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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loudmind
站在阴影下望着太阳,不如走出去迎接曙光,那份温暖才会是真实。
晚上待在寝室里看着影集,演到洒狗血桥段我就不知不觉神游,心绪飘荡在白天跟连长同学的谈话中,捡拾一些受用的话来咀嚼。
他说的我懂,而且很懂。
现在的心境有转而平缓的迹象,最关键的是那两个字:潇洒。
也许这才是最适合我的,心机、不犯错、深谋远虑都不是我能学得来,挖坑给人跳是踩着别人尸体往上爬,拿别人的血来暖自己,甄姐姐是这么说的。
军队很黑,外头很险,看我想在怎样的环境下找寻可能的宁静。
而想得烦躁,就在床上赖着滚,随后摸去浴室里用小小如细雨的水淋浴,夏夜躁闷,直冲冷水对身体没好处,像这样潺潺细水流遍全身,有一股凉软的舒适。
我在浴室里做起伏地挺身,数着次数,对于有一段时间没运动的我来说,不知是否宝刀未老,当做到第一百零几的时候,胸膛的肌肉开始发热,手臂也暖了起来,混着细凉水丝溅在身躯上,我趁着这份舒畅多做好几下。
等到手臂有点发抖时,已经到了三百,我瘫坐在地上喘,让莲蓬头帮我梳洗去满身汗热。
垂首,有点发愣,我看着也垂首的老二,伸手扶它一扶,从茎身中央往前推挤几下,姆、食指圈着冠状轻微上下,勾出一丝想宣泄的浅欲。多久没有两人尽欢?独自在浴室里裸身而坐,我抹了一些沐浴乳在手上,搓揉起垂软的肉具。
渐而粗硬、昂挺,身体向后靠躺在冰凉磁砖墙上,两脚敞开,手中紧握正在敏感舒畅地搓磨龟头的肉茎,一个人享受着这磨擦的快感。
尔后我采跪姿,膝盖有些生痛,不过无碍于我想继续的欲望,于是用一根手指在臀瓣股沟间的溽穴刺探,再渐渐放插进入。
咬着牙忍住些许刺痛的侵入,慢慢地指插起来,一会儿工夫后,在后庭刺激下,套弄的阴茎燃起更多欲火,充血得愈发胀硬,索性起身,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手淫与指插的模样……。
这便是与政战官交欢时,他眼里的样子吧……。
拔出在肉穴里的手指,夹紧臀部,绷紧身躯站在镜子前搓弄,快速磨擦肉柱,上头的泡沫都被搓薄而有些干,便站到莲蓬头下淋浴,湿着身体继续。
吓嗯!
一阵激昂,涌出一道柱,如流星划过,坠落在前方磁砖上,随之又是一道道欲泄,仿若流星雨势,连番在粗喘中流逝,消淡在冰冷地面。
炸开的热度,被冰凉的水给逐渐冲冷,带入排水口。
我挤着最后一点残余水,跪坐在地上喘着,有些未满足,有些空虚。
开始盼望起身边有另一个男人肉体的赤裸拥抱,彼此在彼此的体内交换体温。
昨晚在浴室里自我安慰后,擦干身体就裸睡到起床哨被吹响,睁眼揉醒疲惫的神,下床晃着清晨勃翘而起的肉杵到浴室里盥洗,脑海安排起今天的行程。
整装完毕后,拿起手机发现有简讯,竟是被调走的学弟传来的,内文中提到他还是对我念念不忘,自己已经冷静许多,在新的单位里适应良好,学长学弟们没有对他存有太多异样眼光。
看来他在这连上的消息也传了一些风声过去。
这封简讯算是一点好消息吧?
出去早点名后,早餐随便拿了几个包子跟饮料就回办公室,看着我未完的影集,打算糜烂过早上,傍晚再带连上弟兄去慢跑,好好运动提振神。
而新到任的辅导长神采奕奕,最近几日他都会来找我喝茶聊天,相谈甚欢,从谈吐中不难理解他是念过许多书,也知晓许多事情的人,更重要的是,他识大体。
即使我一时间还看不出他这人的真实个性,或许我真如连长同学那般说的单纯,所以才不能敏锐地观察到部属的反应与想法。
如果照连长同学的思维推测,要去怀疑这位新到任的辅导长可能是政战官安插的人也不无可能,不过,何必这样想呢?就算是某个高层安排的亲信,来监视我连上动静,以防再出甚么乱子也是无可厚非。
今天,辅导长来得早了,他拿了一盒致外壳的东西进来,“学长!”
“请进。”
我匆忙拿着茶具,他见我又要泡茶,遂阻止说:“学长不用忙,拿两个杯子就可以,我带了花茶来。”
“喔?花茶,呵。”我拿了两个马克杯,与他对立而坐,他打开那盒物事,里头一边是包装致的茶点,另一边是一罐深咖啡色的茶罐,他拿起茶罐转开,抓起一把干燥花瓣放进马克杯里,冲入温热的开水。
“是这样泡的吗?”就我所知,花茶应该是有个滤茶器放在一壶茶里头,不然就是放在杯子里头泡着,像这样豪迈地一把丢进去冲热水,这是老人茶的泡法吧?
“不是吗?啊呀,先喝喝看再说,哈!”他拿起一杯,在鼻下闻了闻,香气浓郁,连我都闻到令人舒服的氛味。
小啜一口,喝不出甚么名堂,便问:“这甚么茶?”
“花茶。”他很满意的喝了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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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名字?”
拿起罐身,转啊转的在找这花茶的名,“有了,叫有间茶馆,玫瑰甘菊茶。”他还念着里头其它的成分,还说:“这是我大伯买来的,昨天行政士外出办饷时,我跟他顺道一起外出去拿几盒回来。”
“哈哈哈哈……,政战室飘着花茶香,很不搭这阳刚的军营啊!”
“还好啦,连上主官为父,政战室的辅导长为母,我是扮演着柔软的角色,有些温润的玩意儿也不错,连上弟兄想来恳谈的话,正好用来放松心情。”
“那么,有人找你恳谈过吗?”据我所知,政战室乏人问津啊!
说到这里,他忽露一丝异样,放下杯子,叹气。
“怎么了吗?没人去找你恳谈?”
“不是,而是我找了人来聊聊,不是没目的的聊,而是被我发现后,找他来了解一下。”他有点语重心长地说。
“发生甚么事了吗?”我心中暗自祈祷别生出甚么枝节。
他看着我,很认真的看着我,问:“学长,你是同性恋?”
“咳!咳、咳咳……”我被刚入口的茶给呛了,他怎问这敏感的问题,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他边拨着身上的茶水边问:“怎么这么问,我看起来像吗?”
“就是不像,所以才问学长,是吗?”
“不是啊,怎么了吗?跟你恳谈的那个人有甚么关系?”身上的迷服湿了一片,我起身边走边脱下,挂在我办公桌的椅背上,穿着迷内衣回到沙发上,辅导长则说:“那人说……学长你喜欢男人,曾经跟连上的人有过关系……。”
他眼神闪避,有点不好启齿,可他都说完了,于是我问:“跟你恳谈的人是谁呢?”心情没受影响,说不定是有谁在兴风作浪,利用辅导长来掀我的底。
我趁他开口前,补了一句:“若说要保护当事人这套说法就了,不然你不会问我这种犀利的问题,应该是有发生甚么吧,说。”
“我没打算瞒,是那个李班,我前天巡哨,见到岗哨没卫兵,就下车去找,结果在哨所角落听见声音,小心靠近后发现是两个男人在……。”他没说下去,我则接着问:“然后呢,你怎知道是李班?”
“我先离开去寻其他哨,再折返到那个哨所,这时候卫兵就在岗哨前,我下车去逼问他,他才招认跟李班在……。”
“肛交。”
他眸里透出惊讶,微怔了下,“呃,是、是这样没错……。”
“那你跟李班谈过之后,怎又扯到我?”
“我劝他行事低调,别害了卫哨勤务出错,我并不是排斥这种事,而是要看场合……。”他越说声音越小,又喝了几口茶才又说:“离开前,他突然跟我说这种事情,连上主官自己也在做,要我别多管闲事。”
李班啊李班,谁想多管你呢,你当一或零都无所谓,只是屁股在摇的时候别被人发现啊!
“就这样,你便问我的性倾向,哈,真是八卦。”我向后靠坐,翘着腿喝起茶来,还拿了一块茶点尝尝,丝毫不在乎他说的同性恋会对我有甚么影响。
“啊,我也只是问问啦,学长你别介意。”
“我不会,军队嘛,男人一多,谁跟谁暧昧一下就容易使人联想,那你时常往我这里跑不就也会被人误解为我们有一腿,毕竟,你也算连上主官之一啊!”我这样说,他应该懂,这是我最大限度的心机,要再挖坑是不可能了,除非找连长同学来帮忙一起挖。
“真的有人误会吗?”他略显紧张。
“你就以后少来不就好,哈!”
“啊,呃……学长你怎这么说,我也是一番好意。”
“我知道,你就别多想,对了,你认识营部的政战官吗?有去拜过码头了?”
“还、还没,惨了,都来一阵子,还没见过我的顶头上司,只是去营部也没看到他人,政战室里都是政战士,没见政战官,去的那几天都说是请假,不然就是外宿,营部有这么好待?”
“我这里也很好待啊,哈,外出外宿经过营门不会被刁难这样。”嘴上开玩笑的说,心里忖着政战官的行为有点奇怪,莫非有了新欢,积极地在恩爱吗?也无怪乎都忽视我的存在。
也罢,再怎样也是我起的吵,管他,要潇洒!
接下来几天,辅导长依旧一如往常进出我的办公室,只不过话题有意无意的都在同性恋这话题上打转,不是问我怎样看李班的行为,就是问我对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爱有甚么看法。
我饶富趣味地问:“你在做研究所报告吗,要不要连上弟兄都给你发一下问卷?是的人就让你当后宫,哈!”
尴尬的笑容挂在脸上,搔搔头说:“唉呦,学长,我也就只是好奇而已,这种问题我哪敢跟其他人讨论,是学长我才……”他说着说着,发现我正盯着他瞧,说话声音转而渐弱。
“你才怎样?说不定你根本就是喜欢男人,拿这问题来当幌子吧?”
我说的话让他为之震惊,紧张地矢口否认,“我才不是!……”
“一定是。”我坐到了他身边,再仔细打量他,他吓得赶紧起身,“学、学长,别闹了,我以后不拿这当话题,别闹我,拜托啊……。”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
“啊?这个怎么证明……。”
我也站起来跟他四目相对,眯着眼凑近他,缓缓地说:“跟我接吻,没动感情或是没生理反应我就相信你,不然就不能否认你也是跟李班一样,喜欢男人,嗯?”哇,我这样有点官逼民反啊,真是恶劣,嘻……。
眼神闪烁,避之唯恐不及,我又逼问,问他到底考虑得怎样,事实上只是说笑的,他若拒绝,这恶作剧也就罢手,我享受着这时刻,看他焦急得望着门口近在眼前却出不去的模样。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镇定且严肃地说:“好,我亲。”
“啊?……呜。”
我自己都没做好心理准备,他这小子就粗鲁的捧着我的脸亲上来。
紧闭的双唇热呼呼的贴在我嘴上,停了一、两秒才离开,我看他满脸通红,擦着嘴,便问他:“哎,擦甚么擦,是有碰到喔?只是贴一下,你是没接过吻吗?”
“别玩了啦学长,我认输。”
“不行,你欠我一个,我要亲回来,别动,乱动我就去跟李班说你也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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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找你。”
“不、不要……呜…。”换他被我强吻,他的手推在我的肩膀,我则把他压在墙上,抱住他的脸亲吻,而他始终紧闭着嘴唇,不给张开,“张开嘴,死玻璃。”
“我才不……呜。”哼,逼你开口,瞬间就把舌头给伸进去,并且挤着他双颊不给阖上,吻得口水都沾满嘴角。
原先他挣扎了一阵,我温柔又强势地吮亲吸吻后,他逐渐松了力道,而这时也该适可而止,放开他的时候,我往他裤裆一摸,嘿……。
“有感觉对吧,硬的,充血充很快喔,亲爱的辅导长。”
想打听我的事情,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可以,我不像之前那样坚守原则而过于老实,学了一点政战官的无赖跟连长同学的看戏心态,政战专业出来的也未必能赢过心理战术这关。
系上教官也没教怎样跟男人肉体交际,只有亲身遇到了,才知道……事态严重?
“学长……我不是,不是,你要相信我啦!”他压着裤裆那鼓起的丘,弯身羞涩地跟我解释,我哪管他这么多,只说:“亲个嘴而已,好玩嘛,你一个大男人该不会……玩不起?”
“没、没有。”你应该说臣不敢,或是臣妾做不到,请皇上责罚才对。
“没有就好,你刚刚表现得不错,想不到男人的嘴唇也这么软。”都亲硬了,我很满意这样的反应,十个当中没几个会这样。
我拉他到沙发坐下,帮他重新冲了一杯花茶,给他缓缓神压压惊。
“给你个忠告,李班这个人你就别再理他,他要玩火自焚,到时候我就顺便送他一桶汽油让他烧个够,如果管得动,我就不会被营长骂得凄惨,先前的辅导长也就不会被调走,还是说你想被调走,甚至你要自己请调我也没意见。”
“我不会,学长,我知道了,以后不敢跟你闹了……”
嗯,知道惶恐就好,下去吧!

还是恶趣味让人来得容易舒心,辅导长被我上回那样一吻,看到我就有点忌惮,甚好,我建立起了威信。
而现在就是那个政战官还死不现身,再没打算去电询问或是简讯寒暄之下,要逼宫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想不出法子,所以我又去找连长同学了。
“别突然来我连上打扰我……,我很忙的。”
我跟他站在穿堂上,见他的目光直视着操场上一个瘦弱的身形,正吃力地在练刺枪,“那个,就是你的人?”
“你看出来了?呵,如何,可口吧!”
此时我望向那个带兵的班长,政战官口中说的龙班,那个上次到政战室拿莒光日志的阳刚男人,挺胸迈步地来回喊着口令,像个装甲机械人似的。
不过今天不是来闲扯的,我把来意说明,看连长同学是否能打听到政战官的消息。
“打听喔,可以啊,你怎么谢我,我可不接受吃饭。”
“你说说看要怎么谢你,可我话说在前头,如果消息很废,我就只是请吃饭而已喔!”
他似有良策,不怕我诓他,说:“当然,你帮我一件事。”
这件事情有点可怕,他要我去诱惑那个瘦小的兵仔,如果我成功把小兵仔吃下肚,他就帮我,“这种伎俩也想骗我,喜欢他就不要随便试探,那反而会失去他对你的信任,换一件。”
“这方面你倒是很有经验。”
“我才不懂你怎想不透这道理,我看还是请你吃饭简单些。”
“那你就自己打听噜。”
“到底是不是同学啊!小气巴拉的。”
“有机会就帮你打听啦,只是你还管他做甚么,担心他出轨?”
“并不是,他出轨的话也正好可以跟他撇清。”
他不信,怀疑地看着我,“如果这么容易,你何必要我打听他,好啦,有消息跟你联络。”
得到他一句话,我就不打扰他远眺心爱的人,识相的回到连上待着,吹我的电风扇,而在我昏昏欲睡时,手机响了。
那个云游四海不见人影的政战官打来,“喂?”
“你肯接喔,那就好,还以为你在不高兴。”
“不高兴的是你吧,整个人消失,在躲谁?”
他声音听起来有点累,“小孩忽然高烧住院,差点肺炎,我就断断续续请了不少假去照顾。”
“你老婆呢?”
“她也要上班,所以我们轮流在医院,所以不方便打电话给你,回营区也是匆匆忙忙弄一下东西就走了,你……还好吧?”
原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还好,营长那边愿意让你业务停摆这么久?”
“有政战士在,还可以应付,反正最近又没甚么公文要办,你还在生我把学弟调走的气吗?”他小心翼翼的说,怕碰触到我不开心的点。
我深呼吸,放松肩膀,“你若是出于私心,怎不气,现在我也管不了李班,正等着他捅一个甚么娄子好给他安个罪名轰出去。”如果是学弟,好歹他会听话,不会胡来。
政战官在电话那边笑了笑,说:“这也是个办法,一个军官被调走还是不能让他有所警惕,说到底是你这主官太仁慈还是太软弱呢?”话中有话,说这么委婉做甚么,哼。
“好在新来的辅导长不错玩,身材算好,人也单纯……”
“你背着我搞野男人?!”哇喔,他的地雷始终是这个呢,屡试不爽,随便说个暧昧的双关语也信。
“逼他玩亲嘴游戏而已,你别说你没亲过其他男人。”
“跟你之后就没有。”
“计较这个做甚么,你先好好照顾你小孩,其他的回营再说,先这样,有人敲门了。”我边走边挂上电话,门一开,是辅导长又拿了一盒不知道是甚么的来自投罗网。
我揶揄他说:“这次要玩舌吻还是吸奶头?”
“呃,学长你还来啊,我就不是……,你就饶了我……。”我搭了他的肩,把他请进来,招呼他坐下,在他脸边耳侧说:“不是也可以玩啊,我听说男人的后边很紧,比女人的还舒服。”
他吞了吞口水,似乎有点后悔来这里,“我也有听说,只是没兴趣,学长,这是我妈寄来的黄金奇异果,很甜,我帮你切一个。”见他想找水果刀,我从茶几下拿给他,让他替我服务,切了一颗给我,还准备好汤匙让我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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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的确很甜,“嗯,跟你的嘴唇一样甜,哈哈哈哈……”
“吼,学长你还在拿那天事情说。”
“也只是说说,当兵无聊嘛,你政战室应该有不少八卦听吧,说几个来解馋。”
“呃,没有,我消息超不灵通的,这个营区我都没几个熟的……。”
“好吧,你学长我就大发慈悲,说一个给你知道,就是你的政战官的小孩生病住院,所以很少出现在营部,看你要不要……嗯?懂吧!”我对他挑了眉,他愣了一下才喔喔喔的意会过来。
(十五)
这位辅导长在半天内就问到政战官的小孩在哪家医院住院,并且跑来问我是否要一起前往,我说:“啊?为何?”那是你上司又不是我的,再说我跟过去,那家伙如果发神经的话,不就东窗事发?
所以我拒绝,帮他签了外出单,“只是外出喔,要不要外宿啊?”
“外宿单应该营长不会签吧?”
“啊,随便啦!”签好后拿给他,他就小跑步的跑去车棚骑着挡车往营部去,还差营长的批准章就可以放出去了。
下午时分,日头正艳,弟兄们在外头草皮上着静态课程,我站在穿堂伸懒腰,顺道一觑那位正在讲课的班长,认真地讲解卫哨勤务……,这听到都快烂掉了吧,再说用讲的也未太无趣。
我晃过去,抱着被连上弟兄厌恶的风险,“王班,找个阴凉的地方让他们实际操作整个流程,用讲的太无聊了,等等我找个人验一下。”我瞄了下队伍,李班不在。交代完毕后,回到川堂去看卫哨班表,……李班在当带班,嗯,去巡一下。
约莫过了十分钟,我拿着车钥匙再度回到上课地点,叫了我一、两个我还想得出的名字,稍微验一下,主要是流程是否顺畅,以及动作的俐落程度,其他细节就不勉强,除非是有摸哨查勤的消息,才会积极要求大家。
“嗯,好,可以,王班,等等提早下课,太阳有点大。”
王班点头应诺,我去跟安官说一声我的行踪,得找不到我,然后就踩着我跟安官借来的脚踏车上去巡哨。
这其实是自找苦吃,烈日当空的时候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说到底还不是那个李班让我心里不踏实,害我不得不如此。
前两个岗哨还不错,在标准以外的距离就发现我,人就在岗亭外等候,不过呢,看到我的出现都是一脸惊讶,险些勤务动作吃鳖,“别紧张,我很难得来一趟,别让我失望。”
所幸,还算熟练,而我也不会去考甚么暗号口令的,摸哨比较好玩。
尤其白天摸哨,趁其不备的成就感比较大。
于是我下一个哨所就要玩摸哨,而我推测李班应该在另一边的侧门哨,至于营门哨就不过去了,刚在远处看了一眼,还算壮。长官进出最多的营门哨,想放空也不太可能。
我们连上驻守的都是门口,除了营门比较特殊外,其余的都有前后哨,哨长佩弹,哨兵配枪,忙进忙出的是哨长,通常是新兵在担任,资深一点后就拿着枪在路障旁站个三七步发呆等哨长指示拉铁炼、开路障而已。
欺负新兵胜之不武,老兵应该不怕摸,所以目标锁定带枪哨兵,任务是抢枪,哇,想到兴奋,很大一条的罪名可以安下去,如果我成功的话。
距离哨所百公尺后偷偷下车,把车藏在树后面,转身俐落地闪道后勤维修车厂后方的小路,绕道围墙边看一下地形,呃……没路可以钻过去,虽然岗哨近在眼前。
变更路线,在没人掩护之下,我折返到树丛后面绕过维修厂前方,边躲边走地来到枪哨后方的一棵大榕树,嘿嘿,这家伙听力是有问题吗?我还踩着碎叶前进,照理说有警觉的都会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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