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小爸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权若若
陈斌笑道,行啊,等我把手里这批货转出去,明年就回来。
陈全小姑陈蕙和徐家老四新婚不久,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夫妻俩斗嘴,陈蕙一气之下跑回陈家,徐老四后来半夜三更来给陈蕙道歉,最后夫妻二人又一起回了徐家。
蒋云英和陈志华从葡萄园里了不少新鲜颗粒饱满的成熟葡萄,自制葡萄酒,酒味浓烈,香味纯正,一家人喝着自制葡萄酒,浓郁畅快。
……
这天晚上,陈全接到一通电话。
陆东棠终于来电了。
“我回来了。”陆东棠微凉的声音传入耳膜,时隔两个月,有几分恍惚。
短短四个字,陈全足足怔忡好半响,脸颊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入颈部,消失无踪。
“你在哪里?”陈全听见自己闷闷的声音。
“镜苑。”
此后二十分钟,陈全做了一件自己都没想到的事,他一把抓上车钥匙,趁着夜深人静,开车偷摸离开农家乐,驶入浓浓夜色中。
路上车辆不多,陈全一路狂踩油门,二十分钟路程他只开了十二分钟。
镜苑熟悉的门牌,陈全一路驶入,拐过绿荫水池,别墅的模样终于进入视野。
别墅里灯火阑珊,似在等候某人归来。
陆东棠在门口等他。
陈全下车,眼睛直愣愣的,陆东棠坐在轮椅上,双腿上搭着一件薄毯,脸色淡淡,双眸深处夹着浓郁的冰色。
陈全走过去,声音有些哑:“怎么样?”
陆东棠双眸一直凝着从远处走来的男子,那男子从黑夜中出来,周身披着一层深秋的冷雾。
“他们已经尽力了。”
布莱斯在一旁说:“陆先生双腿断裂的神经,肌腱,血管等,已经及时接上,现在需要卧床静养,后期经过一系列物理复健,说不定有天还能恢复从前。”
陆东棠双腿重伤,幸亏医治及时,只是这一时半会儿只能坐轮椅了。
陆东棠如今腿脚不便,无法上二楼休息。布莱斯当然可以把他家老板背上去,不过陆东棠拒绝了,布莱斯瞅一眼一旁的陈先生,默不吭声悄悄退出去,留下陈全和陆东棠四目相对。
陆东棠如今勉强算是一个残疾,考虑要顾及伤残人士的自尊心,陈全先憋不住:“那啥,我在一楼给你拾一间客房出来吧。”
“好。”
陈全快手快脚在一楼拾出一间客房,床褥被子,一应俱全。别墅里开着空调,倒不用担心温度。
“你,要不要先休息了?”
陈全心里估摸着时间,觉着自己应该回去。他大半夜跑过来看一眼,一直悬在半空的心也终于落地。
陆东棠瞧了眼自己的腿,没有说话,还是陈全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开口:“那我叫布莱斯进来?”
“不用,”陆东棠声音有些异样,“有你就好。”
陈全愣,直觉就要推脱,可一转眼想陆东棠都这样了,他如果再推脱未显得有些不厚道。陈全走过去,他弯腰一手伸入陆东棠后背,意图把陆东棠搀扶起来,不知是业务不熟练还是别的缘故,陈全双腿猛地一闪,差点给陆东棠跪下去。
陈全弯腰下去的动作被陆东棠半途截住,只一个错眼的功夫,俩人呼吸相抵,熟悉的气息萦绕彼此鼻端。陆东棠一手覆在陈全后背,把人朝下又压了压。
陈全保持躬身搂抱陆东棠的姿势,瞪大眼睛,这人还要不要脸,都残废了还不忘耍流氓。
“唔,放开”陈全嘴唇被堵住,发力挣扎,但他身下的陆东棠纹丝不动,把他扣得严严的,陈全顾忌陆东棠双腿,不敢用全力推攘,只能被动让陆东棠啃了。
陆东棠吻完,意犹未尽,陈全双眼都快冒火了,噗嗤嗤的一簇簇小火苗,一刀刀射向眉梢眼角都融着笑意的男人。
陆东棠笑了,他的笑容极淡,像冬天融化的寒冰,层层散开,显露朦胧白雾,缥缈不真实。
陈全呆呆地看着,陆东棠捏了捏手中修长的指骨,嗓音深处都带着愉悦:“你来,我很高兴,陈全。”在得知陆东棠回来的时候,陈全竟然飞车赶到镜苑,这让陆东棠感到意外和高兴。
“我来看你死没死。”陈全自知自己干了件说不清的蠢事,懊恼不已,这一句凶狠威胁倒显出几分别扭赌气。
陆东棠低笑:“来不及了,我就是一个恶人,注定要和你纠缠一辈子。”
……
陆东棠回来,鸣鸣也终于见到爸爸,只是看见爸爸坐在轮椅上,再也无法站起来,再也无法抱他,鸣鸣黑曜石里溢满泪水,吧嗒吧嗒落下来,他蹲在爸爸脚边,心疼极了。
“小爸爸,爸爸他是不是残废了,我在书上看过一个小孩子,他就是坐在这个椅子上,坐了一辈子。”
陈全摸了摸孩子脑袋,安慰他:“你爸爸没有残废,他只是累了,等过一段时间爸爸他就站起来了。”
陆东棠脚伤未愈,行动不便,他每日在镜苑养伤。陈全闲时带着农家乐自产的水果蔬菜去别墅。鸣鸣也终于相信他爸爸没有残废,不再担心害怕,自从有天看见小爸爸在给他爸爸按摩双腿,他于是每天也非常积极地给爸爸按摩双腿,还拿热帕子给爸爸敷脚。
要说陆东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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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受伤后,最郁闷痛苦的,竟然是陈全。
陆东棠自从受伤以来,每天的日常洗漱就是个问题。过去由着布莱斯或者护工给他擦洗,可自从回到镜苑,这一重任自然而然就不知怎么落到了陈全身上。陈全一开始极为抵触,在看见陆东棠在浴室摔了一跤后,他自动自觉把这份任务包揽了,当然,如果最后不要弄的他一身水,不得不换洗衣服,这份差事还算勉强能接受。
第105章
寒冬水雾带着一丝冰凉刺骨,扑簌簌吹到人的脸上,激起一股子寒意。陈家大院门口栽种的青松依旧挺拔。
陈全起了一大早,先是前厅后堂跑一遍,把今天在农家乐订酒席的事情安排好。
今天周六,约好带鸣鸣出去玩。
陈全最近老是朝镜苑那边跑,有时很晚才回农家乐。镜苑那边住的是谁,陈家人也都知道,看着陈全一周七天就有四□□那边跑,陈家人心中即感叹又有些不是滋味。
陈全经常过去,那就代表陆老板和老板儿子是都十分欢迎他,陈全在那边比较受待见,可转头想想,自家儿子跑隔壁比回自己家还积极,这算怎么回事嘛。
“老大啊,”陈志华喊住一脚快登上车的陈全,“你妈昨天和我商量,再过几天不是她五十五岁生日嘛,想让你请你老板过来吃个饭,就我们一家人。”
陈全顿住,有些心虚,犹疑说:“这没必要吧,我们一家吃饭喊他来做啥,再说人家未必想来。”
陈志华:“你这什么话,陆老板好歹也是我们家救命恩人,就吃顿饭而已,何况我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鸣鸣了,怪想那孩子,这次正好趁你妈过生,我们一起吃顿饭。”
陈全见推脱不了,只有实话实说:“爸,其实吧,陆,我老板他受伤了,下不了床,所以我这段时间才经常过去帮他带下鸣鸣。”
蒋云英这时候从屋内出来:“什么?谁受伤了?严重吗?我说你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直瞒着,你老板伤哪儿了?不行,我和你爸得去看看。”对陈全老板当初在危难之际救他们一家于水火之中,蒋云英和陈志华是十分感谢陆老板的。如果没有陆老板,他们陈家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惨样子。
“不用不用,没什么大事,”陈全赶紧摆手,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说,“我会给陆老板说。”
陈志华在一旁点头:“没事就好,记得给陆老板说这事啊。”
陈全上车,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他摇摇头,觉着自己想多了。
其实陈全并没有想多,蒋云英是故意让陈全喊他老板来农家乐吃饭的。
蒋云英也说不上来哪里来的担忧,但是看着最近经常很晚回来的儿子,她敏感的那根神经又被触动了,陆老板一直都对他们家陈全很好,这么多年还记得他们家儿子,不仅帮了他们一家,还信赖陈全让他帮着买房,连老板儿子也很喜欢陈全,当初鸣鸣那孩子受伤,陈全更是带着孩子四处寻医,着急焦急的样子到现在还刻在她心里。这本应该是好事,但她总觉得有些怪异。
蒋云英昨晚给陈志华说,老华,咱们请陈全的老板来家里吃个饭吧。
陈志华当时也没在意,说,这个饭是该请。
陈全完全没想到自己努力抹平遮掩的秘密,因自己的心软即将面临崩塌。
镜苑。
陆东棠已经穿戴整齐,鸣鸣也一身小西装,扎着一个小领结,小帅小帅的。
陈全把陆东棠扶上车,布莱斯把轮椅折叠好搁在后备箱。
今天陆东棠要去锦华康复中心做复健。
一行人到康复中心,布莱斯推着陆东棠进去,陈全则带着鸣鸣在医院的游乐区玩游戏。
“小爸爸,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玩具啊。”鸣鸣扑进玩具中,领结也让陈全给他拿着。
陈全在一旁看着孩子,时不时低头摆弄手机微信,过去有几个老客户,在向他咨询农家乐的事情,看来是有意再来农家乐定宴席。
“唐哥,没问题,三十桌是吧,没问题,临时再添五桌,只要提前一个小时给我们说都可以……哈哈哈,这个你放心,我们农家乐对这些是有预算的,保证满足你们的需求。”
“都可以,我们有大舞台,唱歌跳舞展画都可以。”
陈全又接了一个单子,是一个文化公司的年终庆祝,这笔单子是一个姓唐的老客户介绍过来的,说是那个公司财大气粗,直接把全公司的员工包车拉倒溪坝镇陈家大院农家乐,包全场。
对这些冤大头客户,陈全乐的高兴。
晚饭后,陈全先把鸣鸣送去睡觉,陈全帮陆东棠洗漱好换上睡衣,他闷声道:“下周三我妈过生,想请你和鸣鸣去吃饭。”
陆东棠抬眼凝视陈全:“怎么,你想我去?”
陈全撇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陆东棠这时候捏了捏他的手,说:“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让旁人知道。”
陈全心里在担心什么,陆东棠知道,有些事于他来说,说与不说都不重要。既然陈全不愿意暴露俩人的关系,他也绝对不会说出去让这人为难,就这样一辈子也是可以的。俩人在外人面前,正经的不能再正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俩人的真实关系。
陆东棠一手扶在陈全后腰,一手逐渐滑至他的尾椎处,激起一阵阵颤抖战栗,陈全看了眼陆东棠,不适应一样转开眼。陆东棠把陈全拉下来,一个带着暖意的吻落下来,罩住陈全颤抖的嘴唇。
陆东棠想做什么,陈全知道,这人一向不会明说,性/致来了黏黏糊糊黏着陈全,十分闷骚。
陈全没有说话,也没有十分抵制陆东棠动作。陆东棠腿脚不便,可一点也不耽误他对陈全上下其手。
衣服被层层剥落,陈全双腿弯曲跪坐在陆东棠腿上,身后一股沁凉滑润的粘稠来回进出,从最开始万般不适应到渐渐可以容纳硬物来回摩擦,他侧过头,不去看陆东棠夹着火苗的幽深眸子。
陆东棠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片避孕套递给陈全:“来,帮我戴上。”
陈全手里拿着避孕套,就像握着一块烫手山芋,陆东棠双眸深深地看着陈全,他手下一下一下地抚摸陈全/裸/露的脊背屁/股,像在安抚这人挣扎不安的心。
“鸣鸣他的病……”陈全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
陆东棠安抚地亲一下陈全绷得紧紧地嘴角:“放心,我不会让孩子出事。”说着,他扶着陈全的身子,把这人一点一点往下按。
利刃抵着自己的,陈全深深吸气,不得不努力放松容纳那个巨物。陆东棠注视着陈全脸上神色的变化,一颗冰凉的心逐渐被容纳融化。
突然,陆东棠猛地一个挺身,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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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陈全仰头深深喘息,下/身被巨物撑的快要爆炸,稍微动一下都肿胀刺痛。
“你别动!”陈全低吼。
陆东棠吻上去,低声循循善诱:“来,自己上下动一动。”
陈全努力控制着自己,眼神不去看陆东棠,他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陷入其中,陈全撑着身子,缓缓上下抽动自己的身体……
……
云雨过后,陈全侧身躺在一侧,身体上布了一层细细薄汗,陆东棠从身后搂着陈全,一遍一遍地亲吻这人光/裸的脊背。
陈全睁开眼,眼睛定定地看着床单一角,似要看出一朵花来。
俩人都没有说话,抱在一起,各怀心思享受这份激情过后的安静。
直到房门被敲响,床上两人才发出动静。
“爸爸,爸爸,呜呜呜,爸爸……”门外,是鸣鸣的哭声。
陈全赶紧下床,随意取了件衣服裤子套上,开门。
鸣鸣正揉着眼睛呜呜哭着,不想一开门竟然看见刚才在梦境中的人,他楞了一下,忽然一把抱住陈全的大腿,呜呜呜哭出声:“小爸爸,不要走,呜呜呜,我梦见你不要我了,呜呜呜,小爸爸,小爸爸,不要走,不要离开鸣鸣。”
陈全把孩子抱在怀中,安慰地拍拍孩子:“不走不走,小爸爸哪儿也不去,鸣鸣不哭了啊。”
鸣鸣抽噎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他一眼看见小爸爸身上的衣服正是爸爸的,不由疑惑道:“小爸爸,你和爸爸在做什么啊?”以前陈全都没有在镜苑留宿,每天把鸣鸣哄睡后不久他也就离开了,只是今天鸣鸣做噩梦惊醒来找爸爸,竟然碰见小爸爸了。
小爸爸没走诶,而且还和爸爸一起呢。
陈全咳了一声,莫名有种正在做事被孩子抓包的尴尬感。
“嗯,我和你爸爸正在商量,你们幼儿园星期一不是要开活动吗,小爸爸在和你爸爸商量,到时候去给你加油。”
鸣鸣眨巴眨巴眼睛:“真哒,好耶。”
陈全无比认真地点头。
“爸爸到时候也会一起来吗?”
陈全扭头看了眼屋内的剪影,嘴角带笑:“嗯,都来。”
鸣鸣这下可高兴了,刚才噩梦的惊吓消散的无影无踪,他高高兴兴地抱着玩具熊睡觉了。
房间内,陆东棠靠在床上,刚才门外那父子俩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没来由的,一股陌生暖意从心底冒出来,让人留念。
陈全把鸣鸣送回房间,返回来关上门。
“你听见了?鸣鸣他说……”
“陈全,留下来吧。”
……
周一,溪坝镇中心小学幼儿园举行一年一度的亲子游园活动。陈全以孩子临时监护人的身份出席参加,他带着鸣鸣和其他年轻爸爸妈妈进行各种各样的比赛活动。
学校门外一片柳荫下,停着一辆低调的轿车。
陆东棠坐在车内,他从车窗朝外面看去,学校镂空围墙清晰可见。陈全带着鸣鸣玩的十分高兴,脸上溢满久违的轻松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节日快乐!
请假:国庆期间要走远门,实在无法更新,咱们节后见,么么哒
第106章
蒋云英生日这天,农家乐生意和往常一样,下午五六点钟,客人吃过晚饭才姗姗离去,农家乐逐渐恢复宁静。
陈家大院里灯火通明,霓虹灯挂满树枝,在黑夜中摇曳出几分朦胧。
蒋云英亲自下厨做饭,十分普通家常的菜肴,锅里炖着玉米莲藕猪蹄,莴笋清烧排骨,炒锅里还有几个青椒小炒肉,韭黄炒肉,凉拌耳片,山椒黄瓜泡鸡爪。
陆东棠的车大概晚上八点到农家乐。
鸣鸣从车上下来,一骨碌扑倒陈全脚边,抱着他的大腿,仰头软软喊道:“小爸爸!鸣鸣好想你!”
陈全嘴角带笑,摸了一把鸣鸣稚嫩的脸蛋:“鸣鸣真乖。”
布莱斯已经下车,从后备箱拿出轮椅,他替陆东棠拉开车门,陆东棠抬眼的视线正好和陈全看过去的视线不期而遇,他神色平静,周身蒙着一层淡淡的清雅。陈全视线有些飘,不知该落在何处。
陈志华笑说:“陆老板,你来了。”
陆东棠朝陈志华略微点头。
见布莱斯正要把陆东棠扶出来,一旁的陈志华朝自家不来事的儿子赶紧说:“老大,你赶紧去帮一把,小心陆老板磕着碰着。”
陈全闻言,不得不去帮着搀扶。陆东棠一手搭在陈全肩上,呼出的温热气息掠过陈全耳廓,带着有意无意的撩拨。陈全耳尖有些热,极力忽视,和布莱斯一起把陆东棠扶上轮椅。
“哎呀,陆老板来了,”蒋云英从屋里出来,周身带着厨房炒菜的香味,她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陆老板来了,陈全,快,快带陆老板去客厅坐坐,饭马上就好!”
布莱斯双手奉上备好的礼品,陆东棠说:“伯父,伯母,这是给伯母您的一点心意。”
这一声伯父伯母,叫的在场的人既惊又喜。
蒋云英脸上的皱纹都荡开了:“哎呀,陆老板,你太客气了。”
陈志华笑的嘴角都合不拢:“陆老板,你人来我们就很高兴了,对了,你的腿怎么样了?怎么伤得啊?我听我们家老大说,你这伤得有点严重啊。”
陈志华一边说着,一边把陆东棠带往客厅。陆东棠视线轻飘飘瞟了眼某个似被雷劈一样的男人,对陈志华说:“为了救一个人,没注意把腿伤了。”
陈志华感叹:“想必那个人是陆老板十分重要的人。”
陆东棠沉吟:“是,很重要。”
布莱斯推着陆东棠和陈志华已经进入客厅,陈全还傻愣着待在原处,鸣鸣摇了摇陈全的胳膊:“小爸爸,你怎么了?”
陈全回神,对鸣鸣说:“没什么,小爸爸在想,你喜欢的炒腰果好了没有。”
今天晚饭的没有外人,小方和高力也不在,就陈志华,蒋云英,陈全和陆东棠,鸣鸣以及布莱斯六人。
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依次落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陈全和陆东棠之间隔了一个鸣鸣,蒋云英坐在他们对面。
“来来来,喝点葡萄酒,这是今年我们自己酿的,味道纯正的很。”陈志华招呼着大伙喝酒,陈全依次给在座的人倒上,鸣鸣举着自己的小杯子,贪喝也尝了一点点。
布莱斯推说一会儿还要开车,酒就不喝了,陈志华大手一拍,说,怕啥,我们家有的是住的地方,今天就在这儿住下了!
今天来吃饭就是图个高兴,布莱斯看了眼自家老板,点头接下陈志华递过来的葡萄酒。
鸣鸣喜欢吃蒋云英做的炒腰果,他的筷子够不着,陆东棠腿脚不便,陈全伸长筷子替鸣鸣夹了三四次,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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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叮嘱嚼烂,要不然肚子痛。
陆东棠视线偶尔掠过儿子,不赞成说,吃的差不多就可以了,下次牙齿又要痛了。
蒋云英一边吃着菜,不经意抬眼,对面陈全正低眉敛目给鸣鸣舀猪蹄汤,鸣鸣小嘴噘的高高的,显然不乐意喝他小爸爸说的“大补汤”。蒋云英一个愣神,不知怎的觉得鸣鸣这孩子身上好似有几分他们家陈全的影子……那眉眼间清澈纯净的模样,分明有陈全小时候三分影子。
“听话,多喝点这个长身体。”
鸣鸣扭头看向陈全,一双黑曜石苦恼地眯缝着:“才不是,小爸爸你以前不是说吃什么补什么吗,爸爸脚受伤了,爸爸才应该多吃这个。”
陈全噎住,陆东棠转头看向自己儿子,他抬眼扫了眼陈全,说:“你多吃点也可以长个。”
“哈哈哈,鸣鸣,你爸爸说的没错,要想长得高高的,你从小要多吃点炖骨头一类的呢。”
“陈爷爷,”鸣鸣眨巴着眼睛问,“我小爸爸小时候也吃很多吗,他也高高的呢。”
陈志华笑道:“你小爸爸小时候可没你现在好呢,那时候生活条件差,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呢。”
鸣鸣扭头看向陈全,心想,小爸爸小时候真可怜诶。
饭桌上有个孩子,气氛总是不一样,大家的话题不约而同围绕着这个孩子展开。
看着桌上这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一幕,蒋云英不知怎的,忽然有点食不知味,她佯装随意提起话头:“对了,陆老板,听鸣鸣说他妈妈已不在了,陆老板一个人把孩子拉扯这么大真不容易,那陆老板,现在可想过再给孩子找个能照顾他的人呢。”
最近一段时间,陆东棠和陈家多次见面,彼此之间已比较熟悉。尽管陆东棠面上比较冷,对待旁人也不甚热情,但这人总归没有拒人千里之外,一点也不给陈家人面子,陈家人因此也暗暗感到高兴和自信,自来熟一样认为他们在陆老板眼中是不一样的,至少能说得上话。
陆东棠回给鸣鸣夹菜的动作,随意回道:“不找了。已经有人了。”
蒋云英:“是吗,也不知道是谁家女儿这么有福气。”
陆东棠眼睛都没抬,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嗯,是我的福气。”
陈全在一旁沉默听着,后背一缕缕浸出冷汗,他只怕陆东棠一时口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陈志华喝了酒,百无禁忌一样说:“那不错,什么时候一起带过来,来我们农家乐玩玩啊,我给你说,你陈叔别的不行,这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
陆东棠抿一口酒,略微点头,声音有些淡:“我得回去问问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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