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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宅十余亩[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宁雁奴
跟心胸有什么关系,再则与保宜郎这个头衔,有因果吗?
慨叹完了,圣人转回拉家常的模式:“相与为命,相依相靠,两口居家不易……”
郁容有神,听着官家滔滔不绝说起,类似婚姻不易、过日子艰难的问题。
一套一套的,讲得似模似样。
让人大不敬地,联想到了调节家庭纷争的,居委会大妈。
“咳咳……”叨叨多了,圣人的嗓子怕是受不住,“既然你二人和好了,我便也放心啦,”不由咳嗽了好几声,却坚持要把话说完,“虽说让匙儿多担待些,勺子万一要是过了分,匙儿你也不必忌讳,找小爹告状。”
郁容一时竟无言以对,半晌,轻声应:“臣侄省得。”
尽管得不行,到底是官家好意。
不管怎么说,能遇到这样开明的长辈,确是他和兄长的幸事。
否则照着聂昕之的身份,他俩想毫无顾忌的在一起,就只有私奔啦!
官家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郁容有些懵。
感情官家跑这一趟,真的是为兼职一回居委会大妈麽?
摇头,搞不懂这思维清奇的聂家人。
想着,郁容又盯着那一捆紫薇花看,忽而失笑。
以花示情……
无论如何,兄长的心意,他受领了。
诶,等等!
郁容无意识地眯了眯眼,思索了片刻,忽是大步流星地走出清暑亭,穿越栈桥,走过九曲回廊,来到东院的花园。
种满了一片紫薇。
郁容观察了一圈,遂见有那么挨在一块儿的几棵花树……被剪得秃了头。
果然吗……
郁容啼笑皆非。
看着那几棵光秃秃的,好不可怜的紫薇,他脑子突兀地响起赵大叔极具特色的声音
你别老逮着一只羊薅羊毛啊!
兄长就不能多挑几株不同的树砍花枝吗!
回头一定得批评教育。
这些花虽不是他亲手移栽的,但整个王府的花草布置,可是借用系统查阅了不少园林景观布局的资料,一一与匠工们吩咐,才有现如今这万紫千红的





方宅十余亩[系统] 分卷阅读278
美景。
照兄长这每天一捆花来示情的速度,不出半个月,这花园的所有花都会被薅秃了。
“公子。”
管事的声音打断了郁容的浮想联翩。
“怎了?”
“魏国府百合郎遣人传信,”管事禀报,“询问您可是应下了他的请求?”
郁容默了默。
就说,好像忘了什么事。
那日只顾着与兄长说话了,将杜析的丹青与帖子给忘了,甚至一时不记得东西丢在哪,应该是在离刃斋?
等等去找找。
“可知百合郎所言何事?”
郁容随口问向管事,他没看帖子,故而不太确定杜析的意图。
管事答道:“不出意外,应与名花大会有关。”
郁容扬了扬眉,他猜的也是。
“名花大会在哪一天?”
“是在晦日。”
那就是后天了?
郁容点点头,没再说话。
尽管没想过报名参加什么名花大会,但杜析到底是什么意思,得看了帖子才好回复。
话说回来,便是对争“花名”没兴趣,若是作为旁观者,去玩一玩倒也无妨,天天闷在府上难无趣。
听说名花大会除了那些个竞争花名的“花儿”们,集会上也有各种真正的奇花异卉展示,郁容对此颇感好奇。
第164章
郁容尚没来得及去离刃斋,寻找被自己忘在脑后的,杜析送来的帖子与画轴,刚刚被他念叨的某个家伙这时回来了。
正好,视线不经意地飘过薅秃了的花树。
顿时就将名花大会什么的抛到了天外。
郁容先是笑着与男人打招呼,遂问:“我有一事不明,能否请兄长指教一下。”
聂昕之不明所以,却是毫无犹豫地“嗯”了声。
郁容指着那一丛紫薇花:“兄长可知,这些花树是怎么回事?明明花开得正艳,却不知哪个小贼这么缺德,把枝子全给折了!”
聂昕之静了静,少刻,问:“花不好看?”
郁容笑容可掬:“我觉得开在枝头的花比较好看。”
要知,王府新栽种的一花一草,皆是挑细选出来的。
就算紫薇花看着不那么珍贵稀奇,其品种却是经由甄选,堪称百里挑一的。
被薅成这般坑坑洼洼的德行……没看到那几个种花师肉疼之极,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嘛!
聂昕之闻言默了,半晌,忽而道:“晦日名花大会,会上新奇之物不胜枚举,容儿可有意一观?”
这话题转移的,忒生硬了。
郁容瞥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追责”。
想必兄长已经懂得他的意思,至此打住送花的举动罢?
“我正要与兄长说,”他配合地接过话头,“想后天去逛一逛集会,兄长要一起吗?”
聂昕之颔首:“却之不恭。”
郁容扬起嘴角,倏而轻声“啊”了一声:“对了兄长,杜百合送的帖子与丹青,你可知我放哪了?”
“离刃斋。”
“果然……”
郁容抬足就朝离刃斋走去。
聂昕之当即跟上。
“兄长今儿没事了?”
“休沐。”
郁容笑道:“你这个逆卫指挥使,寻常好像也不需要点卯的吧?休不休沐的,还不是全照着自个儿心意来?”
聂昕之没否认。
郁容谈兴正在头上,也不在意男人应不应声两人的相处状态,常常就是一个在说一个在听没就着休沐一事继续说,换了个话题,言道:“你要是早半个时辰回来,正好就撞上官家了。”
瞅着男人,他语带戏谑:“听说你进宫跟他哭诉了?”
聂昕之终于不再保持“沉默是金”的风格了,淡声道:“信口开河,胡诌乱道。”
郁容憋笑:“小心言官骂你大不敬。”
聂昕之听罢又不作声了。
郁容也没接着说,官家到底是天子,无事还是少些议论为妙。
闲扯漫谈,不知觉地便进了离刃斋。
找到了帖子与画卷。
跟郁容猜想的大差不差。
杜析在帖子上寄语,其代表名花大会的评鉴希望他竞选花名……帖子就是报名“邀请函”。
言辞真诚,态度恳切。
然而郁容不为所动,他可不想哪天人家不喊他郁容了,唤什么牡丹芍药的,雷死人了好麽!
不过杜析的心是好的,回信是为必需,婉拒用词也得说些好听的。
搁下帖子,郁容的目光投向了画轴。
是几分好奇。
缓缓展开画卷,浓墨重,入目是桃夭李艳。
锦衣青年跃然纸上,其人手里轻捻白玉酒杯,卧在花阴,面容微醺、似醉非醉,嘴角轻扬、似笑非笑,下颌稍稍抬起,双目迷离,仰望着天宇。
郁容默然。
看这画中人的五官,好像是……自己?
但是,这一副浪荡风流的姿态,一看就是个负心小白脸,跟他本人相距得起码十万八千里了吧?
画风太艳了,搞得真像是哪家南风馆的公子。
聂昕之忽是出声:“不像。”
郁容表示赞同:“确实不像,我哪有这么……”
妖里妖气,跟个男狐狸似的。
摇摇头,他话锋一转:“百合郎的画工,倒真真的不错。”
郁容细细打量着,与他本人“不像”的画中人。
撇开其他因素不提,他觉得若真拿这幅画去竞选花名榜,说不准真能拿到不错的名次。
可不是自恋,这画所画的他,对比本人,就像现代人拍照,各种美化,美得爹妈都不认得了。
聂昕之却难得说出反驳之言:“胡描乱画,唐突容儿。”
郁容有些汗,回嘴:“好像没那么糟?”
尽管他坚持认为画中人不是自己。
聂昕之没作声。
郁容扬了扬嘴角。
没打算与其争辩个所以然,兄长大概是不高兴别人画了自己。
老实说,他也觉得杜析没提前说一声,就画了自己,做法有些欠妥帖了。
只希望待他回信,表示自己对名花大会不感兴趣,对方就别再自作主张了……毕竟潇湘院的那次照面,感觉其人应该还算识趣。
想着,郁容重新将画卷卷好,就地翻找到了笔墨纸砚,稍微琢磨了一番用词,挥笔开始写回信。
写完交由管事,遣人送魏国府,便撒手不管。
趁着自家兄长难得休沐,郁容拉着人继续学了一整个下午的“弹棉花”。
倏忽之间遂至晦日。
一大早的,郁容兴头十足,拉着聂昕之一起去围观名花大会。
出了门就有些小后悔,日头高照,酷暑难当,气温是今年至今最高热的一天了。
等抵达了集会,更是恨不得立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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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回家。
人!全是人!
热火朝天,空气中的温度越发地高了。
一丝丝微风被人群挡着了去路,热气熏蒸的,让人好似置身笼屉之间。
若非,不小心瞄到某样物事,郁容肯定二话不说,拉着他家兄长掉头就跑。
奋力穿过人群,终于来到一处摊位前。
郁容惊奇地盯着花叶近乎同色的……花?
自认为对植物颇为了解的年轻大夫,却是一时不确定眼前这一株花的品种,只好求助博闻强识的某个男人:“兄长,这是什么?”
聂昕之不负所望,给出了答案:“月季。”
郁容瞥了男人一眼,兄长当他不认识月季吗,花色青绿不说,形态跟牡丹似的重瓣大花……诶?
他忽是想起了某种月季,语气微讶:“可是又名绿萼?”
聂昕之点头。
郁容恍然大悟,绿萼的话倒确实能唤月季了。
不过……
绿萼居然是长这个样子的吗?
他在现代时耳闻过绿萼,也曾看过几张照片,跟眼前的差距太大了。
当然了,物种从古繁衍至现代,其间会发生诸多变化、变异,形态上的异样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想纠结物种的问题,郁容有些兴奋:“兄长,咱们买下它吧?”
虽不清楚绿萼和普通的月季,在药用上面有何不同,买它只是觉得青叶绿花,煞是好看。
王府里红紫白黄的花数不胜数,唯有绿色的罕见近无,将这一盆买回去,好给花园增添几分亮色。
聂昕之自无不允:“好。”
有壕无人性的某王爷在,了讨价还价的程序,甭管卖花之人开多少价码,直接买了就是。
郁容满心欢喜。
正要伸手去抱陶花盆,只听聂昕之及时阻止:“我来。”
摇头,郁容含笑回:“不必劳烦兄长。”
这一株绿萼唯一的缺点,就是花棵小了,否则哪怕卖家价格再贵一成,怕也等不到他们出手,就被那些附庸风雅、一掷千金的公子哥们哄抢了。
花棵不大,连陶盆带土的,顶多就在二三十斤。
“这绿萼……”
“啊”
“死、死人啦!”
郁容这头话没说完,就被隔了半条街的躁动,给吸引了注意力。
“死人”像是道开关,让他瞬时忘了花啊草的,直起身侧首看了过去。
“想去就去。”聂昕之的声音及时响起,“若人只是昏厥,赶急兴许能救回。”
郁容冲男人笑了笑,点头“嗯”了声,脚步迈开。
买好的花卉不必担心,随行有几名护卫,散在周围的人流里。
距离出事的地方,差不多有二十丈远。
动静闹得太大,有好事者往同一个方向涌去。
导致短短几十米的路,走得极是艰难。
“何事?”
聂昕之招来了原本走在前方的护卫询问。
护卫道:“是一花农,突然倒下了,生死未知,缘由不明。”
聂昕之闻声转而下令:“着令镇守大会的差役,疏通人流。”
护卫领命应是,遂消失在人群之中。
郁容不经意地蹙眉,张嘴想说这名花大会组织管理也忒差了,倏而想到关键是人流太大,镇守的差役难力有未逮。
便默默阖了嘴。
反正乱七八糟的这些事跟他没干系。
救人为上。
……如果人还有得救的话。
或者,参加集会的人这么多,说不准有懂医的,及早采取了急救措施?
事实显然没如郁容所愿。
不少人围着倒地的花农,却是面面相觑,没人真的伸出援手。
郁容不由得叹了口气,遂是扬起嗓门:“还请大家让开些许,我是大夫。”
想不通,这种热闹有什么好看的。
“没用的,小大夫,”一个中年汉子边看着热闹边泼冷水,“才有人摸了他鼻子,没气了。”
郁容对此不置可否,俗话之所以说“死过去”,就是因为有时候,昏迷之人呼吸没了。
如是这类情况,不代表彻底无救。
“大夫,”这时又有一人开口了,是隔壁摊位的老板,言语之间对死过去的人颇是熟悉,“洪老儿有心疾。”
郁容听罢,随口道了声谢,对方说得对与不对,却还是得自己判断、确诊。
时间紧急。
经由初步判别,被唤洪老儿的花农,应该真是心疾即心脏病发作。
前一个开口说人没了气的汉子,也不算说谎,摸上洪老儿的颈动脉,其脉搏确实几近停止。
郁容当机立断施展起急救措施。
直接松解病患的衣物,首先采用叩击之法,握拳以适度的力道叩敲着其心口,以刺激心脏,尝试恢复脉搏。
也是幸运。
郁容原还想着,万一不行就果断使用心肺复苏术。
在做心肺复苏的同时,需得进行人工呼吸……恐是惊世骇俗,更别提极可能引爆醋坛子爆炸了。
眼见洪老儿脉搏恢复,尽管还十分微弱,好歹没适才那般惊险。
郁容遂对病者进行按穴。
大夏季,花农穿的本就是短打,双臂到露了一大半,省了一步捋袖子的动作。
以大拇指按压左腕大陵穴,是为心主穴,主治心痛、短气;
顺着手臂往上,再取内关,和大陵穴一样属心包经,同样针对心疾,有理气止痛之效;
便是继续,朝着曲泽穴推进。
经由间使,散热生气,及郄门穴,有活血之能,配合内关,治急性缺血性心肌损伤……
终点曲泽主心疾外,对中暑也有缓解之效。
洪老儿原也是中暑引致心疾突发。
郁容沿着大陵-曲泽连线,上行推了数遍,是为“开胸顺气”;
继而再反向推行数回,经过大陵穴,直往劳宫,止于中冲。
中冲者,位于中指末节尖端中央,常用于急症急救,主治心疾,以及中暑、中风等引致的昏厥。
反复推按。
其功效堪比心肺复苏加人工呼吸,经由心包经实现气血传送与循环,使心脏跳动恢复到正常状态。
郁容不自觉地屏着呼吸,直到胸腔感到难受,开始“抗议”,便是长舒了口气,遂又屏息,换病患的右臂做同样的动作。
天气酷热,昏迷之人的症状尚未得以有效缓解。
郁容不要绷紧神经,毕竟若他这一回没抢救成功,眼前这位老汉怕就是……
就算在现代,遇到这样的事,也只能一边急救,一边等救护车。
围观的人来来去去,散了一些,人们看到郁容的举动,是相当好奇。
好在有气场强大的聂昕之坐镇全场,大家不约而同地站远了,好歹没将摊位围得水泄不通。
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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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气,唯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倏地,不省人事的老汉,难受地哼了哼。
声音不大。
但,眼尖点的,都看到了“死去”的人身体微动了下。
遂是一阵诡异的死寂。
直待郁容回手,借着袖子的掩饰,从储物格里找到了得用的药物
牛黄解毒丸调和营卫、安神清心,在一定程度上可改善心肌缺血后心肌节段张力……针对洪老儿的病症,还算适用。
等病人终于缓过劲,慢慢醒过来时,倏然是一阵嘈杂。
人们七嘴八舌,啧啧称奇,他们以为死定了的人居然被救活了!
简直是
“小神医,你也帮我看看,我从半个月前肚子一直胀气……”
头一个起了头,立马有人跟着喊:“小神医,”不给别人抢话的机会,噼里吧啦,急急说出口,“我老娘也是犯了心疾,你要不好人做到底给一起看了吧?”
随即有第三个、第四个人起哄叫着“小神医”治这个疼那个病的。
郁容:“……”
脑子尚在盘算洪老儿的病情,眼前这如旋风般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一脸懵逼。
另,到底是哪个地方出问题了,但凡陌生人第一次唤他,各种名头前怎的总离不了一个“小”字?
他明明已经很大了好!
“让开让开,当什么人都有脸面,请神医看病?”
说话之人一看就像是暴发户的男人,胖到长宽仿佛相差无几,在几名小厮的拥簇下,拨开左右人群,想往郁容跟前凑,被早一步出现的王府护卫挡住了去路。
暴发户横眉怒目,在看到护卫整肃的面容时,气焰略微弱下去了,只好昂着脖子,扬起大嗓门:“小神医,我是堰海西谢家的,想出百金,请你登门做客一叙如何?”
没理会乱嘈嘈的人群,正给洪老儿复查的郁容,闻言不由一怔。
堰海西谢?
难不成跟好久没见过的谢大东家有什么联系?
心里微动。
将药给了洪老儿让他服食,郁容站直身,越过聂昕之,刚想跟暴发户搭话,忽觉眼前一花。
聂昕之的声音与此同时响起:“容儿小心。”
被男人抱在怀里,护得严严实实的郁容,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耳畔,下一刻便响起阵阵胡乱。
有人在尖叫,应该是吓的。
有人在嚎啕,好像特别痛苦的样子。
一切发生得极快。
郁容稳了稳心神,一头雾水,整个人被按在聂昕之怀里,用力也挣不开,不由得忙道:“发生了何事?”
聂昕之没有及时回答。
郁容极为耳尖,听到了他闷哼了一声。
心里一紧,神色微变。
第165章
莫名有些慌,郁容下意识地又挣了挣。
这回,禁锢他的双臂放松了力道。
“兄长你……”
要说的话尚未出口,便听聂昕之先一步说了声:“阴阳之水。”
简简单单四个字,听在郁容耳里,不由神色大变,失声惊呼:“兄长哪里被伤到了,快快,让我验查……”
前一句话卡在喉咙里没说完,下一句亟不可待地就脱口了。
支使着迅速从人群中跑出的两名护卫,他果断吩咐:“取清水,越多越好。”
见到年轻大夫略显失措的样子,聂昕之沉静开口,安抚道:“容儿莫慌。”
郁容未言。
忙着为男人检查伤势,他哪里顾得上讲话,心里则是又急又怒……
如何不慌张?!
阴阳之水,听着不明觉厉,好像很厉害似的,事实上也确是厉害。
阴毒之极的一种毒药。
与一般毒药有些不一样,准确地说,其是一种腐蚀性的毒性液体。
所谓“水”者,主要组成是硫酸!!
郁容寻常看书时有个习惯。
哪怕看的是稗说野闻,但凡有提及新奇的毒啊药物的,如得闲暇,便会半是自娱半研究,验证其真伪及可行与否。
阴阳之水正是他在某本江湖日志里看到的。
彼时,顺嘴和聂昕之探讨了下,被告知确有这种毒物的存在……尽管其杀伤力,不到书中所说的那般,可怕到玄异的程度。
却也是顶顶的厉害。
阴阳之水淋到皮肤,伤者骨肉渐至枯焦,毒邪蚀心,痛不欲生;
直接因此毒死亡的不多,往往是中毒者不堪忍受痛楚,主动求死。
便是长于治毒的医者,往往对这一类“水”束手无策。
经由一番仔细研究,郁容大胆推断,阴阳之水是那些道士们炼丹炼出的副产品,医者尚未对其有正确的认知。
惯性思维是先化毒解毒,疏忽了硫酸的腐蚀性。
故此,救治一旦失却良机,硫酸浓缩灼伤皮肤,混合与“水”中的毒素趁机侵体。
进而侵蚀肌肉与骨骼,待到毒素入心,五脏肺腑的机能随之遭受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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