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陆景浩往下面一望,就看到个穿着夸张露背装、套着齐b小短裙的女人在那踮着脚催促,背上还露着枚刺青,这刺青好像有点眼熟?
“还有人等我,多谢你提醒,不然我真忘了!”薛平光笑嘻嘻地直起腰,把孕夫揶揄得肚子都要气炸了。(肚子炸了倒好,那孽种就尸骨无存了!)
青年不再理会这难缠的二人,一股脑钻进房间里,抓了个老鼠出来,就往楼下奔。
这只该死的老鼠怎么在我房里?!陆景浩正要发火,那人就不见了影儿,与此同时,便听见吴佩洁的尖叫声。
“哎呀,佩洁,你别走啊,说好的看风景呢,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亏他还好意思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哀哀叫着,明明是他把人家捉弄了!这女的也太受伤了,行到半路男人就非要回来取落下之物,结果没想到是个油光满面胖嘟嘟的老鼠,想到这里,他有些幸灾乐祸,和姓薛的谈恋爱,会有什么好下场呢?不气人也给笑死了。
不知为什么,陆景浩心情好了许多,晚上吃得饱饱的,回房还听了下音乐,然后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睡到半夜,就给热醒了,睁开眼一看,怀里怎么多了个东西?
那东西像只八爪鱼将他抱得紧紧地,半个身子深深地埋在他怀里,嘴里嘟哝着梦话,还撒娇地时不时蹭他一下,陆景浩一头问号,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跑到外面来了,而且一瞬间就长这么大?
拉开灯,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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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顿觉受到原子弹的轰炸,别说心情,连发型都乱了:“起来!谁叫你上我床的,滚出去!”
薛平光两眼朦胧地看着他,无辜的样子比抗战时期的慰安妇有得一拼,还不忘沙哑着嗓子,来点蒙娜丽莎的诱惑:“我、我来陪你啊……你寂寞的样子……我好心疼……”
老子明明睡得那么香,你哪只眼看见我寂寞了?这个借口简直狗屁不通!“这是你的地盘没错,但有你这样尽地主之谊的么?半夜三更跑到客人那儿去偷鸡摸狗!你怎么不去陪你那只死老鼠?!”
本来可以继续打趣下去,青年却不合时宜地变得极为严肃:“景浩,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底线?”
陆景浩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对方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质问过自己,不管他犯了什么错,做了什么事,他都可以容忍,可以一笑置之。所以他才可以得寸进尺,欺人太甚。男人对他的纵容已经让他习惯了咄咄逼人,他都意识到这一点,难道薛平光会没意识到?
“我并不介意你那点私心,也不在乎你对我的态度,但你至少要把我当作一个人。这个要求总不过分?”青年直直地盯着他,让他无法逃避,必须面对,有些话总要说清楚,要过一辈子,就不能不明不白,“我知道你不是女人,感情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事,但我可以等。我也知道你在乎的另有其事,另有其人,那也无所谓,只要你有最起码的知好歹,懂是非。正因为这些,我才无限地宽容你,可这并不代表我对你的宽容没有底线。”
第59章强x~ 虐h~~~~~~~
如果说他之前比女人还要女人,那现在他比男人还要男人,这让陆景浩有点不适应。表情平平,实则声色俱厉;眼神淡淡,实则目光如炬这样的薛平光更具有挑战性,更能激发他的斗志。
懦弱的人希望强者和自己站在一边,而强悍的人巴望着强者站在对面。陆景浩就是后者。所以他才能战胜畸形的拖累,成为笑傲江湖的标志。即使暴风雨来临,也是临危不惧,他不知道什么是心虚,也不需要害怕,这些无用的可笑的情绪从不在他的字典里。
“我就是在利用你,怎么了?能被我利用是你的光荣,难道你不觉得?我就是没把你放在眼中,搁在心里,又如何?你配这样和我讲话么?!”
见过嚣张的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薛平光教养再好,这个时候也忍不下了。被辜负是一回事,被侮辱又是另一回事,直言不讳没有错,但绝情绝义就孰不可忍。
青年用那种冷到骨髓的眼神细细地盯着他,盯了他很久才若无其事地笑了:“你就是这么践踏一个一心保护你一心爱着你一心为你好的人吗?”他当然不会和他吵架,这不是吵两句嘴就能解决的,它已经上升到一个严峻的层面,这个层面已经无法磨合。退一步不会海阔天空,退一步只会跌进深渊,今天跌进去了,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就是爬起来也是灰头土脸,也就更不配和这个没肝没肺的家伙华山论剑。
“我告诉你,这里不仅是我的地盘,连你也是我的人。既然如此,你就得守点规矩。”说着眼神陡然一变,拽住他的手拉向自己。
陆景浩目光如雷,及时挣脱开去,却又被抓住,他抖了一下手臂,不行,又抖了下还是不行,那人居然使出一招,干脆利落地将他压在了床边,他怎肯落了下风,拼命抵御,依然是棋差一着,不仅俯着的身体无法动弹,裤子也被拉了下去。
这下他可急了,我陆景浩岂是说干就被干的?他拼尽全力挥出一拳,不料这自信满满的一击,却被男人挡在了掌心:“就这点本事,也好意思和我抬杠?”
陆景浩气得脸蛋发红,他当然不要他怜香惜玉,但更不要就这么丢脸地甘拜下风,然而混黑道的虽然会点拳脚,可又如何跟当过兵的薛平光相比?
“你他妈敢碰我,我杀了你全家!”
“要杀我全家,那得先杀了我。”男人奚落了他一句,就拔下他的内裤,将手指伸进和他的嘴成鲜明对比的软乎乎的穴里毫不客气地搅着。
陆景浩快要抓狂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弱点是什么,自己的弱点就已经落入敌人的手中了,那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简直糟透了。偏偏怀孕的身子又极其敏感,前面容易硬,后面容易湿,手指这么单刀直入插进来,要不是意志惊人,恐怕已经泄了。
“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他又急又气地吼着,“有本事我们干一场,三打二胜!”
薛平光差点笑了出来:“话说狗急了跳墙,我看浩哥你急了也好不了哪儿去,我不喜欢三打二胜,我只喜欢一锤定音!”
说着掰开他的腿,将自己的昂扬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呜……”被猛蛇入洞的男人还不忘扭着头朝他恶狠狠地瞪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的双眼,“薛平光,啊,你,你给我记着!我不会、呜、不会放过你的!”
“那也要等你……”薛平光猛地提胯,把卡在两只花瓣里的巨龙又蹭进去了一截,“生了孩子再说!”
陆景浩还想骂几句,可是身后的孽根像挺机关枪连绵不断地动起来了,捅得他只能灰不溜秋地吟哦,气得他脸都白了。
要不是被他气得不轻,平时素质良好的青年也不会上演一场霸王硬上弓,当然除了开头像是强暴,后面的冲劲都软化了许多,他摆着一副硬汉的样子却生着一口娇滴滴的软穴,何况还怀有身孕,再想如何惩罚他也不好干得太过。
可他一软,陆景浩就来劲了,使出浑身解数,凶巴巴地挣着,寻到机会,他翻了个身,就是一记厉拳,毫不含糊。那口穴牵制住了肉棒,同时也牵制住了肉棒的主人,闪躲的空间有限,薛平光一下就被打倒在地,连打倒他的人也没想到自己会反败为胜,不由得一愣,而一愣之下,又被对方咸鱼翻身,给逮住头发拉回床上,手绑在床头,风头尽失。
“滚开,给我滚!”陆景浩踢着腿,反抗着男人的暴行,那人也彻底毛了,顾不得擦去嘴边的血,两手捉住他的膝盖往两边大大分开,就倾身压了上去。
“啊”这一声,被彻底洞穿的黑道大哥叫得异常惨烈,就仿佛被捅了刀似地,垂死挣扎下,眼角凄红一片。之后他咬着嘴唇,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其实事态完全不必发展到这种地步的,要不是他太倔。
“放松一点,我不想强暴你。”盛怒过后,理智又回转了一点,薛平光一边动着腰一边面无表情地提醒。“我只想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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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爱没有,做爱总行?”
这句话让被他骑着的男人有种伤透了的感觉。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无法接受这种关系,哪怕是肉体上的。他早就不像从前那样坦然,觉得这样的插入只是性爱的必要步骤而已。特别是这家伙露出本来面目、他们是以两个男人郑重其事对话的时刻。然而在关键时刻往往事与愿违,非要以这种不堪入目的方式来分出胜负,这是他不能够接受的。
我陆景浩是头舔血的狼,纵然你薛平光占山为虎,也不能让你折杀成这样!我陆景浩血债累累、罪大恶极,岂是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官二代就能降住的?!你想要我的爱,也不睁大眼睛,我血液里岂有这样辱没门楣、毫无价值的东西?就是这副躯壳,任你狠、任你狂,也休想留下半点烙印!思及此,男人发了狠般一头就撞了上去!
第60章出奶~虐h~~~~~~~~
同样的亏他怎么会吃第二次,这回灵敏地躲了过去,可脸色青白的他仍像是中了这致命的一击,可能受伤反而让他感到庆幸。
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这个人,了解他的残忍和无情,到现在他才知道,他曾经所看到的揣测以及感受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他不是没有心,但他有的是一颗阴狠毒辣、坚硬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心;他不是没有情,但他的情永远带着目的性,沾染着令人作呕的欲。他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却除了那点保守的义和阴险的志,也实在没什么可取。他并非不让他动心,只是在动心之时随时都会迎来粉身碎骨的厄运。
薛平光看着他,痛心疾首和无可救药只是在目光里闪烁了下,便回到了他特有的矜持。不像急于翻身的陆景浩那样战意盎然,即使是在心如刀割之下,他依然是那么的冷静,那么的理智。他没有激动,一点也不激动,他有一百种方式失控,但没有一种是疯狂和杀戮的结合体。
陆景浩以为接下来会遭受血腥的报复,然,男人不但没有穷凶极恶地翻来覆去地操他,反而动作慢下来了。他警惕的同时有些不解。他的预感一向准确无误。他已经点燃了叫做薛平光的这把火,完全没有理由不被烧得体无完肤,更无把握能逃过此劫。就算他勇气可嘉、毫无退缩,面对这样一只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的野兽也是于事无补。
青年只是看着他,好似两人初遇时那样单纯和无害,只是沉静得有点可怕。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双手放在了他的胸上,以一种特有的手法,带着一种深厚的力道,沿着胸肌来到肩膀,又从肩膀回到胸膛,不停地揉搓。
陆景浩虽然不明就里,但也意识到这或许是种能将自己毁于一旦的举动。可他一挣扎,下面的穴就会受到肉棒的冲击。薛平光就这么搓了良久,越搓越重,搓得他分外难堪了,也依然不动于衷,就在他准备奋起反抗时,那双手在乳头边缘猛地一捏,竟然从左乳挤出一小滴白色的水珠,这他妈是什么?他刚大惊失色,青年就低下头,将它含住,很是享受地用嘴品尝着吮入。
陆景浩半晌才明白过来,一下就像疯了似地,不得要领、不顾形象地挣扎着,那人皱了皱眉,用力将他按住,有些冷淡地开口:“不挤出来,对身体不好。”说罢便如法炮制,将抖个不停的右乳狠狠握了握,直到它跟那边一样,将奶汁尽数吐出。
陆景浩脑子一片空白,除了浓浓的羞耻和深深的屈辱什么感觉不到了,无数次的自我安慰,才让他坦然面对腿间的异物,甚至以寻求快感的方式,来战胜自尊被凌迟的悲与痛。怕什么来什么,这种方式的弊端出现了,他不得不像个女人一样开始流血,流血也就罢了,居然还能怀孕这让他怎么接受。好不容易他接受了,并绞尽脑汁,物尽其用,如今又出奶,都说失去是惩罚,得到还比惩罚变本加厉得多,他陆景浩究竟跟上天有什么仇?!!
胸部传来阵阵剧痛,等挤完奶,双乳和胸膛已是一片红肿,他连挣扎都放弃了,人活到这份上,还能说什么?他并没有指责命运的不公,命运却对他越发不公,他并不奢求身为一个男人的完整,连雌雄同体的难堪他都忍了,夏娃遭受惩处,是因为她尝了禁果,而他穷其一生,一无所有,一无所获,还要他怎么样呢?
男人将手腕搭在了眼睛上,蜷着身子,有些消极地哽咽着。他真的是被伤透了。一次又一次在无妄的灾难里毁灭,一次又一次被逼着痛饮耻辱,一次又一次做着无所谓的角逐,不停地挣扎着挣扎着,挣扎到天涯海角……不过也只是哽咽了一声,摆出的抗拒又是层出不穷。
看着他伤痛又不肯服输的样子,薛平光沉默了片刻。雪中送炭又仿佛是雪上加霜,握着他的腰,轻轻地推动起来了,好似母亲推着摇篮一样。他俯下身,黝黑的眸子凝聚成一团,用舌尖去舔那还残留着甜味的乳头,又伸长脖子,吻他的下巴,眼睛半闭着,让嘴唇袭向他所熟悉的那一寸寸阳刚的肌肉,就像是要亲遍他身上每个角落,好比远古时代的原始人那样,相互取暖、摩擦起火。
陆景浩浑身颤抖着,手始终挡在脸上,害怕见光似的,手不住地推拒身上交织着的热情和冷漠,妄想撇开这个人的黑暗和城府,否则他无视不了这无声的索求。这才是薛平光真正可怕之处。他的毒不着痕迹,他的狠不着声色。他跟变色龙差不多,可以随时伪装成阳光和花朵,然而脱下外衣,就成了一抹无色无味的毒气,不经意地飘荡着,就能让人尝尽苦果。
“放开,不要碰我!”
即便声嘶力竭也挽回不了破碎的局面,薛平光提起他的腰,不断地朝他蜜穴里挺进,花穴绞吸着肉棒,肉棒紧贴着媚肉,密不可分的两者,奏响了湿濡的交响乐。就像在打磨利剑似的,男人力充沛,耐心十足,反复顶开被淫水染得鲜艳欲滴的花瓣和失去花瓣掩护显得孤苦伶仃的入口,缓慢而有力地灌入,看着穴口逐渐吞没阴茎上每一条青筋每一缕褶皱,体会着往两边分开架在自己腰上的双腿如同失禁般颤抖,享受着男人徒劳地绷紧身体却合不拢他最想合拢的那个地方的焦灼和无助,薛平光感到了深深的痛楚和莫大的满足。
第61章肛交~~h~~~~~~
嗅着鼻间浓浓的雄性气味,青年一只手托着他的腰,一只手握着他的腿,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同时,指挥着胯下的狰狞,挤压着软得不成形的穴口,拔出的瞬间,淫水争先恐后地流出,插进去时,残存在两者紧密相嵌的肉缝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沾满了男人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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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浩推他,推不动,起身也起不了,几乎是被硬生生地钉在床上,大张着腿被他满满地占有。“滚开,滚开!!呜……”快感在堆积,在摧毁他的防御,争分夺秒的时刻,他的反抗却屡屡以失败告终,被摩擦得火热的穴口,那种淫荡的无法自制的感觉,从臀缝蔓延到脊椎,又从脊椎窜到乳头,几乎是一刹那,就在无声中崩溃了,只觉得那里又痒又麻,欲火焚身,他有些悲绝地大口喘息着,在快感的侵袭下视线渐渐朦胧,肉穴已经被插得彻底通透,可对方还在执着地深入,肉棒一寸一寸厮杀过的地方都在没命地抽搐,渴望被征服,“啊啊……”他甩着头,痛并快乐地低吼着,情难自禁地缩着夹着男根的小穴,磨蹭着对方腹部的阴茎泄得一塌糊涂,挺立的乳头顺势就能送出那温暖的口中,要不是最后一丝意志让他强忍,他恐怕已经堕落得谁都不是了。
薛平光抽身而出的时候,男人就像掉入了油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中了邪一般,身子安了弹簧似地跳动,快感吞没了神经中枢,高潮的信号时强时弱,突然强到极限,可反应却慢了一步。打个比方,好比利刃在皮肤上划出一道伤口,几秒之后才会感到疼痛,此刻的情况下却是高潮已经到来,却不料仿佛有什么堵住了穴口,他把自己紧紧地紧紧地蜷着,甚至想用手去够那个没有释放出来让他格外难受的部位,腹中的胎儿都快在这吓人的震荡中泯灭了,张开的肉穴才一点点放松,激射出一大团不正常的浓稠。
陆景浩好比一个死人,硬邦邦地躺在床上,脸上失去了原有的英气,自信的眸光也尽数碎裂,半张的腿间,一大坨粘液挂在穴口,由于失重,最终掉在了床上,被床单吸了一些,他已经无力掩饰自己的丑态百出。青年将指头插入那湿滑异常的穴里,将残留的液体掏出来,浇在下方干涩的菊口上,把菊口弄得湿漉漉的,又将肛门外多余的水涂了进去。
被蹂躏得半死不活的黑道大哥在这心怀不轨的碰触和试探下终于有了点反应,扭过头朝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他吸了下鼻子,然后将被人窥视的屁股挪到了一边,但仍没有安全感地频频战栗。
青年咧开嘴,冲他笑了一下,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的身子抱了起来,陆景浩一只手撑着床,双腿斜跪在床上,那个从没被使用过的地方正好对着跃跃欲试的昂扬。肉棒对准那里缓缓插进去时,他受惊地往前扑倒,眼中是对于他饥不择食的愤怒,以及对痛不欲生的痴狂。
其实对于双性恋的薛平光来说,跟吃饭喝水一视同仁的莫过于肛交,要不是他花穴深处的胎儿承受不起了,恐怕还会将他蹂躏个七八道。他这个年龄最是如狼似虎,一次怎么会够?以前是过于怜惜他,才提醒自己要知足。如今已经没有必要。
将他的双手别在身后,迫使他跪着,调整好角度,猛地一个挺入,进到了最紧致的深处。陆景浩挺起胸,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这一下他非常疼,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那个混蛋就一声招呼也没打地已经把孽根放到那个只进不出的地方去了。他完全适应不了,真的是要疯了,也许受了刺激,臀间的抽插过了十下,他还是一声都叫不出。
阴茎第二次突进的时候,陆景浩一下就软倒在他身上,看上去像是昏过去了。可是在坐下去将那玩意吞到底的那刻,又被疼醒了过来,两腿蹬了蹬,把枕头蹬下了床,双眼瞪得几乎要掉出眼眶。
见状,薛平光像抱着孩子撒尿样,手分别捞住他两只腿的腿弯,往两边掰成一字,然后放开一只腿,将手伸到前面,套弄着他的阳具,下面几根指头揉着那小小的花蒂,那话在肠道里慢悠悠地耸动,舌尖流连着他最敏感的耳垂,这才度过了危机。
陆景浩简直连充气娃娃的尊严都没有,能操的部位都给操了,还留下了某人到此一游的液。哪个男人喜欢带避孕套那种碍手碍脚的东西?哪个男人不想在高潮时激射在最爱的肉洞里?哪个男人不龌龊不自私?哪个男人在做爱时没有动物的特质?薛平光只是在告诉他,我之所以心疼你,爱护你,迁就你,是因为我交出了自己的心,不是我懦弱,不是我没种,更不是为了爱而丢弃原则。你长着女人的东西,不可能被看作真正的男性,人是邪恶,下贱的,没有尊重可讲,没有高尚可言的。但是他薛平光能够做到一般男人做不到的事,只要他还有点良心,他就能够心甘情愿、一网情深,把他当作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只可惜……
第62章决裂~~~~~~~
薛平光冷静下来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那人正在浴室清理自己。
背上重重叠叠的汗被水冲掉,又被毛巾擦干。擦过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也只是让他动作微微顿了顿。他壮硕的体魄在清晨的阳光里,糅合着性感和唯美,那种感觉既像是看不见年龄的年轻,又像是掩藏了沧桑的老成。举手投足之间,没有兵败如山倒的颓废,更没有与之交锋的懊悔,他仿佛已经放下了那场战争,也忘记了屈辱的滋味,显得从容寡淡,食遍人间烟火一般。
青年就靠在墙上,对着那道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的门。还好他悬崖勒马,虽然已经看见对方裸露出了最脆弱的部分。他不是一个贪婪到歇斯底里的人,看清他一世不如看清他一时,制住他永远不如制住他一瞬。生活之所以充满了不测,正是因为有这般喜怒无常、丰富多的人。
像是没有察觉到他复杂的视线,陆景浩穿上内衬,套上裤子,最后披上了风衣。他微侧过脸,理了理衣领,抖了抖风衣,确认自己又回到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崭新的皮鞋,踩在这双皮鞋上潇洒自如地走了出去,与那人擦身而过时,就像掠过一团空气。
薛平光脸色有些苍白,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目光躲闪了一下,就鼓足勇气迎了上去。只可惜,停留在他眼角的,只有风衣如梦如幻的影子。最终那句歉意,那句挽留还是没说得出口去。
因为他并非没看清,男人高大的淡然的身影上写着多么浓重的决裂,那是名副其实,什么也改变不了的后会无期。他反而不觉得撕心裂肺,这只是一份迟来的真实。就像他拒绝顺从下去,释放出自己酝酿已久的反击。就像陆景浩,没有选择原谅,而是一句话不说就绝尘而去。人有很多种活法,痛苦或者快乐,全在于自己。你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把痴情当作绝情,把贫穷看作富裕,心态自然就不能同日而语。第二种,就是看重一样有重量或者没重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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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它颠倒是非、街头买醉,为此对酒当歌、欲仙欲死。那样就比较累。毕竟你为自己做了一个设定。
谁也说不清人生的本质。它究竟是个梦,还是无与伦比的真实?它究竟是个游戏,还是必须去确定目标和意义?这谁也说不清。理智和感情,谁对谁错?重情和重义谁真谁假?亲人和爱人,谁近谁远?青春和年迈,谁重谁轻?
他只是乱了而已。陆景浩也是乱了而已。所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发生在混乱中的闹剧。他们都很明白,所以很快地,杜绝旧事重提。这也是为什么陆景浩走出去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的原因,任何阻拦也拦不下他的决绝。如今,薛平光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对他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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