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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loud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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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抹在圆肉上。
“前、前面……别、别弄……。”他要我别去闹硬挺挺的肉具,可我一时手痒,对他说:“弄一下会比较舒服喔!”说着就握起来上下橹弄,身下也稍微浅插小撞,政战官在这之下痛喊浪叫。
捂着他的嘴要他压下声来,“唔呜!……哼呜!……”他喊了几声就拿开我的手,“赫嗯!……喀吓…呃啊!……”听不出是痛还是爽的呻吟,总之我动作持续,都插出感觉了,那种紧紧裹住你的分身不放,强烈摩擦肠壁的刺激,挑动你脑细胞最野性的一面。
我操着政战官,拉得他的腿大开,那根晃动的肉具在我眼下不断分泌出雄汁透液,亮泽耀眼,我着它的手都黏呼呼地,真没想到被破处的政战官身体会这么捧场。
“赫嗯!……别弄、别弄了……赫嗯…啊!喔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你弄出来了……喔呜呜呜呜!……”他挺起脖子缩起小腹剧烈的射出一道道浊热浓白,散洒在他的胸口,“好多喔!”我赞叹。
然而在他献出了首次处男秀之后,我还没有想要退场的迹象,本想再多体验一些时候,却在他射得疲力乏下的央求下,要我快点出来。
“那射在你身体里可以?”
“可、可以……呃啊!……你快点……呃!”他也不准我去碰那个还硬硬的东西,说很刺激敏感不舒服。
在他说完之后,还花了一点时间才有想出来的感觉,最后的冲刺中,政战官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样子,呻吟声便得有点虚弱,当我把所有热滚滚的浓汁稠汤喂给他后,趴在他身上时,才得以感受到他松了一大口气的时候。
“后悔吗?”我亲了他脸颊说。
“来得及吗,都被你给蹂躏完了。”他的脚垂放在沙发上与地上,手在我腰间摸着汗水湿溽的腰,我听见他这样说,反驳道:“是你自己送上门,不算我欺负你,老实说,感觉怎样,痛吗?”
“嗯,刚开始生不如死……后来就还好,但你是怎么感觉到会舒服的?”他疑惑问。
我狡狯的笑说:“几次之后,等那里适应了就会舒服,所以我之前的前几次都只能看着你在爽。”
“真的?”他惊讶。
我点头,“当然。”撒了半点谎,只有第一次非常痛,第二次之后就渐入佳境,虽不至于像纯零号那样夸张的企盼着,但也还能享受一点。
政战官忽尔用关心的语气说:“辛苦你了,现在我才知道这么痛……嘶……。”我慢慢拔出来,离开的瞬间他痛得缩了一下,两手捂着屁股哀鸣几声。
“不痛不痛,走吧,冲洗一下后帮你抹个药,得你等等连坐都不能坐。”拉起他,半扶着他走进浴室。
而在这次“公平之役”过后,政战官足足痛了一个礼拜,前几天还特地去帮他抹一点药,看着那臀办间被捅进去的括约肌,泛着红粉水漾,像是在泣诉,更加地诱惑人心,要不是我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早就硬来个几次。
妙的是,政战官后来想要肉体欢快时,不再像以往那样会半强迫,反而是温柔地抱着我,在耳边厮磨细语,直到我点头为止才会伸手探进迷服里。
只是,我似乎又被转移了焦点,忘了自己在意他已婚的身分,还在跟政战官勾勾缠,唉……。
今晚,我在他寝室里过夜,少见的几次寝室唱空城,让他得以抱着我这外来人裸睡,翻云覆雨完之后就直接裹着被,柔声对我说:“我身子也给你了,以后就好好在一起了吧,嗯?”他还没死心。
“我身子也给了你,不用负责没关系。”
“啧,你又来,不行,大不了以后你想当一号我就给你当,别净拿这种事情要胁我要分开,婚姻跟爱情是两码子事。”他说到点子上,也承认了他与老婆之间的同床异梦,但,与我无关。
我叹口气,不想争说甚么黑白,他不觉得这事有对错,只管着我对他的态度,莫非我对他只剩下肉体能有强烈反应,心思则是逐渐远行?
(十七)
在他肉身献祭后,政战官的苦肉计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更接近一点。今日,营长把我们各连的连长与辅导长两人一组,分别叫进他的办公室里,问话兼布达。
问我们各连的士官人力多少,布达教育召集需要拨人手去当干部,看我们各连能够出多少人去协助,至于辅导长人选,我心里有底,应该是最菜的去,我望着自己连上的新任辅导长。
至于为什么不大家所有连一起进来,想也知道他老人家在耍心机顺便打考绩,啧啧。管他的,连上哨所轮班数少也是少带班跟安官的,好处理。
教召耶,令人生厌的活动,黑幕重重。
美其名是抽签,但是只要来过一次,往后八年内都会找你,哈!
大夥儿各自退出办公室后回到自己连上,可惜我还不能“擅自离开”营部,得跟政战官说一声,况且,我带了肉在身边,他怎么能够忍受在他眼里是块好肉的辅导长在我身边晃而不怕我心动呢?
再说,辅导长这水嫩新鲜的新货有趣得很,不把玩一阵子来排遣军中百无聊赖的日子是会遭天谴的。
是以,我带着忐忑不安的辅导长敲了营政战的门,清脆有力的响声犹如辅导掌此刻的心跳。
门后隐约传来“请进”两个字,所以我就大胆地推门进去,见到政战官独自一人在桌前打电脑,“辅仔,你又一个人忙喔?”我寒暄道。
政战官第一眼没看我,而是警觉地盯着辅导长,目光锐利,连我都觉得颜面生痛,何况是被直视的辅导长。眼看辅导长要不敌,我赶紧咳了两声,说:“这是我们连上新到任的辅导长,见过了吧?”我向他们两个介绍对方。
辅导长彬彬有礼客气的向政战官打招呼,不料换来的是一抹淡淡的,冷笑。
这家伙又再吃醋!
“好了,既然打过招呼了,学长,我就先带他回连上去。”
“这么快?”他有点不解,辅导长也不懂我为啥这么的干脆,单纯只是带他来打招呼后滚蛋的吗?
是啊,不然勒?
“嗯,还赶着回去吃点心呢?”我推着辅导长走出办公室,却被政战官搭上肩,身后悠悠地飘来一阵怨气,“你好样的,当着我的面这样做。”
你才好样的,当着辅导长的面前这样说,万一他起疑的话,你政战官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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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哪里摆?我摸摸他的手背,侧脸轻轻地再辅导长看不道的角度啄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走吧走吧,下午茶噜!”
当我这样吆呵,面前的辅导长冒出冷汗,后头政战官散出更浓的幽怨。
量他也不敢跟上来到连上一起共进点心时间。
回到连上,一片祥和,除了脑子里踌躇着要找谁去帮忙教召之外,就只要坐在沙发上看辅导长张罗点心跟沏茶。
“教召的时候,记得把业务交接好,别让政战士太闲。”我接过他泡好的茶。
他一脸不解,问:“为何?”
“一般经验,教召虽然是爽职,可是对干部来说是恶梦,没多少人愿意去,你最菜,当然你去当教召时期的辅导长,很闲啦,放心,也是可以回来准备点心的。”
“是这样的吗?”他半信半疑。
我很用力点头,“是这样没错。”再来就是找士官人选,基于不想当黑脸,且本人是管连部的,士官的事情当然找士官长商量。
连上的士官长是个温和有礼的中年人,没近视,又单眼皮,不笑的时候有种看三小的味道,笑的时候有股是在笑火大的意味,简言之,有点难懂他,里里外外皆是。
有一点无庸置疑,不需去懂。公事上不用花心思,交代给他的,使命必达。
所以我把这任务交给士官长,要他明天给我答覆。最后就是接下来中秋节守备的问题,每逢重大节日、民俗礼仪,军中的守备就会是重点,一些大官不去放假,却爱到处巡视,平常闲的时候不来,烦。
因此,平常会闯祸的妖魔鬼怪都要特别抓过来施法贴符咒,制它们一时半刻不发作,得我又要善后,再一次黑掉就可难处理了。
是以,在晚点名的时候我特别叮嘱暗示一番,如果有听不懂而犯事的,那就别怪自己遭罪受罚,毕竟,平常已经给大夥很多自由,如果得寸进尺或是该敛的时候不知进退的话,我是不会赔进去死的。
意思说得很明白清楚,士官们不少是明白人,再傻的都知道要听话。
士官长的办事效率则是相当神速,当晚就寝前就回报给我调派去协助教召的人手名单,我稍微浏览一下,见到了敏感的名字,抬眼问他:“李班?”这一问,我就有点后悔,忘了士官长兴许不知李班的风花雪月,这样被我一提点,说不定来我自己都有可能遭殃。香整理
结果士官长不仅仅是明白人,他还是个透彻事理的老江湖,知道不少消息,“他的事,不至于影响这次教召,再说,也算是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连仔不妨藉机观察他。”
这番话,让我对士官长的印象有了别开生面的一页,试着问:“他的事?”
“连仔,就是那次营长大为光火的事,不少人都知道……不过那是个人隐私,井水不犯河水,不是他族类的人应该不会没事找事做。”士官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单眼皮的目光黑瞳中闪透着令我感到一丝微凉的心思。
太过明白事理的人,不是给人安全感就是令人忐忑不安,士官长属于后者。
因为他自己表现得有点使人难以揣测他是左是右。
我知道士官长应该略有耳闻李班平时的风流,再怎样低调的人也无法抵抗去不听到李班高调的行为举止所生的流言蜚语。是以,就此打住,不再试探他事哪一个族类的人。
“也是,希望这次他可以知道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错过这次机会,还不懂要知所进退,那就神仙难救,请总统来都没用了。
之后,教召来临,在一堆重返军营的学长们冷热不一的脸庞中展开,连上带般的轮班也进入了黑暗期,好在只有半个月。安官的缺就拉几个待退老兵去值,他们很乐意,因为那比站哨方便,不用配带太多的装备。
在开始一个礼拜后,干部们正式迎接受召人员到来,忙碌奔波着。
我一早起床,心血来潮地,去了教召的营舍看看辅导长与士官们的情况,远远地就见到辅导长跟一位高挑的男子攀谈,脸上的眼神颇有意味,像是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总之,那一时间的冷肃表情被我看到了,辅导长沉着脸离开,那名男子还拉了辅导长一把却没拉实,被辅导长给甩脱。
心里一股声音告诉我眼前的这一幕,有故事。
半关切半八卦地跟了上去,来到辅导长的寝室,他见我跟来有些惊讶,“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看看你们的情况,还可以吧?李班……有甚么动静或是风声吗?”
他眼神似乎松了一下,回答:“没有,异常的安分守己。”
“嗯,希望不是风雨前的宁静。”我坐了下来,随口提问刚刚那名男子的事,说:“教召的人里头,有你认识的?”
辅导长的眼神冒出惊疑,又强行被他给镇定住,却没回话。
“刚刚跟你说话的男人是你朋友?那这几天你得好好照顾他,别在教召里头受委屈了。”拍拍他的肩膀,不多说,我便回到了连上。
连上此时正值晨间洒扫,一片温润祥和,弟兄们脸上泛着尚未散尽的睡意,握着扫具杵在连上个角落晃晃悠悠,一时间有如身穿绿衣迷的山魅小鬼穿梭,我见到这景象,不争气地笑了。
然,走进办公室,瘫坐在沙发上,沉吟间,过去一段时间都蒙辅导长早午问候以及茶点吃食招待,还有我们之间的聊天气氛。
思忖之间,也让我想起曾几何时,我与政战官两人的对谈渐渐多了一点针锋相对,还得要极力争取才能取得一点平衡,不若与辅导长闲扯的自在。
兴许是用情与否的在乎、不在乎吧……。

午时,饭厅不见士官长一如往常地出现,过去都三餐必定出现的他,一丝不苟地让我感到惭愧的他,希罕地没在饭厅镇场。
我问鲜少出现的副连长,“士官长外宿?”脑海并无签外宿单的印象,可能是我不在的时候,副连签了去。
“没吧?”见到副连的表情,更让我觉得奇哉怪哉。
随口问了旁桌的弟兄,只得到一个耸肩摊手的回应,更加重了我对士官长行踪的好奇心,但想来他是个谨言慎行的中年人,虽然难以掌握他的心思,可是都做到士官长了,不自爱的极为少数。
若真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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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乱子,以他给我的印象,也是能自己压下就压下。换言之,传到我耳里的就会是天崩地裂的时候。
照旧地,很少把打好的餐盘里的饭菜用完,没吃完的就拿去厨余桶哗啦啦地倒下,是以,今天我又向打餐的弟兄重申他们的连长不爱吃太多。
在我宣布用完餐后自动下餐厅,起身离座后,士官长的身影隐约出现在车棚,穿过棚后的一片树林围篱,于是,我悠晃过去,尾随。
他走的方向是后勤的塔台,白色建物被新绿树丛环绕簇拥,自成一方宅邸,闲杂人等勿近。士官长看来不是闲杂人等,他自在地穿过这树丛,与白色建物错身,迳往更远的营舍而去。
循向望去,那不是教召营舍的方向吗?
那里有士官长认识的教召人员?看来这一场教召可以让我获不少,所以更加小心翼翼的跟上去。
早上的教召课程被带去离这里有十多分钟车程的上课场地,碍于人数众多,一般的连上场地不敷使用,得另辟蹊径,安排宽广一点的地方。
士官长走进川堂,大方地与安官打招呼,我随之跟上,假借找辅导长的名义进去,然后就撇见士官长身影消失在一个转角,这一下,我担心会跟丢,有点快步奔走地跟上前,才转弯,就惊见骇人一幕,吓得我连忙回头靠着墙壁。
回头往安官那里看去,没见到安官,我索性放胆从转角偷窥士官长。
只见士官长压着一个我熟悉的人,热吻。
只一见那一瞬间,只瞧上了那么一眼,心跳加速得胸口难受得很,我深恐他们发现我的目光,在被他们的吻惊吓到后,便匆匆地逃离。
离开川堂时,撞见了辅导长,“学长,你怎么来了?”
辅导长的神情不复过去般泰然,想必是那个高挑的男人让他心虚了,我只问他:“李班最近两天还是没动静吗?”
他很肯定地摇头,我却是质疑,“你确定?”
“学长你有听见甚么消息?”他唯唯诺诺地问。
实际上我没听说任何风声,此时,心乱如麻,又不能在他面前表露,不过倒想念起他的茶点,我挤出笑容,问:“你……有把茶跟点心带过来吗?”
(十八)
辅导长在教召营舍里寝室相当简单,一眼就能看出不会久住,背包都直接放在柜子里,他还四下透露有时候会溜回连上洗澡,不习惯跟出社会的教召人员共处太久,还一起洗澡。
“你大可以等他们洗好就寝后再洗。”我喝着他刚泡好的大吉岭红茶。
“他们算是学长,且又不太受控制,来这里跟夏令营没两样,不犯错也不太听话,难搞得很,愿意集合就觉得他们人怎么那么好……”没等他说完,我就大笑,笑他不争气。
“你也太好说话了,不过这也是辅导长这职位的特色啦!”
话锋一转,没等他说话,我就追问:“那么,你有跟那位高挑的男子一起洗过澡吗?”说至此,辅导长脸色一敛,开始不自在。
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这令人胃口大开,减缓了方才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所造成的冲击。
“学长……我……。”他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
“你们该不会是……”我伸出了小姆指,弯了弯。
他犹豫一下,点点头,算是招认。
“所以那天我亲你,不算夺走初吻了?”
“学长,你…在乎的是这个啊?”他有点不解。
我确实没太在乎他跟圈子有甚么关系,军中隐性的人不少,已婚生子的也不能否认甚么,幌子到处有。
再说,他跟我套进呼的感觉,很类似于圈子里的相处模式,很少有男人与男人间是用茶点在搭话的,这未也过于心细了些,特别是在军中。
落差一但出现,要分辨就不难。
“那这次教召,你们有偷偷……”我呵呵地做了表情,他看出我的意思,直否认说是清白的、没胡来。
那次见面后就没在见面,有也是集合时瞟个几眼。
“后来是怎么没继续发展?”
辅导长欲言又止,我便说:“不想说没关系,只是问问,好奇。”
“学长你会好奇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赫然,他的眼眸子一亮,想到了甚么似的,我瞧出他的领悟,微笑看他,说:“看出来了?”
“没想到啊……”
“早该在我强吻你的时候就要怀疑了吧,你也真单纯。”
“我…我也只认识过他一个人……”意思是交友圈单纯,身心灵不算被摧残得太严重。
“那怎没好好珍惜?”
辅导长听了,有些委屈,说:“不是我不珍惜,是他……”
“另结新欢?”
在一声长叹后,他点头,很没创意的戏码,却每每都会发生,“人之常情,你也别太难过,圈子里的感情观要比一般难理解,你得更成熟去看待。”说得我自己都有点心虚。
我敞开怀抱,要抱抱他给个安慰,起初他挣扎,见我张开双臂久久不放下,才迟疑地缓缓靠近,我一把直接揽进怀里,拍拍他,“放心吧,以后会有更好的人,就算没有,自己好就好了,嗯?”
没料到,他这一被我半迫拉进怀里枕着的脸,就此靠在我胸口,埋首。
轻轻用指尖掠过他短短细细又很神的黑丝,淡淡地溢出些许的小帽与昨晚盥洗的洗发乳香氛,带点麝香。
一闻就是99元一瓶的那种便宜货……。
人工香无碍于他抬眼后那股噙泪的惹怜模样,俊逸斯文透着成熟的脸庞,眼里虽有过去伤感所留下的不甘与委怨,可在那莹莹泪光泛闪下,竟成了动人故事,扣住此时我的目光。
半晌挪移不了,甚至,荡起心湖一圈涟漪。
连我都感到惊异地忍不住低唇俯印上他微张的嘴,再怎样凄楚也别一而再地重复诉说了,且将融为情欲。
这次,辅导长没多加挣扎,匀称的身材在我怀里像个受伤的小动物,略为厚实的肩膀任我摩娑揉捏,辗转含吻着彼此的热唇,顺手带上了寝室的门,压在上头深吮。
赫然他警觉地要推开我,“姆呜……学长,停……。”低吟的嗓浅振出欲迎还拒的语调,所以我不予理会,况且,下腹的熊火骤燃焚身,我放任理智被消磨殆尽的危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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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长身上逞欲。
离身的迷服在他身上摩擦,一件一件如落叶风吹后飘零至地面。
他也想褪去我的,我不让他动手,只是抓着他的手腕,反压在床上,让他躺着,用我身上的迷服去磨蹭他已然一丝不挂的赤裸,“都脱光了,想不到你身材还不错……”他想开口,我又吻上阻止他说话。
用手拉起他一只脚,在那大腿内侧摸抚,从膝窝用指腹往下臀处抚去,摸到了一丝丝一丛丛的细卷毛发,再以食中指寻幽探访,撩摸那皱摺边缘,指间传来我抵达了私密处的消息,振奋着我裤裆里的蓄势待发。
我能想像从马眼冒淌出的蠢蠢欲动,已然呵湿了一片。
辅导长身下扬起如按摩棒的光滑圆顶亦然,水嫩浅粉地可口模样,宛如一口酥,不知细近一闻会否嗅得到诱人香气?
压贴在他身上,觑着他,“多久没有了?”我心里充满情欲地问。
他的身体肌肤敏感地告诉我他很饥渴,久逢甘霖的呼应着。
终于,辅导长自己伸手在我眼神示意下拉下拉炼掏出了那一根及时雨,即将浇灌在这一片久旱未雨的荒地,“学长……”他轻唤。
“想了?”我的手指浅浅地插了一小截,有些干。
用唾沫润一润才稍微顺利一点,可他被这一会儿的指插弄得呻吟浪扭一阵,“这么敏感兴奋?”我又试探几次,举凡每每碰触到那个私密荒园,在土表上摩娑就能听见梦呓般的轻吟,若是铲入了土,那生根的惊喜就会反应在他的身躯上,还有不断嘶鸣的声声唤。
我把老二递上他的嘴,“弄湿一点吧…喔嘶……”他一口吞入,到底。
粗长在他湿热的嘴腔里蒸腾不已,唇瓣内侧磨唧着,湿润滑顺磨滑,辗过茎身上的青筋,压叱里头或涨或沸的血液,逼出更多透滑汁液。
他的吸吮很生涩,只一昧地用舌腹托住龟首,贴服在包皮系带上,但这样也够了,每一下都吞吐到底的紧吸吮舔,或缓或快地来回,没多久就溢出他的唾液,整根也都湿亮。
我对他笑了一笑,抬起他的腿,将膝盖压在他的脸侧,彻底翻出那座小而致的园地,用肉铲抵上,他扶着自己的阴囊,使那朵园里唯一的肉瓣花蕊绽放更盛。
锄禾一下,皱眉张嘴,呜噎一声,忍着疼痛中,粗长便入了头。
“进去了……”我说。
“学长……”在他叫唤下,身体又往前进了一步,他伸手解开我的迷服,拉起内衣,摸摸我的腹部,顺沿而下也拉开了裤裆头,在我的耻毛上摩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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