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方宅十余亩[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宁雁奴
“急什么,等死了还怕躺不够吗?”
阿若的神明显不对劲,郁容心知,是受到毒素影响才会这样。
“你不会死。”
“人各有命,小大夫你也别强求了。”
郁容没再试图辩解,半带强迫性的,将人扶回了房里。
以他之医术,以现今之医学,阿若几乎没法救回来。
幸好,还有系统。更万幸的是,以系统之评测,阿若的中毒程度,尚未到全然无治的绝境。
只需花大代价兑换一种特殊的血清。
血清能够完全地分解掉对方体内的毒素,尽管器官损毁的后遗症无法治愈,但只要注意调养,一直服药,顶多也就比健康的人少活个七八年的……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阿若趴到床上,意识有些迷糊了。
郁容果断拿出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注射器,将兑换到的血清注入其体内。
“……你拿什么东西扎我屁股?”阿若被扎醒了。
郁容动作从容,将针筒入袖笼,便塞回了储物格:“金针,解毒。”
“都要死了,还解什么毒?”
“死不了。”郁容淡淡陈述,“毒已经解了。”
阿若闻言,神色怔怔。
郁容不经意地蹙眉,嘴上说:“刚刚为你用掉了最后一点九死还魂药,价值百金。”





方宅十余亩[系统] 分卷阅读142
阿若猛地咳嗽了几声,回过神:“你不是在坑人吧?”
“你若不信,可以去药局问一问。”
九死还魂药,据说是上古一种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当然是不存在的,但这个时代,有的是人相信其曾经的存在。
阿若默了半晌,幽幽地叹了口气:“小大夫的人品,远近几十里没人信不过……你放心,不就是百金,我总会挣够还你的。”
郁容听了,微微一笑。
第80章
天风未暖,细雨轻寒。
郁容站在檐廊下,微眯着眼,目光越过后院,眺望着田地之间人们劳作的景象。
所谓“干打垄、湿插苗”,雨生百谷,正是种瓜点豆、移苗插秧的好时节,是农事最忙之季……
也是易感风寒湿邪之时。
想起在京城匡万春堂分号看到的客户反馈信息,郁容蓦地转身,直往前院的药室而去。
既有银翘解毒片以解风热证,这一回他打算制备一些主治风寒证的药物。
便选取了天朝自古沿用至当今的经典方剂。
一是川芎茶调散。
是为散剂,制作简便。川芎、白芷与羌活皆为君药,薄荷、荆芥为臣药,佐以甘草等,花点功夫将药材碾碎,研磨细末。病人只需将药末混入清茶,饭后服两钱,食用几顿,即可祛风邪、镇头痛。
一是九味羌活片。
工序复杂,是为现代中成药片剂。主要组成成分与川芎茶调散相近,去掉薄荷与荆芥,加味地黄、黄苓与苍术,顾名思义“九味”。
两种药品,相似的功效,走的是不同路线。
川芎茶调散是为上门寻医的村民庄户们准备的“平价药”,除却药材成本,没什么赚头。
九味羌活片则是打算交予匡万春堂推广的新品。
如今会制备片剂的,此世间只有郁容一人,又因制片剂耗时耗力,仅靠他一人难以大规模生产……即便取用的是最寻常廉价的药材,成药亦因居奇,而昂值价贵,自然而然走的是“品”路线。
经营之事,郁容不打算插手,不过……
细读了匡万春堂的“信息反馈”板,他知道,便是价格居高不下的“品”成药,舍得花钱的大有人在,市场需求迫切,当前他能提供的中成药,不仅在数量上严重稀缺,药品种类也太少了。
如何量产这个问题先搁置一边。
郁容决定,在大家春耕农忙之时,他也不能闲着干吃饭,浪这大好春光,是时候着手研制实用又好用、品类多元化的成药了。
才不是因为好不容易攒积的贡献度,由于兑换解蓖麻毒素的血清和注射器花完了,现在穷得叮当响,所以需得发奋努力做任务。
研磨好的川芎茶调散密闭储存好,塞入成药柜子里。
转而制备片剂。
在制散剂之时,便将需要用到的白芷与甘草等药物细粉顺道磨好了。
其余诸味经由碾碎处理。
再度启用回流提取及渗漉装备,羌活、川芎等提出挥发油,药渣混合黄苓漉液,以白酒为溶剂,取得药物清膏,加地黄水煎,浓缩稠膏,与药物细粉混匀,干燥制粒、拌入挥发油,用压片机压制成片。
九味羌活片即制成。
窗外,风停雨息。
郁容正拿着一粒成药,仔细辨别,只见糖衣色匀,未有裂痕,轻捻之后,手感不见黏连,就外观而言,是为合格的成品了。至于具体的药效,有过多次的制片经验,遵从的又是系统给出的标准完美的制备手法,基本上在质量方面没多少疑虑。
才将成药分装完毕,就听到门板被敲了几下。
不疾不徐地锁好药品柜,郁容一边舒展着劳乏的身体,一边走向门口。
“郁哥哥,外面好多鸭子。”
闻言,郁容跟上小河,没走几步便出了栅栏门,入目是好几十只呱呱嘎嘎的一片鸭鹅。
明哥儿与钟哥儿各守在两边,防止鸭鹅们别乱跑。
郁容微愣,旋即朝西走了几步,站在小道上即望见一抹红色身影,渐渐走远。
迟疑了一下,终是放弃追过去的打算。
“阿若可留了什么话?”
钟哥儿回道:“他说这些鸭鹅抵押给您,等他挣够了钱,再还欠先生的债。”
郁容静默了片刻,倏而轻叹:“我知道了。”
遂看向地上这一大群吵闹的家伙,忍不住扶额。
几人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五十来只鸭子与十八只鹅,俱数赶到后院的水凼。
在水凼种植水莲什么的计划,怕得就此搁浅。
小河年龄小,按耐不住好奇心,问道:“养鸭的不养鸭了?”
郁容轻应了声:“不养了。”
即便这些鸭鹅算是阿若全部的资产了,他却不能不。
距他回青帘,已过去近一旬,阿若看着像是振作了起来,因着“欠下”了巨额的债务,便决定离开洪家庄去雁洲讨活计。
郁容一开始是不放心的。
理所当然又被嗤笑“多管闲事”,随即意识到,阿若大概是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毕竟,洪大海就住在他家不远对方到底是成年人,只要不再想着寻死,确是无需旁人瞎操心。
阿若本身能干得很,去往新的地方,有个新的开始,不是坏事。
遂写了封信,拜托在雁洲有些关系网的林三哥,在阿若适应雁洲生活之前,暗中照拂一番。
每个人都拥有各自的人生。
活出怎样的人生,终究只能凭靠自己。
乌云渐散,天际隐约露出一道霞。
郁容不由得微微一笑,暂且放下了一桩心事。
耳畔传来童子喜悦的惊呼声:“好多地踏菜……”
郁容回神,顺着小河的目光,看向乡间小路边沿的草皮,草皮之上散布着点点暗黑透着深绿,水藻样的……生物。
“……地耳?”
郁容忽是来了兴致:“小河,去家里拿淘篓来,咱们去捡地踏菜。”
地踏菜,又名地耳,作中药时叫地衣,平常不易见到,但逢雨后,经常在乡间野地,河滩、草皮上生长而出,如不及时拾捡,被太阳晒一晒,便干缩再难寻觅了。
地耳形似木耳,口感也有几分相近,比木耳更软,吃在嘴里十分爽口。
其含丰富的营养成分,药食兼用。
有明目解热、清神益气之效,利肠胃,疗火烫,治久痢、脱肛……药用价值不凡。
不过,地耳寻常的存在感太低,且朝的医者尚未习惯将其入药,郁容几乎都忘了这一神奇物种的存在。
如今遇上了,自得赶紧趁着太阳尚未露脸,尽可能多拾捡一些。
捡地耳是件好玩的、充满惊喜的活计。
将显眼之地的全部捡起了,想




方宅十余亩[系统] 分卷阅读143
再找更多的地耳,就得“众里寻他千百度”了。
忽而在掩藏的草叶间发现一片暗绿,一种喜悦之情便瞬间袭上心头。
郁容一边拾捡着地耳,一边在心里盘算适用的药方,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
炒制、凉拌、打汤,地耳经由诸多手法烹制,堪称风味殊异的一道奇馔。
突地觉察出某些异样。
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在来人扑过来之前,脚步尤其灵敏,霎时避让了开来。
尚未看清对方的面目,如在电光火石之间,某个数日未见的男人仿佛凭空出现一般,突然就冒了出来,一脚将“突袭”之人踹飞了。
郁容:“……”
看到他呆愣的模样,聂昕之伸手将人揽入怀抱,一只手还在其后脊上轻抚了抚:“可是吓着了?”
郁容回神,略:“哪有那么容易被吓着。”
他没那么娇弱好不好!比起一些突发状况,某人的神出鬼没才叫真吓人。不过……
郁容弯起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刚刚多谢兄长了。”
尽管那一脚似乎用力过了头,但对方的维护之情须得心领。
聂昕之只道:“他是谁?”虽是一贯没什么波澜的语调,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郁容却心大得很,一点儿没觉得什么压力,表情无语:“我哪知道,还没看清楚,就被你来了那一脚。”
说罢,推开了他家男人,朝趴在几丈外的人走去,看对方蠕动着身体,半天起不来的样子,不生出一些担心,尽管对方的行为欠妥吧,万一并没什么歹意,却被踹坏了……
郁容倏地顿步:“洪大海?”
紧随其后的聂昕之冷声道:“是谁?”
问话的同时,再度伸手,紧紧箍着某位大夫的腰身。
郁容黑线,这家伙怎么跟捉奸似的?
他提醒了声,语气无奈:“阿若,你不记得?”
聂昕之没亲眼见到过阿若,但……郁容才不信,这人没把自己的人际关系给查得清清楚楚。
聂昕之想起来了,遂没再作声,手臂的力道放轻了些,却坚持没有拿开。
郁容懒得管他,反正附近没什么外人……谈不上伤风败俗吧?
转而将目光聚焦在勉强爬起、半跪不跪撑着身,坐地的洪大海身上。
“阿若……”大概被聂昕之那一脚踹岔了气,看起来十分魁梧强壮的汉子说话之时声音极弱。
郁容不自觉地蹙眉:“你是找阿若?”
洪大海点头,面对聂昕之,有些畏畏缩缩的感觉。
“不在我这。”
一想起阿若服毒后的样子,郁容实在没心思跟眼前这人掰扯什么。
洪大海语气着急:“你知道他去哪了。”
郁容没承认也不否认,语气淡淡:“你跟他是邻居,他去哪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不知道……”洪大海表情失落,“他家门一直锁着。”
郁容摇了摇头,不想再说什么,偏头看向聂昕之:“回家吧?”
男人应了声。
“小大夫!”
见郁容要走,洪大海慌了,伸手就想阻拦。
聂昕之适时发声:“赶走。”
守在好一段距离开外的侍卫们,有两人当即行动了起来。
不想看到糟心的人或想起糟心的事,郁容头也没回,跟他家男人分享着刚刚的获:“知道这是什么吗?”
聂昕之答:“踏菰。”
郁容:“……”
仔细想想,对方好像也没说错,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代,很多东西的叫法都不一样。
“那人所谓何事?”
慢了半拍,郁容才意识到男人问的是什么事,一时哑然,这家伙的好奇心怎么忽然变强了?
尽管有些糟心,他仍是将事情的大概经过,说给了聂昕之听。
“……我觉得阿若去雁洲发展也不错,兄长觉得呢?”
聂昕之自是郁容说什么,便应什么。
一说起阿若与洪大海,郁容还是忍不住叹息了声:“之前看他们感情挺好的,没想到……”顿了顿,语带疑惑,“他们在一起前,没有就成亲一事沟通过吗?”
聂昕之向来不在意无谓之人,淡声道:“浅陋之人行庸俗之事,容儿何需为此忧虑?”
郁容:“……”
要是阿若听到这人评价其为“浅陋之人”,怕不得又骂“傻大个子”……
诶诶?
傻大个子?
隔了十多天,后知后觉想起这个称呼,郁容扑哧笑了出声。
傻大个子不解地唤:“容儿?”
郁容闻声抬目,看到这张刚毅的面容,再观其身高、气质,本该觉得特别“男人”……此刻脑海却被“傻大个子”刷了屏。
乐不可支。
聂昕之没再询问,静静地注视着这人开怀的笑颜。
笑了好半天,郁容终于觉得自己这样不厚道,随手将淘篓搁置在桌子上,清了清嗓子,勉强找回了话题:“我知兄长不是浅陋之人”
说起来也奇怪,他对感情之事始终心存着疑虑与不确定,可哪怕目睹了其他人的悲喜剧,自始至终,不会为此联想到自己身上,以至于怀疑聂昕之对自己的感情。
不知不觉间,竟是如此信任对方了。
他继续说着:“听闻诸多契兄弟为了传宗接代,最终会各自娶妻……诶?兄长?”
再度变成“沙袋”的郁容一脸懵逼。
他做啥了,或者说啥了,这傻大个子怎么莫名其妙就受到了刺激,跟发狂犬病似的乱“咬”人?
不过……
算啦!反正,与这傻大个子好些天没见面,也真有点想念了。
第81章
迷迷糊糊的,郁容听到聂昕之在耳畔低语。
“……不允。”
不允什么?
郁容无意识地想着,想等男人后续的话语,却良久没人再作声。
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沉眠。
忽是一阵惊雷。
郁容倏地睁开了眼,头脑有些懵。
映入眼帘的,是微微摇曳的帐帷,影影绰绰,泛着昏昧不明、油黄色的光线。
“被吵醒了?”
帐帷被人从外头掀开。
思维渐渐清明,郁容看向俯身在床前、穿戴整齐的男人,疑惑出声:“什么时辰了?”
聂昕之回:“子时尚未过,且安心歇憩。”
闻言,郁容咕哝了句:“居然连晚饭都忘了吃。”
“餐食温在炉上,我去取来。”
郁容忙阻止,一个骨碌地起身:“不用了,我这就起来……”忽是抽了口气。
他的老腰!
聂昕之眼明手快,及时地伸出手臂揽在了他的肩头:“还好吗?”
瞥了这男人一眼,郁容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等缓过了劲,套上




方宅十余亩[系统] 分卷阅读144
衣衫,果断下了床。
绕过屏风,郁容就看到桌子上,乃至竹床之间,堆积如小山的折子、案卷等,不由得愣了愣。
少刻,他轻声开口:“既是公务缠身,兄长何必跑这一遭。”
聂昕之不在意道:“不碍事。”
郁容略感无奈,眉眼间泛着柔和,温声说:“只需手书一封,我去京城见你即可。”
聂昕之只道:“何需劳累容儿来回奔波,”语气顿了顿,“此地无有京中车马人声,清静而弗喧。”
郁容听了失笑:“原来是图我这清静……如此,便请兄长随意,想留待多久便住多久,只是我家地方小,住起来可没有京中舒适。”
聂昕之目光沉静:“无妨。”
“你自去忙你的,”郁容打开卧室的门,想了想,转头又嘱咐了一声,“别熬得太晚。”
这话却是没什么说服力,作为一名大夫,他自己大半夜的还在吃东西。
不吃不行啊,没吃晚餐本来就容易饿,更别提之前还过度消耗了体力,亟待补充能量。
“容儿。”
吃饱喝足,想着消化一会儿再继续睡觉的郁容,刚拿了本医书,便听到聂昕之这一声唤,随口应道:“什么事?”
男人直接递来了……一封信件?
郁容觉得莫名,也有些好奇,拿过信件快速读了一遍,遂是讶异:“他们居然真的将山道年蒿培育出来了?”
聂昕之微颔首:“应是不虚。”
郁容将信的内容又仔细地看了看,问了声:“覃安在哪?”
“堰海之腹地。”
郁容在脑子里定位着堰海的方位,便是了然:覃安大概相当于天朝鲁中?感觉有些惊奇,那个地方还真适合山道年蒿的生长。
旋即便高兴了起来。
信中说到,接近六成的种子培植成功,植株长势十分喜人,照目前这势头,不出两三年,他或许便可以无需顾忌,拿山道年蒿入药了。
好一会儿,郁容拾好喜悦的心情,将信件还给了男人,赞道:“你手下的人真能干。”
到底是从未见过的新物种,能一次性培育成功,真的非常厉害。
聂昕之淡声道:“司其职谋其事。”
郁容不与他争辩,眼珠一转,陡然想起一件事:“险些忘了你去年带给我的种子……”正是春天最适宜播种的时候,他居然给疏忽了,“都是什么种子?”
“未明。”
郁容笑了:“才不信。”
“确实不明,”聂昕之想了想,说明,“内有一种子,西胡人称其极近红花,亦有红花之妙。”
郁容闻言惊异:“红花?药用的那个?”
聂昕之略是点头。
郁容顿时坐不住了,差点忘了遮掩就将储物格里的种子拿了出来,勉强提醒了自己,掩饰一般跑了趟药室,复又回到卧房。
便将不知名的种子置于明光之下仔细辨认。
实际上是悄悄地用系统鉴定。
番红花!
郁容讶然极了,刚听聂昕之的说法,还以为自己别是想多了,没成想,居然真的是番红花的种子……
要知道,番红花这玩意儿,可极难结籽的。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番红花跟山道年蒿一样,是朝境内没有的药材,聂昕之说它有红花之妙,实际上,红花的功效远不如番红花。
在天朝,番红花一初以藏药闻名天下,自明朝始,作为一种名贵的中药材,沿用至当今。
习惯性拿天朝历史时间线作对比的郁容,突然发现番红花这么“早”就传入境内,自是有些惊奇的。
转而,便见猎心喜。
番红花结籽困难,主要靠分球繁殖,自是难以像许多种子繁殖的药材一样普及。
但如今既有了种子,比之山道年蒿来说,培育难度要降低不少。
起码以新安府的土壤与气候环境,想种植番红花,方法得当,并不算困难。
作为一名大夫,多了一种可用、且更好用的药材,郁容怎能不欣喜?
将番红花的种子分拣出来,郁容神头十足,也不急着睡觉了。
继续利用系统鉴定其他几种种子。
大部分都是糊弄人的,看着好像非同凡物,其实就是一些没什么价值的野草籽。
不过有了之前发现的番红花种子,郁容一点儿也没觉得失望。
就在检测最后一种种子时,系统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苦瓜。
不是常见的青皮苦瓜,准确地说,是金铃子,黄金色的外壳,内里鲜红的瓤吃起来甜甜的,很是美味,天朝民间俗称其为癞葡萄。
同样是药食兼用,朝没有的新物种。
比起番红花,这苦瓜种植起来就更为简单了。
郁容目光微妙,打量着他家男人,这家伙眼神也太好了吧,明明他自己都不知道买的是啥,居然直接引进了新物种。
聂昕之察觉到他的视线,略是疑惑:“容儿?”
郁容摇了摇头,笑说:“没什么,就觉得你眼光真好。”
聂昕之闻言,不知道想到什么,竟是点头附和:“然。”
第82章
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还有些自恋的特质?
郁容暗自嘀咕着,没探究对方的言外之意,心思仍放在番红花与金铃子的种子上。
金铃子与番红花的适应性强,理论上南北皆可种植。
故而,他在第一时间想着自家种植,遂又盘算,种子的数量还是太少了。
自己此先没有种植的经验,即便有那本药株培育大全,不过是理论派……经他一番瞎折腾,万一培育不活,种子可就浪了。
金铃子便也算了,说不准以后还能从西胡或者南蕃商人手里买到。
番红花则不太一样。
这玩意儿若不通过人工授粉,几乎不可能结籽,能得这些种子怕是各种机缘巧合,极为不易聂昕之能购得,可谓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再想想,便是在现代,番红花仍是一种价格相当昂贵的名贵药材,想必进行大规模的种植,远不是说说那么容易的事。
1...4445464748...1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