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loudmind
我开始忍得有点难受,在很胀的情况下。
“想?”
他又侧脸看着我,我心里虽想,可不能真的在这里出来吧?
我摇头。
于是他又继续,我再抓住他的手,他悄声说:“出来。”
“不行……”
又不管我的抗议,身体也早屈服,他把我的往外扳,然后放手,让肉弹回去打在下腹部,发出了拍打声。
再继续他的摸揉、按转,我又得抵抗袭来的快感。
这次他放慢速度,可握住的力道有些紧,拇指指腹抵在系带上,随着缓起缓降,那细皮皱嫩的肉也被揉出酥痒的感觉,彷佛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那里。
后脑杓发麻着。
随着每一次上下,我看着大萤幕的眼神就又迷蒙了一点。
跟着每一次起降,涌起的奔腾感就愈发势不可挡。
忽然,他加快了速度,我想射的感觉在这之间也快速地被累积;尔后,他又放慢了速度,那股将发未发的感觉就因此缓缓消退。
这时候他又加快了速度,持续的时间刚刚加快的时候还久,我紧夹臀部准备迎战那一刻,但他又松了手……。
这般快慢交替地折磨人,我伸手想自己打一打比较痛快些,却被他阻止。
他执意要继续这让我想出来又出不太来的动作。
直到电影主角大喊着:“wacthout!”
同时间,他又加快速度,而我想着反正等等又会慢下来的时候,却不见他放缓速度,我双手紧抓着扶手,惊觉不妙。
快要涌出来了……!
可是就这样射在前面椅背上吗?还是射在衣服上,还是……。
喔!不行,来、来不及……!
“碰轰!”萤幕一阵强光,一个大爆炸,“啊……”我同时伸手挡在龟头上,迎接一起炸出的浓液浊白……。
爆炸过后,我仍处在不停缩涌出的状态,他的手像要榨干似的挤啊挤的,直到最后一滴流出,我的臀步放松了,摊在位子上,手心沾了一堆液,下腹部跟耻毛上也都无一幸,还有些滴在内裤上。
这下子怎么处理?
只见他从另一边口袋拿出一包面纸,拿出几张来擦擦他自己的手,再把我的手抓过来擦干净。
接着,他竟然俯身把我的含了一下,顺道舔干净我下腹部跟内裤上的液。
这个举动有点吓到我了,但他却若无其事地坐直身体,泰然自若的看电影。
“还要吗?”他偷偷小声地说。
我膝盖撞了他的膝盖
连长 分卷阅读15
一下,表示不准再来!然后赶紧把家伙起来,虽然依旧感觉湿湿黏黏的,但也管不了太多,总不能放在外头晾干。
至于这场电影在演甚么,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场大爆炸……。
而他在这荒唐之后,伸手钻过来偷偷牵着我的手,直到电影结束。
(七)春山小雨
营长他老人家很满意我们带回来的食物以及名产,在我们退出他办公室之后,政战官邀我到车棚聊天。
他轻松地站着,“感觉有点短,想再放。”
“这种假可遇不可求,且都要多带很多东西来跟其它弟兄分享,像是封口似的。”
“哈,偶尔一次倒还好。”后来他问起我是否愿意跟他一起排休的事,我没马上答应,只说放心不下连上那两个,要再观察一阵子,到时候给他答覆。
他觉得我想太多了,会再犯就是会再犯,还问我说要不要帮忙警告一下那位李班,“有时候食髓知味会让人嚣张起来,他以为自己条件好就不怕没人送上门,若你学弟再给你添乱,就没得救了。”我知道他的意思,辅导长想必有所警惕,可那个李班确实不得不防些。
可我又顾忌着政战官的手腕,万一太过霹雳,得了反效果就不妙。
“我出手,你可以放心,甚么时候失败过你说,嗯?”他自信地说。
我忖思了一下,还是婉拒,道:“不好再麻烦你,公事上我还是尽量处理好了,得被人说我这连长无能,净靠营部撑腰。”
“你我之间还有公私之分啊,这听得我有点伤心……。”
“只是不想落人口舌,学长…我没别的意思。”
他笑了起来,说:“好啦,你有顾虑我就不多事,但你若需要帮忙,别跟我客气,甚么都被你看光光,再客气就虚伪了,嗯?”
“呃,好、好啦……。”
我在他的注目之下发动了档车,不自在地让他目送我离开营部,政战官让人难以忽略啊!
甫回到连上,连长室的电话就响起,安官一个箭步敲了门,喊了“报告”之后开门进去接起,我此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安官说:“连长回来了,请长官稍等。”
眼前这安官是那未曾经抱着我哭诉的待退老兵,他对李班的心意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小夥子还以为他跟李班的相遇是此曲只应天上有的难得,殊不知只是人家的身下脔物,说不定连脔物都不是。
看见他,让我想起还有这样一件事:就算李班不跟辅导长继续有染,他也会寻找机会对弟兄下手。
安官对我行礼打招呼,我回礼后问他:“谁打来的电话?”
“报告连长,是政战官。”
我嗯了一声,让他去继续站安官,这政战官真是一刻不让人闲,我走进房里接起:“喂?政战官,我刚回连上您就打来了。”
“这么生疏。”
“线路监听,礼仪是必须的。”莫非他想要用这条线来浓情蜜意吗?这让我心里冒了冷汗,呼。
“处置的文下来了,有空来找我拿吧!”听他这么说,我倒是疑惑了,处罚已经过营长首肯,跟后勤协议后没有再相互攻讦的意思,还有甚么处置的文,我于是问:“是甚么文?”
“调遣的文,左迁的文,让你无后顾之忧的文。”
“所以是甚么文?政战官您可以别卖关子吗?”
“用这线路通话真不痛快,总之,找时间来拿去看就知道了,先这样。”语气有点不悦,说完就挂了电话,方才在营部怎就不说,也许是我回程路上,发才给的吧。
可是关他政战官甚么事……,不该他的公文却了,没问题吗?
我并没有马上去拿那份文,而是在过了两天后,被政战官的电话催促,这次他打了手机给我,整个语气令人不敢恭维。
“亲爱的,是要我在公文上印上唇印才能吸引你过来拿走它吗?嗯哼?”
“那样子是毁损文书吧,可以小记一笔喔!”
“哈哈哈哈……,有心情开玩笑,看来过得还不错,甚么时候过来?”
我沉了下气,回说:“你把文放回发室,连上的发会去,就不用跑一趟了。”揣着别人的文是想做甚么,这家伙……。
政战官一副被看穿的语气,说:“这样也没能把你拐过来,啧,真是没情趣,好吧,我放回去给你们家小发,但你的人也是要过来。”
“过去做甚么?”
“还能做甚么,外宿啊!”
翻了下手边的行程表,看见连上的课程,一口气松了下来,有些高兴地说:“可能这次没办法作陪,今晚连上有夜间操演,我得亲自坐镇,得他们像上回那样散漫偷懒,值星官还放人去营站,没纪律。”
“这么进,这样的模范连我怎么能不去呢,那我今晚就不外宿,陪你。”
“不用麻烦没关系,这点小事……。”
他打断说:“一句话,给不给去?”
“……这么霸道?”
“你学长我就这么霸道,呵!”这时候又是学长了,没其他招了才这样。
所以,原本盘算好的平静夜晚杀出了个程咬金,外宿那时候想说有回味到过去时光的感觉就可以,回营也就各自发展,今日倘若他仍单身,我也孤家寡人一个,兴许会有旧情复燃的可能,可是他已步入婚姻,我不想冒着毁人家庭的风险去搅这一池春水。
而肉体的接触呢……,我想不到甚么说法来解释,但那绝非是因为冲动,若非有情,怎堪愿意被他征服。
即便心里还有他的位子,也必须如同虚设。
辅导长这时候来找我,招呼他坐下,由于有了上次那件事,现在看到他都仍战战兢兢着,深怕他做出甚么让人难处理的事。
“学长,外宿是跟他去吗?”
这种事情也能知道,看来军中世界小得令我诧异,而我当然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谁,“嗯,帮营长买点东西,怎么了吗?”
他抬眼看着我,有点焦躁,“你们过夜了不是?”
“外宿当然是过夜,不然就只是外出,你想问甚么?”
“算了,反正你们以前就睡过了,现在也是多问的。”他起身便想离开,我则阻止他说:“你若真对我用情,就不会来质问我,也就不会跟
连长 分卷阅读16
别人不轨。”
他转回身,待要说话,我抢着继续说:“我跟他,是旧情人相见,你跟我呢?原以为也有机会与你另续一段,不过从我听闻你跟李班来往后,就死心了,但我还对你保有同袍之情,你,有吗?”
“学长……。”
“你还称我是学长,我也愿意接受你这学弟,甚至跟你在这间办公室里荒唐过,算满足你的刺激,做到这样了,还不够?”
若不懂我,就别白心机来取悦;若懂,就不会现在出现,然后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醋话。
他沉默,我也不语。
不知这样凝着多久,我放软了语气最后说道:“你得知道你要的是甚么,无论在感情上还是工作上,别公私不分,嗯?”
“你说的,我都知道,一个人想也想得到,但就是做不到……”他眼神赫然有了神,续道:“我也不愿意这样,明知道你心里还有他,而我也只能得到肉体,只要肉体也可以……。”
“你在说甚么蠢话。”
“不是吗?那我问学长,你跟他外宿一夜,激情过后,你们复合了吗?又在一起了吗?”
“……没、没有。”我审视过内心,再怎样挣扎也不可能走回从前,我跟他之间,隔了很多人的人生。
那不是像沟渠那样花时间填满就好,这辈子也填不满,不可能填满。
“那我就不能替自己争取机会?”
他整个判若两人,变得能言善道了,脱去以往那样文弱,又那样贪恋肉体,可这并不能当作是合理的解释,他是在狡辩。
“我反问你,你跟李班之间又是甚么关系?”
“已、已经……甚么也不是了!就只是上下阶级的关系。”
“这样最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再食言。”上次他也承诺我不再跟李班有纠缠,却爆出哨上野合的丑事,这次他说的话虽不至于毫不可听,只是必须经过时间的考验。
“所以,学长你相信我了。”
“我没有不信你,是你自己在疏远跟我之间的距离。”我不想再多说,且也到了晚饭时间,我还提醒他说政战官今晚会来视察,要他知道分寸,并且再强调请他深深记住方才跟我说的话。
他离开后,我独自想着我跟政战官之间的互动,还有跟辅导长的相处,即便我与两人都发生了性关系,可却无法代表甚么……,这是最令我沮丧的。
一个是已婚的旧情人,跟他交欢之后呢?他还是得回到那个家。
另一个是有了新欢的有情人,与他云雨过后也无可奈何,我等于是第三者。
若说谁爱谁,谁不爱谁,又怎说得清?
※ ※ ※ ※
许多的琐碎事就抛诸脑后,在休假的时候,政战官此刻正开着车,载着我,往一处山庄驶去,他说那是一个学弟经营的,前几年辞了军职,返家照顾两老,还创了业。
山上空气使人宁静,呼吸间都得到了安抚,我打开车窗享受这份气息。
政战官握了握我的手,“有多久没有这样了……”语气有点感叹,我回头笑说他年纪到了,经历多了,就容易触景伤情,他拍了我大腿一下,“你也就离开营区了才会跟我说笑,臭小子。”
“小子也不小了,学长。”我继续回到窗外的山景林木,远处还有不知是山岚还雾气缭绕,弥漫,感觉把思绪放进去那里,会轻盈许多。政战官闲开山路无聊,转了音响,是萧邦的钢琴曲,绵情悱恻地。
一路听了好几首,在琴声为背景下,我们轻松地谈话、闲聊,不觉得时间与路程是种阻碍,更感觉前往山庄的路,变短了,转眼间似的,一个指引的牌子钉挂在挡土墙上,依循指示转上略陡的坡路,回了几弯,一处空旷林地柳暗花明地映入眼帘,非假日之故,只有两台车停放在此。
车一停妥,拿了随身行李,进门就见政战官说的那位学弟亲切地迎上来握手拍肩欢迎,“学长,好久不见!欢迎欢迎!”他也向我点了点头致意,接着就带我们到房间去,那是一栋独立的小木屋,四周都植满矮树,给人有股寻幽探访之感。
木屋里是一层楼挑高,一房一厅一卫,那位学弟稍微带我们参观了下,对政战官使了眼色,就笑容满面地离开,我瞧见了,问政战官说:“方才是眉目传情?”
“哈,吃醋啦?”他放下行李,上前抱住我,然后是一吻,“是我先对他使眼色,要他先离开。”
“为什么?”他又是一吻,不知怎地,也许是身心很放松的缘故,我很有感觉,下身竟渐渐有反应。他也感觉到了,手就贴了上去,“因为我要先跟你缠绵一下啊!”
“最好是。”我被他逼得后退几步,倒在沙发上,两脚顺势就被他抬起,一个熟男的身躯就很自然地压了上来,还说:“当然是,开了一天的车了,谁要他继续待在这里介绍东介绍西的,阻碍我‘休息’时间。”
他轻吻我的脖子,带点舌尖地,肌肤毛孔被挑逗着。
“等等……”我轻轻抵抗,说:“你要不要告诉我到底是甚么文可以让我无后顾之忧,还没到文就跟你放假出来了……。”
“无后顾之忧就是无后顾之忧,总不会是好自在夜用型。”他啮上了耳垂,脸颊摩娑在我鬓上,他的细喘在耳畔回绕。
吹得我痒痒地,像蚂蚁爬。
“不说我就……”他不让我说,一个不及就被他的双唇消去了音,再分开时,我已被吸抽去大半空气,感觉有点瘫软,“你……说啊……”可还是坚持想知道。
“要说也不是现在,这兴头上别打岔。”
然后他扑压上来,先起我的衣服就往肉粒那用舌尖摘采去,“啊…!”一个细麻窜来,不自觉挺了胸,就被舔得更全,更…更痒……。
“呃哧…”这人的舌头怎灵活得…不让人喘息,呃嗯……。
抓着椅背也不是,抓他肩膀也不对,身体被他舔得不稍稍扭动就缓解不了乳尖的敏感,“你今天怎这么的有劲……,我想直接进去,可以吗?”他吻上,我们的舌彼此交缠、吮吸,他一面吻一面脱去我们的裤子。
这姿势终究是不好脱,所以他干脆起伸把自己脱个光,顺道也让我赤裸着,衣物随性散落一地,窗帘仍敞开着,清晨的山色日光透进来,落在我们紧贴的身躯上。
连长 分卷阅读17
此时都忘了他已经结婚,也忘了我们分开的日子有多久,甚至都忘我自己病不是一直都在人身下欢快的角色,可在政战官这个冤家面前……,挣扎与纠结,只会让自己后悔。
我抱着偷欢的心情紧贴着他的身体,即使有罪恶感也认了我是个情孽深重的一个。
感觉到他隔了一夜初芽的胡渣,伴随唇瓣轻淡地刮过我的嘴角,鼻头来回磨着我的鼻翼,呼出的气息又被我吸入,我喘出的微醺也悉数入了他的鼻息。我们相拥彼此,双手在各自的背上游移,下体昂扬欲滴,抬首相互错磨。
吻出了轻响,他把额头贴着我的,改以浅啄。
我们追逐着对方的吻,然后又紧紧地贴覆上他的我的唇,里头更进行欲热的交舔吸吮,激情处,还闹出了声响……。
(八)山林野趣
山庄环境很幽静,即便手牵手十指交扣慢步在后山的林道间许久,也不见有零散的拾阶客、寻幽人,唯独我们二人。
政战官将我拉近他,用手搂在我腰上,亲昵地用鼻尖磨了我脸颊一下,“喜欢吗,这里。”
“喜欢,空气很好,森林很美。”
“还有呢?”他咧嘴笑着。
“没了。”
“还有我很帅!”他趁机搔我痒,我惊了一下,想挣脱他,可他不肯罢休,我们就在林道嬉闹起来,整座林里就我跟他最吵。
边闹边跑,来到一处可以远眺对面山景的木造凉亭。
“这里view很好,还有微微的风。”我凭栏望去,远处山岚如云雾缭绕,柔和地映着日光,像一坨坨棉糖飘飞,“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他停下嬉闹,跟着望向远处。
“以前带老婆孩子来过。”他倚在我身边,轻轻地说,“你,不介意吧,除了他们,就只带你来了,你是我老公,呵!”他又把手搭上我的腰,说着。
“还老公勒,都几岁人了,这么肉麻。”我笑着他说。
不过我知道他不在乎正不正经肉麻不肉麻,跟我独处的时候。
“这里人很少,尤其平常时候根本不会有游客,不如在这里……”政战官的眼神在告诉我他又想做坏事了,方才在沙发上被他折腾得还不够?
我阻止他说:“刚刚已经在屋子里……”还没说完,被他打断。
“屋子里是一次,这里也要一次……”随着语音渐虚,他一个吻就轻啄上来,“在军营里哪能够在这样的野外享受,我老早就想跟你在天地间嗯嗯啊啊一段了。”
“嗯嗯啊啊你个头,会被人看见吧这里……”我说话的同时,他早就把手摸进我的t恤,碰触到肉粒,“好了,回去再……呃嗯……”该死,他总是会做出敏感到不行的事。
他撩起我的上衣,把脸贴在胸口,舌尖吸舔我右侧的乳尖,边挑逗,边引导我缓缓坐在凉亭一旁的木椅上,顺势躺下,而他另一只手则沿着我的小腿摩娑上腿毛,来回游移几次后,摸上大腿,再伸进短裤裤管里寻幽探访。
这种事情他没让我拒绝成功过……。
在屋子里的那次,我们彼此高潮尽泄后,他这家伙竟然拿我的内裤来擦彼此身上的液,而要出门前也不让我拿新的一件穿上,所以我现在是没穿内裤的状态,被他这样一摸进,直接就握住了渐渐涨挺的坚硬。
耳边传来微风梢过枝叶的碎响,之外,再无其他,有的是我们之间的渐而喘息不一的呼吸。
“呃嗯……”我摸着他的背,感受他的指腹在我裤裆里轻磨龟头与冠部的酥痒,还有肉粒被轻吸慢吮的挑逗,我能感觉到下体在括约肌缩了一下之余,有甚么从马眼滑出。
他摸到了,轻笑说:“湿了喔,老公……”
“好了,不会真的要在这里出来……呃嗯…。”
“当然要在这里,”他解开我的裤裆,掏出肉棒,吸含了一下龟头,“你在这里出来,我在你身体里出来,呵……”然后就把头埋在我腿间,一股湿热感从小头窜上……。
“喔嗯……”好热,政战官嘴里温度好热……。
彷佛从那次在营部政战办公室度过一夜之后,身体渐渐地被唤醒到两人那时候的曾经,渴望着彼此,至今我已多久时间没有尝试成为被征服的那一个,在与政战官那晚温存之后。
现在,我的身体很自然地呼应着他的碰触,就好像我们当时交往的时候。
他不急不徐的帮我把脚上鞋袜脱去,然后是短裤,我的下半身就裸裎在大自然里,山上林间的空气不如山下闷热,反而是舒服的沁凉,心想都已经脱了,也顺便把上衣卸下,彻底解放在这片林里。
政战官也是如此,他在我脱衣服的时候跟着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下,直到与我一样赤裸,然后跨坐在木椅两侧,将我的臀部抬起两腿顶在凉亭柱上,身体就这样弯折一半。
“好白的屁股,有内裤痕。”是泳裤痕……。
他在两边臀肉内侧各亲了一下,喜孜孜地说。
“呃嗯……喔嗯……”我还来不及说他神经,就忍不住被他舔在菊办四周的舌尖逗出颤吟,此时一袭林风徐来,肉臀间大肆开扬的这一席花丛添了一抹凉意,吹抚上政战官沾上的口水,更微凉冷敏感,而他又舔上一口温热,当我又是一次颤震呻吟后,他再舔一口……。
我仰看他的脸都埋进了两片臀办之中,看不清那舌肉是怎样在花丛里翻转,只是一次又一次禁不住的颤抖与呻吟,控制不了,“喜欢我帮你整里小花园吗?呵。”他偶然抬眼笑着,很故意地。
然后又不等我回应,就埋首继续,我想说的话都变成一次次的吟声浅呓,而他自顾自地用舌头梳理那被他舔乱又被他梳散开来的花穴。
“一缩一缩的,你的这朵花要开在这里了……”他又说着没正经的话,我听得一脸热,又不知该回他甚么,再说,这样明目张胆地在小径旁凉亭边赤身裸体,毫无遮蔽地对着花草树木露出自己私密的地方,还极尽张扬的被扳开来。
要这是在军营里,我肯定不愿意这样,因此,我也颇佩服李班敢在哨所附近的草丛里与人野合的胆子。
政战官把脸侧贴在我一边的臀肉上,细细用舌尖品尝那一小碟浅穴,湿热且柔软,细痒而酥麻,有时他很放似地放胆吸吮,还啜了一抹口水在上边后猛然吸几口,吸的同时,舌头呼噜噜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