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loudmind
“这就不是我能保证的,得看老板心情,总之,等等见。”
简单几句,得知李班跟辅导长有机会翻身,而且听营长的语气似乎不太严肃,这样的话,等等的会面应该不会太凄惨,至少应该不会挨轰。
不过还是得先处理他们两个,我把他们先后找来,没想到李班在会谈中竟跟我表明他知道我跟辅导长之间有暧昧关系,“你说我跟辅仔有甚么关系?你又是怎样知道的?”我听完他的说法,听出了一点端倪,沉下脸,严肃地问。
“我……这个……是……。”
“是甚么,又或者是谁?”我有点愠了,此刻我的脸色跟平常不一样吧!
“连长,我……”
见他支支吾吾的,不是扯谎就是有人作梗,而我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之外,让他不知道怎样接下去,坏了剧本。又或者是辅导长自己说溜嘴……。
“有人拿我跟辅导长做文章,唯一受害的不会是我,你若想用这个来向我表达甚么的话,我到了,就姑且当做是你善意的情报,然后,你们两个这阵子请安分一点,得营长真的要我严办,让我两难,这样说,你应该懂了吧?”我好话说尽,给他点台阶下,然后要他去忙他自己的事。
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也是有为自己的事去奔走一番,只是所托非人,又没料到我根本不在意。但,其实我很介意,究竟他是怎样知道的。
我把辅导长叫来,直接把李班说的话告诉了他,接着,答案揭晓,从辅导长紧张的神色,我些微发怒地问了一句:“跟他说,对你有甚么好处?”
他似乎腿软了一下,向后退一小步,目光闪烁,不敢直视我,嗫嚅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他套了我的话……学、学长,我不是有心要……。”
“你的政战学校真的是白念了,口风不紧,行为不检,做事不牢靠,对我的劝告充耳不闻,现在桶了娄子还不知道严重性,营长要我严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垂首,不发一语,身子些微颤抖着。
“不说话是要我照办了?这传出去像话吗?”
有的时候想帮忙的人也是会白心机,一切好意都毁在当事人自己手里,谈不上造化。
“学长……,我、我下次……不会有下次了!不会!”他明白严办的后果,丢官也就罢了,可他是军人世家,这一丢,家族那边不会放过他。
“我已帮你们周旋,别让我白力气。”是啊,你们可知道我在政战官身下的多少的“力气”吗?
“谢、谢谢学长……。”他的声音感觉都快哭出来了,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再次跟他劝说:“在军中,要找到伴不容易,可你身为主官,也要知进退,察言观色,李班不是不好,只是太乱,这样的人不需要你去操心,嗯?”
“嗯……。”他微微点头,我当他听进去了,继续说:“若想找人交往,也找找外头的人,别在军队里。”他听完我这样说,抬头惊惧地看着我,抖着声音问道:“学长,你不要我了?”
“停,别闹情绪。”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会跟李班断干净,我会听你的劝告,好好安份地当兵,尽忠职守,学长,你不要这样……。”他的眼泪就这样滴了下来,我没辄,摇头拍拍他,浅笑说:“身为连上心灵支柱的辅导长怎就这样娇弱,拾好情绪,得连上弟兄看见了,以后就没人敢去找你诉苦,这样怎么办,嗯?”
“学长……。”我抽了面纸递给他,他没拿,我便直接帮他轻轻擦去湿亮的眼眶,哄说:“再哭,我就跟伯父说你爱哭,好不好?”
“不要……。”
“那就起眼泪,好吗?”
“可学长你没说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这家伙怎跟小孩子一样难哄又缠人,唉,要不是跟他家是世交,我其实想叫他别当兵了,这般娇气。不过这些心声我说不出口,也许他进了社会的染缸并不会比现在更好也不一定。
我笑了笑,很洒脱地跟他说:“我们都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们了,如果还是,到时候就会在一起。”
“狡狯。”他眼里没了泪水,却多了顽气,像个小朋友得不到糖又受骗似的。
我耸耸肩,抿嘴笑,随后向他说我要去见营长的事,要他不要掉以轻心,也要他记住他说的话以及我说的话,在得到他明确的承诺之后,我便驱车去营部了。
路上虽忖思着可能的发展,但变数仍多,最大的未知是政战官像我卖的那个关子,即使我付出了肉体……,想着想着竟然忆起昨晚凌晨的事,即使有点荒唐,可还是心里会笑着,因为那并不是一场单纯的肉欲交欢。
原来,我在某个人心里是被等着的。
但是理智终究战胜了儿女私情,我总不可能跟一位已婚人士发生了关系之后,还要夺人夫婿吧?
到了营部,我先往政战室去打招呼,见不到政战官人影,一边的政战士告知我政战官在营长办公室,于是我大步迈去,站在营长办公室前,深呼吸之后,敲门进去。
营长要我跟政战官一同坐下,很直接地切入正题,他说了令我惊为天人的事:“后勤那里也出事了,这个基地是怎么了,到处都在……”此时政战官咳了两声,接话说:“营长,那两个字就甭提,大家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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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
“……也是,总之,接获线报,后勤目前颜面无光,且碍于当事人的身分问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们对我们的举报就当做是个错误,当晚夜色深暗,是他们人员错看而误会了。”营长娓娓道来,可明显也隐瞒了很多细节,我看向政战官,他若有似无地笑着看我。
“那……营长,是我们的人举报的吗?”我斗胆追问。
“有人向政战官透露消息,这件事也证实过了,当事人的单位主官现在在指挥部备询,辅仔,刚还有消息传来吗?”
“他们要交换条件,愿意把一连的事情善了,换取我们对这件事的隐瞒,因为事情爆开了,对这个基地未必就是好事,两件事发生得太密集也太夸张,有点骇人听闻。”政战官说得起劲,他看向我,说:“只要你们连上那两个别再惹事,营长说这次就略施薄惩,禁假三个月,戴罪立功后再以荣誉架的方式还他们。”
这简直是天大的恩典,那两个狗男……呃,真走狗屎运。
“这得好好谢谢辅仔,要不是他广结善缘,也不会有人卖他面子,帮我们讨回一点颜面。”营长老人家有些舒心了,我也放下战战兢兢的心情。
“其实是对方不希望双方交恶,所以希望营长您别跟对方计较,透露了一点讯息让我们当筹码,总的来说,是营长平日就照顾人,现下有了好的回应。”政战官脸不红气不喘地把好球做给了营长,我看着他,心里念着:好你个狗腿!
他也不甘示弱地对我眨了眼,像是在挑衅:怎样,不然你来?
这次会面还算短暂,没有煎熬,在向营长告辞后,我跟政战官走出营部,在车棚那里聊天,因为我有很多疑问要他解释。
像是后勤的当事人是谁,他毫不忌讳地说了出来:“司令官的小儿子。”
“甚么时候的事?”我对于这个当事人身分惊魂未定,从事件来看,还是不难看出有点太过巧合。
政战官脱下小帽,用手指梳着头,狡笑着说:“知道太多不好喔,反正事情解决了,现在只要好好规划我们的假期,呵!”
“你一直都知道吧!这次刚好拿来用而已。”
他却依旧是耸肩当作回应,也罢,这的确也是他的风格,“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坐上车,带上安全帽,说:“晚上要不要外宿,让我请你吃个饭。”
“只是这样?”
“欠人情还不够?”
“你觉得呢,呵!”
“我以为昨晚已经付过订金了。”
“有你的,臭小子!”他一拳捶在我手臂上,“好的不学学有的没的,想肉偿?没这种事,你早就是我的人,哈哈哈哈……。”
“那,你是我的人吗?”
“……甚么意思?”他愣了一下,我也学他耸肩当作回应,然后发动车子,他却不让我走,抓着龙头要我说清楚,拿他没办法,只好说:“外宿,再告诉你,先这样,晚上见。”
是说,我这样应该有吊到他胃口吧……?
骑回连上,才进寝室,辅导长就来找我,脸上神情既是期待又是担忧,不等他开口,我便说:“解决了,只是禁假三个月。”戴罪立功的事我没提,毕竟重点在于处罚,是轻是重而已。
他松了口气,身子顿时矮了一截,“好在……。”
“好在甚么,记住早上说的,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过年,累犯只是死更惨。”
“我、我知道,谢谢……”
“先这样吧!”我让他先离开,之后李班一整天都没来找我,若不是辅导长跟他说了,就是他不在乎,又或者别有心思,但那已不关我的事,再来一次,就是杀无赦。
所以,我在连上的举止更要严谨,得跟辅导长避嫌,又得安抚他,颇为棘手,且这种事情不好跟政战官提起,得醋海生波,只能我自己谨慎拿捏。
(六)偷欢
好久没有来这里吃海产了,晚上我跟政战官请营长签了外宿单,让我们可以来东港走走,顺便帮他老人家带点东西回去解馋。
“你想吃哪一家,这家如何,上次来还不错。”政战官换上便服,一身polo衫短裤加凉鞋,似乎没把冬天放在眼里。
“学长你决定就好。”我则是t恤牛仔裤与板鞋,还被他嘲笑说我装年轻,我只是想要轻松一点穿着罢了。
于是我们在这家海产店大快朵颐,喝了点小酒,我替他斟满,说:“学长,谢谢你这次帮忙斡旋,我敬你。”
他很豪气地干了,“客气甚么,你若出事,我心里也不会好受,单位主官不那么好当的,更别说有个扯后腿的辅仔。”他颇有怨念地说着,我当然明白他所指的是谁。
“感情事总是令人意外的,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放心,有我在呢!”
“哈,我可不想再来一次。”我再替他斟上,他一饮而尽,也要我一起干了,然后说:“再来一次也没关系,这样才可以又在办公室里……,嘿!”
“别总是往那理说……。”
“不然呢,你还没跟我解释你白天说我是不是你的人,到底是甚么意思,你不觉得我是你的?”他夹了块鱼往嘴里送,等着我的说法。
所以我真的吊到了他的胃口,“谁是谁的,很重要吗?”
“重要,对我来说。”
“你是嫂子的。”
这句话说完,他放下筷子,捏着他的眉头,吁了口气,像是受了打击,“你该不会认为昨晚我要了你,是有所图吧……。”
“我记得是让你怀念过去的感觉?”
“你……,真被你气死,我跟你认真的再说一次,我,陈明章,想跟你在一起,懂了吗?”他的音量稍微大了点,好在人声鼎沸的,没引来甚么侧目,真真让我胆战心惊,我揍了他的肩,说:“小声一点!”
“不大声你不会听进去,甚么我是你嫂子的,那只是身体,我的这里,早就满了,满了!没缺了!”他捏着自己的心口,低吼着。
我看看桌上的酒,不过是台啤,记得他酒量很好,没道理这么快发酒疯,难道又想耍我?可看起来不像……。
因为,他眼中噙泪,并且委屈的看着我。
这眼神让我很愧疚,也很心虚,像做了错事,我倒酒向他陪罪道:“好啦,学长,我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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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我知道。”
“我不是……。”
“你嫌弃我已婚,怨我给不了你名份,觉得我年老色衰,唉。”
“并没有……。”
“你还愿意为了你学弟出卖肉体,可我是真的很想念、很想念你。”
“才不是!”我快疯了,这人到底是含泪还是含血,我竟然被说得没有招架的余地,闷。
“那你是为了甚么来找我?”
“我学弟……。”
“看吧,还说不是,那你是为了甚么跟我发生关系?”
“为、为了……你。”我看见他在笑,差点没气晕,“故意的是你吧!”
“我只是想弄清楚我的疑惑,想确定你对我的感觉。”
“那,你确定了没?”
“还差一点。”
“少来这套,我不会信你。”我替自己倒满一杯酒,干了。
席间,我们还是这样搞着谍对谍的无聊游戏,他乐在其中,我却早已被玩弄于股掌间,分不清他话中真假,只是最后都会趁机说出他对我的感情,以及套出我对他的眷恋,乐此不疲……。
酒酣耳热之际,营长打了电话给他,不为别的,只为提醒我们别忘记买他要的生鱼片。
“报告营长,现在先买好放到明天就不新鲜了,如果是一早去海港就可以有现捞的,很新鲜喔!”
我从他眼里瞧出了心机,不知道又在打甚么主意。
“是,是,报告营长,一定会挑最新鲜的,谢谢营长。”挂上电话他就用一副得逞兼得意的表情向我炫耀。
“跟营长说话这么开心。”
“当然,可以延后到中午才回营怎不开心?”
原来刚刚是故意诱惑营长,明知道他老人家最好吃海鲜,每回有人外宿被他知道,都会托人带他的最爱回营让他可以大啖一番。
政战官这老狐狸……。
他摸摸肚子,问我还想吃甚么尽管点,桌上的菜色扫光之后就很胀了,酒足饭饱得吃不下其他好料。
“那我们去夜市逛逛吧?”
夜市难又会禁不起诱惑地买东西来解嘴馋,“还吃?”
“正餐的胃跟点心的胃不一样。”
※ ※ ※ ※
虽非假日,晚上的夜市还是人声鼎沸,叫卖声此起彼落,各色香气混杂得你还是可以清楚分辨出哪个味道是哪摊小吃。
我们慢步穿梭在人群里,他在前,我在他左身后跟着,时不时他会故意把手摆得后一些,若有似无地轻牵着我的手。
那怕是瞬间的碰触,他也乐在其中。
“要不要干脆就牵了?”他转头悄声说。
“你有种,我没胆。”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嘟着嘴转回头去,继续玩着他这要碰不碰的游戏。
这夜市相当具有规模,饶是人多之故,我们仅是绕一圈就花了快一个小时,连他也有点嫌乏,想买个喝的就离开。
连离开夜市也得些时间。
过了马路,总算脱离了最热闹的地带,在周围的商圈有意无意地逛着,他说还有些时间,要我陪他去百货看个东西,于是拦了部计程车就出发。
抵达时,距离百货公司打烊时间不到一小时了,他没耐心等电梯,邀我从安全梯登高而上,一路来到十一楼,爬得我膝盖发热,两腿些许犯酸,他像是没当一回事,直往目标前进。
“那位单兵,你是要去哪?”我没头没脑的跟着,有点好奇。
他转身嘘了下,说:“邻兵火力掩护我就好,等等就知道了。”
穿过几个专柜,来到一个专卖钢饰的专柜,他向店员说了几句,便见店员从抽屉拿出一盒东西给他,他拿了说声谢就又转身走人。
“你是买了甚么?这么神秘。”
“我说是买钢制的环你信吗?”
“信啊,满适合你的,哈!”
他把我勒住,弄乱我头发以示惩戒,我挣脱后,一边跟着他一边咕哝着整理着。
百货的顶楼是电影院,此时他瞧见了一部想看的新片,望向我。
“别这样看着我,想看就买票。”
所以,我们现在身处于漆黑的电影院,被萤幕的特效强光照射着。
他看电影的时候很认真,可以算是目不转睛,尤其在电影院的时候更是如此,如果那部电影是他想看而且喜欢的话。我对于商业电影的特效特技虽然赞叹,也对于其中一些有创意的细节感到新鲜,不过倦意袭来,我渐渐在打瞌睡。
我们坐在靠走道的位子,左右两边跟前面都没人,至于后面有没有观众就不得而知,我也不懂售票员这样安排的用意是甚么,我倒希望那时候可以选再中间一点的位子,要不是赶着开场的话……。
打算小眯一下,殊不知政战官没打算让我错过所有的画面,他一只手从扶手下钻过来,戳了我腰眼,我没发痒,只是“啧”了一下,要他专心看自己的电影。
他偏偏不要,手就直接搭在我的裤裆上,捏了一把。
我想把他的手抓开,却看见他对我大眼瞪小眼的,明显就是不准我拿开他的手,索性就由他去,我继续打盹总可以吧!
就这样相安无事一会儿,我睡意正浓,丝毫不受电影声光打扰,但被他的手给打断。
搭在我裤裆上的手掌正顺着我的形抚摸、轻捏……。
“哎,公共场所呐!”我用气音警告他说。
他的目光放在萤幕上,嘴里念道:“不让你睡。”
“吼……。”我发出抗议声。
“别吵,你睡得着就睡,我摸我的,呵……。”
抗议如果有效,他就不会这样大胆,想摸就让他摸,大不了等等被人看见然后遭受到异样眼光跟指指点点,以后不要到这里来看电影就好!
我做了这样的觉悟!
然,他的手像是抱了必死决心,摸揉之际还得寸进尺的拉下拉炼,伸了进来,我挪了挪坐姿以示警告,却换来他隔着内裤摸到了头位置,开始用指尖轻刮着龟头,再顺着肉茎来回摩娑。
我的心里很紧张,身体倒是很配合,慢慢地回应他的手。
渐渐勃硬之后,他满足地捏着不放,停下磨蹭龟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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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看着电影,等到我那里有点消软的迹象,就又把玩它到抬起头挺直腰,险些跑出内裤的掩蔽。
为了怕后头有人看见,我稍微坐直身体,顺便缓一缓这隐忍不能发作的敏感。
在我感觉到有一点液体冒出来的时候,他便磨蹭得更快,龟头细致的薄皮被沾有淫液的内裤棉布磨着,一波一伏地,一圈又一圈衔接地转着,再加上充血程度更饱满,整根阳具被囚禁在狭小的空间里不能伸展开来。
不敢扭动身体,只是强忍着他不断挑弄而来的刺激。
后来,他甚至解开我裤裆的扣子,把它给掏出来亮相,他反抓着我胀得粗直的分身,缓慢且松紧有致地贴着腹部上下套弄起来,低调而淫妄,我能回应的只是那一珠珠被他套挤出的透明珠露。
在特效出现而萤幕正亮的时候显得格外耀眼。
呼吸此时已经不能正常呼吸了,我轻轻地且深深地控制着喘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而让附近的人感觉到异样。
表面上我是若无其事,除了下半身衣衫不整之外,只要后头的人别没事起身,就不会瞥见我的小头正对着他冒汗。
他套弄的速度依旧,然后他改为正握,拇指沾了黏腻透明的珠液,抹在系带上,这条从马眼小口边延伸至龟冠内侧的一段皱皮,却是让我不得不更加聚会神地去忍住想要低吟出来的冲动。
拇指轻揉着那一小段细嫩敏感的皮,从这里触动肉根酥麻的神经令人难以招架。
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紧贴着椅背,头微微向后仰,咬紧牙关接受着从下身迎面而来的浪袭,那前列腺液像是失心疯似的渗出,让他磨着系皮的拇指更为顺畅流利。
除了这一段折磨人的小皮之外,他还贴着系皮边的冠状内侧,用拇指指腹上下来回,轻而快地摩擦,而当他改成慢慢磨擦的时候,那肉与肉的交错触感,皮跟皮之间的细滑交会,刺激得让我有点忍受不住,但又必须忍住,两脚不断往前伸展,脚指头都在鞋子里揪着了。
“好、好了……。”我细声地要他停手。
他侧过脸不安好心地微笑,又转过去看着电影,看来他不达目的不会手。
可摩擦那冠状部内侧的感性度很高,都快分辨不出淫水四溢是因为龟头在舒服还是冠部在刺激,只知道他的姆指轻快得像是在弹奏乐器,在我的肉箫上演奏。
后来他攻陷了龟头这处丘岭,混着湿滑依旧用指腹摩擦,在上头打转,握着阴茎的手指还配合套弄,这使我倒吸了好几口气,再下去会不得了。
我赶紧抓着他的手,小声说:“这样会……”
他使劲搓揉摩擦,不理会我的手,当体内一股快要失控的浓稠将要涌上时,却又松手,然后用力摩擦龟头,制造更刺激的敏感来压下想射的骚动。
等我感觉稍微舒缓,他又开始了。
这次是用食指跟拇指圈在冠部,细碎且快速地上下逗弄,两指指腹刚好就贴在系带跟冠部内侧的薄肉上滑弄、摩擦,他知道这里是让我最快感觉到射感的地方,所以才一直针对。
我的喘息渐渐明显,肚子一放一地还忍着不低吟。
臀部也早夹紧得酸,身体微微地被撑起,他的手还没停下,不断地圈弄光滑的肉冠龟顶,在我不经意喉间发出“呃”的声音时,他随即停手,缓缓地从上套弄到根部,接着不动,让湿亮的上半部喘息一下。
我此时小口小口地吐着气,好不容易才撑住。
其实我大可以不要忍着,就让体内的蝌蚪大军们冲锋陷阵,杀出重围,可是他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停住,军队就像是嘶吼冲到城门口却打不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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