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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loudmind
好在他没那个地方多做停留,转而在我的臀肉上绕圈,半摸半洗,在站到我身后去帮我搓背,时不时还从我腋下穿过来摸揉我的胸部,“你真的很壮。”他又说了一次。
我笑了笑,让他继续。
如此抹了许久,泡沫有些泛干时就再淋些水,并多挤一点沐浴乳补充进来,此时我脖子以下都是细白的绵密泡沫,有些还沾在他身上的背心上。
“还有哪里需要帮你加强或是服务的吗?”阿国亲切地问。
“没有。”我轻轻摇头,然后阿国便开了水,调好水温,把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再缓缓地将莲蓬头靠近,让水透过他的手延展成一片水幕,慢慢的将泡沫滑下,而他掌心轻触,让冲澡增添几分舒适度。
他细心地将大部分泡沫冲掉,再来是私密处,他用手将水从背部引导到股缝,手掌顺着来到臀部下方,轻滑地往上摸进,温柔地摸抚那片私密地带,指腹若有似无地碰着穴蕊,起先还有泡沫隔着,很是滑顺,等泡沫被冲干净了,就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指腹摩娑。
好不容易忍着,没被撩拨起太多欲望,而阿国帮我冲洗干净后,用毛巾轻轻帮我把身体压干,再带我到按摩垫上趴着。
他先在我身上抹了一层油,连股缝里也没放过,背面抹匀了,就开始帮我推压起来,力道刚好,使劲够深,从肩颈到背阔这短短的距离,他就帮我放松了很久,很多紧绷的压力都被卸下,从他手底抛到不知哪去,我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长气。
这过程我们都没说话,不知道他是否觉得我这客人很闷,可是我很享受他的技术,也不愿打断,只想继续享受。
上半段松完,换中段下背与腰部,他用按压的方式让我腰与下背放松,血气似乎被按开许多,身体总算感觉到松懈慵懒,阿国也用很多工夫在这部位,然后才进行到下半身。
他从我的脚掌心开始按揉,脚背舒筋,一路往上来到小腿,再从小腿回到脚踝,几个来回,小腿肚的肌肉很舒服,这几天放假跟政战官出游走路的疲累都得以舒缓。阿国按完了小腿,他又回到前半段,帮我把两手也推拿一会儿,松一松筋,才来到大腿,而大腿内侧被按摩推挤的时候,起先感觉还好,随着他越来越靠近会阴,就越来越敏感。
“请问须要会阴按摩吗?”他突然轻声问。
我不懂那是甚么,想尝尝鲜,就答应了,于是阿国就在我的臀肉上捏揉,还掰开臀肉翻出我的毛穴,有意无意的摸,还沿着股沟由上往下摸过穴口来到会阴,在会阴那里轻揉慢压,绕圈转按,按得我老二都鼓起来,顶着按摩垫。
他不断地在会阴与括约肌两处错落交替着,动人心志地。
当后面服务完毕,换正面时,一根硬挺的直就晃在他眼前,他笑着,还握住它,说:“好漂亮的,需要帮你打出来吗?”
我摇头。
阿国则继续帮我按摩,从我的双手、双肩慢慢地指压,压到胸部、腹部,以及鼠蹊,他略过流着水的老二,往下到大腿、小腿,最后是脚掌。等按完一节的时间,准备冲洗后结束,阿国却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我:“嗯……,我帮你多做一点服务可以吗?”
“嗯?”我看着他。
“帮你做摄护腺保养,不多用。”
我考虑了一下,然后答应,于是又躺下,而阿国则把自己也脱了个光,没想到他也是硬着一根弯,他走近,爬上我身体,这时候我看着他,说:“是做爱的意思吗?”因为我没做过甚么鬼保养。
“一般只是打手枪,可我想用这比较激烈的方式,你若不想我可以改用手。”
思量一下,说:“没关系,你继续。”然后我躺好,等着享受保养带来的快感。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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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拿了套子仔细地套在我的肉柱上,抹了润滑,就慢慢坐了下去,一股紧实的搓挤感夹击着我的老二,“喔厮……”这家伙的是第一次吗?……。
阿国的脸很陶醉,他闭上眼坐到底,“嗯哼……你的好长好粗喔!啊…一下就顶到……啊…。”阿国似乎被顶到g点,很敏感地浪叫。
他挪好姿势后,就开始轻轻摇晃他的臀,我的肉柱在他热烫的身体里跟着摩擦起来,自从跟政战官相处较为频繁后,就没再当过一号,这时阿国的热穴对我来说非常的敏感,很清晰的体受到他的欲热。
我任由他自己在身上起落,越来越顺畅时,像是把臀部整个砸在我的鼠蹊,像个裸体的打桩工人,可被打入桩的不是我。
看着他的老二昂扬直翘,上下起落间也跟着晃动,流出不少如胶似蜜的薄液,我伸手去磨转那朵鲜嫩的花茎头,挤兑出我想要的汁蜜,递到阿国嘴里,要他尝、要他舔、要他放开来吸吮我的指头。
“舒不舒服?”
“嗯……很舒服,你的塞得我好满……喔嗯…嗯…嗯…嗯……。”
他的小穴也很会夹,贪婪地吸着我的肉具,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到后来我能感觉到括约肌在夹阴茎,一时间我以为是错觉,可是舒服得难以言喻却又是事实。
把阿国抱起,慢慢走按摩垫,一边走一边让肉柱深入,步履晃动间的呻吟与扎实的抽插,一步步深刻,一次次紧贴。来到客厅沙发,就压着阿国,快速的摆动我的腰,享受抽送的快感,那一次次进出都让阿国更加的浪欢,回荡着他时而尖,时而娇的嗔喘。
“啊嗯…嗯…嗯…嗯…哼嗯、哼嗯、哼嗯!…好深、好深喔……快、再快一点…哼嗯…哼嗯……”换他抱着我的脖子需索,我呼应他的要求,更使劲的状在他的臀肉上,撞出一片泛红。
我伸手握着阿国的老二,才放上去,他便急喊:“不行、不、不行……啊嗯啊嗯、啊嗯、啊嗯……!”他被我这一摸,稍微套了一下就疯狂的喷泄而出,射得他自己的脸上都有。
但我还没尽兴,持续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听着阿国高潮后仍被猛烈抽干的叫喊声,不知插了多久,听见阿国有点央求的语气,他要我快点射,因为他有点受不了了。
于是我集中神,再多抽送一阵子后,快速拔出,扯下套子,放进阿国的嘴里,把腥浓的白稠喂给他,阿国也舔得很是滋味,整根肉柱连残他都吸舔了去。
最后,他又帮我冲洗了一下,才结束这一节的按摩。他很亲切地送我到楼下,还说要不要互相留电话,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约,不一定是按摩,也可以是……。
保养彼此的摄护腺。
(十一)
我的手机被打爆,未接来电高达八十几通,顿时有点傻眼,打从我有手机以来就没遇过这种情况,不做二想,定是政战官搞的鬼。
起初打来以为我会跟之前一样接起来与他闲扯几句,结果出乎意料的没接,之后几通可能想说我在忙,稍后会回电,怎知等了许久渺无音讯,最后就脾性大发,卯起来狂打……。
他万万没想到我正在“按摩”,回电给他的时候,劈头就问为什么没接?
“在按摩,松一下的那种。”我很老实,他应该听得懂。
“纯的?”
听这问法,想来是没懂,不然就是装傻充耳不闻,要再三确认,可我秉持着诚正信实,就再给他说说。这一说,某人大发雷霆,在电话那端几近咆哮:“你他妈的给我去找野男人?!我没让你爽够吗……我、我…干~”
超没品的这人,“按个摩,顺便而已,又没神出轨你疯甚么?”语气淡然地跟他说,可这种观点肯定是不被接受的,他气呼呼的飙:“你也真够老实的,是想要气死我吗?你跟你学弟搞上我也就认了,之后就都是我跟你,没想到才假回来你就给我去吃野食!”
“原来这样你会生气啊……。”
“废话,你老公或男朋友去上酒店、找一夜情你气不气?”他扯开嗓子嚷嚷,看来他所在的地方能让他如此肆无忌惮的说话,再不然,他就是气到没了理智,放胆了要众所皆知。
“嗯……其实不太会,因为这圈子里纯然的感情、专一的爱恋……,就我所知,没有。”他听了待要发作,我打断他,继续说:“找个按摩的也没甚么,萍水相逢,没有牵扯,再说,谁叫你从没有帮我按摩过?!”
嗯,把责任归咎给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现在是在怪我了喔?吼……不行,你现在马上给我假滚回来,要按摩是吧,我天天帮你按,按完还让你爽个够!”
“所以这种小事你会气到没理智……。”我轻描淡写的说,说得他又是气急败坏,喊道:“这算小事?你跟谁学的你你你你说,跟谁学的!”
“跟你学的啊!”
“我没教你这种事,不可能!少赖到我头上!”
“放眼望去就只有你会唬烂人,不学你还谁?”灵光一闪,我想到了这个贱招,他停顿了半晌,语气缓了许多,质问:“唬烂?……你是说…你骗我的?”
“嗯,骗你的。”
“确定?”
“不确定。”
“吼,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去找……。”他又急了。
“就说是骗你的还一直问,你若真觉得我有找,那就有啊,如果不觉得我有找,那就没有啊,哈!”
“好啊!你敢骗我,说!为什么要这么幼稚!”他嗓子再度扯开了叫,可少了那一肚子火药味。
我忖着怎么圆回去,然后想到了一计,说:“让你知道在营区里要安分一点,别以为只有你会找男人,哼哼哼……。”
“用这招也太下三滥了吧!你就不怕我等等拉了人陪睡?”
一点也不会啊,我有爽到又可以骗到他,一点也不觉得下三滥或是低级,反倒是他已婚了还跟男人有牵扯,这件事情其实一直让我心怀芥蒂。
这样做,只是刚刚好舒缓一下我那根蒂。
“我说了,我不介意,这圈子里的事,我看得很开,尤其是肉体这方面。”再给他一记回马枪吃吃,爱问嘛,威胁我?去找啊!“我听说别连有个曾姓排长很好此道,炮友不少,你可以去约约看……”
还没说完,又被骂了,“你!马上给我滚回来!不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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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
“……哼,不跟你说这些,反正,你快点回来,上回跟你说的事已经办好,人事令下来了。”他敛了语气,说着我听不懂的事,想要进一步问,他只回我:“回来再告诉你,哼。”就赌气挂我电话,啧啧啧……。
不说就不说,我自己有脑袋可以想。
思忖着这段日子他跟我了些甚么,找出一点蛛丝马迹,随之,我便懂了他说的人事令是甚么回事,记得他说要让我无后顾之忧,言下之意,显而易见,最干脆也最简单的做法就是将李班或是辅导长调离我连上。
军阶为官者难动,士卒则身先,所以李班被动的机率比较大,这下子……。
明日假,找政战官谈谈,再怎么说,连上人事因罪调动,时机又如此巧合,难保其他人不作他想,政战官只想解我心烦,却没料到各连有各连的意乱情迷难解,这时,我倒羡慕起了同期,也在此营区另一连上担任连长的同学。
因缘际会下,得知他也是圈内一份子,不过我们没有情感或肉体上的瓜葛,反而他曾向我提过他的连上,偶尔也会有地下性聚会,曾邀我去见识,只是我不爱此道,就回绝。
他的连跟我的连真的是命运大不同啊!
◆
这天,艳阳高照,而我假隔日便来营部这间小办公室找人,找那名正把脚翘放在桌上的政战官,看他一脸想兴师问罪,看他一脸诡计多端。
“怎这时候才来找我?”
“太早来,是想要我被营长抓去吗?”谁没事会这种时间来营部,若是更早时候过来,启人疑窦不就糟?
“怕甚么,我会去救你。”
“为何我要把自己放进坑里再等人来救,就不能一开始别跳坑吗?”我坐在沙发上,翘起脚,倚靠着。
政战官离座,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把头枕在我肩上,“人事令在这里,嗯?”他把一张摺得妥贴的纸拍在我胸口,略显得意地说。
抽出他手中所谓的人事令,摊开一看,整个意想不到的名字出现在上头,“辅导长?你弄走我连上的辅导长做甚么?这算哪门子的无后顾之忧……”
他没等我说完,翻转身来就亲吻我,舌尖敲开我的齿关,硬是要吮我的舌,此时,门被有力且规律地敲响,“有人来……”我一把推开他,他笑了笑,“害羞甚么,哈!”
他走去开门,是一名壮硕的成熟男子,脸上严肃表情像是来讨债的,若不是他一身迷装扮,也不会以为他是弟兄。
政战官跟他寒暄几句,得知他是跟我同期的同学连上的一名中士班长,略有耳闻的“龙班”,连政战官都知道这人,莫非他战功彪炳?
原来他是来拿连上的莒光日志,政战官还不赶紧放人离开,拖拖磨磨的,我跟他还有事情要谈呐!
就在壮汉班长拿了莒光日志离开后,政战官噗地跳到我身上嘻笑索吻,笑声想必是传到了门外,够大声的。
“害羞甚么,呵!”
“正经一点,人事令是怎么回事,一般不是调动士官比较容易吗,你这么高调的弄走一个军官……。”
没想到,政战官高傲的说:“容易的事情办他做甚么,再说,症结点是辅导长,不是那个班长。”
我忖了一下,忽尔灵台清明,说:“你是出于忌妒、吃醋,怕我学弟跟我有染,对吧?!”
政战官没否认,反倒承认:“是啊,如果你学弟不去勾引你,甚至回应了李班的肉体,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李班虽乱,可他牵扯的没有你学弟大,再说,这件事情也请示过营长,他老人家赞成从军官开刀,也给其他连有类似情形的当一个警惕。”他一一阐述,我听得很是无奈。
若是他一人提议便可以卢他去周旋,可经过了营长伯伯的手,那就没有转圜余地,好死不死,营长就讨厌男男户搞这种事,要是他也是圈内人就好办了,唉……。
“营长另外有指示,就是那个李班再不知好歹,无所警惕,之后又被抓到或是被举报属实的话,他这行饭就不用吃了,而且,你也会被冠上督导不周的罪名。”政战官小露忧色,却又转而指高气昂,说:“不过呢,别怕,有我在,我会罩你,让你平安无事的。”说着说着他就搂住我,像个山大王哈哈哈的。
“我没那么无能,不用等李班被举报,我自己连上就会处置他,他虽然小有功绩,可现在不是个功过相抵的社会,前功无法抵后过,后过却可以黑掉前功,等到我要靠你才能做事的时候,也就不用干了。”
“不行,你要干之前要找我,我可以好好干你……。”他又开始不正经,手都探进我的迷服,拉扯出来,我抵抗着他的淫行,阻止他说:“放假你做不够啊,这边随时有人敲门,到时候……呃嗯……”他竟然翻高我的迷服,舔上我的乳头,一时之间说的话被截断。
“就不要脱光啊,嗯?”政战官继续他的高涨欲望,猴急地都掏出了他的粗直长柱,要我握着。我上去之后的硬度,想来是硬很久了。
半推半就之下,他解了我的裤子,拉到可以看见屁眼就好,抹了点口水就缓缓压在我身上之后,若大肉柱便往身体里塞。
“呃嗯……还来……”我抓着他的手臂,忍着一丝被侵入的疼痛。
(十二)
才隔了一天休息,政战官就恢复得这么好体力,沙发上那个姿势弄了很久,现在腿都是酸的……,后庭也不是很自在,还来不及去浴室里清,我的办公室门就有人在敲了。
是谁呢?我才刚从政战官的淫威下逃回来,虽然已经被得逞……。
门一开,是学弟,他一脸不满地与我错身的走进来,“学长,为何要把我调走?”我关上门,听见他为自己不平。
“营长的意思,我提议过了,没办法……。”
“不是已经有处分了吗,怎还是要用人事异动这烂招!”他怒目而视,这一来,我原本有点愧疚的心情转而有些微愠,放沉了语气,说:“喔?罚了你有悔意吗?罚了你就不会再犯吗?罚了你就死心吗?今天做错的不是我,你不满这人事调动,你怎不去营部申诉,他们要动你,我也是百般阻挠,卖了老脸没人领情,难道你要我去跟全营的长官都上过床,就为了换你留在连上才甘愿?我不想冒这个风险。”
“一定是那个政战官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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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他就是见不得我跟你在同一个连上,见不得我对他构成威胁!”辅导长绷直身体气愤地说。
我坐在沙发上,兀自让他站着发癫,说:“你不捅出那个娄子,也不会让他有机可趁,管不好你的身体,现在也管不好你的理智了是吧?亏你还是个官。”
“学长!我、我不要跟你分开!”
“我跟你也从没在一起过,别再拿这种小孩子办家家酒的事情闹了,你离开连上去别单位静一静也好,再说,李班也未必就是你的真命天子,若你还当我是学长,就听话。”
“学长!”他眼里泛泪,可我也迫于无奈,原以为把不受控制的李班调走就皆大欢喜,怎料政战官来上这一步,连个转圜余地都不留。
虽对这做法感到一丝不快,却也狠不下心去气他。
我闭眼,有些厌倦,对辅导长挥挥手,不愿再多说,但他始终不肯离去,一直站在我面前,泪潸潸地。
“哭!你女人吗?哭就有用的话,当兵做甚么?好好整理思绪,等你想过了再来谈,现在就算要去营部说情也不是时候。”
“不现在说,难道要等我离开了才说?到时候调不回来怎办!”
“你还想回来?跟你说吧,只要李班还在这连上一天,营部那里就不会放你回连上,有你没他,有他没你,你不接受这人事令也得接受,就当是权宜之计,别再瞎闹赌气,得甚么机会都没了。”
“我…你……难道你就不会舍不得?”
“当你跟李班的事情传到我耳里时,我半信半疑,事情爆发且证据确凿的当下,对你除了失望,也心死,这些,之前都跟你说过了吧,现在谈舍得不舍得做甚么,该舍的是你。”我心里逐渐生厌,他凭甚么理直气壮说这些彷佛是无愧于心的话?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再跟他说一次,“等你想好了,再来谈。”至于谈甚么,反正这身体都被政战官摸透舔遍,心里也被他站了一席地位,再去央求一次应该会有点效果。
而我为何要这么做、想这么做、愿意这么做,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或许是还有点情分在,或许是不忍就这样分离的同情作祟,或许……是不想如了政战官的意。
他在我面前又站了许久,见我不再多言,便奋而离去。
此时,我才有空去浴室里冲澡清洗,冷静一下。
然,既然要调动,那么就调近一点,即使人令上明确写了,可一段时间过后再让它生出一张来,把辅导长调到近一点的单位,这样,应该可以稍减他的情绪。
只是哪里有缺可使力呢……?
论消息我不是很灵通,要去问政战官的话,这想法暂不愿意让他知道,假使要问人,只剩下我那同期的同学。
事不宜迟,穿好衣服就出发。
◆
这是一个欢乐的连啊,不用顾守营门,没甚么长官会来,所以麻烦就少,天高皇帝远的。
我不请自来,还没想到要打电话知会一声,人就出现在这连上了,安官见到我甚是陌生,不过算是机警,即时看到我领口上的军阶,一句长官好了我的白眼。
“找你们连长,他在吗?”
“报告长官,在,请稍等。”俐落地扶着肩上的对讲机奔驰进去敲门,一会儿又出现,“长官请进。”
“谢谢。”我迈步走进,来到连长室门口,那同学直接开门迎接,寒暄道:“哎呀,你这小子难得来我连上,进来坐。”他轻轻关上门,招呼我坐下。
“你这里太远了,而且没事也不方便离开连上,你不也少去我那坐坐?”我笑着说,而他倒了一杯茶给我,问:“这样说来,今天是有事了。”
他依旧犀利,从同窗到同袍,而今算是同事,也有点竞争成分在,他还是那样一脸毫不在乎,可没少过心眼的性格。
一语道破这对话,就没必要拐弯抹角绕路来说,我便直问:“我连上出了点事,你应该有耳闻吧?”
“嗯,真的是一点事,结果闹得不是一点,你有得罪谁吗?就我所知,后勤那里、指挥部那里、甚至来我营区驻点的星光部队都有暧昧不明的绯闻传出,有些是经过删减,才没传得太严重。”他鼻息吁了口气,问道:“你该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主官吧?在那件事情发生后。”
“严格来说,算是。”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便从后勤那里传到营长耳朵的,我还在纳闷我跟后勤是有怎样的过节,听他说,似乎有风声?“你知道原因?”
“你是指连上被弄的原因吗?”
“不然呢?”
“这还不简单,如果不是你得罪了竞争对手或是某位高层,就是你手底下的人得罪了人才会这样,否则,你连上辅导长的事我也没少干过,你是知道我……的,呵!”他把手按在我大腿上,摸了两下后回去,似笑非笑地。
“说说你的看法?”
“嗯……这件事情到最后的惩处不算重,显然有人从中斡旋,然而,也有可能是你们连上顾守营门时太过机车,搜得太夸张而引发不满,就被爆料。”他说完,又露出那抹暧昧,问:“你没被罚,想必是那个政战官护着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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