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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纯阴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茯照是宫里上下的心肝宝贝,他病倒的事情立刻传到了皇帝和真正管事的太子那里。茯照乃是幺子,和太子一母同胞,从小就是太子背着抱着长大的,他又体弱多病,性子奇怪,所有人都将他当个祖宗一般。太子茯曜听说弟弟晕倒,一张脸拉得比城门还长,马上便将贴身太监梁泰叫来问话。
梁泰怕死了这个黑脸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平日对他汇报些智王的起居事宜,都是如履薄冰,更可况是问他的罪。他做了几十年奴才,今天为数不多的,跪在地上的时候,牙齿已然开始打颤。
太子茯曜长得宛如一座玉相,面目俊美如同雕塑一般倒是其次,主要是居然千里之外,不怒自威的样子让人害怕,他说话时时微笑,却句句掌握生杀,大臣们给他起个外号叫太子佛爷。梁泰看来,还不如叫太子夜叉的好,贴切。
茯曜开口了:“你且把你们到了行宫之后智王的事情都说一遍。”
梁泰知道这是要问罪了。
他若是怒了,一定会叫你自己先把做了什么都说上一遍,然后一条条问你罪状,若是撒谎,那便是死无全尸。
梁泰于是捏着袖口开始哆嗦地答。
太子燃的几盏龙涎香全都燃尽了,梁泰终于说到了智王对梅好运有情。
茯曜摆手命他停下,梁泰心里写着大大的“要死”二字,坐等发落。
谁知茯曜沉思片刻道:“我看小光这是动了真情了。”
梁泰哪敢接话,又听他道:“小光多灾多难,命中无子,需得八字纯阴的人扶持,你既然说这人是八字纯阴……便将他那三个男妾都杀了,让他嫁进宫来。”
第三十三章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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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曜自然不是没脑子的东西,杀人之类的事情,即便自己是钦定的太子,也是做过了一桩又一桩,没怎么失败过,当然明白其中章法,自然不会轻举妄动。他做事和下棋一个风格,不怂,就是干。
当然当然,这指的是做日常生活生杀大权的事情,床帏内的事情,他也差不多。不怂,就是被干。
比如现在。
他被身后的家伙按在批奏折的书桌上干,衣服纹丝不乱,只是把后摆撩起来,白花花的屁股撅着,股间抽插着粗大涨红的阳具。他一面被干,一面把险些掉进砚台里的发丝捞起来,再一面三心二意地跟身后的男人讨论家务大事:“浮沉,依你所见……操,轻点!依你所见,这个梅好运怎么回事?”
浮沉腰胯下动作强势,声音却柔情似水:“他不过是个傻子,他周围那些个男人,不好处理。”
说着把太子殿下翻了个身,把两条长腿扛在肩上,又顶进去抽插,吻着茯曜的腿肚子:“我有个主意。”
茯曜被干的舒爽,口气里的命令也少了许多,将衣襟扯开一些道:“你说。”
“请皇上赐婚,再将那几人请来,一举端了。”
茯曜知道他什么心思,浮沉自认功高盖世,这次是遇上可切磋的对手了,无论如何要切磋一番,比个高低。所谓将几人请来这些鬼话,要端也是他亲自去端了,反正即便端不下,也有他个太子来拾烂摊子。茯曜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浮沉是能宠则宠,溺爱无限,夹着他射出来之后,他从书桌上坐起来:“准了。”
浮沉喜怒不行于色,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微微翘起了嘴角,服侍他洗擦干净之后,顺着窗子一闪便不见了。
茯曜几乎自己主掌朝政,但是这事儿不是朝政,是家务事,他立刻抹平袍子,拿着香炉鬼鬼祟祟在身上熏了一圈,抬脚去了父皇住处。
且说梅好运。
他被软禁在偏殿里两三天了,叫爹爹死得早,叫娘娘跑的早,叫来叫去不知道叫谁,最后叫回到几个男妾身上。
“岁砂快来救我!”
“雪儿快来救我!”
“小花快来救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都失踪了这么多天了,他们三个还说不来找他,梅好运心里有了不安的想法,但仍是只顾着自己嚎叫,外面看门的侍卫推门进来了,恶狠狠地道:“你嚎什么嚎!”
“大人!”梅好运连忙从凳子上滑下来,假模假是地朝侍卫作揖:“大人可放了小的吧。”
“这我做不了主。”侍卫冷脸要关门,被梅好运拿手挡住愣是不让关。侍卫也知道这人关的蹊跷,不好随便就得罪了,更何况伤到,于是支了门道:“你又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梅好运睡破庙的无赖劲儿回归了,“开着门,通风。”
侍卫见他一副弱鸡的熊样,也翻不出花来,于是真开着门,自己站在一旁。
地上铺的都是地毯,梅好运一屁股坐在门边,手慢慢顺着门槛爬上去。
“不许出这间屋子!”
“我没有出啊,人要行走,靠的是脚不是手,我现在只有手在外面,怎么算出来?”侍卫真是兵遇上秀才,有理说不清,恨不得把他在门缝那活生生夹死。
他正在心中做着斗争,梁泰带着宫人来了,一大帮。
梅好运现在是破罐子破摔,坐在地上根本不起来,只是道:“何时放我走?”
梁泰忽然对他态度变了,恭恭敬敬地道:“王爷请您去见。”
“您?”梅好运惊恐了,什么时候成了“您”了。这下超出他的意料之外,觉得事态不妙了,于是抓着门槛站起来:“不不不,我还是不见了,我怕王爷又被我气晕。”
梁泰管他这些,命那几个太监,架着他将他带走了。
又架回到茯照的寝殿,那巨大的床外帘子放下着,看起来里面的茯照已经坐起来了,梅好运心想这好的也是快的。宫内的御医果然不一般。梁泰在他身后把门都关上了,自己也退了出去。
若是梅好运有些见识,就该知道这宫殿里不是来过皇帝就是来过太子了,龙涎香的味道天下只有这两人能用。可惜平日里岁砂教他这些风雅的东西他从来不认真记住,否则也不至于傻子似的坐在床边,相对无言。
屋里沉静地厉害,梅好运很少和茯照相处感到尴尬,因为平日里两人相处的不错,称兄道弟的,坐在一起不是读闲书就是打闹作怪,从未有这样沉默的时候。梅好运连呼气都放轻了,而他似乎也能听到茯照的吸气吐气声。
过了很久,茯照开口了,内容却险些把梅好运吓得飞回家里:“本王要迎娶你。”
“什么?!”梅好运抓着帘子大叫,茯照以为他立刻要开口拒绝,顿时心灰意冷,谁知他道:“大丈夫怎能下嫁?”
“你也能叫大丈夫。”茯照掀了帘子蔑视他,“你这样也能叫大丈夫,真是闻所未闻。”
他见梅好运光顾着目瞪口呆,接着道:“你这莫不是叶公好龙。之前你不是日日想着要迎娶达官显贵的千金,以登仕途吗?”
梅好运同他闲谈时,不止一次地表露过自己对当权的热爱,茯照耳朵都听的生了茧子,现在正巧用来反驳他。
“那……那不过是说说而已。”梅好运咽下一口口水,紧张地道。他自己的那些龌龊心思,谁都知道,其余三人不过在心里唾弃他罢了,茯照一贯是张狂人形惯了的,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
茯照冷笑道:“说说而已,你倒开脱的轻巧。本王迎娶你不过是因为你八字纯阴,能帮本王冲阳寿罢了。倒还真以为本王是喜爱你不成?”他说这违心的话,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么痛苦,说完便觉得心痛难耐,也不知这话正戳了梅好运的伤处。
他一直便觉得那三人愿意守在他身边,也许是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好处可用,他被华御锋痛斥过后,心中始终有个结,只是无人倾诉,那三人也未曾提起。然而现在他已经走了这么多天没回去,那三人没有一点动静要来找他,难道已经各回各处了。
茯照见他的脸色难看了,知道自己说到了点上,于是捏着被子狠心道:“这几日了,你那些男妾来寻你了吗?”
“本王看没有。凭你那做鬼的男妾的神通广大,将你救出去岂不是易如反掌?”
梅好运想开口说并不是这一回事,他们也许还以为我留在宫里住几天,然而这样的借口自己都说不出来。
茯照见他泫然欲泣的样子,也实在无法更狠心,于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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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道:“你若做了本王的妃子,本王虽不会理你,但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若是你听话服侍的好,待你考上,放你下去做官也可。你自己掂量掂量。”
梅好运越听越心灰意冷,觉得很有道理,失魂落魄地坐在凳子上。茯照哪忍心看他这样可怜的模样,只怕马上就要上去抱住他安慰,于是佯装怒气,摔了帘子:“退下吧。”
第三十四章宴客
梅好运失魂落魄地从茯照寝殿离开,天色今日极好,但他却再没有心思欣赏了。他边走边想到自己来之前,小花他们对他说过的那些话。的确是未提过一句“早日回来”或是“会来接你”之类的,想必真的就像茯照所说的,不会再来找他了。
其实也有道理,毕竟他自己毫无用处,连上床都要靠吃迷药。他们三人不管做男做女,都要么是丰神俊朗的男子,要么是娇媚可人的女郎,自己是配不上的。
梅好运原本觉得自己很能想得开,不然更小的时候在破庙里一个人住的时候,早就该饥寒交迫地死了,哪里还有今天呢。可是这次却不同,一想到山下的那宅子里,忽然没有了他们三人,他的心就揪了起来。
啊,这也错了。
连那宅子都不是他的,是岁砂的,自己若是这次不从了茯照,连个家都没了。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这些事情,连被带到了别的宫殿都不知道,只是人家给他脱衣就脱衣,给他洗脸就洗脸,叫他吃茶就吃茶,傻坐着。梁泰见他不言不语,以为是太高兴激动了,给吓成了呆子,也不管他,就关了门让他自己坐着。只留着几个小宫女在外殿照应。
梅好运坐在桌子边发呆,想着想着却觉得自己也变了许多。若是放在之前,他未遇到岁砂三人,还在那破庙里念书的时候,若是一个王爷要同他成婚。甭管什么原因,他肯定都一口答应,还要拽着王爷的袖子裤子,生怕他跑了。
他在这头伤春悲秋,长吁短叹。却不知道那头岁砂等人不见那鬼侍女来回复,已经急的如在油锅之上。
岁砂坐在榻上,欲将那鬼侍女唤来问话,却不知为何联络不上。
洛樱雪自梅好运走的当天,便回教处理些许事情,今日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以为梅好运也回来了,还想带他去教中住上两日。更要紧的,九重阁所在的镇子上,开了一家大且豪华的书坊,专门卖各类春宫画。他想到梅好运做梦都想有一本工笔画作的春宫画,他便想回来接他去住两天,挑些喜欢的。谁想回来两天了,还不见梅好运回家,这头岁砂又联系不上,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最沉不住气的一定是年轻气盛的华御烽。
也不知他之前是如何做卧底的,做了不少年数,如今却越来越沉不住气,华御烽已经提剑要去皇宫寻梅好运。他断定定是智王那贱人把梅好运扣下了,联系不上鬼侍女,定是智王手下的能人巧士把她两个扣住了。
岁砂思来想去,决定自己去一趟。
谁知其余两人也不甘落后,定要同去。
嘴上说:“你自己去或许有危险。”之类的,实际上什么心思岁砂当然知道。无非是不想在梅好运那处显得落后了,失了在他心里的分量,尤其是华御烽。
他们四人决意共同生活后,华御烽仍时常为自己那日的口不择言说出的狠话后悔不已,于是对梅好运是百般的讨好,生怕让他生了芥蒂。
皇宫离的并不远,三人骑马不过半日就能到。
一路上岁砂不断唤那两侍女,可是她二人竟没有一个回答的。但岁砂感知到了一个令他不安的消息她二人并和梅好运在一处。
其他两人听了这话,脸色更沉了,只是闷头骑马。
忽然,洛樱雪道:“你们可还记得,原先好运去行宫时,我曾给过他一只追踪甲虫。现下母虫就在我身上,若是他还戴在身上……”
“这他怎么还能戴在身上?”华御烽没好气地道,“他一天换一次衣服,哪还在身上?”
岁砂却忽然抬头道:“或许还在!他那次回来后,我记得他将那甲虫弄在袖子里乱甩,我便给他个荷包放在腰带上,时时挂着。”
“只愿宫里别给他换荷包吧……”华御烽喃喃道。
宫里怎可能不换衣服呢,不过换下来的衣物都是好有人保管的。
保管衣物的太监,今日当值时候偷偷去赌钱了,便让自己的徒弟,一个小太监看管那些衣物。小太监知道师傅说去做事情是搪塞自己,其实是去赌钱了,可是不带他,很是生气,于是翻着那些衣物玩耍。
忽然却翻到了一个致的荷包。
虽说在宫里,但是并不是娘娘们贴身的服侍太监,太好的东西也是没怎么见过的。他见这荷包绣的细,便拿出来把玩起来。拿在手上去发现这荷包里有什么东西。
小太监拆开一看:“咦,一只甲虫?”
他将那小甲虫放在手上看,甲虫似乎死了,一动不动的,他拿指头碰了碰,还是没动静。
“真是无聊,估计掉进去的吧。”小太监将那甲虫满不在乎地丢在地上,踩碎了。
这头甲虫碎了,那头带着母虫的华御烽立刻感受到了腰上荷包内母虫的躁动,即刻便想放出来好跟着行路。却被岁砂制止:“前面就到帝都内城,城内不好骑马,若是跟丢了这甲虫,我们如何是好?不如先放在荷包内,想办法进了皇宫的边门,再放出来不迟。”
其他两人也点头称是。
他几个骑着马进了内城,却发现周围不少店家挂起了红布,还有些酬宾的告示贴在门口。路上的树木都挂着红布红灯笼。往日内城这般装饰,都是皇上要过万寿节,才在内城挂红布,如今并非皇上的生日,怎么也挂起了红布。
他三人实在显眼,三人均是美男子,又牵着骏马,面色严肃地走在路上,引得周围的行人店家或是摆摊小贩都驻足围观。本朝民风开放,已经有大胆的姑娘将帕子塞进他三人的怀里。这么一来二去的,反而越走越慢,可是行人无辜,又不知道他三个有要事,倒把他们急的团团转。
行了半天,终于到了这条街的告示栏。
告示栏上往往张贴些朝廷公文并皇帝诏告等等文书,往日都是没人看的,不知为何今日却挤了许多人在。洛樱雪远远看见上面贴了一张红底洒金的皇家告示,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他直觉和梅好运有关。
围观公文的市民见这三位高大美男子来了,忙让出一条道。他三人均是视力超群的,还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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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跟前便已看清了内容,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告示分了两份,一份文绉绉给读书人看,一份白话给老百姓看。
内容很简单:皇帝幺子茯照本月十五成亲啦,喜讯来的如此突然,全国放假一天,谢谢大家支持。
这时间太巧了,很难不把成亲的对象联想到梅好运身上。
岁砂此时忽然感到了那两个侍女的气息,忙暗中呼唤她俩。两个侍女也感到岁砂来到了附近,早准备好说辞的两人立刻现身。
亏得他们已经走离了主路,不然这凭空出现两个人,还不把周围的百姓都要吓死。
两侍女不等岁砂问罪,便跪下道:“主子,我们进不去皇宫,便只好在内城等着。“他俩服侍岁砂没有一百年也有八十年,耍什么把戏岁砂还能不知道?他只恨自己过于相信她两个,掉以轻心,才让梅好运落入那智王手中。
“现下没空问你们的罪,你们且告诉我,这皇榜上茯照要成婚是怎么回事?”
“属下无用,并未打探到什么。”
岁砂被气到哑口无言,命他俩滚回冥府去反省,只差让两人面壁思过了。
行到皇宫附近,他三人的功夫躲避侍卫小菜一碟,随便就进了皇宫内围。然而宫内宫殿数百座,房间上万间,梅好运到底在哪间?
华御烽把甲虫放了出来,甲虫扑棱着飞向前方。
梅好运是个容易认命的男人,自从觉得三个小妾不管他死活之后,忽然看开了,吸着鼻涕吃起了宫里的山珍海味。他之前看书,说前朝的皇后奢侈,一顿要摆一百道菜在桌上,每个都只吃一两口。他也起了这样的想法。
茯照虽然早吩咐下去,他要吃什么玩什么都随他,但是被梁泰告知梅好运提了这么个想法,还是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
“他说一顿要多少道菜?”
“一百道。”
真是反了天了。
茯照本来正在自己寝宫里量身,成婚用的礼服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今日量衣局的最后来改一次就要定型挂起来了。茯照脱了礼服,只穿着内衫就往侧殿奔。
后面跟着一大群的宫人。
茯照一步跨进去,宫人哗啦啦跪了一地,只见那梅好运正站在桌子边夹了一筷子粉丝似的东西往口里送。他见茯照来了,吓得停在了半空中。
“你怎么来了?”
这话简直火上浇油。
“见了本王还不跪下!”
茯照两手叉腰怒喝,跑得凌乱的衣襟下露出没系好的裤带。
他这幅样子倒是有趣,梅好运放下筷子跪地向他请安,脸上苦苦忍笑。
“你笑什么?”
茯照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发辫,让他抬头看自己,梅好运忍笑到变形的脸险些让他笑出来。茯照强自控制表情,佯装恼怒道:“你们都退下。”
宫人都退下后,茯照的脸色缓和了,他平心静气地问梅好运:“你说你要一顿饭一百道菜?”
“是啊,”梅好运对答如流,“是王爷您说只要成亲,什么都少不了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再说了,我父皇一顿才十个菜,你要一百个?大哥知道非杀了我。”其实茯照用这个借口来,只是想缓和些关系,挽回一些两人上次的不快。真的非要吃一百道菜,又有什么关系?父皇和大哥一定会答应他的。
梅好运倒好似一切都无畏了似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到桌子边继续吃饭。
茯照不由自主跟屁虫一般跟到了桌子前,在他旁边坐下,道:“等下你随我去我寝宫,大婚的衣服做好了,你去试试。”
“好。”
茯照瞪着眼睛等待着他的下文,但是梅好运闷头吃饭并不理他,让他抓心挠肝的。他只穿着内衣坐在他旁边,虽然宫内炭火烧的旺,不过他身体不好,忽然打了个喷嚏。
梅好运终于从菜上抬头看他,斜眼道:“你不穿件衣服?”
“你快吃,我不就可以快些回宫穿衣服。”茯照把两个腿都缩进了椅子里,抱着腿看他吃饭。
梅好运原本想好不理他,不和他好好说话,看他这幅样子也实在是不忍心,于是快快扒了两口,道:“等会再吃,先去试衣服。”
茯照知道他关心自己,十分窃喜,但面上还要维持着不高兴,于是哼了一声,起身往外走去。
两人都是男子,婚服并未有什么大区别,只是本朝皇族穿红色洒金,梅好运虽然嫁给王爷,但因为是男妻,居然穿的是黑色洒银。梅好运甚少穿黑色,因为洛樱雪喜欢黑衣,岁砂也喜欢黑衣,但是给他买衣服最多的岁砂说他穿黑色难看,便不给他穿黑色。他穿了那婚服,站在巨大铜镜前,终于有了一些要成亲的真实感觉。
他是个爱瞎想的男的,想过很多次自己成亲什么样,可能已经功成名就,大腹便便,旁边站着个美娇娘依偎在怀。后来知道岁砂他们几个其实都是男子,自己也认命,便想按照先来后到,他大概是要娶了岁砂。民间婚娶不论男女都是一方着红,一方着绿。岁砂穿红色十分俊朗,他着绿色大概也是文质彬彬的,万万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茯照见他穿了那婚服,便觉得激动地眼眶酸胀,只是不愿意丢人,于是板着脸站在铜镜前道:“倒也合身,赏。”
梅好运站在镜前,背手看自己的样子,忽然问:“今天什么日子?”
“十四了。”
华御烽跟着甲虫,很快便找到了那放置换宫外人衣物的地方,一眼便看到了梅好运走时穿的那衣服。他将那被自己隔空点了睡穴的太监踢到一旁,转过身对另外两人道:“此处只是衣物,现在还怎么找?”
洛樱雪沉吟片刻道:“今日十四,明日十五他们便要成亲,我们不如宫内潜伏一夜,看明日何处有嫁娶声,便知。”
上次来的太监便令他三人知道,宫内的确是高手如云,虽然未必真的有比他三人高强的,但是毕竟寡不敌众。再者他们只不过是来抢梅好运,又不是来当刺客屠杀皇族,虽然华御烽个人很想宰了茯照。总而言之,没必要闹大,悄悄擒了梅好运走便罢。
他三人议论该是留在宫内就这么过一夜算了,还是出宫去明日再来,最终想是不如就留在宫中,万一走了狗屎运碰到梅好运呢。
于是三人便在宫内做贼似的游荡。
那头,太子茯曜刚和浮沉中午干了一次,正舒爽地躺在浴池内,浮沉跪在他身后给他捏肩,忽然屏风后有人来报。
“太子,异星局称宫内有异动。”




好运纯阴男 分卷阅读54
茯曜立刻让浮沉停了按摩的手,回头和浮沉对视,冷笑道:“他们倒也是心急呢。”
浮沉将他从池子里抱出来,给他擦身穿衣,面上还是沉稳的,茯曜却看到他额头上青筋跳动,一摸胸膛,心跳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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