊有些酸痛外,身上每一条神经都在诉说适当的性爱真的有助于身心健康,以前他的确是把自己逼得太紧张了。
宋宁涛并不急着起床,只是用另外空下来的手摩挲着陈瑞陶的短发,却发现他被刘海遮住的眉头是皱起来的。
或许是自己昨晚太过粗暴了,陈瑞陶也说很疼。没错,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抱着一种报复性的心理在和陈瑞陶做爱。这是陈凤河对他禁锢的压抑,也是陈瑞允对他抵抗的愤怒,还有一直来紧绷着的神经突然之间的放纵……这些情绪一旦混杂在一起,就十分难以控制。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完全不是一个很好的谈情说爱的对象,就连一句空洞的情话都吝于表述,可谁让自己现状的枕边人对他那么眷恋痴情,即使被他拒绝过多次也依然执着。和他这种人在一起一定很痛苦。这完全不是他在妄自菲薄。他都忘了是在多少年前,久远到还在当兵的时候,曾经有个人就这么对他说过。
原来这么多年,自己都还是这样没有变化。
宋宁涛的手掌顺着头发摸到陈瑞陶的光裸的脊背,静静的抚摸这一刻的安静。
陈瑞陶似乎感觉到了来自外界的爱抚,不安的撑开眼皮,看见宋宁涛就在眼前真真的吓了一跳。他过了好半天才明白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自己此刻还抱着宋宁涛的一条胳膊。
“宋哥……”陈瑞陶哑着嗓子叫了宋宁涛一声,“我……”
“弄醒你了吧。”宋宁涛问。
“呃……没……没什么。”
宋宁涛拍了拍他的背,说:“你松开我吧,时间不早了,我得起床了。”
“哦……好。”陈瑞陶赶紧松开了宋宁涛,可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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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却有些后悔,瘪了瘪嘴。
宋宁涛笑了,说:“晚上再给你抱。”他起了身,活动了一下麻的没了知觉的胳膊,丝毫不去看被他羞得将脸埋在枕头里的陈瑞陶。
他下了床,陈瑞陶也从窘境中缓过来,也要起床,是想去给他弄点早餐。宋宁涛见了,就说:“你好好休息吧,别管我,要是不舒服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尽量抽时间陪你去看医生。”
说完,他就这样光着身体去了洗手间洗漱,留下陈瑞陶一个人在房间。
洗手间里响起哗哗的水声,陈瑞陶把被子拉过头顶,脑海里盘旋的是宋宁涛昨晚那番无情的话,心里却有个另外抵触的声音在说:“宋宁涛也不是不温柔啊,他真的挺好的,你看他还说要陪我去医院。”
伴着水声,陈瑞陶憋在被子里睡着了,宋宁涛出来,看见陈瑞陶在床上做的窝,摇摇头,走过去帮他把被子拉开才去换衣服。
此时,离了家的陈瑞允自己在宾馆睡了一夜后,一大早便跑去和李子乾家和他鬼混。他把自家的家丑和宋宁涛如何待他毫无保留的全都说给了李子乾听。他觉得李子乾才是自己的好朋友,这种失意的时候是最该找好朋友倾诉的,而且他想要的东西只有李子乾这个好朋友才能给他。
李子乾这种人就不怕事儿大,也乐意看到宋宁涛吃瘪的样子,他在听完陈瑞允的痛诉后,立刻答应帮陈瑞允。他们在一起完善了计划,并且畅想了计划成功后的美好生活。
接着,李子又说起了陈瑞允前几天交给他的那份资料:“我爸说那些应该是一手的最真实的资料了,但是你现在离开公司的话,事情就不那么好办了。”
“没关系,等我这件事儿要是办成了的话,他自然而然就会一败涂地,也不用那些废纸了,看他到时候还有什么脸留在我家留在这个公司。”陈瑞允自信满满。
“说的也是。”李子乾举起了酒杯跟陈瑞允手里的杯子碰了碰,奉承道:“你这些聪明才智搁在宋宁涛身边当配角可真是被埋没了。”
“那是,我必须得当主角。”陈瑞允笑着将酒一饮而尽。
“那我祝你马到成功。”李子乾祝福了陈瑞允,还带着若有所思的笑,似乎在想他和他爸能在这里面捞到什么好处。像陈瑞允这种蠢货太容易玩弄于股掌之中,要不是有他,他们父子俩可能也不会有动陈家的心思,现在看来真是得来全不工夫啊。
俩人各怀鬼胎的喝着酒,很快就烂醉如泥,他毫无形象的瘫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陈瑞允在梦中看见宋宁涛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样子不禁傻笑起来,幸福的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下午五点多陈瑞允才醒过来,此时太阳已经不那么刺眼了,他哼哼唧唧的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盲目的看向四周,发现李子正在镜子前面照来照去的臭美瞎浪。
“你干什么去?”
“去酒吧玩儿去啊,你去不?”李子一边摆弄头发一边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目光又重新回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
陈瑞允想了想,即使唠唠叨叨的跟李子念了一大通,但觉得还是没心情。他不知道是自己年纪大了还是怎么样,以前爱玩爱热闹的他,现在竟然对那些浮躁都没兴趣了。宋宁涛的问题是解决了,现在他最担心的是他那个糟心的弟弟,现在一想起他来就心紧,更别提出去玩了。
陈瑞允摇摇头,从沙发靠背上摸到自己的t恤套好说:“你自己去吧,我脑袋疼,回酒店继续睡觉去。”
“你就在我这儿睡呗。”
“不了,你要带人回来我在这儿多不方便。”陈瑞允搪塞道,他想起刚从学校回来那天的尴尬场面真是不想再经历一次。
“装吧你就。”李子笑着责备,但也没继续挽留。
陈瑞允笑笑,站起身来,开了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陈瑞允本想回酒店,可是上了出租车,报的却是家里的地址,等他反应过来,车已经往那边走了,他没让司机掉头,而是就这样放任下去。
车子载着到了家门口,他也没下车,而是抬头看着这幢安静的大房子,突然间又有点开心。
不久之后,宋宁涛就可以从这里滚出去了,他想了盼了多久。
“走吧。”陈瑞允对出租车司机说,“再去xx酒店。”
夜幕已经降临,陈瑞允想着已经成形并且觉得万无一失的计划,终于笑了。
二十四
早上送走了旬律师之后,宋宁涛的眼皮就开始砰砰砰直跳,他揉了揉也没见好,索性放下手里的工作闭上眼睛琢磨起旬律师说的关于那份遗嘱的话来。
他说:“陈总考虑到您想提前离开的问题,不过前提必须是让他的两个儿子生活无忧,并且陈瑞允可以执掌公司,所以还是请您好好考虑这个决定。”
宋宁涛问:“要是发生一些不可抗力,比如……外界的一些其他因素,又或者是他儿子产生抵抗因素造成的呢?”
“陈总没想的那么周全,不过也有类似的说法,也就是说因为外力导致您无法胜任,那么您能拿到的钱将会减少25%,毕竟这里面也有您其中的失误所造成的损失。”
宋宁涛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其实宋宁涛并不知道陈凤河遗嘱的全部内容,陈凤河临走之前跟他说过的那些话只是遗嘱的一部分而已。他曾经和陈瑞允一样也找律师打探过全部内容,但旬许峰这家伙嘴严得就像个难撬开的蚌,不管是谁都一概不说。而今天,他却肯透露给他,想必是隐藏一个秘密也是很痛苦的事。
宋宁涛想自己如果要是全身而退还是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来,陈凤河那老狐狸,连死都得约束着他,可真替自己不值。
助理这时候敲门进来,送来一份请柬,是李家未来两天的慈善晚宴,邀请他和陈家两位公子务必出席。
宋宁涛接过东西,手指摩挲着灰色纸面上面系着的粉红色丝带,眼睛眯成一条缝隙。
李家又在搞什么鬼?
李子乾肯定已经知道陈瑞允和他之间已经闹崩,还要送张请柬过来说让他和陈家二兄弟一起出席,明摆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李子乾那个小王八蛋跟他玩心计似乎还嫩了些。
在助理离开之前,他交待道:“找个人跟着李子乾,看看他在搞什么鬼,还有,陈瑞允那边也别放松警惕。”
“是。”
宋宁涛看了眼时间和地点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就把东西丢到抽屉里。
对于关于李家与陈瑞允交往的一丝一毫线索都不能丢,他可不想在他们恶意的串通中晚节不保。
宋宁涛晚上回家,陈瑞陶还像往常一样在家里等他,见他进来给他拿包、递拖鞋,只不过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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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动作中有种遮掩不住的对他的亲昵,宋宁涛享受着这样的惬意,顺手摸摸他的脸颊。
“你今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我,我怕打扰你工作。”陈瑞陶将脸埋在宋宁涛的手掌中,汲取一点点的安稳。
“乖。”宋宁涛逗弄的说了一句,又捏了他一把,就将身上的衬衫脱掉丢在椅背上。
陈瑞陶被这哄小孩儿似的一句话臊了个大红脸,顺手拿起宋宁涛的衣服去放到洗衣机里准备清洗,其实是不想让宋宁涛看见他跟长不大一样还会害羞。
宋宁涛笑了,没再说话,径直坐到餐桌前等陈瑞陶过来吃饭。
陈瑞陶回来的时候,额头前面的头发有些被水浸湿了的痕迹,宋宁涛猜他是不好意思才去洗脸的,心中不知怎么便起了些喜悦感。
在情爱过后的相处好像更进一步,而且也似乎变得更自然,更暖心。
这与以前不太一样。
宋宁涛没多想,对陈瑞陶说:“吃饭吧。”
“嗯。”
宋宁涛注意到陈瑞陶面前摆着一碗清粥和两碟小咸菜,而自己面前摆的却全是他爱吃的东西。他发现陈瑞陶食不知味的喝着粥,偶尔夹一点咸菜送进嘴里,然后对他面前的好吃的露出钦羡、渴望的表情,瘪着嘴便又低头喝粥时,宋宁涛终于放下了筷子。
“你是不是不舒服?”他问。
“我没有,就是……就是上厕所有点困难,我去网上查,说得吃点清淡的东西,我就……就煮了粥来喝。”陈瑞陶磕磕巴巴的说。
“没上点药吗?”
“没有。”陈瑞陶摇摇头,往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上药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早上宋宁涛走后他又睡了回笼觉,醒来才觉得四肢酸软,后面还有撕裂的疼痛,他坐立难安,就趴着舒服些,于是就趴在沙发上呆了大半天,迷迷糊糊的睡着醒着,都不知道过了多少轮。但是不管怎样,他始终抱着手机没撒手。他觉得自己不该主动去打扰宋宁涛的工作,既然宋宁涛不给他打电话的话。
当然,陈瑞陶偶尔还会想起他哥来,也想去给他道个歉,毕竟是他的选择让他哥离家出走,但又怕挨骂或者激怒他,于是也忍住了。
宋宁涛打断了他的话,说:“晚上洗好澡我给你上药。”
“不用不用。”陈瑞陶赶紧拒绝,他觉得这么难堪的事情怎么可以让宋宁涛做,“我自己,自己就好。”
说完这话,陈瑞陶却觉得有些开心,宋宁涛好像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是会关心他的,有了他的话自己也是很开心的,只是宋宁涛这种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做法让他战战兢兢。
“那好。”既然陈瑞陶这么说,宋宁涛也没再坚持,他不希望自己的冲动给陈瑞陶造成什么身体上的伤害。
到了睡觉的时间,陈瑞陶也上好了药,他趴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而大部分神却是集中在书房的。终于,那扇门打开了,宋宁涛从里面走了出来,见他还没睡就顺嘴问了一句怎么还不去睡。
陈瑞陶还记得早上宋宁涛说的晚上可以让他抱的话,但他又不好意思提及,只得说自己在等他一起睡。
宋宁涛笑了笑,站在书房门口伸出一只手,陈瑞陶见了,就像看见骨头的小狗一样恨不得摇着尾巴就过去。只见他跌跌撞撞的起了身,三步并作两步就到宋宁涛的跟前拉住他的手,即使扯到了后面的伤,也说什么都不会放开。
“抹药了吗?”回房间的路上宋宁涛问他。
“嗯。”陈瑞陶就势抱住了宋宁涛的胳膊。
好像有些黏人,又没什么不好。宋宁涛皱了皱眉头,随后又释然。
第二天早上,宋宁涛发现陈瑞陶依然还是昨天早上抱着他的姿势,只是嘴里嘟嘟囔囔的喊着哥哥。宋宁涛抿抿嘴唇,心里一片冰凉,但他依然让陈瑞陶这么抱着。他知道,陈瑞允和陈瑞陶兄弟俩即使再反目也是打断骨头连着血脉的亲兄弟,自己夹在中间真是不好受。
不过再怎样,他也不太忍心让陈瑞陶受伤害,大不了,可能最后还得是自己的离开,他找旬律师谈话也是这个想法。
宋宁涛看了一眼陈瑞陶,伸手又去揉揉他的头发,这家伙不安分的动了动,弯嘴笑笑,嘟囔道:“宋哥……”然后紧了紧怀抱,将他的胳膊搂得更紧了。
二十五
到了李家慈善晚宴的日子,宋宁涛下午就给陈瑞陶打了电话说自己晚上会晚些回去,让他别等自己了就先睡吧,然后他便只身前往那间酒店。
在酒店门口,他遇见了一身西装的李子乾在那里迎接宾客,这么看过去还真挺人模狗样的。但宋宁涛从来不想和这家人有什么交集,只是走走场面,于是轻蔑的冲他笑笑,将请柬交给保安,径直走了进去。
宋宁涛步伐很快,自然没听到李子乾给陈瑞允打的那个通风报信的电话。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他到了富丽堂皇的宴会厅,这里各种各样的上层人物在互相交流感情,头顶水晶灯照得他们衣袂华丽、闪耀而又刺眼。他不太喜欢这种浮华的场合,但也不介意来参加,毕竟人际关系还是需要沟通,生意才能做得更好。
他随手从侍者的托盘里面拿了一杯酒,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是醇厚的红酒,但不知怎么,除了酒香还有些别的味道,他提高了警惕便不想再喝,他在周围环视一圈,没有发现陈瑞允,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事、物在他身边晃。
虽然一直找人跟着李子乾,但始终也没发现什么线索,这人每天就酒吧家里两点一线,偶尔会领个人回家过夜,真真的纨绔子弟的做派。陈瑞允就跟这样的人混,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出息。
这时有几个相熟的生意伙伴过来跟宋宁涛寒暄,见他手里有酒就不住的劝他喝,杯都碰了几次,他不好拒绝于是又多喝了两口这杯子里的酒。
他面前的人在笑着与他说话,不知为什么,宋宁涛觉得他们格外聒噪,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耳朵里乱窜,简直烦得要死。不仅如此,他还双眼发昏,看人还是重影的,身体燥热难耐,头脑有点混乱的倾向,虽不严重,但也有些飘起来的意思。种浮躁的状态,他恨不得脱掉碍事的衣服了事。
宋宁涛心道不好,可此时晚宴却在司仪的宣布下开始,接着李邴侠上台讲话,他决定找个地方稳定一下,然后早点离开是非之地。
这时有服务生过来问他是否不舒服,宋宁涛点点头,服务生便询问他需不需要房间休息,宋宁涛又点头。
服务生有礼貌的说:“先生,那您跟我来。”
宋宁涛没做多想,便跟着服务生去了楼上的房间。
好像一切特别的自然,一环紧扣一环的,完全没什么不对。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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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宋宁涛便被搀扶到床上躺好。此时他愈发觉得燥热,但意识却很清晰,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境地中。毕竟他早年当过兵,有些东西还是为难不了他的。
他扯了扯领带,想让自己呼吸顺畅一点,却听见刚被关起的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说什么?路上堵车,我操,你不早说,快点来,时间等不了人。”这是陈瑞允的声音。
既然查不到的东西,宋宁涛只能只身犯险,明知那酒有问题也得一口口的喝下去,他就想看看这俩狼狈为奸的货色到底玩什么幺蛾子。
宋宁涛借着微弱的灯光起了身,在床头和柜子附近摸了摸,最终在床头的缝隙处摸到一处洼陷,便将手指探了进去,触到一个平滑的似是玻璃状的东西便抽回了手,心下了然。
这时门开始拧动,宋宁涛又重新躺回到床上,身体还是很难受,头也变得更晕,下身那根东西似乎开始跃跃欲试的想找洞插进去。他预估药效再过几分钟就会开始发挥到巅峰,不过那些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可能也不会像别人那样持续时间长。趁他还算清醒,他决定凭借仅剩的理智弄清楚陈瑞允到底想对他干什么,于是干脆闭上眼睛装得被药迷了意识。
陈瑞允走进来将房间的灯打了开,宋宁涛借着身体的冲动装模作样的扭动两下,又发出两声呻吟,不过这样子做好像真的身体会舒服一些。
陈瑞允笑了,呵呵还笑出了声,见宋宁涛这样子不禁有些得意忘形。他走了过去,扯住宋宁涛的衣领说:“宋宁涛,你还有今天啊。”
他也喝了酒,酒气扑到宋宁涛的脸上,宋宁涛讨厌这种气味,但他不能就这样揍陈瑞允一拳露了陷,他得看看这臭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竟然还准备微型录像机。
陈瑞允拍拍宋宁涛的脸,宋宁涛又叫唤两声,陈瑞允显然更开心了,便不介意将计划和盘托出:“等会儿就有你爽的了,那些小鸭子,一个个都嫩的出水,给你喂点药让你生龙活虎的爽上一晚,明天你就是全市出名的大淫棍,哈哈哈哈哈哈……”
宋宁涛听了这些混账话,再加上陈瑞允的碰触,此时发烧的身体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下面那东西硬得几乎马上就要钻破裤子一般。这时药效发挥至峰值,以致于他脑子一片混乱,只想找个洞插才好,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已经放松警惕了的陈瑞允压倒并伏在他身上,无法宣泄的情欲造成的愤怒让他胡乱的撕扯着陈瑞允的衣服和裤子,就连被陈瑞允打了几下都没觉得疼,反而更有力气去钳制住陈瑞允,扒掉他身上最后一层保护。
陈瑞允在挣扎着在咒骂着,但似乎并没有用,而这时宋宁涛已经将裤子的拉链拉开,将性器从内裤中掏出来就插进了陈瑞允的后穴。
宋宁涛松出一口气,他顺从着欲望在陈瑞允的后穴中猛烈的抽插起来,那里很紧也很热,裹得他没多少下就快感冲顶,径直在里面射了出来。
整个过程中,陈瑞允除了喊疼就是在骂人,但似乎也没什么办法将身上那个完全失去理智的人推掉,因为宋宁涛身体太过健壮,他实在没那个力气,而且被插入的地方疼得就像要把他整个人撕裂一般。他就这样被操直到被内射,更是完全丧失了尊严。
随着一声门响,陈瑞允脑子里唯一那根弦“啪”得一声断了,他竟然忘了陈瑞陶要来!
“李哥,谢谢你,宋哥就在这儿吗?在啊,那你忙去吧。”这真的是陈瑞陶的声音。陈瑞允被干得忘了他把弟弟引到了酒店来欣赏宋宁涛大战一群小鸭子的戏码,结果现在却变成了……
陈瑞允不敢往下想,门被无情的拧开了,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此刻明显已经晚了。而且就在他刚刚分神的时候,宋宁涛的孽根又在他体内硬了起来,而且还在有规律的继续抽动,这次虽然比刚才速度慢,但他和宋宁涛交合的情景还是毫不留情的展现在了陈瑞陶的面前,这大概是陈瑞允这辈子最尴尬的一刻。
“哥……宋哥……你们……你们在干什么?”陈瑞陶的声音更清晰的响了起来,在这充满情欲的屋子里回荡,陈瑞允被宋宁涛插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但他能听得出弟弟语气中对这场景是有多不可思议、多么失望难过。
宋宁涛还在他身上动着,显然被药物控制的他根本丝毫不在意被陈瑞陶捉奸在床的,陈瑞允推了他两下都没反应,这时在他弟弟的注视下和宋宁涛的操干下,他要疯了。
见床上的两个人都没反应还在我行我素,陈瑞陶咬着嘴唇憋住了哭,他只能说:“那,那你们继续忙,我先回去了。”说完便慌慌张张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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