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农家乐小爸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权若若
陈全擦着脑袋上的水珠默默朝屋里走去。
陆东棠确实在处理事情。今日他走的突然,美国那边的殷泽已对他接二连三电话轰炸,否则他也不会厌烦到关机,陈全也不会一直打不通电话。
此刻,陆东棠便是在和殷泽视频。
殷泽原本打好的长篇大论腹稿,在看见陆东棠的瞬间,全部被颠覆的连渣渣都不剩,他的下巴更是差点被惊的掉在屏幕前。
殷泽:“老天!陆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才半天不见你就破产沦落到话说这到底是哪个疙瘩里面去了?!”
不能怪殷泽大惊小怪,实在是陈家房屋背景以及陆东棠身上所穿衣着与过往任何时候相比较的差别实在太大。陆东棠又何时有过像现在这般随意、“人情味”的模样了?这还是那个冷酷决绝、不食人间烟火的陆氏东家陆东棠吗?!
绝壁不是啊!!!
陆东棠对这人的胡言乱语自动忽略。
殷泽还在那头巴拉巴拉,忽然的,视频里晃过一抹修长身影。殷泽再次震惊。
殷泽猛地凑到屏幕前,想要看的仔细点:“老大,说实话吧,你这到底是在哪儿?金屋藏娇呢?我都看见了!难怪你要急匆匆回国,原来是去会佳人了!快快招来,你屋里内是谁啊?”看那修长身形,分明是一个男子,而且那男子穿着轻松,再看看这个时间点,老天,难道他们老大终于动了凡心,开始食肉了?
陆东棠浅蹙眉宇:“好了,你知道太多了。”打下最后一个符号,陆东棠把邮件发过去,“资料全部在这份邮件里。接下去一个月别再联系我。”说完,陆东棠干脆地直接关掉视频,里面先前还在聒噪的声音立马消失。
……
洗过澡,陈全脑袋仍旧晕乎乎的,整个人极其慵懒迟钝。他拾妥当,坐床上看了看手机,已快十一点半了,写字台前的男人还没一点睡觉的意思,正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有这么忙么?
屋里很安静,只有电脑按键的声音。这是自己的房间,陈全此刻却感到有些说不清的别扭。没想到俩人有天会这般相安无事地坐在自己的屋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化作无声注视。
“你先睡。”
陈全怔,垂眸抿了下嘴唇,嗯了声,然后转身去睡了,头晕的厉害。
并不能睡得舒服,毕竟身后还有一个存在感那么强烈的人存在,陈全闭眼靠在床里,神经敏感地感受着身边的动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彻底恢复安静,方才仅存他眼底的朦胧光亮也彻底消失,眼前一片黑暗。
是要睡觉了吧,陈全在心里慢慢想着。黑暗中,陈全并未感受到身后有人上床的动静,正觉奇怪,这陆先生不睡觉在干嘛,就感觉一道若有若无羽毛样的东西在撩拨自己的脖颈,陈全下意识挥手一拨,却触碰到一股沁凉,这种触觉很熟悉,陈全心下一惊,猛地睁开眼。
陆东棠一点也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模样,这人见陈全睁开一双清醒透澈的眼眸,只是淡淡看了眼陈全,手下继续动作,大大方方撩开陈全上衣,打算往深处探入。
陈全僵住,一把按住身上那只还在作怪的手,瞬间紧张,他压低声音叫道:“陆先生!”
陆东棠看了陈全一眼,冰色眼眸在黑暗中愈发幽深难辨。陈全呆了一下,随即想要起身远离眼前的男人。陆东棠眼眸中的意思他能看懂,但,但,这,现在怎么可以?!他弟弟就在他隔壁,他爸爸妈妈就在不远的房间,而他竟然要在这个时候和陆东棠发生那种事情?!
强行扭动、挣扎,抵抗,屋里出现短暂搏斗。
陈全的动作下一瞬就被陆东棠轻巧化解,他甚至还被这人强行扣住手臂,无法动弹。陈全怔住,太过紧张和吃惊让大脑猛地充血,脑袋昏沉,武力值大大降低,眼前不由有些发黑。
陈全暗恼:“陆先生,你答应过我的!”这人怎么出尔反尔,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简直太卑鄙了。
陆东棠手下并未用太大力气,陈全却被他压制的动弹不了。陈全暗暗心惊。
陆东棠伸出一只手,极其随意地抚了抚陈全带着愤怒的脸庞,淡淡道:“陈全,已经十二点了。”就在他关电脑那一刻。
可想而知陈全听见这句话是何感受,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要暴走。
这还是人吗?算计的简直比机器还准!
第27章
现在这时候,陈家的其他人应该都睡下了,可陈全却恍然有种暴露在家人面前赤/luo/裸的羞耻感。
陈全咬牙道:“就算这样,陆先生你现在就





农家乐小爸爸 分卷阅读40
不能忍一下吗?”忍对他来说真的就不可能吗?这人为何要在这个时候逼迫自己?
陆东棠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全,许久才淡声道:“我为何要忍?”
在陆东棠的观念中,一切都是等价交换,没有价值利益,如同废物的东西,他为什么要容忍?
就像现在一样,他确实答应过陈全来陈家并不对他做出任何过分之事,但他并没说事后也如此。“忍”对他又有什么好处?既然没有,他为什么要考虑那些不相干的事?
陈全简直被气的不知该如何反应了,他现在才真的后悔邀请这人来陈家,更后悔晚上邀请这人留宿。
陆东棠这人向来都是随心所欲,只有他想与不想,没有别人答应不答应的事。这种人,强势、专政、霸道、自负、自私。
“如果我说现在不可以呢。”陈全也是冷着一张脸,他是堵陆东棠像以往那样听见这话而放手,没想到陆东棠这次非但不放,更是略带挑/dou样的用指尖慢慢滑过他的小腹,在他下/shen之处幽幽打转。
陈全彻底震惊。下/shen悠然一紧,从未有过的寒意直直侵来,让他措手不及。
陈全惊叫道:“陆先生!”叫完,陈全就后悔了,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在哪里。陈全扭脸看向房门,身体瞬间僵硬,满脸惊惧,只怕外面有人听见他方才的声音。
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陆东棠吗?陆东棠过去在床上从未对他做过这些事情,这人一直都是直来直往,很少时候有过多肌肤相触。
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陈全用力想要挣脱陆东棠的束缚。陈全不是柔弱无力少年,这要是发狠挣扎,陆东棠未必完全压得了他,至少不会让他轻易得手,可同时俩人势必得把动静闹大,吵醒其他人。陈全有所顾忌,投鼠忌器,不敢用十足力道去反抗陆东棠。陆东棠借此占个便宜,轻而易举压制住陈全。
“陆先生,不,不可以,现在真的不可以。”陈全确实害怕紧张,他怕,怕万一家里某些人突然出现,看见他和陆东棠俩人的丑事。
在陈家家里被一个男人压至身下为所欲为,这简直是在挑战陈全最后承受的极限。被迫与那陆东棠发生关系,已让他堕落至覆灭的火海,一辈子都难以摆脱所遭受耻辱的痕迹。他这辈子就这样了,完了,最后只求还能在人前保持一份尊严。
“陆先生,求你别,别这样……你,你要是想,过后无论如何都行,求你现在不要做那事。”
陈全低声请求,声音中有难言,也有祈求,被压住的身子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陆东棠轻蹙眉头,深深地看着陈全,这人就这么冷眼看着陈全,泛着寒意的冰色眼眸深处萦绕着层层波澜,让人看不通透。
陆东棠一点一点松开紧握陈全的双手,然后缓缓搂抱住他,最终把陈全禁锢在自己怀中。陆东棠俯低脑袋,在陈全耳边幽声道:“别怕。不会有人知道。”说完,陆东棠顺势含住眼前那片厚薄刚好的耳垂。
陈全猛地睁大双眼,倒吸一口凉气,他看不见陆东棠的动作,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人正在他身上的动作。
刹那,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内炸开,一片异样的酥麻直直袭来,陌生的让他心悸。
上衣已被撸下来,随意散落一边,在他这张不算大的双人床上,陆东棠正摞在他身上,前所未有地一寸一寸侵/袭他的身体。
黑暗中似烈焰焚烧,空气都变得灼热异常。陈全被逼至床脚,身体发软,遍体灼热汗湿。
陈全脑袋混沌,有什么即将倾泻而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但却是本能。
“别,别……”陈全无意识地喃喃着,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抵御。他不知道这道防御之后是什么,但他能感受到,这是一道十分重要的防线,一旦任它被突破,将是万劫不复。
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切都乱了。
……
难怪有人喜欢在黑夜中行事,因为在黑暗的掩饰下,事情会变得混沌,人也会变得大胆。俩人这不尴不尬的亲密关系,实在没必要说些什么温情话,直来直往最适合他们。
黑暗中,陈全房间里热/情/似/火,在陈家人眼皮子底下,这如偷/情一般的隐秘愉悦,变态地刺激着陈全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让他既紧张不已又兴奋异常。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知道这是十分危险,万万不应该碰触的,却终究抵不过人心热爱冒险寻求刺激的变态心理。
整个交/huan过程,陈全完全不敢泄露半分呻/yin。身体被一再深度侵/入,当如泄/洪一般的酣畅滚滚卷来之时,陈全再也控制不住压抑颤抖的身子,一口恨恨地咬在身上驰骋之人的肩上,他感觉体内有什么被燃烧熔化,下/shen痉挛似得射出涓涓滚烫。
陆东棠紧紧抱着陈全,任他在自己肩头磨牙,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的下/shen抵在陈全身体深处,坚/硬凶/猛she得无声无息。
……
陆东棠一手抱着陈全,一手抚着他的yang/根,给他延长快/感。待陈全彻底平息下来,陆东棠才缓缓与他拉开一点距离,深沉地看着他。陈全双眼失神,嘴角带着一缕血迹,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冷漠男人。
“哭什么?”陆东棠挑了挑嘴角,伸手摸了摸陈全犹带泪痕的眼角,“不舒服?”
陈全别过脸,胸膛仍在剧烈起伏,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己脸上此刻的神情。陈全遍体汗湿,脸色绯红,连脖颈都带着一层薄薄粉红,这人眼睫上还挂着方才高/chao/射/jin刹那无意识溢出的泪水,倔强委屈。
陈全此时何止委屈,他简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他,他竟然被一个同性/cao/射了。这比当初被陆东棠上/他还让他难以接受。那时候的他,被羞辱的只是身体,可如今,陆东棠还嫌不够,连他那颗麻木苍凉的心也要一并羞辱,让他彻底失去自我,堕落成那人的掌中万物。
男人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任何刺激都能轻易挑起男性本能,然而,陈全却不同。
不说他从前从未有过和同性做这种事的经验,就连异性都没有。陈全本不是放荡不羁的人,但他也不是什么反对婚前/性/行为的基督徒。在性/事一事上,他不会乱来,但他也绝没想过会和男人如此。
过去的每一次,当他被陆东棠压在身/下残忍侵犯时,陈全的心是死的,绝望的,麻木的,他的身子永远都是萎/靡的,毫无生气,即便他因忍受不住刺激无法自控地bo/起,但那也绝不是因为动/情而生出的性/欲。若是换成一根木头那般刺激他,陈全相信自己也绝对会生出反




农家乐小爸爸 分卷阅读41
应。那只是作为一个正常男性生理本能。
陈全抬手捂住眼,半响低哑出声道:“你可满意了,陆先生?”这样残忍地剥下他强装的冷静,碾压他最后苦苦维持的自尊,逼得他失去本心,与同性放/dang/淫/乱。
人往往被逼得山穷水尽、一无所有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值得他为难,痛苦了。陈全既然一开始选择与陆东棠纠缠,他其实早已明白自己将会失去什么。为了陈家,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男人的尊严,更是他的一生,他把自己这辈子都折进去了,即便日后真如陆家所说放他离开,他也不可能完完全全抽身而退。身体可以脱离,但那些烙刻在自己身上的羞辱痕迹,已侵入五脏六腑,日日提醒他曾经被一个同性侵/fan过,这将会伴随他一生一世。
如果要说还有什么是支撑他生活的信仰,那便是陈家,他的家。在这个承载了他满满希冀的地方,陈全真的承受不住当一切事情暴露在阳光之下所带来的后果。
陆东棠今晚的固执任性,那便是彻彻底底打开他紧闭的门扉,让鲜血淋漓的脆弱真心赤/luo/裸地淌出来,容不得他再有半分逃避。
陆东棠沉默,寒眸深深笼着他。不承认,亦不否认,一股子麻木不仁的冷酷冷血。
陈全所戴的虚伪面具,已被陆东棠彻底碾碎。
陈全挪开遮住双眼的手,略带苍凉地看着黑暗中的陆东棠:“陆先生,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才能罢休?你告诉我,告诉我……”
“……”
面对陆东棠的沉默,陈全深感无力和疲惫。陆东棠不想说的事,你逼他也没用。
房间恢复寂静,陈全闭眼休息片刻,然后他想要起
/身/下地,却被横在身前的手臂拦住,动作不了。
陈全动作的瞬间,陆东棠就睁开了眼。陈全看了看横搁自己身前的手臂,抿唇哑声说:“我想去洗洗。”
陈全那张不大的双人床,新换的床单被套上遍布斑斑痕迹,一片狼藉。这些都是罪证,必须趁黑夜消灭干净。陈全刚一下地,双腿就发软,后/xue里面一跳一跳的,胀痛的厉害,甚至隐隐感觉有东西流出来。胡乱往身上套一件衣服裤子,陈全忍着酸痛推门出去。
陈家是农村人,房屋像大多数农村平房一样,虽然带了一个院子,但条件总是无法和城里房子相比。浴室和厕所挨着他爸妈那边,在另一头。这还是前两年陈志华看陈全逐渐长大,想着他将要娶媳妇儿了,日后一家子人不方便才花钱重建的,里面还贴了瓷砖装了热水器,倒也算勉强过得去。陈全这会儿想要去洗洗,必定得经过他爸妈房门前。
偷偷摸摸摸进浴室,陈全连灯都不敢开,悄悄放水清洗。伸手一探身/hou那个胀痛部位,陈全简直怀疑那儿都开裂了,滋啦啦刺痛的厉害。
又把身子擦了一遍,陈全犹豫一下,才重新换一盆干净的热水,再搭一条毛巾,然后悄悄开门。
没想到,陈全才把厕所门拉开一条缝,一道人影就突兀地出现了。
“你……”陈全那一瞬被惊得,差点打翻手里的瓷盆。就算是在家里,这半夜三更的遇到这事儿也难以冷静。
“哎?哥?”陈灏睡眼朦胧,顶着一头乱发出现在厕所门口,也是一脸惊讶,“哥,你大半夜的不睡咋在这儿啊?你这端水是要干嘛呢?”
陈全此刻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极度慌乱强行镇定之后,他简直差点咬碎一口牙。
“嗯……我还没洗脚。”
陈灏揉了揉眼,嘟嚷:“这个点起来洗脚?真是够独特的。”陈灏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这会儿脑袋也迷糊着,哪里想得到别的,也就没和陈全多废话,当即蹦着窜进厕所,放水。
陈全逃也似的回到房间。
第28章
十一月的天气,开始裹着刺骨寒意,预示着寒冬即将来临。在这片寒雾之中,有许多事情都在悄无声息慢慢地进行着,一切即将生出变化。
在这个愈发寒冷的时候,青苔村面临着从未有过的变故。
三天前,村支书钟书记召集整个青苔村的村民齐聚农村活动社,宣布了一件不好不坏的消息。当时县委书记也在场,当众拿出一叠文件,宣称:“……初步计划,决定修建第七工程,横跨青苔村,直达蓉城三环及怀县……”
下面的人顿时炸开了,纷纷交头接耳,场面一时混乱不已。
为何说这是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呢?
首先,像这次如此重视的通知,在过去是极少有的,由此可见这次规划修路十有八/九是真的,真的会从他们青苔村劈开一条路来。这无疑是好的。整个青苔村实在太偏僻,整个村子就外面一条大柏油路,那还是好些年前修建的,到如今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坑坑洼洼,大货车根本开不进来,每次遇到卖货什么的,真是得十层力气才行。这条路要是修通,不说青苔村家家户户的生活从此发生质的变化,起码出行比现在更方便。
但是,这一旦规划修路,必定会占据农村大量土地,这赔偿又怎么算?赔多少?如何赔?青苔村的人想不到别的,他们最关心的便是这个赔偿问题,这是很现实的一个问题。遇到像这种征用土地建设,赔偿往往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赔多了,只怕没那么多预算,赔少了,这些平民自然不会轻易签字同意。
整个青苔村还从未碰上过这种事情,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这第七工程既然是横跨整个青苔村,那必定有不少人家恰巧被占据居住房屋。
陈家差点就遭了。
根据建设规划,陈家正属于征占的范畴。其实,这房屋被征占实在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曾经有不少人家因房屋被占结果换来更大更好的居住房子,但也有不少人家因赔偿一时拿不下来从而被迫流浪外面,租房子暂住,一住就是好几年,甚至十多年。
……
蒋云英愁眉苦脸回到家,和陈志华说了这些,不由担心叹气。
“怎么说什么就来什么,”陈志华深深蹙眉,“英子,想这些也没用了,到时候要是真的被占,我们也不得不让地。”
详细赔偿方案还未下来,青苔村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安排的,或许最后分给他们一套小区房也说不定。
让陈志华夫妻二人如此担忧叹气的是另外一件事。
陈志华的脑瘤病虽然经过开刀治疗,如今已大有好转,但毕竟还没完全恢复,最近一两年怕都不能再去外面打工了。塑料厂的工作他也辞了,当初出那么大篓子,尽管最后用陈全借的钱堵上了,塑料厂也不可能再接受陈志华,而且由于陈志华的事情差点牵连整个塑料厂被查,塑料




农家乐小爸爸 分卷阅读42
厂的老板定然十分生气。陈志华最后那是一分赔偿钱都没得到就被打发了。
上次警察从张海那里来赔给他们的十来万,也差不多早就用来还亲戚的借款。陈全老板那里虽然还挺好说话,未急着让他们还钱,但毕竟这债清清楚楚记在那儿,忽略不得。陈家如今简直是一贫如洗,灏灏正在上高中,老陈又失业了,家里没有经济来源。一家子背负巨债,沉重艰难。
“我看还是给老大说一声吧,让他有些准备,说不定我们还真得去租房子住了。”陈全虽没有什么本事,但好歹也是个成年男子汉,他既然生在陈家,就有他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无论今后有多少风雨,他们这一辈子都是一家人。
蒋云英在洗菜,头也不抬说道:“说了也没用,他现在自己都没弄顺畅,能有啥法子?”陈全如今在外面混的怎么样,她这个当妈的如何不清楚,陈全就实在不是个能当家的人,她就没对他抱过什么期望,所以当日陈全给她说他会凑钱,蒋云英其实根本就没相信。
“他如今也是长大了,有自个儿想法,有些事宁愿憋在自个儿心里也不愿意和我们说,我们有什么办法?”
知儿莫如母,这是有一定道理的。陈全所有的淡然和笑容背后,有着多少憋闷和委屈,蒋云英其实是能感受到的。
陈志华默了一下:“英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对老大要求太严了。”
蒋云英转头看向陈志华,陈志华一脸欲言又止。夫妻二十来年,陈志华心中想的什么,蒋云英多少是知道的。蒋云英扭回头,怅惘地看着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枯叶。
“老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老大变成今天的样子,肯定和我们当父母的有关系……是,我知道我对老大一直都有偏见,对他比对灏灏严厉,但我这是为他好你难道不懂吗?老大的事情,这些年就像一座活火山压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它哪一天就会爆发。”
“哎,你这人就是想得太多,事情已经存在了,注定要发生我们也躲不掉,再说,老大是那种胡来的人吗?你担心的事肯定不会发生的。”
“他敢胡来。”蒋云英说道,“他要真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陈志华摇摇头,心说我还不了解你啊,刀子嘴豆腐心,什么时候真舍得打孩子了?哪一次不是被孩子们气的哭红眼睛的。
陈全是阴阳人的事情,陈志华夫妻俩自然是清楚的,但没办法,就算陈全的身体再特别,这也是他们的儿子,一辈子都是。
陈全这一生,如果按照他们预期的那样,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也就罢了,可要是他不学好,偏要走另一条路,蒋云英二人是绝对不会认同的。不说那条路难走,单单是你要面对左邻右舍的流言蜚语就让人难以接受。当然,他们也从未想过陈全会走上那条路,毕竟陈全是他们的儿子,陈全是如何的一个人他们做父母的再清楚不过。
这件事在他们陈家算是个秘密,知道的人不超过四人。陈志华夫妻俩人就不必说了,其余俩人便是陈全大伯大娘。蒋云英当初生陈全的时候,是凌晨两点突然阵痛,陈志华那时候还在塑料厂,一个月也难得回来一趟。蒋云英当时也不过二十出头,好在她一向坚强,当时硬是咬牙强忍阵痛,蹒跚走去找陈志国,请她大哥帮忙把她送去医院。
苦苦艰难六个时辰之后,一道响亮的婴儿啼哭声终于在溪坝镇医院里响起。陈志华已从工厂赶回来,傻笑着抱着他家的胖小子,初为人父的喜悦让他热泪盈眶。夫妻二人给婴儿取名陈全,意为成全。
1...1112131415...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