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纯阴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参见智王。”
智王觉得他颇为好笑的样子,伸手虚扶了一下,道:“梅好运,你怎生在此处看书?”
梅好运抬头望着他,道:“回智王,小人畏寒,便在这炉边看书。”
他脸上因为烤火,有点痒,痒得钻心,他实在抑制不住,伸手挠了两下。挠完才意识到这似乎是失仪,于是只好讪笑。茯照看他一副傻兮兮的蠢样子,倒还真有些可爱。听闻他这小身板,竟有三位妾室,有一位还甚是貌美,看他这寒酸的样子,想必不是贪他钱财,也许也是看上他的可爱可怜?
茯照没有意会到自己用了“也”这个字,只是在炉边坐下道:“公主顽劣,你可有受惊?”
“折煞小人了,折煞小人了。”梅好运笑的呲牙咧嘴,举着书道。他也自知这次是自己贪婪做美梦,才差点被公主给阉了,十分理亏。
茯照见他说话还是如此拘谨,于是佯装温和地笑道:“你且不必如此拘谨,我今日起便在书院同你们一同念书,以后也算是同床。我们也算有些前缘,你以后便直呼我姓名即可。”
一般人听到这话,一定十分感激。然梅好运不是一般人,他从这句话,已经想到与智王做朋友,以后升官发财赢取公主有望,所以说吃亏的不是他梅好运,还能是谁。
人切忌贪婪妄想啊。
梅好运顺杆爬,道:“茯照,我且叫你茯兄如何?”
茯照眼见他上钩,心里冷笑,脸上却做出爱民的和善样子,道:“我表字仰光,私下你可叫我表字。”
“好好好,好运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两人坐在炉火便说了些念书做文章的趣事,到有些投机。茯照一直认为梅好运同一班举人一样,不过读死书,谁知他倒颇有些新奇见解。梅好运则是平日里,两个妾除了喂他吃饭,服侍他穿衣,或是晚上同他行房,并没有什么交流。他有时想同他们讨论些书籍文章,要么就是不听他说,要么就是说着说着就搂抱纠缠起来。他实在也想有个可以说些正经事的朋友。
两人交谈便忘了时间,外面太阳落山了也不晓得,有人来找梅好运,说他家里人来接他下山了。
“我的妾来接我回家了。”梅好运从地上爬起来道。
“听闻你一位妾室颇为貌美,不知本王可有福气一见。”茯照站起来道。
“自然自然。”梅好运颇为自豪地跟在茯照身后出了藏书阁。
小花穿着雪白的狐裘斗篷,整张脸藏在皮毛里,只露出一点点,显得秀丽无双。梅好运见身边的茯照看的呆了,心里十分自豪,道:“这便是小人的妾,可不要污了智王的眼睛才好。”
茯照没接他这话,愣了片刻才惊醒似的道:“本王想去你家用晚膳。”
“啊?这怎么使得?”梅好运大惊失色,“小人家并无甚好菜色可以……”
“无妨。”茯照将不远处的护卫招过来,不知说了些什么,他转脸对梅好运道:“山上下雪了,本王今夜就宿在你府上了。”
说完径自向门口走。
梅好运这下傻眼了,这可如何是好?
茯照一边走一边在斗篷下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小花,这是智王。”梅好运连忙互相介绍一番。
小花很是害羞,往梅好运身后藏了一步,可惜她比梅好运高上一些,这么藏着颇为可笑。
“小人这妾室害羞,智王您……”
“现在无人,你叫我表字便好。”
“是,仰……仰光,我这妾室有些害羞的。我们且先回我家去。”
小花上山时带了一个小厮,听到智王要来家里吃饭,立刻飞奔回去告诉洛樱雪去了,只剩下他三人下山去。
他两个在前面走,华御烽跟在后面,心道这智王不知打得什么主意,竟要到家里去留宿,实在是可疑。他想等会一定要告诉岁砂,别不是梅好运又给人骗了。
还没到门口,只是远远看见路尽头的宅子,茯照便看见门口站了一排人,想必他全府上的人都出来相迎了,打头的人穿着一袭黑色的皮裘,十分高大。茯照越行越近,仔细一看,差点没笑出声。
这梅好运实在是个傻子,两个妾都是男人竟不知道,他今日真是开了眼界了。
他侧过头瞄了一眼身后跟着的男子,简直在心里笑的打颤,不知道这几个男人都图什么?他听着身后男子几乎无声的走路,忽然明白了。
梅好运纯阴八字,想必这几人都是练纯阳功夫,拿他是来采补的。
他又不由得心里冷笑数声,心道这梅好运真不如跟了自己,他总不至于拿他来采补。他心内把自己整个计划过了一遍,自觉毫无漏洞,不知不觉也走到了梅好运宅子前。
宅子前立着的男人,不,梅好运的一个妾室,长得十分英俊,颇有些异域风情。宅子前的人都向他跪下行礼,他一一应了,请大家起来,言道不必拘泥,不过是微服出巡,没有这许多礼数。
大家簇拥着茯照往宅子里用晚饭去,热热闹闹,倒很是有趣。
茯照的暗卫早已潜进宅子安顿妥当,隐蔽到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在何处,总之他若是有什么不妥,暗卫自然会保护他。他在主位上坐下,打量着屋内摆设。他先前听闻梅好运出身贫寒,无父无母,也不知如何买得这宅子。想必他这几个“小妾”都是江湖上有些头脸的,不过化装成现在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他实在也分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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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都是些什么人。不过这宅子摆设实在奢侈,尽是些前朝古董,连端上来的酒壶都是稀少金贵的官窑双耳裂纹湖水瓶,筷头上也是米雕象牙刻得蝠兽花纹。这梅好运当真好运。
不过菜色还是普通官宦人家菜色,也还没有比得上宫廷珍馐,这不知为何让茯照生出了一些攀比的心思。若是梅好运随他进宫去,吃穿用度,他堂堂智王岂不比这些草民能给的更好?
他这顿饭吃的恍恍惚惚,梅好运则是美梦满脑。梅好运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大腹便便,穿金戴银地坐在自己府上,四周尽是娇妻美妾,他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的场景。他想着若是得了智王赏识,智王又是皇帝心头肉,他考取功名后,也不贪心,做个盐田织造就可。到时候他就在江南织造府,把自己养的胖胖的,娶上十八房侍妾,每日都为他争风吃醋,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洛樱雪和华御烽这餐饭却吃的眉头紧皱,面如土色,若不是脸上盖着胭脂水粉,早被智王发现。他两个埋头吃饭,不时交换眼神。这智王果然来者不善,不知给梅好运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他带回了家里,他两个在心里已经把智王想成了狐狸,美人蛇。这智王定是给梅好运承诺了什么,不是做官就是娶妻,这梅好运脑子里也就只有这点东西了。想到这里,两人不由得又觉得有些苦涩。华御烽自持将处男身折在了他身上,便是要过一辈子的,可这家伙成日想的尽是功名利禄,娇妻美妾,就连意识朦胧时,也从未对他的表白有什么反应。洛樱雪想的也差不多,只不过他更在意梅好运那追逐功名的贪婪之心,想到若是他真得智王赏识,恐怕要去京城做官。但武林各大门派都同朝廷有协议,不能在京城开分舵,否则便要剿灭全派。那他便要同他分别。
于是这餐饭,只有梅好运狼吞虎咽,其他人都是各怀心思,食之无味。
吃了饭洛樱雪正要叫梅好运去洗澡,谁知那智王却叫梅好运去书房聊些字画轶事,梅好运喜不自禁,早把小妾抛在脑后。洛樱雪同华御烽只得暗自咬牙,回了卧房。
烛火下,梅好运一张脸被照出一点红晕,映着半边领子,显得年纪更小。茯照盯了他半晌,见他低头看书毫无察觉,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不知怎么,神思飘向了梅好运的那两个“小妾”身上,那两人一个身形高大,一个功夫深不可测,躺在床上张开腿给梅好运这孱弱书生来压那是不可能了。想必是梅好运在下,他两个在上。想到这里,他再去看梅好运,便生出了别样心思。看他露出的细白的脖颈上跳动的青色血管,想那两人不知道是否会一边猛操他,一边野兽般咬住那血管,然后爆发他的体内。烛火下,他的眼角泛着红,也许在床榻上,他被干到求饶的时候,那红晕便会蔓延成一整片,知道消失在他的鬓角。
这样情色的联想,实在是让他坐不住。他能感到,阳具已经按捺不住,要在冬日厚重的衣物皮毛下,撑出一点存在来。
于是他说:“我想睡觉了。”
“啊?”梅好运从书本中抬头,似乎惊了一跳,“好好好,那我带你去卧房。”
叫了丫鬟来洗漱铺床不提。
梅好运抱了一个汤婆子给茯照道:“仰光,你抱着这个,很暖的。”他接过这汤婆子,包着一层绒布,非常温暖。茯照躺在床上,看着梅好运钻进帘子的脑袋,忽然翻过身,赌气似的闭上了眼睛。
他听到房门轻轻打开,又关上。
在黑暗里猛地翻身翻回来,睁着眼睛发呆。
他抽出一支抱着汤婆子的手,在空中晃了几下。
窗子开了,一道黑影落在床边,他躺在床上道:“你去看看,梅好运干什么去了。“是。”
他又把汤婆子抱回怀里。
不过一会,那人影又飘落床前。
“回殿下,梅好运同另外三人在卧房行房。”
他说这话好不尴尬,语气波澜不惊,只是平板地说完,又飞身出了房间。
“三人?”
茯照皱起了眉头。
第二十五章大鱼
茯照早上起来,两个垂到下巴的黑眼圈,看的梅好运惊讶不已,他以为就自己没有睡好。他昨夜做梦,很是不安分,梦见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先是梦见在小船上坐着,忽然有人把他推下了水。他先是挣扎不休,谁知那水极浅,他脚往下一伸,就站住了。他自觉虚惊一场,于是便在水中行走。行到一桥边,他站在河里,那水不知为何乌黑了起来,周围渐渐的有游泳的声音。两边有人泅水经过,他去抓他们,却一片衣袖都没有抓到,他去叫他们,也无人理会他。梅好运站在水里,也不觉得冷,只是脑子慢慢麻木了起来,转不动了似的。也跟着要往那对岸走。
“你去哪里?”
忽然有人扯住了他的衣袖。
“我,我往那对……咦?怎么是你?”梅好运回头一看,竟是那寻找夫人的男鬼,他站在河里,衣服却丝毫未湿,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的。梅好运笑道:“兄台今日倒是打扮的潇洒。”
“是了,”岁砂笑道,“我今日已得了法子让我娘子恢复记忆,自然潇洒。”
梅好运便跟着他往河的另一边走,避开那些泅水的人群。岁砂边行边说:“我取魂魄时,押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梅好运虽然在梦里,脑子还是不了想到金银珠宝加官进爵,“是宝物么?”
“非也,”男鬼招来一匹大鱼,大鱼劈水而来,远远的看去,那背鳍就像帆,“我押的是我的谎言。”
“我骗了我娘子很大的一件事,若是他愿意原谅我,那记忆便能恢复,若是不能原谅,我还需找别的法子。”男鬼笑的温和,在他那诡异惨白的面容上添上了一丝温柔。
大鱼行到了面前,乖乖停下。
岁砂将梅好运扶到鱼背上,道:“若是你的妻子告诉你,她其实是个男子,你怎么办?”
“啊?还有这等事?”梅好运惊讶道,“这我难道不会发现?”
“若你就是没发觉呢。”岁砂显得有一些紧张,他抓着鱼鳍,伸着脖子盯住梅好运。
“难道这就是你扯得谎?”梅好运这才反应过来道,“那你扮成女的,去嫁给……也不对,你……我怎么糊涂了?”
“你只说你怎么办。”
“我……嗯,既然当了妻子,即便是个男人,也算是妇人。君子不同妇人一般见识,若是我,我便原谅他了。”梅好运趴在鱼鳍上,摸着滑溜溜的鱼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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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也真是奇怪。”
岁砂大袖一挥,一阵狂风将他和大鱼刮出了快一里地,岁砂几乎变成了一个黑点。他遥远的身影,好似一个黑衣的女子。梅好运的脑袋里,忽然浮现出一幅巨大的壁画。谁知这大鱼不听话起来,将他一下子摇到水下。
他接着便屁股一凉,冻醒了。
醒来发现小花歪在他旁边,抓着他的一半屁股,正在呼呼大睡。梅好运把自己的屁股从小花手里抠出来,摇摇头穿上了裤子。
梅好运和茯照离了府,坐着马车往书院去了。
车上,茯照问他:“你有几房妾?”
“两房。”梅好运答道。
这奇怪了。茯照回想昨日的场景,那床上虽然架着帐子,但的确是有四个人,这多出来的一个,是哪里来的?他昨日在那房外没听多久,先是闻到房内传出的迷香味,又觉得下身被梅好运的骚叫弄得硬热,呼吸粗重起来,恐被房内有功夫的人发现,立刻回房去了。他见梅好运回答地坦然,便生出了其妙的猜测。
难道有哪个男人是双生子?白天梅好运这呆子看不出来,晚上迷晕了一起上他?
他自觉这个猜测颇为可靠,审视梅好运的目光,便带上了一点情色意味。
这家伙细看却是有些风流态度,身上的肉几乎都长在腰臀间,肤色也白皙,想必乳头也是浅色。茯照想该把他带上床玩玩。
直接要求很是容易,梅好运醉心功名,若是许他些好处,他一定答应,这就没意思了。他需得展示自己的才华风流,让梅好运主动跟他行龙阳之好。
另一边的梅好运见他问了一句话就没了下文,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他看上了自己哪个小妾。于是说:“我那两个小妾,仰光若是钟意哪个,只管告诉我。”
茯照心里狂笑不止,真恨不得那两个男小妾也在这马车里,那才叫绝伦。可惜,可惜。这么爱讨好本王的,真是见所未见。
到书院智王如何展示所谓满腹经纶,略过不提,梅好运在巴结亲王的节骨眼上,早丢了平日的判断,什么都叠声叫好。倒把个智王吹捧的如坠云端了。
两人所谓的友情更胜,时常在藏书阁勾肩搭背地看书写文章。
这日,茯照从行宫里带来一本御用的春宫图,赏给梅好运让他学习学习,回去跟小妾们试试。梅好运这不要脸的东西,抓心挠肝地,竟然缩到了藏书阁去看。
藏书阁最里面的一排,建在拐角,外人根本看不见,也不想来,因为放得都是些重的搬都搬不动的大部头。梅好运坐在书架的背后看春宫图,翻了两页,才忽然想起来,他最早考上举人,不就是想要买一本春宫图么。
他那本金贵的龙阳春宫,现在还放在匣子里,宝贝似的藏着。这书跟了他多少年,若是本正经书,真该变成传家宝,可惜是本春宫。他回忆起这几个月来的经历,觉得自己自从中了举人之后,运气就天翻地覆,现在良田美妾,前途无量。他有时还是会想到那个半路上的破庙,还有破庙里……咦?
破庙里那女鬼叫什么来着?
他怎么就不记得了。
他坐在藏书阁里,拿着春宫图,第一次失了兴味。梅好运忽然想起梦里,他骑着大鱼,回头看站在水里的岁砂,他的身影修长然而孤寂,乌黑的衣袍垂落在身体的两侧,仿佛一只失去巢穴的鸟。
一滴眼泪,落在春宫的外皮上。
元旦特别篇好运中男
梅好运下班回家,发现华御烽已经在家里烧好饭,摆上桌了,正站在洗碗池子边洗锅。梅好运甩掉外套双肩包,一溜烟冲过去,伸手要拿桌上切好的烤肉吃。刚伸了两个手指头,那头洗锅的人头也没回地说:“你敢碰一下,手给你剁了。”
梅好运长叹一口气,把手缩回来,趿拉着拖鞋走进厨房,从背后抱着华御烽,脸在他背上蹭来蹭去:“我就吃一片!”
华御烽任他搂着擦拭着流理台,把梅好运拖在地上拖来拖去,他穿了件丝绸的衬衫,很滑,拖了两步梅好运的脸已经滑到了他屁股上。
“哼!“梅好运见耍无赖没用,只好松开双臂,叉腰站在华御烽身边,好像一个茶壶。华御烽在烤箱里烤了一只烤鸡,填满了苹果馅料,梅好运这个嘴馋的家伙最喜欢吃。梅好运撅着屁股站在烤箱前,口水快要流成河,问:“这还有几分钟啊?香死我了。”
华御烽靠在拾干净的台子旁边,点烟吸了一口,眯着眼睛说:“你他妈没长眼睛,不会自己看啊?”
“啧啧,你看看你,满嘴脏话,哪像个大学生。”梅好运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偷偷注视着烤箱旁边的按键,观察了半天,大惊失色:“啊?还有250分钟!你这烤箱里怀的是哪吒么!“咳咳咳!”华御烽剧烈咳嗽,大步跨过来,胯在梅好运撅起的屁股上狠狠一顶,一掌拍在烤箱上方的橱柜上:“你他妈不认字啊!还有20分钟!”
梅好运这礼拜都泡在实验室,好几天没做了,被华御烽下体顶在屁股上,腰腿瞬间软了一半,下面也挣扎着要抬头。但现在挑起来要做爱,这晚饭就别吃了,烤鸡还是比性生活重要得多。他红着脸想从华御烽手臂下逃脱,谁想被他牢牢抱住,低头凑在他耳朵边上说:“梅教授,你跑什么呀?”
梅好运耳朵异常敏感,被他热乎乎带着烟味的呼吸喷在耳朵上,瞬间软成了一根棉花糖,结巴着说:“别,别叫我。”
“为什么啊,梅教授?”华御烽张开嘴吮吸着他的耳垂,呼吸暧昧,“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么叫你么?”
“谁,谁说的!”梅好运被他舔吻着耳朵,屁股被他半硬起来的阳具在股沟上蹭着,嘴唇都兴奋得哆嗦。
“我说的,梅教授。”华御烽把手放到梅好运的裤腰上,解开他的皮带,“你记得么,教授,我第一次在办公室操你,一叫你梅教授,你下面缩得那个骚劲儿,都快把我夹断了。”
梅好运被他上舔下摸,早就撅着屁股呻吟起来,主动让华御烽解开皮带。
华御烽快十天根本就没轮上操他,因为上周岁砂从国外拍戏杀青刚回来,独占了他好几天,他不知道听着叫床声睡了几晚了,上课时候看见他站在讲台上揉腰的那个骚样,下面憋得都要爆了。恨不得冲上去给他按在讲台上掰开屁股往死里操。所以今天这么摸了几下,他觉得自己真是把持不住了,想现在就快快地办他一次,等会那群傻逼都回来了,又要一起操,他才不想跟那群傻逼一起操。
谁承想,他扒了梅好运裤子:“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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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这里面穿的什么!”
“秋裤啊。”梅好运把脸回过来一半,说,“早上洛樱雪给我穿的,说今天降温。”
华御烽看着他屁股上挂着的他爷爷都不爱穿,嫌不够时尚的老秋裤,瞬间萎了。洛樱雪这个臭不要脸的!肯定是猜到了他今天回来烧菜要先吃独食,所以这么恶心他的。
臭婊子。
“阿嚏!”门厅那谁大声打了个喷嚏,梅好运立刻提起裤子飞奔过去,逃脱了华御烽的魔掌:“洛樱雪你可回来啦!”
洛樱雪在帮会里不苟言笑,脸沉得像铁锅,看到梅好运却神色温柔,揉了揉他的脑袋:“对,本来更早,给你买了套新钢笔。”
他把手上的纸袋递给梅好运,他接过纸袋咆哮了一声:“我天!你怎么知道我想要!”
洛樱雪一边摘了围巾一边说:“上次逛街你都快钻橱窗里了,知道你不舍得买。”
梅好运两个眼睛快要冒星星,一溜烟冲到书房去了。
洛樱雪往沙发上坐下,看了一眼一直站在厨房门口的华御烽,说:“看球么?”
华御烽点了下头,快步走过来坐下,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无声看球。过了一会,华御烽憋不住了,问他:“你给梅好运穿什么秋裤啊?”
洛樱雪这下奇怪了,转过脸来迎上他的目光平静道:“今天零下十五度。”
华御烽一天都窝在家里做饭,哪知道几度,这下觉得自己心思龌蹉,有些惭愧,于是哦了一声,把脑袋偏回去看球了。
“叮咚!”
门铃响了,洛樱雪正起身要开门,梅好运狂风一般从屋子里刮了出来,嘴里嚷着:“我来开我来开,是岁砂回来了!”
沙发上的两个人见他这么急迫,醋坛子同时打翻,余光瞅着他开了门。
岁砂的两个助理先进来了,拎着大包小包,两个助理是双胞胎姐妹,除了岁砂大家几乎都分不出来谁是谁,只混着乱叫。其中一个开口了:“老板说忘了买东西,马上就来了。这是买的菜和水果,我俩先走了。”
“好好好,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梅好运送走了两人,门都没关就蹲在地上开始翻袋子:“啊呀啊呀,都是我爱吃的!”
他抓出一个山竹掰开来就往嘴巴里塞,看的华御烽一阵恶心,翻了个白眼。
他连吃三个,两个手紫红,像杀了人喝了血,站起来要洗手,谁知道脚一麻,往一边倒去。
眼见着要甩到地上,被人一把捞起来,搂在胸前,梅好运张开眼睛,没看到人脸,倒是看到巨大的一捧玫瑰花。
这人把他搂在胸前站好,戴着皮手套的手摩擦着梅好运的脊背:“想我了么?”
“都是男人,想什么想。”梅好运口是心非地甩出一句话,手上却把岁砂抱紧了,鼻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你怎么浑身香水味?”
岁砂抱着他走到客厅,把玫瑰花放在茶几上,说:“傻,我今天拍香水广告去了。”
“哦这样,我忘了我忘了。”梅好运对着他讪笑,主动帮他脱了大衣,“我日理万机,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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